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牧则林牧的其他类型小说《零落全文》,由网络作家“林牧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我看着刚从浴室出来林牧则,主动提出分房睡。他喜欢江允,应该不想跟我睡在一起了吧?况且我身体总是不舒服,怕晚上吵醒他,也怕他发现什么。他却把我压在墙边,只裹着一片浴巾,湿漉漉的胸膛贴着我。分房?为什么?他捏住我的下巴,轻轻摩挲。我躲了下:你伤没好透,我怕压到你……嗯哼。他低笑一声,将头埋在我脖颈,轻轻啃咬。有点儿痒,我瑟缩一下,没躲开,被他按住后脑,柔软的唇盖过来。热烈的吻快要把我融化。我们从墙角折腾到桌边,又转辗到床上。风雨停歇时,我已经昏睡过去。夜里醒来,浑身酸痛,有林牧则造成的,也有身体的痛。内脏仿佛被卡车碾压然后强行复位一般,疼得我冒冷汗。一摸床边,空空如也。大晚上的,林牧则去哪了?我撑着站起身,走出房间,站在楼梯口,看...
《零落全文》精彩片段
晚上,我看着刚从浴室出来林牧则,主动提出分房睡。
他喜欢江允,应该不想跟我睡在一起了吧?
况且我身体总是不舒服,怕晚上吵醒他,也怕他发现什么。
他却把我压在墙边,只裹着一片浴巾,湿漉漉的胸膛贴着我。
分房?
为什么?
他捏住我的下巴,轻轻摩挲。
我躲了下:你伤没好透,我怕压到你……嗯哼。
他低笑一声,将头埋在我脖颈,轻轻啃咬。
有点儿痒,我瑟缩一下,没躲开,被他按住后脑,柔软的唇盖过来。
热烈的吻快要把我融化。
我们从墙角折腾到桌边,又转辗到床上。
风雨停歇时,我已经昏睡过去。
夜里醒来,浑身酸痛,有林牧则造成的,也有身体的痛。
内脏仿佛被卡车碾压然后强行复位一般,疼得我冒冷汗。
一摸床边,空空如也。
大晚上的,林牧则去哪了?
我撑着站起身,走出房间,站在楼梯口,看到客厅沙发上的两人。
林牧则穿着家居服,慵懒懒靠着,江允侧身靠在他肩头,还裹着我的毛毯。
他们在看电视。
我转身,默不作声走开,还是让林牧则看见我。
枝枝,怎么醒了?
你不也醒了。
我说。
他一顿,眸色沉了沉。
倒是江允坐直身子,避嫌一样:你别多想,我做噩梦了,睡不着,有点害怕,才找阿则的,他刚好也没睡,我们就下来看电影了。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我心脏突然抽了下,痛得我皱起眉。
林牧则的视线已经被电影画面吸引。
我攥紧拳,良久,又松开。
算了。
我有点累了。
江允做噩梦,他能整夜陪着。
可是我也做噩梦了,我梦见自己成了一堆白骨。
我拒绝任务时,反派系统气急败坏,它说我只剩半年寿命,半年内五感尽失,会把所有病痛都经历一遍,最后变成一堆白骨。
这是我不帮它做事的报应。
我是女主,却被反派系统绑定。
系统要我想办法让男主家破人亡。
我做不到。
拒绝任务后,我只剩下半年寿命。
本来想用最后的半年好好陪伴他的,他却爱上了别的女人。
我拍拍屁股起身,抱起小板凳,我该走啦。
-生命剩下最后半年,我拿出笔记本像模像样的写。
突然发现,我好像也没有什么想要的。
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陪林牧则白头到老。
昨天打电话,林牧则问我有什么想要的,我没想好。
现在我想到了!
我抓起手机给他打电话:阿则,我想要陪你过生日!
林牧则已经出差两个月,他的生日在明天。
这是我陪他度过的最后一岁了。
他连夜从国外赶回来,在来往了无数遍的盘山公路上出了车祸。
天上下起了大暴雨。
得知消息时,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来到医院的。
手术还没结束,我看到手术室门口站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
她原地踱步转圈,双手合十,很虔诚的在祈祷。
我不认识她,但我看一眼亮着的手术灯后,学着她的样子,双手交握,垂头闭眼祈祷。
只要他平安无事,我剩下半年的寿命也都给他了行不行?
麻烦伤者家属签个名。
我睁开眼刚要过去,就看到那个女人已经接过护士手中的笔,签上了她的名字。
江允。
我偶然间听林牧则提起过,他的小青梅。
她怎么会在这?
我走过去解释:我才是他的……还重要吗!
江允看向我,语气有点儿重,眼神也犀利,阿则都躺在那了,谁签字,很重要吗?
我被她吼得愣了瞬。
护士又走出来:伤者肾脏受损严重,需要进行肾移植手术,但我们医院库里没有匹配的肾源,你们决定要不要从别的医院调。
好。
不用。
我和江允几乎同时开口。
为什么不用?
我有点生气,扭头看他。
她却挤开我:用我的肾,我和他之前匹配过,是可以的。
昏昏沉沉间,有路人围过来,他们把我扶起来,又将包裹放在我怀里。
他们帮我抢回来了。
谢谢。
我很感动,刚开口,又吐出一口血。
小姑娘,病这么重,还来旅游啊?
我扯着唇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我来祈福。
他们默然。
来西藏祈福的人有很多,大多都是家人身患绝症,他们觉得我可怜,自己生病还要自己来求。
在他们的帮助下,我安全住进酒店。
休息一晚,身上的痛感轻了许多,我出发前往祈福的地方。
路很长,有不少信徒,他们一步一叩首。
我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
他们说,心诚则灵,要让菩萨看到我们的诚意。
我学着做了。
我跪下磕头,心想,菩萨小姐,如果你能听见的话,就让林牧则赶快好起来吧,我剩下三个月的命了,你要是不嫌弃,就都拿走吧。
我爱林牧则,哪怕知道他不爱我,我也没办法否认我放不下他的事实。
有时候我会安慰自己,他或许,只是没那么爱我了。
一定还是爱我的。
这天路比我想象中要长。
我不觉得累,只是身上的疼痛又开始了,我甚至没办法再站起来。
最后只能爬着过去。
还有一条很长的阶梯。
我咬咬牙,抬手抓住台阶时,才发现双手鲜血淋漓。
菩萨会嫌我脏吗?
或者,菩萨会觉得这样更有诚意吗?
我缓慢往上爬,有好多人都在看我。
又开始吐血时,他们过来要拉我。
求佛只是求心安,你这个情况,得起医院才行啊。
我虚弱的推开他们:不是我,是我的家人,我要死了,但他还能活。
最后,他们不拉我起来了,却弯腰跟着我,在我爬不动的时候,帮我把脚抬起来。
我好像,遇到菩萨了。
终于爬完最后一个阶梯,我彻底晕死过去。
从西藏回来,我第一时间去医院。
林牧则还在ICU里,医生说他短暂清醒过,更多的时间都在昏迷中。
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进去后,我现在病床边,用眼神描摹他的脸颊轮廓。
一寸寸看过去,才发现,他瘦了好多。
醒来吧,阿则,你喜欢江允的话,我们去离婚,我成全你们好不好?
伸出去的手即将触碰他额头时,我停下了。
我从怀中掏出刻着平安喜乐的佛珠,放在他的枕边。
无论有没有用,但求心安。
两天后,医院打来电话,告诉我林牧则清醒了。
我赶到医院时,他刚做完全身检查。
江允也在他身边。
林牧则回眸看见我。
搁着人群,我们沉默相望。
他朝我走来,因为刚醒,身体还跟虚弱,摇摇晃晃的。
我干脆来到他面前,扶住他。
你怎么样?
医生说没大碍了。
这场病就像大雨,来的快,轰轰烈烈,去的也快。
我垂眸,看到他手腕上缠着的那串佛珠。
又想起那个尼姑问我,值得吗?
现在看来,还算值。
我想我是时候离开了。
只是离开前,又有点儿小小的贪心。
夜里,我缩在林牧则怀中,小心翼翼问他。
阿则,明天陪我去看海,好吗?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我家里穷,从来没看过大海。
后来和林牧则在一起了,他也整天忙工作,偶尔有点空闲,也没机会去看海。
离开前,我总想和他一起去看看大海。
就当完成最后一个愿望,也能心安理得放下了吧。
不然总觉得不甘心。
对上我期待的目光,他视线沉了沉。
生病这些天,公司很多事情没处理,你知道的,最近洽谈的项目很重要,等我忙完好吗?
下次一定陪你。
说着,他凑前,在我眼睫落下一吻。
我垂眸,和往常一样,很听他的话,乖乖点了头。
下次。
等不到下次了。
次日,林牧则之前病重的消息传开。
记者采访他的时候,他正在和江允一起吃饭。
面对镜头,江允笑得甜蜜蜜。
提起林牧则的病,她又叹口气:唉,有谁能永远一帆风顺呢,还好,我们现在都很健康。
记者并不认识江允,林牧则已婚他们是知道的。
只是我从没出现在公众面前,没多少人认识。
自然就把江允当成了林牧则的妻子。
林先生,都说大病一场会看透些事情,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林牧则掀起眼眸看摄像机:我要感谢一个人,在我昏迷期间,无微不至照顾我。
说完,他目光看向江允。
江允笑眼弯弯: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看了许久,最后关掉电视。
心里已经没什么波澜了。
我起身离开,关门时,最后看一眼放在桌面上,已经签好名的离婚协议。
林牧则,我要离开你啦。
此后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搬走之前,我去了父母坟前。
忍了好久的眼泪,在这一刻决堤。
我捂着脸哭了好久,泣不成声。
如果你们还在。
如果没有反派系统。
如果我不认识林牧则。
这一切是不是会变得不一样?
我跪在他们坟前。
咳出一口血来。
爸爸妈妈,我就快去找你们了……顿了片刻,我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爸爸妈妈,到时候,你们记得来接我啊。
我也是会怕的。
后来,我用半个月的时间,搬到了大海边。
这个房子在我和林牧则结婚之后,就开始着手准备。
本来是想和他在有空的时候,来这里度过愉快的周末。
没想到,现在成了让我度过生命最后一刻的地方。
一栋建议木屋,一个玻璃花房。
我在里面摆满了鲜花。
闲暇时候,就去浇浇花,窝在花房里看太阳。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我在安静的等待死神的到来。
我朋友不多,大部分和林牧则的朋友圈重合,所以我没特意给他们留遗言。
安安静静走就好。
林牧则不跟我去办离婚证的话,将来就要麻烦他来给我收拾了。
人生最后两个月,我没再说过一句话。
看着这么漂亮的风景,身上的痛都忍下了。
我在海里打滚,也没有会被淹死的想法。
反正都是要死的,怎么死都不重要。
比起有人左右情绪的日子,我更喜欢无人问津的时光。
终于,我到了要把日历上的最后一个红圈划掉的日子。
按理来说,今天是我的死期。
可奇怪的是,我还活着。
身上的的痛似乎没有严重,反而减轻了很多。
好奇怪,我是不是又被系统骗了?
我打开电脑,想要找找有没有关于系统的说法。
却弹出来一个热点新闻。
林氏集团总裁被确认死亡,成了一具白骨,死因不明,手上还缠着一串佛珠。
番外:江允视角我是江允,十八岁时,发现我活在一本书里。
是恶毒女配。
得知男主是林牧则,而女主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时,我快疯了。
我不甘心,明明我那么爱他,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怎么可以喜欢别人?
这时,女配系统告诉我,只要杀了书中的大反派,它就能撺掇反派系统去绑定女主。
我出国了,制造了一场火灾,把还没觉醒的大反派活活烧死了。
反派系统果然去绑定女主了。
目的是害惨林牧则。
我都想好了,等女主害了他后,我第一时间出手帮他。
他总会对女主死心,转而爱上我的。
奇怪的是,女主一直没有动手。
等的没耐心了,我就主动联系林牧则。
然后在医院,见到了所谓的女主。
长得一般漂亮,远不及我,气质也普通,她到底凭什么可以成为女主?
让我意外的是,平日里几乎不怎么搭理我的林牧则,突然对我很好。
我高兴疯了,后来才发现,他只在宋枝面前对我好。
宋枝看不见的时候,又是一副冷冰冰模样。
可我也算成功了,宋枝要离婚,并且走了。
他迟早会是我的。
我等啊等,等到他死亡的消息,也没等到他说一句爱我。
为什么呢?
我找到宋枝时,她正在花房浇花。
我告诉她,她被反派系统绑定,是我做的。
我好想看她哭。
可是她只恍惚一瞬,点了点头。
她没说不公平,也没说苦,她说她知道了。
我也终于知道,我输在哪了。
挣了那么久,回头发现,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斗争。
我选择去自首,多年的纵火案,结案了。
我于荒唐中睁眼,最后仍是灰烬。
番外:林牧则视角从小我就知道,我的父母不爱我,只爱钱。
我能带来利益,他们就对我好。
如果不能,他们会为我策划一场死亡。
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我敏感又多疑,拒绝所有人的接近。
直到二十岁那年,一个女生很刻意把酒倒在我身上时,我被她吸引了。
爱上一个人的感觉会让我失控,我一开始很抵触,后来她突然不找我,我又沉沦了。
我开始主动找她。
她失去父母后,脆弱得像随时会被风吹散的烟,我紧紧抱着她,说她还有我。
我把她娶回了家,发誓再不让她伤心难过。
但我没做到。
生日那天,我赶回家,每个生日,我都希望她陪在我身边。
可是突然觉醒了男主系统。
系统告诉我,检测到枝枝身上有反派系统。
目的是毁掉我的一切。
我想起她一开始刻意的接近,突然慌了。
然后就出了车祸。
我不能接受她带着目的接近我。
我开始对她冷淡,可她笨的总是伤到自己,我又忍不住担心。
我快疯了。
我故意和江允亲近,想看她吃醋,只要她吃醋,就能证明她是爱我的。
可是她没有,她不仅不生气,还听了我所有的话。
后来我大病一场,是反派系统强行攻击我的大脑。
康复后,她说想看海,我总以为将来还有很长时间,拒绝了。
然后,她就走了。
后来男主系统告诉我,反派系统被它消灭了。
还告诉我,宋枝因为拒绝了反派系统的任务,现在只剩下不到三个月时间。
我想把她找回来,可她更想要自由。
我让系统一定要想办法救她,我是男主啊,一定什么都能做的。
系统告诉我,可以把她的惩罚,转移到我身上来。
我同意了。
我才知道,原来她每天都要忍受这样的痛苦。
我抱着我们的结婚证,每天每夜的看。
直到后来我看不见,听不见,我就捏着她为我求来的佛珠,窝在属于我们的房间里。
枝枝,如果我的死亡能换来你的新生,我愿意。
我梦见暮年的自己,佝偻着背,衣衫褴褛,走上一条通往地狱的泥泞路。
面前站着三个我,乖戾的孩童,孤傲的少年,以及——荒唐的青年。
他们最终散成了玫瑰花,成了一场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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