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顿住，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慌张地转过头来。
“老婆，对不起，我刚才是......”
我看着面前这个人，却觉得他的脸怎么也和小时候那个抱着我边哭边骂坏鬼的小孩重叠不在一起了。
“开车吧。”我说。
5
那天过后，不知道是不是楚尘心怀愧疚，或者是他的歉意使然。
他对我比之前还要无微不至。
可我还是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结婚的前一天，楚尘出门了一趟。
红衣女人从地底钻出来，趴到我的膝头。
“他去菩提寺了。
“去求了一串佛珠，你猜猜，是给你的吗？”
她哧哧笑起来。
我盯着地面虚空的一点，想了想，慢慢地说：“应该不是吧。”
“那还不把情欲给我呀？”她又问。
我耳鸣得厉害，只说：“再等一下吧。”
她讽刺地笑起来“等什么呀？等解释？等那串自己都猜得到去处的佛珠？”
我只觉得困，倒在床上睡过去。
我是被电话铃吵醒的，接通后就听到那边模糊的男声
“你不是说总做噩梦，我想了想，还是怕有什么缠上你了，你戴上这个。”
我看了看来电，是蒋落依。
还有我睡着时她发过来的微信消息：
“我知道，你们明天就要结婚了，但我放不下哥。
“今天，我会让你知道一切。”
我再次把消息截图，电话开了免提放在枕头边。
我现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甚至精神衰弱到能透过枕头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听见电话里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伴着一点滋滋作响的电流声。
“哥哥，你真的要和云希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