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by苏绫月陈昭》,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陈昭那个逆子给老夫叫过来!”正厅内,镇国公陈彦抓着茶杯怒吼道。“老爹,干嘛这么大火气啊,气大伤肝,我可不想早早给你上坟!”一个面如冠玉,却吊儿郎当的年轻人,语气不敬地走了进来。陈彦厉声喝道:“逆子,跪下!”“嘿,你这老东西!”陈昭心道,可是见到陈彦那冷酷目光,他还是嬉皮笑脸地跪下了,道:“老爹,怎么了?这般火急火燎地召见我?”“你!你还有脸笑得出来!”陈彦闻言,气得胡须微颤,怒喝道:“我原以为你的疯病已愈,能够重新做人,不料你竟变本加厉,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我陈家怎能容你这等败类!”这孩子从小就是一个傻子,成天就会痴痴地笑。谁知道几天前,他意外落水,醒来后,竟如正常人一般。不仅穿衣吃饭都能自己,而且还口齿伶俐。只是,很快府中人...
《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by苏绫月陈昭》精彩片段
“将陈昭那个逆子给老夫叫过来!”
正厅内,镇国公陈彦抓着茶杯怒吼道。
“老爹,干嘛这么大火气啊,气大伤肝,我可不想早早给你上坟!”
一个面如冠玉,却吊儿郎当的年轻人,语气不敬地走了进来。
陈彦厉声喝道:“逆子,跪下!”
“嘿,你这老东西!”
陈昭心道,可是见到陈彦那冷酷目光,他还是嬉皮笑脸地跪下了,道:
“老爹,怎么了?这般火急火燎地召见我?”
“你!你还有脸笑得出来!”
陈彦闻言,气得胡须微颤,怒喝道:
“我原以为你的疯病已愈,能够重新做人,不料你竟变本加厉,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我陈家怎能容你这等败类!”
这孩子从小就是一个傻子,成天就会痴痴地笑。
谁知道几天前,他意外落水,醒来后,竟如正常人一般。
不仅穿衣吃饭都能自己,而且还口齿伶俐。
只是,很快府中人发现他不对劲了,不仅对家中的丫鬟们动手动脚,言语更是轻佻无礼。
他们陈家可是书香门第,家风严谨,岂能放任这种行为!
陈昭咧嘴一笑,轻描淡写道:“老爹,我不就是摸了小钰的屁股嘛,至于这么大动干戈?”
“这……你也说得出口!”
陈彦怒不可遏,气得浑身颤抖,“我陈家家风严谨,怎就出了你这等混账!老夫今日若不狠狠教训你,家法何在!”
言罢,陈彦猛地撸起袖子,紧握手中藤条,准备给这小子一个教训,好让他有所长进。
“且慢!”
这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突然在厅外响起。
一位身姿曼妙、面容绝美的女子款步而入。
她五官精致,肤若凝脂,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冷艳。
陈昭一见,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惊艳之色,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这世间竟有如此绝美之人?
不过,他很快想起来了,她好像是自己哥哥陈钧的未婚妻!
也就是自己的未来嫂子苏绫月。
不过嘛,自己过过眼瘾,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这裙摆之下的身段真是诱人,那肌肤更是冰晶雪肤。
真是眼馋!可惜却是自己的未来嫂子。
陈彦放下了紧握的藤条,疑惑地问道:“绫月,你怎么来了?”
苏绫月轻轻挥手,示意厅内的下人全部退下。
苏绫月注意到陈昭肆无忌惮地打量,鄙夷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但她并未多言,只是抬头看向陈彦,道:“陈伯父,我昨日跟你说的事情,你可想清楚了?”
陈彦闻言,眉头紧锁,指着陈昭:“这个废物能行?”
陈昭一听这话,顿时怒火中烧,猛地抬起头,道:“爹,你啥意思啊!”
苏绫月轻轻叹了口气,道:“陈伯父,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钧哥已经失踪快三个月了,若是明日他还不出现,就要被朝廷除籍,失去大理寺少卿的官职了。”
陈彦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猛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目空洞无神,绝望道:
“我的钧儿,你到底在哪啊!”
苏绫月轻轻叹了声,说道:“陈伯父,你们陈家若是没有个官职在朝中立足,空有一个爵位,恐怕声势要一落千丈了。”
陈彦脸色微变,无奈地摇了摇头,道:
“这……唉,我又岂会不知。只是如今钧儿失踪,陈家确实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苏绫月目光坚定,继续说道:“陈伯父,钧哥的失踪绝对跟大理寺的某件案子有关。目前,我们都无法接触到大理寺的卷宗,只有陈昭能够代替陈钧进入大理寺,接触到那些卷宗。”
陈昭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惊叫道:“你们啥意思?我代替我哥哥?”
苏绫月不屑地瞥了眼陈昭,冷哼着道:
“笨蛋!你跟你哥哥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就是让你代替你哥哥,暂作几天大理寺少卿!等你哥哥回来了,你就没事了。这是目前我们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也是你能为陈家做出的贡献。”
“让我做大理寺少卿?”
陈昭心中暗暗一笑。
这还真是专业对口啊。
毕竟,他可是刑侦专业的警校生。
谁知道卧底在黑社会的时候,出现一场意外,居然穿越这个古代世界,附在了一个被淹死的傻子身上。
陈昭话锋一转,撇撇嘴道:“哟,你让我去,我就去啊!岂不是显得我很没面子!”
苏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讽道:“大理寺少卿!那可是四品大员!你这一辈子,恐怕都别想爬到这样的高位!让你体验一下四品大员的风光,可是你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靠!瞧不起我?
陈昭登时眉头一挑,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怒道:
“不去!老子不去!你以为我陈昭会将这区区大理寺少卿放在眼里?”
苏绫月与陈彦闻言,皆是一愣。
苏绫月心中冷笑。
这傻子的疯病是好了,可是却有了狂病!
你以为四品大员是芝麻绿豆的小官,那是无数官员几辈子的梦想!
陈彦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拿起藤条,猛地站起来,怒喝道:
“你要是不去,老夫现在就打死你这个逆子!”
藤条在空中挥舞,带着呼呼的风声。
一看藤条要落下来,陈昭急忙改口,嬉皮笑脸地道:
“老爹,你先把小钰给我,我就去!”
“你!无耻!”
陈彦气得瞪大了眼睛,胡子都差点竖了起来。
他没想到这逆子居然会提出这样的条件,真是无耻至极。
陈家怎么出了这种败类!
苏绫月鄙夷地笑了笑,道:“陈伯父,不就是一个小丫鬟嘛,给他就是了。他也就这点出息了。”
陈彦哀叹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给你了!”
陈昭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袍,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道:
“早说嘛,那我去就是了。对了,那大理寺,我一个人都不认识,我一去,不就露馅了?”
苏绫月闻言,微微颔首,道:“我帮你补习,我已经备好了大理寺内房屋布局、以及里面官员的画像、官职、生平等,记住,你只有这个晚上的时间记住这些东西。记不住,我饶不了你!”
陈昭无所谓地笑了笑,心中却暗自得意,心想:
“看来,我晚上要跟这个嫂子共处一室了。这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
一位身着华丽官服,面容威严的老者步入审案大堂。
正是户部尚书胡潜年。
他的出现,让整个大堂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凝重。
胡员外像是见到了救星,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胡潜年瞪了眼。
随后,胡潜年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杨修然身上,微微颔首示意。
杨修然虽心中不悦,却也不得不勉强回以微笑,毕竟对方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
“杨大人,听说这里有桩案子颇受关注,本官特来瞧瞧。”
胡潜年淡淡地说道。
杨修然心中暗自叫苦,这胡潜年一来,事情无疑会变得更加复杂。
他看向陈昭,只见陈昭面色如常,似乎并未因户部尚书的到来而有丝毫动摇。
“胡尚书,此案已由陈少卿接手,正欲审理。”
杨修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但内心的烦躁却难以掩饰。
胡潜年闻言,目光转向陈昭,眼神中透着一丝寒意:
“陈少卿,本官听闻此案涉及我外甥胡员外,不知可有此事?”
陈昭从容不迫地答道:“确有此事,胡员外作为案件的重要嫌疑人,正在接受调查。”
胡潜年微微一笑,但笑容中却藏着锋芒:
“陈少卿,本官虽不直接干涉大理寺事务,但此案关乎我外甥无辜受累,本官不得不关心一二。而且此案早已经了结,何故重审此案?是不是有人故意向老夫发难?”
胡潜年说完话,径直落座。
杨修然心中一惊。
胡潜年这话说得比较严重了。
他现在都不敢搭腔了。
自己跟他虽然都是正三品,可是人家有望成为宰相,哪里是自己敢招惹的?
陈昭面色坚定,毫不退缩:
“胡尚书放心,大理寺办案,向来公正无私,无论涉及何人,都将依法处置。此案虽然了结,但这是冤案,本官自然要查清楚真相。倘若放任冤案,我大夏国法何在?”
胡潜年面色一沉,道:“陈少卿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指桑骂槐,说老夫罔顾国法?”
这话明显是对陈昭的一种提醒,甚至是一种威胁。
在场众人都是人精,哪里听不出这里面的弦外之音?
沈峻、王崇都为陈昭捏了一把冷汗。
陈昭心中明白,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
“胡尚书,如今罪证确凿,翻案已成定局,你难道要罔顾国法,包庇你的外甥?”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谁也没想到陈昭居然直面顶撞胡潜年。
说出这种话来!
一时间,气氛紧张得几乎凝固。
“砰!”
胡潜年不敢相信区区大理寺少卿敢当面斥责自己!
那衙役小心翼翼地将茶水递过来,他怒而拂袖,将茶杯打翻在地,喝道:“老夫不喝!”
众人惊出了一身冷汗,脸色铁青,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唯有陈昭从容不迫,镇定自若。
这时,杨修然突然插话,试图缓和气氛:
“胡尚书,陈少卿,难免年少气盛,所以言语多有冒犯,还望海涵。此案既然已由陈少卿接手,他定会妥善处理。不如我们先到偏厅稍坐,静候佳音如何?”
胡潜年根本没理杨修然,怒视陈昭,咧嘴冷笑,道:
“好一个年少气盛,好一个大理寺少卿!陈钧,真有你的!连老夫都不放在眼里了。”
“陈钧,你怎么跟胡尚书说话的!”杨修然呵斥道。
“啪!”
陈昭将一本奏折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喝道:“此事,我正欲上奏陛下。难道杨大人徇私枉法?”
“你!”
杨修然被陈昭这句话噎住了,气得瞪了眼陈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顿时,他背起手,来回踱着步子。
“好你个陈钧!看来你是半点不懂为官之道啊!你不懂,自然有人教你!”
胡潜年勃然大怒,当即拂袖离开。
“诶,胡公,您别急着走啊!”
杨修然连忙上前去拉,可是胡潜年根本不给面子,怒道:
“杨修然,你们大理寺好大的排场!哼,我看你是管不了陈钧。”
胡潜年当即跨步离开。
“舅舅,舅舅,您可要救我啊!”
胡员外绝望地大喊道。
可是,胡潜年却始终没有回头。
“陈钧,你疯了,你敢招惹他!小心,你这官位不保!”
杨修然气得不行,再加上胡潜年有意挑拨,说他管不住下属,那就更恼火了。
可是,此案确实是冤案,如今铁证如山,他也奈何不了。
杨修然只能背着手,负气离开。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此刻莫不冷汗直流。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将犯人押入大牢。”
陈昭拍着桌子,怒喝一声。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对了,将唐明玉放了吧。”陈昭又挥挥手道。
“放了?大人,这小子可是刺杀您,这是刺杀朝廷命官啊!”
沈峻一愣,随即反对。
“让他走吧。”陈昭淡淡地道。
沈峻只得点头同意,走向唐明玉,帮他解开锁链,道:
“你小子走运了,我家大人,不追究你的事情!”
唐明玉见陈昭转身欲行,猛地冲上前去,跪在了陈昭的面前,哭道:
“大人,我唐明玉是个畜生,有眼无珠,您是天底下难得的青天大老爷,我竟然妄图刺杀您!这简直是我被猪油蒙了心,糊涂至极啊!”
言罢,他自责难当,双手猛地扬起,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脸颊。
每一次落下都带着响亮的耳光声,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沈峻在一旁,目睹此景,冷笑道:
“哼!现在知道错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说吧,究竟是谁指使你干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唐明玉在沈峻的逼视下低下头,叹道: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是大前天晚上,一个老仆,给了我一锭银子,我拿那银子买酒喝,壮胆去了……”
陈昭静静地站在一旁,感觉唐明玉所言并非假话。
他扶起唐明玉,说道:“唐明玉,你哥哥的事情,圣上会为你裁断的,你回去等消息即可。”
“多谢大人!”唐明玉磕头道。
沈峻道:“你跟我走一趟。把你见到的那个老仆的面相告诉我,我这里有人能素描出来。”
“这该死的陈钧,越来越不将我放在眼里面了。”
霍安见状,心中暗自盘算,嘴上却安慰道:
“杨公,他自以为是也好,到时候,他跟圣上交不了差,会被革职查办。您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杨修然叹了口气,忧虑之色溢于言表:“我是怕被这小子连累了。圣上那边,我可不想因为他而受责罚。”
霍安微微一笑,似乎胸有成竹:“杨公多虑了,圣上顶多也就责怪两句而已。再说了,如果他真的没能完成圣上的任务,那岂不是更好?没了他,大理寺还不是您说了算?”
杨修然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
“话虽如此,可昨天上奏的事情,我担心会被陛下骂得狗血淋头了。如果再被他连累,我这官还做不做了?”
“那倒也不至于。如果他真的没能完成圣上的任务,我们正好可以借此机会……”
说到这里,霍安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杨修然的反应。
杨修然果然上钩,急切地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霍安得意地一笑,压低声音道:“可以安排其他案子,让他分身乏术。这样一来,他就没有精力再纠缠这个案子了。”
杨修然点了点头,但随即又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那安排什么案子呢?”
霍安早有准备,立刻回答道:“今年开春城东的王记珠宝铺不是被人劫杀了吗?那个案子至今还没有头绪,正好可以让他去查。”
杨修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似乎终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
他拍了拍霍安的肩膀,赞许地说:“好主意!就这么办!”
陈昭回到房间后,霍安过来禀报道:
“陈大人,杨公刚刚传来指令,让您着手调查城东王记珠宝铺的灭门案。”
陈昭闻言,眉头微蹙,不解地问道:
“霍大人,杨公不是让我专门调查陆大人一案吗?怎么突然又换了方向?”
霍安解释道:“陈大人有所不知,御史台的御史们近日上奏陛下,对我们大理寺处理王记珠宝铺一案的进度颇为不满,认为我们办事不利。此案已拖延三四个月之久,至今尚未找到凶手,大理寺上下,除了您之外,恐怕无人能担此重任了。”
陈昭轻轻摆了摆手,神色淡然:“我知道了。”
霍安道:“杨公特别叮嘱,陈大人您可要多上心,务必早日破案,否则御史台的御史们恐怕又要借机弹劾我们了。”
言罢,霍安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颇为期待,随后便转身离去。
一旁的王崇,目睹了这一幕,心中暗自为陈昭担忧,忍不住开口道:
“少卿大人,这明显是杨大人故意针对您啊。”
陈昭微微一笑,道:“我岂能不知道?不过是些小手段罢了,想让我分神。不过,既然来了,就一并解决了吧。”
说着,他转向王崇,吩咐道,“你去找余中,把王记珠宝铺一案的卷宗取来。”
王崇点头应命:“遵命。”
就在王崇即将转身之际,陈昭又叫住了他:“对了,王崇,卫城郡主的母亲去世一事,可有卷宗留存?”
王崇闻言一愣,有些震惊,思索片刻后,回答道:
“您是指卫王妃被毒杀一案?此案因涉及皇室,卷宗一直由大理寺严密保管,未曾外泄。”
陈昭点了点头,轻声吩咐:“你去把那卷宗也一并取来吧。”
王崇闻言,低声道:“可是此案已经封存了。”
不过太监、宫女不一样,见到圣上,那是要下跪的。
毕竟他们是奴才。
“嗯?”
李妙真闻言,眼神露出了一丝诧异,似乎感觉陈钧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以前陈钧在自己跟前做属官,向自己请示的时候,一般都是跪下行礼。
可是这个陈钧……
“你不是陈钧,你是谁!”
李妙真轻飘飘的一句话透过帷幕飘了过来,却像是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陈昭的心头之上。
同时,一股雷霆般的威压扑面而来,让陈钧感觉到窒息,好像呼吸不过来了。
瞬间,陈昭汗流浃背,心跳加速。
靠!
难道自己有什么失误吗?不会一眼就被她看破了身份。
这要是被看破了身份,那可是要被杀头的。
不光是他被杀头,他一家老小,肯定会被连坐的。
“陛下说笑了,微臣不是陈钧,又是谁呢?”
陈钧心中默默运转起了内功心法,然后装作从容不迫的样子,笑吟吟地说道。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镇定,哪怕自己露出了一点的慌乱,也可能会被这个女人抓到破绽。
“嗯?”
李妙真微微一愣,她没想到这个假冒的陈钧在她的君威面前,还能如此镇定。
这就有点意思了。
她很想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莫非是来刺杀她的?
“哦,可能是朕很久没有见过你了,一时间有些生疏了吧。说说吧,你来面圣,有何要事?”
见陈昭不承认,李妙真反而唇边勾着一抹弧度,来了一丝兴趣。
她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想玩什么花招!
陈昭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于是赶紧说起了正事,道:
“陛下,我今晚来这里,是有密报。您不是让我调查陆明远被杀一案吗?如今我已经查到了一些事情。事关重大,微臣不敢耽搁,所以第一时间向您奏报。”
陈昭从怀里取出了卷宗、小册子以及刺客的口供,正要走上前,递交上去。
突然,一个面容清冷的少女从帷幕后,款款地走出来,怒斥道:
“陈少卿,你敢如此粗心大意?陛下没让你走上前,你敢私自上前?”
这正是女帝身边最得宠的女官叶淑贞。
有着女宰相的外号。
不过,陈昭并不认识。
“哦,我一时情急,还望姑娘见谅。”陈昭道。
“姑娘?”叶淑贞一愣,冷笑了声,走过来,很不客气地夺回陈昭手上的东西,扭头走了回去。
陈昭心中一惊,知道自己失言了,可是他确实不知道这女的叫什么,更不知该怎么称呼。
他刚才想跟林铨打听,又怕露馅了。
妈的!今晚就不该来面圣。
可是形势所迫,万一不来,说不定他会被那个刺客刺杀了。
所以,他这种情况是无奈之中的无奈。
又加上沈峻那小子又催他进宫,他要是不进宫,恐怕就露馅了。
而今天进宫,他也意识到了,这次面圣就是一场灾难,那女帝很可能怀疑他的身份不对劲了。
不过,陈昭很清楚,现在什么都不能多说,所谓言多必失。
回头就借口自己失忆了。
李妙真接过那些资料,一双清澈的妙目,快速地从资料上掠过。
顿时,所有的事情一一明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北凉王那个狗东西所为!
其实,她隐约已经猜到了一些。
因为悬镜司最近向她上奏,说北凉那边私下与蛮族进行一些交易,或许这背后有什么密谋。
很明显,就是要造反!
陆明远应该害怕了,所以想将这个小册子给她,换取平安。
陈昭眉头紧锁,追问道:“这是为何?”
王崇叹了口气,解释道:“卫王不让调查此案,所以这个案子早就被封存在西阁了。您若执意调查,只怕会惹怒卫王。”
陈昭闻言,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追问道:“竟有此事?”
王崇点了点头,神色凝重道:“听说王妃酒后说了几句陛下的不是,被悬镜司的人知道了。卫王恐惧陛下怪罪,所以毒杀了王妃。此事虽然隐秘,但在朝中还是流传了一些风言风语。”
陈昭倏然一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王崇再次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劝诫:“大人,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您应该清楚。”
陈昭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随后缓缓开口:“咱们的女帝,真的有这么狠?”
这卫王妃也是女人,这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王崇闻言,轻轻摇头,声音低沉:“她能以女子之身为帝,登基称帝,所经历的腥风血雨,非一般人所能想象,手段与心智自然非同一般。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句话反而激起了陈昭的好奇心:“你将卷宗找来给我看看。”
王崇闻言,面露难色,但看到陈昭坚定的眼神,只好无奈地点头:
“那好吧。但您一定不要声张,不然惹祸上身。我先给你取王记珠宝铺灭门案,等晚上再去卫王妃那个案子。”
说完,王崇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大理寺内一片寂静。
只有陈昭的房间还亮着灯,他埋首于卷宗之中,仔细研究着王记珠宝铺灭门案的每一个细节。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陈昭抬头望去,只见王崇手捧着一卷厚重的卷宗,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大人,卷宗取来了。”王崇低声说道,将卷宗轻轻放在案上。
陈昭点了点头,感激地看了王崇一眼。
他缓缓打开卷宗,开始仔细阅读起来。
“大人,我劝你别对此案太上心,完全没必要。我知道卫城郡主找过你,您可别被她诱惑了。”
王崇担心陈少卿会自毁前程。
自从陈少卿回来后,所作所为,令他完全刮目相看。
不仅为人随和,而且断案如神,让他心生敬意。
他可不希望陈少卿出事。
此刻,陈少卿身影在烛光下显得越发坚定而高大,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也在他的心中更加高大。
“我只是好奇而已。”陈昭笑了笑,又继续道:“王崇,天色太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大人,您也别忙太晚了。”王崇起身道。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陈昭抬头望去,只见两名大理寺的衙役扶着杨修然走了进来。
杨修然脸颊微微抽搐,眼神中满是怒火,直直地瞪着陈昭。
陈昭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缓缓开口:
“哟,杨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一脸的痛苦模样,好像刚被人狠狠地打了屁股似的。”
杨修然闻言,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脸色铁青,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喝道:“还不都是因为你!非要翻那些陈年旧案,陛下说我之前办案不力,硬是让老夫挨了二十大板!”
说到此处,他已是气喘吁吁,显然这一顿板子打得他着实不轻。
陈昭见状,连忙站起身,脸上带着几分歉意:
“哎呦,杨大人,这件事真怪我!怪我办事不利,让您老人家受了这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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