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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如初见洛卿文谢子渔完结文

橙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们巡到一处衣阁。这里既卖布料,也售成衣。经我几年经营,这里的布料不但纹样众多,成衣也不落俗套,美轮美奂,博得了京中一众夫人小姐的喜爱。所以,李梦希和余秋月出现在这里,实在再平常不过。“区区商户庶女,”“怎么也配跟我们同在一间衣阁制衣?”余秋月看我的眼神仍旧充满敌意。“余妹妹怎么忘了,”“子渔妹妹即刻便是大长公主义女。”“九王让她来此制衣,”“无非是为了几日后和亲之用。”我一惊,这消息传得倒快。还未下旨,我去和亲之事,她们竟都已得知。不用想也可知,消息定是出自洛卿文之口。只不知,他是以何等献宝的心态,将我的下场告诉这两个女子。我不屑与二人对话,倒是仲琦快速行了一礼,说道。“二位小姐误会了,”“谢小姐来此,并非为制衣。”“不为制衣?她...

主角:洛卿文谢子渔   更新:2024-12-25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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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卿文谢子渔的女频言情小说《人生若如初见洛卿文谢子渔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橙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巡到一处衣阁。这里既卖布料,也售成衣。经我几年经营,这里的布料不但纹样众多,成衣也不落俗套,美轮美奂,博得了京中一众夫人小姐的喜爱。所以,李梦希和余秋月出现在这里,实在再平常不过。“区区商户庶女,”“怎么也配跟我们同在一间衣阁制衣?”余秋月看我的眼神仍旧充满敌意。“余妹妹怎么忘了,”“子渔妹妹即刻便是大长公主义女。”“九王让她来此制衣,”“无非是为了几日后和亲之用。”我一惊,这消息传得倒快。还未下旨,我去和亲之事,她们竟都已得知。不用想也可知,消息定是出自洛卿文之口。只不知,他是以何等献宝的心态,将我的下场告诉这两个女子。我不屑与二人对话,倒是仲琦快速行了一礼,说道。“二位小姐误会了,”“谢小姐来此,并非为制衣。”“不为制衣?她...

《人生若如初见洛卿文谢子渔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们巡到一处衣阁。

这里既卖布料,也售成衣。

经我几年经营,这里的布料不但纹样众多,

成衣也不落俗套,美轮美奂,

博得了京中一众夫人小姐的喜爱。

所以,李梦希和余秋月出现在这里,实在再平常不过。

“区区商户庶女,”

“怎么也配跟我们同在一间衣阁制衣?”

余秋月看我的眼神仍旧充满敌意。

“余妹妹怎么忘了,”

“子渔妹妹即刻便是大长公主义女。”

“九王让她来此制衣,”

“无非是为了几日后和亲之用。”

我一惊,这消息传得倒快。

还未下旨,我去和亲之事,她们竟都已得知。

不用想也可知,消息定是出自洛卿文之口。

只不知,他是以何等献宝的心态,

将我的下场告诉这两个女子。

我不屑与二人对话,

倒是仲琦快速行了一礼,说道。

“二位小姐误会了,”

“谢小姐来此,并非为制衣。”

“不为制衣?她一介女流,”

“来衣阁还能作甚?”

“可别告诉我,她能掌事。”

余秋月冷笑一声,眸中尽显鄙夷之色。

“你呀,这脾气真是!”

李梦希嗔了余秋月一眼,抬手点了她额头一下。

“子渔妹妹是九王挑中之人,”

“与你我又不同,她定有过人之处。”

“如今虽做不得姐妹,”

“到底相识一场。”

“你何苦句句相逼。”

我倒不知,皇后贵妃不是本应势同水火?

何时她二人竟已亲密至此?

这古时候的女人为了争宠,真是不择手段。

“姐姐说得是,”

“但我到底比不得姐姐大度,”

“不论何时,我也看不上这起子只会狐媚惑主的低贱之人。”

看来,她一直认为,

洛卿文看上我,纯粹是因我的姿色。

李梦希看似讲和,实则拱火。

余秋月反而出言伤人更甚。

仲琦在一旁尴尬扎手,

这几个女子,他一个也惹不起。

我早憋了一口气。

如今余秋月欺人太甚,我终是不欲再忍气吞声。

“我确与你们不同,”

“并非只能仰仗男人而活。”

“若非出身高贵,你们岂能在这乱世中活得如此恣意?”

我的话,不出所料激怒了余秋月。

“你一个低贱之人,也敢这么同我说话?”

“从前念你亦要入宫,”

“我还对你留有一丝怜悯。”

“现在你不过是个送去和亲的弃子。”

“我不怕告诉你,去了南蛮,且仔细你的性命吧!”

李梦希见撕破脸,慌忙止住余秋月。

但她接下来所说之话,却更为扎心。

“子渔妹妹切莫同她计较。”

“她武将家出身,鲁莽惯了。”

“日后入宫,我定然好好约束。”

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携起我的手,笑道。

“我记得,妹妹婚期是定在七月初七。”

“可惜,到时无法亲送妹妹和亲。”

“我和余妹妹的婚期,亦在七月初七。”

真是讽刺啊!

多年来我都祈愿嫁给洛卿文。

如今我被他逼迫嫁于他人之日,

竟亦是他迎娶她人之时。

“既如此,先道声恭喜。”

我屈膝淡然道。

李梦希显然惊讶于我的反应,一时语滞。




再次见到洛卿文,是五日后我的生辰。

消失了数日,他终于出现。

“子渔,今日你生辰,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一进门他就献宝似的送上了一件华服。

大红底,大红绣花,还缀着血色珊瑚。

与我平日清素的风格相去甚远。

洛卿文携起我的手,去触碰衣衫上的红珊瑚珠,

在我耳边低声私语。

“大华国制,妃方可用珊瑚。”

我心里一空,有一瞬怔神。

“这次,我又该为谁让路?”

洛卿文眼神闪避。

“镇国大将军次女,心仪于我。”

“若文有太师,武有大将军相助,我必能登位。”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真情流露般说道。

“子渔,你放心,这一切都只是暂时。”

“等朝局稳定,还不是我说了算?”

“在我心里,你一直是唯一。”

我抽出手,深深福了下去。

“谢王爷隆恩。”

洛卿文面露尴尬,一把攫住我的手腕将我拉了起来。

“我步步为营,好不容易走到今天,”

“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

“非要如此咄咄逼人?”

我刚想反驳,说我根本没有逼他,

却一眼看到洛卿文的右手手腕空了。

那里原本有一串五彩手绳。

是我当初在现代亲手编制的,是我俩的定情信物。

多年来,哪怕穿越,洛卿文都绳不离身。

“你的手绳呢?”

洛卿文不过顿了一瞬,冷冷道。

“丢了。”

“不过一串旧了的手绳,”

“早已与我身份不符。”

“我赏你的东西,哪一件不比这个金贵?”

我没想到,有朝一日,洛卿文会说出这样的话。

当日我被裹挟在流民中,路遇平乱的九王。

一眼到他手上的五彩手串,我不顾一切冲破重重阻碍,

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犹记得洛卿文当时不顾身份,泪如雨下。

“我日日戴着这串手绳,就是怕遇到你却错过。”

我们不欢而散,冷战了数日。

思来想去,我打算将那件红色华服还给他。

走到书房,我却被拦住了。

王府的规矩,从来不限制我。

但现在,我终是对他来说不再特别了。

我无奈转身,却在花园假山附近听到了洛卿文和策师的对话。

“王爷,古来为君者,最忌儿女情长。”

“谢小姐再重要,您也不至于茶饭不思。”

“我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手上那些生意。”

“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要是离了她,”

“那些生意可能照旧?”

我心里冰凉一片。

这些年,那些赚钱的生意确实是我在打理。

可我一心帮他,从不曾藏私。

现在,他是要鸟尽弓藏了吗?

郁闷之下,我去了府外散心,不知不觉来到了闹市。

恍神间,一条马鞭抽在我肩膀,火辣辣生疼。

“大胆民女,竟敢挡大将军家的车架!”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一个身着红裳的女子手持马鞭,面色不善地盯着我。

这不正是最近正跟洛卿文打得火热的那位将军家小姐吗?

我一眼见她,忽然莫名觉得,

洛卿文那件红色华服,似乎是更配她的。

我还未及说话,女子就恶狠狠地说道。

“你果然是爱着素色,”

“以至于他竟想把那件坠有翠玉的衣裙给你。”

她凑到我身边,居高临下。

“可你什么身份,怎配比本小姐更高的位份?”

大华国制,贵妃可用翠玉。

在洛卿文和其他女子眼中,

我已经变成他后宫争宠的一员。

“今天这顿鞭子就是教训。”

“你若再敢勾引九王。”

“下一回,我的鞭子就不会只打在你背上!”




话已至此,我不想再同二人纠缠。

毕竟还有铺子没巡完。

我正要走,余秋月却闪身拦住我。

“我说过,”

“我既与李姐姐在此,”

“你不许在这铺子里。”

她眼神扫过仲琦和子影,

显然是怒于洛卿文让这些人跟着我。

亦是在警告二人,她和李梦希身份尊贵。

仲琦和子影必定不敢轻举妄动。

但我已腻烦至极,越过她就要走。

“我还有正事,”

“比不得你们这些高贵的小姐清闲。”

“你敢!”

余秋月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顺势就要把我推出店门。

我转身避过,却被她扯住了手腕上的珠串。

‘刺啦’一声,

手串断裂,六颗珠子四处飞散。

我罕见地慌了。

要是没了这六颗珠子,我还怎么回家?

“疯女人,让开!”

我一把将余秋月推了个踉跄,

接着不顾一切开始寻找那六颗珠子。

众人都惊于我对这珠串的看重,一时间竟楞在当场。

我旁若无人,蹲在地上不顾形象,

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

离开这里,回家,是我唯一的希望。

这希望若是被打碎,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好在我很快找齐了珠子。

我刚轻舒一口气,

余秋月也反应了过来。

“你敢推我,活得不耐烦了!”

她尖叫着又要向我扑来。

我眼神一凛,周身散发出与我平日气场截然不同的寒气。

接着我一咬牙,转身蓦地抽出了子影的佩刀。

寒光一闪,刀已架在了余秋月脖子上。

她眼神惊却不惧。

“你敢伤我?”

我笑得瘆人。

“我在这世上无牵无挂,不过一条命。”

“以我之贱命,换小姐的。”

“这笔买卖合算与否,将军小姐定然算得明白。”

余秋月还想再辩,李梦希用眼神制止了她。

“妹妹须记得,子渔妹妹不日便要和亲。”

“妹妹务必替九王考虑。”

意思是,她死就死了。

我至少现在,死不得。

为了找到合适的人替大长公主亲女和亲,

估计洛卿文费了不少力气。

他能为此舍弃我,也足以见得此事对他来说的重要性。

至此我早已没了巡铺子的心情,转身回了王府。

洛卿文很快回来。

他进我房间,脸色青黑,

直直地看着我,抬起一只手。

“给我。”

“什么?”

“珠子!”

“能让你护之如命的,”

“难道不是那六颗奇石吗?”

“我竟不知,七石你已集齐六。”

“子渔,你原来一直想离开我。”

我摇头,洛卿文是知道这七石效用的。

“你曾说过要与我一同回去。”

“如今变了的人是你,不是我。”

他一把揪住我的手,扯下珠串,

逼近我,眼神沉痛却又带着阴狠。

“我说过,我不得已。”

“日后皇后之位都许给你,”

“你还要怎样?”

我珠串被抢,几乎就要失去理智。

“我不稀罕你的皇后之位,”

“我只要回家。”

“洛卿文,你放我走!”

我伸手想抢回珠串,却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

“谢子渔,你这辈子也休想离开我身边!”

他狠狠吻在我唇上,

血腥味瞬间弥散开来。

我正要反抗,他却放开了我。

“你们听着,”

“谢子渔从今日起不许踏出房门一步。”

“谁敢放她,我必杀谁!”

我呆坐在地。

我竟被洛卿文囚禁了!




半夜,洛卿文竟然又来了我房中。

“你不怕我故技重施?”

我冷漠地盯着他。

没想到,他真要眼睁睁看着我走上不归路。

连我最后一丝希望都要剥夺。

“所以我才要亲自盯着你。”

“明日我再亲送你和亲。”

“我不会容许,你从我眼皮底下逃跑。”

他拥住我,声音里有些颤抖。

“子渔,我只是太爱你。”

“那些女子,我同她们都是逢场作戏。”

“你怎么可以不信我?”

“你不记得我们相爱的那些日子了吗?”

“你明明说过,要一辈子爱我。”

“我不允许你不再爱我!”

我仍用沉默作为对抗。

洛卿文恼羞成怒。

“谢子渔,你逃不掉的!”

“不日我就将登位,成为大华最高贵的人。”

“到那时,天涯海角,我也必定抓你回来。”

“从此将你锁在我身边!”

我闭了眼,不看,不听。

我信,洛卿文曾经确实对我有几分真意。

哪怕是他刚刚找到我的日子,

我们在府中相濡以沫,像极恩爱夫妻。

那些回忆,至今仍旧透着温暖和甜意,

只不过已随着时间慢慢在消逝。

但从他一次次违背承诺,将我至于不顾起,

我已经被排到了他心中最末的位置。

他现在这样,不过是因为对我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我和他都一夜无眠。

第二日清晨,祭天地,拜皇权。

我身着一袭艳丽的嫁衣,在洛卿文的陪同下,

坐着马车缓缓离开了京城。

行至城外十里长亭,

一人一骑,红衣飞扬,挡住了我的车架。

是余秋月。

“谢子渔,你出来。”

“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还未动,洛卿文已用眼神制止了我。

“谢子渔,看来你也不过是个缩头乌龟。”

“竟不敢出来见本姑娘。”

我叹了口气。

“这就是你的贵妃。”

余秋月闹出的动静越来越大。

送亲的队伍,都是洛卿文的部下,

自然知道余秋月的地位。

一时竟无人敢上前拦她。

洛卿文终是无奈妥协。

“我陪你见她,有我在,无妨。”

余秋月倒是仍旧洒脱。

一见我她就怒道。

“谢子渔,没想到你都要和亲了,”

“还不忘狐媚诱惑九王。”

“我当日的鞭子轻了,今日,我非打得你满地找牙。”

她说着,竟弃马向我冲了过来。

虽仅有几步的距离,

但她的行动洛卿文显然没能预料。

他只得瞪眼看着余秋月扑倒在我身上。

我一身红裙飞洒开来,

宽大的裙摆将我和她都笼罩在底下。

我惊愕地瞪大眼睛,

但余秋月的拳头却并未打在我身上。

“叫!”

她在我耳边低语。

我心思一转,立刻发出一声痛呼。

众人一拥而上,掀裙摆的掀裙摆,拉人的拉人。

洛卿文也不顾形象来扯我。

一群人费劲力气,好不容易才将我们分开。

余秋月顾不得衣衫不整,翻身上马,远远的,

她冲我没好气地喊道。

“谢子渔,你最好走得远远的。”

“不要再回来。”

“否则本姑娘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转过头,我暗暗笑了。

我装作不虞的样子,恨恨上了马车,

拒绝了所有人的陪同,包括洛卿文。

大概是到底存了几分愧疚,他没再强行上车。

当车门将我与其他人隔绝开来,

我掏出袖中藏着的锦囊。

这是刚刚余秋月趁乱塞给我的。

这里面,装着的该是最烈性的迷药。




马车一路南行。

沿途风景变换,我却无心欣赏,

只一心等着太阳落山。

望着远方渐渐黑沉的天空,

我内心的雀跃已无从隐藏。

流星啊,拜托你快点落下来吧。

待我取了陨铁,就可以回家了。

这个时代,洛卿文也好,

他与那些女子的纠葛也好,

我便都可以眼不见为净。

细细想来,最后关头能助我离开的,

不是我曾爱入骨髓的洛卿文,

竟是恨我入骨的李梦希和余秋月。

果真是人生无常吗?

夕阳西下,送亲的队伍在南隅扎营落脚。

我下了车,随众人来到篝火边。

洛卿文早在那里等我。

他正不错眼地烤着一块极好的羊腿。

能让洛卿文亲自动手烤的羊肉必定精挑细选。

只见羊腿肥瘦相间,滋滋冒油。

而他拿着一把刷子,时不时刷上些蜂蜜、调料。

他又空出一只手来添柴加火,

唯恐羊腿火候烤得过了。

大约是大事落定,他心下稍安,

一见我,洛卿文竟笑得云淡风轻。

“子渔,快过来。”

“你不是最爱吃我烤的羊肉。”

“今日你有口福。”

“且再等等,就好了!”

这语气亲昵随和,像极了我们曾经相恋时的场景。

我确实一直爱吃烧烤。

在现代时,便没少缠着洛卿文撸串。

可细想起来,他成九王起,

便没再下过厨了。

这一顿饭,竟是最后的晚餐吗?

我和他,终究是不会再有这样恩爱的日常了。

我觉出了些唏嘘。

“若不是我今日和亲,”

“想必也劳动不得九王亲自动手。”

“子渔,”

他深深看我,半晌才无奈道。

“我要说多少次,你方才能信我。”

“和亲不过权宜之计,”

“我怎么舍得,真送你去和亲。”

舍得或是不舍得,

我都已经在路上了。

如无意外,再过几日,

我就会是南蛮王新娶的王妃。

洛卿文,到底他说的话有几分真心?

但此刻我无心与他纠缠,

今夜我最重要的目标就是将他药倒。

我装作释怀,接过烤好的羊腿。

眼前明明是我平日最爱的食物,

但现在却分毫无法下咽。

“子渔,没胃口吗?”

“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想到,我只片刻踟蹰,就落入他眼里。

洛卿文竟对我的状态异常关切。

此时我必须谨言慎行。

一个不慎,或许就会被他察觉我的真意。

“无事,许是舟车有些劳顿。”

“分与大家吃吧,别浪费了这上好羊肉。”

洛卿文哼笑一声。

“我亲手烤的羊肉,他们哪配吃?”

“若不是你,我哪里会出手。”

罢了,我终究没能认清的现实,

是洛卿文已是九王。

不再与我平起平坐。

大概在他眼里,我也不过是个可尽其用之物。

“我们喝些热酒可好。”

我低声开口。

有酒方才便宜我下迷药。

洛卿文立刻扬声叫人,吩咐取杯温酒。

“子渔,你我二人好长时间没这样,”

“幕天席地,把酒言欢了。”

“你可记得,从前你酒量很好。”

不知是否因我态度软和,洛卿文有些兴奋。

他难得这样对我滔滔不绝。

回到他身边的这三年间,

我们之间的柔情像是慢慢耗尽,

我与他时常相顾无言。

他总爱与我谈及登位的大业。

可我满心只有回家的愿望。

我和他,终究是背道而驰,渐行渐远。

所以我们早已不曾把酒,更别提言欢。

“我敬你一杯。”

“祝你,得偿所愿。”

我举杯,直视洛卿文,深深地看着他。

单看样貌,他早已不是原来的他。

现在连心,也已经变了吧。

一时间,我竟有些想不起来,

从前与我相爱的那个洛卿文,是什么模样。

今日一别,只盼不复相见。

从此你我一别两宽,各不相干。

我在心里说着,饮下了杯中酒。

见我如此洒脱随和,洛卿文也酒兴大发。

一杯接一杯下肚,他口齿开始含糊。

“子渔,待我登位,”

“你就是皇后。”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我没法为你空置后宫,”

“这是现实,你不能强求。”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为什么还要一心想着离开我......”

他下巴抵在我肩上,

凑得很近,酒气熏得我眼泪直流。

“九王,你醉了,”

“醉了,就睡吧。”

一觉醒来,大概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我让人将洛卿文扶入营帐。

遣散众人,我摇了摇他。

“卿文?”

“要不要喝些解酒的汤药。”

洛卿文已沉沉睡去。

刚刚最后的几杯酒中,

早已被我用指尖沾上了迷药。

余秋月给的药,果然是最顶级的。

就是不知,若洛卿文知道,

是他的皇后和贵妃放走了我,

他该是何种表情。

“今日本公主和亲,”

“喜酒人人有份。”

“大家不妨畅饮几杯。”

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送了众人一壶酒。

将送亲队伍的人都迷晕了去。

也许可免洛卿文醒来迁怒无辜之人。

聊胜于无吧。

洛卿文已是天子之姿,心深不可测了。

大事已成,我疾步走入营帐,抓起洛卿文的手腕。

果不其然,那手串他仍旧贴身戴着。

我大喜,取下手串,冲出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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