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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生武夫小说

曾安民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在曾安民与老爹交谈了几句话之后,便将所有事情都说清。误会解除。“既然是办案,便进来吧,安时宜就在里面。”老爹将目光看向一旁的窗边。显然,在这种地方碰到儿子。纵然再厚的面皮也多少有些遭不住。“好。”曾安民其实还想问问老爹来这儿是干嘛的。又觉得有些多此一举,便没有开口。“时宜姑娘?”来到屏风之外,曾安民整理了一下衣衫,面容也变的端正。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子官味儿。“哗~”旁边竖帘晃动,一道身影缓缓走了出来,恰一出现,便顿觉莫名的花香传来,芬芳馥郁,让人忍不住对这香味陶醉。再看她的身上,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美不胜收,犹如仙女下凡。那张脸更是写满清纯,如同初恋一般,竟下意识让人对其提不起一丝欲望。不愧是...

主角:曾安民王道远   更新:2024-12-25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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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曾安民王道远的武侠仙侠小说《儒生武夫小说》,由网络作家“曾安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曾安民与老爹交谈了几句话之后,便将所有事情都说清。误会解除。“既然是办案,便进来吧,安时宜就在里面。”老爹将目光看向一旁的窗边。显然,在这种地方碰到儿子。纵然再厚的面皮也多少有些遭不住。“好。”曾安民其实还想问问老爹来这儿是干嘛的。又觉得有些多此一举,便没有开口。“时宜姑娘?”来到屏风之外,曾安民整理了一下衣衫,面容也变的端正。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子官味儿。“哗~”旁边竖帘晃动,一道身影缓缓走了出来,恰一出现,便顿觉莫名的花香传来,芬芳馥郁,让人忍不住对这香味陶醉。再看她的身上,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美不胜收,犹如仙女下凡。那张脸更是写满清纯,如同初恋一般,竟下意识让人对其提不起一丝欲望。不愧是...

《儒生武夫小说》精彩片段


在曾安民与老爹交谈了几句话之后,便将所有事情都说清。

误会解除。

“既然是办案,便进来吧,安时宜就在里面。”

老爹将目光看向一旁的窗边。

显然,在这种地方碰到儿子。

纵然再厚的面皮也多少有些遭不住。

“好。”

曾安民其实还想问问老爹来这儿是干嘛的。

又觉得有些多此一举,便没有开口。

“时宜姑娘?”

来到屏风之外,曾安民整理了一下衣衫,面容也变的端正。

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子官味儿。

“哗~”

旁边竖帘晃动,一道身影缓缓走了出来,恰一出现,便顿觉莫名的花香传来,芬芳馥郁,让人忍不住对这香味陶醉。

再看她的身上,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美不胜收,犹如仙女下凡。

那张脸更是写满清纯,如同初恋一般,竟下意识让人对其提不起一丝欲望。

不愧是清倌人,果然会包装自己。

楼下的那些恨不得一个比一个穿着暴露,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卖肉的。

“见过官人。”

安时宜抿着嘴唇,仪态举止极为端庄。

曾安民淡然点头。

“勿需紧张,本官问几句话便走。”

曾安民声音稳重,动作极有章法,且在见到安时宜后,目光仍然严肃。

安时宜眨了眨眼睛,极认真的看着曾安民:

“官人请问。”

声音舒缓,若溪流涓涓。

“我且问你,三月之前,也就八月十七,那金太平的公子沈君可曾来寻过你?”

曾安民面容严肃。

金太平号称江南第一船商。

沈君在这皮肉生意场也是极为出名的消费大佬。

“沈君……”

安时宜的娥眉轻轻蹙起,眸中陷入回忆。

片刻之后,安时宜缓缓抬头,点头确定道:

“是来过,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卯时末来的,来的极为匆忙。”

曾安民目光轻轻闪烁着精光,直直的盯着安时宜看了一会儿问道:

“为何记得如此清楚?”

三个月前的事情,连时辰都记的如此清楚,极为可疑。

有点像串供……

安时宜垂下头:“奴当时还在梦中,匆忙被云娘叫起,沈公子有些急不可耐……”

说到这里,她抿了抿嘴唇,声音如若蚊虫:“故记的清楚些。”

听闻整个经过的曾安民露出恍然之色。

哦哦哦!

那没事儿了。

急不可耐,因为刚被调戏过。

沈君不过十七岁.......

再加上又是酒后,血气方刚也属正常。

那这对上了。

曾安民老脸一红,他清咳一声,刚要开口再问,眼神却凝住。

良久之后,他面色严肃:

“在本官来此之前,可有人向你询问过沈君之事?”

“没有。”安时宜茫然抬头,多了句嘴:

“可是沈公子犯了什么罪过?”

曾安民并未回答,而是眯着眼睛,脑海中回忆着悬镜司右典吏许云峰那张脸。

这个许云峰,有问题。

很明显,这个案子许云峰没有查过。

若是查过的话,他怎么可能不来教坊司中找安时宜询问?

曾安民的眉头凝成一团。

“官人?”

安时宜抬头,从额头上的发丝缝隙偷偷观察曾安民。

曾安民瞥眼过去,刚好与之对视。

安时宜如同受到惊吓一般,赶紧垂首,像个做错事的女孩子。

“嗯,我已经知晓。”

曾安民缓缓点头,已经没必要再问那么多。

现在他几乎已经排除了沈君杀婶的嫌疑。

将更多的注意力转移到那右典吏许云峰身上。

刚转回身,便看到旁边老爹已经有些不耐的脸色。

“那便不打扰您的雅兴了。”

曾安民对着老爹挑了挑眉。

老爹:……

“您玩尽兴,玩开心。”

曾安民呲着大牙笑的极为暧昧。

出门之后,还亲手帮老爹将门给关好。

……

门关上之后。

房间之中变的极为安静。

老爹面无表情。

看安时宜的目光闪烁着淡淡的精芒。

“大人可还有要问的?”

安时宜面容恭敬无比。

老爹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淡淡道:“……”

………………

出了门后,曾安民转过身,他看向已经呆滞了半晌的大春。

“走啊。”曾安民皱眉,推了推大春,便带头往下走:

“想什么呢?”

大春依旧是睿智的目光憨憨问道:

“少爷,老爷……你们跟那娘们……在里面做什么呢?”

这…

what?!!

曾安民怎么也没想到大春的脑洞居然如此离谱。

下一刻,他脸色涨红,甚至跳了起来,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大春的脑门上!

“啪!”

嘶~

这小子头还挺硬,曾安民压下那止不住跳跃的眼皮道:

“别瞎说,哪就有我爹了?!里面那个不是。”

“哦……”

大春眨了眨眼,随后便要去将门推开,嘟囔道:“我看错了??”

“赶紧走!”曾安民拉着大春衣袖朝楼下走去。

…………

悬镜司。

曾安民下马,缓步朝着衙门之中走去。

他垂着眼皮,丹凤眼之中,似在思考者什么。

“啾!!!”

一道破空之声陡然在不远处响起。

曾安民下意识的抬头看去,便看到一支利箭,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飞向身边的靶场去。

“啪!!!”

利箭正中靶心,箭羽还在频频颤抖。

好箭法!

曾安民话还没说,便见那个靶子轰然破碎!

靠!

这他娘是枪吧?!!

曾安民已经有些呆滞,前世他只在巴雷特上见过这种威力!

这是人能射出来的箭??

“指挥使好箭法!!!”

不远处,悬镜司指挥使王得利,正一脸得意的嘿嘿笑着,他将自己的胸膛拍的咣咣作响:

“这算什么!我若使全力,这一箭下去,别说靶子,就连靶子后面那墙都得炸!”

“特娘的!笑什么?!信不信老子射你婆娘被窝里!”

曾安民听到这话,嘴角止不住的抽搐。

怪不得老爹不喜欢这种粗鄙武夫。

“咦?曾少爷?!办完案子回来了?”

王得利发现了曾安民,一路小跑过来,咧嘴跟他套着近乎。

曾安民对其也没有什么恶感,只是露出微笑道:

“有个案子,去教坊司找时宜花魁打听了些线索。”

“时宜花魁?”

王得利听到这话,眼前一亮,咧嘴笑的极其夸张:

“两年前我有幸弄过她一次,啧啧,那个嫩啊!!”

果然是武夫,侧重点居然都不在案子上。

曾安民嘴角抽搐。

那你跟我爹也算是同道中人啊!


那苍老的话一出,几乎所有人全都反应过来。

立刻有别的老者对其瞪大眼睛口诛笔伐,唾沫星子都要喷到其脸上:

“厚颜无耻!姓刘的,你若不把心思放在这等钻营取巧上,早便突破君子境修成大儒了!”

“权辅,莫要轻信这等寡廉鲜耻之徒的话,你拜我为师!”

说到这里,那老者来到曾安民面前,忽然压低声音诱惑道:

“老夫与曾总督有些交情,若你能拜老夫为师,老夫便能请他老人家亲自指点你修行。”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敢扯虎皮,不过是早些年与总督大人同窗两天,曾大人还记不记得你都是两说,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立刻有人站出来,对着刚刚那老者一顿狂喷,随后便弯下腰,对着曾安民挑眉道:

“权辅,老夫家有个女儿还未出阁,倒是与你年纪相仿,你若有意……”

“滚!!你那女儿形似地龙,莫拿出来玷污我等耳朵了!”

“哟?你儿子好到哪里去了?!整日留恋教坊司,把你这老脸都丢尽了!!”

“啊呀呀!!皓首匹夫,苍髯老贼,断脊之犬,今日老夫与你不死不休!!”

“来啊!!”

“……”

整个住舍,一片乌烟瘴气……

曾安民看着众夫子,嘴角止不住的抽搐。

不是说儒道之人,皆是文雅之人吗?

怎么比粗鄙武夫还粗鄙??

“全都给我住口!!!”

一道高喝响彻在门口。

房中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朝门口看去。

便见院长管家面色阴沉无比,缓缓的走进来。

“都是为人师者,竟一个个不知面皮为何物!!”

院长的管家,在书院许多年。

在众夫子眼里,也属于学院的领导,自是一个个全都低下头去。

“都出去!”

管家面色冷淡抬手指着门口处道:

“出了此门,我便当不曾见过尔等,若是再发生今日之事,定不轻饶!!”

“这……”

所有夫子皆是面面相觑。

良久之后终于有人随后不甘一叹,朝外而去。

有了他的带头,剩下的人也只能捶胸顿足鱼贯而出。

……

房间之中只剩下两人时,曾安民起身对管家行礼。

“谢过管家解围。”

“呵呵,恭喜曾少爷突破,总督大人若知此消息,心中定是欣喜。”

那管家知道曾安民真实身份。

故而对其一直恭敬有加。

“嗯。”

曾安民却是面无表情的点头:

“同语兄的母亲,送回家了吗?”

管家面容僵了一下。

他自然知道曾安民这冷不丁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无非讽刺二字。

“昨日便已经送回去了。”

管家回话之后,似是想起什么,那双眸子落在曾安民的脸上道:

“曾少爷可知,江王府世子王麟,昨日遭刺杀,身死雪中?”

说完,他便死死看着曾安民。

只是听到这话曾安民先是一愣,随后猛的抬头。

目光之中无比震惊:

“你说真的?!!”

“不敢欺瞒少爷。”管家依旧盯着他看。

“哈哈哈哈!!好好好!!老天有眼!!”

曾安民突然仰天长笑,甚至忍不住击掌而称叹:

“死的好!!”

说完之后,曾安民极为兴奋的伸手在那管家肩上问道:

“是谁做的?此等义举,我定要知晓那英雄名号才行!!”

管家凝眉。

他看不透曾安民是真是假,只是说道:

“不知道,据目击者所言,是一名头戴猫脸头套的武夫所为……”

“这样啊……”曾安民听罢,随后便猛的抬头问管家:

“王麟是在哪儿死的?”

“江王府门前……怎么了?”管家被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曾安民肃然起敬:“我愿称那武夫为王府判官。”

……

管家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看得出来,自己是从这小子口里套不出什么话,话锋一转问道:

“曾少爷接下来做何打算?”

曾安民兴奋抬头:“自然是先告个假,去同语兄家中,将这等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告诉张母!”

得。

这种表现,怎么也不像是能派人暗杀王麟的人。

管家缓缓放下心,便提出告辞。

……

待他管家走后,曾安民的眉头缓缓挑起。

他岂能看不出来管家来此的试探之意?

看来有人已经怀疑到自己身上。

“呵呵。”

曾安民轻笑一声。

谁能想到,身为儒道天才的总督大人之子的真实身份。

其实是一名修炼有成的武者?

给他们八百个心眼也想不到。

虽然突破儒道七品会将所有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

但这恰恰是最完美的灯下黑!

“大春,今日休沐!随本少爷走一趟!”

曾安民扯着嗓子,朝着外屋喊了一声。

“来了!”

齐大春的那憨憨的声音响起。

……

整个两江郡都因为王麟的死陷入紧张的氛围。

悬镜司的人几乎倾巢而出,在街上大呼小叫,追查凶手。

同样也因为官方如此大刀阔斧,江王府王麟被侠义之士刺杀的消息也在百姓之间流传的极快。

同案街,属两江郡相对较落后的一条街道。

多是平民百姓在此处安家。

朝庭的款项虽然并没有下来。

但是修缮工作在两江总督曾仕林的安排下已经展开。

郡守齐先德便是掌管这项工作的话事人。

……

街边。

曾安民与齐大春二人人手一块大饼,边吃边目送着一队装备整齐的悬镜司赤衣郎远去。

“啧,不愧是江王府,死了一个世子,便将整个两江郡人人自危。”

曾安民冷笑一声。

齐大春用他那极为睿智的目光看着憨笑道:

“嘿嘿,一个藩王世子罢了,若死的是少爷,老爷肯定能将郡城翻个底朝天。”

曾安民瞥了一眼大春。

大春憨憨一笑。

得。

曾安民懒得搭理他,准备迈步朝张伦的家中而去。

却在此时听到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

“曾少爷?您怎么在这儿呐?”

曾安民转身看向声音来源。

发现悬镜司指挥使王得利此时全副武装,正满脸好奇的瞧着自己。

他此时一身戎装,那张典型的北方脸形浓眉大眼,让人印象深刻。

他站在十数名悬镜司赤衣郎面前。

“王指挥?”

曾安民对这莽汉有印象,当日从狱中出来,羡慕自己老爹生儿子比他强的那位。

老爹好像还不怎么待见他。


曾安民这话一出,整个聊天界面都在沉默。

江国皇室的绝学《凤九鸣》。

号称天下第一武技。

乃是不传的绝学。

因江国太祖用此技一刀将当代道首斩成重伤而闻名于世。

良久之后,勘龙图虚影上传来南的字。

抱歉,《凤九鸣》确实不行。

她甚至忘了给自己的话前面写上备注。

足以可见南被曾安民的胃口震的有些失神。

曾安民摸了摸下巴。

倒不至于是真想把《凤九鸣》要来,刚刚那么说也不过是开个玩笑。

但太低级的武技对他来说提升不大。

要不……玩一手欲擒故纵试试?

曾安民笑眯眯的伸手在勘龙图上写下:

北:天道盟是我主张团结的,自然不会坏了我们的初心,那首诗你就当作我帮你的吧,无所谓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他语气之中的兴致缺缺。

当然,这也是曾安民使的一个很粗劣的激将法。

至于上不上钩,就看这公主的品性了。

荒:大气!!北圣朝之人都如此性情?!

道:道门武技甚少,抱歉。

很显然,荒与道这两位老兄也不想让这初建的天道盟因为这点问题就陷入互相堤防的窘境。

所以言语之间有些偏向曾安民。

北:呵呵,不论什么原因,在下还是希望我们天道盟四人齐心。

荒:有你这句话,俺有机会到北圣朝,定请你喝酒!!

道:善。

……

南一句话都没说,她沉默了良久。

终于,三人得快差不多之时,南的字体浮现而出。

南:《凤九鸣》虽然不能给你,但我这还有一门武技名曰《永夜三斩》,威力不输《凤九鸣》。

这话一出,聊天界出现短暂的停滞。

南身为一国公主,自然不会因为这点事就吹牛逼。

曾安民眼前一亮。

好啊!!

文成公主,你也是好面儿的人!

果然没让我失望!

但,曾安民知道,不能表现的操之过急,他笑呵呵的写下茶言茶语:

北:公主不必如此,这般重要的武技想来也是不传之秘,在下也不愿让你为难。

南:此技只有三式,但每一式都蕴含极大之威,有些缺陷……练成以后可能会对神魄有些冲击,若是心志不坚者极有可能会性情大变。

南:至于别的武技,威力比《凤九鸣》差些,你若有意我也可以给你别的。

看得出来,她发出这话有些底气不足。

但曾安民看到之后反而眼前一亮。

也就是说,此技威力巨大,甚至不输当今天下第一武技《凤九鸣》?!

且对自己没有任何影响!

他并没有着急给回复,而是先看了一眼自己的金手指。

不屈武神:免疫一切神魄,精神攻击。

这刀法的副作用对自己来说,完全可以忽略。

然而这个时候有别人开口了:

荒:南你也忒小气了些,给武技还是带缺陷的,你若不想给便不给呗。

道则是没有说话。

南的回答则是已经卑微到了尘埃。

南:抱歉,我实在有苦衷。

曾安民眼见也差不多了,他轻咳了一声,笑容满面的写下:

北:无妨,有缺陷就有缺陷,在下其实要的也不是武技,而是南的一个态度而已。天道盟能有诸位,是天下之大幸!!

这一句十年的pua功力你挡得住吗?!

这句话一出。

群里的人全都沉默。

良久之后:

道:北如此高风亮节,能与你相交,是贫道之幸。

荒:他娘的!北哥,若你生在蛮荒圣地,绝对能做我们蛮荒之人最信任的统领!

北:诸位谬赞了,惭愧。

良久之后,南发来一条消息:

南:北,你以后若有武道之上的疑惑尽管开口,我定当竭尽全力相助。

这句话也表明了她的态度。

看到这句话,曾安民咧嘴一笑。

拿捏。

人心这一块,还得看自己!

这种大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他面色一正,随后伸手写下:

北:那便恭敬不如从命,我那个朋友确实在武道之上遇多些诸多问题,我便一一说来?

南:好!

既然如此,曾安民也不客气,他伸手下写:

北:武道八品,也就是武丹境,该如何晋级七品观想境?

这个问题曾安民在水下突破之后便开始在想。

但在大圣朝,他的身份有些特殊,不能太过明目张胆的询问。

而大春也不过是初入九品的境界,问他也问不出什么。

眼下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南的回答也没有让他失望:

南:八品武丹与七品观想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体内的两道主脉没有打通。

这两道主脉是连接武道气息开辟识海的主要桥梁,便是常人所言的天地二桥,而打通天地二桥的过程,也被称为开天门。

开天门最难的一个方式,便是不断压缩凝聚自身体内武丹的能量,将其压缩到极致以后,尝试以武道气息冲击天地二桥。

但此法极为凶险,稍有不慎便会控制不住武道气息,爆颅而亡。

这……

曾安民脑子里闪过一个自己脑袋如同西瓜一般被爆开的场景……

他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

第二便是吞下新鲜的妖族精血,妖族因为天赋原因,其精血对武道之人帮助很大,但精血必须要是新鲜的。

因为七年前的寅武灭妖一战,江国与北圣国的妖族几乎已经灭绝,江国其实还有一些余孽,但北圣朝因为儒道盛行,莫说是妖族,哪怕是寻常的鬼物都会被儒修争着抢着以浩然正气灭杀。

且若以此法开天门,还会获得那精血主人的天赋之力,所以自古用这个方法的人战力往往更强悍,但也有一个缺陷,那便是以后想要提升境界,只能依靠妖族精血。

而妖族如今只能龟缩在万妖山,寻常妖物的精血又没有作用,对于你身处北圣朝来说,这一项很难。

呃。

曾安民想起了第一天去书院,那夫子在课堂之上小心翼翼的从那器皿之中放出的一道黑气。

想来那道黑气也是他搜刮良久才寻到的吧?

至于第三个,便是寻得天地异草吞服,以草木精气助力开天门,此法也是当今主流的方式。如你朋友需要我刚好能给你提供一些异草的信息。

南其实已经有些怀疑北“儒修”的身份。

但她很识趣,依旧用你那个朋友来回答,并不戳穿。

而曾安民则是眼前一亮,伸手下写:

北:什么异草?

南:北圣朝与江国两国的皇室皆中有一本《奇草录》,此录只有两国皇室嫡系才可翻阅,记载了整个中州所有的异草所在之处。

而我身处江国,北圣朝的异草灵根对我来说自然无用,可以告诉你具体位置,你去摘下让你朋友服下用来开天门。

北:如此便多谢。哦对了,步入观想境之后,与武丹境有什么不同吗?

这才是曾安民真正想问的问题!!


一片片泛着彩色光芒的鳞片自曾安民双手之中浮现。

而他指间缓缓长出一根根如同鹰爪一般,虬结有力的指甲。

本该因为这番变化而产生的勘龙图那股龙意,却意外的被他手中与黑夜融合在一起的斧子吸收,并隐藏起来。

那股猛烈至极的意,独属于曾安民的意。

被短斧融合在黑夜之中,没有掀起一丝一毫的波动。

“此斩,为亥。”

永夜三斩。

斩一者,为亥。

江王冷笑着一步步走近。

当距离曾安民不到一丈的距离时,他才发现不对。

“那是……”

他的目光接触到对方手上那一片片散发着远古神秘色彩气息的鳞片。

江王瞳孔骤然收缩,他失声惊疑:

“你也修的妖血武道?!!”

脑海思绪万千,但此时由不得他多想。

修炼妖血武道,就证明对方……境界不会比他差!

战场之间瞬息万变的道理,江王自是知晓。

他没有任何犹豫,浑身上下猛的爆发出极为危险的气魄。

“嗡!!!”

他的拳头裹挟着如同江河一般的猛烈威势。

朝着曾安民压了过来。

与此同时,在拳头还未到达之前,拳头上波动的水纹便先一步抵达。

只是……

“斩一。”

曾安民面无表情的看向江王。

此时他隐藏在头套之下的眸子变的猩红无比!

若是此时头套掀开。

他那光是那狰狞嗜血的面容,便能把人吓的魂不守舍!

斧子运行的轨迹斩破了夜色。

自曾安民的头顶朝着江王身躯划过。

“吟!!!!”

在短斧划落的那一瞬间,那携带着极具压迫感的龙吟爆发而出。

江王拳头之间散发的水意波动,瞬间就被这股更强大的威势冲散。

斧子去力不减,若利箭一般直奔江王而去。

此时的江王方才感受到这股意。

那股意,是他此生都难以追求到的极限!!

他瞳孔猛的巨震,想要爆退。

但攻势去意已现,哪容得他犹豫半分?

饶是已经极力改变攻势,却也是阻挡不了斧刃的降落。

“嗤!!!”

曾安民与江王的位置调换。

被寒风席卷而起的落叶,因为没有了风的力道缓缓飘落。

“啪嗒~”

跟随落叶一起掉在地上的。

还有江王的胳膊。

“哗啦!!”

这个时候,鲜血才从江王的躯体之中喷薄而出。

“嗬,嗬~”

那股极为暴躁的武道气息,裹挟着勘龙图给曾安民带来的意。

在江王的身体之中疯狂的肆虐着。

“嗵~”

江王没有了丝毫的力气,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没死。

却连指头都动弹不得。

曾安民的武道气息给他的五脏六腑带来剧烈的疼痛。

豆大的汗珠自他额头一滴滴崩出。

他只能极力调动体内的武道气息压制,减少自己生命的流逝。

“你……到底是谁……”

江王自知将死,眸中极为不甘的看向曾安民。

“呵呵。”

曾安民此时体内的武道气息消耗殆尽。

他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将手中短斧收起。

目光在江王的身上流转着,他轻轻掀起自己的头套。

“啊!!!”

带头套掀下,江王看清之后猛的张大嘴巴,眸中闪烁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呔!!”

曾安民丹凤眼瞪大,陡然大喝一声,一股青气浩然而出。

儒道六品,问心。

江王的身子突然僵直。

眼神接触到那股青气之后,变的极为茫然。

“何人告诉你建宏帝来江南微服私访的?!!”

曾安民眯着眼睛极速问道。

皇帝从宫中出游。

必须要保密。

这项秘密谁都不可能知道。

而江王却能提前知道建宏帝微服私访,并差人做出勘龙图丢失一案。

这背后的隐秘自然耐人寻味。

至少证明宫中也有人想要搞老爹!

而且很有可能是建宏帝信任的人!

“微服私访……我……不知道……”

江王呆呆的表情吐露出一句话。

不知道?!!

这句话,让曾安民毛骨悚然!!

一股凉气从尾椎骨蹿到脑海!

“勘龙图丢失案的幕后主使,不是你?!!”

曾安民瞳孔巨震,下意识的问出这句话。

然而……

“嘭!!!”

江王因为失去了主观意识,体内再也压制不住曾安民的武道气息。

身子突然爆炸。

鲜血在这寒夜之中散发出丝丝的热气,溅在曾安民的身上。

只是……

曾安民却感觉不到丝毫温热。

他看着江王已经炸开的尸体。

心中早已是一片冰凉。

不知道建宏帝微服私访……

也就意味着,江王不可能是勘龙图丢失案的幕后主使!!

因为不知道皇帝来两江郡,勘龙图就算是丢失,也不会对自己父亲这两江总督造成任何威胁!!

“冷静!”

曾安民努力的做着深呼吸。

越是遇到事情,越要冷静。

保持清晰的头脑!!

先从江王开始。

江王……传闻之中的八品武夫。

成了使用妖族精血突破七品的武夫……

等等!

妖族精血!

曾安民猛的抬头。

一条条线索在他的脑海之中缓缓融合。

江王方才战斗之时的话也说明了,他晋升七品,靠的是妖族精血这条路。

南的话在他脑海之中浮现。

吞下新鲜的妖族精血,妖族因为天赋原因,其精血对武道之人帮助很大,但精血必须要是新鲜的。

因为七年前的寅武灭妖一战,江国与北圣国的妖族几乎已经灭绝,江国其实还有一些余孽,但北圣朝因为儒道盛行,莫说是妖族,哪怕是寻常的鬼物都会被儒修争着抢着以浩然正气灭杀。

而妖族精血要是新鲜的!

曾安民敏锐的想起南曾经说过的话,并抓住重点。

这么说,江王身边有妖族之人!!!

妖族的万妖山脉距离大圣朝两江郡那么远的距离,就算是送过来也不可能再新鲜!!

想到这一点,曾安民的身子缓缓沉静下来。

脑海之中一条条线索疯狂的拼接。

……

首先第一。

那妖族是怎么来到两江郡的?

万妖山脉距离圣朝这么远……沿途之间各大郡城多不胜数。

儒道修士同样不少,其中不乏修为高深者。

妖族想要在不暴露的情况之下顺利过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等等!巨鳞?!

曾安民猛的想起江王身上的鳞片,还有那江下巨石一片片巨大的鱼鳞!

他朝着江边看去。

这条江水连着众多水域……

如果是鱼妖……顺江而来的话。

这么解释,便顺畅的多了。

“那个神秘的鱼妖是谁?”

曾安民喃喃字语:

“妖族与江王合作?”

“江王的目的是要修炼武道用的精血,以及未来事发之后的强悍战力。”

“那妖族的目的又是什么?!”

大老远派出一个妖族过来。

要说是来旅游的,那可能吗?

曾安民紧皱眉头,他缓缓踱步,伸出手指磨挲着下巴。

这道题好难啊!!

他无语抬头,伸手在自己太阳穴处按压。

下一刻,他整个人都僵住。

手?!!

曾安民猛的伸出手,白皙的胳膊暴露在月光之下。

意念一动,体内仅存的武道气息朝着手臂流转。

刹那间,整条右手化作龙爪!

片片龙鳞极为妖异。

一股仿佛能捏碎天地的力量充斥着他的右臂!!

这是勘龙图给他带来的秘密!

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曾安民缓缓仰头,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吐出三个字:

“勘,龙,图!!”

勘龙图中蕴含着巨大的秘密。

这一点,曾安民是知道的!

“那么,妖族的目的有没有可能是……勘龙图!!”

一瞬间酥麻传遍全身。

从刚穿越第一天到如今。

所有发生的事情,在这一刻,他全部想通!!


老爹的笑声在正厅之中转了一圈,又冲出了窗户,惊走两只鸣叫的喜鹊。

曾安民缓缓攥紧了拳头,抿住想笑的嘴唇。

他有预感,老爹可能要开始装哔了。

“哈哈哈!!”老爹这一声笑的时间很久。

秦守诚看着还在长笑的曾仕林,他皱眉了一会儿。

随后面色变成了释然。

他悠然的从桌上拿起下人刚泡好的茶叶,轻呷了一口,脸上露出陶醉之色:

“我两江郡的庐山云雾茗馥盎然,无愧人杰地灵。”

他以为老爹这是为自己女儿的天分振奋。

故此说话带着些意有所指。

以茶喻人。

你别光顾着笑,该夸夸姑娘了,让我也笑会儿。

喝完茶之后,秦守诚就那么期待看着曾仕林,耐心的等待他笑完。

渐渐的,曾仕林缓了口气,面上的笑意依旧止不住。

他的眼角被笑容挤出了几丝褶子:

“不错,虽是女儿身,却也不输多数男儿郎。”

随后便是沉默。

半晌之后,秦守诚后脖颈爆起一条青筋。

就这???

没了??

你敷衍我?!

说完,老爹恢复淡然,伸手掀开茶盖,拿起桌上的茶杯也抿了一口:

“只是这庐山云雾还未泡够时辰,故茶香随满……”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皱眉轻语道:

“却少了几分真味,一般吧。”

同样的意有所指。

说着,老爹将茶杯又放了回去。

“啪嗒~”一声,轻轻的盖好茶盖。

随后笑眯眯的看向秦守诚:

“再多泡会儿。”

这……

曾安民是真开了大眼界。

两个老狐狸,说话实在是太饶,他能隐隐感觉出来话语的意思,但你真让他加入进去……

还得沉淀沉淀。

“嗯?”

听到曾仕林的话,秦守诚眉头紧皱。

这老贼什么意思?

看不起人?!

然而他还未开口,便听一旁的秦婉月眸光闪烁,缓缓抬头看向老爹,盈盈轻施一礼,口中软诺道:

“曾伯伯对茶道研究颇深,晚进后辈自是佩服的,只是这庐山云雾虽没有泡老那般回甘,但此时的滋味却应该不是别的茶香可比。”

话说完,她颇为便低下头去,声音更低:

“伯伯鉴往知来,又何必去在意茶香高卑呢?”

曾安民下意识的向那低眉顺目的秦婉月。

这姑娘不愧是书香门第,说话这般端庄得体。

“茶之一道且先放放。”

秦守诚此时出声,他向老爹看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不知每往之约可还做数?”

每往之约?

曾安民目光茫然的朝着老爹看去。

什么约?

不会是婚约吧?

他下意识的抬头瞧了一眼低眉垂目的秦婉月。

面容极佳,身材俏丽。

恬静,温和,芳香。

那是一种描述不了的、深藏在灵魂深处、不经意散发出生命香气的安静气韵。

咳咳……这封建时代,真是令人作呕……哦耶?

“自然记得,不就是比后代天赋?当年老夫年少懵懂,被你哄骗,引诱说输的人学驴叫。”

曾仕林面无表情。

啊??

曾安民先是一愣,

随后缓缓看向秦守诚。

那双丹凤眼之中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怜悯之色。

好在这个眼神并没被其察觉。

秦守诚面上笑容轻松,复起得意之色:“难得你还记得……”

“啊!”

然而他还没说完,便被那秦婉月极速打断。

秦婉月小嘴张开,俏丽的脸上满是错愕:

“此事……婉月不知,曾伯伯千万莫要当真!”

她又猛的扭头看向秦守诚面容急道:

“爹爹,怎能如此?如今你二人乃我大圣朝儒道执牛耳者,此等粗莽之事如何还能再提?!”

“呵呵。”

曾仕林却是轻轻一笑。

他挥了挥手止罢秦婉约的急切,声音之中透着一抹沧桑的回忆:

“无妨,我与你爹情同手足,当年的事……”

“现在想想,虽都轻浮了些,但却是一段值得回味的茶香。”

说到这里,曾仕林的面上浮现出几分唏嘘之色。

“到现在这般年纪,也提不起当年的张扬。”

秦守诚也莫名的笑了笑。

“唉~”

老爹轻叹一声。

他看向众人,目光流露着一抹沧桑与回味。

声音却衔着浓厚的追昔抚今。

缓缓飘向所有人的耳朵: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正厅安静了一瞬。

“好句!!”

秦守诚深深下意识的赞叹道。

越是文化人,越能与这样的美句产生共鸣。

他的面容与曾仕林一般沧桑缅怀。

的确,他可以抨击曾仕林的人品,可以抨击他的作风。

但活了近六十载,他一句都未诋毁过曾仕林的才华。

一旁的秦婉月目光极为惊艳,她轻启红唇,面上只有佩服二字。

她声音很轻,实实在在的品味着这句话,由衷道:

“曾伯伯满腹经纶,博学多才,随口一句话便能让人发自内心的感触。”

“他日悟得圣人之道,我大朝多一位儒圣指日可待!”

“呵呵。”

老爹面容淡然,他摇头道:“此句不是我说的。”

说完,他指了指角落里曾安民,声音平缓:

“是犬子突破六品时悟得至理,有感而发。”

这话一出,秦守诚与秦婉月父女二人脸上的表情同时一僵。

如此平缓的一句话,透出的信息却是极为爆炸。

突破六品??!

“唰!”

二人齐齐抬头,目光落在曾安民那略显无辜的脸上。

整个屋子寂静到了极致。

只有淡淡的呼吸此起彼伏。

“咳咳。”

沉默了良久的曾安民咳嗽了一声。

他知道,该自己出场了。

主要是老爹的无言凝视,让他如芒在背。

曾安民不好意思的的伸出自己的手指:

“侥幸而已。”

言毕。

指间一团淡青色的气息瞬间亮起!

模糊如烟雾缭绕!

比不得当日曾仕林束缚齐贤林阵法时的浩荡厚重,却不失凝练与威能。

那是突破六品,浩然正气凝结的标志!

秦守诚心中的侥幸彻底粉碎,他的面容凝固了。

秦婉月则是面露茫然,白皙的小手紧紧的攥在一起。

随后小手骤得放松。

她看向曾安民的眸中带着难掩的异彩:

“权辅弟……”

但喉咙却不知怎么,涩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啪嗒~”极为刺耳的声响。

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原是老爹正悠哉的轻启桌上茶盖。

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冒出的热气。

缓呷了一口之后,脸上露出享受之色,声音悠长:

“如此才方谓茶香扑鼻!”

无人说话,皆是寂静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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