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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渣男,踢渣儿,侯府主母癫的可怕苏子衿秦淮结局+番外小说

娑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他们秦家的错,是这个世道的错,世道对女人太过苛刻,一旦遇人不淑,便有可能遭致万劫不复,所以我们女人应该团结起来,你同我姐姐交好,我对你的人品绝对信得过,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妹妹能帮的一定帮,不会过问太多。”苏绾绾和陈宜司都是从小身体弱,但两人性格却有着天差地别。陈宜司从未因为身体弱而自怨自艾,反而善良正直,侠肝义胆,十分体谅别人的难处。她的赤诚无比让苏子衿心生向往。既然陈宜司愿意帮忙,苏子衿也不矫情,直接就说了今日之事。陈宜司惊的捂着嘴:“青天白日,还是在船上,他们的胆子竟然如此大!!”“姐姐现在不宜亲自去捉奸,虽然捉奸拿双算是证据确凿,但难保她们不会反咬一口,说此事全是姐姐一个人做的,到那时姐姐又要如何自证。”苏子衿苦...

主角:苏子衿秦淮   更新:2024-12-25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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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子衿秦淮的其他类型小说《打渣男,踢渣儿,侯府主母癫的可怕苏子衿秦淮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娑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他们秦家的错,是这个世道的错,世道对女人太过苛刻,一旦遇人不淑,便有可能遭致万劫不复,所以我们女人应该团结起来,你同我姐姐交好,我对你的人品绝对信得过,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妹妹能帮的一定帮,不会过问太多。”苏绾绾和陈宜司都是从小身体弱,但两人性格却有着天差地别。陈宜司从未因为身体弱而自怨自艾,反而善良正直,侠肝义胆,十分体谅别人的难处。她的赤诚无比让苏子衿心生向往。既然陈宜司愿意帮忙,苏子衿也不矫情,直接就说了今日之事。陈宜司惊的捂着嘴:“青天白日,还是在船上,他们的胆子竟然如此大!!”“姐姐现在不宜亲自去捉奸,虽然捉奸拿双算是证据确凿,但难保她们不会反咬一口,说此事全是姐姐一个人做的,到那时姐姐又要如何自证。”苏子衿苦...

《打渣男,踢渣儿,侯府主母癫的可怕苏子衿秦淮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是他们秦家的错,是这个世道的错,世道对女人太过苛刻,一旦遇人不淑,便有可能遭致万劫不复,所以我们女人应该团结起来,

你同我姐姐交好,我对你的人品绝对信得过,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妹妹能帮的一定帮,不会过问太多。”

苏绾绾和陈宜司都是从小身体弱,但两人性格却有着天差地别。

陈宜司从未因为身体弱而自怨自艾,反而善良正直,侠肝义胆,十分体谅别人的难处。

她的赤诚无比让苏子衿心生向往。

既然陈宜司愿意帮忙,苏子衿也不矫情,直接就说了今日之事。

陈宜司惊的捂着嘴:

“青天白日,还是在船上,他们的胆子竟然如此大!!”

“姐姐现在不宜亲自去捉奸,虽然捉奸拿双算是证据确凿,但难保她们不会反咬一口,说此事全是姐姐一个人做的,到那时姐姐又要如何自证。”

苏子衿苦笑。

陈宜司真可谓是聪明。

都不需她说就知道事情的关要,之前是她顾虑太多了。

陈宜司转了转眼珠子,勾唇道:

“姐姐不可以,但是我可以命人去呀!”

说罢,陈宜司朝着门外喊道:

“来人啊!本小姐丢了一副珍珠耳环,值五千两银子,我依稀记得就在二楼第三排的客房处就不见了,去给我找回来。”

今日苏绾绾为了掩人耳目,特地隐姓埋名来定的房间。

虽定了三间,但不表明身份只能订到湖心小船上的普通客房。

她自以为最安全的便是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不曾想也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五千两银子,足够把普通客房查个遍了。

陈宜司一声令下,船上守着的官差便立刻开始动作,只等抄检。

王掌柜郑重其事安排全班人马出动。

原本陈宜司想一个人带着,便吩咐身边的李嬷嬷和丫鬟先下去。

如今她们听说自家小姐丢了东西,全部闻风而来。

看到李嬷嬷和一帮丫鬟站在一起,陈宜司嘱咐道:

“我和子衿姐姐在这没什么事儿,嬷嬷你带着丫鬟们去给我找耳环吧,我的东西也只有你认得,对了,寻找的时候动静不要太大了,特别是不要惊扰船上的客人,免得大家还以为我们陈家扰民。”

待嘱咐完,她把李嬷嬷喊到身边,低声嘱咐了几句。

李嬷嬷瞬间瞪大双眼,一脸严肃地看向自家小姐。

李嬷嬷自陈宜司小便跟着她,忠诚度毋庸置疑。

虽不知道自家小姐想要做什么,但小姐体弱不能让她忧心,她们做奴才的就是要为主子排忧解难,此时虽然不知道小姐的用意,李嬷嬷还是坚定地点头,转身走出包间。

陈宜司吩咐完,看见苏子衿面上带着笑,她温声道:

“姐姐,咱们接下来只要看戏便可。”

“有人在我养病的船上做如此有伤风化的事情,明日我爹爹朝堂上必定参临江候府一本!”

船上搜人的气势夺人,原本还有客人有些不满,但听说是有江洋大盗偷了五千两银子,瞬间没了意见。

搜到二楼第三排的时候。

“这间房里没人!”

“这间也没有!”

一连着两间包房都是没人的,但是包房又定出去了。

官差这下笃定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苏绾绾身边的丫鬟雅兰急的都快要哭了。

怎么好端端的开始搜船!


他只需要躲在后面做一个‘孝子贤孙’。

故而,秦老夫人就是临关候府后院的天。

苏子衿默了一会儿:

“我如今手中无人,这个秦老夫人,最擅长玩阴的,不宜和她撕破脸皮。”

“且等着吧!来日方长!总有一日我要把这个老不死的那张伪善的面皮在众人面前揭下来!”

上辈子,苏子衿同秦淮成亲十年,她甚少取自己的嫁妆单子,任由秦家上下使用。

就生怕她们说一家人何必分你我。

如今重生归来,她有了时间便开始清点自己的财产。

思茹越数便越觉得心惊:

“小姐自己一季尚且只做八套衣衫,用的也是二等布料,夫人真是太过分了!她居然要做二十套衣衫,而且这布匹还得三十两一套!

这秦家八年的所有开销全都是用的您的,平日里侯爷、三爷出去喝酒会友也得您账上,夫人还说您自私,她不知道这些年花了您多少银子么?”

想想马上侯府就要进两房妾室,思茹脸色跟着扭曲:

“小姐,咱们得赶紧想想对策,您抽走银楼的一年进账一万二千两银子,剩下的胭脂铺子加上布庄一年加起来才八千两,

这些钱,秦家上下挥霍无度,公中如今不剩多少了!三小姐在聘礼方面不会手软,那麦小姐也是个貔貅,夫人定会逼着你出钱的。”

苏子衿发现,其实思茹还挺聪明。

她安抚地拍了拍思茹的手道:

“放心吧!她们如今从我手中要不走一分钱,至于我从前花掉的,我也会连本带利要回来。”

如果秦家没这么多钱怎么办?

那就掏空秦家未来二十年的收入。

她要和离,还要秦家在她手上欠下巨额债务,而她自己风风光光离开。

思茹见此刻苏子衿运筹帷幄的模样,不免惊奇,她早先发现自家小姐的改变,还以为真如传言所说是受了刺激之下的非正常反应。

直到现在,她才后知后觉,她家小姐是彻底不一样了。

以前的小姐一心为了秦家,从不会忤逆婆母一句,这几日却是连连让秦家人吃大亏。

思茹一脸担心道:

“小姐,外面的传言不会是真的吧?姑爷和三小姐是不是偷偷摸摸给你下发癫药,您才会如此反常的。”

苏子衿,“……”

谣言不可信。

说到下药,苏子衿想起来另一桩事情:

“我记得外祖在江南时曾与一个京城的御医有交情,你可还记得那御医叫什么名字?”

思茹想了想轻声道:

“是不是京城永义巷的章御医?当时听舅夫人说,这位章御医擅长以毒攻毒,虽入了太医院却因为医术过于霸道而受排挤,如今隐居在永义巷。”

“小姐,你要找章御医做什么?”

上一世,苏子衿想要找章御医查看身体时,思茹已死。

她在后院势单力薄,无法联系到章御医。

后面是偷偷塞了银子让门房请的一乡野郎中。

以他的医术只能看出来苏子衿中了毒,却不知道怎么解毒。

想来她如今身体不好就是因为秦老夫人的毒药再作祟。

今生她得早作打算。

苏子衿细细回忆,自己其实是听过章御医大名的。

他叫章怀仁,年少成名十分有名望,医术高超但常常兵行险招,他的治疗方式很多人都不能接受。

十八岁便考入太医院的章御医名气非常大,寻常人甚至无法见他一面。


秦夫人眼珠子转了转,坏水从肚子里涌上来,她看向秦淮:

“淮儿,秦家的祠堂里有个唤作套锁的东西你可见过?”

一行人中,最愤怒的便是秦夫人。

倒不是多重视石榴嫂,而是苏子衿再也不像寻常那般做小低伏、千依百顺,还绑了石榴嫂要杀猪。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这意味着苏子衿将她这个婆母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

秦家家风不严,秦淮从小到大被秦夫人当眼珠子护着,更别提接受刑罚。

若不是秦夫人从前也曾提议许多次要给苏子衿上家法,秦淮连家法里面有打板子这条都不知道。

秦淮淡淡道:

“不曾,这是什么东西?”

苏绾绾勾起一丝暗笑,知道秦夫人想用这办法惩罚苏子衿,面上却不显装作天真模样:

“可是山野猎户常用来猎取猎物的一种绳索?也可以用于战场上,乘其不意套住脚脖子,便可将敌人拖着走,或是倒掉起来。”

沉吟片刻,苏绾绾又道:

“曾听父亲说起过,只是一直没见过。”

秦若轩抬起头,看着苏绾绾满脸良善、温婉,而且她连套锁都知道,真是厉害,他心里对苏绾绾充满了憧憬和向往。

转而他又想到今日娘亲打了她一巴掌,令他在众多宾客面前失面子。

于是心一横,他提议道:

“小姨没有见过不如待会儿便在娘亲身上试一试,若能逗小姨一笑,就当是给小姨赔罪了。”

也不知娘亲今日发什么疯!

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以前的她会轻声细语劝导他,虽然他总是不耐烦,但娘亲还是会笑盈盈为他准备衣裳、吃食。

她从未像今日这般冷漠过,望着他就好像仇人一样。

这根本不是他的母亲!

秦夫人摸了摸秦若轩的脑袋,满意地点头:

“大义灭亲,还是我的孙子懂事!”

秦夫人得意的笑容极其扭曲,她咬牙道:

“原本我主动给苏子衿一个赎罪的机会,才让她来跪祠堂,给她机会好好反省,谁知道她如此顽固不化,竟还动起我身边的嬷嬷来了,真是反了天!

我决定了,就用套锁把苏子衿倒挂在房梁上一夜,这一夜她吃喝拉撒都不必让人管,一夜过去再让她跪祠堂!我让人去寻一些尖刺、荆棘、让苏子衿跪在上面好好反省。”

儿子、母亲、都对苏子衿怨声载道。

秦淮只觉得苏子衿是因为嫉妒苏绾绾,才做出如此疯癫之事,他脸色冷了下来,心头也泛起冷笑。

他这个妻子,是该好好整治一番。

“苏氏确实不像话!母亲想如何教训儿子都不插手。”

秦夫人对自家儿子、孙子都支持的态度很是满意,点点头又道:

“还有铺子的事情,一间珍珠铺子是她还没有对我不敬的时候我要求的,如今如此妄为,我必得要她交出三间铺子才行!!”

苏绾绾忍不住偷偷上翘起嘴唇。

秦家人对苏子衿的厌恶越深,她就越高兴,她已经迫不及待看到苏子衿的惨状了!

……

秋风院。

苏子衿和思茹一起,将石榴嫂绑在板凳上趴着。

耳边唾骂声不听响起:

“苏子衿,你敢动我!等夫人来了,定要收拾你!”

“苏子衿我劝你赶紧放开我,不然你侯爷来了你不得好死!”

下一秒,思茹扇了她两个大耳瓜子,又一块臭抹布塞她嘴里,:

“扇的我一手油,真晦气!石榴嫂,识时务者为俊杰、形势比人强,这道理我这小丫鬟都懂,你一个丫鬟,可真是一点都不懂啊!再敢动弹叫嚣,我家小姐不放我立刻给你放血。”

“呜呜呜……”

石榴嫂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水在柴火上面咕嘟咕嘟,冒着小泡泡,估计还得要一会儿才能开。

院子里三张长凳一应铺开,绳索有一大捆,还有一把锃亮的杀猪刀。

杀猪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思茹也有些担忧:

“小姐,您怕夫人吗?”

怕?

前世是怕的!

如果说苏绾绾是阴险、秦若轩是白眼狼,秦淮是是非不分,那秦夫人便是恶毒心肠世所罕见!

她折磨人的点子一个接一个,让人应接不暇。

羞辱起人来,不仅让上一世的苏子衿觉得生不如死。

上一世,苏绾绾污蔑她推她落水后,秦家宴席散的仓促,京城所有人都在传她谋害亲妹。

秦夫人传唤她去跪祠堂。

被一通指责下来,苏子衿百口莫辩,还存了愧疚的心思,觉得自己毁了夫家的宴席,也毁了秦淮好不容易等来的升迁宴。

以为跪了祠堂秦家人便会消气,也没多想。

更加没想过那是她到死都不敢回忆第二遍的屈辱。

她双脚刚踏过祠堂门槛,便感觉到踩到什么。

低头去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她已经被套锁倒挂在房梁上。

苏绾绾捂着嘴,轻笑着看向她道:

“呵呵,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套锁竟这么有趣。”

秦若轩从角落里走出来:

“娘亲,你推小姨落水,我们把你倒挂在房梁上,很公平对不对?”

秦夫人插着腰十分得意:

“苏子衿,你犯下弥天大错,作为你的婆母,我必须好好惩罚你,你就这样不准喝水也不准吃东西,好好反省一夜再跪祠堂。”

她被围在中间,像猴子一样被观赏着、嘲笑着。

这种感觉屈辱又绝望。

她求助地看着秦淮。

秦淮只是朝她冰冷冷地丢下一句:“子衿,母亲也是为你好,你好好反省莫要再让秦家丢脸。”

他们看够了、笑够了,三个人一同离去。

苏子衿看着他们的背影,觉得他们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人,其乐融融。

而她生不得、死不了。

之后她被吊到房梁上整整一夜,没人给她喝水、没人给她吃饭,想要如厕也只能憋着。

刚开始还能忍住,后面实在憋不住。

第二日早上,秦夫人将她放下来,立刻便捂着鼻子道:

“苏子衿,你身上味道怎么这么冲啊!你在房梁上如厕了?!你可真是贱骨头啊!”

而后,秦夫人更是请了全府的人来看:

“你们都给我看看,这就是我们秦家的少奶奶,竟然在祠堂如厕!外面挑粪车的都没她这么不知廉耻。老天爷哟!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那一刻,苏子衿恨不得去死。

到这里,秦夫人给她屈辱和惩罚都不算完。

用痛打了她二十大板将她打的血肉模糊之后,又道:

“这些带刺的荆棘、尖刺,都是我专程让人给你准备的,只有让你感受切肤之痛,你才能深刻反省和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好好在上面跪着吧,三日后我再来找你!”

而后苏子衿被强压跪的双腿鲜血淋漓。

三日以后,她满身脏污、血液,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马,眼神空洞盲目。

秦夫人高座雕花栏目的椅子上,对她的惨状很满意。

她端着盖碗笑道,“看来你是知错了,只是知错还不够,你还得赔罪,你娘家陪嫁有间珍珠铺子我看还不错,就充入公中赔罪了。”

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秦夫人已经拍板定论。

她会特地选在折磨完了自己之后敲诈她的嫁妆,为了不被继续折磨,苏子衿除了同意没有其他办法。

久而久之苏子衿带过来的嫁妆被层层盘剥所剩无几。

没钱加速了她的死亡。

如今重来一回,她必定要让秦夫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苏子衿勾了勾唇:

“怕!当然怕了!我真怕她不经玩死的太早了!不敢想仇还没报完,仇人死了,我这辈子会有多遗憾!”


趁火打劫不说,还丝毫不知分寸,一下就拿走公中最赚钱的铺子,难道在西北六年她发现了什么?动了要离开秦家的心思?”

江嬷嬷是秦老夫人身边最信任的管事妈妈。

在秦老夫人面前,江嬷嬷也不拘于下人身份不敢说真实想法:

“老夫人,我倒是不觉着少夫人起了异心,今日少夫人虽然放肆,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却是符合一个被妹妹和丈夫背叛的伤心女子,

当年少夫人感念老夫人亲自去苏家提亲的恩情,夫人对她百般侮辱,她都不放在心上,忍了这么多年,如今想来是爆发了!

年轻孩子气盛,特别是少夫人这样心里眼里全是夫君的孩子,受了点刺激便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什么话也能说出来!”

想起来苏子衿这几日的举措。

江嬷嬷说没有被吓到那是不可能的。

但这么些年,苏子衿是如何对待秦夫人,如何对待秦淮,江嬷嬷也放在眼里。

她不觉得少夫人会变心,甚至有些同情少夫人的遭遇。

秦老夫人沉默了一会儿,又道:

“前几日我吩咐思妗去找那尼姑买药,如今可有消息了?”

江嬷嬷赶忙道:

“六年前我去找静安大师拿药时,她已七老八十,这次去找她已经找不到了,约莫是死了。”

秦老夫人早已想好对策:

“即便是死了,她的此等绝技销路应当有人传承!你多使点银子便是。”

“是,老身多派几个人去找。”

江嬷嬷连连应了,也没敢问秦老夫人打算把这药用在谁身上。

问完了这桩事,秦老夫人又道:

“苏绾绾那女子手段了得,又会收买人心,是男人最会心疼的类型,淮儿宠爱她也是理所应当,这个我不管,只是宠妾灭妻若是让外人知道,对侯府终归是不好;

等苏绾绾进门后,你帮我多提点着淮儿,让他不要太过分,麦麦那边也要雨露均沾,不然我们实在没脸,闹出什么笑话来,我去地下见老侯爷都没脸。”

因为今日实在是被气着了,还咳嗽了好几声。

见秦老夫人如此忧心,江嬷嬷连连替她顺气:

“您今日为这事操不少心,这进门的事起码还得半月,等人来了再慢慢敲打也不迟。”

“前几日孙大夫来府中,给所有人都看了病,独独没给您请平安脉,明日定要再叫孙大夫再来一趟,好端端的您怎的咳嗽起来了。”

秦老夫人看着外面天色渐渐暗下来,闭着眼睛道:

“无事,淮儿如今风头正盛,就算是为着他我也要多活两年,替他把绊脚石料理干净了。”

江嬷嬷看秦老夫人躺在床榻,闻着佛堂里的檀香,有些昏昏欲睡,有些分不清秦老夫人说的绊脚石究竟是谁。

……

秋风院。

思茹还是对秦淮要娶苏绾绾的事情放不下:

“侯爷也真是的,天底下的女子那么多,为何偏偏就看上了三小姐,夫人更过分,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三小姐。”

她十分为苏子衿感到不值得:

“这秦家上下没一个好东西!除了老夫人,就她对小姐的态度最好!”

苏子衿笑了:

“你觉得老夫人好,那是你不明白一个道理,会咬人的狗从来不叫。”

秦淮志在仕途,内宅的事情除非涉及苏绾绾,不然他很少过问。

即便发生什么对女眷来说了不得的大事,他要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么如今日这般全权交给秦老夫人处理。


苏子衿不动声色:

“陈大夫,我的身体就没别的了?”

陈大夫摇摇头道:

“除了吃食方面还不够温补之外没别的了,夫人这般身子只吃寻常的东西可不够,还要再进一些温补的药材。”

说着,陈大夫给苏子衿开了方子。

在陈大夫这里看病会是这样的结果苏子衿并不意外。

因为秦老夫人给她下的是一种非常不容易引人注目的毒药,而且因着生了秦若轩,秦老夫人怕孩子没有母亲故而停药六年,如今积攒在她体内的毒性还不深。

前世她是快要死了,再加上提前告诉郎中自己可能是中毒,才查出来的。

再者,陈大夫是秦家的人,即便是知道想必也不会声张。

她来仁和堂就是做给侯府人看的。

“既然没什么问题,那便麻烦大夫了。”

苏子衿接过方子,将诊金付了,又在仁和堂开了二十副药材。

出门时,她瞧见侧门飞快闪过一道身影,往侯府的方向去了。

苏子衿勾了勾唇并未声张。

转而想起另一件事情:

“银楼收回来以后我还没见过罗掌柜的,今日我既已出了门,就顺带着想见见他,你去找个人把这封信送给罗掌柜。”

其实苏子衿刚从西北回来便应该要见见罗掌柜。

但秦夫人牢牢把控着秦家后院,不仅不让苏子衿出门,铺面的事情更不让她过问一句。

不管什么东西到了秦夫人手中,属实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顺带的,苏子衿还想碰碰运气:

“既然这样得去包一座小船,就写湖心小船见面,得提醒下罗掌柜不要让太多人看到。”

写好信,思茹已然找到同城送信之人。

多花了些钱,他们保证一炷香会把信送到。

永安巷和湖心游船隔着十多条街,中间还有不少路要绕开,来来去去走了大半个时辰。

在距离还有一条街之时,车厢忽然一歪,惊得思茹赶忙扶住自家小姐。

车夫在外头勒紧缰绳,险将马车停稳。

“少夫人,路边突然冲出来一个孩子。”

思茹当即就要下车前去查看,苏子衿把她按在座位上,示意她掀开车帘的一角观察外面的情况。

没会儿,车内就听到粗狂的叫骂声:

“你个不安分的小崽子,居然还敢逃跑,看我打不死你!”

声音还没落地,鞭打声音就响起来。

随后而来的是一道小女孩的惨叫和求饶:

“呜呜!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再打了……”

男人打的很用力,女孩的叫声很可怜,交相辉映似是要激起马车坐着人的保护欲一般。

思茹还以为苏子衿会让自己下马车一样拦着,可她稳坐马车之上,像是没听见一般,丝毫没有让她下去的意思。

这副无动于衷的态度让马车下打女孩的大汉都蒙了。

这车里坐着的夫人怎么和其他人不一样?

男人又‘抽了’几鞭子,车里还是毫无反应,咬着牙又来了几鞭子:

“让你跑!!看你长不长记性!再跑我就打死你!”

思茹听见孩子的哭喊声,跟着心疼起来,忍不住和苏子衿求饶道:

“小姐,这声音听上去像是个孩子,她怎么能受得了这么厉害的鞭打,奴婢能下车去看看吗?”

苏子衿早料到思茹沉不住气,吩咐道:

“去吧,下车去看看怎么回事。”

这样一出好戏,不看也着实是浪费了。

苏子衿跟在思茹后面缓步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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