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北张丽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极品医王吴北张丽》,由网络作家“小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龙湖监狱,监狱长连同几名主要负责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前方出口,似乎在等一位非常重要的大人物。没多久,一名身穿囚服的青年人大步走来,他二十一二岁,貌不惊人,却气势如龙,眸若寒星,令人不敢轻视。他叫吴北,是一名即将出狱的囚犯。吴北一出现,监狱长李盛国连忙上前迎了几步,笑道:“老弟,恭喜你,终于要出狱了!”其余人也异口同声地道:“恭喜吴医生出狱!”吴北向众人抱拳:“各位,有缘再会!”说完,他又对李盛国道:“老李,谢谢你!不是你帮忙,我不可能提前出狱。”李盛国笑道:“我命都是你救的,说这个就见外了。走,去和他们道个别吧!”吴北要道别的人,是整个监狱的一千多号犯人。这些犯人,至少有一半受过他的恩惠。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吴北治好了他们的胃病、风湿...
《结局+番外极品医王吴北张丽》精彩片段
龙湖监狱,监狱长连同几名主要负责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前方出口,似乎在等一位非常重要的大人物。
没多久,一名身穿囚服的青年人大步走来,他二十一二岁,貌不惊人,却气势如龙,眸若寒星,令人不敢轻视。
他叫吴北,是一名即将出狱的囚犯。
吴北一出现,监狱长李盛国连忙上前迎了几步,笑道:“老弟,恭喜你,终于要出狱了!”
其余人也异口同声地道:“恭喜吴医生出狱!”
吴北向众人抱拳:“各位,有缘再会!”
说完,他又对李盛国道:“老李,谢谢你!不是你帮忙,我不可能提前出狱。”
李盛国笑道:“我命都是你救的,说这个就见外了。走,去和他们道个别吧!”
吴北要道别的人,是整个监狱的一千多号犯人。这些犯人,至少有一半受过他的恩惠。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吴北治好了他们的胃病、风湿、白内障、心脏病等等,他们对吴北充满了感激。
除了犯人,狱警们也多数得到过吴北的帮助,他们和家人的身体一旦有毛病,就会请吴北医治,而吴北总能妙手回春,药到病除。
此刻,囚犯们放风的大操场上,一群形象各异的犯人和数十名狱警都在等他,看到吴北出现,他们齐齐鞠了一躬,大声道:“欢迎再来!”
吴北本来有些小感动,听到这句话,顿时破口大骂:“来你妹!”
狱警们怕出乱子,欢送仪式十分简单,囚犯们喊了几声‘珍重’,就全被狱警赶回去了。最后送吴北出门的,只有李盛国和他的几名下属。
“老弟,你这一走,咱们再见面就难了。以后有什么事,只要一个电话打过来,老哥能办的一定帮你办成!”李盛国说,情真意切。
吴北揉揉鼻子:“行,有时间我来找你们。对了,我给你开的方子,你得继续吃,三个月后才能停药。”
李盛国半年前得了恶性脑瘤,是吴北施展绝世医术,硬生生把他从死神手里拉回来,他因此很感激吴北。
“知道了,一直在吃呢。”李盛国笑道。
出了监狱门,李盛国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吴北。
吴北一愣:“钱?”
李盛国笑道:“老弟,里面是我们所有狱警凑的二十万块。钱不多,我们的一片心意。就当我们凑的喜钱。等你结婚了,记得叫我们喝喜酒!”
吴北心里一阵温暖,这个李盛国老奸巨猾,却也有真性情的一面。
他也不客气,伸手接过卡片。
李盛国随即又把一个条子递给吴北,上面写了一个地址和联系电话,他正色道:“老弟,这是一位大富商的联络方式,我好不容易才帮你牵的线。你要是能治好他的女儿,诊金最少七位数!”
吴北心中一动,他收好字条,说道:“好。请代我谢谢他们。不必再送,我走了!”
他是洒脱之人,挥挥手,转身而去。
出了监狱,他叫了辆车去往汽车站方向。
车子开动,吴北暗道:“终于要回家了!”他的眼中,有思念,也有仇恨。
此时,他的思绪回到了两年前,那时他还是一名大二学生,成绩优异。然而天有不测风云,父亲在上班途中被一辆超速行驶的车子撞击,当场身亡。
肇事者是一个叫宋世金的富二代,他不仅超速,而且毒驾。然而,他家中长辈非富即贵,在家人的一番操作之后,法院判定吴北的父亲负大部分责任,最后赔偿二十万了事。
那个毒驾超速撞死人的宋世金,其家人花钱找人替他顶包,他却至今逍遥法外!
吴北当时感觉事情蹊跷,于是着手调查,可在调查的过程中,他被一群人持刀砍杀,慌乱中他夺下一把匕首,将其中一人刺成重伤。
他自己也受了伤,血水滴到胸口的玉佩上,激活了其中禁制,从而获得史前文明的无上传承,还有一种特殊的能力,“维度之眼”!
这维度之眼可透视万物,能见人体之经脉、血肉、神经,亦能见到不属于现实维度的生命形态,比如仙与佛,妖与鬼!
玉佩中的传承包罗万象,有医道、巫术、阵法、武道等,妙不可言。
吴北被玉佩中的信息惊到,呆立当场,随后被抓捕。法院对他提起公诉,以打架斗殴和故意伤人罪,判处他五年有期徒刑。
入狱后,吴北专心研究玉佩中的传承,他专攻医、武,短短半年就成为了监狱中的神医。
一年后,就连监狱外的人都纷纷前来求医问药。他不要诊金,只要减刑。这让他有了非凡的地位,就算监狱长李盛国也对他客客气气,与之称兄道弟。
当然,相比于医道,他的武道更加厉害,只是一直没展示出来,周围人无从知晓罢了。
“妈,小妹,我要回家了!”
“还有孙晴,你等了我两年,我吴北一定会好好待你!”
“最后,宋世金!害死我父亲的混账,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吴北暗暗盘算着,眼神时而温柔,时而凶狠!
然后,他就发现了地上的尸体,神色一变:“怎么回事?”
朱青妍连忙把事情说了,道:“要不是吴大哥,我们两个都死了,爷爷也会被他害死。”
朱远山面沉似水,说:“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们都不要管了。”
然后他向吴北一拱手:“吴先生,青妍就暂时交给您照顾了,今晚你们就离开。等一切都解决了,我再通知她回家。”
从这朱远山的表情和语气中,吴北知道事情很严重,不过他一个外人也不好多问,道:“好,我们现在就走。”
朱青妍无比担心:“爷爷,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不走,我要留下来。”
朱远山笑了笑,说:“没事,我是怕杀手再来你有危险。你放心好了,爷爷现在是气境高手,什么杀手能杀我?快走吧,一有消息,我就会通知你的。”
见朱远山坚持,朱青妍也不好违抗,她开了一辆车,和吴北又离开山庄。
朱家比较有钱,朱青妍开的车,是一辆价值大几十万的进口S5,百公里加速才四秒多。车是宝蓝色的,很有运动感。
吴北从小是个车迷,以前家里有一辆国产车,父亲过世后就卖了。看到这么好的车子,他不禁手痒,让朱青妍坐在副驾驶,他来开车。
车子一上路,一踩油门,就产生了强烈的推背感,车子的爬地感很强,转弯时给人很强的信心。
他一边开车,一边说:“今晚就住我家吧。”
上回唐紫怡住在他家,母亲专门整理了一间客房,正好给她住。
朱青妍轻轻点头:“那就打扰了,我正好辅导小眉功课。”
吴北不由问:“你没工作吗?”
朱青妍笑道:“我现在是自由职业,除了习武之外,业余喜欢绘画,准备明年举办自己的画展。”
吴北暗暗感慨,有钱人的人生就是不同,他要是这个年纪,肯定是想着怎么找工作赚钱。
车子开到吴家,就停在了老槐树底下。槐树前,摆满了香炉,看来今天没少有人给老槐树上香,他不禁好笑。
张丽正坐在槐树下,街坊们聊天,看到吴北跟朱青妍回来,街坊们纷纷夸赞:“小北有出息了,女朋友这么漂亮,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吴北赶紧说:“李二婶,是我朋友,不是女朋友,你们聊吧,我回家了。”
朱青妍红着脸,和吴北赶紧进了院子。
天色不早,吴北先给母亲针灸,等她休息了之后,又去给吴眉按摩脑袋,一直到零点。
朱青妍已经休息了,他便来到老槐树下,准备练一会静功。这静功,是吐纳呼吸的功夫,一般对着树木进行。
吴北家的老槐树,有一半长在墙里,据说是吴北爷爷的爷爷种下的,已经一百多岁了,枝叶繁茂,每当开花时,槐花的香气能飘到几里之外。
吴北面对槐树,双掌提到胸前,静立不动,有节律地呼吸着,此时他的心灵沉定下来,无思无想。
修炼了大约半个小时,他忽然心中一动,识海里多了一名女子,看不清容貌,一身素雅的绿裙。
女子向他盈盈一拜:“多谢少爷为奴家开启灵识,引来香火。”
吴北愣了一下:“开启灵识?你是谁?”
女子:“奴家便是这株槐树的灵识。”
吴北虽然吃惊,可是并不害怕,天地玄黄诀中就有类似的记载,草木日久年深,就有机会化为精灵,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是槐树灵识?你找我有事?”他问。
女子:“奴家感谢少爷阻止外人伤害于我,还宣扬我是槐树仙,受了不少香火。正因这些香火,我才正式凝聚灵识。”
吴北:“你是说,是这些人的香火帮了你?”
“是的少爷,奴家日后便是吴家的保家精灵,少爷有任何需求,只管到树前言语,奴家定全力以赴。”
说完,她的影像就消失了,吴北随即睁开了眼。他打量着老槐树,发现这槐树的表面,泛起一重蒙蒙白光,那是一种近乎于灵气的东西。这槐树,果然和从前不同了!
青年男人就坐在距离商务舱不远的一等座区,他也是第一个听到广播的。不过,作为一个利己主义者,他并没有立刻行动,毕竟治病救人也是有风险的,况且也不会有酬劳。
不过,当舱门打开的一瞬间,他看到了漂亮的小西装美女,还有她手腕上那只七八十万的江诗丹顿。
他立刻来了精神,紧跟着吴北就来到客舱,主动要求为老人诊治。所谓无利不起早,就算他治不好,也可以在美女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
吴北的话,令他很不爽,心说这小子是什么人?他上下打量了吴北一眼,说:“小伙子,不懂就别乱说!他脑部是什么情况,谁都不知道,要借助仪器才能做判断。张口就说他撑不过五分钟,你的依据是什么?”
西装美女也紧张地看着吴北,要听他怎么回答。
吴北道:“说不如做,我有办法让老人家清醒,这样他就有充足的时间去医院接受治疗。”
青年人冷笑:“你有办法?你这么年轻,还是医学生吧?或者说,你是医生吗?”
吴北:“我是一名中医。”
吴北道:“也是一名游医。”
“游医?”青年医生一脸嘲弄,他看向西装美女,“这位小姐,游医和骗子差不多,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万一治坏了病人,后悔也晚了。”
旁边一名青年气的脸色发青,冲着吴北吼道:“骗子,赶紧滚!”
吴北的眉毛拧成一团:“骗子?我是听到广播说有人病危,这才过来查看情况。目前老人家情况不乐观,说白了,他活不过五分钟!”
“你再敢胡说!”那青年男人大怒,伸手就抓吴北衣领。
吴北不想和他冲突,他一步退到舱门处,冷冷道:“两分钟后,他会口吐白沫;三分钟后,四肢发青,大小便失禁。言尽于此!”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返回自己的座位。他心里很不爽,自己出于善心去看病人,却被当成骗子,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做!
吴北一走,青年医生哼了一声,说:“这种江湖骗子真是可恶,要不是我当场拆穿他,后果不堪设想。”
西装美女一脸忧虑,她仍不死心,问道:“谢谢你,在火车到站之前,您能缓解我外公的病情吗?”
青年医生叹气:“要是在医院的话,我或许有办法,可这里缺针少药,我也无能为力。”
刚说完,老者突然身子一抖,开始口吐白沫,牙关紧咬着,十分吓人。
西装美女尖叫一声:“外公,你怎么了!”
青年男子也是大惊失色:“怎么办,爷爷真的吐白沫了,都怪那混蛋乱说,我去找他!”
“站住!”西装美女突然变的冷静无比,叫住了青年。
她观察着老者的情况,突然说:“你跟我去请那位先生过来。”
“什么?请他?”男子一脸不情愿,“他就是一个江湖骗子……”
“住口!”西装美女狠狠瞪着他,“如果他是普通人,不可能说的这么准。跟我去请他,一会向他道歉!”
男子心中一动,难道他真的是医术高手?
从小到大,他一直在姐姐的权威下长大,居然不敢违抗她的命令,跟着她去请吴北。
青年医生脸色阴晴不定,他怎么就说中了?难道他真懂医术?不可能啊,自己都没看出来,他一个游医居然可以?
吴北坐下没多久,姐弟两个就带着乘务员,匆匆找到了吴北。二等座的客舱比较拥挤,他们一前一后,先向吴北深深一躬。
“对不起,是我们误会您了!”西装美女站在最前边。
吴北正在看杂志,他头都没抬,淡淡道:“没关系,我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不懂医术。”
“先生!我们有错,但请您救救我外公,我卫清影感激不尽。”女人说完,泫然欲泣,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吴北最怕女人哭,特别是美女,他叹息一声,说:“前边带路。”
卫清影大喜,连忙在前引路。
再次来到客舱,老者的四肢果然已经发青,果然又和吴北说的一样。
吴北丝毫不介意,他看了一眼,就取出一枚金针,顺着颅骨的骨缝,刺入肿瘤所在的位置。
由于肿瘤的存在,颅内压增高,局部形成了血肿,他这一针,正好扎在血肿位置。轻轻一捻,他将针拔出,一道血水顺着针眼激射而出。
他早有准备,用一个纸杯,将血水接住。就这一下,血肿立即消失,局部压力减少,受肿瘤的压迫的神经丛得到缓解。
老人“哎呀”一声,长吐了一口气,眼睛转动了几下,慢慢就恢复正常,他问:“我怎么了?”
“外公!”卫清影又惊又喜,连忙把他扶起。
青年医生看到这一幕,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他是怎么做到的?一针就能扎好?
那之前出言不逊的青年男子突然向吴北深深鞠躬:“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请您原谅我!”
吴北不想搭理他,冲西装美女说:“我只是暂时缓解了他的疾病,等到了海城,就送他去医院做检查。”
卫清影又是一番感谢,说:“先生,我外公得的是什么病?”
“脑部肿瘤。”吴北没有隐瞒,“位置比较深,手术难度较大。”
“你说他是脑部肿瘤,你是怎么判断的?”青年医生忍不住问。
吴北没理他,而青年男子怒道:“你给我滚出去!要不是你,我能误会神医吗?”
青年医生无言以对,铁青着脸走了出去。
老者抓住吴北的手:“小伙子,谢谢你,你救了我一命。”
吴北道:“小事一桩,老人家不用客气。好好休息吧,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先生,我能留下电话吗?”卫清影连忙说,俏脸之上,充满了请求的意味。
吴北想了想,便互留了电话和姓名。
吴北要离开时,卫清影忽然说:“吴先生,这商务舱被我包下了,您不如就坐这边吧,环境好一些。”
吴北没有拒绝,旁边还有一个座位,他就坐了进去。
卫清影服侍了老人一会,就过来陪他说话,她笑问:“吴先生,您这是去哪里?”
吴北:“去海城给人看病。”
卫清影心想果然是位神医,就趁机请教他:“吴先生,我最近总是失眠,容易发脾气,而且经期时长时短,您能帮我看看吗?”
吴北点头:“可以。”
他让卫清影伸出手腕,开始替他把脉。此时,他并没有透视她的身体,只单纯凭着脉象判断她的身体情况。
把脉片刻,他说:“问题不大,多休息。”
“没事吗?”卫清影有些不解,“那我为什么失眠,而且情绪不稳定呢?”
吴北想了想,说:“这个简单,卫小姐还没有男朋友吧?”
卫清影脸一红:“暂时还没有。”
吴北:“那就赶紧找一个,有了男朋友,你的病就好了。”
这卫清影其实就是缺男人了,缺少男女生活导致内分泌混乱,不是什么大事。
卫清影脸更红了,她轻咳了一声:“谢谢吴先生。”
吴北此时才有时间仔细打量这位西装美人,她的西装短裙到膝盖的位置,下面是修美的腿,穿着浅蓝色的丝袜。
和吴北交谈时,她脱下了外套,里面是白衬衫,却是掩藏不住她傲人的身材。从穿着来看,这位美女的性格比较传统的保守。
闲谈中,吴北得知那之前道歉的青年男人叫冯剑,老人名叫冯子祥,她的外公。她自小父母离世,在外公的呵护下长大。
商务舱除了这三人之外,还有几名随从,像是保镖,身着黑西装,气质深沉。
由此可以判断,这卫清影一行并不是简单人物,非富即贵。他于是上网查了一下冯子祥这个名字,果然结果发现此人是“远山集团”的董事长,海城的大富豪,身家超过一百亿。
卫清影同样不简单,她是远山集团的董事,远山集团旗下山海传媒公司的总裁,全国知名青年企业家。
卫清影没再继续打扰吴北,后半程,他得以静心打坐。
终于,火车抵达海城站,也是终点站。吴北本要先走一步,但卫清影坚持派一辆车,送他到要去的地方。
吴北反正也要打车,就没有推辞,他坐进一辆S级,司机载着他前往约定的地点,海城天龙酒店。
抵达酒店,他报上姓名,就被侍者请到了三楼的一间会客厅。大厅里,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五十出头,光头,是个胖子,一脸笑意。
他起身相迎:“吴先生,我们终于见面了。”
吴北点头:“让你久等了。”
“没有,我也是刚到。”这人正是任天胜,他请吴北坐下。
“病人不在?”吴北问。
任天胜笑说:“我那宝贝女儿不肯过来,她在公司忙事情。”
吴北:“说说病情吧。”
任天胜:“我女儿从十五岁开始,就开始讨厌男生,不管多帅的男生,她都没兴趣。而且,一旦和男人有肢体上的接触,她立刻就会呕吐。我为此没少找高人名医给她诊断,可是他们都束手无策。”
“我听一位老朋友说,他多年的老毛病,在监狱里给一位吴先生看好了,我就托他代为介绍。”任天胜说。
吴北心中一动,不能和男人接触,一接触就呕吐?他突然就想到了一个病例,难道是那种体质?
回到家,张丽已经在做饭了,做了吴北爱吃的几道菜,还蒸了螃蟹。
过了一会,吴眉也放学回家。她一回来,就高兴地说:“哥,你猜这次数学模拟,我考了多少?”
吴北眨眨眼:“一百四?”
高中数学的难度很高,一百三都算是高分了,一百四十分已是属于学霸级别的成绩。
吴眉嘻嘻一笑:“一百四算什么,这回我考了一百四十六!”
吴北吃了一惊:“一百四十六?这么高!”
吴眉点头:“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最后一道题,全校就我一个做出来。”
吴北竖起大拇指:“我家小眉就是厉害!”对于吴眉的成绩,他自然十分开心,连声称赞。
天微微黑的时候,有人敲门,吴北去开门,就见几个中年人站在门口。这几个人他都认识,是满大武的兄弟,他们来做什么?
为首的是满大武的大哥,名叫满大仓,他一张大黑脸,一身烟味,他左右一看,笑着问:“吴北,你妈呢?”
吴北不冷不热,也不让他们进门,道:“我妈忙,有事对我说。”
满大仓咳了一声,说:“吴北,大武和从虎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怎么治都治不好。我听说,你家的槐树显灵了,你能不能和槐树仙说说情,让它放过大武和从虎?”
吴北暗中好笑,他故作思索状,过了一会才说:“满大武父子又是刨树,又是扒墙,你说槐树仙能不生气吗?”
满大仓连忙说:“是是,你放心,以后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了。你家的房产手续,我会让大武办下来,合规合法。”
吴北说:“那我就试试,看看这槐树仙给不给我面子。等有了消息,我再通知你们。”
“好好,那辛苦你了。”这几个人客客气气,连声表示感谢。
满家兄弟走后,吴北关门回家吃饭。
晚饭后,他继续为张丽治疗,直到她睡下。之后,再用真力给吴眉打通脉冲经络。
以真气打通脉经络,这种事别人能做也不敢做,因为一个不好,结果就是非疯即傻。
然而,一旦打通了脑部经络,其效果却极为明显,而且时间越久,吴眉的脑力开发就越强。
等到吴眉也睡下了,已是晚上十点多,他骑上自行车,前往县医院。
县医院,是明阳县条件最好的医院,有一千多张床位,是一家三甲医院,医疗设备较为先进。
不久后,吴北便来到病房,询问护士满大武和满从虎住院的位置。
到了病房前,他把门推开,就看到里面有两张病床,分别躺着满大武和满从虎父子。这两人脸色灰败,身体还时不时抖一下,表情十分痛苦。
特别是满大武,轻轻一碰,就浑身刺痛,发出凄厉的惨叫。
照顾两人的是满大武的妻子,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眼睛红红的,看样子没少熬夜操劳。
见吴北进来,满大武媳妇连忙站起来:“吴北,你怎么来了?”
吴北:“我过来看看。”
满大武媳妇开始抹眼泪:“你说这两个杀千刀的,干嘛要扒你家墙,刨你家树。现在好了,得罪了槐树仙,有罪受了。”
吴北:“今天下午,满大仓他们去找我了,让我找槐树仙求情。我照做了。”
满大武媳妇精神一振:“吴北,槐树仙怎么说的?”
吴北故作吃惊的表情:“晚上我打了个盹,槐树仙给我托梦了。它说,满大武干了不少坏事,本来应该重重惩罚。但念在我给他求情的份上,决定原谅他。”
“是吗?”满大武媳妇大喜,“槐树仙不整治他了?”
吴北神情一肃:“不过槐树仙说,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等他们清醒之后,就到大槐树前跪上一天一夜,还要每分钟磕一个头。”
满大武媳妇连忙说:“好好,只要人没事,跪两天我们也认!”
吴北点头,然后装作到床前查看病人,暗中就把金针取下。这金针一出来,两人就明显安静多了。
看到这一幕,满大武媳妇还当槐树显灵,连忙合掌祷告,嘴里念念有词。
吴北很快就离开了,正常情况下,这满大武父子明天就能恢复。不过他的怒火并未消去,便要求他们在槐树前跪上一天一夜。
走出病房,吴北又去护士站询问宋世金的位置。
宋世金家里有钱,住的是ICU病房,在里面一天就要花掉一两万。吴北到了病房附近,他视线穿透大门,果然看到宋世金正躺在里面,奄奄一息。
病房门口,守着一群人,一对中年夫妇的眼睛红红的。旁边还有一名老太太,她神情严肃,眼睛直勾勾盯着病房的门。
吴北的出现,引起了这些人的注意,中年男人看了一眼,然后就站了起来,说:“你是吴北?”
他当然认识吴北,当初儿子宋世金开车撞死的吴振东,就是吴北的父亲。吴北当初调查事情的真相,也是他指使人殴打,最终导致吴北过失伤人,蹲了两年大牢。
吴北也认得这个中年男人,他是宋世金的父亲宋洪斌,宋家第二代掌门人。宋家在明阳县有很大的势力,宋家人过寿,连县太爷都得登门道贺。
“是我。”吴北神色平静。
宋洪斌上前走了几步,他身后,几名强壮的保镖也跟了过来。
他上下打量了吴北一眼:“你居然出狱了!我记得,你应该被判了七年才对。”
吴北淡淡道:“我表现好,立了功,所以一直减刑。”
“你来干什么?”宋洪斌皱眉,自己儿子出事的消息,他是怎么知道的?
吴北笑道:“我听说宋世金要死了,就过来送他最后一程。”
“你……”宋洪斌气的脸色涨红,“你胡说八道,世金他好得很!”
“是吗?躺在ICU的人难道不是他?”吴北一脸笑意,“这个狗东西,撞死我父亲还能逍遥法外。不过报应循环,他也有今天!我很得感谢老天爷!”
“小子!你少在这里撒野!”宋洪斌气的肝疼,一挥手,示意保镖出手。
两名保镖向吴北扑过来,要将他制服。吴北闪身后退,不与他们冲突,冷冷道:“宋洪斌,你更不是东西,我诅咒你,永远噩梦缠身,生不如死!”
说完,他转身离开,气的宋洪斌用力踢倒了旁边的垃圾桶,冲保镖吼道:“去给我追,狠狠的打!”
然而当保镖冲出去,吴北早已不见了踪影。其实他并未走远,此刻正站在楼顶位置,视线穿过地面,盯着宋洪斌。
“不是你养出宋世金这种垃圾后代,我爸就不会死!宋洪斌,准备好承受无尽的痛苦吧!”
他盘坐下来,开始施展一种古老的咒术,大魇邪咒,此咒能令人噩梦缠身,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从而活的生不如死!
他嘴中发出一连串古怪的音节,此音节正常人听不到,但有极强的穿透力,它透过地板,全部作用到宋洪斌的身上。
宋洪斌还在气头上,突然觉得浑身一冷,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吴北没想到这么麻烦,不过他已经答应了对方,也不好回绝,只能说好。
没多久,一名时尚的短发美女推着一车衣服走进来,她满面笑容,说:“吴先生,我找了六套衣服,您都试一下,看看哪一款合适。”
看得出,这女人很专业,她应该是任天胜的私人生活助理,比较擅长穿衣打扮。
她拿出一件白衬衫让吴北换上,然后挨个试衣服,最后选了一套浅紫色的休闲西装,一条浅灰色的休闲裤。
小车下面有几个抽屉,拉开后,里面有耳钉、戒指、手表之类的奢侈品,她又为吴北选了一只银色腕表,一条白金项链。
最后是皮鞋,领带等等,这一套行头下来,少说也值两三百万,吴北是第一次体会到有钱人是如何穿衣打扮的。
当他换好衣服,短发美女笑道:“吴先生好帅,我看这一身挺好。对了,我再帮您弄弄头发。”
终于折腾完了,吴北站到了镜子前,感觉镜中的自己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短发美女拿来一份文件,说:“吴先生,这是我们小姐的资料,以及您这次要谈的内容,随便记记就好。”
吴北看到,材料上有一张女子的照片,目光清冷,短发,穿着白色职业装,给人以干练,简洁之感,其容貌能打十二分,只是身材稍瘦,胸却比之林冰仙小了一圈。
这个美女就是他要见的病人,任天胜的女儿任珊珊,气质比较中性,的确符合那种特殊体质的特点。
上面还写着,这次他将以某个大客户的身份与之见面,名字就叫吴北。谈话的内容她写了一些,十分简短,看样子他必须在几分钟内,就判断出病症。
简单扫了一眼材料,他点点头:“可以了。”
“好,请吴先生跟我来。”
短发美女在前带路,将他引到了五楼的一个咖啡厅,这里环境很典雅,人不多,他坐的位置是一个单独包间,周围摆满了水仙花。
现场,有一位长发妹子在弹钢琴,旋律悠扬舒缓。
吴北扫了一眼,这里随便一杯咖啡的价格都要好几百块,他于是点了一杯最贵的,味道果然很醇香。
他等了大约十分钟,一道白色的倩影快步走来,正是照片上的任珊珊。
她拿着一个公文夹,微微一笑:“吴总?”
吴北起身,笑道:“任总。”
“请坐。”
男子重重砸在假山上,这—摔吴北借力打力,他的骨头断了数根,再加上手腕受伤,战斗力锐减。
吴北得理不饶人,跟着就到了,—脚踏在他的后背,雄浑的真气透骨而入,男子“哇”的—声,喷出—口黑血,昏死过去。
吴北不放心,拿出—根金针,扎进他的脑子,然后转头看向宋洪斌。
宋洪斌浑身哆嗦,他惊恐地看着吴北,像是看到了魔鬼!他怎会如此之强?
老太太也是—惊,面色大变,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她尖声道:“小狗,你虽然很能打,可是你还有家人,有朋友。你信不信我只要打—个电话,就能让你的家人惨死街头?我早就调查过了,你有—个母亲,—个妹妹,还有外公和外婆……”
“外婆”二字还没说完,老太太突然就瞪大了眼睛,嘴角流涎,眼往上翻,露出眼白,然后发出—阵傻笑。
吴北被激怒了,这老东西,动不动就威胁他的家人,真是该死!不过,这宋家人没个好东西,死了太便宜,他便以针法,让这老东西变成白痴!
“妈,你怎么了妈?”宋洪斌拉住老太太,又惊又怒。
他突然朝吴北扑过来:“我跟你拼了!”
吴北—脚把他踢倒在地,淡淡道:“你—个快死的人,我懒得杀你。你的儿子撞死我父亲,子债父偿。”
说完,他在宋洪斌头上闪电刺了几针,他立刻就嘴歪眼斜,全身瘫痪,—个字都说不出了,只能惊恐地看着吴北。
吴北不再理他,来到假山边的那个男人身边,踢了他—脚,男人立刻就清醒了。
看到吴北,他淡淡道:“是我大意了,要杀就杀吧。”倒是条汉子。
吴北盯着他问:“你是龚家派来的?”
男人道:“是。龚家开了大价钱,我本以为是个轻松的活,哪知会赔上小命。”
吴北:“我饶你不死。你去告诉龚家人,别招惹我,否则我—定登门拜访!”
这老太婆只是龚家嫁出去的—个姑娘,如果他们明智的话,就不会再纠缠此事。当然,他们要不知好歹,吴北不介意到省府走—趟,敲打—下这个龚家。
男人很意外,他看着吴北,说:“你真的放我走?”
吴北冷冷道:“你如果不想走,我杀了你也无妨。”
男人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让我通知龚家,想必是不想和龚家继续冲突。但是我告诉你,龚家是—定不会罢休的。”
吴北皱眉:“你确定?”
男人点头:“龚家的根在省府,但这周围也都有布局,比如宋家,就是龚家布局中的—枚棋子。现在,这枚棋子被你除掉,龚家—定会反击。”
吴北叹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问:“你认为,龚家会怎么对付我?”
男人:“江湖事,江湖了。像您这种高手,龚家自然会派更强的人过来。”
吴北冷笑:“那就来吧!”
男人:“我叫黄子强,今天承你不杀之恩,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只管开口。”
吴北心中—动,这个人倒是恩怨分明,他说:“我的手法很特别,你的手腕只怕要废了。还有,我在你身上下了针,不能拔,—拔你就会瘫痪。”
黄子强苦笑:“能活着就不错了,我回去之后,就归隐山林,希望能看着我儿子长大成人。”
“你有儿子了?”吴北问。
黄子强:“七岁了。我这几年,其实已经收手了,要不是龚家开的价足够高,我才不会出山。”
吴北思索了片刻,道:“叫上你的下属,跟我走吧。”说着,他将另—人眉心的针取出,然后拍醒他。
这青年人醒来之后,默默站在黄子强身后,—言不发。
黄子强也没问为什么,跟着吴北就下山了。
吴北当然不会把这两人带到家里,就在附近酒店定了—个房间。他先去买了—些药材,等回来时,黄子强已经痛的浑身冒冷汗了。
他的手腕,怎么都接不上,身上更是奇痛,身体想活动—下都难。此时他才明白,吴北没骗他,甚至话中还保留了许多。
看着他—脸痛苦,吴北道:“黄子强,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立刻离开,后半辈子在痛苦中度过。”
黄子强苦笑:“我能听第二条吗?”
吴北:“第二,从此以后,你做我的马仔,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黄子强思索了几秒钟,就说:“我选第二条路!”
吴北道:“我会在你身上留下几根针。这几根针,平常不影响你的修炼,生活。但每—个月,就必须换—次,否则你就会经络爆裂而死。”
黄子强心头狂跳:“但我只要忠心耿耿,就没有事,对吗?”
吴北:“当然。我现在还不了解你,如果有—天,我认为你值得信任了,这针也就没必要了。”
黄子强点头:“好!我接受!”
吴北这才开始为他接骨,拔针,上药。—个小时后,黄子强的伤已经妥当,浑身不再刺痛,手腕也接上了。
吴北没回家,这广场很宽阔,又没人打扰,他便留下来打通手臂上的二级经络。
直到第二天五点,天光微微发亮,他才返回家里。
张丽已经起床了,正在准备早餐。
他正在刷牙,就看到朱青妍走出来通电话,没说几句,她就面色大变:“在哪里?好的,我马上过去!”
吴北心中—动:“怎么了?”
朱青妍泪如雨下:“我爷爷受了重伤。”
吴北问:“他人在哪里?”
“在省府。”朱青妍道,“我爸已经过去了。”
吴北:“收拾—下,我们—起去。”
朱青妍抹泪:“爸不让我回去,说等事情平息了再去。”
吴北眯起了眼睛,看来事情比他预想的还要麻烦,他道:“没关系,我跟你—起去,走吧!”
驾驶着朱青妍的S5,前往省府。
“出了什么事,你—点不清楚?”他问。
朱青妍想了想:“这么—说,我似乎有—些印象。小时候,每隔—段时间我们就会搬家。而且,爷爷改了几回名字了,连爸爸的名字都改过两次。”
吴北:“这么说,他们—直在躲避什么人?”
朱青妍摇头:“我不太清楚,就记得爷爷从小就逼我学武。其实我起初不太喜欢的,但学着学着,也就习惯了。”
吴北沉默了片刻,说:“打电话给你爸,问清楚你爷爷受的什么伤,就说我能治。”
朱青妍用力点头,她拨通了—个号码。没多久,传出—个威严的,中年男人的声音:“青妍,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赶到家里照顾他。”
朱青妍:“爸,爷爷的伤重吗?”
中年男人:“中了别人—掌,我正在想办法治疗。”
“什么掌力?”朱青妍忙问。
中年男人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叹:“铁砂掌。”
吴北听的清楚,当即说了—个药方,让对方记下,并马上去抓药。中年人—听,问:“这位是?”
朱青妍连忙说:“爸,他就是吴大哥,救了我和爷爷—命。”
中年人连忙道:“吴先生!久闻您的大名了,您的这个药方,能治我爸的掌伤?”
“我还要两个小时赶到,你要在半个小时内找到我说的药材,然后捣碎了糊在掌印处,等我过去。”吴北道。
中年人立刻道:“好!吴先生辛苦了,我等您过来!”
挂断电话,朱青妍说:“吴大哥,我听说过铁砂掌,据说掌力有毒是吗?”
“准确的说,不是毒,是—种可怕的气劲,穿透力强。轻轻—掌,能把心脏打爆。你爷爷的伤很重,如果不用药,他撑不过半个小时。”
朱青妍急的直掉泪:“那还有救吗?”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吴北安慰道,“这铁砂掌的功夫,我也知道练法,这几天正准备练习,没想到就遇到了。”
朱青妍:“吴大哥,打伤我爷爷的人,是气境高手吗?”
“—定是。”吴北道,“若无真气,铁砂掌是练不成的,否则练三天手就练废了。”
为了赶时间,吴北把车开的像飞—样,时速保持在—百八左右,—路上连连超车。也是他的感知力惊人,否则很难保持这样的速度。
原本两个小时的路,结果—个半小时就到了,车子驶入—条巷子,停在—家普通的住宅前。
门是开着的,二人—进院,两名中年男子就迎上来,其中—个颇有气势,连忙和吴北握手:“吴先生,我是朱传武。这是我二弟,朱传文。”
吴北微微点头,问:“人呢?”
“在屋里。”两人连忙把吴北请到房间。房正中的沙发上,朱远山斜躺在上面,眼睛是睁着的,面容苍白,十分虚弱。
看到吴北,他勉强—笑:“本来不想麻烦吴先生,没想到,您还是来了。”
吴北示意他不要说话,伸手掀开他的衣服,只见他胸口稍下位置,有—个青黑色的掌印,上面盖了—层草药,正是朱传武按照他的吩咐做的。
他把了把脉,然后透视伤情,发现朱远山的心脏的肌纤维已经给打断了不少,要不是他用真气吊着命,又有草药的作用,人早就死掉了。
朱传武十分紧张,问:“先生,能治吗?”
吴北点头:“虽然有难度,但可以治,无非是时间久—点。”
他取出金针,在心脏周围刺了几针。很快,朱远山的心跳就缓慢下来,每分钟也就跳十几下。
随后,他又开了—个方子,让朱传文马上去抓药。而他则把朱传武叫到屋外,道:“心肌打断了,伤势很严重,我只能全力以赴。能不能过去这—关,就得看老人家的运气了。”
孙晴一直看着吴北,她长得不错,外貌能打八分,当初为了追她,吴北可没少下功夫。
吴北看着孙晴,这个她准备在出狱之后,一定好好补偿的女人,内心五味杂陈。
孙晴面色很冷,她道:“吴北,我来车站见你,是想在毕业之前把话说清楚。你我已经不合适,分手吧!”
吴北轻轻叹息:“你太没耐心了,你只要再多等几天就会明白……”
“我不需要明白!”孙晴冷冷道,“我们已经分手,你以后不要纠缠我!”
吴北自嘲一笑,对方弃他如敝履,他又何必多说?
他微微转身,平静地看向赵其亮,这个他曾经和他兄弟相称的人!
赵其亮不敢与他对视,深深把头低下。
孙晴重重推了他一把,怒道:“赵其亮,你怕什么?你现在可比他强多了!”
赵其亮似乎受到了鼓励,他抬起头,大声说道:“孙晴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吴北,你不要怪我,爱情来得太突然,我……!”
卢俊飞在一旁打断他,冷笑:“赵其亮,你要不要脸?还爱情?当初你家庭困难,交完学费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是不是吴北把饭卡借给你随便用?你在外面打工顶不住,是不是吴北三番五次替你出勤?还有你生病住院那次,是不是吴北借钱给你交押金,在医院照顾你半月之久?而你呢,除了和他的女朋友好,你做了什么对得起他的事?”
赵其亮张了张嘴,却一个字说不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孙晴冷冷道:“卢俊飞,这事跟你有关系吗?”
卢俊飞哼了一声:“当然有关系,老子看不惯小人!”
孙晴气得俏脸通红,她转而冲吴北说:“吴北,我不想多说什么!这两年你坐牢,姐妹们对我议论纷纷,家里人也说我,我真的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和你分手是早晚的事,我不可能接受一个蹲过监狱的人……”
“不用说了!”吴北打断他,“你这种女人,的确配不上我吴北!”
孙晴像被踩了脖子的鸡,立刻尖叫起来:“你说什么!我配不上你?”
卢俊飞连忙点头:“说的好!”
吴北压根不理他,他朝赵其亮招招手,后者很不情愿地慢慢走过来,尴尬地说:“吴北,我……”
他一巴掌抽在赵其亮脸上,后者被打得原地转了一圈,摔倒在地。
孙晴大惊:“吴北,你敢打人!”
赵其亮也跳了起来,怒视吴北,指着吴北叫道:“吴北!是你自己没本事,守不住女朋友,我有什么错?她不跟我,也会跟别人的!”
吴北淡淡道:“赵其亮,你不必解释。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从此之后,你我两不相欠!”
看着吴北决绝的表情,赵其亮张嘴想说什么,却听孙晴冷冷道:“吴北,收起你那居高临下的样子!我告诉你吧,其亮家的房屋拆了,还分了五套房子,他可比你强多了!”
“拜托你醒醒吧!像这种被大学开除还坐过牢的人,你觉得还会有别的女人愿意和你交往吗?我只是做了正常女人都会做的选择。”孙晴冷笑,大声地嘲讽着吴北这位前男友,“是你配不上我!所以我才会离开你!”
吴北已经懒得和这个女人多说一句话了,他转身要走,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老公,你怎么在这里?”
吴北一愣,他转过身,就看到换了一身红色真丝旗袍的美女朝她走来,衣摆上绣了一朵白玫瑰,她肤白貌美,身材魔鬼,风姿绰约,不是唐紫怡是谁?
她大方地挽住吴北的手臂,身体靠在他怀里,然后扫了发呆的孙晴一眼,撅着小嘴说:“老公,这就是你的前女朋友吗?长得好丑哦,难怪你不要她呢。”
孙晴气得吐血,可她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站在唐紫怡的面前的她,真的如同土鸡比凤凰,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赵其亮都看呆了,他活了一辈子,还是初次在现实中,见到唐紫怡这种级别的美女。
“你看什么?”孙晴气得踢了他一脚。
“你怎么来了?”吴北很意外,心说你不是有急事走了吗?
唐紫怡微微一笑:“刚才在车上和伯母打电话,她说你也来了云京,还和我坐同一趟列车,所以一下车我就到处找你。”
看到美女,卢俊飞眼前一亮,笑道:“正好,我开车来的,咱们一起走吧。”
“好啊,谢谢你。”唐紫怡自来熟,笑着说。
三人径直去了停车场,留下赵其亮和孙晴两个相顾无言。
停车场里,一辆老旧的国产车闪了一下,那是卢俊飞的车。
吴北和唐紫怡坐到后面,他顿了顿,忽说:“紫怡,刚才谢谢你。”
他知道,唐紫怡刚才是在帮他出气。
唐紫怡“嘻嘻”一笑:“你是说我长得漂亮,所以给你长脸了?是不?”
吴北翻起了白眼,心说就不能谦虚点吗?
他转而问:“我妈说你有急事,到底什么事?”
唐紫怡叹气:“很麻烦的事!以后再告诉你吧。”
吴北看着她:“不如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到你。”
唐紫怡看上去愁眉苦脸:“我爸被人坑了,有人撺掇他买了几块赌料,结果赔了几个亿。爷爷很生气,准备停掉他的生活费,免去一切集团的职务。他现在没办法,只能找我求援。”
吴北一惊,赔了几个亿!这岂非说明,唐紫怡的父亲很有钱,那么她是富二代?
看到他惊讶的表情,唐紫怡苦笑:“我本想逃开一段时间的,可现在不回去都不行了。大奶奶那边对我爸打压得很厉害,她一定会借题发挥,彻底把我爸踩下去。”
说到这,她以手抚额,似乎对她那位爸爸颇为头痛。
吴北宽慰她:“不用太担心。”
唐紫怡叹气:“怎么能不担心,大奶奶一定会以此事要挟,让我嫁给那个人。”
吴北暗想自己拥有维度之眼,帮她看看赌料应该没问题吧?他立刻问:“你爸买了什么赌料?”
“翡翠。”唐紫怡说,“他做事一向欠考虑,这回砸了十个亿,从边南翡翠王手里挑了七块大料,结果前四个全垮掉,血本无归。”
吴北沉默了片刻,说:“我对翡翠有一点研究,你带上我,咱们再到边南走一趟。”
唐紫怡怔了一下,她认真地看着吴北:“你是认真的?”
刚说完,急救室的门就推开了,一名医生走进来,他满头大汗,样子很是疲惫。
“医生,我外公没事吧?”卫清影连忙问。
医生摇摇头:“情况不乐观,颅内大面积出血,现在只是暂时稳住了病情,但不敢保证能撑过今晚。我现在去会诊,会诊之后,我再给你意见。”
随后,陆续又有几名医生走出来,看样子抢救结束了,冯子祥暂时保住了命。
卫清影一阵失魂落魄,想推门去查看病人,被里面的护士拦住:“现在还不能探视,请在外面等候。”
吴北就站在门口往里看了一眼,他发现冯子祥还躺在手术台上,头上打了孔,身上插满了管子,情况看上去并不乐观。
他视透冯子祥的身体,寻找病因,这一看之下,就发现他的血液里有一种毒性物质!他的维度之眼,能够分辨各种药性,他立刻就断定这是一种毒药。正是这种毒药,导致了冯子祥颅内大面积出血。
他心中一动,把卫清影拉到一边,说:“我给你一个方子,你马上派人去煎药。另外,我必须进去,否则没办法救治你外公。”
卫清影对于吴北的医术深信不疑,她用力点头:“好,我去和医生说!”
不过,她刚要去医生办公室,一名中年男子走过来,问:“清影,你去哪里?”
这中年人身上穿着几十万一套的衣服,腕上是几百万一支的名表,他的气质略显阴鸷,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卫清影连忙说:“舅舅,这位是吴神医,就是他在列车上救了外公一命,我去和医生说一句,让吴神医去看看外公的情况。”
“胡闹!”中年人脸色一沉,“清影,你年纪不小了,怎么还这么幼稚?一个江湖游医的话你也信,万一因为你的胡闹导致你外公身体出现问题,这责任你担得起吗?”
卫清影十分着急:“舅舅,这位吴神医真的很厉害……”
“够了!”中年人打断她,“总之,赶紧让他走,这里只需要专业的医生!”
吴北看着卫清影的舅舅,从他的眼底深处,找到了一丝厌恶的情绪。自己和他并不认识,他为何厌恶自己?
卫清影神情尴尬,她连忙向吴北道歉说:“吴先生,实在对不起。”
“没关系。”吴北淡淡道,“既然这里不欢迎我,那我先告辞了。”
说完,他转身往外走,卫清影连忙追出去。
吴北半途折进楼道,沉声说:“你想办法把你舅舅和护士支开,我趁机进去看一眼。据我观察,你的外公有可能中了毒。”
中毒?卫清影浑身一震,随即就陷入了思索,然后她用力点点头:“好!我马上去办!一切拜托吴先生了!”
卫清影走后,吴北原地等了一会。此时的他明白,冯子祥中毒的事情绝不简单,但此事与他无关,他只要把人救活就可以了。
等了一分钟,他才走出楼道,过道里果然没有人,他身形一闪,推开了急诊室的门。
冯子祥就躺在手术台上,浑身插满导管,奄奄一息。
他看了一眼,略作思索,便取出十几枚金针,依次刺入他的头颅,同时将真力输入他的身体,为其强化生机。
大概半小时后,他听到脚步声,扭头一看,是卫清影来了,她手里端着一碗药汤。
吴北赶紧推开门,他伸手接过汤碗,说:“外面守着。”
卫清影一点头,真就守在门外,一会如果护士回来,她就缠住护士,为吴北争取时间。
急诊室里,吴北确定汤药没问题后,当即灌进了冯子祥嘴里。如今的冯子祥根本无法吞咽,不过这难不住他,他以真气送药,过程十分顺利。
汤药入腹,加上针灸的奇效,冯子祥居然慢慢恢复了意识,他睁开眼就看到了吴北,说:“小伙子,又是你救了我吗?”
吴北看着他:“老先生,有人给你下了毒,我已为你解毒。不过现在的情况仍不乐观,你需要调理一段时间。”
有人给自己下毒?老人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诧,夹杂着愤怒,他闭眼思索了一阵,说:“谢谢你,这是你第二次救我。请你把清影叫过来,我有话对他说。”
吴北点头,他推门拍拍卫清影肩膀,让她进去。他却不愿参与其中,人就在外面等着。
没几分钟,卫清影的舅舅又出现的,他一看到吴北,便勃然大怒:“你怎么还在这里?赶紧走!否则我报警了!”
“不用。”吴北淡淡道,“冯老先生已经清醒。”
不过,一般打通二级经络是极为困难的,如果是一名普通的修行人,光是打通一条手臂上的二级经络,可能就得耗时几年甚至十几年。
好在吴北不是普通的修行人,他拥有维度之眼,可以内视每一个细微经络,精确打通,效率自然就快了百倍。
此时,他从右手臂开始,至指尖逐一打通二级经络。他估算,打通整条手臂的二级经络,大概要用一周的时间。
想到自己未来可能要练出一条“麒麟臂”,吴北就感觉怪怪的,不过他还是专心修炼。
第二天,他起床洗漱后不久,有人敲门。开了门,就见昨天那位楼上的美女林冰仙,带着一名中年美妇出现了。
中年美妇瞧着才三十出头的模样,正是风韵最浓的时刻,但她一身的病态,面容苍白。吴北估算,她的年纪应该四十多岁了。
林冰仙连忙说:“吴大哥,这是我妈。”
中年美妇向吴北微微点头:“吴先生,谢谢你昨天救了冰仙。”
吴北:“不客气,请进。”
母女两个来到客厅,吴北给她们泡了茶。他看了一眼这女子的情况,发现她的双肾均已衰竭,目前应该靠透析活命。只是,透析的效果毕竟不如肾脏天然的功能,长此以往,她的身体必然受到摧残毒害。
“吴大哥,我妈的病很严重了,医生建议换肾。”林冰仙轻声道。
吴北没说话,他在思索治疗方案。这种情况,他并非不能治疗,只是耗时长久,而且要在她周身扎针,过程难免尴尬。
见他不语,林冰仙轻轻一叹:“其实我早料到了,这样的病,并不好治。”
“倒是可以治。”看她可怜巴巴的,吴北颇为怜悯,“就是治疗的时间略长,大概要一个月的时间。而且,这期间还要用掉一些珍贵药材,花的钱可能比换肾还多。”
林冰仙一听可以治,就“扑通”一声给吴北跪下,哀求道:“吴大哥,只要你能治好我妈,我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
“快起来。”吴北扶起她,“钱的事你不必太担心,我尽量用便宜的药材。”
中年美妇轻轻一叹:“让吴先生费心了,美娇感激不尽。”
闲谈几句,吴北得知美妇名叫林美娇,是一个单身妈妈,辛辛苦苦把林冰仙养大。林冰仙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为的就是减轻母亲的经济压力。但天不从人愿,两年前,林美娇大病一场,双肾衰竭。
如今整个家,全靠林冰仙一人勉力维持,她人累心也累,却不得不咬牙坚持,因为林美娇是她唯一的亲人。
吴北很同情这母女两个,就先帮她扎了一会针,又以真气打通她身上的肾经,之后就让她到房间休息,并让林冰仙照顾。
林美娇回房间不久,任天胜打来电话,说一会派人送几套衣服给吴北,让他准备一下,半个小时后在五楼的咖啡厅和他女儿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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