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宜修胤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宜修不爱后,胖橘坐不住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惜萧萧素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康熙脸色又黑了几分:“你可知道胤禛要娶你姐姐做嫡福晋,贬你为侧福晋?”宜修低头笑道:“姐姐已经告诉儿媳了。”康熙心里对柔则已经厌恶至极,不只婚前失贞勾引妹夫,还在自己妹妹坐月子的时候跑过去把事情挑明,不只下流还卑鄙恶毒。又问道:“你就不怕刚刚到手的福晋之位被人夺走?”“乌拉那拉柔则是儿媳的亲姐姐,王爷是儿媳的夫君,儿媳了解他们,不怕。”宜修无所畏惧,甚至一点伤心都没有。还想到了这件事的处理方法:“这件事虽然事关前朝,但到底发生在雍王府,儿媳恳请皇阿玛,将乌拉那拉柔则赐给王爷吧!”“儿媳愿意代表雍亲王府和乌拉那拉氏,亲自去薛家登门致歉,尽量补偿。”康熙第一次觉得,德妃选中的福晋还不错,虽然是个庶女,但比嫡女强的多,起码有正室的气度和宽...
《重生:宜修不爱后,胖橘坐不住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康熙脸色又黑了几分:“你可知道胤禛要娶你姐姐做嫡福晋,贬你为侧福晋?”
宜修低头笑道:“姐姐已经告诉儿媳了。”
康熙心里对柔则已经厌恶至极,不只婚前失贞勾引妹夫,还在自己妹妹坐月子的时候跑过去把事情挑明,不只下流还卑鄙恶毒。
又问道:“你就不怕刚刚到手的福晋之位被人夺走?”
“乌拉那拉柔则是儿媳的亲姐姐,王爷是儿媳的夫君,儿媳了解他们,不怕。”宜修无所畏惧,甚至一点伤心都没有。
还想到了这件事的处理方法:“这件事虽然事关前朝,但到底发生在雍王府,儿媳恳请皇阿玛,将乌拉那拉柔则赐给王爷吧!”
“儿媳愿意代表雍亲王府和乌拉那拉氏,亲自去薛家登门致歉,尽量补偿。”
康熙第一次觉得,德妃选中的福晋还不错,虽然是个庶女,但比嫡女强的多,起码有正室的气度和宽宏。
但他要知道的问题还没有得到回答,又问了一遍:“胤禛可是要废了你,改立你姐姐为嫡福晋,你怎么看,可愿意?”
“这件事不需儿媳愿不愿意,首先皇阿玛就不会同意。”宜修微微抬头。
起码,朝令夕改是根本不可能的,都已经下过圣旨的嫡福晋人选,就不可能更改。
康熙突然笑了:“你觉得,你姐姐该是什么位份?”
宜修心里直打鼓,但面上还是回道:“若是论出身容貌,姐姐该做侧福晋。若是论品性,姐姐该做格格。”
康熙:“你就不怕胤禛责怪你?”
“此事,儿媳无错。”宜修掷地有声。
“况且……不知怎么回事,短短几日,王爷与姐姐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府外,儿媳刚刚生产,已经是知道的最晚的了。这件事若不能尽快解决,只怕朝野上下议论纷纷啊!”
责怪不责怪也无所谓了,反正有了柔则,其他人也入不了胤禛的眼,都是一个人过日子,权势握在手里才是最紧要的。
康熙也不在意是谁泄露了消息,左右不过那么几个人,挥了挥手:“带胤禛回王府吧,这件事交给你来处理,若是不能平息薛家的怒气,乌拉那拉柔则,赐酒。”
宜修笑着退出去,心里却骂的极脏。你儿子夺人家未婚妻,我去道歉,你要杀你儿子姘头,还得我动手,里外不是人的倒是她这个最无辜的受害者。
不过宜修也知道,这是康熙的信任,必须办好。这差事代表了她地位的稳固,任谁都动不了她的嫡福晋之位了。
走出去后,宜修扶起胤禛,劝道:“王爷,起来吧,皇阿玛让咱们回去了。”
“皇阿玛怎么说?”胤禛看着宜修,更想知道的是她说了什么。
宜修低声道:“皇阿玛同意把姐姐赐给您了,但要妾身想办法平息薛家的怒气,不然就给姐姐赐酒。”
“为什么是你?”胤禛皱着眉头,恨不得冲进养心殿去问。
“因为妾身是雍亲王福晋啊,发生在咱们王府的事,是妾身失职,自然是妾身处理。”宜修理所当然的看着胤禛。
胤禛欲言又止,他真的说不出要将宜修贬为侧福晋的话。她贤惠大度,又一心为他,若是无错被贬,定颜面扫地,怕是活不下去了。
快到王府时,胤禛突然开口:“你说,额娘是故意的?”
“若王爷信我说的,那就是故意的。姑母的目的并不只是扶嫡姐做嫡福晋,而是……”而是这件事最后会造成的结果。
胤禛冷声道:“回去休息吧,让厨房给你熬一碗姜汤,近期不要进宫。”
“是!”宜修恭敬行礼,然后目送胤禛的身影在去往柔则院子的方向消失。
他是真爱啊,明知道他们的邂逅是蓄谋已久,也没有半分迟疑的站在柔则身侧,不论别人如何,他的柔则永远都是最单纯最善良的。
剪秋也看着那个背影一点点小事,心疼的看着宜修:“福晋,我们进去吧!”
宜修面色如常的转身,问道:“那个小宫女,可还有家人?”
剪秋扶着宜修往回走,低声道:“福晋忘了,她是您救下来的啊!”
当初她姐姐勾引咱们家老爷,福晋知道以后要把她们全家打死,是您说出嫁时要她做陪嫁丫鬟,才从福晋手里把她救下来的!您出嫁前一天晚上,她全家都没了。”
宜修也算明白,为什么这一个不冒头的小宫女会毅然决然的撞墙了。可是,用这种方式报恩,真的值得么?
“我连为她做点什么,都不能。”
宜修本就愧疚,这一瞬间的无力感更是充斥在心头。她动不了德妃,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她都不能动胤禛的生母,她连报仇都做不到。
剪秋劝道:“她的命本就是福晋救的,这次豁出命去,也是报恩,把命还给福晋而已,福晋不必愧疚。”
宜修也心知肚明是这个道理,她们这种身份的人,奴仆不过牲畜,为了主人而死是她们的本分甚至是荣幸。可是今天看着那个小宫女的尸体,她就能想起前世的剪秋,她恨啊,可却什么也做不了。
回了院子里,宜修又开始抄佛经,这次不是为了弘辉,而是为了那个她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宫女,也为了前世的剪秋、绘春。
第二天,府里格格们过来请安,这是宜修做了嫡福晋之后第一次接受这些格格们的请安,也是一大早就命人准备着。
包括柔则的妾室茶,都是剪秋盯着煮的,确保温度和茶杯都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宜修失望了,她期待的场面并没有发生,柔则压根没过来,就好像王府没有这个规矩一样。
她之前在月子里,出了月子又忙着满月宴和进宫谢恩的事,这才免了两日请安,可昨天晚上宜修明明让人去通知各处了,偏偏就柔则面也不露。
宜修轻蔑的看了一眼底下几位格格的神色,她们虽然不敢说,但一个一个的都等着看笑话。
好啊,那就让她们看看!
宜修淡淡开口:“剪秋,你没有通知那拉格格么?”
剪秋:“回福晋,是绘春亲自去几位格格处通知的,不曾有落下的!”
“姐姐一样守礼,而且和我关系很好,定然不会不敬尊上。应该是那个得了消息的人办事不得力,看着姐姐心善,便不好好当差,”宜修自己给柔则找起了理由。
“江福海,你和绘春一起去,找到昨天的了消息却不禀报的宫女,杖责三十。”
“用不用随她。”宜修笑的自信。
以柔则的脑子,会用的。前世她害死柔则的手段,比这个更不高明,柔则不也明知道对孩子不好,还一直用到生产么。
真不知道嫡母怎么教养的女儿,居然真以为一副好容貌就能永远把握住男人的心,不惜伤害身子和腹中的孩子,去赌一个可能。
剪秋还有些担忧:“若是大小姐真的生下男孩,对咱们阿哥岂不是威胁?”
“没有人可以是我儿子的威胁。”宜修说完话就躺在了床上。
重活一世,她对自己已经胜利过一次的事情,毫无忌惮。
胤禛直接搬到了柔则的院子里,同吃同住,王府众人如同虚设。宜修每天养着身子,逗弄孩子,便能得知这府里一切蛛丝马迹。
这一日,绘春来报:“乌拉那拉福晋来访,说是看望福晋。”
宜修手中动作未停:“就说我身子不爽利,不见客。”
嫡母还是坐不住了,自柔则入府,她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她的宝贝女儿了。一点嫁妆都没有,她那些压箱底的手段也没有给柔则备上,不见一面怎么放心的下呢。
可宜修怎么会让她们母女相见呢,柔则有了出主意的人,有了手里的倚仗,可就不一定事事听话了。
“去库房挑选些厚礼,就说我亦思念母亲,然女子出嫁从夫,自当以夫家为重,遵三从四德。在养好身子之前,我应谨遵万岁爷和娘娘的吩咐,不理俗事,不见外客。”宜修越说越觉得开心,比前世当上皇后时还值得开心。
只要她不同意,乌拉那拉氏的人就不能入府,柔则想见乌拉那拉氏的人,就必要胤慎为她破例。而到时候,每一件事,都可以被搬上朝堂,论一论他的荒唐。
以胤禛的谨慎,估计也不会再给柔则多少特权了,
眼看着前世笼罩在她头上的阴影,现在被她踩在脚下,怎么能不开心呢!
半个时辰后,柔则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你为什么不让额娘进来?”
剪秋和绘春赶紧去关门,免得进了冷风。
宜修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皇阿玛和额娘让我安心休养,就连府里的事务都交托给了月宾,我怎么好违抗圣命,见嫡母呢?”
柔则气的双眼微红,明明没有哭,却更有那我见犹怜的劲了。
义愤填膺道:“谁家妇人生了孩子,连娘家人都不见的,你这是不孝,做了福晋之后便不敬嫡母了!”
宜修慢条斯理的开口:“我当忠君,再言尽孝!”
柔则不占理,而且胤慎此时不在,也没有人为她说话,只剩下浓浓不甘:“你不见难道我不能见么?”
“格格的位份,不得特许是不能见家人的!我都不见了,你自然不能见。”
“姐姐既然做了格格,就要守格格的本分,这府里除了王爷,还有万岁爷说了算,你可不要因为自己一时任性,就给王爷添麻烦。”宜修苦口婆心的规劝,一心为她好,为了胤禛好的样子。
当晚,胤禛派人送了不少首饰过来,说晚上要来正院住。
宜修正发愁呢,元阁的小太监偷偷把消息传了过来。
“我给她照看孩子,真是春秋大梦怎么做也没人管啊!”宜修冷笑连连。
肯定是不能答应,不说她乐不乐意,就是商队的事都够她忙活的,牌馆也开始装修了,她可没有闲工夫去管那腌臜婆!
宜修直接脱衣服躺下:“去,告诉王爷,我身子不适,请他移步元阁!”
“福晋,其实这也是好事。那拉格格这胎本就艰难,就算是因为什么原因生不下来,也怪不到福晋身上。”剪秋给宜修铺床时低声劝道。
“不需要什么原因,她那孩子本就生不下来,没必要我粘手。”对剪秋,宜修还是挺有耐心的。
胤禛知道宜修身体不适的时候,是第一时间就要探望的,可是被柔则耽误了一点时间,过来的时候正院的门已经落锁。
看了看天色,叹息离去。
在元阁和前院的路口徘徊一阵,大步朝前院走去。
第二天一早,宜修就吩咐侍女去各院通知,请安取消。然后让人套了车驾,直奔牌馆。
帖子是同时送到九爷府和十爷府的,九福晋和十福晋也用最快的速度赶来。正是早朝的时间,家里爷们都不在,可不是没收没管,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九福晋咋咋呼呼的:“哎呦四嫂,你可算下帖子了,再不下帖子我都要忍不住去王府找你了!”
“牌都是日夜赶工做出来的,用上等的玉器,这可急不来。”宜修打开几个箱子,里面都是一排排的长方块玉石,底下雕刻出图案后用朱砂填充。
“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八嫂,见天的往我们府上晃悠,事事刨根问底,弄的跟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我们爷也是,向着他八哥向着他表妹,就我是外人!”九福晋气呼呼的抱怨。
十福晋也很有话说:“我们府上她也来了很多趟,话里话外说我心思浅,莫要让人算计了,成了害十爷的罪魁祸首。我也真是服了,还以为没婆婆省的遭罪,现在却受起了她那半嫂子的屈。”
“你怎么说的?”宜修不担心九福晋,只担心十福晋漏了口风。
十福晋冷哼一声:“给我烦的实在没办法了,就直接告诉她,让她不用替我操心。我有娘家护着,谁想利用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额娘可是跟我额吉说了,嫁过来什么气也不用受!”
这就是娘家强硬的底气啊!
十福晋出身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氏,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他们这一支,在蒙古草原都能拔的上头筹。而十爷是温僖贵妃所生,出身仅次于废太子胤礽,身后站着整个钮祜禄氏。
这二位成婚,就是温僖贵妃给十爷留下的护身符。彻底绝了十爷夺嫡的可能,也保十爷一生平安。
“她要是再敢跟我摆什么长者的谱,我就大耳刮子抽她!”十福晋双手掐腰,是她们没有的潇洒。
八福晋的出身,说出去挺尊贵的,是安亲王的外孙女。可是安亲王并无亲子,八福晋的父母又早已过世,现在她也就剩个名头是响亮的,实际上这个娘家和没有一样,郭落罗家也并不重视她一个孤女。
宜修此言,就是羞辱她。
已经出嫁的姑娘,做点什么事还要娘家阿玛过来接人管教,这种恶心人的事,绝对不可能是他们自发的。
在场中,不在乎九福晋和十三福晋名声的人,只有八爷八福晋,十爷没那个脑子。
说话的时候宜修也没叫起,就这么看着八福晋半蹲着。
宜修又转向那两位大人:“董鄂大人,兆佳大人,我们妯娌之间喝几杯酒,有错么?”
董鄂十七回道:“福晋们亲密和睦,四福晋友爱弟妹,这当然是九福晋的福气。”
宜修直视他:“那你来干什么?”
“臣、臣来接九福晋回娘家住几天,臣的福晋思念女儿,夜不能寐。”董鄂七十还能看不出来怎么回事,马上就找了个借口,把九爷给他传的话隐去。
宜修轻笑,但掷地有声:“是了,我们不过妯娌间打打牌喝喝酒,民间百姓尚且可以,天家儿媳怎就不行了?若有人说我们错了,那就是到万岁爷跟前,我们也说的出话来!”
又问道:“八弟妹来这是干什么,也要和我们一起打牌喝酒?”
八福晋笑的勉强,话也牵强:“听说四嫂带着几位地位在这喝酒,担心你们安危,特意过来迎迎。另外十弟担心十弟妹年轻不知事,喝酒伤了身子,请我过来把十弟妹接过去调理调理身子。”
宜修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十弟妹虽说是草原儿女身子健壮,到我这个做嫂子的也不会让她贪杯,十弟属实关心则乱了。八弟妹也多操了份没用的心,这么晚了,就回去睡吧!”
纯纯多管闲事,在自己家摆着威风还不算,妯娌的事她还想掺和,真不知道这些福晋里能得到统一厌烦的人只有她一个么?
宜修可不怕她生气,反正现在胤禛跟八爷也已经不死不休了,她和胤禛荣辱与共,还要跟她扯什么笑脸,博个开心不成?
论长幼尊卑,她这些话,哪句都没有错。真要憋屈,就去怪她家八爷只是个小小贝勒,胤禛都已经是亲王了,她家八爷连个郡王都混不上。
“过几日我还是要约几位弟妹出来玩的,若是哪位弟妹想出来又出不来,我免不得要去宫里找皇阿玛告一状,说有人挑拨我们妯娌之间的关系,非要让我们生疏才甘心。”宜修说完话,甩着帕子上了马车。
马车快到王府的时候,胤禛才淡淡开口:“你如今锋芒毕露,定会沾染是非。”
宜修神色淡淡:“我这个身份,不论做什么都会沾染是非。现在我孩子也生了,家事也并无纰漏,不善妒、不争斗,只那点爱好,还不能玩了?”
“你若觉得我对八弟妹态度不好,那就请我的丈夫去向她的丈夫道歉。王爷莫忘了,我是你的嫡福晋,我的一言一行皆代表了你,你若不愿意,刚才大可打断我,当着他们的面训斥我。”
可他都没有,说明他不反对。
宜修讽刺一笑:“快传太医!”
胤禛直接抱着柔则一路狂奔,宜修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心里直嘀咕:真是年轻啊,能跑那么快,怎么就不拌一下摔出去,狗男女一起死了得了。
过一会又想:可不能一起死了,狗男人还没当皇帝,他现在死了,弘辉的皇位可就没了。
元阁里,太医给柔则诊脉之后欲言又止,摆明了有些不能说的。
“说!”宜修威胁的看了太医一眼。
太医颤抖的跪在地上,拱手道:“那拉格格身子亏虚,应是使用了大量寒凉之物,这孩子怀的艰难啊!”
“寒凉之物?”胤禛下意识的看向了宜修,面露质问。
宜修自己寻了个凳子坐下,无所畏惧的瞪着胤禛:“王爷在怀疑什么?”
胤禛答非所问:“你姐姐怎么会用寒凉之物?”
“这就要问姐姐了,当然,问她的侍女也行,都是从小一直伺候的,都知道一点。”宜修阴阳怪气的看向了床边的两个侍女。
“到底怎么回事?”胤禛发了火,不顾还在昏迷的柔则,直接砸了茶盏。
两个侍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宜修:“既然不敢说,那就我来说。”
“王爷可知赵飞燕掌上作舞,体态轻盈,是怎么做到的?”
虽然胤禛不知原因,但一听赵飞燕之名直接就皱起了眉头,那等妖妃之名,她用到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宜修得意一笑,给胤禛科普起柔则的美丽:“息肌丸,一种有催情作用的美容香精,塞到肚脐眼里融化到体内,会使人肌肤胜雪,双眸似星。”
“妾身知道这种秘药的原因,就是嫡母曾派人寻找,并得到此方。在生下嫡子后迅速恢复身子,容貌更胜从前。而姐姐自幼习舞,每隔一段时间服用一颗,不会损伤身子根本,也可以达到部分效果。”
“按理说,姐姐入王府时最多也就带上几颗而已,怎么也不至于伤到孩子。你们说,怎么回事?”宜修踹了那侍女一脚,喝问道。
那两个侍女不敢出声,这时,柱子后有一个小丫鬟慌张的爬出来:“格格有孕之后发胖,很是愁苦,是怜星姐姐劝格格用息肌丸的!”
怜星似月就是跟着柔则进王府的两个丫鬟,现在正在那跪着,一声不敢吭呢!
“怜星?”宜修冷眼看过去,压迫感十足。
“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蛊惑格格的,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啊!”怜星并没有狡辩,直接就哭着把罪责都揽到身上。
她们都是家生子,全家老小都在乌拉那拉氏,就是她自己死了,也不能连累家里。若是能为主子死,说不定还能得些赏赐,给家里兄弟娶个媳妇。
宜修看胤禛的脸色就知道目的达到,冷冷勾唇:“赐杖毙,就在这屋里打!”
“别吓到你姐姐!”胤禛到底还是心疼柔则,才开口劝阻。
宜修终于能抓住机会好好收拾她一把,怎么可能就这么动摇了:“王爷放心,姐姐若是不心虚,自然不会被吓到。妾身帮她处理了一个包藏祸心,企图谋害她孩子的贱婢,她该感谢妾身才对。”
转过身来:“走吧王爷,咱们继续去听曲儿,看看是不是哪个伶人妓子都用那腌臜玩意。”
胤禛叹息一声,到底跟着宜修离开了。
但路上,还在责备宜修:“你不该这么刺激你姐姐,她身子一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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