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聿深祁念的女频言情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全文小说傅聿深祁念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西宫清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知故问!祁念皱着眉,两颊气鼓鼓的,看起来很可爱。“你这人怎么……”顿了顿,祁念又上前小声说:“孙叔还在呢,你能不能克制一点?”傅聿深一愣,随即低低笑了几声,他还以为祁念气自己让她站久了呢,原来是害羞。他粗粝的拇指摩挲了几下女孩儿带着晶莹水渍的唇,声音戏谑,“宋一今天也跟着来了。”!祁念猛然抬头,清澈的双眼睁大,宋特助竟然也来了,脸颊顿时滚烫,她捶打傅聿深胸口,“你真是太过分了!”没脸见人了。傅聿深笑着把她揽入怀中,干燥温热的大掌抚摸着她薄瘦的脊背,“骗你的,车停好我就让他们离开了。”祁念听到傅聿深是骗她的这才作罢。几秒钟后,她更生气了,傅聿深竟然骗她!他就是故意想看她害羞尴尬的样子,果然头顶传来傅聿深克制隐忍的笑意,要不是考虑在停...
《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全文小说傅聿深祁念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明知故问!
祁念皱着眉,两颊气鼓鼓的,看起来很可爱。
“你这人怎么……”
顿了顿,祁念又上前小声说:“孙叔还在呢,你能不能克制一点?”
傅聿深一愣,随即低低笑了几声,他还以为祁念气自己让她站久了呢,原来是害羞。
他粗粝的拇指摩挲了几下女孩儿带着晶莹水渍的唇,声音戏谑,“宋一今天也跟着来了。”
!
祁念猛然抬头,清澈的双眼睁大,宋特助竟然也来了,脸颊顿时滚烫,她捶打傅聿深胸口,“你真是太过分了!”
没脸见人了。
傅聿深笑着把她揽入怀中,干燥温热的大掌抚摸着她薄瘦的脊背,“骗你的,车停好我就让他们离开了。”
祁念听到傅聿深是骗她的这才作罢。
几秒钟后,她更生气了,傅聿深竟然骗她!
他就是故意想看她害羞尴尬的样子,果然头顶传来傅聿深克制隐忍的笑意,要不是考虑在停车场他估计会笑的很大声。
一路上祁念都没有再和傅聿深说一句话,直到她发现这条路不是回家的路。
“我们去哪?”
傅聿深修长白皙的手握着方向盘,高挺鼻梁架着无框眼镜,闻言,他勾了勾唇,“不生我气了?”
“暂时存档。”
傅聿深嘴角笑意更浓,正好赶上红灯,他拉过祁念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去香港。”
“香港?”祁念惊诧,怎么好端端突然要去香港,而且她还有工作。
傅聿深看出她的顾虑,轻声道:“带你去散散心,至于尚禾那边给你们沈总打过电话了,她说薛宁要重新给你们制定规划,近期没什么事,不会耽误演出的。”
祁念抿唇,原来傅聿深全都安排好了。
“我…我看起来很需要散心吗?”
黑色卡宴在宽阔的公路平坦行驶,傅聿深目视前方,神色认真。
许久他淡淡道:“你不需要,是我需要。”
傅聿深作为傅氏的总裁,哪里有时间悲伤秋月,每天的工作忙都忙不完,突然去香港就是为了她。
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甚至自己也不断告诫自己那些都是谣言。
可傅聿深还是看破了她的伪装。
她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坚强。
那么多恶毒辱骂,一道道鄙夷吞噬的目光,她也不过是刚毕业的小姑娘啊。
祁念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她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膝盖,不让傅聿深察觉她的脆弱。
一只温柔的大手覆盖在她后脑,轻轻抚摸了几下,祁念闭眼,晶莹泪水从眼角低落,一滴一滴砸在手背。
“傅聿深。”
“嗯。”
“我好讨厌你。”
讨厌你能看透我所有的伪装。
傅聿深和祁念到香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
刚一下飞机就有人引着他们出机场,车子在凌晨的港岛穿梭,沿着山路祁念认出这是港剧中经常出现的半山富人区。
不过他们没有停下,而是向更高处的顶级别墅群行驶。
傅聿深竟然在香港也有住宅。
行至一处豪宅,车子稳稳停下。
祁念一下车就看到别墅门口站着一名六十岁左右头发花白身形微胖的老人。
见到傅聿深后她脸上的皱纹加深。
“少爷呀,你返嚟嘞!”
傅聿深微微点头,“好耐冇见,萍姨。”
祁念脚步一顿,傅聿深会说粤语,而且发音很标准。
萍姨微微侧头,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她惊讶看向祁念,“呢就系少电话度提到嘅少夫人呀?”
傅聿深点头,温声介绍,“念念,这是萍姨。”
“他妈妈很早就去了,傅随城那个狗东西对他们兄妹两个都不好,还好,还好都熬过来了。”
祁念低头看着自己孙裙子上的碎花无声点头。
傅聿深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温柔却又强大。
“外婆。”
祁念突然抬头,老太太愣了一下,“怎么了?”
“傅聿深妈妈的墓是在香港吗?”
老太太点头,转而愤怒道:“是在香港,傅随城想把她葬在柏林,我死也不同意。我女儿活着的时候就和他在柏林那个冷冰冰的城市,死了还要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想得倒美!”
祁念安慰了一下老太太的情绪,“外婆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老夫人平稳了呼吸,她问:“孙媳妇你问这个做什么?”
祁念羽睫轻颤,“我…我想去祭拜一下,可以吗?”
老夫人眼中闪过惊诧,随后就是欣慰,祁念这个小姑娘她果然没有看错。
她慈爱看着祁念,“你和阿深结婚了,他的妈妈就是你的妈妈,你想去祭拜自己的婆婆谁能说一个不字?”
老夫人把身旁的小姑娘搂进怀中,“念念,我们是一家人。”
……
傅聿深妈妈的墓地离老宅很远,一路上他都没怎么说话。
当时祁念和傅聿深提出要去祭拜他妈妈的时候,他垂着眸一言不发,只是把她一把揽进怀中紧紧抱着,心中浪潮汹涌澎湃。
冰冷墓碑上的女人笑得开心,她随了老太太,长得非常漂亮,那双盈盈含情的桃花眼和傅时薇如出一辙。
她和傅时薇的长相偏温柔,而傅聿深的五官立体又冷厉,想来应该是随傅时城多一些。
“妈妈,”傅聿深手中捧着一束向日葵,听老太太说那是他妈妈最喜欢的花,将花束放在墓碑前,“我来看您了,这是祁念,我的妻子。”
傅聿深的声音低沉沙哑,仔细听竟然有几分颤抖。
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
祁念对着墓碑鞠躬,她也把手中的花放在墓碑前,“妈妈,我和傅聿深来看您了。”
傅聿深握着她的手收紧,转头看向对着墓碑轻声诉说的女孩儿,心脏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击中。
这个场景他想了很久,如今却觉得有些不真实。
他知道祁念在那件事后有点不开心,想陪她散心是真的,可来香港傅聿深是存了私心的。
毕竟世界这么大,去哪里都是可以的。
他就是想带祁念见见外婆和母亲。
迟迟没有带她来就是因为傅聿深怕祁念不愿意,去祭拜一个对着素未谋面的人,谁都会有所顾虑。
可没想到祁念竟然主动提出要去祭拜母亲,甚至自然而然叫出了那两个字。
心中的撼动无法用语言说明。
祁念在用她的方式回应他的爱。
十分苦也会有一分甜,祁念就是他暗淡无光生活中唯一的救赎。
即使那么多年爱而不得,只能在没人的地方偷偷想她在做什么,练习舞蹈累不累,有没有变得不再那么爱哭鼻子。
如果没有她,傅聿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那段一想起来心脏就会隐隐作痛的时光。
山顶别墅。
晚间的山风吹动阳台栏杆旁女孩儿白色裙摆, 祁念仰着脸杏眸半阖,双手紧紧抓着傅聿深的有力坚硬的小臂。
身体猛然腾空,傅聿深稳稳托着她的大腿向卧室走,柔软的大床上,一道黑影欺身而上,祁念紧紧咬着红唇,含着春水的眸子似是痛苦似是欢愉。
祁念如同蝶翼般的长睫翕动,她缓缓转身,穿着黑色大衣的傅聿深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她。
他的身形很高,五官深邃立体,就那么长身玉立站在人群中,一眼就能发现。
见祁念许久未动,傅聿深抬步走过来。
身上突然多了一件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大衣,暖暖的,还带着傅聿深的体温。
出来的急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针织外套。
祁念仰脸,一双美目波光粼粼。
轻轻叹了一口气,傅聿深缓声道:“我让老孙送你回去。”
转身瞬间,袖口突然被一股似有似无的柔弱力道拉住,傅聿深停顿了一下。
转头垂眸看向比他矮了很多的女孩儿。
“还有事?你母亲那边我已经和Andreas打过招呼了,随时都可以去。”
“傅先生,”祁念小声喊他,“礼物我看到了,花很漂亮,甜点还没吃。”
傅聿深嘴角动了动,乌黑眸子深不见底,“怎么没吃,你不是最喜欢那家甜品。”
祁念眨了眨眼睛,拉着傅聿深衣袖的纤细手指收紧了几分,眉眼柔和如画,“来找傅先生。”
“傅先生,”祁念抬眸,清泉般的目光和傅聿深对视,“我们是在吵架吗?”
傅聿深眼底带了几分微不可察的笑意,饶有兴趣问,“为什么这么说。”
祁念抿了抿唇,闷声道:“我觉得你有点生气,可我不知道为什么。”
傅聿深低低笑了几声,没否认也没承认。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德国?”
祁念猛然抬头,清丽眸子中充满震惊,“我可以吗?”
傅聿深上前一步将她搂入怀中,“当然可以,你可是傅太太。”
祁念的手紧紧抓着傅聿深银灰色的西装,“可是我没带护照,也没订机票。”
傅聿深那双常年含着冰雪的双眼笑意更浓,大手轻轻抚摸祁念纤细的脖颈,“傅夫人,你未免太小看你老公了。”
一个小时后。
祁念坐在飞往德国的私人飞机上明白傅聿深那句话的意思。
傅聿深的私人飞机十分豪华,卧室、客厅、餐厅应有尽有。
祁念摸了摸身下坐着的真皮沙发,一串数字在脑海中浮现。
万恶的资本家。
“怎么这么看着我?”
一直在旁边看报纸的傅聿深突然抬头,祁念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小声道:“傅先生,你真有钱。”
祁念感觉自己有点酸。
傅聿深一愣,锋利冷峻的眉梢上挑,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过去。
祁念乖巧坐到他身旁。
傅聿深长臂一伸就将她揽入怀中,带着点薄茧的大手摩挲着祁念瘦弱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报纸。
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那双冷冽的眸子遮挡在镜片后,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意思。
祁念倚靠在他的肩头,目光瞥到报纸上,配图是一个满头金发,看起来有点滑稽,正在议会的讲台前侃侃而谈的男人。
想了想,应该是某位经常出现在新闻的政客。
“傅先生,我认识他。”
傅聿深垂眸看了她一眼,眼中泛着笑意,用很纯正的英伦腔说了一句,“A humorous politician who likes Peppa Pig.”
祁念懂他说的什么意思,又想起那个很出圈的戏剧性场面笑得直往他怀里钻。
傅聿深赶紧扶住她纤细盈握的腰肢,以免她摔倒。
他一只手就可以拦住祁念的腰,轻轻拍了两下,傅聿深沉声叮嘱,“小心点。”
祁念的侧脸紧贴着傅聿深炙热滚烫的胸膛,声音轻快,“没想到傅先生英语也说的这么好。”
傅聿深一直生活在德国,没想到英语也说的这么纯正。
“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
祁念仰脸,只能看到傅聿深线条分明的下颚。
心下一动,她抬手勾住傅聿深修长的脖颈。
“傅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来找你了。”
他在贵宾候机室,肯定看不到她。
傅聿深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祁念柔软的长发,她的头发很黑也很长,指尖轻轻挑开松散的粉色发带,如藻般的长发瞬间逶迤腰间。
空气中漫开淡淡的栀子花香。
低头轻嗅,傅聿深的目光温柔的让人沉溺,指尖缠绕着发尾,一下一下不厌其烦。
他含笑道:“许姨怕你找不到我,给我打了电话,她比你聪明几分。”
祁念抿唇,她也知道给傅聿深打电话,只是怕他不接才没打。
比起找不到,她更怕拒绝。
“那傅先生怎么知道我喜欢栀子花和那家店的甜点呢?”
这个总不能也是许姨说的吧。
傅聿深的手一顿,眼神也暗了几分。
“慕少卿说的。”
祁念愣住,清澈的眸子中满是诧异。
“慕少卿怎么会说这个?”
她是慕少卿的女朋友不假,可和朋友说自己女朋友喜好这种很私密的事会不会很突兀。
薄唇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傅聿深漫不经心道:“谁知道呢,或许是挑衅吧。”
他后一句话说的很轻,祁念没有听清楚。
“傅先生你说什么?”
傅聿深笑了笑,倏然将她压在柔软的沙发上。
天旋地转,祁念惊呼出声。
傅聿深的手从她的裙摆处探入,一点点向上,最后停在一处。
祁念搂着他脖颈的手骤然收紧。
“不重要,反正现在你躺在我身下。”
……
祁念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久,半梦半醒时恍惚有人吻着她的侧颈问了很多问题。
“和慕少卿在一起时也会总对他说谢谢吗?”
“你也叫他慕先生?”
“慕少卿说分手的时候你哭了吗?哭了多久?”
“慕少卿见过你这个样子吗?”
“喜欢德国的莱茵河还是英国的泰晤士河?”
……
祁念素净白皙的手紧抓着被子,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脸红心跳。
脚步声传来,祁念赶紧拉了拉领口大开的睡衣。
“醒了?”傅聿深换了身休闲点的衣服,额头的碎发还带着水汽。
祁念稳了稳思绪,点点头,“醒了。”
傅聿深走过来大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他的掌心干燥温热,肌肤相触的那一刻,祁念的心颤动了一下。
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烧了。”
祁念疑惑,“我发烧了吗?”
“嗯,”傅聿深从床头倒了杯温水给她,淡淡道:“有点,我下次会注意的,不做那么长时间。”
祁念的脸瞬间变红。
祁念碎碎念念刚才服务员说的话,“左转,然后直走,最后再……”
倏然,她停下脚步。
不远处的走廊尽头,穿着藕荷色旗袍的女孩儿小声哭着,她抱着琵琶,衬得本就纤细的腰身更加瘦弱,恍若弱柳扶风。
傅聿深眉心紧蹙,垂眸看着哭成泪人的娇弱女孩儿。
祁念不知道他们刚才说了什么穿着旗袍的女孩儿才会哭的这么伤心,只看到她仰脸看着傅聿深,手指紧攥他的袖口,颤颤巍巍的声音传入祁念的耳中。
“傅先生……”
祁念垂在身侧的纤细手指微微蜷缩。
心口处传来淡淡的钝痛,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傅聿深薄唇一张一合,应该是在和那个女孩儿说话,或许是安慰她让她不要哭,或许是在告诉她,有他在不要害怕。
可祁念却听不清了,因为她的耳边只回荡着女孩儿那句哀婉的“傅先生。”
许久,祁念才回过神。
抿了抿唇,她转身离开。
蓝梦湾的空调开的很低,傅聿深来的路上带她换了一身衣服,只一件淡黄色的吊带碎花连衣裙,搭配的那件杏色小衫被她放在了傅聿深的那辆黑色劳斯莱斯中。
冷气一吹,祁念缩了缩脖子,现在她有些后悔没把那件小衫拿出来了。
楼道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无奈,她只好凭着微弱的方向感朝着蓝梦湾的出口走,准备回车里取衣服。
绕来绕去她终于看到了一个出口,不过不是正门,应该是蓝梦湾的后园。
推开沉重的玻璃门,一股闷热感迎面扑来,顿了顿,祁念抬步下了台阶。
小路两旁种了许多蔷薇花,风一吹,飘来淡淡花香。
夜晚繁星点点,沿着小路走了一会儿,祁念看到了一架木质秋千,秋千后是一大片白色的蔷薇花墙。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消息通知栏空空如也。
那个穿旗袍的女孩儿哭成那个样子应该很久才能哄好吧。
按下静音键,熄灭屏幕,祁念走到秋千旁坐下。
稍一用力,缠绕着藤蔓的秋千轻轻晃动起来。
碎花裙摆轻轻剐蹭着身后大团大团的白色蔷薇花。
祁念仰脸看着夜空中的星星,修长白皙的天鹅颈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她这样看了很久,可是脑海中一直浮现刚才的场景。
那名女孩儿一直背对着她,祁念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应该是很漂亮很温柔的。
祁念很清楚傅聿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也很清楚他们是因为什么在一起的。
这段关系无关爱情只有交易,祁念一开始就明白的。
她也尽力扮演好金丝雀的角色,守好自己的本分。
那枚从来未被摘下的素圈戒指也时刻提醒她要保持清醒。
可为什么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会这么难过呢。
黑色天幕中一道耀眼的流星稍纵即逝。
快得让人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祁念倏然明白了。
傅聿深很有阅历,为人成熟稳重,什么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段时间,他很宠她,宠到祁念习惯于傅聿深的温柔周到,忘了他们彼此的身份。
傅聿深说过,他是她的丈夫,她可以依赖他。
原来她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清醒。
她也会沉溺。
她喜欢和傅聿深在一起,喜欢他低声叫自己的名字,喜欢他亲吻她时眼中的温柔珍惜,喜欢他每次动情扶在她腰间微微收紧的手。
祁念是由傅聿深一路抱着下飞机的。
四月底的德国比国内还是要冷很多,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是凌晨。
张扬的劳斯莱斯幻影稳稳停在一处庄园外,祁念被眼前的景观震住。
与其说是庄园不如说这是一座城堡。
千言万语只能化成一句。
资本家的有钱你想象不到。
“我有点事,你先在庄园等我回来。”
祁念转身,发现傅聿深竟然没有下车。
“下次回去看你。”这句话浮现在脑海中,祁念搭在车窗的手指弯曲了一下。
敛去心中微微的异样,祁念浅浅笑了笑:“好,傅先生我等你回来。”
傅聿深摩挲戒指的动作一顿,随即又恢复原样。
他淡淡嗯了一声,司机心领神会关上车窗。
刀削斧凿般的侧脸逐渐被缓缓升起的车窗掩盖,直至消失不见。
傅聿深临走前让祁念在庄园等他,可祁念等了两天傅聿深都没有回来。
在第三天的时候祁念忍不住问管家傅聿深什么时候回来。
管家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英国人,他用不是很流畅的中文恭敬道:“夫人,先生的行程我们无权知晓,您可以问宋特助或者直接问先生。”
祁念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有点泛白。
她也不是没想过直接问。
只是怕越矩,惹傅聿深不高兴。
祁念抿了抿唇,“管家先生,我可以出去逛逛吗?”
在庄园待了两天,这里又大又空旷,除了管家和几名佣人,再无他人。
那些佣人见到她就低着头,每天只管做分内之事,一句话也不会多说。
管家颔首,“当然夫人,这是您的自由。”
出了门祁念又犯愁。
她一个人也不知道去哪,还不会讲德语,六级的英文水平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德国交流。
“你喜欢德国的莱茵河还是英国的泰晤士河?”
耳边突然响起傅聿深略带沙哑地声音,祁念的耳垂染上了淡淡粉色。
就去莱茵河吧。
一路舟车,终于在午间到了莱茵河畔。
时值正午,强烈的阳光打在河面,波光粼粼。
德国人的生活很有情调,讲究慢节奏,河畔有许多年轻人躺着看书,或者弹奏音乐。
祁念找了个地方双手托腮静静听不远处一名德国小哥哥弹奏的《爱的罗曼斯》。
一曲作罢,他放下吉他拿起身边的玫瑰花走向一名金发女孩儿,众人顿时发出欢呼声,祁念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大概就是在告白。
那个男孩儿的朋友搬出一面大大的照片墙,上面记录了男孩儿和女孩儿的点点滴滴,从小时候认识到大学毕业。
原来他们也是青梅竹马啊。
祁念认真看着,有两人嬉笑打闹的,有庆祝生日的,有毕业典礼...
他们在彼此的生活中留下了重重的笔墨。
回忆的一点一滴都有对方的存在。
傅聿深和他的未婚妻应该也是这样吧。
不过傅聿深应该不像这个德国男孩儿,他应该是内敛的,温柔又霸道地喜欢着他的未婚妻。
又一阵欢呼,男孩儿低头亲吻女孩儿。
祁念笑了笑,起身离开。
莱茵河很长,被誉为“西欧第一大河”,祁念沿着河畔慢慢走着,时不时就能看几对情侣,或者白发苍苍的老夫妻。
“念念?!”
听到慕少卿震惊的声音祁念头脑中是一片空白的。
她没想到异国他乡的街头竟然遇到前男友...和他的白月光现女友。
慕少卿穿着一身休闲装,夏妍也罕见地没有穿恨天高,换上了平底运动鞋,两人应该是来度假的。
祁念面色未变,淡淡道:“好巧。”
慕少卿似是愣了一下,没想到祁念这么冷静,他上前就几步,“我还以为认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祁念看了一眼他身后脸色难看的夏妍,后退一步,“来度假。”
慕少卿抿唇,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微微眯着,祁念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侧颈处,马上拉了拉衣领。
那抹淡淡的粉色刺痛了慕少卿的眼。
他感觉有一股怒火在胸腔中越烧越旺,慕少卿一把拉开祁念的衣服,怒气冲冲,“这是谁弄得?”
“慕少卿!”祁念用力想要摆脱他,“你疯了吗?”
但奈何她的力气太小,如同蜉蝣撼树根本推不开慕少卿的手。
“少卿!”夏妍的声音让慕少卿从震怒中回神,他一下放开手,祁念连连后退几步。
“我忘了,你不喜欢这样。”慕少卿喃喃道,“对不起,念念,是我太冲动了。”
冷静下来的慕少卿想,那不一定是吻痕,可能是过敏或者被什么东西叮咬的。
祁念的眉心紧皱,男人大概都是这样的,莫名喜欢让女人为他们守贞洁。
明明是他说的分手,每次见面都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你等一下,”慕少卿转头对夏妍说,“妍妍你先和祁念待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匆匆离开。
祁念莫名其妙,她当然不会乖乖听话,整理了下衣服她抬步就要离开。
“祁念,”夏妍冷冷开口,“听说你跟了王家那个败家子?”
祁念顿住。
夏妍看她这个样子嗤笑一声,她不紧不慢走到祁念身边,“都跟他好了怎么还阴魂不散缠着少卿呢。”
祁念垂眸,清冷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女人,“你说什么?”
夏妍双手抱胸。
“别装了,我表姐都说了,你在名爵和王家的败家子待了一晚。”
她上下打量了一圈祁念,“德国也是他带你来的吧?”
“不过...他怎么不给你买一身好点的衣服?什么破衣服牌子都没有。”
私人定制的高级衣服应该是没有牌子的吧?祁念暗暗想。
她没穿过不清楚,管家倒是说了那个设计师是谁,一个时尚圈人尽皆知的名字。
嘴角动了动,祁念冷冷道:“纪晴是你表姐?”
怪不得她总是给自己安排奇奇怪怪的工作。
不是去陪酒就是参加宴会,正儿八经的活动一个没有,同期进公司的都在培训,她却不需要。
看来是刻意为之。
夏妍得意扬扬笑了笑,“对啊,说起来你还得感谢她,不然怎么能搭上王少呢。”
祁念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上前一步,“夏妍,你要是再胡说八道造谣,我就告的你倾家荡产。”
夏妍被祁念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连连后退,她胸膛起伏了几下,“祁念,你敢!”
祁念勾唇,一字一句,“你看我敢不敢。”
“你……”
“念念。”慕少卿的声音传来,夏妍顿住,她要时刻在他面前维持白月光温柔的形象。
“这是我跑了好久才买到的花和甜点,虽然不是栀子花也不是你爱吃的抹茶,但也是我辛苦找到的……”
“不需要。”
慕少卿的话戛然而止。
擦肩而过,祁念冷清碎玉的声音传入耳膜,“我已经不再需要了。”
她已经有很多束栀子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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