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时夜林清雅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弃子:重生后我回来灭门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刺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时夜想得入神,不料被吴思月打断了思路。“秦时夜,谢若楠他们的家长都来了,指名道姓的要见你,快跟我走吧。”吴思月幸灾乐祸的说着,眼睛却打量起对方面容,试图从上面找到哪怕一点慌乱的痕迹。可惜,让她失望了。秦时夜淡淡瞥她一眼,起身道:“那就走吧,正好我也想见见畜生的家长是什么模样。”吴思月气急,还想说点什么刺激他。秦时夜冷声道:“再多说一句废话,当心你儿子的命。”吴思月呼吸一滞,心跳都漏了半拍。身为母亲,她不敢赌对方话里的真实性,更不敢拿自己的孩子当筹码,只好放弃使性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带路。走出教学楼,此时全校都知道三年二班的谢若楠被打了。大家都想看看是谁这么有种,居然敢打谢公子,他不想活了吗?秦时夜一路面无表情,跟着吴思月来到校长办公...
《豪门弃子:重生后我回来灭门了全局》精彩片段
秦时夜想得入神,不料被吴思月打断了思路。
“秦时夜,谢若楠他们的家长都来了,指名道姓的要见你,快跟我走吧。”
吴思月幸灾乐祸的说着,眼睛却打量起对方面容,试图从上面找到哪怕一点慌乱的痕迹。
可惜,让她失望了。
秦时夜淡淡瞥她一眼,起身道:“那就走吧,正好我也想见见畜生的家长是什么模样。”
吴思月气急,还想说点什么刺激他。
秦时夜冷声道:“再多说一句废话,当心你儿子的命。”
吴思月呼吸一滞,心跳都漏了半拍。
身为母亲,她不敢赌对方话里的真实性,更不敢拿自己的孩子当筹码,只好放弃使性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带路。
走出教学楼,此时全校都知道三年二班的谢若楠被打了。
大家都想看看是谁这么有种,居然敢打谢公子,他不想活了吗?
秦时夜一路面无表情,跟着吴思月来到校长办公室。
不论前世今生,他都是第一次来这地方,好奇的打量起里面的布局。
总体来说,王德发的办公室装修十分豪华,不少地方暗合风水聚财之道,看起来不像是教育工作者,倒像个商人的办公室。
秦时夜从左往右扫视着,终于在办公室最右边——一排真皮沙发上,看到了谢若楠三人的家长。
此时,吴思月开口道:“校长,几位家长,这就是那个打人的学生。”
此话一出,秦时夜瞬间被几道凌厉凶狠的目光击中。
吴思月见状,勾着嘴角走到王德发身边,一副看戏的姿态。
鼎盛建筑的程刚脾气最暴躁,见羞辱自己儿子的人就在眼前,率先开口道:“你就是那个什么秦时夜?”
秦时夜似笑非笑:“是我,你们是谁?”
话音刚落,程刚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怒吼道:“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哪来这么多话!”
说着,抓起一个紫砂茶杯朝秦时夜头上扔去。
程刚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如果被砸中,肯定头破血流。
秦时夜眼疾手快,稳稳接住扔来的茶杯,连停都没停,顺势抡圆胳膊,对着程刚反扔回去。
“咚”
杯子应声碎裂,程刚脑门霎时鲜血淋漓。
“阿哟!”
程刚捂着伤处惨叫,他老婆连忙取出纸巾帮他擦血。
“你走开!”
程刚瞬间暴怒,一把推开老婆。
他本就是个混黑发家的流氓,性子暴躁易怒,被人当众打脸怎能忍得下去?
直接三两下脱去西装外套,露出脖颈间描龙画凤的纹身,大吼着朝秦时夜冲去。
“你个小兔崽子找死,居然敢打老子!”
他边骂,边举起拳头狠狠打来。
秦时夜冷笑一声,一个矮身躲开对方拳头,接着单手撑地,身子在半空中旋转一圈,借力一脚踢到程刚脸上。
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人高马大宛如黑铁塔般的程总,只是挨了一脚,身子便晃晃悠悠的站不稳,踉跄几步一头栽到地上,跟死狗似的一动不动。
“老公,老公,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
程刚老婆惊慌失措,抱着她老公的身体抽泣不止。
“吵死了!”
秦时夜被她哭得心烦,也给她补上一脚。
顿时,程刚老婆也一头昏了过去。
众人瞠目结舌,他们本以为对方只是个逞凶斗狠的学生,根本不足为虑,没想到竟是个练家子,一脚就能踢的人失去反抗力,难怪这么狂。
要知道,程刚发家前也是道上的狠人,曾经一把刀砍得十几个人不敢近身,他就是靠这股狠劲才从一个底层混混变成大老板,可就是这样一个刀口舔血的狠角色,在这个学生面前居然没接上一招。
吴思月更是差点被吓死,她这才知道秦时夜是个深藏不露的狠人,如果自己刚才不小心把他激怒了,那自己现在是什么下场?她压根不敢深想。
同时,吴思月对秦时夜的恐惧也加深了一层,她猛然醒悟,对方那句“当心你儿子的命”,并不是一句威胁,他真的有这个本事。
解决完程刚夫妻,秦时夜微微一笑。
刚才那招是他在轮回时学到的,叫做“战舞”。
是早前的奴隶为反抗奴隶主不断改进,演化而来,奴隶往往受制于人,双手经常被绳子束缚住,动作上有很大局限性。
所以战舞的主要攻击都由腿部完成,而且招式狠辣,讲究一击必杀。
秦时夜在某个蛮荒世界做过奴隶,当时觉得这种功夫很适合自己,一直都在苦练,心想总有一天会用到的。
这不,正好派上用场。
秦时夜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自顾自拿起个茶杯洗了洗,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悠闲的品上一口。
“你们这些人啊,谈事就谈事,非得搞什么下马威。”
“瞧瞧你们这德行,一个个杵在这里跟三堂会审似的,想审老子,你们也配?”
秦时夜说话咄咄逼人,丝毫不留情面,几人敢怒不敢言,反而被他训得面红耳赤。
他们确实是这样想的,以为一个穷学生没见过世面,先给他来个下马威,普通人直接就吓破胆了,问什么就答什么,说什么就做什么。
到时候,他们就能好好羞辱对方,让秦时夜给他们磕头道歉。
谁知碰上个硬茬子,杀得他们丢盔卸甲。
谢政洲和刘君山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他们都是云州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被个学生逼得不敢说话。
到底还是轻敌了,以为一个学生没什么手段,轻易就能拿捏住。
谁成想……
早知道就多带一些保镖来。
程刚歇菜,谢政洲对刘君山努努嘴,示意他说点什么挽回面子,不要落入下乘。
刘君山神情一僵,他也不敢惹这个煞星啊。
出去自己有几百种法子弄死对方,可现在他连个屁都不敢放,生怕秦时夜一个暴起也给他来一脚。
但谢政洲的话也不能不听,君临集团是自家公司的大客户,不能轻易得罪。
刘君山急得头上冒汗,一抬眼看到躲在办公桌后装鹌鹑的王德发,顿时有了底气。
“王校长,这就是你说的满意交代?”
“你的学生当着你这个校长的面打人,你到底管不管?”
王德发人都麻了,你叫我干啥,我就能拿捏住这个疯子了?
之前吴思月跟他讲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件事本质上就是老实人被欺负急了发疯,他以为没啥大事,谁知道老实人发火这么可怕。
这小子明显学过功夫,出手狠辣,招招致命,他这身板可禁不住对方一拳。
王德发吓得战战兢兢,还是硬着头皮上了,没办法,今天这事不解决,他校长的职位肯定不保。
“那 …那个,秦,秦同学,你不要冲动,让你来是检讨错误的,你可别一错再错。”
“如果出了什么事,就算不为你考虑,也得为你家人……”
家人?
王德发眼前一亮,对啊,自己怎么把这茬忘了?
哪个学生不怕叫家长,学校管不了你,难道连父母也管不了你?
王德发赶紧转换思路,语气严肃无比:“秦同学,你今天犯的错非常严重,只凭你一人是处理不了的,马上让你的家长来吧。”
闻言,秦时夜身上气势骤然消散,那两个字让他陷入沉默。
“家长”?
他何时有过家长?
他的亲生父母视他如污点藓疥,巴不得他早点去死。
上辈子,他被赶出家门,一个人拖着病体在云州流浪。
那时候,他的亲生父母在干什么?
在陪着那个保姆的儿子共享天伦!
秦时夜本打算接收完第一次力量就回楚家杀个血流成河,既然这会儿提起了,提前见见也没什么。
徐婉莹,你这个害死自己亲生儿子的婊子,你过得怎么样?
见秦时夜沉默,众人都以为是王德发威胁成功了。
谢政洲冷笑不止,到底是个学生,以为只凭一腔血勇就能对抗社会规则。
等会儿他父母来了,自己一定要好好折辱他们,让这小子见识一下豪门的威力。
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受辱,不知道这小子还敢不敢这么狂。
秦时夜思索良久,缓缓道:“可以,我可以把家长叫来,谁借我手机用用?”
一听这话,众人都是一愣。
他竟然连个手机都没有,肯定是个家里没钱的穷酸。
谢政洲更得意了,施舍般掏出自己的手机。
“说号码吧。”
秦时夜深吸一口气,说出那串他记了一辈子的数字。
谢政洲手指在屏幕上敲着,但是当那串数字输入手机后,他猛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楚夫人?你跟楚家是什么关系?”
要知道,两人上回已经撕破脸,连父子关系都断了。
他本以为秦时夜没有楚家的庇护,会死在豪门的报复中。
谁知这儿子不知从哪学了一身本事,不仅绝境反杀,还硬生生靠自己打出一份基业。
如今,他已跻身云州新贵之列,虽说跟那些底蕴深厚的豪门不能比,可他说到底也才18岁。
这么年轻就有如此成就,将来一定不可限量。
楚修远这次来,除了想替刘家、谢家当说客,也存了想缓和父子关系的心思。
他是真想把秦时夜哄回家,然后以父亲的身份将两边资产合并。
届时,楚家就会更上一层楼。
如果秦时夜肯和慕言握手言和,两人兄友弟恭的话,那就更好了!
等慕言继承楚氏集团,身边就多了一个强大助力。
楚家一定能成为云州的翘楚,说不定还能闯出云州,吃下半个江北。
楚修远越想,越觉得计划可行!
这时,洪三走过来,沉声道:“楚总,我们秦先生让你上去。”
楚修远一愣,随即心中暗喜。
看来秦时夜还是不舍得自己这个亲爸,他还是想成为楚家的一份子。
这么想着,楚修远愈发得意起来,不自觉就摆起东家的派头,大摇大摆地往楼上走去。
……
沐云阁顶楼是座半圆形的建筑,里面是个大套间,外间用作会客和办公,里间则是休息用的卧室。
以前这里是洪三的地方,秦时夜来后就简单装修了一下,成为他的居所。
这也是秦时夜重生后,在云州第一次安家。
他终于有了处完全属于自己,能遮风挡雨的地方。
“楚总,坐吧!”
秦时夜冷漠又疏离地引楚修远入座。
见状,楚修远顿时有些生气,他怎么对自己一点也不热情?
连“爸”都不叫!
楚修远憋着火,沉声道:“刘家和谢家想跟你求和,希望能大事化小,以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是怎么想的?”
秦时夜嘴角微勾,淡淡道:“自然是——不死不休喽!”
“混账!”
楚修远怒不可遏,一拍茶海,指着他厉声道:“你别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能无法无天。”
“刘家、谢家在云州根深蒂固,不是你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能对付的。”
“现在人家给你台阶下,你赶紧老实接着,别给脸不要脸!”
楚修远说得疾言厉色,那态度语气,仿佛是在指责什么罪大恶极的犯人。
秦时夜眼神陡然变得凌厉,瞪着楚修远冷声道:“楚修远,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狰狞的凶相让楚修远毛骨悚然,他哆哆嗦嗦道:“你…你…你不是……”
秦时夜一把薅住他的领带,把楚修远扯到近前,嘶吼道:“咱们都他妈断绝关系了,你还敢跑这来大放厥词?”
“真他妈把自己当我亲爹了?”
“你是不是还想着把我骗回楚家,然后顺理成章的拿走我手里的财产,好去贴补那个保姆的野种?”
“你这个傻逼玩意,给别人养儿子的冤大头!”
“我去你娘的!”
楚修远被狠狠推了一把,后背磕到沙发背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楚修远这才明白自己失算了,对方根本没想回到楚家,也压根没拿自己当父亲对待。
他恼怒秦时夜的不识好歹,可又不敢发火,秦时夜的手段他可是亲身经历过的,那就是个煞星。
见自己的“宏伟计划”破产,楚修远也不再做梦,便转变目的,让秦时夜和那两家人见一面。
外面,程彬作为第一嫌疑人,正被几个警察铐住往审讯室里推,他母亲萧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点忙都帮不上。
这时,被人按住的程彬见到秦时夜,瞬间激动起来,大喊道:“是秦时夜杀的人,他就是个怪物,把胳膊砍掉都能再生。”
“你们快把这个怪物抓起来啊!”
刚好,张明海走过来,听到了程彬的叫喊,脸色十分复杂。
秦时夜回头,戏谑道:“张队,怎么样?这就开始说疯话了!”
“他就是个神经病,你们还是尽快处理吧。”
说着,他走到程彬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你说,老子既然能断肢再生,又会不会改变自己的指纹呢?”
“当初放了你,就是为了让你当替罪羊。”
“等你进了看守所,我每天都会找人来折磨、羞辱你,就像当初你对我那样。”
“好好享受吧!”
说完,大笑着离去。
留下如遭雷击般的程彬站在原地。
出了警察局,门口正有一辆加长版凯迪拉克等着他。
洪三亲自给秦时夜打开车门,然后发动汽车驶离。
秦时夜坐进车里,随即打开自己的面板。
宿 主:秦时夜
当前进度:器官控制(已达成)
细胞控制(已达成)
基因控制(未开始)
进度倒计时:360h
“哦?”
秦时夜眨眨眼,下一次能量传输居然在半个月之后,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他灭程家满门了。
路上,洪三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秦时夜,犹豫道:“秦…秦先生,您找我到底是做…做什么啊?”
昨日,秦时夜的那场杀戮着实触目惊心,十几个人啊,在他手里撑不过三两招就死了。
更别说他还能随时改换身躯,变成巨大的怪物。
被这种人缠上,洪三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昨晚回去抽了一宿的烟,这会儿肺还疼呢!
秦时夜正在闭目养神,闻言连眼皮都没抬,平静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性命。”
“我找你,是想暂时借你的势力用用。”
“你小子在云州折腾那么多年,很多事由你出面会少很多麻烦。”
“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忙活,在这个过程里,你会收获很多财富,那是你一辈子也挣不到的。”
秦时夜睁开双眼,目光与后视镜里的洪三对视,吓得他赶紧移开眼睛。
洪三战战兢兢的问道:“秦…秦先生,您到底要做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秦时夜把头看向车窗,冷冷道:“灭刘家谢家满门,成为新的云州首富!”
听到这话,洪三差点把车开沟里去。
他心里慌乱如麻,本以为这是个怪物,没想到还是个疯子,自己怎么就被这家伙缠上了?
谢家、刘家那是云州的豪门,底蕴深厚,不是暴发户程家能比的。
灭谢家满门?
还当云州首富?
你可真敢说啊!
洪三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却恭敬谦卑,没什么都没表现出来,继续老实地开车。
……
沐云阁会所,这是云州数一数二的销金窟,也是洪三的大本营。
顶楼的办公室内,秦时夜打开一瓶洋酒,咕嘟灌下一大口。
“洪三,程彬已经被羁押,认罪后就会移交看守所。”
“我要你动用你的关系,派人到看守所里折磨程彬。”
“有问题吗?”
洪三立刻大声道:“没有!”
秦时夜微笑:“很好,乖乖听话,我保证你不会白忙活一场。”
“可是,”洪三犹豫几息,还是开口问道:“秦先生,您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说完,他缩着脑袋,偷偷瞄向秦时夜,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对方。
那都是假的,程彬根本没有精神病。
昨晚萧蓉走后,他和谢正洲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头绪。
好在程刚是单独行动,没有牵扯到他们家,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谢正洲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等天亮再去托人打听。
既然事不关己,谢若楠也没太担忧,第二天照常来上学。
没想到秦时夜也来了,谢若楠顿时有点坐不住,想冲上逼他说出昨天的事情。
他也就是想想,秦时夜早已今非昔比,不是那个任他欺辱的窝囊废了,他可不愿意再被打一顿。
秦时夜被那么多人盯着,表情变都没变,依旧十分坦然。
他看向正在写板书的吴思月,迈步走上讲台。
这举动把吴思月吓了一跳,尖声叫道:“秦时夜,你想干什么?”
秦时夜微微一笑,咧嘴道:“吴老师,你那么害怕干什么,我现在又不能杀了你。”
“我就是想谢谢你,感谢你昨天在警察面前颠倒黑白的一番说辞,可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闻言,吴思月心下一沉,慌张道:“时夜,你…你误会老师了,老师没有……”
秦时夜打断她,狠狠咬住牙,狰狞道:“吴老师你放心,程家已经倒了,等我腾出空来,就把对你说过的话全部兑现,咱们拭目以待。”
说罢,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对吴思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吴思月吓得都快哭了,她昨天只是一时耍脾气,根本没想那么多。
哪知道秦时夜这么记仇,非得报复回来。
她真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昨天干嘛要多嘴?
明知道秦时夜不好惹,为什么还要嘴贱去惹他?
对于秦时夜的威胁,吴思月不敢怀疑。
在吴思月看来,秦时夜得罪了豪门,一定活不长的。
昨天程彬没来学校,她猜想八成是程家出手了。
所以她才肆无忌惮的落井下石,在警察面前抹黑对方。
谁知道秦时夜居然毫发无伤地回来了,还放言要报复自己。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现在不能杀了你,腾出空来就把说过的话全部兑现。”
也就是说他一定会对自己动手!
吴思月心乱如麻,捏粉笔的手不停颤抖着。
她恨恨瞪向秦时夜,终于彻底崩溃,大哭着跑出教室。
吴思月一走,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弄清是什么情况。
秦时夜上次掌掴老师已经够震撼了,现在竟然活生生把老师吓走?
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一时间,众人看向秦时夜的眼神就带上了惊惧和考量。
对此,秦时夜没有任何要解释的意思,他才懒得搭理这帮蠢货。
当初他在班上受欺凌,可没一个人出来帮他。
这时,谢若楠忍不住了。
刚才秦时夜说“程家已经倒了,等他腾出空来就收拾吴思月”。
秦时夜腾空的目的是什么?
肯定是要对付自己啊!
要知道,整件事都是因他而起。
秦时夜要复仇,必定不会放过谢家。
谢若楠不想坐以待毙,他冲过来质问道:“秦时夜,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明明那天…….”
“那天什么?”
秦时夜笑着打断他。
谢若楠一惊,这才意识到有些事不能说出来。
顿时哑住嗓子,支吾不言。
秦时夜却笑眯眯地看着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谢若楠,别在这装蒜,程家的事你肯定早就知道了。”
“没错,程刚就是我杀的,那些混混也是我亲手宰的。”
秦时夜细细研究着系统,杵在原地想得入神,忽觉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甩到自己脸上,接着耳边响起一道倨傲的声音。
“下节是体育课,你去给我把黑板擦了,再买一箱纯净水送到操场去。”
秦时夜回神,抬眸看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个吊儿郎当的学生,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容,正轻蔑的看着自己。
秦时夜蹙眉与其对视,通过搜索记忆,想起这人叫谢若楠,君临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在云州很有几分势力。
上辈子,楚家不顾他的实际情况,更听不进他的苦苦哀求,强行把他送进这所私立贵族学校。
那时的他没见过世面,性子敏感自卑,唯唯诺诺,骤然出现在贵族学校里,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自然成了众人霸凌取笑的对象。
谢若楠就是上辈子霸凌自己的人。
秦时夜记得前世,自己浑浑噩噩,毫无主见,背后也无人撑腰,受了欺负也只能默默忍受,硬是把自己活成了个笑话。
现在不会了,他从轮回里练了一身本事,为的就是回来杀人,谁拦着他,谁就要死。
谢若楠见这个窝囊废不仅没听从自己使唤,乖乖的帮自己跑腿做值日,还敢跟自己对视,顿时感觉威严受到冒犯,语气更加不善起来。
“秦时夜,你耳朵聋了是不是?”
“赶紧去给我做值日,再买箱水送到操场。”
说着一扬下巴,用眼神示意他拿起落到桌上的钞票。
秦时夜冷笑,人的臭毛病果然都是惯出来的。
自己前世对谢若楠一味屈从,像个奴隶般被他羞辱,这会儿只是稍稍反抗,他就动怒了。
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
“滚!”
秦时夜不想跟他过多纠缠,系统倒计时已经开始,他必须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接收力量。
谢若楠一怔,明显被这个“滚”字刺激到,眼神倏地狰狞起来。
这时,又从旁边窜出两个学生,其中一人恶狠狠道:“秦时夜,你找死是不是?我们楠哥的话也敢不听?”
秦时夜眼睛一眯,认出说话这个叫刘易寒,互邦实业老总的儿子,另一人叫程彬,鼎盛建筑的少东家。
两人都是谢若楠的走狗,跟着他在学校里惹事生非。
秦时夜瞥他一眼,冷声道:“谢若楠,他算个什么东西,他的话是圣旨不成,凭什么他说话我就得听?”
“你找死!”
刘易寒大怒,瞪着眼就要上来打人。
“等等!”
谢若楠拦住他,转头看向秦时夜,不怀好意道:“秦时夜,你长本事了?”
“我劝你还是乖乖去给我做值日,不然把我惹火了,后果你承担不起。”
秦时夜冷笑着摇摇头,直接无视谢若楠的威胁,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
一个狗屁的学生,仗着家里有点钱,就把自己当成了不得的大人物。
还后果承担不起?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后果。
谢若楠见对方无视自己,脸上闪过怒意。
“程彬,刘易寒,你们去把教室的门堵上,今天他要不给我做值日,谁都不许出去。”
两个狗腿子一听,顿时眼前一亮,奸笑着把守住教室的前后门。
谢若楠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找了张椅子坐下。
在他看来,秦时夜今天的异常,不过是忍无可忍之下的反抗。
这个窝囊废,以前跟个面团似的任由自己欺辱,现在忽然有了脾气,那玩起来才有意思。
今天必须把他压服了,让他在全班面前丢尽脸面。
见状,秦时夜无奈叹息,这些蠢货为什么非要来惹自己?
不过也罢,三个小时时间也算充裕,再说自己反正是要杀人的,正式动手之前杀几个户口本练练手也不错。
谢若楠的跟班堵住教室门,把想出去的学生都推搡回座位。
刚上完课,不少人都想出去透透气,还有人要去更衣室换运动服,此时都焦急的围坐在一起,无可奈何。
这时,一个女生忍不住了,站起来大声指责:“秦时夜,谢若楠让你干什么你就快去,因为你一个人把大家都堵在教室里,你好意思的吗?”
说完,便厌恶的看着他。
秦时夜皱眉,心想到底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知道把个人矛盾转嫁到集体身上,利用集体的力量逼自己妥协。
这手段可以,真的可以。
为什么他上辈子只知道傻愣愣的逆来顺受呢?
秦时夜看向那女生,不屑道:“你这人真有意思,是我不让你出去的?你摆张臭脸给谁看?”
“谁堵的门你找谁去,别在这碍眼。”
那女生一愣,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没道理,只能气呼呼的坐下。
又有一个男生站起来,这人是班上的学习委员,成绩十分优秀,不过为人清冷,目下无尘。
他冷冷开口:“秦时夜,你就帮谢若楠值日又怎么了?”
“我告诉你,我还得帮数学老师批卷子,你别耽误我时间。”
闻言,秦时夜简直要气笑了,真是刀不砍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明明是谢若楠故意找茬,自己不过是在反抗欺凌,可这帮人就跟睁眼瞎似的,一味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
秦时夜嘲讽道:“既然你觉得着不是什么大事,你去帮谢若楠值日怎么?”
那男生瞪大双眼,脱口而出道:“这关我什么事?”
秦时夜大吼道:“那你出不出去关我什么事?”
男生被这么一吼瞬间火了,气势汹汹的就要过来理论。
秦时夜抓起一张凳子,在手里掂了掂,对着他奋力一掷:“去你妈的!”
“咚”
凳子像个小炮弹般砸中男生的脑袋,那男生身形一晃,噗通栽到地上。
“啊!学委,学委被人打了!“
“秦时夜疯了,他怎么敢动手的?”
“快,快去找老师。”
……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一些女生纷纷惊呼。
她们没想到一向窝囊的秦时夜会反抗,还下手这么狠,不由自主的挤在一起,眼中满是恐惧。
尤其是刚才说话的那个女生更是心有余悸,她真怕秦时夜也给自己来一板凳,非把她砸死不可。
男生们也没好到哪去,看向秦时夜的目光不再轻蔑,跟鹌鹑一样老老实实的缩着脑袋,大气不敢喘。
忽然,一个长发女生起身,环顾四周后指着秦时夜训斥道:“秦时夜,你怎么敢打人的?”
“谢若楠他们是有些不对,可你也太过分了,居然直接动手。”
“大家都是同学,你为什么要斤斤计较,你……”
话没说完,秦时夜一耳光抽过去,抽得那女生一个趔趄。
这女生叫林清雅,是班里的班长,靠着奖学金进来的。
艾迪外国语虽然是贵族学校,但每年都会拿出一大笔奖学金,吸引那些家庭贫困却成绩优异的学生来念书。
林清雅就是这般情况,她无父无母,跟着一个捡破烂的奶奶生活。
刚才那个被一板凳砸晕的男生,恰好是林清雅的青梅竹马。
她这么大义凛然的指责,完全是想给情郎出气。
林清雅挨了一耳光,捂着脸直喘粗气,双目像淬了毒般死死瞪着秦时夜,想打回去又不敢,恨得咬牙切齿。
所有的刺头都被掐灭,秦时夜扫视众人一圈,嘲讽道:”你们这帮欺软怕硬的东西,还真会挑软柿子捏。”
“明明是我在吃亏,你们却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想踩着老子的尊严给你们行方便,你们哪来的脸?”
“今天我把话放这,想出去自己想办法,谁再来道德绑架老子,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不禁打了个哆嗦,秦时夜刚才的狠劲他们都见过了,说动手就动手,跟以前那个窝囊废简直判若两人。
谁都不敢怀疑这话的真实性,生怕自己头上挨一板凳。
秦时夜说完,朝谢若楠戏谑一笑。
“怎么样,你不就是想转移矛盾,让这帮王八蛋逼着我给你当奴才吗?”
“你以为我会承受不住压力,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打扰别人?”
“呵呵,你个傻逼,别人怎么样关我屁事。”
“倒是你,让我鞍前马后给你跑腿,你也配?”
“你是弱智还是残疾,怎么到哪都让人伺候呢?”
谢若楠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出身富贵,走到哪不是被人捧着,何时受过这种嘲讽,秦时夜的话于他而言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谢若楠眼神一厉,阴狠道:“你找死。”
说着,一拳打向秦时夜面门。
秦时夜嘴角上扬,等得就是你动手。
眼看拳头离自己越来越近,秦时夜不慌不忙,飞速闪身躲过一击,而后一拳砸在谢若楠胸口上。
这一拳势大力沉,饱含无尽怒火与恨意。
谢若楠只觉胸前仿佛被大铁锤狠狠砸中,一股撕心裂肺的闷痛感让他几乎窒息。
他捂着胸口踉跄几步,还是没坚持住,跪在地上痛哭呻吟着。
秦时夜冷嗤一声,他穿越十万世界,学了不知多少杀人本事,谢若楠这样只会逞凶斗狠的学生,根本不是他一合之敌。
秦时夜正准备上去打断谢若楠的狗腿,不料双臂忽然被人制住。
原来是堵门的程彬和刘易寒来了,他们催促道:“楠哥,快来打死他。”
谢若楠见状,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
他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狼狈过,秦时夜居然敢跟他动手,找死!
反正自己家里有钱,拿刀捅人的事也不是没干过,大不了用钱摆平。
谢若楠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让秦时夜见血,当即拿着匕首杀过来。
“哎哟,杀人了!”
不少学生惊呼出声,林清雅看着这一切,嘴角露出一丝畅快的笑意。
照理说她身为班长,遇到这种事,就算不能阻止,也应该及时汇报给来老师,
可她却静静站在一旁无动于衷。
林清雅巴不得秦时夜被捅死,这个窝囊废敢抽自己耳光,无论有什么下场都是活该。
秦时夜见对方出刀,双臂又挣脱不得,身体被死死禁锢在原地,眼看就要成为毡板上的鱼肉。
就在刀锋即将刺入他身体的瞬间,秦时夜一个躬身蓄力,一脚正蹬踹到谢若楠小腹上。
谢若楠已经挨了一拳,不过借着恨意勉强行动,现在又被踹了一脚,再也坚持不住,像个破麻袋般被踹飞出去,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楠哥?”
程彬和刘易寒见状,也顾不上秦时夜了,急忙跑过去扶起谢若楠。
谢若楠此时表情痛苦不堪,嘴里“嘶嘶”的吸着冷气,一句囫囵话也说不出来。
刘易寒扭头怒道:“秦时夜,你敢打楠哥,你知不知……”
秦时夜一脚踢到他脸上:“聒噪!”
话毕,又给程彬补上一脚。
秦时夜举起一张凳子,对着三个人狠狠砸去。
“砰”
“砰”
“砰”
实木撞击骨头的闷响声接连不断。
谢若楠三人瞬间头破血流,捂着脑袋不住哀嚎。
鲜血顺着胳膊流到地上,看一眼便让人肝胆俱裂,秦时夜却没有丝毫停手的迹象,反而愈发兴奋。
就是这三个王八蛋,上辈子仗着他胆小怕事,对他极尽羞辱,险些活生生把他逼死。
如今仇人就在眼前,不把他们打死,难消心头之恨。
林清雅看得心惊肉跳,她没想到秦时夜情绪爆发后会变得这么残忍,简直是个疯子,她赶紧趁机跑出教室。
谢若楠三人被打得鬼哭狼嚎,感觉身上骨头都快碎了,一股死亡的压迫感涌上心头,他们真怕自己会被活活打死。
谢若楠用胳膊护住头,闷声大喊:“秦时夜,够了,快住手!”
“再打下去你也没好果子吃,你到底有什么条件,快说出来。”
刘易寒和程彬也赶忙讨饶:“就是,你把我们打死,你自己也跑不了。”
“大不了今天算我们错了,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秦时夜充耳不闻,依旧举起板凳狠狠砸着。
这三个人渣,他们也会求饶?
平时一个个拽得像二五八万,原来他们也会怕,原来在死亡面前,他们也会卑躬屈膝,也会放下尊严。
秦时夜打累了,便放下板凳,抬起一条腿搭上去,冷冷道:“从这下面钻过去,我就放了你们,否则,咱们就鱼死网破。”
“前脚打死你们,后脚我就从教学楼上跳下去!”
钻裤裆?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更别说十几岁的少年正是爱面子的年纪。
刚刚他们堵着门不让人出去,此时全班学生都在教室里,这三个出身富贵的少爷无论如何都办不到。
谢若楠竭力压制着脾气,放软语气道:“秦时夜,你不要把事情做绝,这样对你对我们都不好。”
“你今天放我们一次,今后咱们两不打扰。”
秦时夜呵呵一笑,俯身跟他对视着。
“两不打扰?当初老子求过你们多少次你们想过两不打扰吗?”
“你对我赶尽杀绝,又不让我把事情做绝,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谢若楠,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说罢,秦时夜捡起那把匕首,对准谢若楠的指尖用力一刺,挑去他一个指甲盖。
“啊!”
谢若楠惨叫出声,十指连心的痛楚让他面目扭曲,脑门上渗出一层冷汗。
“说,钻不钻?”
谢若楠喘着粗气,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秦时夜见他不回话,知道这小子还心存侥幸,握紧匕首又挑去他一个指甲。
谢若楠像蛆一样在地上扭动,再也不敢死扛。
“我…我钻,钻。”
他苍白着脸,几乎是用尽力气才说出这话。
秦时夜微微一笑,重新将腿搭在凳子上。
谢若楠三人痛苦地闭上眼,像狗一样蜷缩起身体,慢慢从他胯下钻过去。
三人恨得双眼血红,饱含无尽屈辱,发誓一定要秦时夜死无葬身之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