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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古代渣屠夫,攻略白切黑寡妇完结文

晋无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棠先转到杂货摊上买了一卷芦苇编织的凉席,又到成衣铺订了两件青色的粗布短打,和一件麻制无袖坎肩,约好五天后过来拿,付了5文的定金。在布行买了一匹棉布,回去后她想自己做两件贴身内裤穿,身上硬邦邦的麻布短裤,都把大腿根磨擦红了。然后看看哪有棉花卖,赶紧在家里整床新的被褥。东西买好,一共花了将近40文钱,嘶嘶嘶,李棠心里顿时心疼不已,可是没办法,这些都是基础的。走到前面看到一个摊位是卖各种动物皮毛的,鞣制好的皮子,柔软易储存,还可以制成各种衣物。李棠看到一块羊皮,眼睛一亮,这块正好可以做成围裙,切割分肉时洇不到衣服上血迹。她心思一动,问了问价钱,35文,她好说歹说总算降到30文,掏钱结账,她把这块皮子收好,放到木板车上,就急匆匆的来到福罗...

主角:李棠叶知眉   更新:2024-12-27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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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棠叶知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古代渣屠夫,攻略白切黑寡妇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晋无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棠先转到杂货摊上买了一卷芦苇编织的凉席,又到成衣铺订了两件青色的粗布短打,和一件麻制无袖坎肩,约好五天后过来拿,付了5文的定金。在布行买了一匹棉布,回去后她想自己做两件贴身内裤穿,身上硬邦邦的麻布短裤,都把大腿根磨擦红了。然后看看哪有棉花卖,赶紧在家里整床新的被褥。东西买好,一共花了将近40文钱,嘶嘶嘶,李棠心里顿时心疼不已,可是没办法,这些都是基础的。走到前面看到一个摊位是卖各种动物皮毛的,鞣制好的皮子,柔软易储存,还可以制成各种衣物。李棠看到一块羊皮,眼睛一亮,这块正好可以做成围裙,切割分肉时洇不到衣服上血迹。她心思一动,问了问价钱,35文,她好说歹说总算降到30文,掏钱结账,她把这块皮子收好,放到木板车上,就急匆匆的来到福罗...

《穿成古代渣屠夫,攻略白切黑寡妇完结文》精彩片段


李棠先转到杂货摊上买了一卷芦苇编织的凉席,又到成衣铺订了两件青色的粗布短打,和一件麻制无袖坎肩,约好五天后过来拿,付了5文的定金。

在布行买了一匹棉布,回去后她想自己做两件贴身内裤穿,身上硬邦邦的麻布短裤,都把大腿根磨擦红了。

然后看看哪有棉花卖,赶紧在家里整床新的被褥。

东西买好,一共花了将近40文钱,嘶嘶嘶,李棠心里顿时心疼不已,可是没办法,这些都是基础的。

走到前面看到一个摊位是卖各种动物皮毛的,鞣制好的皮子,柔软易储存,还可以制成各种衣物。

李棠看到一块羊皮,眼睛一亮,这块正好可以做成围裙,切割分肉时洇不到衣服上血迹。

她心思一动,问了问价钱,35文,她好说歹说总算降到30文,掏钱结账,她把这块皮子收好,放到木板车上,就急匆匆的来到福罗食肆。

食肆人头攒动,门口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今日新菜系,韭菜炒血豆腐,红烧大肠,价格公道,欢迎品尝。”

李棠摇头笑了笑,不愧是女商人,这营销方式杠杠的。

她把木板车刚推到墙角,四喜一脸笑眯眯的跑过来:“李爷,咱里面请,苗掌柜在客房等你呢。”

李棠看了看手中的木板车,“我来,我来推,你先进去吧!”四喜接过她手中的推车,一脸崇拜的看着她。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前两次来店里,四喜是冷冷淡淡的,这儿……不会是我教的菜大卖了吧?

她留意看到,几乎每个桌上的食客都点了这两盘菜,留心听着附近一桌的动静。

“苗掌柜果然是个妙人,别人看不上的东西,人家转手做出这等美味佳肴,实在是高啊!”一个身穿绸缎长衫,摇着纸扇的男子说道。

同桌的男子,身穿白袍,束发戴冠,眼神清朗的回道:“是啊!手艺的确不凡,就是价钱有些小贵阿!”

“是啊!不过尝尝鲜吗,也值当了,吃,吃。”

李棠按四喜的话,上到二楼里面客房,敲了敲门。

里面苗蓉蓉低着头,一手拨着算盘,一手用毛笔写着字。

听到敲门声,她抬起头欣喜中带着丝疲惫说道:“进来吧!”

李棠应声进来,回身把门关好。

苗蓉蓉眼含笑意的看着他,像是发现了一个了不起的宝贝。

“是啊,这就是一个不可估量的宝贝,那些猪血块和洗净的猪肠子做成的两道菜,供不应求。

韭菜炒血豆腐,一盘10文,辣炒猪肠一盘25文,这林林总总各30多盘,一上午光这两道菜就挣了1两多银子。不是宝贝是什么?是散财童子?是命中贵人?反正不是渣屠夫。

苗蓉蓉笑意盈盈的说道:“李唐过来啦!”

李棠听到苗蓉蓉奇怪的语调,看向她,只见她满脸春光,双眼含笑,双手绞着手帕,直直望着自己。

“苗掌柜,今天这两道菜你卖的多少钱?”李棠看着她高兴的样子,试探的问道。

“打听这个想干啥,后悔了?”苗蓉蓉起身,给坐在椅子上的李棠斟了杯茶。

李棠端起茶杯,就往嘴里送。一路走来,确实口干舌燥。

苗蓉蓉急急喊道:“小心烫,你是急性鬼吗?”

话还是说晚了,李棠已经把滚烫的茶水入口,“哎呀”一声,赶紧放下茶杯,右手冲着张开的嘴巴扇着风,舌尖烫的通红,李棠嘶嘶几声,黑亮亮的眼睛噙着泪花花。

“活该,烫死你得了。”苗蓉蓉拿过自己面前的茶杯,塞进他手里。

“赶紧喝一点,这杯已经凉了。”

李棠抬头瞅了苗蓉蓉一眼,可怜巴巴的接过茶杯,试着抿了一口后,就仰头喝完了,这才感觉舌尖不痛了。

苗蓉蓉看着李棠偶尔露出的可爱模样,怎么也和原来的李唐联系不到一起。

她从心里认定,这芯子绝对换了,是鬼神之事吗?

她看着李棠的眼眸越发深沉,如堕烟海,摸不到,出不来。

李棠看着苗蓉蓉沉思的样子,提高声嗓咳嗽了两声。

苗蓉蓉这才回过神,“喏,这是纸张和笔墨,这是给你的5两银子。”她从桌子上把东西往李棠这边推了推。

李棠赶紧拿过来,把银子揣在怀里,又把纸张笔墨收好。

“那我先走了。谢谢你的茶。”她转身要走,苗蓉蓉起身相送。

“哎,对了,明天我去进猪肉,告诉他们给留着猪血和肠子。你要吗?如果不要我就自己留着,如果你要,我给你拉来,你看着给我钱。”李棠两眼放光的说道。

“不用了,我们有自己多年打交道的供肉商,不过,还是谢谢你费心了。”苗蓉蓉婉拒道。

也是,人家有自己长期合作的供肉商,何必用她这半路杀出来的中介人。

李棠也理解,毕竟商人嘛,还是得盘算得利情况。

她又拱拱手,抱着纸墨往楼下去了。

苗蓉蓉看着他宽厚挺拔的背影,心里好似有块石头咚得投进湖中,荡起阵阵涟漪。


她身上留了二两银子和几百文铜钱放进宽腰暗袋里,把两张银票用油布包好藏在鞋垫下面。

自从李棠穿过来这段日子,经过她认真清洗和打理,面色从古铜色逐渐变得白皙不少。

她从伙房火灶中抹了一点灶灰,抹的均匀,脸庞又重新变得黝黑。

原身胡须稀稀拉拉,李棠每天就把胡须刮得干干净净,这也得改变伪装一下。

她拿起毛笔在眉间点了一个米粒大小的痣,把头发剪下一缕,整理好放在一旁,熬了稠米糊里面加了桃胶,一根根的贴在脸颊上和嘴唇上,形成浓密的络腮胡。

再用剪刀修整好胡形,一个长满络腮胡的粗犷大汉就成了李棠此时的模样。

这些混杂的伪装知识,都是她从影视中学到的,在饭店里,每天中午都会播放柳国暗探记,这是讲述古代柳国一个细作如何伪装,蛰伏并推翻敌国的故事。

中午忙碌过后,李棠借着休息时间都会看上一会儿,现在看来,倒有用处了。

伪装好后,又换上简单的短打,把苗蓉蓉送的淡青色长袍用包袱包好。

早上烙的饼和肉肠放到荷叶里包好,再用油布裹好放进包袱里,水囊装满水也放进包袱里。

包袱打好结,放于后背背好,趁着茫茫夜色,开门又锁好,出发了。

叶知眉又被惊醒了,这次她辗转几次,都睡不着,索性起来穿好衣服,点上油灯,看起了《百越国杂记》,翻了几页,心里总是疑惑隔壁的情况。

抬头看了看窗外,一片漆黑,不知道假李唐到底在忙活什么?

心乱看不下去,把书放好,轻叹一声,唉,从来没有这么心烦过。

小粉团子摸不到娘亲,小手乱晃,哼唧着要醒来,她赶紧侧身躺下,压下心头的烦乱,拍哄着小粉团子,渐渐入睡。

凌晨三点多钟,天幕繁星点点,月光暗淡,夜色浓重。

李棠背着包袱,来到福罗镇官道上,本来想从福罗镇租辆马车直接到运潼县城,又怕镇上监官缉查出线索,正在踟蹰中,官道上响起一阵马蹄声。

李棠赶紧闪到路旁,不多时,一行队伍出现在远处。

只听到哒哒哒的马蹄声踏着碎石道路,后面紧接着响起咕隆隆的马车滚动的声音。

走得近了些,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楚大概情况。

这应该是一列商队,打头的是两个会武功的练家子,看着孔武有力,腰间挂着单刀,胯下是膘肥体壮的大马。

后面跟着十几辆马车,左右两侧有大约十几个练家子骑马护行。

夜间行路,走得缓慢,谨慎。

李棠站在路旁,等商队经过的时候,她拱手问道:“敢问掌柜的,能否搭个顺路。”

她挺直着身体,背着包袱,拱着手仰头站在路旁。

打头的其中一个练家子右手抽出单刀,左手拉了缰绳,嘴里吆喝“吁……”

骏马急急嘶鸣停下,后面赶马车的车夫也紧着扬鞭喝止着,十几辆马车拉着辎重物资片刻停了下来。

左右两侧的练家子各从旁边跨着马奔来两个人。

打头的练家子冲着李棠举起单刀。“小子,哪来的,去哪,别在这儿生事!”

“壮士,我是余河村的,要到运潼县去给舅父扶灵送葬,请各位壮士行个方便吧!”说着,竟呜咽起来。

余河村离武农村有段距离,离福罗镇更远一些。


吃过早饭,才六点多钟。李棠把屋里从房顶到地面,从炕头到窗户都扫了一遍,把油光锃亮的铺盖和枕头打包好,卷起来,放到一旁。

衣柜里有几件短衫和长裤,这个时代的裤子没有松紧带,腰部用绳子缠在身上。还有一件冬天穿的棉袄。别的就没有。

连一床像样的褥子,被子都没有。唉,怎么看别的小说,主人公不是穿成王爷,就是穿成皇子,轮到她,不仅变了性别,还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男人。

伙房里从里到外,洗洗涮涮一通收拾,勉勉强强能够下厨做饭。

房屋很破,院子很大,靠西墙边种着几畦大葱和青菜,估计原身都懒得收拾,大葱还算耐旱,青菜叶都被晒干了,空闲的地方,密密麻麻一层草。

李棠是说干就干的性子,从井里绞上几桶水,一手一桶轻松拎到菜畦里,倒进去不一会青菜地里咕噜噜的饱吸着水分。她瞅了瞅强壮的手臂,嘿嘿,还挺有劲。

趁着地里湿润,她把水桶放在井旁,进到菜畦里,弯腰蹲下,仔仔细细的拔着草。

不多时,菜畦里的青菜分明,干干净净,杂草扔成一堆,在一旁放着。

她马不停蹄的拿起扫帚把院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沾满油渍的旧铺盖和院里的杂草树叶,伙房里的垃圾,一股脑用靠在墙边的木锨铲到平板车上,擦了擦脸上的汗,推着平板车就出了院子。

村子里的道路是泥土夯实的,只要不下雨,走在上面还是平坦的。

她推着平板车,一车的垃圾不知道倒在哪。

有一个农民模样的老汉,光着脚底板,抽着旱烟锅,背着手牵着一头老黄牛,悠闲自得的往这边走来。

“老伯,这垃圾倒在哪?”李棠礼貌的问道。

老汉嘴里叼着烟锅也不知道抽了,一脸错愕的看着她,像是见鬼一样,瞪大双眼。

“你叫我啥?”颤抖的声音传来。

“叫你老伯啊。”李棠在现代也是嘴甜心眼活的人,要不,她自己孤零零一人怎么在社会打拼,怎么在社会立足。

“李大伯,我跟着你叫的,你辈分比我大。平常你都叫我傻根头的。”老汉眼睛泛红,终于想起嘴边的烟锅,拿下来,翘着脚用烟锅磕了几下。“也不嫌烟锅烫,好体格。”李棠心思发散的想。

“刚才你说啥?”老汉凑过耳朵听着。

“我说,这些垃圾要倒在哪?”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李棠嘴里发出,嗯,很好听,难道她是个声控吗?她心里嘀咕着。

“啊哈哈哈,”老汉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断断续续的指着前面的悬崖,“咱们村都把垃圾倒进悬崖下,你咋这点事还要问,喝酒喝傻了?李大伯。”

李棠没心思与他搭话,她礼貌问他,怎么他就不能好好说话。

她笑了笑,推着板车把垃圾倒进了悬崖下面,转过身回了小院。

老汉边走边纳闷,平常李屠夫碰到他都是骂他两句,才回家,这次竟然不骂他了,还有些不习惯。

收拾好后,她心里升起一阵阵自豪感,觉着浑身黏腻,关上院门,打了一桶井水,倒在木盆中,把全身上下脱了个精光,她闭着眼跳进木盆中,不敢看多余的零件,虽然这就是她以后的身子,但是接受它,还是需要过程的,尤其是李棠在现代只顾搞事业,从不碰爱情,思想成熟,实践为零。

胡乱洗涮一番,搓出很多汗泥,她低头看着差点呕吐出来。冲洗干净从盆里出来,用旧衣简单擦拭了一下身子,闭着眼躲避某个部位,擦干后,翻出内衫短裤套好,又把藏青色短衫长裤穿在身上。

把盆里的脏水倒掉,重新打了一盆水,头发散开,没有洗发膏,只能用井水洗了两遍,简单去了去头发上的头油味。

没有毛巾,只能用旧衣擦了擦头发,接着用木梳子把长到肩头的粗黑头发梳顺,拿了把板凳,坐在阳光下晾着湿发。

闲着没事,她摸了摸脸,嘴唇上稀稀拉拉的胡须让她心生厌烦,起身到屋里柜子里翻出一把剪刀,在井台上磨了几下,把胡须刮了个干干净净,直到皮肤摸起来光滑为止。

又用剪刀将脚趾甲和手指甲剪得短短圆圆的。

头发晾干后,她按着古装电视里的男人的发型,简单在头顶上扎了一个丸子头。照着水盆里的水看了看,嗯,还算不错。

又把脏衣服放进盆里揉搓干净,晾晒起来。

一番收拾打扮,太阳升到半空中,按着现代应该是早上八点半。

有人陆陆续续从她门前过,一米高的围墙,挡不住人们好奇的目光。

“真奇怪哎,李屠夫今天不去卖肉啊?”

“是啊,以往他早赶集市了。”

“怎么感觉他家院子里干净了不少?”

“我怎么看着李屠夫长得不一样了?”

院墙外叽叽喳喳的对话,不避人的传到李棠耳朵里。

“李屠夫,说原身吗?他是屠夫?”李棠想到这儿,脑袋发晕,一串原身的记忆进到脑海中。

原来原身在福罗镇上有个祖传的肉摊摊位,除了卖猪羊肉,就是给别人宰杀牲畜挣钱。这个摊位,原身已经把她抵押给镇上吴老大了。

原身吃喝嫖赌,坑蒙拐骗,到处沾花捻草,还调戏隔壁小寡妇。一串串不堪入目的奇怪记忆,翻江倒海般侵入到李棠脑海中,她终于明白,原来她不仅穿到一个男人身上,还是一个渣屠夫,男流氓,根据原身一丁点记忆才知道自己穿越的国家是百越国,一个架空的时代。

这是什么中奖的好运气,沦落到李棠身上,她深吸一口气,按着脑海中的记忆,推着平板车往福罗镇走去。


声音断断续续,不多时又听到一声响亮的亲吻声音。

“行了,我的娇宝贝,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母夜叉一顿好嚷,我好不容易过来的,你就别使性子了。”范志甜腻着嗓子说。

不多时就是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脱衣声,片刻就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李棠看着四下无人,尝试推了推房门,竟也能推开。

她蹑手蹑脚的进到主屋,外间放着几把黄花梨靠背椅和四仙桌,角落有一木制花架,上面摆着一盆牡丹花。

她听到里屋红帐翻浪,心里嘀咕着:范志啊,范志,怪不得我了。

她一不做二不休,一脚踹开门,里面帐内一声娇媚惊叫,又是窸窸窣窣一阵动静。

“谁?”范志大声喝着,身子紧紧裹着围帐,只有头露出帐外。

床帏幔帐里的萎靡春光,差点泄露。

他瞪大眼睛,“你……李唐,你干什么?你想找死吗?”范志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额头上青筋暴起,凌乱的头发和发红凌厉的双眸,给这张脸添了一些阴柔阴鹜的味道。

“我就是找死,你下来弄死我啊!”李棠地板上拾起两人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裹成一团,抱在胸前。

“你……你想干什么,你……放下……”范志急得想从床上下来,但是一牵扯被子,里面的娇美人就要走光了。

外面丫鬟急急跑进来,看到眼前这种情况,一声疾呼,软软的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帐内的美人嘤嘤的哭着,范志声调缓了下来:“李唐,你说,你想干什么?”

李棠笑了笑,“你觉得呢?”

“李爷,李爷,我错了,行吧?我给你赔不是,你把我当个屁放了,行不?”范志在榻上围着帐子跪着求饶。

“行了,行了。别装了,你把记在我头上的账还我。”

“啥帐?”范志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非要我提醒吗?行吧,我走了。”李棠抱着衣服抬脚往外走。

“李爷,李爷,我给,李爷,我给。”范志眼神恶狠狠的看着李棠,嘴上勉强的咧着嘴哭笑道。

“拿吧!5两银子。”李棠轻飘飘的说道。“这可是食肆女掌柜和我讨的账。”

范志舍不得掏钱,又看了看李棠将要迈出去的腿,冲里面娇美人说道:“把给你的体己银子拿5两给我,先过了这关再说。”

“范郎,你怕他作甚,找上几个护院,把他揍一顿,最不济,轰出他去。”娇滴滴的女声传到李棠耳朵里,都让她觉得发笑。

一样的蠢人才能滚到一块去。

“行了,我走了,不用劳你大驾轰了。”李棠刚走出里屋,范志就光着膀子,用薄纱帐围着下身跑了出来。

“给,给,这是5两银子,行了吧 。”说着把银子扔进李棠怀里,李棠一手抱着衣服,一手接住银锭子,上手掂了掂,满意的笑了笑,快步往外走。

“哎,李唐,把衣服留下。你不能……”

李棠才不理他,迈着大长腿就出了院门一扭身就敲开了海氏朱红色院门,弯腰堆笑的把搅团在一起的衣服递给小厮。

“李唐,你个狗屠夫,我弄死你。”范志直着嗓子喊道。

“你赶紧穿衣服,收拾收拾走人,事情要败露了,我,不和你说了,快点吧!”范志急急忙忙从柜子里套了身衣服,一手扣着领间盘扣,右脚抬起又蹬着鞋子。

娇美人也急急忙忙的套着襦裙,头上发簪发鬓刚刚盘好,外间的丫鬟缓缓醒来。

“范志,和你那娇美人滚出来,老娘今天拼了命也要打死你们这对狗鸳鸯!”

“天老爷,这是什么鬼热闹!”丫鬟惊呼一声,又晕了过去。


叶知眉瞧着他出神发愣的样子,想起他在夜里桥边拦她时的丑陋嘴脸,心里就犯恶心,脸上却面若无事,还装作关心道:“呀,你怎么了?一动不动?”

李棠心中涌出一句诗词:“云想衣裳花想容,回眸一笑百媚生。”,突然听到对面女子羞答答的说了一句,好似在提醒她,“呆子,你看直了眼,是傻了吗?”

她这才反应过来,她是男人了,不应该这么直白的盯着一个女子看,尤其是古代美丽的女子,还是个盘发挽鬓,盘发?她已经结婚了?在她知识区里,古装电视剧里说过,古代女子未婚是披发,结婚了就会把头发盘起来。

所以刚才她这个声名狼藉的渣屠夫一直盯着别人的老婆看,真是恬不知耻,恬不知耻。

她赶紧低下头,臊眉耷眼的急忙推着木板车回了家。

叶知眉被他一连串动作神情惊呆了,怎么回事?他被一盆水浇傻了?平常但凡有机会碰到自己,他哪次不是想占点便宜,这次怎么只是看两眼?

叶知眉还想把她嘴毒的婆婆招来,骂他一顿解解气,谁知道他灰溜溜的走了,也罢,浇他一身水,也算发出心里的恶气。

就是总感觉他怪怪的,说不清道不明。叶知眉秀眉微蹙,不对,他今天一身上没有经常闻到的酒臭气,二是目光清明,举止端正,三是他好像不认识自己一样,四是他怎么给人一种羞愧而逃的感觉?

叶知眉总觉得这个李屠夫和平时不同,压下心中的疑虑,赶紧出门到婆婆家接小团子。

不怪李棠认不出叶知眉,原身没有一点记忆提示她。

回到老院,李棠从绳子上拿下晒干的旧衣服,又用井水冲了个凉水澡,擦干身子穿好衣服,把湿衣服洗净晾晒起来,这才从木板车上拿下购买的东西。

这次洗澡和穿衣已经不再害羞了,毕竟小便,大便这些都得亲自解决。

如今她越看越满意,一身腱子肉,还有腹肌,宽肩窄腰,包括多余零件按着现代人的审美,只能夸他,以后他老婆肯定幸福。

她来到厨房,从橱柜中翻出缺口瓷盆,倒入半碗白面,烧了点热水,一半用烫水和面,一半用凉水加点盐巴,再和成软面团,擀成薄薄一片,把整个薄片四周都抹上猪油,再均匀撒上薄层面粉,卷起来,揪两个面剂子,轻轻擀成圆薄片,左右手一翻一托送入烧烫的锅中,小火慢烧。

淋一点猪油,两面烙的金黄,用食铲铲出锅,放到案板上,不一会两个金黄有层的大饼出锅了。

再把院里洗净的青菜切成段,放点猪肉快速爆炒,撒点盐巴,出锅。简单的小炒青菜讲究火旺锁住菜里的汁水,炒的时间不要过长,容易失了青菜的脆爽。

一盘绿盈盈的炒青菜,两张黄灿灿的烙大饼都放到厨房小矮桌上。

她搬来小板凳,手拿大饼裹了青菜,大口大口的吃着,不多时,就把这些饭菜吃干净。

吃过晚饭,她把剩下的猪蹄刮皮拔毛,洗干净,用刀从蹄子中间切开,凉水下锅煮沸撇去浮沫,放上小葱辣椒还有盐巴烧开后,慢慢炖煮。

她在火灶旁添些柴火,无聊的打盹。等了一个小时,盖好盖让它慢慢捂着吧!

收拾好伙房,她来到卧室,点着油灯,也不知道是什么油脂灯,刚点着就一股难闻气味,还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

她没有花钱买纸墨,自己免费送菜谱,还要贴钱?女掌柜也不给她笔墨,明天下午再说吧!

她思索了一下明天的菜谱,又借着原身的记忆了解,明天一早要到隔壁村刘夯家选猪肉,拉猪肉。

看了看空荡荡的土炕,一拍脑门,嘿,忘了买床上用品。

这儿……天气正热,她拿着扫帚把当院一个长约两米,宽半米的石板扫了扫,擦了擦,就着石板躺了下来。

石板被晒了一天,刚接触有些温感,后半夜天气凉爽,李棠一觉睡到天色刚亮。

她睁开眼,后背僵硬生疼,坐起来活动了一下,才觉得松快。今天一定买铺盖,有钱没钱也要买。

她心里暗暗想着,一抬头,看到斜斜的屋顶上,青瓦碎了几块,露出里面的泥土,都被雨水冲刷成洞了。

她赶紧拿了昨天买的一块油布,用剪刀剪成合适大小,爬上破旧的木梯子,刚爬到梯顶,路旁传来一声破锣嗓子:“好你个奸馋好色的李屠夫,你青天白日的竟也敢爬墙头,偷看我家天哥儿的媳妇,今天终于让我这老婆子捉个正着。”

一个满脸褶子的婆子,眼皮耷拉着冒着凶光,灰白头发简单盘起来,左右手拍臀,腿脚利索的上下蹦跳,一缕发丝垂在脸颊,倒弱化了凶恶模样,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李棠爬在梯顶,默默不敢言。

这……

“乡亲们,快来来看看啊!今天让我捉着了,不要脸的畜生想过过眼瘾,谁知道那下三滥的肚子怎么肖想呢!乡亲们阿!都出来瞅一眼,看看这李氏家族百年不遇的浪荡子,看看这武农村千年蹦出的馋色鬼……”

老婆子越骂越起劲,唾沫星子喷的嘴角直起白沫。

呼啦啦,早起的村民被这儿喊破天的动静吸引过来。

只瞧见门前道上叉着腰举着胳膊指着前方骂骂咧咧的云焕天之母高氏。

邻近的乡亲们,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看到背着身子,爬在梯顶的李唐——李屠夫。

众人齐齐目瞪口呆。

“真是汉子!佩服佩服。”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还有不怕高氏嘴巴的,敬他是条汉子。”

“哦,原来是李屠夫,臭不要脸的,肖想人家叶娘子,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李棠左手握着木梯,右手拿着油布,心里有些懊悔。

榻上的粉团子哼唧了几声,又翻身睡了。

院门外嘈杂的动静,她听得差不多,穿好衣服,俏生生的往外走。

走到院中央侧过脸就看到一手扶梯,一手握着油布,满脸懊悔羞红的背影。

她的目光掠过他的身子,就看到一角没有瓦片露着泥土的屋顶。

心下思索着,轻步移出院门,一手攥着手绢掩面埋头装哭,另一只手轻轻牵拉高氏的胳膊。

有色心的男村民这时大饱眼福,眼睛滴溜溜转到身段苗条,襦裙飘逸的小寡妇叶知眉身上。

高氏还在扯着喉咙破骂,周遭的男人们转移了视线,直到胖墩的媳妇,一把揪住自家汉子的耳朵,高声大嗓的喊道:“你眼睛长到那狐媚子身上算了,克夫的寡妇,还成天出来勾引人。””胖墩媳妇扭着肥硕的屁股,一脸鄙夷的瞪着叶知眉。

叶知眉心里冷笑道:管不了自己的男人,倒把气撒到她身上,倒叫你好看。她嘤嘤嘤的假哭了起来,故意离胖墩媳妇近些,刚贴上胖墩媳妇的衣袖,身子往旁边平坦的地上一倒,侧身坐着手绢遮住脸庞,娇柔可怜的耸动肩装模作样的哭起来。

高氏正骂得起劲,突然看到叶知眉被胖墩媳妇推倒,咒骂声堪堪停口,满脸怒容的瞪着胖墩媳妇,几步走过来拉起叶知眉。

这一幕正好让梯顶的李棠看得分明,她清楚看到这个娇俏媳妇将将挨到人家的衣袖,就故意摔倒在地,还是一片平坦松软的地面。

这是……她心里升起疑虑,白莲花在世?

叶知眉白莲花?倒不至于,只是比较腹黑罢了。

众人把目光转向胖墩媳妇和小寡妇叶知眉,早把梯顶的李棠抛之脑后。

李棠看着情形,也不遮盖修补屋顶了,赶紧下了梯子,溜到院门口偷偷看着这朵白莲花如何放肆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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