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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美强惨替身任瑶期谢景书小说结局

任瑶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唉,你也别太在意。公主嘛,自然是看不上我等。当时就和你说了,别接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儿,你不听。这下好了,人回来了,你可两头不讨好,仔细人来找你算账啊。暗六跟着我一路进内室,絮絮叨叨安慰我,虽然话不太中听。我有点好笑:谢公子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找我算什么账,要找也该找公主吧。暗六用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道:你怕不是傻了,他现在家不能回,唯一的倚仗就是公主,还能找公主算账呢。还有,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可长点心吧,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心地善良啊。我一时无语,暗六对我的滤镜实在太大了。一个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鲜血的人,竟然还能被称为心地善良。进了屋,暗六吸了吸鼻子,眉头锁得更紧了:哎,你这屋里血腥味怎么这么浓?伤哪了是?快让我看看!我摆...

主角:任瑶期谢景书   更新:2024-12-27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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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瑶期谢景书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是美强惨替身任瑶期谢景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任瑶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唉,你也别太在意。公主嘛,自然是看不上我等。当时就和你说了,别接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儿,你不听。这下好了,人回来了,你可两头不讨好,仔细人来找你算账啊。暗六跟着我一路进内室,絮絮叨叨安慰我,虽然话不太中听。我有点好笑:谢公子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找我算什么账,要找也该找公主吧。暗六用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道:你怕不是傻了,他现在家不能回,唯一的倚仗就是公主,还能找公主算账呢。还有,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可长点心吧,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心地善良啊。我一时无语,暗六对我的滤镜实在太大了。一个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鲜血的人,竟然还能被称为心地善良。进了屋,暗六吸了吸鼻子,眉头锁得更紧了:哎,你这屋里血腥味怎么这么浓?伤哪了是?快让我看看!我摆...

《我是美强惨替身任瑶期谢景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唉,你也别太在意。

公主嘛,自然是看不上我等。

当时就和你说了,别接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儿,你不听。

这下好了,人回来了,你可两头不讨好,仔细人来找你算账啊。

暗六跟着我一路进内室,絮絮叨叨安慰我,虽然话不太中听。

我有点好笑:谢公子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找我算什么账,要找也该找公主吧。

暗六用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道:你怕不是傻了,他现在家不能回,唯一的倚仗就是公主,还能找公主算账呢。

还有,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可长点心吧,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心地善良啊。

我一时无语,暗六对我的滤镜实在太大了。

一个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鲜血的人,竟然还能被称为心地善良。

进了屋,暗六吸了吸鼻子,眉头锁得更紧了:哎,你这屋里血腥味怎么这么浓?

伤哪了是?

快让我看看!

我摆摆手:没事,都上好药了。

今天应该是不用去汇报任务情况了,你刚回来,赶紧去歇着吧,我也累了,要休息会儿。

暗六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那我先走了,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和我说说,别憋着。

嗯。

我点点头,回握捏了捏他的手。

暗六走后,我站在窗边往外看去。

今夜阴云密布,没有月亮。

我回到床上,把身上那件白色衣裳缓缓脱下来,拿在手里,怔怔看了许久。


那天,六哥的人和城北另一条街的人起了冲突,等六哥赶到时两处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他只顾得上把我一把推开,自己也投身进去。

架打得气势汹汹也没人来管,流落街头的乞丐,又在城北的荒郊,哪怕闹出个几条人命来,有谁会在意这偌大的京城,一天不知道要出多少事,几个贱民的命,官员们不会放在心上。

这样的群架对六哥她们来说是再平常不过,但对我来说,却是头一次见着。

我卯足了劲儿把六哥扯出来时,他身上已经多了几道刀口子,血汨汨流,人也有些恍惚了。

六哥年长我几岁,比我高了不少,我一边咬牙扶着他回去,一边害怕地止不住流泪,他就哑着嗓子哄我:哭什么,又死不了,比这还严重的伤我也不是没受过。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骗我的,但我也没法追问他。

六哥晕了过去。

晕了整整两天,高烧低烧不停,伤口也一直在化脓。

我知道要是再不去医治,六哥怕是撑不下去了。

但我们每日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哪来的钱去医馆。

只能去偷了,我攥了攥拳头。

到了街上后,我看向四周,一时有些无从下手。

这边本来就是贫民聚集地,哪来的钱给人偷。

正在我不知所措时,任瑶期从不远处闯进了我的视线。

我从未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人,哪怕是从前县丞府家的小姐,也不及她万分之一。

一袭白袍看似素净,做工用料却及其细腻。

举手投足间,不难看出是一位富贵千金。

既然这么有钱,少几两银子应该也不会影响到她什么吧,六哥可是一条命啊……我咽了咽口水,竭力说服自己。

我明白这件事极不道德,但是为了六哥……我给自己打了打气,从拐角处一头撞了上去。

小心。

柔和又有些散漫的嗓音响起,接着我的肩膀被人轻轻扶稳。

我抬眼,撞进了一双温润的眼睛里。

哪怕过了九年之久,当时那种心脏剧烈跳动的感觉,我仍然清晰地记得。

谢谢。

我稳了稳身形,嗫喏开口。

在我低着头准备等她离开时,她却不走了。

我偷偷抬眼看她,她嘴角扯着一抹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漫不经心道:谢倒是不必了,只是她微微一笑,望向我:小乞丐,手脚不干净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说罢,她踱到一旁,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任瑶期身后的护卫便上前,往我心口重重一踹。

我被踹进泥地里,沾了一身污渍。

接着数不尽的拳打脚踢落在我身上,我疼得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只能蜷缩着身子,咬着牙不喊出声,紧紧攥住袖口里的荷包。

慢着。

任瑶期抬手制止了侍卫,看着蜷缩成一团的我,饶有兴趣道:倒是个有气性的,叫什么名字。

……并非是我有意不答,实在是疼得快晕过去了,哪还有力气回话。

任瑶期也不在意,就好像是随口问一句,知不知道答案对她来说无所谓。

可愿和我回去。

她居高临下望着我,背光下我看不清她的神色,只感觉她的身后,似有光芒万丈。

意识模糊前的最后一刻,我费力地抬手指了个方位,气若游丝:……救六哥……
我捂着正在流血的手臂从密道潜入公主府,回到自己的院子。

这次的任务是刺杀兵部侍郎,任务执行了有半月之久。

要不是在刺杀途中遇到了另一波相同目的的别家暗卫,估计还要僵持数日。

兵部侍郎此人,官不大,倒是惜命得很。

府中侍卫众多,巡查密集,我潜伏了许久才找到一处漏洞。

如今任务完成,兵部侍郎一死,公主便可换上早已准备好的自己人顶替。

自此,兵部便是公主的半壁江山了。

安全到达住处后,我松了口气,把粘上一身血迹的夜行服脱下。

我嫌弃地将这沾满或自己或他人血迹的衣裳丢在地上。

这么脏,这件衣服怕是又不能要了。

换了三桶水清洗完伤口,我拿起一旁的金疮药熟练包扎。

突然,门被一把推开。

彭!

一个盘子被重重搁在桌台上。

我挑挑眉,随手拿了件外衣披上,望向桌边不打招呼就闯进来的人。

来人是任瑶期身边的贴身小厮长顺。

长顺上下打量我一眼,撇嘴道:哟,还在这装上了。

真以为公主看上你了,你就能成人中龙凤了?

我双手环抱,看向他不语。

常年在腥风血雨里厮杀,我的眼神绝对算不上良善。

长顺对上我的视线,瑟缩了一下,又立马梗着脖子来了一句:公主府真正的男主人已经回来了,我劝你收好心思,别想着再引诱殿下!

真是不知检点。

男主人?

我愣了下神。

殿下赏赐的药。

长顺指着盘子敷衍道,随后甩头走了出去。

瞧他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公主府男主人是他呢!

暗六从房梁上跳下来,盯着长顺颇趾高气扬走出去的背影啐道。

我眼神一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暗六执行的是另一项任务,早在我之前就已经出发。

就他刚进来那会到的,来看看你。

暗六拍拍身上沾着的房梁上的灰尘,打量我一番,皱了皱眉:我记得你可不爱穿这么素净的衣裳,是因为……我拢了拢衣领,低声道:不是,随手拿的。

暗六动了动唇,换了话题:刚来的路上碰到了十七,这几日他一直在府里,对府中见闻倒是颇为了解,你猜府上来了谁。

刚听长顺说,……男主人?

我心底隐隐有个猜测。

暗六觑了觑我的神色,有点犹豫。

我挑眉望向他:怎么和我说话还支支吾吾的。

暗六向来沉不住气,没等我再说什么,就自己开了口:是谢景书,他回来了。

乍一听闻这个名字,我有些恍惚,应了声:啊。

竟是谢景书。


任瑶期和谢景书之间的事儿我不太了解,只在婢女们悄声八卦的时候听来一两句。

据说是早年谢景书随主母入宫时,曾和任瑶期有过几次来往。

谢景书是太尉府的庶子,在府中日子也不好过。

两个缺爱的孩子彼此救赎,算是白月光一类的吧。

诸如任瑶期暗六于我,谢景书于任瑶期。

天道是有情人难成眷属。

谢景书刚弱冠就被主母打发,娶了一个氏族中的旁支庶女。

刚成家没多久,氏族日渐没落,族人离散,谢景书也不知所踪。

而在公主府,自谢景书娶了她人后,任瑶期很是消沉了一段日子。

某一日夜里,我前来汇报任务完成情况,刚好撞见醉酒的任瑶期。

她醉眼迷蒙地抓住我的手,不由分说地欺身而上。

我还没说完的话就被堵在了嗓子里。

自见到谢景书的第一面时,我也感叹过,世上竟有长得如此相像之人。

想必任瑶期醉后将我误看成了谢景书。

第二日任瑶期醒来后,见到身边的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单独赐了我一座庭院,我不必再和暗六他们每晚枕在屋梁上。

白日里也随身跟在任瑶期身后,从暗卫混成了贴身小厮。

任务还是有的,只是每次执行完任务之后,我不必再前来汇报,而是变成了她主动来询问。

府中下人看我的目光有着嘲弄和鄙夷,嗤我不过占了皮囊之利,我皆充耳不闻。

因为在我心中,对这段日子其实是感到庆幸的。

庆幸我竟有朝一日,能伸手触摸到我的月亮。

只是我明白,月亮毕竟是月亮,终有一日,她还是会回到云颠,回到我无法再触及之处。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到了。


我还未来得急问他是怎么和太子有牵扯的,他已经准备驾马带我离开了。

等等!

任瑶期不顾身后的太子和兵马,往前一步拦道。

我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望着她,如同九年前她望着我般,道:任瑶期,我的前十年卑微求生,后九年在刀尖上讨生活,人生的苦,我尝得够多了。

如今我要去拼搏一份真正的,属于我的人生,从今往后,我只为了自己和六哥而活。

若你曾对我有过一分真心,就别再拦我们了。

言毕,我转身进了马车。

谢景书毫不犹豫地挥鞭驱动马车,将身后一切纷扰隔绝在脑后。

出了城,面对谢景书,我有很多疑惑想问。

比如,他是怎么请动太子的?

消失的三年他为何性情大变?

还有,他到底是谁?

但看见他扬起的笑容时,这些念头却全消失了。

那些过去从此以后都与我无关了,那么知不知晓答案对我而言又有何意义。

出城了。

虽然我没出什么力,但好歹任务是完成了。

谢景书扬起唇角:真不和我一块儿离开这里吗?

我摇摇头:六哥小时候便和我说过,等他有钱了,就离开京城,去游山玩水,吃遍天下,再也不用每日为吃不饱饭而担忧。

如今,我来替六哥游遍大好河山,吃遍天下美食。

那好吧。

谢景书遗憾地拍了拍我的肩。

随即笑着撞了撞我的肩,道:你真的放下过去了?

真的放下了……她?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那我就放心了。

谢景书松了口气,恐怕日后再也见不到了。

既然你要开始新的人生了,那名字也改一改吧。

我来给你起个。

他笑盈盈地望向我,就叫北尘如何?

好。

在面前人的璀璨笑意里,在暖阳的光芒照耀下,我终于释怀地露出了笑容:谢谢,确是个好名字。

支离东北风尘际,漂泊西南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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