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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萧文清无全章节小说

萧文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55翌日。早朝上。工部尚书徐子房将北水南调的工程方案提了出来。一时间。众说纷纭。李兼之前对于此事并不知情。眼下却是站了出来。劝说道:“皇上,眼下国库空虚,工程一事还请三思而行。”陈旬反对道:“李相,此事乃是经过所有大臣们商议过,共同决定的。”“况且,朝廷每年赈灾,都是治标不治本。要想真正的长治久安,必须得将这件事彻底解决。”这时,户部尚书方平也站了出来。“回皇上,臣也赞同陈大人的观点。”李兼见状,却是说道:“你们有没有算过帐?这一项工程若是真正地开展,人力倒是可以用以赈代工的方法解决,可物料运输等方面又得如何办?”萧文清想了想,看向徐子房。“徐爱卿对此,可有什么建议?”徐子房忙将那晚与皇上商讨好的想法说了出来。随后又道:“臣这几日又...

主角:萧文清无   更新:2024-12-27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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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清无的现代都市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萧文清无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萧文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5翌日。早朝上。工部尚书徐子房将北水南调的工程方案提了出来。一时间。众说纷纭。李兼之前对于此事并不知情。眼下却是站了出来。劝说道:“皇上,眼下国库空虚,工程一事还请三思而行。”陈旬反对道:“李相,此事乃是经过所有大臣们商议过,共同决定的。”“况且,朝廷每年赈灾,都是治标不治本。要想真正的长治久安,必须得将这件事彻底解决。”这时,户部尚书方平也站了出来。“回皇上,臣也赞同陈大人的观点。”李兼见状,却是说道:“你们有没有算过帐?这一项工程若是真正地开展,人力倒是可以用以赈代工的方法解决,可物料运输等方面又得如何办?”萧文清想了想,看向徐子房。“徐爱卿对此,可有什么建议?”徐子房忙将那晚与皇上商讨好的想法说了出来。随后又道:“臣这几日又...

《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萧文清无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55

翌日。

早朝上。

工部尚书徐子房将北水南调的工程方案提了出来。

一时间。

众说纷纭。

李兼之前对于此事并不知情。

眼下却是站了出来。

劝说道:“皇上,眼下国库空虚,工程一事还请三思而行。”

陈旬反对道:“李相,此事乃是经过所有大臣们商议过,共同决定的。”

“况且,朝廷每年赈灾,都是治标不治本。要想真正的长治久安,必须得将这件事彻底解决。”

这时,户部尚书方平也站了出来。

“回皇上,臣也赞同陈大人的观点。”

李兼见状,却是说道:“你们有没有算过帐?这一项工程若是真正地开展,人力倒是可以用以赈代工的方法解决,可物料运输等方面又得如何办?”

萧文清想了想,看向徐子房。

“徐爱卿对此,可有什么建议?”

徐子房忙将那晚与皇上商讨好的想法说了出来。

随后又道:“臣这几日又将此事好好地想了一遍,经过工部众人的商讨,臣以为此事倒还有回旋的余地。”

“哦?”

萧文清眼前一亮,忙道:“说说你的办法。”

徐子房旋即让人拿来了一张工事图纸。

上面已用红字标记了此次北水南调工程的线路图。

而且还注明了一、二、三种。

他解释道:“诸位可以在这地图上看到,眼下离河道距离最近的是这第二段工程,也就是南槐至启东县。”

“运输物料的船只到此处是最快的。而再从这里向其它两段工程输入物料的话,则可以减少很多的时间。”

“再者,由于修建河道用的都是沙石之物,我们完全也可以借地取材。”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南槐不远处的周山。

此地可是盛产石矿物资。

来回路程大概也就四五十里路的样子。

完全可以解决这第二段工程的石料用量问题。

萧文清一听,登时就面露喜色。

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只要能够解决物料的问题,自然整个工程就可以正常开工。

如此一来,北水南调之事也就成了。

听到这里,萧文清猛地一拍掌,也不用徐子房继续往下说了。

直接道:“北水南调的事情,就按徐尚书的这个办法去做,此事也就无需再多说了。”

他看向下面群臣。

问道:“诸位可还有什么要上奏的?”

李兼又是站了出来。

“皇上,微臣还有一事要奏。”

“哦?李相请讲。”

李兼忙道:“这朱生死后,那边的位置就一直空缺了下来,眼下朝廷之事众多,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

萧文清点头道:“李相所言极是,不知对于这等人选,李相可有合适的?”

李兼道:“江北怀王之子陈玉清,这些年在江北一带做得很好,江北提督袁大人曾多次上书想要朝廷委之重用。”

“只是当时朝廷上下暂无空缺,所以这件事情暂就一直搁浅了下来,还望皇上能够考虑一下。”

陈玉清这人,萧文清倒是有点印象,写得一手好字,而且小时候因为怀王的关系,萧文清与他还同在一个老师下读过书。

可自从怀王去了江北之后,两人的交往就渐渐少了。

如今从李兼嘴中得知了此人的消息,萧文清颇感到几分意外。

难道这怀王也站队到左相那边了?

对于此事,萧文清没有急着回答。

反而是看向众臣,问道:“诸位对此事意下如何?”

陈旬站了出来,道:“臣以为这陈玉清文采倒是不错,担当这一职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

“只是……”

他有些犹豫道。

萧文清道:“陈爱卿有何疑虑尽管说出来。”

陈旬却道:“只是臣以为陈玉清不擅法度问罪一事,毕竟他刚入仕不到三年,若是这个时间就把他调到朝廷。”

“只怕对某些资历老的人来说有些不公平。”

此话一出,下面的人登时议论纷纷。

有说好的,也有说不好的。

只有一旁的李兼听到后脸色略显难看,要知道上次郑伯公一事就是这陈旬站了出来反对。

现在他又站出来不支持。

李兼却是反问道:“那陈工可有什么可靠之人可以推荐?不妨说出来听听。”

这话已是带着挑衅的意味了。

“你!”

陈旬气得瞪了他一眼。

忙道:“皇上,臣虽没有可推荐的人选,但依臣之见,这陈玉清是万万不合适这个位置的,还望皇上三思而行。”

看着那李兼还要再开口,萧文清却是立马摆了摆手,却道:“两位爱卿都缓一缓,这可是朝堂,争来争去就会伤了和气。”

他说道:“要不就这样,既然眼下没有合适的人选,就先让这个陈玉清进京一趟,朕先考察下他再说。”

……

另一边。

经过昨夜的一番讨论。

年赋司已然决定了此次作战的计划。

明日一早,他将带领一千人马。

绕过山脚,从后山悬崖处上山。

至于谁打头阵,他心中也早就有了眉目。

只是这件事情杨老将军那里一直不愿开口同意。

倒是让他有点头疼。

若是没有正面部队的佯攻,那他们从后山悬崖处上山则很有可能会被发现。

这是绝对不能够发生的事情。

今天一早,他再次找到了杨老将军。

却是把自己的想法再次说明了一遍。

杨万将军仍是没有答应。

“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你们中途被发现,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我杨万就不信了,这个八千山攻不下来?”

年赋司却是拿出了一份信件。

这信乃是飞鸽传书的。

陆展元离京之际写下的。

杨万拿起了那封信,摊开一看。

却是脸色沉重了起来。

这信上的意思很明显。

承平之乱必须要尽快平定!

再往下看,杨万赫然抬起头。

问道:“皇上派陆大人下来了?”

年赋司点头道:“听说是皇上的旨意。原本左相是要我们班师回朝,将这里的事情交给郑伯公之子郑洲东去做。”

杨万将军凛声道:“这郑伯公可是一直想找机会回到京城。左相这么推荐,难道是……”


第十四章轻徭薄赋

萧文清眸子自八位大臣身上扫过,再度开口。

“大乾九千万百姓,过半的赋税,大半年下去,国库里竟连兴修水利的钱都拿不出来?”

“诸位爱卿倒说说,那些收于民的银两,都去哪了?”

萧文清话音淡淡,却惹得李兼一派大臣心头一紧。

“贪污如此严重,诸位大臣却从未在一片折子上提过此事。”

“诸位爱卿的眼睛,怕是得换啊......”

随着萧文清最后一个字落地,八位大臣齐齐跪在了地上。

“陛下赎罪!”

萧文清目光自众人身上扫过,没有出声,面上笑意缓缓淡了下去。

“重赋税徭役,本就是伤民之举。”

“到如今,此策给大乾带来的除了后退,还是后退!”

“即如此,即今日起,轻徭薄赋,赋税降至十五税一,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此言落下,厅内安静了半晌。

李兼垂着的面上眉头微蹙。

陈旬看了李兼一眼,面上忍不住划过一抹笑意,当即上前一步。

“臣,无异议。”

“臣也无异议。”

“臣,也无异议。”

正当陈旬等人表态之时,李兼忽地上前一步。

见此,陈旬不由眉梢一挑。

有李兼领头,其他三人也很快表态。

但萧文清此举,于李兼一党而言,却将损失惨重。

贪污者谁?

还不多是李兼一党?

甚至为了预备叛乱大计,李兼本人也贪了不少银两。

但此时若是反对轻徭薄赋,李兼等四人必然会落把柄在萧文清手上。

“另外,兴修水利一事,且不说是否实行,半年之内,朕不论你们动用何种手段,朕要看到朕的国库充盈起来。”

“贪官手中贪污的银两,朕要看到他们回归朝廷。”

“李爱卿,安爱卿。”

“臣在。”

“此事,朕交由你们负责。”

“臣遵旨。”

李兼暗暗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浮动,咬牙应声。

本以为此事就此结束,却在下一秒,萧文清的目光又落在了陈旬身后的两人身上。

“宋爱卿,白爱卿。”

“臣在。”

“朕现今封你二人为二品从监,尽全力协助李爱卿完成此任,你二人可能做到?”

二品从监!

在场诸位皆是心头一惊。

从监乃是三品官职,一品从监,他们还是头一次听说。

宋觉,白牧闻言,心下也是重重一跳。

当即谢命。

“臣等,定当不负陛下所托!”

......

而此时,北土。

在一波粮食被派送而至。

此次粮食,竟足有三十桶。

匈奴使者看着眼前排列的粮食,胸膛剧烈起伏。

如果不是尚有些许理智,匈奴使者几乎想将送粮食的人直接葬在此处!

萧文清确实如承诺那般,自百官觐见后准时给他们派送粮食。

但派送来的粮食却多少不足。

第一次十桶,第二次十五桶,第三次,竟只有五桶!

这哪是送粮食?

这分明是将他们当成了不入眼的牲畜!

所有粮食的派送,皆是随意为先。

这是羞辱!

“陈旬......萧文清......”

几个字几乎是从匈奴使者牙齿缝里蹦出。

现在他们与世隔绝,周围山上埋伏两万大乾士兵,但凡他们有一点轻举妄动,都随时有可能陷入被围困的地步。

他们皆是匈奴的精英儿郎,在匈奴也是备受匈奴王上看重,何曾受过这等受制于人的窝囊气!

“大人,我们当真还要继续忍下去吗?”

一名粗犷士兵瞪着三十车粮食,满面怒色。

心中对大乾这些时日对他们的对待也是恨得牙痒痒。

他们自然知道萧文清让人如此待他们目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想让他们自行离开大乾。

但他们前来大乾目的却并不简单,又怎会就这么离开?

匈奴使者闭了闭眼,像是在压抑心头怒火。

“忍?”

“我们至今如此,已是给了大乾足够的面子......”

士兵闻言,眸子一亮。

“那我们......”

匈奴使者转眸看向士兵,将声音压低。

眸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

“去,给族的传信,将此的事情,一一对王上禀报!”

“是!”

......

八位大臣各自散去。

李兼同三人离开了议政厅,陈旬和宋觉白牧却是被暗暗留了下来。

陈旬看着萧文清,眉头微微蹙起。

“陛下。”

“李兼如今权倾朝野,你将宋觉和白牧封为二品从监监视他们,会不会打草惊蛇?”

万一李兼狗急跳墙怎么办?

现在萧文清势力实在太过渺小,若当真出现那等事情,萧文清怕是无力应付。

萧文清自手边桌上拿起一杯茶,闻言,淡淡开口。

“朕是要让宋爱卿和白爱卿协助李兼,而非监视。”

萧文清撇去茶沫,饮了一口,继续开口。

“当务之急,充盈国库才是要紧。”

“李兼身居高位,手下势力强大,做此等事情,在合适不过。”

“宋爱卿,白爱卿。”

“你们可懂一个词,叫做借势?”

话说到此,宋觉白牧当即明白了萧文清的意思。

他们是协助李兼前去收回贪银,因此所有得罪人的事情,当然是李兼去做一把手。

两人笑了笑,垂首向萧文清施了一礼。

“臣等明白。”

“陈爱卿。”

“臣在。”

“匈奴那边最近如何?”

陈旬闻言,面上浮现一抹笑意,开口回应。

“陛下放心,北土一带四周环山,最易隐藏。”

“我大乾两万精兵已驻在周边,便是匈奴诸将怒火中烧,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匈奴本就是以结盟名义前来大乾,若是在驻军期间与大乾的人动手,大乾便可有理由对匈奴发动战事。

大乾虽现在不如以往景气,但匈奴毕竟非大国。

倘若当真打起来,匈奴不一定会是大乾的对手。

萧文清点了点头。

又问了些许事情,便让陈旬等人退下,自己则是回了寝殿。

待敬事房的人前来,再度翻了兰妃的牌子。

另一边。

李兼几人自宫中离开,却未就此散去。

安阳跟在李兼身边,面上神色有些不好看。

“左相大人,您说,陛下此举何意?”

“难不成是他发现了什么?”

李兼面上神色莫测,看了安阳一眼,沉声开口。

“能有何意?”


50

徐子房继续道:“这么大的一项工程,按照臣的初步设定,主要是分为三个部分来进行。”

他用手指了指这南槐至启东省,“这一带地势比较平缓,而且土壤湿润,挖起来也比较快捷。”

“所以微臣考虑此地大约三到五个月,应该就能完工。”

他接着道:“启东省至闽河县,则是第二个部分,相对南槐至启东段,这一段地势相对比较险峻,而且土壤因为地质影响,越往地下就越难挖。”

“所以臣觉得此处乃是整个工程最为困难的地方,工期预估可能需要半年以上甚至一年左右的时间。”

听了他这么说,萧文清皱起了眉头。

“你继续说。”

徐子房接着道:“第三部分就是北擎到闽河县这一段,由于天然的地理位置,这一段可以充分地利用那些已经有的河流干道,只要从中再开垦出一条水路来即可。”

萧文清问道:“那样子算,整个工程的工期大概需要多久时间?”

徐子房不敢怠慢。

仔细地想了想,才道:“若是三个路段全线开工的话,只要中途一切顺利,最多一年半的时间就可以修建出来。”

“只是……”

萧文清赶忙问道:“只是什么?”

“徐尚书心中若有什么顾虑,尽管说出来,朕自会想办法解决。”

徐子房却道:“这修筑水利,需要大量的石料,而且还需要大量的船只才能运输这些石料。”

“但臣这边目前仅有不到十艘船只,而且这十艘的运货量远远不足,若是真等到工程开工,根本就无法满足。”

萧文清却道:“兵部不是还有二十来艘军船吗?如今海上一片太平,也不需要这些,与其放在那里,不如拿来用一用。”

徐子房却是苦笑道:“臣也是这个主意,可兵部尚书袁术需要皇上的旨意才愿将这些船只借给工部使用。”

闻言,萧文清皱了皱眉。

这袁术乃是李兼一手提拔上来的。

自然是站在左相那边的。

“此事朕已知晓,待明日早朝上朕会说这个事情,徐爱卿这几日为此事忙碌了不少,今日就先回去好好休息。”

……

徐子房走了之后。

萧文清起身来到了萧元殿。

陈若雪正对着一张地图比划。

萧文清走近一看,登时一愣。

这图上所画的,正是刚才徐子房给他讲的北水南调工程。

“爱妃这是……”

陈若雪一时看得有些入迷。

没注意到皇上进来了。

此时冒然听到了他的声音,忙惊慌地转过身来。

行礼道:“请皇上恕罪,臣妾未能……”

萧文清却是笑了笑:“爱妃何必如此多礼?”

他凑近了一点。

这才看清楚了这地图上写的那些字。

又是吃了一惊。

这上面所记载的几乎与徐子房刚才所说的一模一样。

“爱妃,你这是从何而来的?”

陈若雪笑了笑。

“这是臣妾自己推算的关于北水南调的工程设计方案。”

说到这里,她的脸微微一红。

看样子似乎是对自己所写的这个计划还不太满意。

萧文清却道:“刚才徐子房过来了。”

陈若雪闻言一怔。

忙问道:“他可拟好了工程方案?”

萧文清故作神秘地点了点头。

然后道:“他和爱妃的想法一样。”

陈若雪一惊:“真的?”

萧文清点了点头。

便将刚才与徐子房的对话说了出来。

陈若雪听了之后。

看着地图细细地想了想。

很显然,眼下这个方案是没有问题的。

可具体要实施起来,就比较复杂了。

人工只是一方面。

更多的则是协调。

没有对应的精良装备支撑,只会严重地将工程往后拖延。

这自然是朝廷不愿看到的事情。

工期一旦拖长,就意味着费用就会增加。

想了半天,陈若雪才开口。

“徐尚书所提到的用船只搬运石块倒是可行。只是应用起来比较繁琐,臣妾倒是有一个不错的办法。”

萧文清眼前一亮。

忙道:“爱妃请讲。”

陈若雪道:“皇上请看,现在这个工程已经分成了三个部分。同时开工自然是能够大大增加速度。”

“只是如果全部运作起来,后续的物料根本无法跟上。”

“所以臣妾觉得,可以同时开工,但要分步骤实施具体事项。”

她解释道:“当下如果可以把那些灾民全都集合起来的话,那将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量人体。”

“那么这一部分人就开始先进行河道的开挖。其次,按照运输条件优异程度,分先后顺序将所需物料分别送到各个地方。”

“这样一来,既解决了物料运输时长,也能更好地发挥人力上的优势。”

萧文清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赞叹道:“爱妃果真是智勇双全。”

陈若雪却是笑道:“皇上过奖了。”

……

许州省,承平。

大军中帐。

杨万将军略感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这些天以来的作战,比起他之前征战沙场的几十年戎马生涯,说不出来的疲惫。

一来是这里的地势十分复杂,崇山峻岭,山高林密,莫说几百人,就是上千人往里面一藏,也是不容易被发现。

二来则是这粮草补给问题。

承平县压根就已经没有粮食可调。

上报给许州省,得到的消息却是要将此事上报给京城,需要户部批准了,由上面拨粮下来。

一句话,就是也没有粮食可调。

为了这事,杨万发了好几次脾气。

他打了这么久的仗,就从来没有打过这么冤屈的仗。

见他生着闷气,年赋司却是忙安慰道:“杨老将军莫再动怒,粮食问题待皇上收到了奏折,自会安排人过来解决。”

“眼下我们大军最棘手的还是一个问题,找不到这群反贼的窝点在哪里?”

说起这事,杨万也是十分的不解。

他站起身来,走到那张比较简略的草图上。

“这些日来,我已派了几队斥候出去,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这山上根本就没有可以藏人之处。”

“年老弟可有解决之道?”

年赋司笑了笑:“比起兵法,末将自然是比不过老将军的。”

“既然他们不肯出来,那末将就主动出击,找到他们的藏身之所,一举消灭他们!”


“你先起来吧,朕随你去天牢走一趟。”

萧文清把陈若雪扶起来,此刻的她宛如在做梦一样。

陛下何曾对她如此温柔过!

她虽然拼尽全力,想要救父亲。

但她也深知萧文清的残暴。

“臣妾替父亲,谢过陛下!”

陈若雪激动地赶紧谢恩。

兰妃眼睁睁看着萧文清和陈若雪离开。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立刻去通知我父亲,就说陛下欲放陈旬!”

急忙对身旁的宫女道。

她父亲和陈旬从前朝斗到今朝,直到她入宫,好不容易才仗着皇权,把陈旬放倒。

如今眨眼的功夫,就要把陈旬放出来。

这怎么能行?

……

天牢。

萧文清和陈若雪走到监牢前。

里面散发出的阴冷和阵阵恶臭清晰可闻。

走进牢房深处。

恶臭和潮湿越发的严重,这让萧文清眉头紧锁。

最后一道牢房之中。

几个披头散发,身着囚服的人,浑身是伤,萎靡不振的坐在里面。

“昏君!”

其中一人发现了萧文清的身影。

顿时激愤的抓着铁门,大吼起来。

“是你这昏君!你竟还有脸到这儿来!”

“是想要来折磨我们的吗?来吧!让我看看你这昏君到底有多残暴!”

“放任奸臣,陷害忠良,等我们死后,我会在天上眼睁睁看着,你这昏君能逍遥多久,三世大乾何其辉煌,竟然败你手中!”

其余人注目而来。

也是纷纷惊怒。

只有一人。

他坐在中央,没有说话。

但眼中不断出现的波动,昭示着他内心极不平静。

自萧文清继位之后。

李兼做大。

他苦苦撑到了现在,既要防备李兼,还得防备着萧文清。

太苦了,这让他不禁想起先皇!

对这个昏君,他已无话可说!

“父亲!”

旁边传来一个哽咽的声音。

众人这才注意到萧文清身旁,眼圈已经发红的陈若雪。

“雪儿!你怎么也来了!”

陈旬脸色大变,再也无法淡定。

“昏君!雪儿可是你青梅竹马的妃子啊!你为何把她也抓进来!”

“有什么你大可冲我来!”

陈旬痛心疾首。

悲愤的怒视着萧文清。

“不是这样的父亲,陛下是来放你们出去的。”

陈若雪赶紧走到牢房前。

为萧文清解释。

“你说什么?他会放我们出去?”

陈旬几人都楞了一下。

脸上带着强烈的怀疑。

这昏君会好心把他们放了?

如何能信?

这几年萧文清的所作所为,他们是看在眼里的!

“来人,开牢房!”

萧文清一字一句的沉声道,守卫不敢怠慢,急忙把牢房打开。

萧文清走上前。

竟是朝着几人九十度深深鞠躬。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陈旬几人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丞相,诸位大人,朕来晚了,让诸位受苦了。”

“朕这几年蒙奸臣所骗,方才醒悟。”

“希望众为大人不计前嫌,日后能全力辅佐朕。”

陈旬几人眼球震动。

萧文清他说,让他们全力辅佐他?

以他以往的德行,怎么可能说得出来这番话!

但,又是行礼,又是致歉。

可谓是放低了姿态!

堂堂帝王,做到这份儿上。

给足了他们面子!

就算心中尚存疑惑。

心中的怨气也已消逝不少。

“陛下,你真要放我们出去?让我们辅佐你?”

陈旬连称呼都彻底改变。

奈何曾经萧文清太过顽劣不堪。

让他始终无法相信。

“丞相,无论诸位现在是何心思,如何看朕,但大乾不能没有诸位。”

萧文清满脸真诚。

这点礼节,算得了什么?

没了他们,李兼只会更加放肆。

自己的性命,迟早不保,他需要这些人的帮助。

众人再次沉默。

不但怨气没了,心中甚至还有些感动。

如此礼贤下士。

如此广阔的胸襟。

他们还有什么资格再去怀疑,再去计较?

“陛下,方才老臣失礼!”

陈旬双手作揖,向萧文清深深一拜。

其余几人,也立即躬身行礼。

萧文清走过去,把陈旬扶起来:“不必多礼,诸位大人,先出去再说吧。”

……

萧文清带着几人走出天牢。

就看牢房门前,正跪着一片穿着官服的文武百官。

“陛下!陈旬一党祸国殃民!其罪滔天!放不得啊!”

跪在百官前方一人抬头高呼。

吴清权,当今太尉,李兼的头号走狗。

只见他满面赤诚。

但这赤诚究竟有多少。

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都不用想,萧文清就知道,这一幕是李兼搞出来的。

心底有些发寒。

前身久居深宫,对于李兼如今的权势到底有多大,根本不清楚。

如今一见,算是窥到了几分啊!

竟能号令文武百官!

“是啊,陛下,陈旬差点让我大乾陷入战乱!他是个祸害啊!”

“这等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陛下为何要放了他?”

“臣恳请,陛下当对陈旬一党斩立决才是!”

百官义愤填膺。

疯狂向萧文清进言。

萧文清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

暗暗捏了一下拳。

说他心中没火是假的。

但他也清楚,若是在这儿和百官翻了脸。

只会把他们进一步向李兼推过去。

等着众人声音小了一些后。

他才缓缓开口。

“陈旬从先皇至今,效忠四十余载!劳苦功高,朕不说,尔等也知道!”

“不过发表自身己见,朕就将其打入天牢,甚至诛杀!?”

“有道是,以人为镜,方可明得失!”

“朕且问你们一句,若是以言论来治罪,可妥?”

“是否有朝一日,尔等言行不当,朕也可以否定你们所有功绩,对你们治罪?”

他的声音不大。

却掷地有声,清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

众人神色皆变。

相互举目。

都可以看到对方眼底的惊色。

这还是那个昏庸无道的陛下吗?

脱口而出,便是惊艳文采!

不过,最令他们沉默的,还是萧文清最后那两句话。

试问在场,谁的言行无过?

就按他们今天这番言行举动。

说不得也是一个冒犯天威的罪名啊!

只是陈旬,是公然在和李兼作对。

所以才有此下场。

但万一,如果有一天事发呢?

他们也站在了陈旬的立场。

又该怎么办?

难道就因为随口一句言论。

让自己多年来的努力,付诸东流?

而且,有了今天萧文清这番话。

算是为他们今后一些过失,套上了一层免死金牌啊!

“吴大人,你说呢?”

吴大人脸色一变。

迎着萧文清的目光。

有一种仿佛被他看穿的感觉。

感觉,如果他说出一个“不”字来的话。

萧文清肯定会在他身上抖出什么事儿来,直接治他的罪。

“陛下,说的是。”


越是思索,匈奴使者便越是不安。

却在此时,一名匈奴将士忽的自外面跑进。

“大人!不好了!”

匈奴使者心头一惊。

“怎么了?可是让你注意的事有了消息?”

“回大人!属下方才偷听大乾将士讲话,据说,大乾陛下,确实有意向边塞集军!”

“此事交由陈旬全权负责,已经有些时日了!”

“什么!”

匈奴使者猛然一惊站起身来,拳头蓦地握紧。

萧文清竟当真有意。

那现在匈奴族地岂不是很危险?

沉默些许时候,匈奴使者面上一片狠绝。

大乾实力虽退却不可小觑,若让大乾猛然攻打匈奴,匈奴被灭的几率高达九成。

他必须在大乾军队进入匈奴之事,让此事胎死腹中!

“去,将几位将军速速召来!”

“是!”

使者军帐内。

匈奴使者将近况同几位将军说了一番,当即引起几人一片震怒!

“萧文清胆子倒不小!竟敢打如此算盘!”

“我等如此受屈,他野心倒不小!”

“使者大人,事已至此,我们还要等吗?”

“使者大人,在等,我们怕是要危险了……”

几名将军目光齐齐落在了匈奴使者身上。

匈奴使者沉默不语,半晌,冷厉开口。

“传令下去,让诸位将士做好准备。”

“就近几日,我们杀出去!”

“是!”

而在此时,皇宫。

“陛下,经臣同几位将军商讨,决定就近几日派穆将军和徐将军率军前去边疆替换下一批李党,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准。”

“是。”

禀报将军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萧文清翻看着手上奏折,不由有些头疼。

李兼手中握着大乾一半兵力,单是替换也是无用,还是得尽快将军权收回来才是。

沉默半晌,萧文清将手上奏折放下,开口。

“李坤!”

“奴才在。”

“召范园大将军过来。”

“是!”

半晌后,范园出现在了萧文清面前。

见过礼后,萧文清看向范园开口。

“近些时日,北部沐阳,承安一带叛乱,爱卿觉得,此事如何?”

“回禀陛下,臣以为,沐阳,承安本就离京城过远,其内臣子又皆主野心可塑。”

“先帝之事此两处便时生事故,若想让两处永远安生,怕是难。”

萧文清听着,点了点头。

“如你所言,此两处若想让他们歇息下去并非易事。”

“但现在大乾正值需复兴时段,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摊分在这两处。”

“此次平叛,需用一剂猛药。”

“别人朕不放心。朕打算让你和杨万将军同去叛乱,爱卿可愿意,为朕分忧啊?”

“臣,愿意。”

范园拱手一应。

萧文清点了点头。

“那便这么定下了,爱卿先回去吧。”

“臣告退。”

翌日,早朝。

“大乾三世辉煌,于朕之手落寞,朕心甚疚。于今起,欲行复兴之事,以慰先祖。”

“现大乾四面为慎,军事不可不重。于此,沐阳承安贼子之乱,必须严惩。”

“特此,将四枚虎符各分为四,命杨万大将军持其三,范园大将军持其一,各往沐阳承安平叛。”

“其它虎符暂各持其手,以待后命,钦此!”

随着李坤最后一字落下,大殿内顿时一片混乱。

将虎符一分为四,自古以来还头一次听说。

“陛下!臣以为,此举不可!”

“军权非儿戏,虎符分四,大乾便有十六枚虎符。若有敌大举攻进大乾,届时十六位大将如何快速聚集?”

“陛下,臣以为此举可行。现今正是需军之时,虎符分开,也可让诸位大将更易调动军队。”

“陛下……”

众臣一片混乱。

杨万李兼听着众人争论,面上神色微沉。

虎符一分为四,于他们而言实在不是好事。

且正当此时,范园便可轻易拢去四分之一的虎符。

萧文清抬手打断众臣争论,淡淡开口。

“此举,朕也是经过深思熟虑。”

“诸位大将为手持虎符重臣,自当随时警惕外敌。”

“且现下周边部落个个紧盯大乾,若仍将虎符聚集一处,如何能随时应对其他部落的敌意?”

“此事朕心意已决,诸位爱卿不必多言。”

“如无他事,退朝。”

“陈爱卿留下。”

声音落下,众人又是一阵窃窃私语,半晌,一个接一个离开了朝堂。

大殿内只剩下陈旬和萧文清两人。

“匈奴那边近日如何?”

“粮食增多,那些人好得很。”

陈旬开口回应。

“不过有那些牲畜在,匈奴诸位怕是也没那么好过。”

闻言,萧文清点了点头。

“匈奴如今苛责不得,但让他们知难而退,也不可割舍。”

“臣明白。”

“既如此,还需爱卿多多费心。”

“陛下言重。”

……

五日后。

入夜。

阴云将整片天空覆盖,大地之上一片阴暗。

北土的夜晚安静的诡异。

匈奴使者帐篷里,几位匈奴将军再度聚集。

看了看外面阴暗的天,匈奴使者眸中一片狠戾。

“萧文清不仁,便休怪我等不义!”

“今日,不是萧文清死,就是我们亡!”

“诸将听令!”

“动手!”

“是!”

几名匈奴将士抄着暗处,摸上了山头。

众大乾将士正一如既往注意着下方匈奴士兵的动静,忽听一声高呼。

“失火了!”

众人齐齐一惊,四下望去,却不见何处有火光,不由骂了一声,皱了皱眉。

“这些匈奴人在搞什么名堂?”

然,将士话音不等落下,便忽见另一侧的山上,一阵火光猛然升起!

将士眸子不由猛然睁大,心头狠狠一提!

“失火了!快救火!”

“失火了!快救火!”

阵阵惊呼接连响起。

然,此处本就偏僻,最近的水源距离这里也有段距离。

要想灭火,谈何容易?

火势于山林间快速蔓延。

一名将士咬了咬牙,正欲动身向水源处跑去,却在下一秒,一阵疼痛自脖颈处袭来!

不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脑袋一歪,没了生息。

匈奴使者眸色冰冷的看着眼前倒下的士兵,将手中匕首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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