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春柔墨云渡的女频言情小说《九千岁他又疯又宠 番外》,由网络作家“时春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端王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两只手也合十搓着,满脸进餐前的兴奋和期待。“皇帝别的不谈,挑女人的眼光确实实打实的好,时春柔是吧,模样标志,就是不知道其他地方如何,总是要试试才能评价的。”话音落地,都不用他吩咐,旁边的婢女便已经走上前,手搭上时春柔的胳膊,扶着她要往端王跟前去。时春柔想挣扎,两个婢女只轻轻用力,她便感觉自己两条手臂连带着身子全麻了,根本使不上力气,软绵绵地被拖着走。只剩下脑袋还是自由的,能转过去看向墨云渡。那双澄澈的眸子里莹润着水光,像只摇尾乞怜的小哈巴狗似的。墨云渡倏然被这目光刺了一下,脑海中又不禁闪过了多年前的那双稚嫩眼眸。眼瞧着时春柔就要被拖到端王面前,他才走上前,大手一捞,将人拽回了自己怀中。时春柔整个人还是软绵绵的...
《九千岁他又疯又宠 番外》精彩片段
端王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两只手也合十搓着,满脸进餐前的兴奋和期待。
“皇帝别的不谈,挑女人的眼光确实实打实的好,时春柔是吧,模样标志,就是不知道其他地方如何,总是要试试才能评价的。”
话音落地,都不用他吩咐,旁边的婢女便已经走上前,手搭上时春柔的胳膊,扶着她要往端王跟前去。
时春柔想挣扎,两个婢女只轻轻用力,她便感觉自己两条手臂连带着身子全麻了,根本使不上力气,软绵绵地被拖着走。
只剩下脑袋还是自由的,能转过去看向墨云渡。
那双澄澈的眸子里莹润着水光,像只摇尾乞怜的小哈巴狗似的。
墨云渡倏然被这目光刺了一下,脑海中又不禁闪过了多年前的那双稚嫩眼眸。
眼瞧着时春柔就要被拖到端王面前,他才走上前,大手一捞,将人拽回了自己怀中。
时春柔整个人还是软绵绵的,四肢无力,只能趴在他胸口。
墨云渡垂眸,正好看见她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用尽全力,攥紧了他的一角衣袖,仿佛这是什么救命稻草般。
漆色瞳孔,暗暗翻涌起来。
“墨督主,这是何意?”端王不高兴了,沉下脸望向墨云渡。
墨云渡缓缓开口,“毕竟皇上送到咱家身边的人,名义上还算宁贵妃半个娘家人,若是知晓在咱家眼皮子底下被人碰了,该借此拿乔咱家了。”
快到嘴的肥肉飞了,端王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心中的怒气纾解不开,便顺手在身旁婢女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语气阴测测地,“也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更何况是皇帝送你的正妻!”
婢女被拧得眼泪都出来了,却不敢吭声,强忍着凑上前,继续为端王锤手捏肩,硕大的两颗果实在端王眼前轻晃。
端王隔着衣服又用牙狠狠咬了一口。
那么嫩的软肉被咬,婢女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全身都颤抖起来。
见婢女害怕,端王眼底染上几抹猩红,终于舒坦点了,“坐吧!”
立马有人送来两张矮脚案牍,上头还摆了酒和几样小菜,时春柔便跟在墨云渡旁边坐下。
这种矮脚案牍必须双腿跪坐,而双腿一并拢,就让时春柔身上开始难受起来,感觉皮肤的温度都要烧上来了。
好在这果林里光线昏暗,她今日出门前又抹了脂粉,虽然有异,但轻易不会被看出来。
时春柔想,自己只要这样保持着,撑一两个时辰,应该就能回东厂了。
而这时,上方的端王突然举起了酒杯,朝着时春柔开口,“既然是新婚,本王总该表示一下,便敬督主夫人一杯吧!”
时春柔闻言,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
她体内的蛊毒遇到酒催发,便会发作得愈发厉害。
记得先前教习嬷嬷惩罚她们中不听话的人,就是拿酒强灌,那人蛊毒发作,竟然直接当着一帮太监侍卫的面将衣服撕个粉碎,还任由他们上下其手,满脸陶醉享受模样……
时春柔根本不敢去端案牍上那杯酒,心里犯愁思考着推脱之词。
然而端王却先一步堵了她的后路,扬眉笑问,“怎么了这是,莫非是督主夫人还在生刚才的气,不打算原谅本王吗?”
“方才端王爷什么都没做,春柔生什么气,王爷误会了。”时春柔矢口否认。
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去瞥旁边的墨云渡。
墨云渡正在喝酒,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那只琉璃做的酒盏,仰头喝的时候,一滴酒不听话的从嘴角滑出,淌过他的喉结处,昏暗烛光照耀下,就连喉结都闪闪发光起来。
分明很正常的模样,可时春柔却品出了几分靡靡来,赶紧移开了视线。
不能再看了。
督主比酒还要厉害!
“那便喝了吧,既然都来做客了,夫人连这点面子都不给?”端王还在继续开口催促。
而墨云渡毫无反应,只是默默地喝酒,根本没有要帮她挡酒的意思。
这酒是不得不喝了!
时春柔硬着头皮,仰头将那杯酒给喝了。
她没喝过酒,液体入喉如同小刀,一寸寸往下割,难受得她直接呛咳起来,本就粉红的脸颊,此刻更是多了几分瑰丽晕染。
端王刁难了这一杯也就作罢了,扭头和墨云渡说起了话。
都是些有的没的,骂骂朝堂里头只懂趋炎附势的小官,又骂骂那几个眼高于顶,不把自己和墨云渡放在眼里的大官。
时春柔丝毫不感兴趣,再加上那杯酒下肚,她周身都开始难受起来,死死咬着舌尖,才没失了神智,当着众人胡乱撤开自己的衣裳。
但感觉着体内那股乱窜无处宣泄的咆哮滋味,感觉也快到极限了。
她悄悄将手缩进案牍下,想掐疼自己,分散这无边无尽的虚空难耐。
可指尖却触到了墨云渡同样放在案牍下的左手。
他的手指泛着冷白,骨节分明,三个手指并在一起,正好是个看起来骇人,但她好像能应付的宽度。
时春柔的脑子里乱糟糟地想,已经牵起了墨云渡的手,完全凭大脑本能往自己裙踞下送……
他垂着的眸,暗炙冰寒交杂,声音略粗,很冷。
显然是不高兴了。
时春柔以为他是觉得这样很脏。
毕竟烟花柳巷那种地方就是个大染缸,再清白的人进去滚一遭,出来也是五颜六色的。
而她作为墨云渡的“物件”,真要是进去沾了颜色,他肯定膈应。
于是时春柔赶忙解释,“不是真的去做妓,只是演场戏而已,我会提前和老鸨说,会有大主顾来翻我的牌子,到时候督主便能进出那地方了。”
墨云渡不动声色地掀了掀眼皮,“既然要演戏,就得丢了卖身契给老鸨,不怕我真的不管你,留你在里头卖身?”
怕,怎么可能不怕!
但时春柔必须赌。
今早那涨得要命的雪团就是在给她提醒,若是再继续毫无建树,等待她的,就是冷宫那个妃子的结局。
而老天爷都已经把机会摆在她面前了,冒个险,就能在墨云渡面前立功。
更别说刚才墨云渡那番话,时春柔也摸不准是不是在点她。
总之,无论如何权衡利益,她都必须这样做。
时春柔斗胆,从墨云渡的手指拿走了那枚白棋。
“我不怕,因为督主说过,赴死的事情还轮不到我,让我好好待在您身边,我这样乖,还有用,督主怎么会弃我?”
说完这话,她落子。
原本处于劣势的白子忽然就杀出了重围,紧筹密谋的黑子瞬间溃散。
残局解了,白子赢了。
墨云渡轻声笑起来,那笑容才算是时春柔从进落松阁到现在,看到的,真正意义上的笑,“那便试试吧,看看你到底多有用。”
-
黄昏时刻,时春柔穿着一件桃粉色的衣裳,被春水楼的老鸨领着,送去了烟花柳巷。
烟花柳巷的老鸨姓花,人称花娘,身材丰满,大红色的衣裳不好好穿,露出了半个肩头,纤细的手指间夹了水烟袋。
她眯起风韵犹存的眸子,吸了一口水烟,又徐徐吐在时春柔脸上。
仔细打量一番后,又伸手在时春柔的胸前捏了一把,直接摸得满手湿润。
“哎哟,还是个有奶的女娃,这得是下了血本栽培出来的吧,你也舍得往我这里送?”
春水阁的老鸨却骂,“这死丫头动了心,竟想勾我的儿子为她赎身,还要摇身一变我的儿媳,我自然赶紧处理掉,否则就大祸临头了!”
这理由没什么毛病。
干这行的姑娘,谁不想赶紧赎身离开这鬼地方,有机会自然削尖了脑袋上。
别说是勾搭老鸨的儿子求赎身。
就说伺候了那些有钱公子哥,求着被买回去做妾的也是一大堆。
有更狠的,故意设局让十几个男人来赌孕,就是大家一起睡她,直至有孕,等生出来看是谁的,谁就自认倒霉娶回去当正妻。
不过这种赌得太大了,运气不好被十几个男人搞残了也不一定能怀上,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同为老鸨,对这种事情自然很理解。
花妈妈爽快留下了时春柔,媚态横生,秋波暗递地开口,“行,正好来我这儿给她长长记性,也让我挣挣这奶娃的银子!”
春水阁的老鸨拿了五百两银子,丢了时春柔的卖身契,开心离开了。
花妈妈则领着时春柔去沐浴更衣,就等今晚的盛大肉宴上,她给自己狠赚一笔。
而时春柔则估摸着时机,想等差不多了,再提出自己今夜能招来贵客的事情,好让花妈妈别往外挂自己的牌子。
可没想到刚经过拐角,便有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走过来,语气格外不爽。
“花妈妈,你今夜的肉宴是什么意思,我每月砸进来的银两都是几百两,可我刚才去问,那小厮却说秋心的牌子已经被翻了?!”
花妈妈朝他赔笑脸,“哎呀刘公子,今夜肉宴本来是价高者得,可秋心却被那三品大官的嫡子点了去,我们做生意的,哪敢得罪大官啊,你见谅,要不给你换一个?”
刘公子听闻这话,也有点犯怵。
但面上不能丢了,目光便落在时春柔身上,“这个是?”
“刚来的。”花妈妈回答,语气得意洋洋,“还是个奶娃呢,不晓得滋味有多销魂哦~”
刘公子点点头,直接指着时春柔道,“那就她,不用等今晚挂牌,我现在就要!”
时春柔骇然。
这变故实在太突如其来,还没反应过来,刘公子已经走上前,直接要拽她的手腕,拖着她去旁边的包房!
呵!
墨云渡喉间溢出一抹冷笑,问李德全,“哪个刘大人?”
“是……钦天监的刘哲,刘大人。”
顿了顿,李德全再次催促,“督主,您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吧,刘大人已经得知了消息,正在皇上的厢房外头闹呢,眼瞅着事情便要越闹越大了,传出去总归是不好的。”
虽然李德全的话说得含糊,但时春柔也猜到了。
她在宫里做宫女的时候便听说过,皇帝口味新奇,最爱的不是那些各地筛选出来的秀女,也不是待字闺中的京城千金。
而是……人妻。
尤其是生育过的那种,最让皇帝喜欢。
先前在宫里时,便有大臣投其所好,在外头寻觅了貌美的人妻,以舞姬乐姬的身份送进宫里,专供皇帝取乐。
但这事也被不少大臣弹劾,说实在是有违人伦,不应继续下去。
这位刘大人,便是其中一个。
这次皇帝更是直接霸占了他的妻子,甚至还给玩死了。
事情怕是闹得厉害。
墨云渡下意识抿紧薄唇,“你先去复命,我随后就来。”
得了准信,李德全立马屁颠颠地往回赶。
而墨云渡则利落地给自己套上外衫,扭头又看向呆坐在原地的时春柔,朝她发了话,“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跟上来。”
“我也要去吗?”时春柔诧异地眨了眨眼睛。
墨云渡反问,“不然呢,闹出这等大事,整个山庄怕是都乱了套,留你在这屋子里,等着裴青苍来报仇不成?”
顿了顿,又补充道,“今夜咱家占了上风,若是在这时出了岔子,又被他给拿捏住,岂不是太窝囊无用?”
“是。“时春柔便点头,利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跟在墨云渡身后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在心底和自己说话。
她刚才到底在期待什么,指望墨云渡带着自己去,是时时刻刻都离不开自己吗?
自然不可能。
就连同床共枕这种事情,墨云渡都嫌她不愿意真枪实弹,更别说这会儿顾及她的安危了。
带上她,只是不想让裴青苍抓住机会反将一军罢了。
心里这么想着,但时春柔的心口还是闷了一口气,压得极为不舒服。
两人很快抵达了皇帝所在的寝宫。
还没走近,便听见了刘哲在外头撕心裂肺的喊声。
等走近了,更是发现他青鼻肿脸,嘴角还挂着鲜红的血,跌坐在地上,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骂皇帝。
什么难听骂什么,什么粗鄙骂什么。
李德全在旁边急得跳脚,一个劲地劝,“刘大人,您别这样大吼大叫的,实在是惊扰了皇上,这是大不敬啊。”
刘哲看也不看他,却直接劈头盖脸地骂,“你这话倒是说得好听,反正被羞辱致死的人不是你妻子,所以你才能这样心平气和是吗?
也对,你就是个皇上身边的走狗太监,哪来的什么妻子,自然也不可能理解我的感受,滚开些,我要见皇上!”
李德全心底的刺被挑出来,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恨不得直接给刘哲一巴掌,再恶狠狠地割了刘哲的舌头。
但他不敢,也不能。
刘哲作为钦天监的监查官,奉的是国运,即便是大不敬,也应该由皇上这个真龙天子来处置。
可偏偏此刻真龙天子已经被吓得红缨枪软趴趴,光顾着担心日后还能不能重振雄风,根本无暇顾及外头的刘哲,这才让他如此嚣张,直接大放厥词,戳着他的痛处碾!
李德全气得牙痒痒,眼角余光撇见了不远处的墨云渡,顿时怒转笑。
他凑近了刘哲耳旁,小声开口道,“是,刘大人说得是,咱家一个小太监自然没有妻子,理解不了刘大人的痛苦,但那边有位太监娶妻了,刘大人不如去问问他,能不能和你感同身受吧!”
刘哲顺势往后看,发现了迈步往屋里走的墨云渡。
方才说什么都不肯放他进去的那帮侍卫,此刻却恭恭敬敬地让出了一条道,专供墨云渡往里走,模样恭敬无比。
看准了这个豁口,刘哲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想继续往前冲。
结果下一瞬,又被侍卫给拦住了。
其中有个侍卫不耐烦到了极点,直接伸脚,狠狠地踹在了刘哲的胸口,将刘哲整个人踹飞出去好几米远。
只听见哇的一声,刘哲再次涌出一口鲜血。
“墨……墨督主!”即便是这样,刘哲也丝毫不死心,目光落在墨云渡身上,带着几分希冀和恳求的光。
墨云渡停下了脚步,“刘大人,有事吗?”
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丝毫情愫。
刘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想起自己先前对墨云渡的态度,可谓是针对至极。
可眼下,只有墨云渡能帮他了。
他的声音打颤,“求、墨督主,带我一同进去,我想见皇上。”
旁边的李德全还记恨着,刘哲方才戳自己伤心处的事情。
此刻便尖酸刻薄地开口,“刘大人可真是能屈能伸啊,以往还说,墨督主是大灾星,有他大齐便不得安宁,现在怎么舍得放下身段,来求墨督主办事了呢?”
“难不成,是忘记先前怎么对墨督主的了?”
刘哲顿时慌张了几分,担心墨云渡会因为这些旧账不帮自己。
他的声音又软下去几分,几乎要低到尘埃里,“以往的事情我都可以赔礼道歉,但求墨督主,此刻先帮帮我,我们的旧账回头想怎么算,就怎么算。”
他眼底含着泪光,注视着墨云渡,“墨督主,可以吗?”
墨云渡盯着他没说话,只用拇指指腹碾着手上的佛珠,一颗一颗的转,绕了一圈,这才缓缓掀开薄唇。
“那我便问刘大人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回答好了,我就带你进去。”
刘哲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点头如捣蒜,激动得声音都在颤,“墨督主尽管问。”
耀着墨黑色光芒的佛珠又转了转,其中荡着墨云渡虚无缥缈的声音。
“刘大人当真是为我卜了一卦,发现我是大齐的灾星,有我在,大齐便不得安生吗?”
时春柔下意识望向门口,看清门口的来人后,整个人愣怔住。
来人长相猥琐,虽然个子很高,但却瘦得跟竹竿似的,身子在衣服里晃荡,绿豆大的眼睛里朝她投出精光。
看得时春柔很不舒服。
她隐隐失望,还以为是墨云渡来接自己了呢!
面上却还努力端着笑,“这位客人你走错屋子了吧,我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打断,“没走错,我找的就是你,你是墨阉狗的女人。”
时春柔心里咯噔一下。
能如此清楚地知道她的身份,还称呼墨云渡为墨阉狗。
看来不是什么善茬。
而现在,还说要找她。
找她能有什么好事?
时春柔面上继续装傻,脚往旁边靠近走廊的窗边挪。
“客人你说什么呢,什么墨阉狗,我就是个普通的妓而已,谈不上是谁的女人。”
说话间,人都已经挪到窗口了。
只要从这儿翻出去到走廊,说不定就能逃走,找个地方躲起来,直到墨云渡回来救她。
却听见男人笑起来,“也是,毕竟墨阉狗都不要你了,连人带卖身契丢在这烟花柳巷里,你不是妓是什么?”
什么?!
仿佛一道惊雷劈在了时春柔的脑袋上,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面前的男人,控制不住地全身抖起来。
“你、你撒谎!”
墨云渡和她说好的,事成之后就把她从烟花柳巷带出去。
“为何撒谎?”男人笑容愈发嗜血,贪婪又饱载怒火地在时春柔身上打转,“一个女人而已,他留着干什么,你又没帮他办成事,就是个废物。
但没关系,我今日运气好心情也好,你好好伺候,我就留你一条命!”
听闻这话,时春柔终于知晓了这男人的身份。
徐沛。
那个偷了一大批火药,躲在烟花柳巷里等着销赃的贼!
而徐沛刚才那意思,是他藏的那批火药没被墨云渡找到吗?
所以墨云渡扑了个空,干脆就生气离开了,连带着她也丢在烟花柳巷里懒得再管?
愣神想这些的功夫,徐沛已经冲上来,直接攥住她的两只手
动作麻利,掏出一捆绳子捆住,再拉着绳子的一头,像是牵狗似的,扯着时春柔往外走。
时春柔被拽得踉跄往前,经过回廊时,看见了好些小厮,还没来得及开口求救,那些小厮便已经对着徐沛点头哈腰,朝他喊一声沛爷。
顿时,时春柔心凉了半截。
在徐沛的地盘里,她喊了救命又有什么用?
就这样被拉着一路往下,直至一个地窖前,徐沛一脚踹开那扇木门,将时春柔推搡进去。
时春柔失去重心,重重摔在了地上。
挣扎要爬起来时,面前突然冒出来一条黑狗,眼神亮幽幽地盯着她,张开不断哈气的狗嘴里,那条舌头红彤彤的,散发着一股血腥和咸涩气味。
陡然被这么一条畜生近距离盯着,时春柔没忍住,大叫出声。
而她的恐惧似乎成了那条黑狗的兴奋剂,它呲着牙,愈发朝着时春柔靠近。
“滚一边去!”徐沛这时走过来,抬脚踹在了黑狗身上,沉着脸骂骂咧咧,“老子都还没爽呢,轮得到你?”
时春柔被吓得脑子发懵,但还是隐隐觉得这话不对劲。
还没来得及仔细思索,便看见那条黑狗倒地滚了两圈,呜咽着往回跑。
跑到了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跟前,然后顺着那女人被强行分开的双腿往上舔,直至幽谷深处。
那女人已经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可被黑狗舔舐,却又跟回光返照似的,拼命地挣扎,被布团塞住的嘴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声,全身拼命地抖。
双腿间,刚结痂的伤口又被舔舐啃咬开,渗出已经为数不多的鲜血,沾在了黑狗的脸上,嘴上,舌头上。
时春柔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终于明白,徐沛为什么说,等他爽了,再让黑狗爽了!
时春柔手指暗自收紧,指节跟着微微泛白。
埋在墨云渡怀中的那张脸,更是已经苍肃得近乎透明了。
裴青苍刚才说那话,显然是已经认出了她。
所以现在是故意开口,想借墨云渡的手害死她,好报复她说谎骗他吗?
时春柔脑子里胡乱地想了很多,手心里是细密的冷汗,滑腻腻的,让她几乎拽不住墨云渡的衣角,要从怀里滑出去了。
下一瞬,墨云渡微凉的手掌压在她的后脑勺,语气更凉几分,“是吗,是她耐不住寂寞找你偷吃了,还是你惦记上了我的东西,悄悄碰她的呢?”
那只手很用力,时春柔只感觉头皮撕裂般的痛,痛到眼前阵阵发黑。
时春柔还死撑着咬住嘴唇,半点声音都不发出,只是身子控制不住地在抖。
裴青苍盯着看了半晌,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惋惜,“还得是墨公子啊,就是沉得住气,我本来想等你生气甩了她,就好跟在后头捡便宜,也尝尝滋味呢,看来是没机会了。”
末了耸肩,“不过,倒是领教了叫声,很好听,算是没白来。”
言下之意,他是故意挑拨离间,想激怒墨云渡,然后等墨云渡嫌弃了怀里的女人,他就捡漏带回去享用享用。
也好尝尝看,督主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墨云渡的脸色又阴沉几分,但覆在时春柔头顶的大手,悄无声息地收了力气,改为了轻抚,跟给猫儿顺毛似的,有一下没一下。
“那裴公子注定遗憾了,有些人,你永远得不到;就如同有些位置,有些事,你永远办不到。”墨云渡沉声道,“天意注定。”
裴青苍垂眸在果盘里挑挑拣拣,语气悠然,“这话就不对了,我这人呢,毕竟离经叛道,向来不信什么天意。”
“天意注定?可我偏偏只信我自己,我命由我不由天!”
话音落地,他挑了个脆枣丢进嘴里。
用力一咬,发出清脆的声响,如破竹,在满是靡靡声色的烟花柳巷里,硬生生破开了一片天地。
即便没有抬头,时春柔也能想象到此刻裴青苍的表情,该有多意气风华,嚣张得意。
这人,简直就是个野霸王!
而墨云渡却已经恢复了平静,他能爬上这个位置,自然不会蠢到被这么几句话就扰乱了心神。
除了听到裴青苍议论时春柔时稍稍失了控……
想到这儿,墨云渡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捏了捏时春柔的脸颊,“去包房里头洗干净等着。”
时春柔很有眼力见,知道这两人是打算再过几招,但谈话内容不能被她知晓。
应了一声是,便立马起身往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包房走去。
她动作麻利,还特意侧着身子,尽可能避免不和裴青苍对视。
裴青苍笑望着她的背影,似无意地问墨云渡,“墨公子,你看上的这女人怎么走路怪怪的,难道是有病?”
时春柔差点原地绊个跟头,往前走得更快了。
进了包房,将门给关上,背靠着门板上,用手死死压着胸口,免得那颗心脏跳出来。
好半天才缓过来,时春柔便坐在鼓凳上,乖巧地等着墨云渡忙完了过来找她。
外头的热闹从不绝于耳,到稀稀落落,最后什么都不剩下,只有旁边的那些包房里发出女人的哭喊求饶以及男人的低沉喘息。
雕花木床随着律动咯吱作响,一下一下,撞进时春柔的耳朵里,比上好的秘药还要致命,将情虫蛊给勾了出来。
时春柔只觉得胸前雪团开始发胀,身上却又软又烫,一条小溪潺潺,汩汩从腿间蔓延出。
她对自己这副样子感到发窘,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又忍不住在渴望点什么。
正煎熬时,门口终于听见了脚步声。
一双大手,推开了她所在包房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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