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意盈盈道所以我在赌啊,裴钰,我好像又要赢了。
我从他身上摘下密室钥匙,拿到了能证明我身份的先皇遗旨19我说裴钰,你所有的谋划,部署乃至登基大典都将为我做嫁衣。
他仍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甚至涌出一股无能的愤怒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从一开始我望着他,缓缓说道裴钰,你这个人最重权欲,我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救我,助我,哪怕我有药人的价值,也不值得你如此对待。
那么唯一值得你上心的,便是我的身份。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在怀疑我他痛苦的睁大眼睛,躺在床上绝望的嘶喊着,盼望着有人能来救他。
只是,那些人都死了。
别挣扎了,裴钰,毕竟我父王当年不也是这么被你害死的吗?他痛苦道阿昭,你是在替他报仇吗?可是我的腿,我的癔症不也都拜他所赐吗?所以我们俩算不清的,从一开始便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我转过身,不再看狼狈不堪的他。
可是,阿昭,我是真的爱你他低喃着,逐渐没了声息。
我知道的,这一路的扶持,陪伴,他怎会不爱我。
而我又何尝没动过心?
可惜他非要替我决定,让我做笼中雀。
所以落得这样的下场,是他该得的。
屋内的喘息声逐渐低了下来,我决然离开。
20天还未亮,我绕过巡逻的队伍,一路赶到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