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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见玫瑰林晏时苏栗

苏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晏时指了指自己:「禁欲三年了。」我不以为意:「你瞧你现在多精神。」哪像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放纵得很。他哼笑一声:「身体是有劲了,就是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

主角:林晏时苏栗   更新:2023-04-11 1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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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晏时苏栗的其他类型小说《若见玫瑰林晏时苏栗》,由网络作家“苏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晏时指了指自己:「禁欲三年了。」我不以为意:「你瞧你现在多精神。」哪像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放纵得很。他哼笑一声:「身体是有劲了,就是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

《若见玫瑰林晏时苏栗》精彩片段

我死的时候,他正在跟花店老板娘调情。

就为这事儿,我缠了他三年。

在我现形,又一次吓到他新带来的女孩时,女孩瑟瑟发抖:「你家闹鬼!」

他见怪不怪,勾唇笑道:「嗯,还是个艳鬼。」

美女大叫了一声「有病」,就跑了。

林晏时贴心地送到门口:「不再坐坐?她挺善解人意的!」

美女早就被吓得花容失色,哪能听他说什么。

只能羞恼着大骂:「我去尼玛的不是带我来看你家猫翻跟头吗?」

林晏时浅笑一声,关了门。

转身看到炸毛的我,一点都没有看见脏东西的自觉。

「这个月第几个了?」

他的声音闲散,好像一点都不恼。

「第三个。」我得意地说。

林晏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我的魂魄都弹了起来。

「苏栗,你要我戒色?」

林晏时指了指自己:「禁欲三年了。」

我不以为意:「你瞧你现在多精神。」

哪像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放纵得很。

他哼笑一声:「身体是有劲了,就是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

我不置可否。

林晏时以前可浪了,换女朋友那叫一个勤。

毕竟长得帅,又有钱,事业有成,钓得很。

我当时就是被他那种气质拿捏的,懒懒的,诱惑的。

像是一朵开到最成熟的黑巴克玫瑰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在我最动情的时候,他严肃地告诉我:「我不可能结婚,也不会只对你一个人动心,我奉行及时行乐,我不会对任何人负责。」

他冷静又放纵。

但令人咋舌的是,他却跟我分分合合,纠缠了两年。

故事是在那片血腥的红染红了泥泞时戛然而止的。

棍棒的闷声是我听到最后的声音。

在我被殴打之前,我提前将手机格式化,而最后一条发来的消息不是林晏时的,而是朋友发来的照片。

林晏时捧着花,而那个花店老板娘正笑着仰头看他。

好一对璧人。

果然,浪子怎么可能为我回头?

最后一丝意识消失之前,我还在想:

「林晏时要是知道我死了的话,还有没有心情跟花店老板娘约会?」




林晏时将茶几上的白玫瑰拾起,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插在花瓶里,再喷点水,水珠滴落在花瓣上,娇艳欲滴。

在我死后,他常买花回来。

当然不是因为我,主要因为花店老板娘实在太好看。

他好借着买花的理由撩她。

可能是觉得晦气,撩到老板娘那天跟我死掉那天撞日子了。

所以不管老板娘怎么主动,林晏时也没碰她一根汗毛。

林晏时满意地碰了碰玫瑰,顺便叮嘱我:

「你阴气重,靠花瓶近点,温度低不容易枯萎。」

……

你是懂物尽其用的。

我生气,周围的温度骤降。

林晏时满意得不行。

他一开心,身上就散发着「老子爽死了」的气质。

「想不想买裙子?我给你烧下去。」

壕无人性。

不过正是这一点,才让我成了最体面的鬼。

我那些死鬼姐妹非常羡慕我穿大牌的高定。

林晏时跟着我的指示买裙子。

晚上才回家。

他将火盆拿到槐树下,仔仔细细地把衣服烧给我,顺便还烧了点纸钱。

黑烟飘出来,呛得林晏时都睁不开眼睛。

路过的人看到,怒骂:「哪个杀千刀的在这儿烧东西?」

林晏时咳嗽几声,道:「大爷,不好意思啊,我给我前女友烧点东西下去,一会儿就好!」

那大爷还想继续教育。

一个大妈走过去劝住他:「别说了,这小伙子长得老标致,就是前两年他女朋友被人打死了,死得可惨,现在都说他疯了,好几次看到他跟空气说话。」

「哟,也怪可怜。」

「可不是嘛,相亲的人都看不上他。」

我的手指绞在一起,林晏时倒是很平静,充耳不闻。

我有些难受。

林晏时明明老吃香了。

「林晏时,我们走吧。」

他掀了掀眼皮:「快烧完了,你收到了吗?」

「嗯嗯,刚刚阴间快递点给我签收了。」

他笑了:「那就好。」




林晏时醒来的时候,眼角带着泪痕。

他红着眼,哑声道:「苏栗。」

「嗯?」

我正试穿着衣服呢。

看到我之后,林晏时又躺下,闭眼,手臂掩在面上。

呼吸重了几下,然后趋于平静。

把小香风外套穿上后,我在林晏时面前转了两圈。

「好看吗?」

他抬眼,在阳光下,他的瞳孔趋近于空灵的浅棕。

声音戏谑,带着笑意:「不穿更好看。」

我羞恼:「你说什么呢!」

他笑了声,只看着我,不说话。

我无奈道:「后天我生日。」

「知道。」

「你去我坟前祭奠一下呗。」

他不答。

我啧了一声。

「林晏时。」

我将手放在胸前,比了个高度。

「我坟头草都三尺高了,你一次都没去看过。」

林晏时确实够苟的。

我是个孤儿,平时跟别人交往也不甚热络。

警察最后找到能认领我尸体的只有林晏时。

我笑了。

没想到送我最后一程的是林晏时。

他是在太平间认领我的尸体的。

其实我死状蛮惨,头被打破了,身上也有很多瘀痕。

那时候的他还看不见我。

我看到他拿着白布的手颤抖了一下。

警察给了他一些时间,全部退出去了。

要不说林晏时冷心冷情呢,旁人看到我的惨状都得嚎丧,但他没有。

他就站在我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再怎么样也应该哭一下吧,意思意思也行。

毕竟我俩也是睡了三年的交情。

许久,他用食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说:「不知道你是不是死得其所。」

空旷的房间里没有人回答他。

他冷静地跟警察交代了我的生平。

「她喜欢粉色。」

「她的职业是记者。」

「她的虎口有一颗小痣。」

「我是她男朋友,不是丈夫,我们并没有建立合法的同居关系。」

说来好笑。

林晏时一开始就告诫过我:「不要在我身上找任何的安全感,我没有那东西,也不要试图用爱感化我,我永远不可能结婚,所以如果你有那方面的想法趁早跟我断了。」

所有的人都以为我们不能长久。

但他却成了最了解我的人。

他的眸子空洞,薄唇陈述着我生前的爱好和习惯。

我心想,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姿势。

还有一点,我不得不吐槽——

林晏时,你装都不装一下吗?你这么冷静,警察不会怀疑你跟这次的凶杀案有关吗?

可我的顾虑在活人的世界里简直多余。

说到最后,林晏时的姿势由靠着椅背到微微向前倾。

手指交叠。

「我想看一下事发时候的监控。」

林晏时看完就走了。

再也没去过警局。

也没有来见我。

山不见我,我自去见山。

我看到他辞职。

自然也不是为了我。

而是他要创办一个公司。

做投行当然挣钱,但是林晏时更想做一个老板。

公司创立初期,总是比较困难的。

所以他连我的葬礼都没有出席,我十分理解。

殡仪馆的人时不时跟他确认一些费用,他每次都说:「用最贵的就行。」

他大概不知道,他最迷人的时候就是这么壕无人性的时候。




「但是这三年,都没人给我扫墓。」

我有些委屈。

林晏时不吃这套。

「我雇了人去给你扫墓的。」

还给了很多钱。

我嗤笑:「你把那工资烧给我,我一阵阴风就能给它全扫干净。」

他勾唇:「一会儿给你多烧点。」

「真不去?」我恶狠狠地伸出三根手指,「三年了!你都不想知道我的长相有没有什么变化?」

他听着好笑:「你能有什么变化?」

「变老了?」

他否认:「不会,你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二十五岁。」

这话说出口,我俩皆是一愣。

其实也没说错。

我三年前就死了。

死后的第二天就是我的生日。

可惜,我永远没有二十六岁了。

气氛凝滞下来。

林晏时问我:「死后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不太好。」

「怎么个事儿?」

我惆怅地摇头:「那天有个男鬼跟我搭讪,我寂寞太久了,差点答应,结果他喝了孟婆汤转头就不认识我了。」

我比了个中指:「你们男人都这么健忘吗?」

他答非所问:「所以你背着我找男人?」

我不遑多让:「你不也背着我找女人吗?」

半斤八两。

林晏时笑着摇头:「我可都带回家给你看了。」

我不屑。

不过好奇:「你禁欲三年,真没什么想法?」

他摆烂地嗯了一声:「看片儿都没想法了。」

我邪笑着挑开我第二颗扣子,对他挑眉:「看这个呢?」

他瞥了眼我那一亩三分地。

「这什么?鬼片儿?」

……

你是会定义鬼片儿的。

我气得要走。

林晏时下意识想来拉住我,可是手却从我的身体穿过。

他有一瞬的失神。

很快恢复过来。

「我去还不行吗?」

「嗯?」

「去给你扫墓,给你带点炸鸡?」

我立马变成星星眼:「还想哈啤酒~」

他笑了一声:「行。」

叮咚一声。

林晏时的手机推送了一条社会新闻。

《三年前恶意伤人事件,妙龄女性横尸街头,一参与者出狱》。

还配着一张穿着橘红色囚服,剃着平头的男性照片。

他长得很清秀。

可含着烟,猩红的火光在他唇边,呼出一道灰色的烟雾的模样,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

我攥紧手心,不想在林晏时眼前失态。

我潇洒挥手:「先走啦。」

「去哪儿?」

「别这么黏人,兄弟,姐不是闲鬼。」

别把死鬼不当鬼看。

我也是需要睡觉和工作的。




林晏时不知道。

我每天守在他身边,也是要耗费很多精力的。

每次在他身边待一段时间我就要回坟墓休息。

毕竟我的骨灰还在那里。

每天看着老大爷来扫墓,还跟我讲他跟食堂大妈的夕阳恋,这堪称酷刑。

这些事情都没告诉过林晏时。

他不太想来看我。

老大爷是唯一一个跟我说话的活人。

还是别让林晏时剥夺这个权利吧。

不然我将会无聊死的。

月光下我和姐妹一起分享祭品。

她叫陈依然,癌症死的,是我前辈,也是邻居。

「苏栗,你还不投胎呢?」

我咬了一口蛋糕,自顾自地摇头:「不投。」

「为什么?」

「你不也没投吗?」

她笑了:「姐是为了看那个渣男跟他白月光怎么纠缠的。」

笑死了。

陈依然死之后,那个渣男幡然醒悟,发现最爱的是她,整个人都是疯魔的状态。

陈依然迟迟不走,就是为了看戏。

那个渣男有一点好,就是也给陈依然烧奢侈品下来。

「那你呢?因为什么?你不会是想看那些打死你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吧?」

什么下场?

有权有势,出了事也能让别人顶包。

不用受一点牢狱之灾。

坏人总是活得长久。

上天真是不公平。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死……」

呼啸的风让寂静的墓园更显空旷。

「我只是不放心一个人。」我淡淡道。

夜晚的墓园没有人。

因为活人只会在白天,有温暖的阳光时祭奠故人。

而我,一只鬼。

只会生活在黑夜里。

我接受这个事实,林晏时也同样应该接受。

「你不会是说你那位前男友吧,你不是说他还照样酒吧蹦迪,工作照常吗?过来人说一句,人这种生物,看得很开的,你可能没想象中那么重要的,宝。」

陈依然的话不是挖苦。

主要我们做鬼的,不能在人间飘荡太久。

不然会逐渐消散,记不起来去黄泉路的方向。

我最近记性就有些不好了。

如果为了不值得的人,在人间游荡,代价太大了。

但是林晏时值得。

他值得。




为了确认林晏时不会反悔,我特地赶回了他家。

今天他没有上班。

穿着白 T 和灰色的运动裤,只是最简单的造型都让他帅死了。

我有些恍惚。

今年林晏时都三十一岁了吧。

怎么一点不见老,还是那么帅气逼人。

他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电话那头是个女生。

我抿了抿唇。

我没让林晏时看见我,径直溜到他身旁坐下。

女生的声音很甜,像是泡在梨水里的冰糖。

「那你这次要什么花呢?我给你留最新鲜的一束。」

我挑了挑眉,看来是花店老板娘。

那头继续说:「或者我给你推荐一种新的花材,很适合放在室内,就是花语不是我想你的意思……」

林晏时打断她,声音里没有任何波澜。

「这次不是放在室内,我要去墓地看她。」

花店老板娘大概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有些歉疚地愣了神,说不出一句整话。

林晏时开口:「不好意思,事先没跟你说清楚。」

「没事,那么我给你包一点适合祭奠的花,你比较倾向菊花还是百合?或者……」

「不用,给我包一束茉莉吧。」

我抚了抚他的脸庞。

陪他坐了一会儿后,我重新走到窗帘那里,整理好情绪。

对他吹了声口哨,调戏他:「帅哥,一个人在家吗?」

林晏时偏头看我,嘴角勾起懒懒的笑。

「嗯,不过我老婆很快回来,美女,我们得快点完事儿。」

我捻起肩上的领口,往下滑,对他搔首弄姿。

「那得赶紧了,你也不想让你老婆知道吧?」

林晏时闭上眼睛,嘴角挂着笑。

「苏栗,别玩儿我啦。」

我重新坐回沙发。

「你明天会去墓地的对吧?」

他长长地嗯了一声:「也许吧。」

「什么叫也许!是一定!」我强调。

他闲散地靠在沙发背上,头仰着。

林晏时鼻梁高挺优越,侧脸堪称完美,喉结滚了一滚,才懒洋洋地向我保证:

「嗯,一定。」

那就好。

林晏时闭着眼,不肯看我。

「林晏时。」我叫他的名字。

「嗯。」他应道。

「你爱我吗?」

他脱口而出:「不爱。」

我沉默了。

「苏栗。」林晏时的声音低沉磁性。

「嗯?」

他仍旧闭着眼,睫毛却有些湿润。

嘴角颤抖着:

「你可以多问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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