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胤魏沅箬的其他类型小说《倾尽家财送他成权臣,他却灭我满门萧胤魏沅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乔栩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你……”这种事,心照不宣不提也就罢了,如今魏沅箬直接把话摆到台面上来,李氏便没有半点反驳的余地。“好你个魏氏,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我这么说话,我可是你的婆母,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小心传出去让人戳你脊梁骨。”魏沅箬闻言,不以为意地一笑,道:“传什么?传侯府想用我钱还债还死活不承认然后被我顶撞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真的被戳脊梁骨的人是谁。”“你……你……”李氏颤抖着手,指着魏沅箬,气得脸色铁青,可说不出半个字。魏沅箬这段时间演了这么久也够憋屈了,这会儿自然不可能忍。“哦,对了,侯府今日在国公府确实是因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闹了笑话,不过,不是我,是你的儿子,从今日开始,你们侯府又一次要成为整个京都城的笑话咯。”李氏说不过魏沅箬,气得...
《倾尽家财送他成权臣,他却灭我满门萧胤魏沅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你……”
这种事,心照不宣不提也就罢了,如今魏沅箬直接把话摆到台面上来,李氏便没有半点反驳的余地。
“好你个魏氏,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我这么说话,我可是你的婆母,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小心传出去让人戳你脊梁骨。”
魏沅箬闻言,不以为意地一笑, 道:
“传什么?传侯府想用我钱还债还死活不承认然后被我顶撞了?”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真的被戳脊梁骨的人是谁。”
“你……你……”
李氏颤抖着手,指着魏沅箬,气得脸色铁青,可说不出半个字。
魏沅箬这段时间演了这么久也够憋屈了,这会儿自然不可能忍。
“哦,对了,侯府今日在国公府确实是因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闹了笑话,不过,不是我,是你的儿子,从今日开始,你们侯府又一次要成为整个京都城的笑话咯。”
李氏说不过魏沅箬,气得直跳脚,“魏氏,你……你好大的胆子,等烨儿回来,我定要让他休了你!”
“休?”
魏沅箬笑了起来,“怕就怕你儿子没这个本事。”
“你……”
“老夫人与其在这里做梦,不如想想等我离开侯府后,你侯府又落魄了,该盯上哪家倒霉鬼的嫁妆供你挥霍,哦,差点忘了,这不是有个现成的李静姝吗?”
丢下这句话,魏沅箬不等李氏再开口,便带着蒹葭回了梧桐苑,不管身后李氏破口大骂的声音。
“白露,从我的库房里取一些上等的燕窝,吩咐小厨房炖一锅,凡是我们梧桐苑上下,人人一份。”
“是,大小姐。”
白露领命,快速下去了。
“蒹葭,把我之前备好的和离书取出来放好,等着裴烨过来签字。”
“是。”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后,魏沅箬拿了一本画本子,靠着床边看了起来。
没多久,裴烨便回来了,怒气冲冲地走进梧桐苑,一脚踹开了她的房门。
看到她坐在窗前丝毫没有在国公府上悲戚难过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一切,一定是魏沅箬搞的鬼。
魏沅箬看到裴烨,眉头微蹙,声音慵懒地开口道:
“老夫人口口声声说你们侯府有教养,懂礼数,从不做上不得台面的事,可我观侯爷的行为,跟老夫人说得截然不同,谁家有教养的人会随便踹别人的门。看来老夫人口中有教养的侯府不包括侯爷你啊。”
裴烨在国公府受了那么多嘲讽,几乎是堵着那一口恶气从国公府回来的。
他走了一路,也想了一路,再结合宴席上那些人的言行,最后得出结论,所有的事,一定跟魏沅箬有关。
现在听魏沅箬这阴阳怪气的指责,他更是怒不可遏。
下一秒,他又反应过来什么,黑着脸质问魏沅箬,道:“你喊母亲什么?”
“老夫人啊,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侯爷你也觉得这个称呼配不上那个老虔婆,我应该喊她老东西比较合适?”
前几日她伏低做小,是为了自己对外的名声以及和离后的处境造势,现在势造得差不多了,她还忍他?
去他的狗东西!
“魏沅箬,你放肆!”
裴烨没想到一直以来在自己面前体贴温顺的魏沅箬竟然敢这样跟他说话,甚至如此这般不敬婆母。
魏沅箬懒得理他,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继续看话本。
被无视的裴烨又一次被气到了。
他大步来到魏沅箬面前,指着她的鼻尖怒斥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日来外面那些不好的言论和今日国公府的丑事都是你搞的鬼。”
裴烨憋屈得不行,半晌,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跟同僚借钱娶妻,你让为夫的脸往哪搁?”
“啊?”
魏沅箬捂着嘴,一脸恍然,“这样啊,是我考虑不周了。”
裴烨的眼底,重新燃起一丝期待,“所以,沅箬,你看这件事……”
魏沅箬蹙起眉,苦恼地摇了摇头,“夫君不好意思跟同僚借钱,我们侯府账上又就那么一点,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总不能等夫君把钱攒够了再娶妹妹吧?就算夫君等得了,妹妹怕是也等不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魏沅箬最后一句话,直接让裴烨变了脸,他一脸心虚地低吼道:“你在胡说什么!”
“夫君这么生气干嘛呀,难道我说错了吗?夫君也说了,李家妹妹这么爱你,她肯定迫不及待想要嫁给你啊。”
裴烨听魏沅箬这么说,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激,顿时有些难堪和心虚。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不然呢,夫君以为我是什么意思?”
魏沅箬心中冷笑。
裴烨表情讪讪,有意地回避了魏沅箬这个话题,他掩嘴轻咳了两声,道:
“为夫也是这个意思。”
经过这么一打岔,裴烨一时间找不到话头继续跟魏沅箬提让她出钱的事,魏沅箬也佯装没听懂他的意思,继续吃葡萄。
裴烨又急又怒,又趁机责备道:
“你瞧瞧你,侯府如今都没钱了,你还吃这么好,传出去会让人说你骄奢淫逸,不知节俭。”
呵呵!
穷鬼指责起她来了。
魏沅箬可不惯着,开门见山道:“夫君可别冤枉我,我用的是爹爹给我的嫁妆,可没有用公中的钱给自己买吃食,侯府没钱难道是为妻造成的吗?难不成为妻用自己的嫁妆都不行了吗?”
没想到魏沅箬会这么开门见山地反问他,一时间,裴烨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最爱面子,即便心里清楚当初是魏沅箬用嫁妆帮他还了侯府的债,他也从不提起,就那么默许了这样情况的存在。
但这种事不能放在明面上提,提出来的话,难看的只会是裴烨。
魏沅箬用自己的嫁妆帮他还债他不提,她用嫁妆给自己买吃食,他却横加指责,传到哪里都不好看。
这年头,夫家管天管地也管不了妻子的嫁妆,夫家插手妻子嫁妆的事,传出去只会没脸。
因而,裴烨被魏沅箬这么一质问,倒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裴烨表情讪讪,小声的辩解,想借钱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可偏偏,他也不知道魏沅箬是真的听不懂还是故意不接他的话茬,愣是不主动提起拿钱给他娶妻这件事。
“沅箬,我也是因为侯府没钱的事急糊涂了。沅箬,你看……”
“夫君要说什么?”
魏沅箬依然假装看不懂。
裴烨气得牙痒痒,最后只能硬着头皮,道:“你能不能借为夫一些钱,你放心,为夫也不白拿你的钱,我给你写借条,等侯府铺面上的钱收上来了,为夫就还你。”
裴烨的算盘打得精,以为魏沅箬听不出他心里的算盘。
说是打借条跟她借钱,没人会说他用妻子的嫁妆娶平妻,可等他真把李静姝娶进门,他坚信到时候魏沅箬不会跟他提还钱的事。
魏沅箬心中暗笑,抬眼直视着裴烨。
跟妻子借嫁妆娶妻,裴烨这会儿还要脸,提出这个要求之后,便不敢直视魏沅箬,自然也没有看到魏沅箬眼中浸透的凉意。
“原来夫君是想借我的嫁妆娶平妻啊。”
魏沅箬故意重复了这句话,字字诛心,听在裴烨耳中更是羞耻得厉害。
“夫君你早说啊,你我夫妻一体,你早跟我说,我能不答应吗?我连侯府以前欠那么多的债都愿意拿出嫁妆替你还,你娶妻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会不同意呢。”
魏沅箬又故意提起自己拿钱替侯府还债这件事,更是让裴烨的脸变得通红。
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气的还是羞的。
以前,她顾及裴烨的脸面,怕他面上难堪,从不提这件事,现在,她恨不得将他的脸面踩烂在她脚底下。
“夫君放心,你要多少钱,我明日就让蒹葭去钱庄取,保证让夫君顺顺利利地娶妹妹进门。”
裴烨原本心里气恼魏沅箬提起她替侯府还债这件事,这会儿又见魏沅箬这么轻易答应借他钱,一口气就解决了他的疑难问题,心下又愉悦了起来。
对着魏沅箬的时候,又给了好脸色,“沅箬,娶妻如你,夫妇何求。”
魏沅箬眉眼弯弯:“夫君放心,你娶李姑娘这件事,为妻一定让你终生难忘。”
裴烨满心欢喜,完全没有注意到魏沅箬说这话时,那笑意根本不达眼底。
从魏沅箬这边得到答复之后,裴烨便喜洋洋地离开了,魏沅箬知道,他又迫不及待地去见李静姝去了。
魏沅箬也不在意,将面前盘子里的葡萄吃完之后,蒹葭便回来了。
“大小姐,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好。”
魏沅箬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自己的私章交给蒹葭,道:“还有一件事交给你,明日,你去瑞祥钱庄,取五万两黄金。”
“大小姐,您取这么多金子干什么?”
蒹葭疑惑。
“当然是……替我们侯爷娶妻啊。”
“什么!”
蒹葭大叫了一声,“大小姐,您怎么又心软了,侯爷他花言巧语哄您几句,您就又被他骗了!”
蒹葭急得要命,魏沅箬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她冷静下来,道:
“听我说。明日,你趁人最多的时候去取,一定要大张旗鼓,让所有人知道,你要取钱给侯爷娶尚书之女进门,知道吗?”
蒹葭一听,再结合今日魏沅箬安排她去办的事,一下子就明白了。
原本怒其不争的脸上顿时露出喜色,她拍了拍胸脯,道:
“大小姐,奴婢明白了,明天一定让所有人都知道,安平侯是靠什么娶的平妻。”
魏沅箬也跟着笑了。
魏沅箬开始挑拨离间。
果然,裴烨的脸色又沉了沉,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思路正被魏沅箬给带偏了。
“不过,侯爷跟李姑娘都无媒苟合了,想来也是不怕出丑的,但侯爷你不知羞耻,我还是要脸的……”
说着,她懒洋洋地从木塌上起身,走妆奁前,将之前准备好的那封和离书递到裴烨跟前——
“签了吧。”
裴烨本就因为魏沅箬那句“无媒苟合”和“不知羞耻”脸色已经格外阴沉。
此刻,他打开魏沅箬递来的纸,一看是和离书的内容,当即脸色大变。
“你要跟我和离?”
裴烨怒目圆瞪,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随即便是被魏沅箬主动和离的恼羞成怒,将和离书往魏沅箬身上一甩——
“魏沅箬,你疯了,你敢跟我提和离?”
相比起他过于激动的反应,魏沅箬的反应却格外淡定。
将掉落在地的和离书重新捡起,摊开在桌子上,漫不经心道:
“侯爷何必生气?你那无媒苟合的外室子都要出来了,我都能大方到主动让位了,你不该感谢我吗?区区一个平妻算什么?安平侯府当家主母的位子才配得上兵部尚书的嫡女,不是吗?”
裴烨目光沉沉地看着魏沅箬,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漫不经心的眼,似乎是在判断她此刻这番话的真假。
魏沅箬也没在意,继续道:
“想当尚书大人的乘龙快婿,区区一个平妻哪能有诚意呢,何况,现在,李家姑娘的肚子里还揣着你裴家的种呢。”
魏沅箬语气随意,听不出半点赌气的成分,但嘴角那似有若无的嘲讽,落在裴烨的眼中显得格外刺眼。
尤其是,她几次三番提到那个孩子……
裴烨的心里又气又恼。
一方面气李静姝在国公府惹出来的丑事坏了他原本的计划。
另一方面气魏沅箬非但不想办法替他摆平这件事,竟然还拿这件事来让他和离。
他的呼吸因为愤怒而变得粗重,双眼死死地盯着魏沅箬,片刻后,他的语气软和了下来,道:
“沅箬,我承认,我跟姝儿确实情难自禁,但那个孩子真的只是意外,我没有想过会那么快就有孩子,但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对你的感情不比姝儿少。”
见魏沅箬不为所动,甚至似乎根本把他的话听进去,裴烨继续道:
“好在昭儿已经大了,我的长子不是外室子就行了,你说是不是?”
他伸手想去拉魏沅箬的手,却被魏沅箬快一步躲开了。
裴烨脸色一沉,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安抚道:
“姝儿腹中的那个孩子永远也越不过昭儿去的,等他再长大几岁,我便向皇上请封世子,安平侯府以后迟早是会交到昭儿手上的,你作为他的母亲,以后还有更大的福气在等着你呢。”
更大的福气?
是被他算计得双腿尽断的福气,还是他连同他父亲害她满门被灭门的福气?
这么大的福气,她可不敢要。
“福气?”
魏沅箬似笑非笑地看着裴烨,眼中冰冷的嘲讽刺得裴烨有些心虚。
他显然是想到了裴昭对魏沅箬那毫无尊重的态度,表情有些讪讪。
张了张嘴,他没有底气地为裴昭辩解道:
“昭儿他还小,现在不懂事,等他长大了,他……”
“不了,我没那个精力等他长大。”
魏沅箬不耐烦地打断了裴烨,蹙起的眉头之间尽是厌恶。
上辈子,她也是这样宽慰自己的。
可御史一旦弹劾,裴烨做的事那是一弹一个准。
尤其是,裴烨是皇帝刚刚才封了没多久的探花,这才多久就传出作风不正的事,这不就是在打皇帝的脸吗?
皇帝能这么暴怒,并不是因为他对一个臣子家的风流事有多关注,而是因为,为了对抗摄政王那一派,他亲政后一直在培养自己的心腹。
而裴烨便是他率先想要培养的那个人。
可现在,裴烨干了这种龌龊事,不被发现也就罢了,他还丢人丢到国公府老太君的寿宴上去了。
满朝文武都见到了,他想睁只眼闭只眼都不行。
裴烨打皇帝这张脸的力道可谓是重如千斤,直接把皇帝的脸给打得肿肿的,他能不生气才怪。
再加上,御史弹劾的事,她也是暗中做了一把推手。
除了与她交好的御史大夫夫人之外,其他几个御史她都暗中做了打点,为的就是今日让他们在朝上疯狂弹劾裴烨。
和离的事已经迫在眉睫,她连一息都不想跟裴烨再扯上关系。
她只能步步紧逼,趁现在裴烨正焦头烂额,无法喘息之际,让他心甘情愿和离。
“还有你,李肇!”
瑞文帝盛怒地看向兵部尚书,吓得跪在地上的兵部尚书李肇整个身子剧烈颤抖不停。
“臣知罪,臣教女无方,请皇上降罪。”
李肇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整个身子瑟瑟发抖。
“你确实该死!”
大殿上,静默无声,大臣们皆屏息凝神,静默不语。
生怕皇帝的雷霆之怒会牵连到自己头上。
瑞文帝盛怒不减,“传朕口谕,兵部尚书李肇之女行为不点,伤风败俗,尔为父,养而不教,难辞其咎,然,朕念你赤诚忠君,罚俸半年,稍作惩戒。”
行为不点,伤风败俗。
这几个字从皇帝的口中说出来,不仅仅李静姝的名声彻底毁了,整个兵部尚书府的女子的名声全毁了。
李肇脸色煞白,闭上眼,满脸的绝望。
“谢主隆恩。”
眼下除了磕头谢恩之外,他不敢有任何反对意见。
瑞文帝再一次将目光投向额头渗血的裴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安平侯裴烨,言而不实,行而不端,身为天子门生,不思修身养性,尽干些龌龊狂悖之事, 降职为翰林院检讨,罚俸一年。”备注:翰林院检讨为从七品官职
裴烨脸上的血色一并褪尽。
罚俸还是其次,可他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也就只是一个七品官,还没等他大展宏图,就又被贬了一级,还是因为那点风流韵事。
这传出去,多少人会在背后笑话他。
他更怕的是,因为这件事,他以后的官途会越发得坎坷。
一想到这,裴烨的背上便冷汗淋淋,额头上被茶盏砸到的痛此刻也算不得什么了。
“谢……谢皇上隆恩。”
原以为事情就此揭过,却听瑞文帝冷哼了一声,继续道:
“出了这档子事,朕也看明白了,裴爱卿跟李姑娘是真的情比金坚,朕也不会因为这事拆散你们。”
听皇帝这话,李肇率先松了口气,总算是有个好消息了。
不然,他女儿如今名声尽毁,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谁敢要她?
要么找个一穷二白的人家当正头娘子,要么就只能去勋贵人家当个妾室,怕是连继室都轮不上。
如今能入侯府当平妻,他也是满足了。
好歹,裴烨如今是探花郎,只要有他这个岳父在,等时间一久,这点花边丑事过去,裴烨一定会起来的。
男宾区。
“侯爷真是好福气,平妻没娶进门,孩子都有了,等侯爷大喜之日,算是双喜临门吧,我得准备两个份子钱咯。”
有人故意打趣道,说出来的话,让裴烨格外膈应。
“侯爷这办事的速度,我们这等俗人是真比不上,侯爷厉害,我敬侯爷一杯。”
“要不说侯爷有福气呢,堂堂兵部尚书的嫡女,正妻不当,平妻也不当,早早就当了侯爷的外室,这若说不上是对侯爷的真爱还真就说不过去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裴烨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地交替着。
就连萧胤都凑上来掺和——
“本王那日就说了,裴侯真是好大的福气,连本王都忍不住羡慕,不知道本王什么时候能有侯爷这样的福气。”
摄政王都发话了,那些官员们自然十分讨好地奉承萧胤,接话道:
“王爷您身份尊贵,如果哪家姑娘能入王爷您的眼,那才是姑娘们的福气呢。”
萧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摆摆手,道:
“本王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何来福气可言。”
“王爷您吉人天相,定会有神医相助,王爷您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是吗?”
萧胤的眼神陷入空虚,没有焦点地看着某处。
手指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轻声低喃:“神医……”
她真能解他身上的毒?
萧胤想起之前魏沅箬用花生米击打李静姝内关穴的那几下,眼底渐渐染上了几分期待。
出了国公府,蒹葭已经早早守在马车旁等着了。
见魏沅箬出来,赶忙迎上来,“大小姐。”
“嗯,都还顺利吗?”
魏沅箬问道。
“大小姐放心,奴婢都安排好了,待明日,整个京城都知道安平侯和兵部尚书家的嫡女搞破鞋的事”
“干得不错。”
花钱制造舆论这一招,实在是好用。
待明日,裴烨跟李静姝的丑事被御史弹劾到皇帝面前,裴烨又得喝一大壶。
“我的嫁妆都收拾好了?”
“奴婢已经让白露去办了,只要您成功和离,嫁妆就会同一时间被搬出侯府。”
“很好。”
主仆二人说笑着,回到侯府。
刚进门,便碰上了正在花园里散步的李氏。
李氏被冯妈妈搀扶着,见魏沅箬回来了,身后却不见自己的儿子和孙子,便想到了什么。
“这个点国公府还没散宴吧,你怎么就早早回来了?”
魏沅箬刚要回答,就见李氏突然想到了什么,掩着嘴笑了起来——
“莫不是人家嫌你不懂礼数,在国公府做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被国公府给赶出来了吧?”
李氏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眼中那幸灾乐祸的鄙视更浓了一些。
“我早就说了,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商户之女,根本不配为侯夫人,净干些丢人现眼的事,以后传出去,丢的也是我们安平侯府的脸。”
“好在你识相,答应让烨儿娶姝儿为平妻,以后侯府由她当家,对外也不至于太丢人。”
等李氏说完,魏沅箬才笑道:
“既然老夫人你一直觉得我上不了台面,当初为什么要上赶着来我家提亲?是我绑着你们母子上门来的吗?”
“你……”
李氏被魏沅箬噎了一下。
“当初需要我的嫁妆替你侯府还债的时候你不觉得上不得台面,如今侯府的债还完了,你倒是觉得我上不得台面了。”
看着李氏变换的脸色,魏沅箬并没有留情。
“惦记儿媳妇嫁妆给自家还债的行为,老夫人你倒是不觉得自己上不了台面了?既然这么清高,当初何必用我的嫁妆还债?”
裴昭又急又气,这些话,一股脑地从嘴里喊出来。
魏沅箬却并不生气,只是红着眼,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裴昭,脚下因为站不稳而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她颤抖着声音看着裴昭,“你……小小年纪,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她刻意强调了“小小年纪”,有意提醒着什么。
果然,她话音刚落,就有人低声议论起来。
“这孩子才五岁,哪能懂这么多,肯定是有人教他这么说的。”
“这要不是有人在他耳边天天灌输这些,他能说出这些话来?”
“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他小小年纪能做出这么心狠手辣的事情来。”
“……”
裴昭却没想这么多,见魏沅箬这般伤心,还以为自己的话终于打击到了她,眼底染了一丝得意的神色。
“祖母说得对,你满身铜臭味,就是配不上爹爹,我是侯府的长子嫡孙,静姝姨姨身份高贵,才配当我母亲。”
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裴烨骤然白了脸。
他显然也没料到裴昭会当众说出这番话,甚至直接把裴老夫人给卖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所有人都已经听到了。
他脸色铁青,待裴昭还想说什么,他的巴掌已经招呼了上去,“放肆!”
裴昭又一次懵了。
他怎么都料不到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也会动手打他,还是为了那个帮别人赢了游戏的坏娘亲。
裴昭懵了一瞬,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面对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裴烨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而原本还想借机挑衅魏沅箬的李静姝,见此情景也识相地不敢多言。
“我说呢,这孩子才五岁,哪能懂这些,原来是有人教他的。”
“当年上门求亲的时候,怎么没嫌人家商户身份低贱呢。”
“当年家里揭不开锅,可不得骗个商户回去给他们还债吗?现在这是过河拆桥?”
御史夫人戚氏和武安伯夫人“低声”私语,但又恰到好处,能让周边的人都刚刚好能听到。
裴烨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别哭了!”
裴烨低吼了一声,吓得刚刚嚎啕大哭的裴昭瞬间噤了声,只是泪眼汪汪地看着裴烨。
魏沅箬深吸了一口气,悄悄用力搓了搓自己的眼角,让原本猩红的双眼,此刻更红了。
“侯爷,今日是镇国公老夫人的寿宴,我们自己的家事还是回去再说吧。”
她说着,咬了咬下唇,将委屈求全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也让在场那些宾客对于裴烨越发鄙视了。
尽管在他们眼中,商户确实没什么地位,但他们不至于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还将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摆在明面上,可真是让人不耻。
“魏妹妹,你别难过,今日之事并不是你的错。”
性格直爽的戚氏率先上前安慰魏沅箬,而后用鄙夷的眼神看向裴烨。
“侯爷若是觉得魏妹妹不配为令郎生母,我回去让我家老爷去问问圣上,像侯爷这般君子,该什么样的贵女才能配得上。”
说是“问圣上”当然是夸张了。
但裴烨听得明白,戚氏这会儿提起御史大人,就是明摆着告诉他,她回去就让御史大人再去皇上面前弹劾裴烨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
虽然裴昭说的是“祖母”说的,可若不是裴烨默许,这种言论怎会这般轻易影响一个五岁的孩子。
可见,这种话,在侯府并不罕见。
戚氏的话,让裴烨脸色大变,慌忙上前作揖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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