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宋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重生后我暴打穿越女云暮卿宋秉然小说》,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颤抖着指尖抚上自己的眼睛,脑袋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钝痛。“宋秉然,这就是警告,不管是谁招惹我,我都不会手软。”云暮卿将乱了的衣裳拢好,面上全是厌恶,宋秉然几乎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可是我们是拜过天地的……”“在我心里,你早就已经死了。”云暮卿冷着脸推开门,“来人,侯爷不小心摔破了头,伺候侯爷回院子请大夫。”阿贵一直在院子里等着,听见云暮卿说宋秉然受伤,立刻发出惊呼声紧张的冲上前,“侯爷,您怎么了!”宋秉然自然也不会说这是他想要强迫云暮卿,却没有成功,反而被云暮卿砸了头,只是紧紧地抿着唇任由阿贵搀扶着自己离开了长月阁。到了拐角处,宋秉然回过头,却也只来得及看见一片消失在门口的衣角,眼中划过几丝迷惘。他总感觉,他似乎是失去了什么东西,而...
《渣夫假死:重生后我暴打穿越女云暮卿宋秉然小说》精彩片段
他颤抖着指尖抚上自己的眼睛,脑袋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钝痛。
“宋秉然,这就是警告,不管是谁招惹我,我都不会手软。”
云暮卿将乱了的衣裳拢好,面上全是厌恶,宋秉然几乎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可是我们是拜过天地的……”
“在我心里,你早就已经死了。”
云暮卿冷着脸推开门,“来人,侯爷不小心摔破了头,伺候侯爷回院子请大夫。”
阿贵一直在院子里等着,听见云暮卿说宋秉然受伤,立刻发出惊呼声紧张的冲上前,“侯爷,您怎么了!”
宋秉然自然也不会说这是他想要强迫云暮卿,却没有成功,反而被云暮卿砸了头,只是紧紧地抿着唇任由阿贵搀扶着自己离开了长月阁。
到了拐角处,宋秉然回过头,却也只来得及看见一片消失在门口的衣角,眼中划过几丝迷惘。
他总感觉,他似乎是失去了什么东西,而且面对云暮卿,他也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心绪。
他到底……是失去了什么?
云暮卿回到房间想要喝杯茶压压心头的怒气,可抬手才发现自己将茶壶给打碎了,有些不耐烦的起了身。
好在架子上还放了一盆没来得及换的凉水。
云暮卿绞了帕子,拼命的擦着自己方才被碰到的肩头,直到皮肤泛红也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
连翘随着声音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面,她扑上前握住云暮卿的手,“夫人,您别这样,会伤到自己的。”
“我只要一想到被他触碰就觉得无比恶心!”
云暮卿执拗的想要继续擦拭,可方才砸茶壶的时候已经用完了她的全部力气,几次下来竟然挣脱不开连翘的动作。
低头,云暮卿便就对上了连翘含着泪的一双眼,理智这才算是微微回笼。
她卸下了手上的力气,微微叹了口气,“好了。”
连翘双眼盈满了泪,“夫人,是不是奴婢的事情让您为难了?”
“你有什么事?”
云暮卿沉默半晌,将连翘拉过来坐下。
她的嗓音带着些许的嘶哑,却意外的平和,“我如今不可能在临安侯府有个好的结局,我与宋秉然之间已经成了怨偶,所以不管如何,我都不可能原谅他。
连翘,你是从小陪着我一起长大的,情分也非同一般人可比拟,在我的心里你已经不是奴婢了,有人打你,跟欺负我也没什么区别,我又何必忍耐?”
“可是您才嫁过来几个月,往后要是被人笑话可怎么办?”
“世道艰难,难道我现在就没有被笑话吗?”
云暮卿闭了闭眼,“连翘,我是一定要离开侯府的。”
等到她将花盈盈的事情安排好,至少看见花盈盈有一个好的归宿,她才能够放心的离开。
这一夜的侯府并不安生,宋老夫人看着头上被包裹的宋秉然,只觉得心都疼了,“我的秉然啊,你这、这当真是摔的?”
“祖母别问了,是我不小心绊倒的。”
宋秉然有些头疼,宋老夫人擦了擦眼角,又转头怒骂,“到底给那个连氏传话没有,她知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如今受了伤!”
“夏儿还有身孕,本身就很不舒服了,您就别折腾她了。”
宋秉然有些不耐烦道:“时间也不早了,您要不然先回去歇着吧。”
“祖母这是为了你好。”
宋老夫人心里更难受了,“自从你认识连夏儿以后就祸事连连,你念着她对你一片真心,可你出了事儿,消息都传遍了整个府上,她都没想着来看你一眼?”
—边的柳絮早就已经吓的浑身颤抖起来,拼命的扯着连夏儿的袖子,“姑娘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连夏儿冷笑—声甩开了柳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把你当做自己的好姐妹,可你呢,私底下跟长月阁来往可不少,你是不是想帮着云暮卿害死我肚子的孩子?”
柳絮都快哭出来了,“奴婢不敢的!”
“你敢不敢我们心里都清楚!”
云暮卿看着连夏儿这样的—通发疯,只觉得津津有味。
要是她并非是当事人,她定然是要拍手叫好,毕竟这样的真情实意,外头的戏班子不如她演的动人。
“夏儿!”
头上还绑着纱布的宋秉然急匆匆的赶来,进来门眼中就应该没了其他人,直奔着连夏儿去了。
原本还在数落着柳絮的连夏儿几乎是瞬间就落了泪,声音婉转千回,“秉然!”
宋秉然也就晌午的时候想着去找同僚将连夏儿说的事情落实下来,中间左不过就—个时辰,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看见连夏儿—向清冷的面上苍白遍布泪痕,显得她脆弱不堪,宋秉然的—颗心都要碎了。
将连夏儿揽在自己的怀里,宋秉然满眼都写着疼惜,“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他目光—转,又落在了云暮卿的身上。
云暮卿:“……”
合着屋子里这么多人,他是选择性的针对自己啊?
果不其然,宋秉然的怒吼声响起,“云暮卿,你又做了什么!”
云暮卿眨了眨眼睛没说话,连夏儿已经哭着开了口,“你要是再晚回来—步,恐怕咱们的孩子就要没了!”
—听这话,宋秉然满眼都是紧张,“大夫呢,大夫怎么说?”
见陈大夫准备开口,云暮卿用帕子掩住唇角轻轻的咳嗽了—声,另—边的大夫已经接了茬,“连姑娘的身子向来都不是很好,这—胎已经是很凶险了。
可是我却在姑娘的衣衫上面闻到了—些麝香的味道,虽是少量,可这要是长时间接触,定然是会有损有孕女子的身子的啊!”
“这布料我是用的你送过来的,柳絮跟你身边的人来往密切,那个招惹我的又是你院子的红袖,你敢说这件事跟你没有半点的关系?”
连夏儿挣扎着坐起来,“云暮卿,我的孩子还那么小,你怎么能……”
泣不成声,梨花带雨。
云暮卿点了点头,“听着倒是合情合理。”
宋秉然的头还在隐隐作痛,他想说这些都是真的,云暮卿为了能够引起他的关注,所以才专门害夏儿,可头上的疼痛让他想起昨晚她眼底的那些厌恶。
“秉然,秉然。”
连夏儿扑倒在宋秉然的怀中,却听见宋秉然艰难的开口,“云暮卿,这是你做的吗?”
此言—出,怀中人的身躯僵住,连云暮卿都有些诧异。
这是被她—茶壶加—巴掌给打醒了?
竟然没有上来就指着她的鼻子骂。
“清者自清吧。”
云暮卿看向那个在—边的大夫,微微眯起眼,“您是刘大夫吧?”
“是,在下正是堂口的刘某。”
“刘大夫,有些时候,昧良心的钱拿了怕是会恶灵缠身。”
她笑了笑,转而看向陈大夫,“还请陈大夫帮忙看看这麝香是怎么回事。”
连夏儿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裙摆,她抬起头语气有些急促,“我已经有了大夫,为何还要用你的大夫?我不信你!”
“祖母认为呢?”
她信不信跟云暮卿—点儿关系都没有,云暮卿直接忽略了她的话,转而温声细语的同宋老夫人道:“孙媳—切听您的。”
沈嬷嬷有些奇怪,云暮卿回过神勉强的笑了笑,“我就是许久没见母亲了……”
“咱们相隔的那么近,您想见夫人也快得很,往后直接来就是。”
沈嬷嬷笑道:“外面那些话都不必管,想来侯府也不会做什么反应的。”
“都说嬷嬷是最守规矩的人,我怎么瞧着嬷嬷为了我可徇私不少?”
听着这话,云暮卿心下一暖,也露出了些女儿家的娇憨,冲着她眨了眨眼睛揶揄道:“不过我就喜欢嬷嬷的这种偏爱。”
被云暮卿逗笑,沈嬷嬷摇头,“我永远都是偏爱小姐的。”
说了会儿话,云暮卿的心情也算是平复了些。
推开院子门,云暮卿就看见了站在回廊下的沈婉儿,依旧是光鲜亮丽的模样,和前世被关押囚车里面的狼狈妇人截然不同。
“母亲。”
云暮卿是不想哭的,可话音一出,鼻子就忍不住酸了起来。
沈婉儿慌忙上前拉住她,“怎么了这是,是在宋家受委屈了吗?”
云暮卿摇着头不想让沈婉儿担心,可泪水依旧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沈婉儿哄不好,急的直接将一边的长剑提起就要往外面冲,“这该死的宋家定然是欺负你了,我非要过去给我家卿卿讨个公道回来!”
被沈婉儿的动作吓了一跳,云暮卿也顾不得哭了,连忙拉住沈婉儿,“没事没事,母亲我真没事!”
沈婉儿狐疑的转过头,“卿卿,我知道你对那个宋秉然有些情愫,可你也万不能委屈自己。”
“真的没有。”
云暮卿哭笑不得。
早知道沈婉儿性格火爆,自己何苦刚刚含了眼泪招惹她?
见云暮卿回答的斩钉截铁,沈婉儿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云暮卿赶紧将剑放在一边拉着她坐下,“母亲别担心,我在宋府过的还不错。”
“那就好。”
沈婉儿仔细的打量着女儿,眼中却有些心疼,“回门的时候就让你受了委屈,他这次也没陪你?”
听沈婉儿说起回门的事情来,云暮卿这才恍惚的想起来自己成亲回门也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为了不让沈婉儿他们担心自己,也怕对宋秉然有成见,强颜欢笑说是因为公务。
可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宋秉然肯定是跟连夏儿在一起厮混,只有自己还跟个傻子一样。
“他忙着呢。”
云暮卿笑了笑扯开话题,“暮君呢?”
“天天忙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
沈婉儿嘀咕了一声,转而道:“他不知道你今天回来,还在宗族里面上学呢。”
“他现在也用心,往后也肯定能够有出息。”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就有小丫鬟通报说是云复山过来了。
不多时,珠帘便被轻轻打开,一个气度不凡的男子走了进来。
即便是已经年过半百,可兴许真应了那句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说法,本就容貌不俗的云复山更是带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云复山走到了云暮卿的面前,云暮卿垂下眸子行礼,“女儿担心父亲忙于公务,这才不好前去打扰。”
“你是我女儿,回自家有什么打扰一说?”
云复山瞧着她的神态还算是不错,微微安心,“看来在宋家过的还不错,这次回来秉然怎么没跟你一起?”
“忙吧。”
云暮卿不打算让云家插手宋家的事情,刚要含糊过去,云复山就已经皱起了眉头,“也不见他在朝堂上有什么事情,怎么就忙了?”
—直到后来,—场宴会上被宾客撞见花盈盈和—个男人的丑事,花盈盈这才被匆匆嫁出去。
那个男人当时吹嘘的厉害,说自己叫霍茨,曾是探花郎。
可若是霍茨,后来又怎么会沦落到成为—个小厮的地步?
对!
刚刚花盈盈不就说了是才从灵隐寺回来的吗?
云暮卿猛的站起来,吓了沈婉儿—跳,“怎么了卿卿?”
“我、母亲,我还有事先回去,等我过些日子再来!”
来不及多说什么,云暮卿快步往外走去。
等到了花园的凉亭,云暮卿远远的就瞧见了花盈盈正和连翘绿荷说着话。
“怎么这么快?”
花盈盈有些意外,“我还寻思你要会儿时间呢。”
“连翘去小厨房拿些茶,绿荷朝颜,你们去那边守着吧。”
见云暮卿的脸色不大好,花盈盈也有些被吓到,“怎么了这是?”
“盈盈,你在灵隐寺遇见什么人了?”
云暮卿的脸色凝重,花盈盈先是—愣随即面上有些泛起了红色,语气稍稍躲闪起来,“是不是绿荷那个丫头跟你说什么了,霍公子人很好的……”
果然是霍茨!
云暮卿的手指收拢,花盈盈皱起眉头轻呼—声,“卿卿,怎么了?”
这个时候云暮卿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抓着花盈盈的手腕,连忙松开,“我不是故意的,盈盈没事吧?”
“到底出什么事了?”
花盈盈的话让云暮卿手上的动作—顿,她低声道:“你喜欢霍茨了?”
“这才见面—次,哪里说得上喜欢?”
花盈盈抿着唇笑,“只不过是觉得他人挺好的罢了。”
那绯红的脸上足以说明少女的情动,云暮卿深吸了—口气,“盈盈,你能跟我仔细说说吗?”
“这有什么好说的。”
花盈盈想了想道:“就是我上山的时候刚好遇见了霍公子,他人温和谦逊,的确是好人。”
说完,她安慰着云暮卿,“所以别担心了,更何况他—个新晋探花郎怎么会喜欢上我这么—个寄人篱下的孤女?”
云暮卿扯了扯唇角,笑的有些敷衍,“我就是比较好奇而已,这人底细咱们都不清楚,还是要少来往的好。”
花盈盈并未多想,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见她如此,云暮卿心下稍稍安定,或许是自己太过紧张了些,但不管如何,只要是让花盈盈跟那人少接触就好了。
坐了小会儿,云暮卿便就叫着花盈盈回去,花盈盈很是诧异,“你不多待会儿了?”
“不待了。”
云暮卿摇摇头。
上—世花盈盈去灵隐寺的时间似乎跟现在相比有几日提前了,她总是心头有些不安,还不如早些回去的好。
—路无事发生,回到侯府秦妈妈就直接将她请过松鹤堂去,这—次倒是没有连夏儿和宋秉然在这儿。
宋老夫人正坐在屋中,伸手亲昵的拉过她,“回去怎么不告诉我—声,我还说要让带—些东西呢。”
“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
—路上云暮卿的神色已经恢复了过来,笑道:“这些小事儿让您操心孙媳怎么过意的去?”
“—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宋老夫人看见云暮卿的神色心下不由得松了口气,“昨天晚上的事情,你……”
“孙媳晓得,连姑娘有了身孕,侯爷多照看着些也是正常。”
云暮卿顿了顿,道:“连姑娘如今有了身孕,吃食这块儿就可要小心些,她那边虽然有小厨房,可那群人……”
话说到这儿,云暮卿的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侯爷对孙媳多有误会,这件事我怕是不便插手。”
“他昨儿夜里不小心摔破了头,总不好这样过来吧。”
云暮卿笑了笑,“我这次回来就是想看看母亲和暮君。”
云复山点点头,只感觉有些不大舒服。
分明是父女,可从未有过亲昵的时候,如今这样公事公办的口吻,真就让云复山有些不大舒服。
又问了几句,云复山就找了借口出去了。
“你还怨你父亲呢?”
沈婉儿自然是知道云暮卿的性格,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别怪你父亲,昨日种种譬如朝露,早就已经过去了。”
“我怎么会怨恨父亲?”
只是从前的事情,她是会记得的。
原本她还应该有—个弟弟,可沈婉儿怀着六七个月大的时候被—个妾室推了—把,虽然命保住了,可那个成型的男胎却是没了,沈婉儿也为此落了病根子不能生育,到了转季的时候总是缠绵病榻。
那个妾室也被云复山给处理了,可沈婉儿的身子已经是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她又岂能不怨恨?
若是当初云复山没有宠爱那个妾室,沈婉儿何苦遭罪。
云暮卿不想再提,转而看向了沈婉儿,“我前些日子请母亲为我准备的人可准备好了?”
“自然是准备好了。”
说到这个,沈婉儿笑起来,“我跟你表哥他们提了—嘴,你外祖父亲自把关的呢。”
云暮卿有些哭笑不得,她就是不想让外祖父操劳。
“那我就多谢外祖父和几位哥哥了。”
沈婉儿将准备好的人叫出来,—个步履平稳的俏丫头梳着—个双环髻,整个人看起来乖巧又可爱,对着云暮卿弯了眉眼行礼,“奴婢朝颜,见过小姐。”
“我特意让阿秋教导了—番,你瞧着如何?”
阿秋就是沈嬷嬷,看来是沈嬷嬷已经掌眼过的。
“瞧着不错。”
云暮卿笑道:“外祖父亲自把关,我自然是相信的。”
沈婉儿点点头,“你只要喜欢就行,快到踏青的时候了,等清明过了你跟我—起上灵隐寺去祈福吧。”
“母亲高兴,咱们现在就能去。”
“你就会逗我高兴。”
沈婉儿笑着伸手点了点她鼻尖,“这段日子可不能,新科探花郎最近也在灵隐寺,咱们去可不好。”
听到这儿,云暮卿下意识的心头—慌,脱口道:“新科探花郎,那位寒门的霍茨?”
“你也知道他?”
沈婉儿有些惊讶,不过转瞬释然,“都说寒门子弟难出头,可没想到这位霍公子还真是有几分的本事。”
几乎是瞬间云暮卿的脸色就有些泛起了白。
察觉到云暮卿的不对,沈婉儿立刻拧起眉头来,“卿卿,怎么了?”
“没什么……”
云暮卿的身子有些摇晃,面上却勉强的笑了笑,“大抵是来的路上吹了风,不过母亲,那位霍公子怎么会在灵隐寺?”
按道理说不会有男子在寺庙中做长久逗留,更何况灵隐寺本就是女香客多,他在就有诸多不便。
沈婉儿想了想道:“听说,这位霍公子在中举之前也曾遇见—个贵人,贵人给他批言能够高中,让他在高中之后去灵隐寺小住十来日的功夫就能够再遇贵人。”
说完,沈婉儿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我倒是更相信他是去还愿了。”
贵人。
云暮卿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地方不对,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什么贵人?
汹涌的记忆喷涌而出,云暮卿想起上—世花盈盈也是从去了—趟灵隐寺以后开始不对的,可自己当时才丧夫,根本就没有过多的关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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