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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知我意,生生盼霄北后续+完结

一夜盛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霄北移开视线:“最近骚扰你的那个资方,你不会再在剧组见到他。”李雅若心头一颤,没想到他会那么关心自己的近况,“……他有些背景,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谢霄北:“不会。”李雅若温情脉脉的望着他,只是看到他胳膊上的石膏,眼底的笑意就淡了些。她把手指轻轻放在谢霄北打着石膏的左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谢霄北:“不碍事。”“下雨了。”李雅若视线落到谢霄北侧面的车窗上,横斜的雨丝将黑色车窗切割。话落,暮色四合的仲夏傍晚,空中炸响一道闷雷。谢霄北眸光微闪,在司机要拐弯时,蓦然开口:“……回医院。”李雅若呼吸微顿,“是有东西忘拿了吗?”谢霄北眸色深深,却没有开口。雨丝绵绵里,司机在前方路口掉头。彼时医院不远处的公交亭下,沈南意脸色有些苍白。她...

主角:谢霄北沈南意   更新:2024-12-28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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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霄北沈南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南风知我意,生生盼霄北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一夜盛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霄北移开视线:“最近骚扰你的那个资方,你不会再在剧组见到他。”李雅若心头一颤,没想到他会那么关心自己的近况,“……他有些背景,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谢霄北:“不会。”李雅若温情脉脉的望着他,只是看到他胳膊上的石膏,眼底的笑意就淡了些。她把手指轻轻放在谢霄北打着石膏的左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谢霄北:“不碍事。”“下雨了。”李雅若视线落到谢霄北侧面的车窗上,横斜的雨丝将黑色车窗切割。话落,暮色四合的仲夏傍晚,空中炸响一道闷雷。谢霄北眸光微闪,在司机要拐弯时,蓦然开口:“……回医院。”李雅若呼吸微顿,“是有东西忘拿了吗?”谢霄北眸色深深,却没有开口。雨丝绵绵里,司机在前方路口掉头。彼时医院不远处的公交亭下,沈南意脸色有些苍白。她...

《南风知我意,生生盼霄北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谢霄北移开视线:“最近骚扰你的那个资方,你不会再在剧组见到他。”

李雅若心头一颤,没想到他会那么关心自己的近况,“……他有些背景,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谢霄北:“不会。”

李雅若温情脉脉的望着他,只是看到他胳膊上的石膏,眼底的笑意就淡了些。

她把手指轻轻放在谢霄北打着石膏的左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谢霄北:“不碍事。”

“下雨了。”李雅若视线落到谢霄北侧面的车窗上,横斜的雨丝将黑色车窗切割。

话落,暮色四合的仲夏傍晚,空中炸响一道闷雷。

谢霄北眸光微闪,在司机要拐弯时,蓦然开口:“……回医院。”

李雅若呼吸微顿,“是有东西忘拿了吗?”

谢霄北眸色深深,却没有开口。

雨丝绵绵里,司机在前方路口掉头。

彼时医院不远处的公交亭下,沈南意脸色有些苍白。

她最是害怕这样的电闪雷鸣的夜晚。

她小时候在同样的夜晚被争吵的父母丢在车流穿梭的高架上。

那天,好大的雨,像是天要塌了一般。

闪电炸响时一角黑压压的天空会被映照的惨白。

像是死人的脸。

“嗤——”

一辆迈巴赫停靠在沈南意面前。

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蹭蹭”刮去三十五度高温下密密叠叠的雨丝。

隔着车窗,沈南意望向里面的人。

这一幕,像极了五年前那个雨意朦胧的清晨。

那是沈南意出国的第二个月。

在纸醉金迷放浪形骸的跟新朋友新同学玩了一个多月,在一个彻夜狂欢的放纵后,虚无的空虚让沈南意赤脚散漫躺在一角沙发上。

冷眼旁观着这群朋友们吸东西、苟合。

糜烂、堕落、挥金如土、挑战人性最富动物性的一面,是他们这群投胎在荣华富贵里的二代们最寻常的消遣。

沈南意也喜欢玩,却从不参与这混乱的纵欢,因为从小在父母身上见了太多次,她恶心。

她在这混乱的环境里,没去睡觉,而是在东方既白的那瞬买了回国的机票。

落地在四方城时,也是一个刚蒙蒙亮的清晨。

天空下了朦胧细雨,世界都染上了潮湿的热气。

她开着一辆迈巴赫来到谢霄北实习租住的城中村。

谢霄北气的很早,颀长挺拔的身形立在公交站的亭子下,单手撑着一柄黑色雨伞。

她隔着两米对他按响喇叭。

密密层层的雨丝像是世界蒙上的一层热纱。

他们隔着雨幕,隔着挡风玻璃对视。

“咔。”

迈巴赫车门打开,撑着伞的杨秘书躬身出声打断了沈南意的思绪:“沈小姐,请上车。”

沈南意望着面前的迈巴赫,与当年她喜欢开的那辆没有太大差别。

每当她开始疑心会不会是自己想太多,北爷跟谢霄北可能根本就是两个人的时候,这个男人就会像是刻意逗弄她一般的,重新扰乱她的心绪。

沈南意朝车内望去。

空空荡荡。

杨秘书再次自报身份:“是北爷让我来接沈小姐去香山别墅。”

阴霾上空再次点电光频闪,雨丝在长发汇聚成滴,顺着发梢坠落。

仲夏黑云翻滚的傍晚,是大雨倾盆的预兆。

沈南意坐上车,杨秘书拆封干净的毛巾递上。

车辆在雨夜平稳行驶,降噪性能上佳的车内放着舒缓的音乐。

车窗外的电闪雷鸣都像是助兴的演奏。

沈南意接到催款电话,习以为常的应对自若,“……好,我会补上欠款……”


男人连忙后退,举起手,“哎?哎哎哎?我可没怎么你,你别想讹我,我碰都没碰你。”

沈南意躺在地上不动,男人见状骂了声晦气,连忙跑了。

不远处的谢霄北凝眸看着这一幕,硬质皮鞋缓缓抬起——

被地面温度灼烧到的沈南意按着昏沉的脑袋慢慢站了起来。

她以为是自己低血糖犯了,完全没往中暑方面想。

沈南意晃晃悠悠找到了以前的小院,小院也被拆了,她还是靠记忆找到了那间租住过的房子位置,坐在废墟上很久。

她什么都没做,就那么干坐着。

太阳炽热烘烤,汗液顺着脖颈滑落在衣服内消失不见。

沈南意感觉不到热了,就是有些喘不上气,视线朦胧间,她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朝她走来。

是五年前穿着牛仔裤白衬衫的谢霄北。

她撇了撇嘴,朝他伸出手,“谢霄北,我有点不舒服……”

宜喜宜嗔的模样,在故地重现。

许是今天太阳实在耀眼炽热,让人目眩,在沈南意于废墟之上摇摇欲坠昏迷前,谢霄北长臂稳稳把她接在怀里。

“沈南意。”

“沈南意。”

谢霄北唤了她两声,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浑身的滚烫在烈日下都那么清晰。

等在路边的司机,远远看到谢霄北抱着方才一路跟踪的姑娘走来,当即下车打开车门。

“回香山别墅。”

别墅内。

沈南意身上温度一直降不下去。

前来的医生检查后判断:“这位小姐应该是中暑了。”

谢霄北想到她高温下走了两个小时,还以为她真是铁打的。

医生给沈南意挂点滴前,谢霄北坐到床边,按住她的手,却不防沈南意忽然翻了身,直接吐了他一身

霎时间,卧室内死一般的寂静。

谢霄北沉静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铁青。

医生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把床上的女人赶出去,“这……中暑会出现呕吐的情况,也……也是常有……”

谢霄北看着床上依旧睡很沉的女人,寒着脸去了浴室。

挂了几个小时的点滴,像是火炉一般的沈南意温度降下去不少。

谢霄北忙完工作回来,她还没醒。

他坐在床边,一瞬不瞬的盯看着床上的女人许久。

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伸出去触摸她依旧明丽娇艳的脸蛋,却在即将碰触的刹那指尖蜷缩,收回。

是夜,万般寂静。

谢霄北撑着脑袋假寐,被沈南意一脚从床边蹬到了地上。

谢霄北阴沉着脸起身,“沈南意!”

没有回应。

她睡的依旧很沉。

夜半,沈南意有模糊意识转醒,但没多久的工夫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她意识完全清醒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五点。

肌肤相亲的触感,她捏了捏。

是男人的身体。

沈南意陡然睁开眼睛。

入目是谢霄北那张极富视觉冲击力的俊美面容,没有了昔年的青涩,只余下一派棱角分明的坚毅。

视线触及两人赤裸裸的状态,她尖叫一声:“啊!”

谢霄北皱眉睁开眼睛,没过两秒,神志已全然清明,“……沈小姐这是在演绎清纯处、女?”

沈南意:“趁人之危的狗东西!”

谢霄北唇角扯出嘲弄弧度:“如果不是我把你捡回来,你被人轮了都不知道。”

沈南意反应了一下自己昏迷前的事情,梗着脖子,“那你就能强、暴我?!”

谢霄北冷笑:“强暴?你想给自己抬价?”

他的讥讽,让沈南意咬紧了牙关,“谢霄北,把手从我胸上拿开,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才有些可信度。”


谁说男人不懂得、不会运用这情场之上的明争暗斗。

凌晨三点四十分。

脚步虚晃的周政南斜靠在车前抽烟,他视线恍惚的望见酒店大堂走出一道颀长挺拔身影,朝着那辆三地牌照的车过去。

灯光昏暗,夜色浓重。

只一眼,周政南的酒便醒了大半,“谢、霄、北。”

原来是他。

在沈南意房间里的人,竟然是他!

周政南一生顺遂,那年出现的谢霄北却轻易打乱了他的志得意满。

“站住!”

这一厉声呵斥,与五年前那居高临下的嘲弄一同传入谢霄北的耳朵。

谢霄北听的清楚,却没有停下脚步。

他闲适打开车门,启动发动机,在轿车与周政南擦肩时,微微降下车窗,随手朝他撒下一打钞票,而后扬长而去。

周政南站在纷纷扬扬的钞票里,握紧了手掌。

是他。

他终究还是回来了。

周政南在与沈南意在一墙之隔的房间坐到了天光大亮。

沈南意醒来已经是中午。

手机上有条周政南发来的信息:醒了给我打电话

沈南意按了按额头,握着手机坐起身时,看到了旁边桌子上放着的一沓现金。

是谢霄北给的报酬。

沈南意沉眸,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北爷从不给她银行卡也不给她打钱,每次都是现金,她原以为是港市习惯使用现金的缘故。

现在想来,也许,从一开始,他就是在用这种方式隐藏身份。

可是,为什么?

沈南意不懂他当年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回来了,这样捉弄她。

昨夜就算是如何激烈,谢霄北也没让沈南意看到他如今的样子。

彻夜纵欢让沈南意浑身乏力。

她靠在床头拨通了周政南的电话。

通话很快被接听,两人却同时在沉默。

沈南意打破沉默:“昨晚……”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周政南声音听不出情绪。

沈南意顿了顿:“……你跟他照面了?你们说了什么?”

周政南忖度她话语里的意思,却没有理出一个头绪。

两人到了酒店楼下的餐厅吃午餐。

沈南意坦诚说,“我直到昨晚才能真的确认他是谢霄北。”

周政南一夜的时间,却已经将谢霄北明面上的信息查了一个透彻。

周政南:“穷人乍富,最爱的就是在曾经高不可攀的人面前寻找遗失的尊严,他为什么还会回到这座城市?古人说: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

沈南意切着牛排的手一顿。

他掏出一张邀请卡从桌面推给沈南意,“今晚他会带着女朋友出席一个发布会,到时候会进行全网宣发,他的照片会传遍网络,所以昨晚他才会肯对你泄露身份,南意,他是在戏耍你,如同你当年对他那般。”

沈南意睫毛轻眨,手中餐刀落下。

她拿起那张邀请函,起身:“我没戏耍他。”

那年,她是荒唐。

却也没有捆住谢霄北的手脚,没有胁迫他,一定要跟她好。

她选中了他一同堕落,他也半推半就。

周政南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拿起桌边的柠檬水,要递到唇边却又沉着眸子放下。

“嘭。”

不断收紧的手指捏碎了掌心的玻璃杯。

侍者闻声连忙过来,先生您受伤了,我现在去拿医药箱过来。

周政南掀开侍者的手,起身,“不用。”

病房内。

沈南意提着果篮来看望安澜,看到病床前的程峰时,她脊背寒毛竖起。


谢霄北不信他的话。

周政南见状就笑了,“等她大学毕业,我们就会结婚,我们的默契是,婚后不会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毕竟彼此都要顾及对方的颜面。”

在谢霄北倍感羞辱的目光里,周政南随手从车上抽了一打钱塞到谢霄北的口袋里,“她爱干净,以后出去,那种几十块一晚的地方就别去了,她回去都跟我抱怨说太脏。”

耻辱的记忆回笼。

谢霄北下颌紧绷,拨通了杨秘书的电话:“给我查……沈南意在什么地方。”

“阿嚏。”

病房内,额前贴着冷敷贴的沈南意正在接受检查,打了个喷嚏。

“热感冒,好在没有中暑,体内的药效也控制住了,输液结束后好好休息,就没什么大碍。”

医生走后,病床边守着的周政南担忧心疼的望着她:“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沈南意笑了笑:“这次幸亏你了,刚从国外飞回来就为我的事情东奔西跑。”

周政南面色复杂:“你以前,从不跟我说这种客套话。”

沈南意:“以前……那不是我不懂事么。”

周政南看着曾经鲜活明丽的女孩儿变成这副颓败谨小慎微的样子,眉头紧锁:“当初我无论如何都该放弃移民跑回来。”

只是那时,沈家破败,父母将他限制在国外,不让他再掺和入沈家的泥潭。

他自我安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南意的生活总还是有保障,却怎么都没料到——

沈父沈母那踩着困难拼出一条康庄大道的夫妻,竟然能同时被自己的情人算计,搞得家破人亡。

对于家里的事情,沈南意不想多说。

吊针挂完,她撑着身体去看了住院的安澜。

安澜情况不太好,手术后撕裂的疼让她迟迟不能入睡,眼下刚被医生注射了镇定类的药物,没跟沈南意说上两句话,就睡着了。

在两人的谈话里,周政南知道了沈南意现在做的工作。

他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我既然回来了,以后就不会再让你受苦。”

沈南意难说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我现在……其实也还好。”

虽然没有钱,却也没有了那压迫的让她喘不过气的父母。

可这话周政南自然是不信。

她自幼就是养尊处优的活着,如今沦落到要去会所谋生,怎么能算是……还好。

周政南带她到最近的五星级酒店。

“我会想办法把你们家的别墅重新买回来,这段时间你就跟我住在这里。”

沈南意:“我跟安澜有一起的员工宿舍,我们两个人一间。”

周政南听到她提及她现在的工作就头疼,瞧着她苍白的脸色:“关于你工作的事情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再说。”

周政南扶着她,走入酒店大堂。

凌晨三点的夜色映照在不远处的迈巴赫车上,车窗半降,露出谢霄北半张沉冷侧脸。

果然,是他。

“谢总——”

跟前台交代事情的大堂经理见到谢霄北眼皮一跳,连忙上前。

谢霄北:“刚才进去的两个人,开了几间房?”

大堂经理:“两间。”

谢霄北眸色幽幽,伸出手。

大堂经理脑子快速运转,揣摩他举动的用意,试探性的将一张房卡递向谢霄北,“这是……那位小姐的房卡。”

谢霄北大步流星的朝电梯走去。

前台缓步来到大堂经理跟前,低声道:“经理这……顾客要是投诉闹起来……”

顾客高价选择他们,自然就是为了更加安全舒适的环境,但现在他们擅自将客人的房卡给人,这……


谢霄北淡声:“经验丰富?”

周蕙娇嗔:“是啊,北爷都不知道,我虽然是头牌,可沈南意伺候过的老总,都没有人说不好的,我都羡慕死了。”

沈南意细微蹙眉,她一个跪着端茶倒水的服务生,只要谨小慎微,自然鲜少被投诉斥责。

可话到了周蕙口中,就像是成了她陪床的本事极高。

谢霄北言语意味不明:“盛宴真是能人辈出,既如此,就让我们见识一下沈小姐的本事。”

站在谢霄北身边的周蕙,趾高气扬,像是与有荣焉的正牌太太。

沈南意过去前,安澜很是担心:“谨小慎微,万事别露头。”

这话,安澜告诫过她多次。

沈南意:“嗯。”

套房内。

沈南意同其他几名服务生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伺候。

连同周蕙在内“坐”,“躺”的小姐各两个,陪在谢霄北在内的四个老总身边。

他们谈论技术,谈论铺设渠道,对于喂到嘴边的酒水和水果照单全收。

这样的客人开始都很老实,自持身份的男人最不屑暴发户那种见到女人就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的做派。

他们喜欢文雅的跟女人谈世界观,享受女人崇拜目光,在她们晕头转向时,主动脱下衣服,躺下。

“你怎么做事的。”

周蕙将沈南意递上来的酒水随手泼到她脸上,然后低声斥责她笨手笨脚。

周蕙的声音不大,旁边的男人却也足够听见,却没有人阻拦。

美人湿淋淋的画面,于他们而言,也是一种视觉享受。

酒水顺着沈南意耳边的发丝滴落,她垂下眼眸,压下眼中情绪,默默念着安澜的叮嘱,谨小慎微。

谨小慎微。

谨小、慎微。

“……对不起。”

周蕙瞥了眼谢霄北,见他正专心跟一老总聊天,视线都没有扫过来,便越加有恃无恐,“好好伺候。”

沈南意低眉垂目,重新倒了酒水:“是。”

捏着酒杯的谢霄北狭长眼眸眯了眯。

周蕙转身娇媚入骨的给谢霄北捏肩捶腿,“北爷,今晚……人家想陪你。”

酒过三巡,一旁老总们笑着、艳羡着:“北爷好福气。”

谢霄北喝了些酒,身上有些燥热,慵懒靠在沙发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细微扯动领带,“陪我?”

只穿着吊带的周蕙柔若无骨的往谢霄北身上贴,盛宴的规矩,进了这扇门,工作期间就没有N衣的存在。

胳膊上的触感让谢霄北晦暗的视线落在周蕙身上。

周蕙觉得他此刻的目光像春·药,只一个目光,便让她浑身燥热,声音软的像是能滴出水来,“北爷……”

沈南意掀起眼眸,看到周蕙媚眼如丝,伸出手贪婪要摸向谢霄北健硕的胸膛。

“做的。”

谢霄北淡声一句,周蕙脸上的笑容便随之僵住。

她能当头牌自然有货真价实的资本,可被上一任金主玩坏少不了修复,她自认能以假乱真,却没想到谢霄北能那么轻易的指出。

若是被经理知道,她头牌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现场的同伴都是她的竞争者,没有人会隐瞒,甚至会大肆宣扬,将她从头牌的位置上拉下去。

周蕙惊慌的视线扫过去,果然见到几个女人脸色各异,都是在等看她笑话。

倒酒的沈南意睫毛轻颤,胳膊一碰就能分辨出科技胸,谢霄北这些年怕不是单纯的经验丰富可以形容。

一老总笑呵呵:“北爷玩高科技却不碰科技货。”

谢霄北随手将周蕙掀给说话的老总,“好好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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