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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乔女凌曜阿乔 番外

凌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开到荼蘼花事了。我红着脸趴在凌曜胸膛,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其间宫女来送了四五次水,不乏有几个年长的嬷嬷,以鄙夷的眼神相视,骂我狐媚子。我知道,她们都是贵妃的眼线。前夜我入宫献舞,就已经成了贵妃的眼中钉。偏生后又得了凌曜盛宠,更令贵妃提防。“乔娘,孤真是爱极了你。”凌曜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我的发丝,感叹道,“美人如刀,倾城祸国。”“孤往日不将此话放在心上,如今来看,方知古人言未必皆迂腐,世间真有媚骨如卿卿。”我娇嗔地瞥他,“陛下别这么说,不然乔娘就要被人骂成妖妃祸世,这等罪名,乔娘可担待不起。”凌曜闻言轻笑,刮了一下我的鼻尖,“乔娘生气的模样,真真令人怜爱。”“陛下,都天明了,您该早朝了。”我故意装着柔弱无力,拿过凌曜的袍子,替他穿衣...

主角:凌曜阿乔   更新:2024-12-28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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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曜阿乔的其他类型小说《舞姬乔女凌曜阿乔 番外》,由网络作家“凌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到荼蘼花事了。我红着脸趴在凌曜胸膛,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其间宫女来送了四五次水,不乏有几个年长的嬷嬷,以鄙夷的眼神相视,骂我狐媚子。我知道,她们都是贵妃的眼线。前夜我入宫献舞,就已经成了贵妃的眼中钉。偏生后又得了凌曜盛宠,更令贵妃提防。“乔娘,孤真是爱极了你。”凌曜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我的发丝,感叹道,“美人如刀,倾城祸国。”“孤往日不将此话放在心上,如今来看,方知古人言未必皆迂腐,世间真有媚骨如卿卿。”我娇嗔地瞥他,“陛下别这么说,不然乔娘就要被人骂成妖妃祸世,这等罪名,乔娘可担待不起。”凌曜闻言轻笑,刮了一下我的鼻尖,“乔娘生气的模样,真真令人怜爱。”“陛下,都天明了,您该早朝了。”我故意装着柔弱无力,拿过凌曜的袍子,替他穿衣...

《舞姬乔女凌曜阿乔 番外》精彩片段

开到荼蘼花事了。

我红着脸趴在凌曜胸膛,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其间宫女来送了四五次水,不乏有几个年长的嬷嬷,以鄙夷的眼神相视,骂我狐媚子。

我知道,她们都是贵妃的眼线。

前夜我入宫献舞,就已经成了贵妃的眼中钉。

偏生后又得了凌曜盛宠,更令贵妃提防。

“乔娘,孤真是爱极了你。”

凌曜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我的发丝,感叹道,“美人如刀,倾城祸国。”

“孤往日不将此话放在心上,如今来看,方知古人言未必皆迂腐,世间真有媚骨如卿卿。”

我娇嗔地瞥他,“陛下别这么说,不然乔娘就要被人骂成妖妃祸世,这等罪名,乔娘可担待不起。”

凌曜闻言轻笑,刮了一下我的鼻尖,“乔娘生气的模样,真真令人怜爱。”

“陛下,都天明了,您该早朝了。”

我故意装着柔弱无力,拿过凌曜的袍子,替他穿衣。

凌曜张开手臂,颇惬意地享受着。

他状似无意地道,“孤近日越发想效仿玄宗。”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可不想做杨妃。

明明有自己的如意郎君,却被玄宗强掳入宫,最后还落了个魂断马嵬的下场,多惨。

好不容易送走了凌曜,我坐到铜镜前整理仪容。

用了一整盒粉膏,遮盖好了颈上的痕迹。

殿外来了嬷嬷敲门,“乔贵人,贵妃娘娘请您过去。”

我心中冷笑,并不意外。

从前在勾栏时,我便听闻贵妃善妒,不许皇帝轻易纳新嫔妃。

她仗着自己家世优越,在后宫中亦横行霸道。

传闻当初先皇后难产,便是贵妃动的手脚,害其失子哀恸,早早仙逝。

如今我不过入宫两日,她便沉不住气了。

贵妃住在顶奢华富贵的储秀宫,我一进去,就被嬷嬷擒住肩头,强硬地摁在地上磕头。

贵妃坐在檀木椅上,悠闲地喝着茶。

她下首还坐着个女子,很面生,约莫是哪个攀附她的不得宠小妃子,义愤填膺地骂道,“吊梢眼儿狐媚相,一副不安分的妓子样,也敢勾引陛下,真真不将我们娘娘放在眼中!”

“听说你从前还是春莺楼的舞女,那种腌臜地方的女人,不怕污了陛下龙体?”

贵妃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又拿乔地呵斥道,“好了,她到底是个贵人,与你平起平坐,你这样说话,也不怕坏了姐妹间和气。”

“娘娘您不知,妓子舞女乃下九流的玩意儿,您屈尊见她,便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两人一唱一和,自认为将我羞辱得体无完肤。

可她们不懂。

委身勾栏十年,比这难听一万倍的话我都听过。

到底是官家出身的小姐,不懂杀人诛心的厉害。

贵妃眉眼讥诮,打了个哈欠,“真累人,本宫乏了,你回去吧。”

“明日卯时,照例来储秀宫请安,可记否?”

我顺从地答了声是。

贵妃忽又想起些什么,拍了拍手,嬷嬷端来一碗汤药。

她笑眯眯地盯着我,“乔贵人侍奉陛下辛苦,本宫特地炖了一盅上好燕窝,专门给你补身子。”

那碗中汁水漆黑滚烫,冒着极浓的苦气,哪家燕窝会这样?

我眼中一冷,心知肚明。

不过是话本之中最常见,避子汤尔。


凌曜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呵斥我,话到嘴边,又生生绕了个弯儿,“听他们有什么好,乔娘不如自成其主角也?”

而后,又佯装无事地吻了吻我额头。

个中心虚,不必多言。

我心中已有了盘算,这种境地,绝不能将凌曜逼得太紧。

偃旗息鼓时,我趴在凌曜胸膛,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下月,是孤生辰。”

凌曜轻声道,“孤想看乔娘跳霓裳羽衣。”

我抬眼,盯着他线条好看的喉结,呢喃道,“乔娘不喜欢霓裳羽衣。”

“胡旋也好看呀。”

凌曜笑了笑,“好罢,只要是乔娘,如何都好看。”

我闭上眼,锁住水光盈盈。

凌曜永远不会知道。

我从前,最爱的便是霓裳羽衣。

我的霓裳羽衣舞,只跳给周承光看。

没等到帝王生辰,先等来了贵妃母家的造反。

金陵王氏,百年望族,声势浩大的一场“清君侧”,却祸害百姓无数。

凌曜大怒,先杀贵妃,将其首级挂在京城墙上三日,后诛贵妃之父,扬言再灭王氏九族。

我有心救贵妃,奈何凌曜心硬如铁,毫无转圜之地。

贵妃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

原来昔日美艳无双的女人,也会形容枯槁如骷髅恶鬼。

王袅袅杜鹃啼血,“凌曜,你不忠不义、刻薄寡恩,来日必堕幽冥鬼蜮,永世不得超生!”

凌曜淡定自若,唇边似有讥诮。

看吧,所谓帝王恩宠,不过过眼云烟。

即便是专宠多年的贵妃,也不例外。

凌曜搂着我,吐字极轻,“乔娘别怕,孤永远不会伤你。”

又轻叹一声,“所以,你要乖,一定要乖一些。”

我居于深宫,鲜少闻宫外战事。

有几次忍不住问凌曜,他都避而不谈,笑着抚我的发,“那些蝼蚁,孤动动手腕便能捏死,乔娘不必在意。”

后来又听闻,刑部侍郎弃文从武,竟立下战功赫赫,生擒王氏第七子。

凌曜大喜,封周运为骠骑将军。

我听后只想感叹。

周承光求了一辈子的拜相封侯,他弟弟不费力便得了。

所谓时运,为何不肯降临到那傻子身上?

真不公平。

那日我同周运在金銮殿外相遇,他穿着武将的袍子,瘦弱身躯已见健壮之风。

见了我,周运目光复杂,俯首行礼,道了一句,“阿嫂放心,我绝不让哥哥枉死。”

我轻嗤,“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罢。”


哐当。

我下意识地松手,匕首落地,下一秒,涌上来数个侍卫,强硬地摁住我的肩头。

贵妃几乎是瞬间出现,高声喊道,“贤妃乔氏妄图谋害陛下,这是臣妾在关雎宫搜到的证据!”

她双手高举,掌心上赫然是一把刀鞘,同这把落地的匕首是一对。

凌曜面容有些扭曲,目光难以置信,“乔娘,你竟欲害孤?”

我愣了愣,立即摇头,“乔娘没有!”

凌曜深深拧眉,声音极冷,“押下去。”

我心头一沉。

而贵妃得意挑眉,迫不及待地站到凌曜身旁,挽住他的手臂,继续煽风点火,“此般心思毒辣之女,陛下万不能轻饶了她,须得教她狠狠吃些苦头,吐露幕后主使才好!”

我眼眶含泪,泫然欲泣。

凌曜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在大狱关了七日。

这七日,凌曜没来瞧过我一眼。

倒是贵妃,隔三差五便要来嘲讽我一番。

“封了妃位又如何,有本宫在,你真以为自己能青云直上不成?”

“唉,昨夜陛下来我宫中,直至早朝时也不愿离开,雨露盛至此般,真叫本宫吃不消啊。”

“这就是跟本宫作对的下场。”

我垂首合眼,懒得理她,只觉聒噪。

第八日,周运来看我。

新晋探花郎,如今已然成了刑部新侍郎。

“阿嫂。”

他放下一屉餐食,眼瞳亮亮地盯着我,“刑部不力,直到今日才查到真凶,那把刀是您宫中一侍女所放,意图嫁祸。”

“陛下降了旨意,免了您的罪名,复位贤妃。”

凌曜终于被我打动了么。

连替罪羊,都替我找好了。

我抬头,扫了他一眼,轻声道,“谁是你阿嫂。”

周运怔了怔,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我扶着墙角,慢慢起身,“那就送本宫出去。”

周运忙答是。

凌曜早已在关雎宫内等我。

他面前摆着几个空了的酒壶,双颊酡红,艳丽逼人。

见了我,凌曜抬手,喃喃道,“阿乔……”我抽过他的酒杯,软声道,“陛下,你怎么不叫我乔娘了?”

凌曜眯了眯眼,定定看着我,末了一笑,似有些悲凉,“是啊,孤记错了,是乔娘。”

他的指尖擦过我唇瓣,“孤信你不会害孤。”

“不要让孤失望。”

我温顺地靠在他胸口,“乔娘永远不会伤害陛下。”

凌曜俯首,深深吻住我。

这个吻很长,似乎要到地老天荒。


委身勾栏的第十年,终于来了个愿意替我赎身的傻书生。

他不嫌我卖笑歌舞,不恼我天性爱玩。

只知道羞赧地牵过我的手,“阿乔,余生有我护你。”

傻书生等了三年,终于如愿进了殿试。

熟料太监送回的,只有一具尸体。

当晚,我翻出了封尘已久的舞衣。

次日,宫中多了一位贵人。

“今日江南织造上贡了一箱东珠,你瞧瞧可有喜欢的。”

凌曜将我揽在怀里,掌上托着沉甸甸一只妆奁。

每颗珠子晶莹圆润,一看就是民间百年难见的珍品。

见我不答,凌曜笑起来,抚了抚我的唇瓣,“东珠者,世间至美也,唯有乔娘容色,方能与其相配。”

我软软嘤咛,“陛下对乔娘真好。”

凌曜呼吸一重,指尖下移,停在我心口。

他挨近我耳垂,吐息灼热炙人,“乔娘今夜准备跳什么舞?”

“孤想看霓裳羽衣。”

我佯装羞涩,小声道,“霓裳羽衣是前朝杨妃爱跳的,乔娘不敢僭越。”

凌曜轻哼,似乎不愿再等,握住我的手腕压了下来。

他唇边含着浅浅的笑,低头在我唇上掠了一下。

“有孤在,谁敢说你僭越?”

我低低呜咽,埋头伏在凌曜胸膛。

任由他手掌拂动,褪去了肩头新制的纱衣。

芙蓉帐落,凌曜的眉眼染上些潮红。

明黄的龙袍四落,压出了深深的褶。

我用力拽住,娇娇唤着陛下。

凌曜嘶了一声,掐住我腰肉,低哑着嗓子道,“明日孤升你为贵人可好?”

“赐居关雎宫,只你一人居住。”

我呜呜点头。

凌曜以为我害羞,笑着又吻上来。

他爱抚摸我的肌肤,尤其心悦我的手腕。

那段骨肉曾日日涂抹着上好的香膏,温润软滑如凝脂。

曾几何时,也有一个男子,爱极了我的双手。

他又傻又天真,像个二愣子。

他会红着脸叫我阿乔。

即便过得再拮据,也不忍我做一点重活。

那样一个男子,平生所求,不过一个功名。

可他却死在了金榜题名前夕。

杀他之人,正是他曾瞻仰无比的帝王。

凌曜。


凌曜生辰那日,万邦来朝,繁华无双。

羽林卫全员得了休沐,皇宫之中,少有的守卫松懈。

我精心打扮了半个时辰,镜中面容,终于堪配一句得体贤妃。

觥筹交错间,凌曜脸上已有了三分醉意。

我起身,拿起酒樽。

“乔娘祝陛下千秋万代,岁岁绵长。”

凌曜定定看着我,而后大笑,道了三声好。

半道,凌曜许是喝多了酒难受,中途离席。

我跟在他身后,不忘屏退其他赶来的宫人。

凌曜进了偏殿,一张脸红得怕人。

他转身,用力搂住我,低语,“阿巧,不要离开我。”

“怎么会呢?”

我声音亦放得极低,“牵机毒酒好不好喝啊,凌曜?”

凌曜怔了怔,猛地推开我,弯腰喷出一口黑血。

他倒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你,你……连我和先皇后都分不清,你可真没用啊。”

我笑起来,踩上他心口,重重一碾。

凌曜痛得躬身。

我柔柔道,“你以为匈奴北狄进献的酒真是好酒呀。”

“它们里面,可都是满满当当的牵机药粉呢。”

“怎么样,肠穿肚烂的感觉好不好?”

“疼不疼?

周承光死时,可是比你疼一千倍。”

凌曜面色扭曲,他抬手,似乎还想抓住我的裙角。

哽咽道,“纵然我杀了周承光……可我从未想害你!”

我笑着摇头,“但我不想做第二个余巧。”

说完,我拔下头上的发簪,重重刺进凌曜心口。

我盯着他,“凌曜,你去死吧。”

尖锐的簪子捅破了水里的球。

凌曜面色灰败下去。

殿外,正逢周运在巡逻。

见我满手鲜血地出来,周运惊了一瞬,“阿嫂……我替你擦擦。”

我避开他的触碰,随意道,“我弑君了,随你处置。”

闻言,周运抿唇。

他似是下定了决心,牵住我的手,语气坚决,“阿嫂,我送你走。”

顿了顿,周运声音小了下去,“当初,我在我兄长身后,我也见过你。”

我假装没听到。

凌曜暴毙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皇宫。

我夹杂在各国使臣的车队里逃了出去。

风很轻,云很淡。

我不是皇后,不是贤妃。

我是周承光的妻子,阿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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