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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溪亭陟李杳)

白鹤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下一秒,李杳的部分视线被一片黄色遮挡。——一张隐形符被霜袖贴在了李杳额头上。片刻间,霜袖和李杳消失在原地,空荡荡的街道上只剩下长满绒毛的怪物。怪物发出一声嘶哑的怒吼,身上长出黑色的翅膀,在街道上空盘旋。霜袖扶着李杳躲在街道角落里,两个弱小的菜鸟看着上空的鬼母吓得瑟瑟发抖。李杳捂着肚子,抓着霜袖隔壁的手不自觉抓紧。霜袖发出一声痛呼,小声发飙道:“我知道你怕,但是你能不能收着点劲儿!老娘的肉都要你捏掉了!”李杳脸色苍白,小腹一阵一阵的坠痛,疼得李杳站不直身子,也说不出话。半晌后她才虚弱道:“去找溪亭陟,我肚子疼……”“这符纸时间有限,藏不了多久。”她的隐形符在被陆凌抓的时候就被陆凌收走了。霜袖闻言从袖子里掏出两张,安慰她道:“没事,我这...

主角:溪亭陟李杳   更新:2024-12-29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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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溪亭陟李杳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溪亭陟李杳)》,由网络作家“白鹤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一秒,李杳的部分视线被一片黄色遮挡。——一张隐形符被霜袖贴在了李杳额头上。片刻间,霜袖和李杳消失在原地,空荡荡的街道上只剩下长满绒毛的怪物。怪物发出一声嘶哑的怒吼,身上长出黑色的翅膀,在街道上空盘旋。霜袖扶着李杳躲在街道角落里,两个弱小的菜鸟看着上空的鬼母吓得瑟瑟发抖。李杳捂着肚子,抓着霜袖隔壁的手不自觉抓紧。霜袖发出一声痛呼,小声发飙道:“我知道你怕,但是你能不能收着点劲儿!老娘的肉都要你捏掉了!”李杳脸色苍白,小腹一阵一阵的坠痛,疼得李杳站不直身子,也说不出话。半晌后她才虚弱道:“去找溪亭陟,我肚子疼……”“这符纸时间有限,藏不了多久。”她的隐形符在被陆凌抓的时候就被陆凌收走了。霜袖闻言从袖子里掏出两张,安慰她道:“没事,我这...

《小说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溪亭陟李杳)》精彩片段


下一秒,李杳的部分视线被一片黄色遮挡。

——一张隐形符被霜袖贴在了李杳额头上。

片刻间,霜袖和李杳消失在原地,空荡荡的街道上只剩下长满绒毛的怪物。

怪物发出一声嘶哑的怒吼,身上长出黑色的翅膀,在街道上空盘旋。

霜袖扶着李杳躲在街道角落里,两个弱小的菜鸟看着上空的鬼母吓得瑟瑟发抖。

李杳捂着肚子,抓着霜袖隔壁的手不自觉抓紧。

霜袖发出一声痛呼,小声发飙道:“我知道你怕,但是你能不能收着点劲儿!老娘的肉都要你捏掉了!”

李杳脸色苍白,小腹一阵一阵的坠痛,疼得李杳站不直身子,也说不出话。

半晌后她才虚弱道:“去找溪亭陟,我肚子疼……”

“这符纸时间有限,藏不了多久。”

她的隐形符在被陆凌抓的时候就被陆凌收走了。

霜袖闻言从袖子里掏出两张,安慰她道:

“没事,我这儿还有。”

边说她便把隐形符塞李杳怀里,塞完后扶起李杳。

她往四周看看,最后挑了一条狭窄的小道走。

李杳被她搀扶着走,虚弱无力道:

“你走错了,这条路我没见过。”

“闭嘴吧你,你个路痴,看什么路都感觉自己没走过,老娘在参商城住过五年,走哪条路我还能不知道。”

李杳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笑。

“还真是你啊。”

李杳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热,嗓子也有点酸酸的。

她深吸一口气,缓和一下情绪后才道:

“你怎么回来了?”

“不回来我能去哪儿?”

霜袖没好气道,“你让我去柳州,结果银子都没给我一文,老娘没钱怎么去柳州,走路去啊!”

“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没打算去柳州,这些天我一个人去逛了欢楼——你别说,参商城的男倌就是好看啊……”

李杳提着一口气,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没钱去柳州,但是有钱逛欢楼?!”

“那咋了,进去逛逛又不要钱。”

霜袖理直气也壮,“而且我这不是还想着你吗,我想着你虽然中那恶妇的噬魂丹,但是应该不影响逛欢楼,所以想着回去接你,结果你猜怎么着。”

李杳浑身上下都在疼,疼得她不想搭理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这女人居然在身参商城也不来找她。

“我不想猜。”

霜袖道:“就知道你猜不到。”

“我回去找你的时候,恰好看见你被几个捉妖师带走……”

李杳搭起眼皮,刚刚那只妖怪也是这么和她说的。

敢情所有人都瞧见她被带走了,只有真正能救她的溪亭陟没看见。

“你知道的,除了你男人以外,所有捉妖师在我眼里都跟屎一样恶臭又讨人厌,我恨不得离他们八百米远。”

李杳:……

其实就是打不过,不敢靠近。

李杳想,鬼母还是没有模仿到霜袖的精髓,霜袖能得瑟的时候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打不过捉妖师。

她只会不要脸到令人发指。

“半夜的时候,我看着那些捉妖师都出客栈了,于是我就想着先去把你的小包袱拿回来之后再去找你汇合,咱俩一起逃出城。”

“谁知道我拿了包袱之后去找你的时候,看见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你身边。”

“当时我魂都差点吓飞了,你根本不懂那种看见自己的脸出现面前那张怪异感和恐惧感……”

李杳一顿,立马从自己怀里掏出隐形符。

“所以这符纸是我自己的?”

霜袖“嗯”了一声,“不然你以为呢?”


霜袖扒拉着她的手,听见李杳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小声道:

“有人追你?”

“不是人。”

李杳说不出那阵风给她的感觉,像是阴寒无比又藏着一丝恶臭。

最重要的是那一瞬间她下意识捏紧了手心,就像——就像捏着一把剑一样。

直到什么也没捏到,李杳才转身就跑。

真是傻了。

看溪亭陟握剑看多了,居然觉得自己也是拿着剑的捉妖师。

“你怎么知道不是人?”

霜袖道。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对方不是人,但是我就是能感觉到。”

李杳的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笃定对方就是妖怪——她甚至能确定那阵风里藏了东西,但是她不知道这种确定从何而来。

霜袖替她总结:“瞎蒙的。”

“……你不要小看女人的直觉,有时直觉比眼睛看到的更有用。”

李杳说。

“那现在怎么办?还走吗?”霜袖问。

“今天晚上走不了了,明天再走。”

“你明天可能也走不了,你男人今天晚上回去就会发现你不见了,到时候他肯定到处找你,捉妖师找人有的是办法,有可能今天晚上就会逮到你。”

这个李杳早就想过了。

她道:“这城里有古怪,他一时间顾及不上我。”

霜袖尾巴一顿,“什么古怪?”

“这我哪儿知道。你白日没看见街上全是捉妖师吗?这些捉妖师汇聚在这儿,不是为了抓妖还能是为了什么?”

霜袖刚要说话,下一秒李杳就捏住了她的嘴。

马厩外响起了许多脚步声。

“师姐,溪亭已经回来了,你为何不与他一起反而要一个人单独行动呢?”

李杳和霜袖在听见“溪亭”二字的时候纷纷竖起了耳朵。

一人一兽下意识地将头靠近了马厩的木板。

22.

“我自有我的道理。”

李杳僵住,这声音她一辈子也不会忘。

是红衣女子的声音。

只听红衣女子道:“陆凌那贱丫头在,我主动凑上去也讨不着什么好,还不如一个人拿下大妖,让他对我刮目相看。”

“原是这样,陆凌那贱丫头,仗着是溪亭师弟恩师的女儿,总是黏在溪亭师弟旁边。”

“你们方才瞧见没,他看见溪亭师弟回来时那副模样,哭得梨花带雨,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知道的人说她一句虚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爹死了。”

女子话落,引得一阵女声附和。

“陆凌那贱丫头,身为一个捉妖师,整日里不想着修炼,却总耍着些讨好男人的伎俩,真是丢捉妖师的脸。”

“就是就是,她哪能跟沙师姐你比,上次捉妖师时,要不是师姐你救她,她怕是早已经葬身妖腹了。”

沙妩撩了撩自己微卷的长发。

“这丫头对我造不成什么威胁,死不成也没什么,救了她反而还能让溪亭多感激我一点。”

“真正能跟我比的是林渔。”

接下来的话,李杳听得就不是很清晰了。

她蹲在马厩里,像只老鼠一样偷听这群女子对溪亭陟的议论,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提她这个未婚妻的名字。

在这群捉妖师眼里,她压根就构不成什么威胁,也不值得一提。

“李杳。”

霜袖小声开口了,“我觉得你比她们好多了。”

李杳一听,立马小声道:

“真的?”

“真的,你没有她们强,不能抓妖,对妖精来说十分友好。”

天知道刚刚那群捉妖师过去的时候,霜袖屏住了呼吸,心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里面有一个元婴级别的捉妖师,能分分钟掐死她这种小妖。


她忍不住想,要是躺在这里的是真的李杳,李杳能睡着吗。

另一边,真的李杳被关在柴房里。

那群人或许是看她是个凡人,并没有绑着她。

她坐在柴堆上,崎岖不平还带着枝桠或者尖刺的干柴有些硌屁股,但是这都要初冬了,地上凉,她也不敢坐。

她就算再没有常识,也知道怀孕的女子是不能受凉的。

所以就算刺屁股,李杳也勉勉强强坐下了。

她看着手腕上的银镯子,又摇又晃,甚至都恨不得上嘴咬了,但是溪亭陟就是没有来救她。

原来说什么戴上这个镯子就能知道她在哪儿,是骗她的。

李杳放弃研究镯子了,她忍不住想,骗她一个凡人干什么。

到时候被拆穿了难道不尴尬吗。

她忍不住把溪亭陟想象成一个坏人,这样就可以骗自己说:你看看,你就是眼瞎了才看上这么个男人,现在看清楚他的本质了,你可以把他放下了。

但是李杳骗不过自己,她知道的,溪亭陟是一个好人,不会骗他。

他没来,可能只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

李杳真在想要怎么逃出去的时候,柴房的门被打开了。

李杳抬起眼,不仅看见了陆凌,还看见了两个守在门口的身影。

真是高看她了。

居然派了两个捉妖师来看着她。

陆凌走到李杳面前,看着李杳,恨不得让这个贱女人下地狱。

“贱人,赶紧解开师兄身上的蛊。”

李杳眨巴眨巴眼睛,“我不会。”

陆凌一把拎起她的衣领,凑近李杳,恶狠狠地盯着李杳。

“你下的蛊你怎么可能不会解?!”

“是啊,要是我会下蛊我肯定也会解蛊,但是我不会下蛊又怎么可能解蛊?”

你看,这蠢丫头自己都能明白的逻辑,却一直不相信她。

她都说了她没有下蛊了。

李杳也就是怕眼前人弄死她,不然她早就翻白眼了。

“陆姑娘,陆道友,我真没有给他下蛊——而且他也不喜欢我,你也听见沙姑娘的话了,他娶我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只要你去跟他娘商量,那一切不是还有的谈吗?”

“陆姑娘,你看看你,你长这么可爱,性格这么和善讨喜,他娘肯定会喜欢你的,只要他娘觉得你更适合做她儿媳妇,让她退了我的婚,那不就没我什么事了吗。”

李杳觉得自己够苦口婆心了,也够善解人意了,但是眼前又蠢又毒的人狠狠甩开她的衣领,一把把李杳甩在了地上。

李杳下意识护住肚子,护完了之后又不着边际地移开手。

这蠢丫头光是知道婚约就已经恨不得弄死她了,要是再知道她怀孕了,李杳觉得她会立马死在这丫头手上,而且死状凄惨。

陆凌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李杳。

“我爹的真言符要明日才能送到,可是我一想到你居然对师兄下蛊,我就忍不住想把你碎尸万段。”

李杳心里一紧,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抬起头,果然看见陆凌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条鞭子。

银色金属材料的鞭子,每一节链条都雕刻了花纹,看得出来价值不菲。

因为主人是捉妖师的原因,链条上隐隐流动着暗光,看起来打人就非常疼。

李杳撑在地上的手捏紧,这蠢丫头是打算要她命吗。

“你打我,不怕你师兄怪罪吗?”

“怕,但是我更怕师兄误入歧途!”


5.

等她反应的时候她立马睁开了眼睛,扭过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不看还好,一看李杳只觉得心脏都漏了一拍。

穿着白色法衣的少年身上尽是血,颓唐地靠着石壁而坐,两根如婴儿手腕粗的锁链洞穿他的肩胛骨将他钉在墙上。

李杳傻站在原地。

她这是在做梦吧。

她使劲闭了闭眼,不甘心地睁开又合上,合上又睁开,反反复复好几次后,她终于相信她没有做梦。

眼前这个人就是溪亭陟。

可是怎么会呢?

溪亭陟不是天才捉妖师吗?

怎么会这么狼狈?

李杳缓缓走过去,蹲在溪亭陟旁边,一双丹凤眼盯着溪亭陟的脸。

“溪亭公子,我院子里种着的是什么花?”

“梨花。”

溪亭陟如是说。

李杳确定了,眼前这个人就是溪亭陟。

她撑着下巴,“你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可能是上辈子见过这人苍白这昏迷不醒的样子,所以看见还醒着的溪亭陟,李杳觉得问题不大。

溪亭陟坐在地上,额发有些凌乱,显得额发之下的皮肤格外白皙。

李杳盯着溪亭陟额角凌乱的发丝,有些走神,没听清楚溪亭陟说了什么。

她只听见是因为妖怪,是妖怪把他囚禁在这里的

——李杳顿时回神,她瞪圆了眼睛。

“那妖怪岂不是还有可能会回来?”

那她不是有生命危险?

李杳立马站起身,抖了抖发麻的小腿。

妖怪来了她往哪儿躲比较合适——都不太合适,她身上人味儿太重,妖怪回来了肯定能发现她。

她觉得她应该逃出去才合适。

李杳顿时看向被铁链困住的人,嘴皮子比脑子快: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李杳,咱俩萍水相逢,我先告辞了。”

李杳赶紧跑到自己摔下来的地方,捡起小包袱,刚想跑,可是她看了看四周,全都是凹凸不起的石壁。

除了最上面,压根没有别的出口。

李杳走到石壁前,伸手摸一下上面的苔藓——这石壁很滑,再加上长满了苔藓,想爬上去简直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

李杳抱着包袱,小跑道溪亭陟旁边,不要脸道:

“溪亭公子,你还能御剑吗?能不能让你的剑把我送出去?”

李杳自己都忍不住吐槽自己

——天呐,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刚刚才和人家告辞,现在就要求人家。

看,打脸了吧,不要脸的小乞丐。

自己把自己骂爽了之后,李杳看着溪亭陟的眼睛心安理得地许多。

果然,骂自己是减轻负罪感的最好方式。

溪亭陟抬眼看着她,沉默了很久,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和面前这个神经病交流。

半晌后,他缓缓道:

“这是一方秘境,秘境的出口已经关闭,下一次从外面打开要五年之后,这期间没有妖怪能进来。”

李杳一愣,“那出去呢?”

她抬头看着墙壁,“是不是只要爬上去就能出去?”

溪亭陟看向她,李杳从他的眼神看出了无奈。

——说的好听是无奈,是难听了就是嫌她傻。

李杳:“……”

有没有可能不是她傻,是秘境这道题对于凡人来说超纲了!

李杳磨着后槽牙,大概知道就算从这山洞里爬出去也是另外一个更大的“山洞”。

“要想出去,有两个办法。”

溪亭陟如是说。

李杳眼睛蹭地一下发亮,“您讲。”

“其一是等到五年之后。”

五年?

李杳不想等,她现在就想出去。

“其二呢?”

“其二是有元婴期的修士从里面打开秘境。”

李杳不耻“追”问:“你是元婴吗?”

“并非。”

李杳“哦”了一声,十分沮丧,片刻后她又想到了什么。

“你能修炼到元婴期吗?”

溪亭陟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铁链,“这是千年玄铁链,会封印捉妖师的灵力。”

不仅会封印捉妖师的灵力,而且坚不可摧。

灵力被封印了,别说修炼,连止血都是难事。

他看向李杳:“这山洞寒凉,晚上很冷,你是凡人之身,待久了会伤身体。”

李杳重新蹲下,“那我能怎么办?我又出不去。”

溪亭陟停顿片刻,他灵力被封,不然还可以用飞行法器送李杳出去。

李杳的眼睛一直盯着溪亭陟肩膀上的千年玄铁链,发出一个宛如智障一般的问题:

“你说我要是这玩意儿咬断了,你就能修炼了吧?”

溪亭陟抬眼看向她,眼里怔愣片刻。

“你说咬断?”

溪亭陟怀疑李杳的牙会被崩掉。

李杳也像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

她叹气,“五年,我是不是要饿死在这儿了。”

溪亭陟沉默不语,从事实上出发,他会比李杳先死。

李杳顿时又想到了什么,她眼睛噌地一下亮了,再一次嘴比脑子快道:

“我体内有赤魂果,要是咱俩双修,你是不是就能快速修炼然后挣脱这破链子了?”

她怎么忘了。

她体内这果子除了能救人之外还能助人双修呢。



双什么?

双修?!

李杳傻在原地,天呐!

她出息了。

居然把这么孟浪的两个字当着溪亭陟的面儿说出来了。

李杳猛地低着头,像只鸵鸟一样在地上在地缝。

溪亭陟清楚地看见少女的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一样。

他沉默良久,才缓缓道:

“若是双修,或许可行。”

李杳猛地站起身,扔下自己的包袱,发了疯似的往山洞另一边跑。

直到溪亭陟看不见她后,李杳躲在墙壁后面,又蹦又跳,像是发了疯的兔子。

然后李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地拍了自己一巴掌!

瞧你这点出息!

不就是双修吗~~~~

“吗”都快被李杳抖成电音了。

她停在原地,深呼吸,再深呼吸

——不行,她果然是在做梦。

溪亭公子怎么可能答应她双修呢,真是的,她这个梦做的一点也不契合实际。

李杳大步走回去,在走出墙壁后,看见溪亭的第一瞬间,李杳猛地一个转身,又躲回墙壁后面。

她不太行。

就算做梦,她的心也好像要从胸膛里面跳出来,要跳出来给溪亭公子表演一套降龙十八掌一样。

李杳蹲在墙壁后面画圈圈,泪流满面。

她怂啊!

谁能借她几个胆子!


哪怕是霜袖,她也会时不时地告诉李杳,你只是一个凡人,和捉妖师是不般配的。

“我不想。”

李杳听见自己如是说。

“为什么?”

溪亭陟看着她,眼里带着不解。

李杳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太累。”

她一个凡人,要追赶一个捉妖天才的脚步太累了。

28.

那天李杳和溪亭陟头一次不欢而散。

穿着白色法衣,扎着高马尾的男人出门的时候甚至没有和李杳说一声。

李杳看着他离开,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

窗台边,一只壁虎悄无声息地爬进来。

她在窗口化作人形,走到李杳身边。

“我看见他出去了。隐形符呢,你拿到了吗?”

李杳抱着小包袱,抬头看着她。

从怀里掏出几张隐形符。

“即便有了这个,也得他们打开城门我们才能出去。”

霜袖笑了两声,“那是你,姑奶奶跟你可不一样,我是四脚蛇,有了这隐形符,我从城墙上爬过去就行了。”

城门很高,凡人自然越不过去,但是四脚蛇脚底长了吸盘,跑过去只是轻轻松松的事。

李杳闻言,一把抓住她的衣服袖子。

“咱俩可是好朋友,你不可能丢下我一个人走吧。”

“凡是皆有可能,何况纵然姐妹情深,但如何能抵得过世间万般精彩呢?”

霜袖从李杳手里抽了一张隐形符,在李杳面前晃了晃符纸。

然后她把隐形符塞进怀里,牵起李杳戴着银镯子的手。

霜袖的两只手握紧李杳的手腕,她认真又严肃道:

“李杳,柳州,房子,银子,男人,我等你哦。”

说完霜袖化成一只壁虎,背对着李杳甩了甩尾巴,然后消失在了李杳面前。

李杳:“…………”

捉妖师有灵力,妖怪能化形。

只有她,就是一个凡人。

什么也做不了。

李杳还没来得及感慨太多,房门就被一脚踹开。

“就是这儿,那大妖的痕迹到这里就消失了。”

听见这话的李杳愣了一下。

大妖?

谁?

霜袖?

那不是一只小妖怪吗?

李杳看着乌泱泱闯进房间的一群人。

她看见了红衣女子,还看见了陆凌。

她的视线从这些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没有溪亭陟。

陆凌手里拿着罗盘,罗盘的指针指着李杳所在的位置。

娇俏的姑娘皱紧了眉头。

“怎么是你?!大妖呢?!”

小姑娘的气势咄咄逼人,她身后的捉妖师走进房间,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搜寻了起来。

李杳看着那些四处翻找的捉妖师,皱紧了眉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儿没有大妖,只有我一个人。”

陆凌朝着她走近,手里的罗盘指针一直指着李杳。

“我这寻妖罗盘从未出错过,那大妖定然是来过这儿,你与她见过面?她人呢?”

李杳手指窗户,“方才只有一只四脚蛇从这儿路过,我不清楚你们说的大妖是不是她——”

说着李杳的视线突然扫向站在门口的红衣女子。

“沙妩姑娘上次不是还放了她么,我想她应该比我清楚那只四脚蛇是不是你们要寻的大妖。”

“你住口!”

跟在沙妩身后的女子厉声道,“师姐怎么可能放走妖怪,你别信口雌黄!”

“就是就是,你这凡人不老实,自己放走了妖怪不说,还想栽赃我们师姐!”

“师姐,我今天就替好好教训教训这小贱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污蔑你。”

沙妩身后的女子纷纷朝李杳靠近,李杳后退了一步,看了一眼旁边冷漠的陆凌。

顿时明白,溪亭陟这个疼爱的小师妹并不打算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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