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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热门

荷叶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宋锦书江欲行的精选现代言情《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小说作者是“荷叶鸭”,书中精彩内容是:宋锦书重生了。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

主角:宋锦书江欲行   更新:2025-01-09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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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书江欲行的现代都市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热门》,由网络作家“荷叶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宋锦书江欲行的精选现代言情《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小说作者是“荷叶鸭”,书中精彩内容是:宋锦书重生了。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

《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热门》精彩片段

宋锦书重生了。
  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
  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
  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
  ……
  “小姐,小侯爷挂帅回京啦!小姐!”
  女婢秋荷高喊着跑进扶苏阁,宋锦书恍然从旧梦中回神,她起身披着碎花袄儿,深吸了一口气。
  她和丈夫江欲行是父母指婚,恪守妇道一辈子,从没深究过江欲行到底爱不爱她。
  重生后,她决定了。
  她要和离,成全他和今生挚爱。
  “走吧,去布菜。”宋锦书淡然的口吻,半点寻不见夫君出征两年,载誉归来的喜悦。
  秋荷跟在她身后,有些纳闷挠头,“小姐,不着急吧?小侯爷这番,在长夫人的春草堂呢!”
  他这么急,阔别两载,归来头一个想见的,就是日思夜念的大嫂。
  “无碍的,大嫂嫁进侯府就守了寡,惹人心疼。”宋锦书缓步走出扶苏阁,已是深秋,院前梧桐叶翩翩落。
  她踩着枯叶至前院,庭院中的八仙桌,摆着香坛。
  老侯爷在世时,邑柏侯府便是征战四方的开国功勋,小侯爷江欲行完美继承了老侯爷的衣钵,素来骁勇,此番收复蛮夷,斩杀敌将二十八人。
  按照规矩,侯府点香接风去晦,一家人再聚一起吃个团圆饭。
  宋锦书向来没架子,跟女婢一起忙碌,撤下香坛,摆上一碟碟珍馐,前庭月洞门传来轻呼声。
  她循声望去,女子弱柳扶风地崴了脚,万幸身旁有江欲行搀扶。
  大嫂秦知燕,自幼身子骨不好,药不停口,常年守寡,在那四方院子里,足不出户。
  也就是江欲行亲自去请,这才请来。
  他们二人依偎,秦知燕过分白皙的脸庞爬上绯色。
  宋锦书心无波澜,垂眸放下包金的筷子。
  “夫人,辛苦了。”
  江欲行片息后到了宋锦书身侧,语气像是公家的寒暄。
  宋锦书抬眼,眸子清澈,眉眼淡然,“分内之事,应该的。”
  前世望眼欲穿、喜极而泣的宋锦书不会有了。"


第十一章:
“哟!闻公子,您这还真是艳福不浅呐!”
“宋家娘子虽说是商女,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人胚子!”
画舫里乌烟瘴气的,几个富家子弟围成一桌,正在赌骰子。
闻谡扭头看宋锦书,笑意藏不住,“来,来,我这手霉得要命,正巧宋姑娘来给爷开一把。”
宋锦书额角冷汗涔涔,这一群大老爷们儿的,成日里不务正业,还真是让她长了见识。
不是所有富家子弟都像江欲行,整日为社稷奔波,挑起族人的大梁。
“闻公子,您赠予铺子,小女无以为报,备上薄礼,以示感激。”宋锦书给了秋荷一记眼神,秋荷将衣料转交于丞相府的侍女。
宋锦书福身,“ 各位爷尽兴,小女告辞。”
“别啊!”闻谡急忙拉住她,带到赌桌旁,自然而然将她压坐在腿上,“你开,快开!”
男子的气息围绕着宋锦书,她面红耳赤,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为好。
就是和江欲行成亲,也未曾有过的亲密距离。
“开呀!”闻谡等不及,大掌覆盖在她手背,手把手地掀开了骰子桶。
“嚯!大,三中二,这运气,天降福星呐!”
画舫里沸腾起来,闻谡兴奋地捏了捏宋锦书的脸,“这般招财,可真教人稀罕。”
“闻公子……”
宋锦书惊惶,正欲躲,画舫的珠帘由男子修长的手拨开,他眸子里似化不开的墨,看着这一幕,脸色堪比陈年锅底。
他是和朝廷同僚来此谈事,不等他开口,身旁多嘴的人惊呼,“这不是侯夫人么?小侯爷……这……”
江欲行当是没见着般,铁着脸途径赌桌,往画舫的雅间去。
宋锦书望着江欲行冷煞的背影,原本还局促不安,这会儿倒是松弛泰然了。
她不急着起身,还坐在闻谡腿上,“闻公子,还玩吗?”
“当然!美人作陪,闻某人求之不得!”
闻谡有意无意地拔高声调,隔着雅间,还能听得清清楚楚。
“小侯爷,闻公子这是打您的脸啊!不成体统!”
同僚为江欲行愤愤不平,反观江欲行,他周身凌然,冷淡道,“我跟宋家女和离,她想跟谁在一起,跟谁在一起,与我无干。”
雅间内一阵唏嘘,倒不知,外头传言侯爷与兄长遗孀有染是真,还是侯夫人与闻公子暗通款曲是真。
从晌午到黄昏,宋锦书帮闻谡赢了不少,其他人意兴阑珊地请辞而去,转眼赌桌上,赌客所剩无几。
“我能走了吗?”宋锦书发问,手里盘着两颗骰子。
她从小到大第一次玩,虽然有些怄气的成分,但不得不说,还蛮有意思的。"


不等江欲行说完,宋锦书牵了牵唇角打断,“我能有什么不高兴的,大嫂今日饮醉,恐是身体吃不消。”
后半场,江欲行挡下了秦知燕所有的酒,这会儿,他身上还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沿着石板路往前走,往昔能和江欲行闲庭信步,宋锦书定是童心未眠般,脚步轻快,一步一跳的。
但月下,她极其安静,回到扶苏阁的路上,只能听到二人清浅的脚步声。
秋荷掌了灯,宋锦书迈进门槛时顿了顿,“今夜还是分房睡吧。”
新婚后他们还未曾同过房,没几日,他就领军出征。
成了亲,还为秦知燕守身如玉,也真算是痴情种。
话音方落,男子突然扼住了她手腕,眉头紧皱,“还说没生气? 我跟大嫂的婚事作罢,并非全是门规所致......”
宋锦书不想知道缘由,不想听。
她只想离开侯府,离开他,顺便做一次成人之美的月老。
“相公觉浅,我睡觉不老实。你舟车劳顿,自己歇着,安稳些。”宋锦书不显山不露水,抽身进偏房,还不忘福身行礼。
她的一言一行,堪能写进女经里,供人学习怎么做高门儿媳。
可这样的宋锦书,让江欲行感到陌生。
回到偏房,宋锦书唤来秋荷,伺候上笔墨纸砚。
她执着狼毫笔,蘸取浓墨,娟秀字体一丝不苟的写下一行字——
和离书, 邑柏候江欲行亲启。
第三章:
当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次日转醒,宋锦书洗漱打扮好,坐在铜镜前。
镜子里的人儿粉面桃腮,正值芳华的年纪,没有一丝皱纹,似那剥壳的荔枝。
秋荷梳着她如瀑的发,从头到尾,“昨夜春草堂淹了,要说家中没个男子主事,还是隐患颇多, 亏得是在侯府,若是百姓家中,梦中丧命也不是新鲜事。”
宋锦书眸光一怔,“大嫂没事吧?”
“没呢,天还没亮,小侯爷就带着人疏通排水渠,都没顾得上用早膳呢。”
秋荷说得无心,宋锦书听着,低头露出一抹苦涩。
但这仅仅是一瞬而已。
待秋荷为她挽好发髻,她心如止水,“大嫂有难,我也该去探望一遭。”
春草堂跟她所居的扶苏阁距离并不远,但两处庭院却是不同的光景。"


彻夜的雨水漫过院子后,连野草都挂满了泥沙,宋锦书一眼看到了江欲行。
他袖子挽到了胳膊肘,扬起一把锄头,正大汗淋漓地挖着沟渠,下人也跟着忙活,有的地方被顽石堵住,江欲行甚至弯下腰徒手将石头掏出来,扔在一旁。
他往日里最爱干净,指甲缝里从不见一丝污浊的。
为了给心爱的女子献殷情,她的相公恐怕比上阵杀敌还要拼吧?
“弟妹,你怎来了?”秦知燕在房门口捕捉到了宋锦书的身影,小碎步近前,拉起她的手,“这一场雨,天气又凉了些,快进屋暖和暖和。”
秦知燕身披着狐裘大氅,雪白柔软,系带上绣着鸳鸯图。
这可是新婚之时, 宋锦书怕江欲行在外受冻,一针一线给他缝的。
春草堂的屋子里格外素净,除了一些木质家具,一眼看去就没什么值钱玩意儿。
秦知燕拉着宋锦书坐在轩台旁,丝娟掩着嘴角咳嗽,女婢娴熟地送上温水。
她顺了口气,缓了缓才笑道,“弟妹见笑了,我这副身子不争气,光是吃药,就费了府上不少银子,真是累赘。”
“嫂子别这么说,朝廷封赏时,斗胆问陛下讨些珍稀药材,慢慢治,总能痊愈如初的。”宋锦书体贴的安慰,想起扶苏阁,江欲行的书架,堆满了医书。
自家相公行军打仗不在话下,学医方面还下足了功夫。
“我一个遗孀,生死无所谓的。”秦知燕瞥了眼窗外的江欲行,笑问宋锦书,“这次小侯爷回府就不走了,你啊,得抓紧时间,跟侯爷生下个一儿半女,江家的香火,就全看你们夫妻俩了。”
宋锦书心不在焉地摩挲着软垫的边儿,“嫂子可不兴这么说自己,至于延续香火,有情有爱生的孩子,那才是家门之幸。”
她上辈子跟江欲行圆房 ,有了夫妻之实,还是老夫人下药促成的。
若非那般,江欲行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碰她吧?
“我看侯爷对你很是上心,都怪边陲挑事的蛮夷,否则你们的孩子,都能唤我声婶婶听了。”秦知燕笑起来,明眸善睐,温婉清雅。
她像是种在温室里的玉兰花,在冬日里独具柔弱的美。
宋锦书有一丝丝嫉妒,可惜她不是秦知燕,也永远取缔不了。
第四章:
“嫂子无事就好,明日祭祖,穿厚实些,当心着凉。”宋锦书不再逗留,离开时,她又看了眼满身是泥的江欲行,他从始至终都没发觉宋锦书来过。
入夜里,天还是阴沉沉的。
扶苏阁内,男子沐浴更衣,不自觉走到了偏房。
这一天都不见宋锦书人影,心里怪怪的。
总觉得夫人哪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寝卧的门缝漏出烛光,他着手推门,竟发现门从里面锁住,推不开。
“夫人?”"


  深秋了,可想而知潭水有多冷。
  小厮吓坏了,“小侯爷,您这是何故啊! 冻着了,如何是好!”
  宋锦书注视着浑身湿透的江欲行,抿了抿唇角,口齿间皆是苦味。
  她一句解释也没有,回到扶苏阁。
  秋荷每隔半个时辰就去打探消息,后半夜去而又返才回禀道,“小姐,长夫人那边醒过来了,暂且无碍,您宽心睡吧!”
  宋锦书睡不着,她在等,等江欲行找她兴师问罪。
  这一等就是天光大亮。
  江欲行约莫是照顾了秦知燕一整晚,披着晨露出现在宋锦书面前时,眼圈乌青,面色憔悴。
  他垂着眼,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宋锦书,“你想害死她?”
   宋锦书本已经坏死的痛感神经,再次漫开了疼痛。
  “你这么认为的?”
  她一心想促成江欲行和秦知燕的姻缘,反倒是有错了?
  “不然呢?昨夜可是你约见大嫂来扶苏阁,亦是你不知所踪,你到底想怎么样?”江欲行怒火中烧,不自觉拔高了音色。
  凌厉的气息如泰山,压在宋锦书头顶。
  她一股子血气直冲天灵盖,但下一刻,哂然笑道,“没错,我就是想她死,相公不如休了我。”
  “宋锦书!”
  江欲行连名带姓地喝出她的名字,老夫人在老嬷嬷搀扶下进了门,“药是老生下的,你个孽障,不分青红皂白,认不认得清谁是你妻子!”
 “母亲?”
  江欲行错愕,宋锦书察觉自己眼角湿润时,侧过身抹去了泪水。
  老夫人坐到了宋锦书身旁,拍着她的手宽慰,“锦书休要埋怨母亲,战事耽误了你们两年,这好容易安定下来,抓紧生个孩子,你瞧瞧四王爷家里,今年孩子都能参加秋猎了!”
  宋锦书很快平复了心态,还能笑面老夫人,“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媳不争气。”
  江欲行瞬间明悟了其中曲折,顿时心惊。
  宋锦书叫过来秦知燕,是想……
  他心中惊骇万分,宋锦书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是儿媳的问题,无能为宋家生儿育女,还望母亲另给相公谋一桩亲事。”
  老夫人豁然站起,不敢置信,“你说的可当真?”
  宋锦书双膝及地,跪下来,无言。
  老夫人只觉头晕目眩,然而江欲行只是寒着脸,不做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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