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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深情免费

温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缙时跟他助理滚到一块儿那天,我直接上网发了条博:「急招人帅嘴甜、洁身自好、男德满分的新老公,每月十万零花,缴五险一金,先到先得。」当晚,热搜就爆了。

主角:陆缙时温荞   更新:2023-04-12 2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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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缙时温荞的其他类型小说《同心深情免费》,由网络作家“温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缙时跟他助理滚到一块儿那天,我直接上网发了条博:「急招人帅嘴甜、洁身自好、男德满分的新老公,每月十万零花,缴五险一金,先到先得。」当晚,热搜就爆了。

《同心深情免费》精彩片段

陆缙时跟他助理滚到一块儿那天,我直接上网发了条博:「急招人帅嘴甜、洁身自好、男德满分的新老公,每月十万零花,缴五险一金,先到先得。」


当晚,热搜就爆了。


「当红影帝为缴社保,与一众男模互扯头花!」


「知名编剧与顶流导演为赚零花鼻青脸肿!」


……


一周后,陆缙时从国外出差回来,我正在家跟几个顶流打牌,脸上还顶着输牌后被罚的口红印。


他眼眶通红:「温荞,你不爱我了吗?」 


我瞧了他一眼,笑得恣意:「陆缙时,不是我不爱你了。」


「而是那个爱你的温荞已经死了。」


「死在你和你家小助理在休息室亲吻缠绵,不接她求救电话的时候。」


生病后,我退出娱乐圈。


除了看心理医生,很少出门。


以往的朋友也渐渐地不再联系,做什么都兴致缺缺。


这天,我突然很想见陆缙时。


于是久违地去了他的公司。


站在陆缙时的办公室门口时,看到一个小姑娘正躺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脸色惨白。


陆缙时递给她一杯红糖姜茶,又俯身给她的肚子盖上毯子:「既然这么难受,不如我给你批一天假回家休息。」


她接过杯子,振振有词:「让老板一个人孤零零地工作的助理不是好助理。」


陆缙时又抬了抬下巴示意:「那就去我里面的休息室躺会儿。」


小助理抿了口红糖姜茶,半开着玩笑:「哪能啊,师兄,你现在可是已婚男人,我得避嫌。」


陆缙时嗤笑一声,无奈地摇头。


然后一抬眸,他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


他嘴角的笑微微地僵住。


我也有些愣神。


我还在想刚才陆缙时面对助理的笑。


生病后我迟钝很多。


现在回想起来,似乎在我生病以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我面前这样轻松地笑过了。


但不过一瞬,他就换上了平日一贯的神情,迈步向我走来:「阿荞,你怎么过来了?」


他想要握着我的手,我下意识地微微一缩。


陆缙时的手僵在半空中。


「学姐,这是突然查岗啊~」


小助理捧着那杯陆缙时给她的姜茶,站到陆缙时的身边,笑脸盈盈地朝我伸手:「我叫乔音,也是巷大毕业的,不知道学姐还记不记得我?」


乔音……乔音……


我端详着她的脸。


几秒后,我想起来,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她。


她曾是陆缙时一个学校一个专业的学妹。


大一刚开学,她就对陆缙时一见钟情。


她热情开朗,像是小太阳,做事风风火火,当即就展开猛烈地追求。


那时我早已经入了娱乐圈,虽然跟陆缙时正处热恋期,但并没法时刻地陪在他身边。


但他有意识杜绝一切可能会影响到我们关系的异性交际。


所以他直说自己有女友,对她的攻势无动于衷。


她自然不信。


从来没见过的女友就是薛定谔的女友。


她认为是陆缙时拒绝她的借口。


直到我拍完戏回到学校,她才知道是真的。


我记得当时的她很失落,眼底含着泪。


可怜巴巴地看了我一眼,她问:「学姐,那我可以加他的联系方式吗?爱情没了就没了,学业一定得搞起来!」


她没等我回应,又转向陆缙时哀求:「师兄,追求不成,给我个做普通同学的机会总可以的吧?你是我们专业的学神,我往后在学业上遇到一些问题,还得请您伸出援助之手啊!」


她说得像是很坦荡。


但那时候的陆缙时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说:「抱歉。」


「没有必要。」


「学业上的事你可以直接请教教授。」


不得不说,当时的我很开心。


他站在我身边,给了我足够的安全感。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


乔音还是以前那个性子,像太阳,照耀温暖着所有的人。


而我,似乎失去了所有对生活的乐趣,如同黑洞,吞没身边所有的光。




陆缙时还是给乔音批了半天假,让她回家休息。


一下午,我都坐在陆缙时的办公室等他下班。


他开着会。


我看着乔音剩在茶几上的半杯姜茶发呆。


下班后,我坐上陆缙时的副驾驶。


他俯身过来帮我系安全带时,我看到了车前的一个小摆件。


是只白嫩可爱的小兔。


并不像陆缙时这样冷淡的性子会主动地摆放在眼前的东西。


小兔摆件软糯地对着我笑。


我的心头却掩上一层厚重的阴霾。


盯着发了好一会儿呆,我才突然开口:「原来乔音也毕业了。」


「嗯。」


陆缙时应了声,然后解释:「去年毕业的。她一毕业就给我们公司投了简历,公司正缺人,我也看中了她的能力,就招了进来。」


他像是在安抚我,可说多了又觉得像越描越黑,于是闭了嘴。


而我今日突如其来的一点精神和兴致也消失殆尽,没了力气再追问。


我只是脑袋倚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风景飞逝。


也许,这样一个生病的我。


即便今天他还是跟很多年前那样,说「没有必要」,给足我安全感,我也感觉不到快乐。




在陆缙时的办公室看到他的笑后,我学会了尽量地多留意他。


他似乎一直在包容我。


也许是顾及我的病情。


以前,他会跟我分享创业中遇到的趣事,苦中作乐;


会摸鱼跟我说,想念我给他泡的咖啡,还有我给他炖的鸡汤;


会耐心地听我絮絮叨叨地讲娱乐圈的奇葩事迹。


他会跟我分享喜怒哀乐与想念。


现在,他对我几乎没有除了温柔以外的情绪。


好像我不知不觉中,失去了分享欲,只剩下不快乐。


然后,我把自己的黑洞情绪带给了他。


我们还是会搂着入睡,会一起面对面地吃早饭。


好像什么都跟以前一样。


却又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


陆缙时在乔音面前的笑容总在我眼前晃动。


他已经很久没在我面前这样轻松了。


是我把他带得不快乐。


我想要改变。


过几天,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也许我可以借助一束花、一个蛋糕,或者以前他一直想念的我泡的咖啡、炖的鸡汤,帮助我脱离这种状态,帮助我们撕开这道隔阂。


于是纪念日这天,我给他打电话,对他说:「阿缙,今天我买了一束玫瑰、一个蛋糕,炖了鸡汤,还泡了咖啡。」


所以,你要早点回来吃晚饭吗?


陆缙时大概是没想到我突然这么有兴致,沉默了片刻,才回道:「今晚有急事加班,不过我会在十二点前回家。」


「给你准备了礼物,等我,阿荞。」


「好,我等你。」


我挂了电话,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幽暗的烛光中。


餐桌上鲜艳欲滴的玫瑰、香甜的蛋糕、浓香的鸡汤,也无法让我体会到丝毫愉悦的心情。


只有无尽的黑暗,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吞没。


最后,我拎着鸡汤和蛋糕,捧着玫瑰出门。


去他身边吧。


去到他身边,也许就可以逃离黑暗,逃离死寂,逃离无力和窒息。


等我驱着车,乘着夜色,来到陆缙时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时,却正好看到他急匆匆地迈出电梯。


我还没来得及下车,他就踩着油门飞速地离去。


他很急切。


丢下了需要加班的急事。


是有更重要的事。


回家?


回家喝我炖的鸡汤,跟我一起吃蛋糕,陪我过纪念日?


还是……


我开着车跟上去。


我想,如果他回家,我不能让他等太久。


可不过五分钟,我就知道他的方向并不是回家的路。


夜色愈浓,我心头的阴霾也愈深。


我潜意识里猜到了事实。


内心却还不甘地挣扎。


说不定……说不定只是因为我生病后总爱多想。


我踩着

油门跟在他的身后。


看着陆缙时的车尾,我几次产生极端的冲动。


不如这样直接撞上去,与他同归于尽。


那任何我害怕发生的事,都将不用发生。


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时,黄灯跳了跳。


我脚下油门不减。


右侧路口过来一辆大卡车。


如果我闯红灯,也许可以推着陆缙时一起葬身车底。


然后死去。


再也不用面临可能血淋淋的现实。


直到「叭——」的一声巨响。


大卡车刺耳的长鸣将我惊醒,我猛地踩下刹车。


「妈的,你不要命了!自己活腻了,别连累别人!」


窗外传来其他司机骂骂咧咧的声音。


我清醒过来。


心脏剧烈地跳动。


冷汗津津地趴在方向盘上,我不由得苦笑。


我果然病得不轻。


寻死都不由自主地想用这样恶毒的方式。


绿灯亮起。


我抑制住所有可怖的念头,跟上前面的陆缙时。


到了一个小区,他飞速地下车。


从我车旁跑过时,没注意到我。


他只是边打着电话,边冲进一栋居民楼:「我马上到!」


我坐在车里看着那栋楼发了会儿的呆,还是跟了上去。


居民楼的电梯坏了。


电梯口围着「正在维修」的黄色警告牌。


但楼梯口的声控灯亮着。


陆缙时应该是冲进了安全通道,爬楼梯上去了。


我站在入口,看着里面昏暗灯光下的一级级台阶,像是能将我吞噬。


但我还是跟了上去。


一级,两级……


一楼,二楼……


我听着楼道里陆缙时上升的跑动声,跟在他引亮的声控灯后,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爬到了十三楼。


十四楼的灯没有亮。


陆缙时的目的地就在十三楼。


我又爬了几级台阶,在十三楼和十四楼之间的拐角处坐了下来。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有些急促的脚步声。


陆缙时的声音有些慌乱:「坚持会儿,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我慢慢地探出脑袋,看到陆缙时抱着在他怀中痛吟的小助理冲出楼道,往楼梯下奔去。


能看出来,他很担心、很急切。


他一心关注着怀里苍白脆弱的小助理。


所以,他没有发现我。


声控灯随着陆缙时的脚步声一盏盏地亮起,又一盏盏地灭下。


周围陷入黑暗,只有墙角的「绿色通道」指示灯,还散发着微弱的绿光。


我坐在原地,任自己完全被黑暗包裹淹没。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没意识到的时候,早就变了。


在陆缙时心里,有了比他的公司更重要、比我更重要的东西。


手机闹铃响起。


十二点了。


「节日快乐,阿荞。」


我对自己说。




十三楼的楼梯,往下时竟比刚才往上爬还要难挨。


就像是一级一级地往下步入地狱,无穷无尽怎么也走不完。


脚下是密密麻麻的台阶。


前面是阴暗可怖,仿若怪兽巨口的楼道。


心底对自己的恶意不断地升起,似有恶鬼在我耳边蛊惑:「不如摔下去,摔下楼去。」


这样就可以直接死去,不用再一步一步地踽踽独行。


等陆缙时送他的小助理回家,或许还可以顺道捡到我的尸体。


就是可惜了我的蛋糕、我的玫瑰,还有我的鸡汤。


我闭眼,抬足。


只要下一步踏空……


「叮咚!」


手机提示音在空旷的楼道里格外响。


我顿住脚步。


在黑暗中静默伫立许久,才睁眼打开手机。


是陆缙时的消息。


「阿荞,突发急事,赶不回来了,抱歉。」


我看着「阿荞」二字,终究还是一步步地下了楼。


然后将车里的蛋糕和花,还有鸡汤都给了路边的流浪汉,独自回了家。


失眠是我生病后的常态,我很习惯。


我睁眼等到了半夜两点,陆缙时回来了。


他先去了浴室。


等他从身后拥上我时,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


是对不起没在十二点之前赶回来。


还是对不起有了更重要的人,抛下我为她徒步爬了十三层台阶。


直到窗外天光亮起,我也没有想明白。


我只是对着起床的他说:「阿缙,不要乔音做你的助理了好不好?让她离开公司好不好?」


陆缙时系领带的手一顿,许久后才应道:「好。」


心照不宣。


都不需要我说明理由。




陆缙时答应了,我没有得到丝毫的喜悦。


他去上班后,我坐在落地窗前,看着院子里的梧桐发了一上午呆。


直到设置的手机闹铃响起,我才意识到已经中午。


昨晚的鸡汤给了流浪汉。


我却偏执地想让陆缙时喝到。


仿佛这样就能修补我们之间的关系。


于是我又拎着新熬的那份去了他公司。


可他并不在。


办公室里空荡荡的。


秘书支支吾吾地说是有事出去了,马上就回来。


我表示知道了,便坐在陆缙时的办公椅上。


我的药好像要吃完了,又到了看医生的时候。


那个药用处不大,我的脑子反而更混沌了。


我发着呆,想东想西,直到有人推门而入。


愣愣地抬头,我和来人对视上。


「温荞?」


直到对方开口唤了我的名字,我才反应迟钝地认出他来。


他跟陆缙时是大学室友,是多年的好朋友,也是合伙人,叫黎尚。


他是来找陆缙时的。


「阿缙不在。」


黎尚点点头,也没走。


反而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我知道,他去医院了。」


「小助理昨晚胃出血住院,他去看她了。」


我放在桌上的手轻轻地一抖。


心上好像又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黎尚却是继续道:「我们公司进入正轨后发展迅速,合作多了酒桌也多了,小助理经常跟着我们应酬,小小年纪胃都糟蹋完了。」


「哎。」他又叹了口气,「果然小助理一住院,就感觉都少了点什么。」


「以前上了一上午的班累得要死,午休时我跟阿缙同她一起吃个午饭就感觉原地复活。」


「她这种热热闹闹的性子,简直就是开心果、小太阳,我真的太爱跟她待在一起了。」


原来这就是陆缙时在乔音面前笑得轻松肆意的原因。


他跟黎尚一样,拿乔音当开心果、小太阳。


是他的光。


我本以为如今的我这样迟钝麻木,不会心痛了。


可我还是感觉到自己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因为这两个词再次变得血肉模糊。


现在的我只有情绪黑洞。


最不可能有的,就是光。


「如果她走了,如果这个小太阳离开公司,你会怎么样?」


我呢喃着问出声,仿佛在问陆缙时。


「温荞,人都有趋光性的。」黎尚表情复杂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跟阿缙在一起很多年,这些年我也是一路看过来的,你为他付出过很多。」


「为了资助他的事业不要命地接戏,为了他没了第一个孩子,也因为他没来得及赶回去看你父亲最后一眼。」


「但我觉得这些都不该成为你们彼此的枷锁。」


黎尚说得真情实感,我能看出来他很早就想对我说这番话了。


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被捅穿一分。


当初我为了多拿片酬接了很多戏,却又总是入戏太深,走不出来,各种不同性格角色的喜怒哀乐附身久了,我就生了病。


生病后就是流产、父亲去世等事紧跟而来。


几次打击后,我的病也越发严重。


我只知道自己痛苦着。


原来在旁人看来,他也在这个枷锁下痛苦着。


「你生病后,他不但要顾及公司,还要照顾你。」


「我是他的朋友,一直看着他两处奔波,看着他情绪越发沉闷,知道他这段时间过得有多苦。


我几度以为他会把自己拖垮,直到乔音的出现……」


他看着我:「你懂吗?在你身边,你是需要阿缙照顾的那个,而在乔音身边,他是被依顺的那个。」


「乔音事业上是他的得力助手,生活上也极力地给他正面的情绪。这段时间只有在乔音身边,他才会开心地笑。」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觉得他们走得太近了,所以你想让阿缙把乔音开了。」


「可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每次都是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有我看着。」


「他们要是真要有什么,几年前大学时乔音穷追猛打就有了,怎么会等到现在?阿缙有多爱你,你是知道的。」


「倒是你,如果你把阿缙唯一的正面情绪踢走,是打算把他逼疯,把他变得跟你一样吗?」


「温荞,忠言逆耳,你再好好地想想吧。」


直到黎尚离开办公室,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中都还不停地在我耳边循环。


是打算把他逼疯,把他变得跟你一样吗?


我是负担。


是我把大家都搞得不快乐了。


陆缙时要照顾我,所以对我只有戴着面具一般的情绪。   


我掏出口袋里的药,尽数地吞下。        



所以,是我的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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