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乃至于不屑掩饰。
“你就这么想和我离婚吗？”
我抓着那份离婚协议的手抖了又抖，沁出了冷汗沾湿纸张。
小腹处隐隐作痛，不知道是不是流产的后遗症。
良久，都没有等到秦峥旭的接话。
抬头望他，却发现他看着我的面色有些复杂。
“你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但婉莺不行。”
“你听话把协议签了，我不想和你闹得太僵。”
其实我早就该知道的，这段婚姻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发生了什么。
只要宁婉莺一出现，我就是那个多余选项。
只有傻子才会渴望能靠陪伴，来得到秦峥旭的心。
很显然，我就是那个傻子。
但傻子也是有底线的。
我抬手抓住了秦峥旭递过来的笔，然后最后看了他一眼。
“离婚之后，我们就再没有任何瓜葛了。”
秦峥旭手上的动作，依旧是半搂半抱的扶着宁婉莺。
可表情却略显松动。
“不是的，我从没这么想过。”
“婉莺只是说想要和我办一次婚礼而已，我不会和她领结婚证的。”
“她是因为太爱我了，才会变成这样的。”
说着，秦峥旭看向宁婉莺，面色温柔的哄她道：
“婉莺，别生气了好不好？”
“聆月她心很软，一定会同意的。”
“医生说你要控制住情绪，不要那么急躁。”
“你就乖乖的等着我娶你，好不好？”
而被他搂在怀里的宁婉莺，有些木讷的看着他，似乎是在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半晌，在他们旁若无人的深情对视中，宁婉莺终于点了点头，不再张牙舞爪。
我攥着笔，足不出户就看了一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