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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她黑化成功,完虐恶婆母冯君喜谢之屹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管妈妈“哎哟”一声,没接住,妆奁摔在地上,盖子翻开,层层抽屉都掉了出来。
声音把附近之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我娘的妆奁为什么空了?她的首饰呢?”谢之屹怒气冲冲地问。
管妈妈一脸无辜:“我不知道呀。”
“这么多年,府库不都是夫人在管?钥匙也只有你们有,你不知道谁知道?”
管妈妈刚想辩解,那边斗金又叫唤起来:“小姐,小姐!”
冯君喜回身看去,问:“怎么了?”
“你快来看,这颗银锭没有二十两,只有十二两三钱重。”
冯君喜装作惊讶的模样,疾步过去一看,果真如此。
她回转身,望着管妈妈不说话。
管妈妈从她要秤开始就知道这一切会暴露,也不心虚了,只道:“这我不知道,夫人从老夫人手底下来接过来时就没核对过。”
谢之屹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这些缺斤少两的银子都是我祖母留下来的?侯府这十几年花的银子哪来的?库银没动,夫人是知道这批银子有问题,所以故意放着不花,自己用嫁妆贴补侯府用度了?”
管妈妈撒泼:“你怎么敢这么冤枉夫人?你敢去侯爷夫人面前说吗?”
谢之屹冷笑一声,直接朝冯君喜道:“大嫂,看来侯府是出了硕鼠了,你把册子给我,我帮你把贵重的东西先对上一对,你们这边加紧称银子,看和账面上到底差多少,过后我们一起去找我爹和夫人说清楚。”
冯君喜将库房的册子给了谢之屹。
谢之屹问她借了两个丫鬟,去一旁摆放古董字画的架子那核对物品。
桂妈妈看着这一幕,激动得心脏怦怦直跳,她知道她即将看到冯君喜与侯夫人的第一次权力之争。若只是冯君喜一个人,那胜败犹未可知,如今有侯府二公子从旁相助,那就不一定了。
对了,还有大爷呢。
想到这里,她扬声问姚黄:“姚姨娘,你那边查点得如何了?大爷娘亲的嫁妆和聪哥儿娘亲的嫁妆可都还在?”
首饰细软等值钱的物件都不见了。
姚黄知道这些东西不见,多半是她母亲的手笔,她更知道,母亲不会当着侯爷与谢之章谢之屹的面戴先头夫人留下来的首饰,这些首饰和珍贵古玩也没给到她手里,多半给了谢明月那个小蹄子做嫁妆。
她和谢明月都是母亲的女儿,母亲口口声声对她们一视同仁,却让她给谢之章做妾,把谢明月嫁给礼部侍郎的嫡子。面子已经没有了,里子也不给她,好东西都给了谢明月。
姚黄心中又生气又委屈,也不替虞婉清遮掩了,道:“首饰细软等物也都不见了。”
“哎哟,这可真是了不得了,堂堂侯府,这库房漏得跟筛子一样,好在大奶奶坚持接手中馈前要核对一下物品账目,要不以后哪还说得清哟。”
桂妈妈一边大声嚷嚷一边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果然被她看到一个偷偷摸摸想要溜出门去的丫鬟。
“欸!你站住!你偷偷摸摸跑什么?是不是偷东西了?”桂妈妈身先士卒,冲过去一把拽住了那丫鬟。
“我没偷东西。”丫鬟本是收到了管妈妈的眼色想要偷溜出去通知夫人,冷不防被桂妈妈扭住,着急地解释道。
“没偷东西你偷偷摸摸跑什么?”
“奴婢、奴婢只是想去解手。”
“解手你不会向大奶奶告假?大奶奶还能不让你去不成?明明是心中有鬼才想偷跑。”桂妈妈把丫鬟拽到冯君喜跟前。
姚黄也歪在一旁的椅子上准备休息一会儿。
“大爷,喝鸡汤了。”
耳边传来一道温婉娇脆的声音,谢之章一激灵,猛的弹开双眼,果然看到冯君喜用托盘端着一只瓷盅,站在门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见他醒了,冯君喜端着托盘快步朝床前走来。
这熟悉的步伐顿时让谢之章背上被烫伤的地方痛了起来,他忙指挥一旁正在发呆的姚黄:“快拦住她!”
姚黄站起身迎上来,勉强笑着道:“大奶奶,还是让我来伺候大爷吧。”
冯君喜道:“你一直在这儿伺候,辛苦了,我难得过来伺候一回,这是我做妻子的本分。”
“我不要你伺候,你这毒妇,又想害我,姚黄,别让她过来!”谢之章知道,砂锅煨出来的鸡汤,那也是极烫的。
“大奶奶,你也辛苦了,你手还伤着呢,还是我来吧。”姚黄说着就从托盘中端起瓷盅,却被烫得“啊呀”一声,就要把瓷盅放回托盘里。
谁知她刚把瓷盅端走冯君喜便把托盘收了起来,她这一放放了个空,一盅鸡汤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溅了两人一鞋子。
“啊——”冯君喜装作被烫到的模样,飞快地退后几步,怒气冲冲地瞪着谢之章道:“大夫说你伤愈前只能喝些汤汤水水,我才特意让厨下给你炖了鸡汤,你却为了报复我叫你的妾室故意把鸡汤打翻?好,原本就是我多余,喝你的粥去吧!”说罢扭身就出去了。
“你这个毒妇,看我伤愈了怎么收拾你!”谢之章气得捶床。
冯君喜施施然回到正房,对宋妈妈道:“把鸡汤都分了吧,大爷不喝。”
宋妈妈很有眼色地先盛了一碗鸡汤给她,外加一条鸡腿。
湘姐儿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
宋妈妈第二条鸡腿原本是要给她的,可这时候聪哥儿回来了。
谢之屹没跟着进来,聪哥儿自己闻着鸡汤味儿跑到正房来的。
“聪哥儿,你怎么回来了?”冯君喜问他。
聪哥儿道:“我担心我爹的伤,学不进去,二叔就让我回来陪着我爹。”
冯君喜夸赞道:“真是个好孩子,吃鸡腿吗?”
聪哥儿高声道:“吃!”
宋妈妈就把另一条鸡腿给了他。
湘姐儿见另一条鸡腿给了聪哥儿,一把将自己面前的饭碗扫到地上,大哭大闹:“我也要吃鸡腿,我也要吃鸡腿!”她伸手指着冯君喜控诉道:“你虐待我!”
冯君喜面色沉了下来。
宋妈妈被湘姐儿的动作吓了一跳,道:“什么规矩?一个庶女竟敢把手指头戳到嫡母脸上去!”
桂妈妈在一旁斜着湘姐儿道:“这还是侯府庶女,说出去简直让人笑话。”
湘姐儿才不管她们说什么,兀自仰着头张着嘴大哭。
冯君喜问宋妈妈:“宋妈妈,你是侯府的老人,侯府都是怎么教养女儿的,你应该清楚吧?”
宋妈妈忙道:“那是自然。”说着就要领湘姐儿走。
聪哥儿道:“要不把我的鸡腿给湘姐儿吧。”说着就要把自己的鸡腿夹给湘姐儿。
冯君喜按住他的手,示意宋妈妈把湘姐儿带走,又吩咐桂妈妈:“把鸡汤端到外头去分,给宋妈妈留一碗。”
丫鬟婆子都退下后,屋里只剩下冯君喜与聪哥儿两人。
冯君喜问聪哥儿:“你为何要把鸡腿给湘姐儿?”
聪哥儿道:“爹和姨娘都说,我是哥哥,要让着妹妹。”
冯君喜一脸惊讶地问:“你不介意吗?”
聪哥儿疑惑:“介意什么?让着湘姐儿?我不介意啊。”
“你——”
“还不滚出去!都影响母亲休息了,没眼色的东西!”冯君喜扬起手来作势还要扇她,管妈妈捂着脸三两步就窜了出去。
冯君喜来到床边给虞婉清掖被子,口中抱怨道:“母亲您看,您太仁慈了下人就是不知好歹,都欺到您头上来了。不过您放心,儿媳定会帮您好好管教她们的。”
虞婉清:“……”
接下来,只要虞婉清睁着眼,冯君喜就一会儿问她要不要喝水,一会儿问她肚子饿不饿,一会儿又问她冷不冷,都快入夏了,她能冷到哪儿去?
虞婉清嫌她烦,闭上眼睡觉。
冯君喜在一旁走来走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间或弄出一点小动静,扰得虞婉清根本睡不着。
过了半晌,她实在忍无可忍,睁眼对冯君喜道:“令仪,时辰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冯君喜凑到床边道:“我不困,母亲别担心我,您睡吧,我就在这儿守着您。”
虞婉清心里烦她,还得维持温婉善良的样子,温声道:“我真的没事了,让丫鬟守着我就行了。你明日一早还要给府中婆子发对牌拿银子,趁早回去准备准备,别出错。”
冯君喜这才勉为其难道:“那也行,多谢母亲体恤。”
虞婉清微笑:“快走吧。”
冯君喜行礼告退。
她一走,虞婉清的脸就放了下来。
管妈妈从外头蹙摸进来,道:“夫人,大奶奶她……”
虞婉清抬手制止她说话,果不其然,冯君喜去而复返,对虞婉清道:“母亲,那儿媳明日料理完府中庶务再来瞧您。”
虞婉清点头:“好。”
冯君喜行了一礼,转身看到管妈妈,斥道:“好生照看夫人!”
管妈妈:“……”
她恨不得上手撕了冯君喜的嘴,她照顾夫人需要她提点?
冯君喜施施然地走了。
管妈妈跟到门口,看着她带着丫鬟出了院子才把门一关,回到虞婉清床前。
“夫人,我瞧着这冯家小蹄子颇有些扮猪吃虎的模样。”她道。
虞婉清道:“从她提出要核对账册我就看出来了。”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由着她这般装腔作势地恶心咱们?”
“她是媳我是婆,要拿捏她有的是法子,不足为虑。你先与我说说下午在府库那边的情况。”虞婉清靠坐在床头上道。
管妈妈就把下午在府库那边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
虞婉清听罢,思量着道:“好端端的,谢之屹怎么就想起去清点他母亲的嫁妆了?”
管妈妈道:“我瞧着清点嫁妆是假,为冯氏撑腰倒是真的,夫人,您是没瞧见两人那一顿眉来眼去,要说他们两个之间没事,奴婢绝不相信。”
“可是冯氏才嫁进来三天,他俩之前应该也无交集,能这么快就勾搭成奸?他们有私下见过面?”虞婉清不解。
管妈妈迟疑道:“这倒不清楚,但是看他们之间那模样,其中一定有事。夫人您想想,敬茶那日,谢之屹不也是一回来就帮那冯氏说话?”
虞婉清细细回想一番,点头道:“敬茶那日谢之屹确实一直在帮冯氏。”
“还有聪哥儿,好似也被谢之屹哄住了,听他的话。”管妈妈道。
虞婉清眉头皱了起来,问道:“姚黄呢?她怎么能让聪哥儿被谢之屹哄去?”
管妈妈道:“姚姨娘今日状态也不太对,我看她的模样,似是有些怨怼夫人您将蔡氏朱氏嫁妆里的头面首饰都拿走却没给她。”
虞婉清低声道:“眼皮子浅,你寻个机会拿些银票给她,别让她坏了我们的事。”
姚黄绷着脸,一路赶到长房院中,直奔湘姐儿居住的耳房。
“姚姨娘,湘姐儿正在里头学刺绣,你不能进去。”门口的丫鬟拦住她道。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湘姐儿是我女儿,湘姐儿!湘姐儿!”姚黄叫道。
房里湘姐儿本来已经开始乖乖地在绣绷子上练习扎针了,听到姚黄的声音,顿时哭闹起来:“娘,快来救我,我好痛,娘,救救我——”
姚黄一听,什么也顾不得了,带着福贵家的和丫鬟与门口的丫鬟厮打起来。
桂妈妈听到动静,忙带着其他丫鬟赶过来,强行将姚姨娘一干人押住,冷冷道:“大奶奶不过是按照侯爷夫人的吩咐在教养湘姐儿,姚姨娘这是要做什么?”
“桂妈妈,你疯了吗?你一个下人,竟然敢对姨娘动手?”福贵家的一边挣扎一边叫骂。
她对冯君喜和这个桂妈妈很不满。在冯君喜嫁进来之前,她在长房的地位仅次于夫人派来的何妈妈,可是在冯君喜嫁进来之后,宋妈妈当了管事妈妈,这个桂妈妈当了宋妈妈的副手,她在长房院里连说话的份都没了。
“哎哟,我可不敢对姨娘动手,我不过是怕姨娘情绪激动,带着你们这些没分寸的在这儿推搡闹事,一不小心伤到了湘姐儿,这责任我可承担不起。”桂妈妈嘲讽地看着姚黄,道:“姚姨娘,大奶奶去给夫人问安了,你要么在这儿安安分分地待着,有什么话等大奶奶回来了你再跟她说,要么我让人把你请进东厢房去,等大奶奶回来你再出来跟她说话,就这两个选择,你自己选。”
姚黄一扭身子,挣脱丫鬟的束缚,道:“既然大奶奶在夫人那儿,我直接去夫人那儿找她说去!”说罢便朝院外走去。
桂妈妈示意丫鬟松开姚姨娘那边的丫鬟婆子,当着众人高声吩咐道:“看好耳房门口,别让阿猫阿狗进去打扰湘姐儿专心学刺绣。”
丫鬟们应是。
桂妈妈这才得意地扭着腰走了。
嘉善院,谢明月回来了。
她今年十六岁,长得跟虞婉清很像,刚出嫁三个月,穿一件橘红色小衫,孔雀蓝齐腰长裙,如云的发髻上还簪着一朵粉色的芍药,就这般妖妖娆娆娇娇俏俏地回来了,本意是想看看新进门的大嫂,顺便听听长房的八卦,进了嘉善院才听说虞婉清病了。
“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病了,莫非这冯家女儿是个扫把星,克你不成?”谢明月提着裙摆,急急来到虞婉清床前道。
“别瞎说,”虞婉清屏退下人,让她坐在床沿上,嗔怪道:“一直教你要管住口舌,总是这般口无遮拦,仔细哪天惹出祸来。”
谢明月不甚在意道:“身边都是自己人,怕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生病了?请过大夫了吗,要不要紧?”
虞婉清道:“别着急,我没生病。”
“那你为何……”谢明月话问一半,管妈妈亲自端了谢明月爱吃的果子进来,闻言道:“还不是为了小姐你?夫人拿蔡氏简氏和朱氏的嫁妆给你的事,被发现了。”
谢明月悚然一惊,忙问道:“怎么会被发现的?爹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去查点蔡氏他们的嫁妆吧?大哥整日在军营也没空理这些,难道是二哥?”
管妈妈道:“主要是冯令仪,夫人说要把中馈交给她,她居然提出要查账,谢之屹趁机生事,这不就查出来了么。”
谢之章此刻确实想着要睡冯令仪,打骂她她会去父亲那里告状,他日常要呆在军营里训练,也没时间在生活中慢慢磋磨她,最直接最隐蔽的磋磨方式,就是在床上折腾她。看她那娇小柔嫩的样子,他敢说上了床,她挨不到半刻钟就得叫救命,而且这等床帏之事,她也没脸说出去。
等着吧,等他养好了伤……
正房里的冯君喜冷不丁地感到一阵恶寒,抚了抚胳膊,感觉有些食困,正想去房里睡一会儿,斗金进来禀道:“小姐,夫人身边的管妈妈来了。”
冯君喜道:“快请进来。”
管妈妈脸上挂着假笑从外头进来,向冯君喜行了一礼,命身后的丫鬟将府里的钥匙与对牌与账册端上来,放在桌上道:“大奶奶,夫人上午吩咐的事您也听到了,不知道您想从哪一块开始核对?”
冯君喜看着那些账册,道:“既然母亲要让我管家,以后各项银钱都要我发放,各处需要什么物件也要我命人去府库里提,那就先从府库的账目开始核对吧。”
管妈妈从那厚厚一摞账册中翻出五本账册,道:“府库的账册在这里,这是库中物品登记册子,这是出入册子。”
冯君喜只拿了那两本登记册子,道:“先把府库里的银钱物品清点清楚再说吧。”
管妈妈说好,吩咐身后丫鬟去唤在府库当差的下人去府库门口等着冯君喜过去开库门清点物品。
冯君喜让她们先出去,把聪哥儿叫到身旁,问:“聪哥儿,你要不要去看看你拥有的财产?”
聪哥儿不懂,问:“什么叫我拥有的财产?”
“就是侯府府库里值钱的东西啊,你爹是侯府嫡长子,理应继承你祖父的爵位,你是你爹的嫡长子,理应继承你爹的爵位,也就是说,府库里绝大多数的好东西最后应该都是你的。你要不要去看看?”冯君喜问。
聪哥儿兴奋起来,道:“要。”
“那走吧。”冯君喜笑眯眯道。
她走到院中,忽然想起:“管妈妈,我们大爷娘亲的嫁妆和聪哥儿娘亲的嫁妆如今保存在哪里?在府库中吗?”
管妈妈没想到她会忽然问起这个,讪讪道:“应该是吧。”
冯君喜牵着聪哥儿向西厢房走去。
谢之章正趴在床上昏昏欲睡,耳边传来一道温婉娇脆的声音:“大爷!”
谢之章一个激灵,睁开双眼看到冯君喜牵着聪哥儿笑盈盈地站在门口,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爷,我要去府库中盘点账目,听说先夫人的嫁妆和聪哥儿娘亲的嫁妆也在府库,你可要我帮你一起盘点了?”冯君喜道。
谢之章没好气道:“不用!”
一旁姚黄忙道:“还是盘点一下吧,也好多年没去过问了。如今湘姐儿越来越大,是时候为她把嫁妆准备起来了。”
谢之章母亲蔡氏留下的两百亩水田,一百亩旱田在她手里,她看过蔡氏和朱氏的嫁妆单子,嫁妆里还有不少好东西,要趁现在谢之章对冯令仪还没有好感,赶紧为湘姐儿争取过来才行。
聪哥儿听姚黄这么说,心里生了气,暗道:姚姨娘平日里嘴上叭叭的都说为我好,果然心里还是只想着她的亲生女儿。继母明明说那些财产都是我的,她又想拿去给湘姐儿做嫁妆了。还是继母对我好。
谢之章听姚黄这么说,就吩咐赵粉去正房他的衣柜里头把蔡氏和朱氏的嫁妆单子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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