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凌州沈云蕖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绿茶女将计就计,引诱太子沦陷后全局》,由网络作家“暮月未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云蕖轻轻按下锦盒上的暗扣,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明黄色的……圣旨……!居然是圣旨?难道,霍凌州说要送给她的,是这个……?她心生不好的预感,连忙打开圣旨,然后默默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原来,皇上早就下旨了,沈宏忠一案早已结案。圣旨上写得清清楚楚,沈府上下,所有男子流放至沧州,女眷则押至教坊司,为奴为ji。这!怎么会这样!?显然沈云蕖已经被这个惊天的消息给吓懵了,她张了张嘴,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她又从头到尾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手里的圣旨。直到看了第三遍之后,她才清醒过来。沈云蕖放下手里的圣旨,声音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殿下,这圣旨是……?”“这圣旨是孤拦截下来的。”霍凌州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拦截……圣旨……?沈云蕖长这么大,从未听过还有这种...
《当绿茶女将计就计,引诱太子沦陷后全局》精彩片段
沈云蕖轻轻按下锦盒上的暗扣,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明黄色的……
圣旨……!
居然是圣旨?
难道,霍凌州说要送给她的,是这个……?
她心生不好的预感,连忙打开圣旨,然后默默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
原来,皇上早就下旨了,沈宏忠一案早已结案。
圣旨上写得清清楚楚,沈府上下,所有男子流放至沧州,女眷则押至教坊司,为奴为ji。
这!怎么会这样!?
显然沈云蕖已经被这个惊天的消息给吓懵了,她张了张嘴,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她又从头到尾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手里的圣旨。
直到看了第三遍之后,她才清醒过来。
沈云蕖放下手里的圣旨,声音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殿下,这圣旨是……?”
“这圣旨是孤拦截下来的。”霍凌州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拦截……圣旨……?
沈云蕖长这么大,从未听过还有这种说法。
就算霍凌州是东宫太子,是未来的天子。
但如今皇上尚在,他这样做,难道就不怕惹恼了皇上,再次丢了太子之位?
可对沈云蕖来说,这些都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如此一来……沈家的处境更是艰难了。
皇上认定了沈宏忠有罪,同样,身为此案主审人的太子殿下也这样认为。
那沈云蕖想帮父亲翻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这道圣旨,足以打破沈云蕖所有的幻想。
只是……沈家,真的没救了吗?
沈云蕖深呼出一口气,轻声说道:“虽不知殿下这般冒险是为了什么,但确实让沈家在生死存亡之际有了喘息的机会。云蕖,多谢太子殿下……”
怪不得从沈云蕖进书房,霍凌州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沈宏忠有罪,让她多想想自己以后该怎么办,想想沈家以后该怎么办。
她仰着脸,,有些不知所措,粉白的指甲深深陷进手心之中,但她感觉不到疼。
“谢孤?沈小姐拿什么来谢呢?”
霍凌州低着头,凑到她耳边,咬着她耳垂上的软肉,不紧不慢的说道:“若不是孤,你们沈家早就完了。若不是孤,你兄长,还有你那个年幼的弟弟,早就到沧州受尽苦楚。听闻你幼弟身体不好,只恐怕……他连沧州都到不了。”
沈云蕖眼眶里噙着泪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
他说的没错……
霍凌州还说:“若不是孤,你们沈家所有的女子会如何?以你的姿色,恐怕早就成为教坊司的头牌了吧?这一朵娇花,任人采撷,任人肆意蹂躏……孤想想都觉得心疼至极。”
“殿下大恩大德,云蕖无以为报。”沈云蕖有些坐不住了,说话间,就要从案桌上下来,磕头跪谢。
可霍凌州却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胳膊,不让她下来。他嗓音深沉,甚至还带着一点怒意,问她道:“孤将你兄长关押在地牢,你心中可有怨?”
她摇了摇头:“云蕖不怨。”
“孤让你……去教坊司为孤献艺,献身……你心中可还觉得委屈?”
这一觉便睡到了巳时。
屋外明媚的阳光透过窗边的缝隙偷偷摸摸的照了进来。
沈云蕖才睁眼便收到了好消息。
今儿一大早,沈府外围着的侍卫已经撤走了大半,府内巡逻的人也被调派出去。
但是沈府的正门后门,以及侧门依然有侍卫看守着。
好在这些侍卫只是看守,并不会妨碍府内人员的进出。
也就是说,沈府的禁令,解除了。
“小姐,今日大理寺那边还派人过来传话,说是朝廷七日后会复审咱们老爷的案子。”青雀倒了一杯热水小心翼翼的递给沈云蕖,说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
“这是不是就说明,朝廷会帮老爷翻案,还老爷一个清白了?”紧接着,青雀又补了一句。
沈云蕖低着头抿了一小口水,并未回答。
蒲月默默地看着沈云蕖手腕上的红痕,心里说不出的苦楚。别人可能不知道,但蒲月是知道的。
那些侍卫为何会突然撤走,朝廷为何会重审老爷的案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离不开沈家小姐的付出。
见房间里没人回应,青雀狐疑的看了一眼蒲月:“蒲月,你怎么不说话?还有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这明明是好事……是不是昨夜睡得不好,着凉了?”
说话间,青雀便伸着手探了探蒲月的额头。
蒲月摇摇头,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没事。青雀……你快去厨房把小姐的早膳端过来。小姐睡了这么久,应当是饿了。”
青雀点点头,光忙着汇报好消息,差点把小姐的早膳给忘了。
她应了一声,小跑着往厨房去了。
蒲月垂着脑袋,看了看沈云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沈云蕖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坦然开口道:“陈吉没说错,看来那人确实有几分本事,如此一来昨夜之事便算不得什么。蒲月,收收心思,别让青雀看出了端倪……虽说你与青雀都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但她心直口快,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眼下府里的情况你也清楚……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
蒲月红着眼点头应下:“事关小姐的清白,奴婢心里明白。”
想到刚才自己的失态,蒲月又补了一句:“小姐,奴婢知错了。”
沈云蕖轻轻点了点头。
“我还是不放心,等会儿还是要去一趟大理寺的。”沈云蕖撑起身子,下了床,等她坐到梳妆台边上,瞥见镜中的自己脖颈上泛红的印记,一时愣了神。
蒲月心思缜密,自然是能猜到沈云蕖内心的顾虑,她转身从黄花梨木衣柜里取了件明黄色立领苏绣襦裙,问:“小姐,今日穿这身可好?”
这身衣裳,领口有针脚细密的绣花盘扣,袖子是窄口,恰到好处的能遮住沈云蕖脖颈和手腕上的痕迹。
*
到大理寺时,正值日中。
艳阳高照。
和前几次来大理寺不太一样,沈云蕖这次很顺利的就见到了大理寺卿严明。
严明对她也是极为客气,邀她去正厅说了些关于父亲案子的事宜。
“严大人,听闻我父亲这个案子,是由大理寺和刑部共同在审。依您看,这次复审……结果会如何?”沈云蕖堪堪坐下,便开门见山的询问道。
严明皱了皱眉,一时语塞,不知要如何回答。
沈云蕖看他这副模表情心里更是没底,接着说道:“我父亲是被人冤枉的,严大人和父亲相识已久,难道你还不相信他的为人吗?”
先前沈家处境尴尬,与沈家接触的所有人都被朝廷死死盯着,沈云蕖不敢同严明套近乎,可眼下和之前大不相同了。
此次案件复审顺利的话,不但能帮父亲洗刷冤屈,沈家的处境也会好很多。
所以,在这个关键节点上,沈云蕖多少还是希望严明能念在是父亲旧识的份上,多透露一些消息给她。
“唉……”严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沈小姐莫不是把这个案子想的太简单了?今日本官就实话同你说了吧。”
“此案非同寻常,陛下也格外重视,为了避免有人从中作梗,徇私枉法,这才让大理寺和刑部共同处理。可是,沈小姐难道还不清楚吗?近日来陛下身体抱恙,不可能事无巨细都亲自盯着……”
沈云蕖蹙眉:“严大人的意思是?”
严明回道:“大理寺和刑部只是负责搜寻证据和证词,这件案子的主审人是当今太子殿下。最终的复审结果会如何,全凭太子殿下亲自定夺。”
听到这里,沈云蕖整个人有些懵。
在凛国,谁人不知晓太子霍凌州的为人呢?
严明对霍凌州的评价是:“当今太子殿下,行事谨慎,手段非常。性格异常冷清,眼里揉不得沙子。虽沉默寡言,但是个刚正不阿性子。是非黑白,他一眼便能看清。”
末了,严明还宽慰沈云蕖道:“正因如此,你父亲的案子交由太子来审,定然不会有冤枉,沈小姐就放心吧。只是,这案子审来审去,左右离不开证物证人和证词的……”
沈云蕖皱了皱眉,没有再回应。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大理寺,耳畔仍然回荡着刚才和严明的对话。
证物,证人和证词……
要知道在先前的案审中,这些东西,可没一样是对父亲有利的。
不然的话,沈家又怎会走到今日的地步?
若是想要复审成功,必然要推翻那些所谓的证据。
出了大理寺的门,只有沈府的马车孤零零的候在一旁。
蒲月则站在马车前,看见沈云蕖走出来,连忙撑着伞小跑过来帮她遮住炎炎烈日。
看见沈云蕖脸色不佳,蒲月不敢多问,只是默默跟在她身边。
上了马车,沈云蕖沉默了片刻后,掀开车帘,对驭马的管家说了句:“方管家,去东宫。”
蒲月一听要去东宫,脸色都变了,小声的询问道:“小姐,咱们真要进宫吗?”
自从沈家大公子沈柏川入宫替沈父求情被关押之后,沈家的人,现在谁还敢轻易进宫呢?
蒲月有些担心,小姐此番进宫若是再出了意外,那沈家可没有能站出来抗事的人了。
沈云蕖轻轻拍了拍蒲月的手背,语气虽柔,但还算沉稳。她道:“这几日大理寺和刑部我已经闯过无数次了,反正横竖都是绝路,为何不破釜沉舟再闯东宫一次?”
蒲月回道:“可是,太子殿下会答应见您吗?”
“不知道,听闻太子殿下冷漠无情,性格阴晴不定,咱们也只能去碰碰运气。”沈云蕖心里没底。
霍凌州皱了皱眉,望着她身上那些欢爱过后留下的红痕,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昨晚太过放纵,用力猛了些?
可他分明记得,自己并没有那么孟浪……
许是沈云蕖娇生惯养的,身上这副皮囊太娇气了些,经不住他搓磨。
“殿下,重一些。”沈云蕖侧头,眼睛盯着霍凌州,此时他的手指正在帮她涂抹肩上的伤处。
生怕霍凌州会多想,沈云蕖又补了一句:“我娘说过,上药的时候力度不能太轻,而且要多揉几下……让药膏晕开渗进了皮肤里,效果才最佳。”
重一些……
多揉几下……
这几个看似普通的字眼,在此情此景之下,可算不得普通了。
沈云蕖声线柔软,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看不见的钩子,勾得霍凌州心火旺盛。
霍凌州掀了掀眼皮,干脆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收起了瓶中的药膏。
他站起身,沉默着把小药瓶放在桌面上。
然后,转身往桌案旁的木架子走去。
木架上放了一盆清水,平日里霍凌州写字或者批阅完奏折之后,习惯把手洗得干干净净。
洗干净手指上的药膏,霍凌州拿着一块白色的棉帕子,认认真真的将手上的水渍擦拭干净。
边擦边走向沈云蕖,幽深的眼底蕴着一抹晦涩不明的意味。
“殿下?”沈云蕖小声的喊了一声,清秀的柳叶眉微微蹙了一下。
霍凌州将手里的帕子叠好放在药瓶旁边,然后慢悠悠的说了句:“东宫的药有没有效果,能不能治好沈小姐身上的伤,孤不清楚。但孤,能好好治一治你……”
沈云蕖明明听懂了霍凌州的意思,但还是一脸茫然的问:“殿下这是何意?”
“何意?”霍凌州挑了挑眉,冷冷说了四个字:“如你所愿……”
霍凌州的话音刚刚落下,他便俯着身子一把将沈云蕖腾空抱起,步伐稳健的朝着屏风后的软榻走去。
没有半点犹豫。
霍凌州心思缜密而又城府极深,这世间没人能在他眼皮底下耍心机。
美人计也好,欲擒故纵也罢,总归是逃不过他那双如鹰隼一般犀利的眼。
只是,霍凌州明知这是她虚情假意的谋划,他非但没有拆穿,还极其配合。
而且乐在其中。
……
软榻上的美人面若桃花,肤如凝脂,浑身上下精致到挑不出一点瑕疵。
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更显温婉动人。
这温香软玉的场景,霍凌州在脑海中已经幻想过无数次。
床边白色的帘幔缓缓落下,遮住了里面让人浮想联翩的春色。
“殿下,轻一些……”
空旷静谧的房间里,沈云蕖的声音似有若无的响起。
霍凌州嘴角的笑意难掩:“到底是要轻,还是重?”
这一次,是沈云蕖主动送上门来的,怪不得他。
霍凌州本就对她蓄谋已久,她这般主动勾引,宛若羊入虎口。
沈云蕖表面上看着温婉端庄,可到了床上却是让人料想不到的风情万种。
那张稚嫩青涩的脸颊,清澈见底的眼眸,还有盈盈可握的酥腰,如此摄人心魄……试问谁能把持住?
“那就好。”
对于先前拒绝了公主的邀请,沈云蕖心中有愧,于是解释道:“公主,沈家这次出事之后,宫里宫外有了很多不好的传言。臣女思来想去,实在不愿这个时候和公主走得太近,生怕连累了公主,所以才……”
霍盈盈不以为然,回道:“我自然是知道你这么做是为我好。可是云蕖,咱们是朋友……朋友就该患难与共,我又怎会因此与你划清界限?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你家真出了事,以我的能力或许保不了沈家,但我拼尽全力也会护住你,不会让别人伤害你,欺负你。”
“况且,现如今人人都知晓我皇兄手里的两个证人翻供,这就说明你父亲真的是被冤枉了。今日我非要你过来,就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霍盈盈会永远站在你这边,看他们谁还敢说你们家的闲话。”
沈云蕖安静的听着,明亮清澈的眸子盯着她看,不知不觉便红了眼眶:“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永乐公主的大恩大德,我该怎么报答才好呢?”
霍盈盈坐在沈云蕖对面,两只手臂轻轻搭在桌面上,往沈云蕖面前凑了凑,鬼灵精怪的说:“怎么报答我以后再说,快把送我的生辰礼拿出来瞧瞧?”
霍盈盈说着话,两只白嫩的手掌朝她摊开来,活脱脱一副讨债的模样。
看她这般着急,沈云蕖故意慢声慢气的说道:“这长安城谁不知永乐宫有个藏宝库,收藏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奇珍异宝,我想……咱们永乐公主最不缺的就是那些金银珠宝了吧。所以呢……”
“所以……?”霍盈盈连忙打断她,迫不及待的道:“让我猜猜,所以你给我准备的礼物肯定不是那些又贵又没用的俗物。应该是一件很寻常但又具有特殊意义的礼物对吧?”
沈云蕖一脸神秘的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这样一来,霍盈盈就更好奇了,她拽着沈云蕖的胳膊晃了晃,撒娇着道:“好云蕖,别卖关子了,快让你的小丫鬟拿出来让我瞧瞧。”
沈云蕖拗不过她,只得一脸宠溺的道:“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话说完,沈云蕖转过头看了一眼蒲月。
蒲月会意,弯着身子走到两人面前,将手里的木雕镶白玉双层首饰盒放在桌上,然后恭恭敬敬的退下。
沈云蕖伸手打开首饰盒的第一层,映入眼帘的是一颗泛着蓝紫光圈的珠子,约莫拳头大小。
珠子质地光滑,没有半点瑕疵,色泽清幽又神奇,似蓝非蓝,似紫非紫,确切来说它应该是靛青色的。
在长安乃至整个凛国,这种颜色和质地的珠子是极其罕见的。
沈云蕖将珠子推到霍盈盈面前,温声说道:“年前我兄长去了西域一趟,回来时便给我带了这颗夜明珠。它虽然也叫夜明珠,但和咱们这里的不一样,我瞧着这珠子光泽很是特别,想着你肯定喜欢。”
“好看,好看的不得了,我很喜欢……云蕖,这肯定不便宜吧。”霍盈盈把珠子放在手心里,一脸认真的瞧着。
“岂止是不便宜啊公主,我兄长说这颗珠子价值连城。”
霍盈盈咯咯咯的笑了几声,然后问她:“既然如此,那你还舍得送我?”
沈云蕖捂着嘴,小声的回了句:“自然是舍得的,因为……我家里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兄长说,这世间仅有两颗。”
宋离渊点点头:“至少……微臣是这样认为的。若是抛开殿下手里的证据和证人,以微臣对沈国公的了解来说,他肯定不会做不仁不义之事。”
“只是此案证据确凿,皇上虽从未言明,但他早已默认了沈国公的罪行。事关叛国与谋反,朝中无人敢为沈国公说情也在意料之中。今日若不是您问起,微臣也不敢将此番话说出。”
宋离渊皱了皱眉,接着说道:“皇上和殿下的意思,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皇上和霍凌州的态度明了,朝中更没人敢站出来替沈国公说一句话。
霍凌州垂着眼,手指把玩着瓷白的酒杯,声音清冷:“淮北战败,凛国伤亡惨重。父皇本就对沈国公颇有微词,加之证据确凿,他便下旨定了沈国公的罪。”
“皇上已经下旨了?……那,圣旨呢?”宋离渊就在宫中当差,未曾听闻下旨一事。
“在孤这里。拟旨那日,太和殿中只有孤和太监总管魏征在场……此事……除了父皇,只有孤和魏征知道。”
宋离渊瞪大了眼睛,被霍凌州这个行为吓了一跳:“殿下,拦截圣旨可不是小事。况且魏公公是皇上的心腹,您这么做……恐有不妥。”
“孤既然做了,就不怕魏征会怎么想。他觉得孤对父皇不敬也好,违抗皇命也罢……事已至此,孤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末了,霍凌州又加了一句,“魏征在父皇跟前伺候多年,相信这宫里的生存法则,他比谁都清楚。近日来,父皇身体每况愈下,半睡半醒,意识模糊。魏征若是不想想自己的后路,到时候难过的是他。”
宋离渊道:“就算魏征不说,皇上也有清醒的时候,到时候怪罪下来……”
霍凌州却不以为然:“怪罪下来又如何?难不成他要再废孤一次不成?”
“殿下这是为何?您这样做,除了对沈家有利,但对您却百害而无一利啊……”
宋离渊有些着急,说话声音也比方才大了一些:“殿下,您忘了吗?上次您太子之位被废,与沈家脱不了干系。”
霍凌州顿了片刻,抬起脸来不急不慢的说了句:“以前的事,孤不想再提。只是这个案子,孤定要好好再审一次。”
“沈家以前那般对待殿下,殿下却不计前嫌,以怨报德……哪怕拦了圣旨,也要坚持再审一次沈国公的案子。”
宋离渊举起酒杯轻轻碰了碰霍凌州的杯子,眼含异样的笑容:“这不像微臣认识的太子了。”
霍凌州冷笑了一声,接着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人也是会变的嘛,况且……孤也不想冤枉了好人。万一……沈国公真是被人陷害的呢?”
这一点宋离渊倒是很认同的。
宋离渊曾在沈宏忠手底下待过,沈宏忠带他打了数十场战役。
忠君爱国,是沈宏忠刻在骨子永恒信念。
“算了,这案子殿下自己做决定吧。公事谈得差不多了,咱们来谈谈私事吧。”宋离渊放下酒杯,右手撑在桌面上,杵着下巴看着他。
霍凌州皱了皱眉,总觉得这话听着有些别扭:“咱们之间……还有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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