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羽顾玄度的其他类型小说《夺权势掌天下,公主乖乖入府做新娘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朵辛夷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玄度立即道:“...千万别!公主别恩将仇报。”霍羽调笑道:“你害羞了?咱们都有过夫妻之实,脸皮竟还这么薄?”顾玄度耳尖微热,“...你在胡说些什么?”霍羽打个嗝,一本正经道:“是安安与宁宁告诉我的,他们说你像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你同我那次,该不会是第一次吧?哦,安安宁宁,就是你的淮安与淮宁。我不知该不该信他们,毕竟我不知道怎么验证男子的贞洁。”顾玄度:“......”这天没法再聊下去,饭也别吃了,反正公主已经吃饱了。他叫人拎来一食盒粽子,同霍羽一并塞回马车,火速将人送回宫。等萧兰亭出来后,才发现自己的马车不见了。他悲呼:“顾玄度,你个孙子!那是我的马车!是我为接送公主,特意打造的孔雀翎马车!说好的正室不争不嫉呢!”次日一早,霍羽...
《夺权势掌天下,公主乖乖入府做新娘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顾玄度立即道:“...千万别!公主别恩将仇报。”
霍羽调笑道:“你害羞了?咱们都有过夫妻之实,脸皮竟还这么薄?”
顾玄度耳尖微热,“...你在胡说些什么?”
霍羽打个嗝,一本正经道:“是安安与宁宁告诉我的,他们说你像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你同我那次,该不会是第一次吧?哦,安安宁宁,就是你的淮安与淮宁。我不知该不该信他们,毕竟我不知道怎么验证男子的贞洁。”
顾玄度:“......”
这天没法再聊下去,饭也别吃了,反正公主已经吃饱了。
他叫人拎来一食盒粽子,同霍羽一并塞回马车,火速将人送回宫。
等萧兰亭出来后,才发现自己的马车不见了。
他悲呼:“顾玄度,你个孙子!那是我的马车!是我为接送公主,特意打造的孔雀翎马车!说好的正室不争不嫉呢!”
次日一早,霍羽刚起床,康乐找上门来。
“晋阳,顾玄度真找人打伤了苏郎,还有裴家的几位公子!你等着瞧吧,裴家不会放过他!”
昨日苏靖遥被人揍得鼻青脸肿,至少半个月没法出门。
霍羽捂着胸口,虽然她最近心疾好了不少,但也受不得这般叫嚷。
“人又不是我打的,你找我做什么?”
“是你怂勇顾玄度下的手!我当然要找你!”
霍羽啧啧:“你如果再闹,我就让父皇管教你。”
康乐眼神微闪:“...你别吓唬我,父皇宠爱我母妃,你告状也没用。”
她打量着霍羽的宫殿:“你光是吃药,每年就要好多钱,如果不是父皇贴补你,你的日子早过不下去了!”
白露板着脸道:“我家公主的钱足够用,不劳康乐公主操心。”
“就那点封地收入,够用个屁!等将来她开府后,就知道有多难了!我有母妃舅舅贴补,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霍羽不想再看她犯蠢:“走走,你别烦我。”
正闹着,皇帝来了,身后还跟着一队人,抬着红漆木箱。
“羽儿,这些都是给你的,打开看看。”
康乐跺脚:“父皇偏心!你贴补晋阳药钱就罢了,怎么还送她这么多礼物?我的呢?”
皇帝不满道:“这是顾玄度送来的,关你何事?”
霍羽让人打开,一箱箱白银,几乎要闪瞎她的眼。
“这一共是二十万两,顾玄度说,他连续给你送三个月。”
康乐张张嘴,多...多少?二十万两?她没听错吧?
“父皇,他怎么有这么多钱?这钱...这钱定是他贪污得来的。”
霍羽反击:“你不是吹嘘自己舅舅家很有钱吗?照你这么说,他家的钱也是贪污得来的?”
康乐跳脚:“胡说!我舅舅哪有他这么多钱!”
皇帝懒得理康乐,顾玄度岂止给了女儿二十万两白银?
他还查封了裴氏的大批货船,呈上他们枉法受贿的证据,所缴货物全部上缴国库,折成银子,共有近百万两,真是及时雨啊。
康乐继续告状:“父皇,他还揍了女儿的驸马呢!分明是不将皇室放在眼里!你得管管他!”
皇帝负手,沉声道:“你可知,顾玄度的人是在哪里揍的苏靖遥?”
“知道,是在裴三公子的私宅里。”
皇帝冷笑:“他们在私宅里悄悄招妓上门,共行污秽之事,不堪入目!”
朝例,不允许官员狎妓,狎妓者要遭杖责,关押半月。
康乐不敢置信,“不可能!苏郎定是受人蒙骗,他绝不是那种人!”
皇帝拂袖:“信不信由你!没事赶紧下去,少来烦羽儿。”
康乐捂着脸跑出去,她要亲自去问苏靖遥。
皇帝看向霍羽,带些愧疚道:“羽啊,如果你舅舅在就,倒可以帮你一二,但他过于刚正,四处受敌,难免被人算计...这事你别怪顾玄度。”
霍羽:“我明白,舅舅如果没有离京,他怕是性命都没了,辞官养老也好。”
“还有你哥哥,前日传来急报,北狄攻打幽州,朕给了他募兵令,允许他招兵抗敌。”
霍羽微愣,有了募兵令,哥哥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招兵买马,建立自己的军事势力,他这算是因祸得福?
想来也怪,当时哥哥怎么就被贬去幽州了?难道他是故意的?不不,他好像没这个脑子。
镇国将军府,萧兰亭咕咕饮着茶。
“真有你的,裴氏这下该恨死你了!等着吧,他们会继续找你麻烦。”
“好啊,我等着。”
朝堂从来就没平静过,他是皇帝手中的利剑,皇帝要巩固江山,他为家族,两人各取所需。
“还有你那大舅子,如今他有募兵令,也算得上潜龙入渊。陛下到底还是向着他。你可得对公主好些,不然哪天你大舅子杀回京城,有你好受的。”
“我知道怎么做。”
萧兰亭又道:“明日是不是你与公主的三日之期?赶紧把我的马车还我,我去接妇君,你就不必去了。”
顾玄度沉默一会儿道:“我与你同去,哪有光小夫出面,正室不出面的道理?”
萧兰亭大笑,笑够后才正色道:“最近天热,我建议你把城外庄园收拾下,让公主避暑。你不觉得,她其实挺可怜的,看起来高高在上,但除了陛下,没有人关心她。”
顾玄度不由想到霍羽约去街市的惊喜样,那大概是她第一次逛街吧?
见他沉默,萧兰亭叹道:“就算你不喜欢她,也得待她好些吧?她又没杀人放火,没杀你全家。”
顾玄度:“.......” 那可不一定。
但他还是道:“好,我会收拾。”
对于没有发生的事情,他防着就好,不能因此一直苛刻别人吧?
萧兰亭有些意外:“你个冷心冷情的狗男人,就这么容易就被我说服了?不嫌公主麻烦?”
顾玄度端起茶盏:“是麻烦,但习惯就好。”
萧兰亭言简意赅:“顾公子实在矫情。”
顾玄度回敬:“我比不上萧公子,还得让别人给你穿裤子。”
霍羽最近精神大好,她要高呼一声:人逢发财,精神爽!
白露轻咳一声:“那什么,公主...我收回以前的话,他或许真喜欢你。男人嘛,爱在哪,钱就在哪。”
顾玄度是她所知道的,最大方的男人,比那些只会花言巧语的男人强多了。
霍羽抱着银子,幸福的直叹气。
“咱们去街市玩吧,我要买很多东西,塞满我的宫殿。”
“可是公主,今日不是你与顾将军的三日之约吗?”
“没关系,反正他也不乐意陪我,看在他给钱的份上,就放过他一次。”
最近她的身体好了不少,倒也不必非要三日见一次。
到了街市上,白露先去书坊,买了一堆书。
《嫁给小叔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
《夫君新婚当日纳妾,我转身嫁他爹》
《娇娇儿一撒娇,世子打她满头包》
霍羽张张嘴,白露竟是这样的白露,她不是出于诗书之家吗?
令她意外的是,这次顾玄度并没有抗议,只是无奈的看着她。
霍羽还想瞪鼻子上脸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低头一看,她罗裙隐隐沁出深红色。
顾玄度也看到了,盯着她的脸看。
“公主就不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
“.....咳,我,我那什么...就来月事了嘛。弄脏了你的被褥,你从那二十万安胎费里扣吧,扣五十两银子,够了吧?”
顾玄度抬起她雪白精致的下巴。
“安胎费?公主还想要安胎费?”
“当然要啊,你这被褥最多就五十两吧?别想讹我。”
顾玄度:讹人?到底谁讹谁?
他饶有兴趣道:“公主难道不知,女子怀胎后,月信会停?”
霍羽晃晃小脑袋,惊讶道:“......是吗?我,我不知道这个啊,你可别骗我。”
“你回宫随便问个太医,就知是不是。”
“那...那或许我天赋异禀呢?怀了胎也来月信?”
顾玄度无语:“公主没这个异禀,我送你回宫吧。”
他抱霍羽出去时,被薜青青瞧见,“哼,叫你别轻狂,惹到我表哥了吧?他很厉害,从来不惯着女人。”
霍羽扬声道:“无所谓,萧兰亭惯着本宫呢,等你表哥与我成亲后,我就纳萧兰亭做小夫!”
薜青青小脸色一白,什么?怪不得方才提到公主时,萧兰亭一脸的兴奋!
霍羽蔫头巴脑的回到寝宫,一边喝红糖姜水,一边哭得梨花带雨。
她的二十万两,那可是二十万两!
狗男人为何懂得那么多?难道他也怀过胎?
入夜,风雨如晦。
顾玄度想着霍羽痛失二十万两的样子,不由就笑了,真不经逗啊。
淮宁见他高兴,凑趣道:“将军,咱们得帮帮公主,养马水深得很。”
“暂时不用管她,先让她自己折腾着。”
公主不是死板之人,她要是撑不下去,肯定会找自己帮忙。
淮安道:“将军,据卑职所知,裴韫之眼馋这个马场许久,但柳三娘没卖给他。如今被公主买走,他会不会借机挑事?此人心眼极小。”
顾玄度神色一冷,“他敢。”
次日,霍羽揉着微肿的眼睛,算着账。
上次顾玄度给的二十万两,她已经托人送往北境十五万两,再除去买马场花费的钱,她剩得不多了,如果马场运作起来,要不停花钱的。
她愁得直咬笔杆子,连燕窝都没心情喝。
宫人来报:“公主,外面有位姑娘求见,自称是袁侍郎的女儿,袁宝珠。”
霍羽搁下笔,上次多亏有袁宝珠护着她,是得见见。
袁宝珠进来后,有些惶恐,公主的寝宫华丽空旷,大得吓人,比她整个宅子都大。
忙俯地拜倒:“小女子见过公主殿下。”
抬头看到上首的霍羽时,她感受到了何为天家威严,以前居然还相信霍羽是暖床婢,真是傻到家了。
霍羽欠欠身,“袁小姐免礼,上次你救了本宫,本宫还未曾道谢。”
袁宝珠忙摆手,“不不,小女岂敢,是小女连累了公主。”
“不知袁小姐今日来找本宫,所为何事?”
袁宝珠叩首:“求公主帮帮我,我不要嫁给贺如竹。”
袁明珠被送走后,继母天天在家哭,父亲不堪其烦,将气撒在她身上,而贺家此时却上门求娶,想尽快让她和贺如竹成亲。
可贺如竹在外头养外室,她哪里肯嫁?
父亲见她不从,就把她关在家里,她费了好大劲儿,才设法逃出来。
举目四望,她在京城没什么相熟之人,唯一待她友善的,就是霍羽。
霍羽托腮思索,“贺如竹是不堪为配,让本宫得想想,用什么办法帮你。”
顾玄度噎住,道:“......公主别闹,差事是陛下派给微臣的,实在推拒不得。”
霍羽委屈巴巴道:“好吧,但你得补偿我。”
她目光落在顾玄度嘴唇上,红润饱满,不是那种薄得像刀子般的唇。
顾玄度不由敬惕,后退一步:“公主要什么补偿?”
霍羽掰着手指头:“下次见面时,你得穿我送你的白衣。”
“......”
“第二——”
顾玄度磨牙,还有第二??
“听说你有匹叫追月的骏马,能不能借我骑几天?”
顾玄度想都不想:“不行!”
那是他最喜欢的战马,从来没有让别人骑过。
“不行?那我找父皇,这趟差事让他换个人。”
她用手捂着脸,眼泪说来就来,脸色苍白,看着柔弱不堪。
萧兰亭大惊,拼命摇晃顾玄度:“我的天,公主是不是心疾发作了?你快答应她!快啊!不就是一匹马吗?”
要是公主晕死过去,陛下肯定连他一块罚。
顾玄度只能认栽:“行行,微臣同意!同意给公主骑行了吧?”
萧兰亭神色古怪的看着他,啧啧......
霍羽让护卫牵走追月,满意离去。
萧兰亭叹服,公主拿捏顾玄度,就像拿捏一只蚂蚁般,稳稳的。
顾玄度扫他的脸,“萧兰亭,你根本哄不下公主。不如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既能弄死公主,又不受牵连?”
他有个感觉,公主会先气死他,再毁他家族。
萧兰亭无奈,“就凭你那克妻无敌的名头,如果公主死了,陛下肯定怪你。而你的死对头们,会煽动陛下杀了你。”
他又笑道:“不过嘛,我发现公主来后,你变得鲜活生动。神情中有无奈,羞愤,不甘,气恼,还有那么点点宠溺。”
顾玄度拍开他:“你从哪里看出宠溺?还有,这种生动给你要不要?”
萧兰亭笑道:“我一介小夫,要不起啊!对了,你真要出公差?还是为躲公主?”
顾玄度道:“是真要出公差。”
但公差不用一个月,剩下的时间,他想寻访高僧,得弄清楚,公主是为哪个男人,才杀死他。
一个狡猾无情的女子,居然会为男人殉情,实在匪夷所思。
霍羽回到宫中,喊上梁王,一道去马场溜追月。
嫔妃们怕惹她心疾发作,不让自己孩子同她玩,只有三皇子梁王与他母妃心大如斗,会同她玩,所以她和梁王的关系不错。
追月是枣红的汗血宝马,养得膘肥体健,威风凛凛,形态也优美。
梁王摸着追月,爱不释手:“妹妹啊,你居然能把顾玄度的战马借来,有你的啊。”
霍羽在他的帮助下爬上马背,傲然道:“一匹马而已,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他,二哥也不会被贬去雍州。”
二皇子吴王是霍羽的同胞哥哥,三个月前,顾玄度党派上书弹劾吴王,吴王是个暴脾气,将弹劾他的官员暴打一顿,结果被皇帝赶去雍州。
梁王奇道:“你既然讨厌顾玄度,为何还非要嫁他?难道是...因为他大,且好?”
霍羽理解成为:“你是说他年纪大,家世好,有权势,还知道疼人?”
梁王轻咳,他也不多解释,牵着马,带妹妹在马场溜圈儿。
“京中不知有多少人馋这马,但顾玄度从不将此马借人,你能不能将追月给我配种?”
霍羽一愣:“你....你要和追月配种?可,可你俩都是公的啊。你们能...能生出小马驹?”
她只知龙阳断袖,难道世上还有人马?
梁王:“......”
“我的意思是,我找一匹母马,与追月配种下崽。”
霍羽松口气:“行是行,但你别让追月太纵欲,以免伤了身体。”
梁王拍着胸脯保证:“我会请配种师傅盯着,要不这样,你一块来看吧。”
霍羽同意,大约是因为上次她与顾玄度相处得比较久,心疾减轻不少,可以偶尔出门。
次日,梁王叫来他的狐朋狗友,待霍羽骑着神骏追月出场时,众人都看傻了。
“这就是晋阳公主?好个美人!”
梁王自豪道:“我妹妹天下第一美!”
“还有她的马!那不是顾将军的追月吗?”
梁王将扇摇得呼呼作响,道:“没错,正是追月!我已找了母马和它配种,不久后,我也能拥有一匹追月这样的好马!”
众人大惊,什么?让追月做种马?顾玄度他怎么肯?此人不是爱马如命吗?
他们也要!
梁王有些为难,配一次倒罢了,哪能真将追月当成种马?顾玄度能乐意?
众人见他为难,表示愿意花钱配种,不争馒头争口气,他们就要顾玄度那样的马!
梁王对霍羽附耳:“妹妹,他们人傻钱多,这钱咱们赚不赚?”
霍羽竖起一根手指:“赚!找追月配一次种,收一百金!”
梁王猛拍大腿:“成,就这价!”
一百金就算是对这帮贵族子弟来说,也不是小数目,但霍羽都喊价了,他们哪能退缩?
大半个月后,霍羽赚得盆满钵满,梁王喜滋滋的喂追月吃上好的黑豆。
追月生无可恋。
一开始吧,它确实挺开心的,好多异性喜欢它,但最近它感觉到疲累了,厌烦了,不爱了。
唉,马魅力太大也有烦恼。
“追月你多吃点,好好补补身体,以后这京城的骏马啊,都得叫你一声爹!它们都是你的庶子庶女!”
追月嚼巴嚼巴黑豆,满含泪水,主人在哪里?快来救救马啊。
徐州。
顾玄度登上高山,来到寺庙,捐了一大笔香火钱,见到住持。
高僧望着他,“阿弥陀佛,我观施主面相,乃是贵极富极之命格。”
顾玄度将梦说来,“我为何会做这种诡异的梦?还请大师为我解惑。”
高僧静默半天,捻着珠串:“阿弥托福,施主竟能窥得天机,这种情况,万万中无一。”
顾玄度手指禁不住蜷起:“大师的意思是,那梦...是真要发生的事情?”
“公主请说。”
“为培养感情,咱们要经常见面,三日见一次,可否?”
“三日见一面?” 顾玄度有些迟疑,公主为何要频繁见他?
“你嫌太久?那要不改成每日一见?”
顾玄度立即道:“那就三日,微臣与公主三日一见。”
霍羽点头,在顾玄度身边,她浑身舒坦,精神大盛。
“对了,你今年多大?”
“微臣今年二十四。”
“二十四?本宫今年十六,你比本宫大八岁,本宫差不多能抱三块金砖呢。”
淮宁又插嘴道:“公主此言有误,是女大三,抱金砖。”
霍羽不在意:“在本宫这里,就是男大三,抱金砖。”
淮宁马上道:“是是,公主说得对,上了年纪的男人知道疼爱妻子!”
上了年纪的顾玄度:“......” 有个冲动,不如拍死淮宁如何?
霍羽想验证一件事,是不是她越亲近顾玄度,身体就越舒坦?
朝他勾勾手指:“顾玄度,你低下头。”
顾玄度微微弯腰,公主比他低大半个头,可能她觉得说话不方便,啧,真矫情。
“低一点,再低一点。”
待他弯到霍羽满意时,脸颊被温软湿润的唇瓣覆盖。
众人目瞪口呆,这,这也...
淮宁双手捂住眼睛,哦~~天呐,我的天呐,公主亲了将军?
顾玄度脸色红红白白,退后一步:“公主请自重,你方才明明说过......”
“哎呀,本宫怕你三日后不肯赴约,所以才收点订金嘛。”
她摸摸嘴唇,胸口涌起从未有过的暖流,通体舒坦,果然,离他越近越好。
然而在众人看来,她是在回味方才的滋味,还意犹未尽。
送走霍羽后,向来稳重的顾玄度气得要炸开。
淮安评价:“将军第一次被人拿捏,第一次被人亲吻,第一次失态......唉,他好多第一次,都给了公主。”
霍羽可不知道她得到了顾玄度这么多第一次。
回到寝宫,她不停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唇,还漱了口,要不是为了身体着想,她哪会亲他?
窗外,一轮满月升起。
她写信给顾玄度:我见明月,便思玄度。
玄度,是月亮的雅称。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撩一撩他。
满月之下,霍羽在写信撩拔男人。
而她撩拔的男人,却在杀人。
女子妖娆美丽,像桃花般招展,她偷偷留意着书房里的家主的反应。
方才在书房屋檐下,她放了两盆催情花,路过就会中招,家主刚才还在花盆前停留了一会儿。
虽然外头传言家主克妻,但她自觉命硬,不如博一博。如果能顺利怀上孩子,那就是顾氏家主的庶长子,还怕没有荣华富贵?
顾玄度推开房门,院中女子娇娇俏俏,正弯着腰给花草浇水。
“你是谁?原来的花匠呢?”
女子放下花壶,行个礼:“回公子,奴婢是新来的,花匠今日有事,奴婢代他侍弄花草。”
她含羞带怯的抬头:“可是扰了家主清闲?奴婢实在该死。”
顾玄度平静道:“你说得对。”
两个黑衣护院上前,将女子塞住嘴,施以杖刑。
女人不敢置信,她百般手段还没使出来,怎么就要死了?
护院一点都不觉得家主狠心,如果此女放的是有毒的花,家主怕是没命了。
顾玄度吩咐:“将这两盆花送到母亲院中,就说是我孝敬她的。”
“是,公子。”
顾夫人收到两盆花后,立即让人扔出去。
嬷嬷劝她:“夫人,大公子不喜欢别人干涉他后宅之事。”
顾夫人道:“他克妻,哪有高门贵女愿意嫁他?我不忍他孤枕难眠,才挑些貌美的女子给他。”
嬷嬷苦笑,夫人想让大公子留下子嗣,到时她把孩子养大接手家族,算盘打得是好,但大公子不配合啊。
“夫人,大公子也是你亲生儿子,你就不能...”
顾夫人道:“不能!他害玄烛生不如死,我绝不原谅他!”
顾玄度与顾玄烛,是她所出的双生子,有命师说顾玄度命硬,会克死家人。
起初她不信,但没有多久,她就大病一场,几年后,夫君也死了。
后来顾玄烛又患上怪病,皮肤溃烂,说是哥哥害的,她气愤之下,将顾玄度将关起来打骂,母子情份就此而断。
主院,顾玄度亲自送淮安淮宁到院门外,嘱咐他们好好休息。
两人喏喏退下,在外人看来,公子多正常啊,风度翩翩。
但他们知道,经年累月的用药,慢慢形成毒药堆积在公子体内,让他变得喜怒无常,不定哪天就控制不住。
回到屋里的顾玄度,表情立即变了,将屋中砸的砸,踢翻的踢翻。
郁气缓解后,他整理好仪容,恢复成风度翩翩的模样,在一片凌乱中,窝在角落里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他推开门,被阳光晃了晃眼睛。
仆人递给他一封信:“公子,这是今早晋阳公主刚送到的。”
顾玄度展开信,上面只有短短一句。
他强行打起精神,差点忘记,还有个难缠的公主要应付,后日他们要约会。
皇宫,霍羽用完早膳,换上漂亮衣服,今日要出门约会。
她皮肤清透无暇,发如鸦羽,那几分病气,让她在动静之间,更显艳光流转。
大宫女白露刚从外地探亲回来,得知她的近况,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公主啊,你何苦要招惹顾将军?他就是表面装得好,实则残暴嗜血。”
霍羽道:“你莫激动,他除非想死,不然哪敢虐待我?”
顾玄度要是有胆量虐待她,也不必一身孝衣,跪在灵前求娶她。
“公主不懂,男人们大多人模狗样,在民间,有不少妻子被丈夫打死,岳父一家还蒙在鼓里!”
霍羽摸出铜镜照了照,“是吗?那他们的岳父肯定不是皇帝,他们的妻子也不是我。出发吧,深情的狗男人还在等着呢。”
“公主知道她是谁吗?”
“知道,她本来想反悔不买的,我问了伙计她的来历。她就是薜家大小姐,人称薜大傻子,我和她说,她要是不从我手上买走,我就闹到薜家去,她没办法,只能买下来。”
萧兰亭张张嘴,“......公主啊,她其实是——”
顾玄度打断他,“公主喜欢的首饰,为何要卖给别人?给你的钱不够用?”
霍羽将手帕扔给他,“你自己擦手。”
她感概道:“我去街市溜了一圈,才知道赚钱有多不容易。书生抄书,一个月赚不到一两。那些大热天卖小食的,一日也就赚几百文。还有几位老婆婆,她们眼都要瞎了,绣品也只能卖几百文。我得省着点。”
华而不实的首饰,谁爱戴谁戴吧!
顾玄度眉头微挑:“那公主省下来的钱,要给谁花?”
“我方才买了许多胡饼,分给街边乞丐。还有一个跛脚的老伯,我买走他所有的麦芽糖,我还买了那些婆婆的绣品。剩下的钱嘛,我还有大用。”
她说困了,打个呵欠:“我要回宫,得赶紧睡一觉。”
顾玄度道:“我在城外有处避暑宅子,我已和陛下说过接你小住。至于你的衣物,让宫女们回去收拾就是。”
霍羽惊喜道:“行啊,我夏天要用不少冰,去你那住也好,省点用冰费。”
她推推顾玄度,“你去对面坐吧,萧兰亭过来,给我靠着。”
萧兰亭乐滋滋道:“好嘞!”
虽然公主没给他擦脸,但公主拿他当靠枕啊,也算重视他吧?
顾玄度抬手,示意他坐着别动,“公主靠着我睡吧。”
霍羽逛了一天,是真累了,便靠着他打盹。
萧兰亭用口型道:兄弟,你真贱啊!还上赶着!
顾玄度回敬:至少我不用,别人帮我提裤子。
萧兰亭:“......”
他娘的,别总提这事好吗?
到庄园后,霍羽还没醒,顾玄度将她抱到寝屋,关上门出来。
淮宁兴奋道:“将军,公主会在这住多久?赐婚圣旨已下,嘿嘿,你们可以好好培养感情。”
顾玄度懒得理他的嘴脸,问道:“姑苏那边怎么样?”
淮宁忙道:“...二公子还是那样,见不得阳光,终日在待在暗室里,歇斯底里,嚷嚷着要进京。”
顾玄度声音里毫无温度:“进京?下辈子吧!谁让他自作孽,不可活。”
他对自己的孪生弟弟没有半点好感,此人小小年纪就知道栽赃害人,死不足惜。
霍羽睡得头疼,深深陷入梦境之中。
梦中,她在准备嫁衣。
她满怀欢喜,满怀爱意,期待着婚后的生活,但后面突然涌起大片火光,她醒不过来,手指头都抬不动。
费了老天劲儿,才睁开眼睛,见芒种与白露守在屋里。
“公主醒了?我们来了!这里可真凉快。”
霍羽松口气,揉揉眼道:“城外空旷,确实没那么闷。”
“方才奴婢检查过,这里什么都不缺,此处景致也好,咱们多住些日子。”
霍羽笑道:“好。”
她有些困乏,便去耳房沐浴。
令她意外的是,耳房里竟然有温泉,微微冒着热气。
欢快跳进去,玩水玩得甚是开心,但温泉里泡久了,容易晕眩,何况她心脏本来就弱。
顾玄度敲敲门,问芒种:“你们家公主呢?”
芒种有些怕他:“......在,在沐浴,公主沐浴时,不喜欢别人近身。”
顾玄度转身欲走,却停下脚步,为何他没听到半点水声?
“你去看看公主。”
芒种进后,见霍羽晕倒在池中,脸色通红。
她惊慌失措:“公主,你醒醒啊,快来人呐!”
顾玄度忙跑进去,雪肤刺目,他急急避开,扯过木架上的浴袍,裹住霍羽,将人抱回榻上。
霍羽脸色又变得苍白,嘴唇发凉,白露急道:“糟了,公主的心疾好像发作了!”
顾玄度心中骤紧:“以往发作时,你们是如何应对的?”
“没有办法,就等公主自己熬过。”
顾玄度愣住,“就...就让她这么熬着?如果她熬不过去呢?”
问完后他明白了,熬不过去,那只有...怪不得别人说晋阳公主随时会咽气。
他没来由的慌张,用手轻触霍羽柔嫩的脸颊。
见她嘴唇苍白,便用指腹揉,直到有了淡淡的血色。
好似能得到一丝安慰,挽留逐渐逝去的生命。
榻上的霍羽猛咳,顾玄度忙扶她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给她顺气。
霍羽呼吸逐顺畅,她对顾玄度虚弱一笑。
“方才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顾玄度心有余悸,“岂止是方才?珍宝阁着火时,你也吓过我。”
霍羽抱住他,半湿的头发垂在他脖颈间,晶莹的水珠滑落,没入他的领口。
他想将她推开,霍羽哪肯,这是她的药,必须要多抱一会儿。
顾玄度鼻间缭绕淡淡的馨香,胸膛处是温软丰盈,让他有些不自在。
没话找话:“...公主的钱,是想给吴王,让他招兵买马用?”
霍羽享受着他的怀抱,抬起黑漆漆的眼眸。
“是啊,他虽然有些不着调,但到底是我哥哥,我得帮他。再说他有今天,你也有责任!”
顾玄度推开她,他能有什么责任?这一切都是吴王自己想要的,他配合而已。
霍羽戳戳他胸口:“他可是你妻舅,以后不许再和他作对!最好能在财物上支持他。”
顾玄度撩起她的乌发,“公主,三个月的安胎费,不能再多。”
霍羽识趣的闭上嘴,六十万作为军费,加上父皇的贴补,够哥哥支撑一段时间。
她拿起顾玄度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孩子他爹,让你感觉下胎儿的存在。咱们晚上一起睡,好不好?”
顾玄度:“......”
他断然拒绝,转身就走,好个得寸得尺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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