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此情可待成追忆》,是作者“濯十三”写的小说,主角是于初微田梣。本书精彩片段:酒桌上,发小老张满脸认真的对我说:“小田啊,你还年轻。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小于那么好一姑娘还对千依百顺,要我说你就做个人吧!别哪天人走散了你哭都来不及!”我却笑了:“老张你不懂,两个人在一起,谁先付出真心,谁就输了!驭妻的最高境界就是不动心,无作为!”半年后,小于一句“我们离婚吧”将我打落谷底。我这才知道,后悔药,没那么好吃。......
主角:于初微田梣 更新:2025-05-18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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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初微田梣的现代都市小说《此情可待成追忆篇章》,由网络作家“濯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此情可待成追忆》,是作者“濯十三”写的小说,主角是于初微田梣。本书精彩片段:酒桌上,发小老张满脸认真的对我说:“小田啊,你还年轻。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小于那么好一姑娘还对千依百顺,要我说你就做个人吧!别哪天人走散了你哭都来不及!”我却笑了:“老张你不懂,两个人在一起,谁先付出真心,谁就输了!驭妻的最高境界就是不动心,无作为!”半年后,小于一句“我们离婚吧”将我打落谷底。我这才知道,后悔药,没那么好吃。......
我二话不说,背着老太太就朝医院去。
那天风雪很大,路上车都堵得动不了,风雪直往人眼睛里钻。
脑海里只有一个执念,快点,再快一点,这样微微也许还有救。
我背着丈母娘一口气跑了十公里,直到交到医护人员手中。
我终于体力不支,一头栽倒在急诊大厅。
“田梣你的肿瘤已经压迫到大动脉,再不动手术你会死的!”
我哑着嗓子问了句:“是不是记忆和我的命,我只能选一样。”
因为送的及时,丈母娘最终转危为安。
老于还是见不得我,只要我在,总会突然暴怒,开始砸东西。
我就躲得远远的,只有需要跑腿、缴费的时候露个面。
丈母娘出院那天,恰好也飘着鹅毛大雪。
老于还想打电话叫人,却被丈母娘拦住:“算了老于,让田梣背我。”
伏在肩上的一刹,我惊觉丈母娘这段时间瘦了很多。
回程很慢,我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地走着。
“田梣,因为微微我永远无法原谅你,但是为了老于,我想尝试放下。”
恍若一口沉重的铁锅当头罩下,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脖颈滑下。
纵然我小心照顾,丈母娘还是没能熬过那年冬天。
是我陪着老于,忙前忙后地招呼人。
最后,把丈母娘和微微葬在一处。
那时候,我的头痛已经很频繁了,肿瘤紧紧逼近大动脉,一晚上要疼醒5、6次。
丈母娘走后,老于有一次喝多了,他少有的和颜悦色地和我说:“田梣,你是个男人就别让老子最后走,我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这辈子就踏马那一次就要了我半条命。我经不起了,经不起了!”
我郑重地笑了笑:“爸不会了,再不会!”
有时候,死不过是一种解脱。
活着,反而是无边的折磨。
我不敢死,我怕微微她怨我,为什么要让她最爱的人忍受生离、死别。
那是我最痛苦的时光,每次去体检医生总说,我能活到今天已经是个奇迹,肿瘤已经把主动脉挤得只剩一线,也许下一秒迎接我的就是死神。
我已经很难入睡,一闭眼就是脑袋撕裂般的痛,祛痛片什么的根本吃上没用。
老张劝我想开点,我反劝他不必再管我了。
“我时日不多,死对我只是一种解脱。只是老张,我现在还不能够,我不能丢下老于。”
又是一年盛夏,老于的脑梗已经到了撑不住的边缘。
我忍着剧烈的疼痛,强打着精神伺候在旁。
擦屎、倒尿,所有的活从不假手于人。
有时候疼的站也站不住,我就拿根铅笔放嘴里。
也不知咬烂了多少铅笔,我终于撑到老于走后,栽倒在他的灵堂前。
微微,我终于可以来见你了。
我这一生,有过挚爱,也错失过。
如果再给我机会,我会在于初微认识我的那天,果断拒绝她。
不如不见。
于初微,不如不见。
"
那时候固执的以为,我和于初微,总有机会。
却不想,有些人和事,稍纵即逝。
9
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
或者更直白说,我是个孤儿。
捡我的人把我当亲子一样疼爱,我亦视他为生父。
从我被抱回来的那天起,我就是他最爱的人之一。
而另一个,是他老婆。
我爸这个人,极简单也极内敛。
他喜欢一个女人,就豁出性命地去对她好,哪怕她最后还是选择了别人。
我爸是酒后驾车没的。
那天他明明喝了酒,还是被她一通电话就不管不顾地追了出去。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被捆住四肢塞到黑漆漆冰柜里。
工作人员说他被送过来时四肢已经僵硬,只有缠上麻绳才能放进冷冻柜。
从他入殓到头七,都是我一人在操办,我再没见过那个女人,那个他心念到生命最后一刻的女人。
所以,我告诉自己,我田梣这辈子可以无情无爱,但不能为了个女人随便付出真心。
遇到于初微,我有过悸动和感动,但我从不允许自己爱上她。
即使情到深处,我也会刻意地违背内心,忽视她。
我一直知道,我是爱于初微的。
因为爱,小心谨慎,克己内敛。
“爸妈,其他的都可以带走,这只花瓶,是微微的最爱,能不能,留给我?”
我低着头小声询问,两手紧抱着怀里的花瓶。
“真是可笑,我女儿在时你连笑脸也吝啬给她,怎么她前脚一走你又扮上了深情丈夫,你摆这副恶心样子给谁看?!”
丈母娘怨毒地啐道,她那双与微微十足肖似的眼睛恨不能在我身上钻几个窟窿。
“这是微微十八岁那年我买给她的啊,是我一步一跪从女娲娘娘庙求来的啊,保佑我女儿平平安安,无病无痛,老于啊,我们的女儿怎么这么命苦,微微她才28岁,她,她还没有孩子啊!!!”
老人说着说着,悲伤再难自抑,哭着跌回丈夫怀里。
老丈人也再绷不住,拥着老妻哭到不能自已。
这一刻,我恍然意识到,我是真的失去于初微了。
那个满眼是我,总是无条件站在我身后,不惜一切来爱我的于初微,被我弄丢了。"
通话的最后,是一声生硬的“请节哀”。
七月的盛夏,我抱着手机坐在马路牙子上哭得手足无措。
是谁,拿这种事和我开玩笑?!
老张是我能想到的第一个人。
我喝了酒,回H市还需要很久,恰好老张在跟前,我就叫了他与我一起。
于初微是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劫匪的。
歹徒见她柔柔弱弱,似乎不用怎么费力就能得逞。
却不想看起来纤弱的女人,发起狠来居然力气这么大。
于初微死命护着的,
然而落在歹徒眼里,却有完全不同的寓意。
所以于初微越是拼命攥着,歹徒越是一定要得到。
争夺间,于初微腹部被刺,力竭地倒在血泊中。
为了掩盖罪行,匪徒临走时点了一把火。
那个时候的于初微还有意识,她小心挪动着身体,拼命够到手机,然后摁下了快捷键。
那通承载着于初微求生希望的电话,却被我无情掐灭。
再打,再挂断。
当她尝试拨打第三通电话时,匪徒去而复返夺走了她最后的希望。
我的于初微,残存着最后一丝气息,怀着对人间的深深眷恋,被火蛇舔舐殆尽。
所谓的遗体认领,其实就是一堆烧到连人都看不出来的焦黑。
相比老丈人和丈母娘的悲痛欲绝,我冷静到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初微的情况,是没有必要停尸的,所以当我提出即刻下葬时,于煜城的拳头照着我面门直呼而来。
正是因为这一跤,我身体的异样开始暴露。
11
初微葬礼的第二天,项目开始频频出现疏漏。
与此同时,我的检查报告显示,我脑袋里有一颗肿瘤。
“田先生,您的肿瘤已经有压迫颈内动脉的趋势,不切除迟早危及生命,一旦动脉破裂,后果不堪设想。同时,您的海马体有受损萎缩的迹象,摘除肿瘤,势必会使海马体遭受二次伤害———”
我不耐烦地打断:“麻烦你说的直白点。”
护士长朝我一推报告单,“想活命,就得摘除肿瘤。摘肿瘤,你会失忆。”
我想活命,可我不能失去记忆。"
二老苦口婆心,到后来捶胸顿足,竭斯底里。
“于初微,你今天和他走了以后就别再认我这个爸爸!”
“微微,你真的不要妈妈了吗?!”
可是我的初微只死死攥着车门,不肯挪动半分。
风雪夹杂着冷风一下下抽打在我们身上,脸上。
我和于初微,也算共白头。
4
我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
阳光略过阳台,昏暗的卧室里突然多了几分暖意,就好像有人猛地拉开窗帘。
我潜意识地从梦中惊醒:“于初微?!”
回答我的,却只有太阳落山后,空旷又微凉的空气。
第五天,于初微离开我的视线。
扑面而来的恐慌扇的我猝不及防,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都有她的气息:藤椅上半阖着的画册,照片墙上青涩稚嫩的初微,沙发上缝里掉落的木头发簪....
我突然满怀期待地盯着卧室,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转动门把手,可是过了好久又好久,房间里依然是枯井般的寂寞。
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地拔出电话,什么爱情把戏,什么不动心无作为,都不及我相见于初微的心!
“嘟——,嘟———”
我连拨了几次,始终无人应答。
心底的恐慌像个破布袋子,越扯窟窿越大。
怎么办,我把于初微弄丢了?!
几个呼吸间,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微微不会丢下我的,即使从前最难的时候,我浑身插着管子躺在ICU里,微微白天要照顾我,晚上还要去想办法筹钱。
肇事司机逃逸,生意投资失败,病床上神志不清的我,还有一夜天价的治疗费全都压在微微一人身上。
我曾无数次的幻想,如果微微丢下我,我该怎么活下去。
可是于初微,她并没有让这样的幻想有机会成为现实。
曾经指着天说不认女儿的老两口揣着一捆钱,丢在了我床头。
自我出车祸后一直没掉泪的微微,突然如山崩塌般哭的停不下来。
那一刻我没来由的一阵后怕,我怕于初微她改变主意,重投她父母怀抱。
我从书柜上翻出一部旧手机,还是刚结婚那会,我买给微微的。
充上电后,手机勉强能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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