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序陆烽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国公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鹿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序端坐在一侧,眸色淡漠撇了一眼嬷嬷。“有事?”嬷嬷眼神朝着蝶衣身上望去。“是,奴有事找蝶衣姑娘。”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在府中的地位不俗。即便是陆锋见了也要礼让三分。陆序点点头,示意蝶衣跟着嬷嬷离开。雅居阁外的花园内。凉亭下,微风吹拂着蝶衣的裙摆,她面色恭敬站在一侧。“不知嬷嬷有何吩咐?”嬷嬷瞧着蝶衣这副乖巧董事的模样,心里十分的满意。这丫头虽然用了下作的手段爬上了公爷的床。可也算是个知进退的。她面色柔和几分,如实传达老夫人的意思。“公爷受了红伤,身体不适,姑娘虽然是公爷的人,可这个时候也得为公爷多着想。”蝶衣眸色疑惑看着嬷嬷。她不懂对方这话究竟是何意思。“公爷近日身体带伤,老夫人的意思,蝶衣姑娘这些日子要学会隐忍一二,莫要...
《嫁国公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陆序端坐在一侧,眸色淡漠撇了一眼嬷嬷。
“有事?”
嬷嬷眼神朝着蝶衣身上望去。
“是,奴有事找蝶衣姑娘。”
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
在府中的地位不俗。
即便是陆锋见了也要礼让三分。
陆序点点头,示意蝶衣跟着嬷嬷离开。
雅居阁外的花园内。
凉亭下,微风吹拂着蝶衣的裙摆,她面色恭敬站在一侧。
“不知嬷嬷有何吩咐?”
嬷嬷瞧着蝶衣这副乖巧董事的模样,心里十分的满意。
这丫头虽然用了下作的手段爬上了公爷的床。
可也算是个知进退的。
她面色柔和几分,如实传达老夫人的意思。
“公爷受了红伤,身体不适,姑娘虽然是公爷的人,可这个时候也得为公爷多着想。”
蝶衣眸色疑惑看着嬷嬷。
她不懂对方这话究竟是何意思。
“公爷近日身体带伤,老夫人的意思,蝶衣姑娘这些日子要学会隐忍一二,莫要缠着也做那些事情。”
听到此话,蝶衣的俏脸羞得通红。
她娇羞的点点头。
“嬷嬷教训的是,奴记住了。”
之前蝶衣一直以为老夫人久居容熹堂内,不问府中的事务。
现在看来是她想的简单了。
老夫人虽然年纪大了,可是对于府中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包括,陆锋欲对她行不轨的事情也全部都知道。
往后在这国公府。
蝶衣要更加谨慎才是,否则一招不慎。
最后怕是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蝶衣乖巧,嬷嬷对她十分喜欢,忍不住多聊了几句。
她也趁机打听了一下陆锋的情况。
原来他被国公爷罚去跪祠堂了。
陆锋是国公爷名义上的养子。
有些事情没有铸成大错,国公爷自然念及多年的情谊。
没有做的很绝。
蝶衣从怀里拿出一个土黄色的荷包,递给了嬷嬷。
“这是奴亲手做的小玩意,不成敬意。”
嬷嬷看着手中绣工精致的荷包,眼神惊艳。
没有想到,这丫头还有这样的手艺。
倒是让她着实有些意外了。
“这怎么好意思,毕竟是你绣的。”
蝶衣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把荷包往嬷嬷的手中推了推。
“您莫要嫌弃才是,这布料不是顶好的,是主子们剩下的碎布我捡回来做的。”
“里面塞了一些安神的药材。”
“您整日在老夫人手下当差,自然不缺好东西,不过奴瞧着嬷嬷眼下有些犯青,想必是休息不好,此物恰好有这功效。”
“还请嬷嬷笑纳。”
嬷嬷也是人精。
加上这些年,老夫人明里暗里往公爷的院子内送了多少姑娘。
无一不是被赶了出来。
后面老夫人都甚至有些怀疑公爷的取向问题了。
现在这丫头能入主子的眼,想必是有过人之处。
再说蝶衣性子好。
若是她做了妾室,也好过那些贵女。
嬷嬷笑意盈盈的收起荷包。
“那就多谢姑娘了。”
嬷嬷抬眸看了一眼日头,自己出来有些时辰了。
不好继续耽搁,就和蝶衣告辞离开。
午后,一抹斜阳照在原子内。
给花草都渡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蝶衣端着小厨房内,自己亲手做的饭菜走了进来。
陆序的手下很自然的让开了门口的位置,准备给蝶衣开门。
不想经上午的事情。
蝶衣有意避开陆序。
“这饭菜温度刚好,有劳小哥拿给公爷了,奴就先告退了。”
陆序手下端着食盒,一脸懵看着蝶衣。
他不知道该如何给主子禀报。
房间内,陆序早已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等着蝶衣进来伺候他用膳。
结果等来的居然是自己的手下。
陆序眉头紧锁,眼神不悦瞪了一眼手下。
“人呢?”
手下脸色一僵。
他跟随陆序多年,对他的一个眼神都十分的了解。
主子这是生气了?
“蝶衣姑娘饭菜交给属下,就离开了。”
看着桌子上的食盒,原本有些饥饿的陆序,瞬间没有了胃口。
瞧着自家主子脸黑的如锅底一般。
手下的人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
立马逃一般的跑了出去,去追蝶衣。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蝶衣身着一身湖水蓝的衣裙走了进来。
她面色恭敬给陆序行礼。
还未开始就被男人不悦的声音打断了。
“行了,再耽搁一会,饭菜都凉了,伺候我用膳。”
蝶衣面色略微尴尬。
立即上前服侍陆序用膳。
只是饭还未吃完。
手下的人就形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主子,大事不好了,东营内出事了。”
东营是军机要地。
平日里都是陆序管着的。
最近祸事不断。
他眸色微沉,好看的眉头紧缩。
“知道了备马。”
听到陆序要去东营,蝶衣的心不知为何也跟着揪了起来。
她立即拿起陆序的外袍给他穿上。
蝶衣心里有些杂乱,思绪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劝说道。
“公爷,您去东营不如坐马车去如何?”
陆序眉头微蹙。
想起上次这丫头,像是有提前预知的能力一般。
居然不让他去东营,怕遇到危险。
结果他真的被刺杀了。
陆序忽然捏住蝶衣的手指。
面色变得尤为严肃。
“怎么你又做梦了?”
蝶衣一愣,立马摇头。
“奴是担心公爷身上的伤,若是骑马颠簸,奴担忧您的伤口会再裂开。”
陆序的心里划过一丝暖意。
这丫头还有点良心。
手下却被这一幕惊得不轻。
他跟着陆序十几年了。
从沙场到现在。
还从未见过,有那个人敢违背陆序的意思。
见手下愣在原地,陆序的脸色有些阴沉。
“还不去备马车?”
手下立马退下。
“是!”
蝶衣也没有想到,陆序会采纳她的意思。
心里有些恍惚。
她看陆序要走,立马跟了上去。
陆序步履矫健,来到门口,马车早已备好。
蝶衣第一次送他出门,不知为何,心底竟然生出一丝甜蜜。
只是她忽然想起前世的事情。
陆序今日返程的时候,会遇到一件事。
至于会如何发展,蝶衣现在也不是很清楚。
她知道有惊无险。
世春堂内。
黄流筝刺客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昨日因为蝶衣那个小贱人,害的她和陆锋大吵一架。
陆锋也是个心狠的主,居然一夜都没有回府。
黄流筝气的咋了早膳。
丫鬟婆子吓得跪了一地。
“夫人您消消气,或许爷有事耽搁了。”
笑意定格在脸颊上,宫清霁抬起的手僵在半空。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陆序向来不近女色,他得房间内怎么会有女子?
不巧的是,蝶衣正好回应陆序。
声音犹如清脆的黄丽,好听的宫清霁都忘记了身份。
她脸颊上的笑意散去,心里怒火燃烧。
得知他受伤,宫清霁立即带了御医前来。
不想陆序居然有了别的女子?
宫清霁气的跺脚。
她一脚踹开房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她气势汹汹抢了蝶衣还未放下的药丸。
“陆哥哥,清儿喂你喝药,下面的人粗手粗脚,怎么伺候的了你?”
说罢。
宫清霁眼神不善瞥了一眼蝶衣。
只是这一眼着实惊艳到了她。
此女虽然身着粗布衣衫,可是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模样清秀,眸色轻柔,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蝶衣被人这般瞧着,也着实有些受不住。
她低着眉眼,不敢和宫清霁对视。
反倒是陆序,云淡风轻。
他直接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完全没有给宫清霁接近自己的机会。
宫清霁瞧着他依旧是那副不解风情的模样,心稍安了几分。
“陆哥哥,清儿带了御医,你伤到了哪儿,可需御医瞧瞧?”
陆序身着里衣,此刻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外袍,手指扣着盘扣,眸色淡漠。
“不必。我无碍。”
“有劳记挂了。”
宫清霁好看的眉眼紧锁,她手指掐着帕子。
陆序总是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蝶衣瞧着这副景象,也不好继续待着。
她朝着二人福了福身子,准备退下。
只是她还未出门,就被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喊住了脚步。
“等等!”
蝶衣脊背一僵,立即回身行礼。
“本郡主有说让你离开吗?”
宫清霁眼底的怒意难以压制。
她嫉恨的紧。
这么多年了,她自小就倾慕陆序。
可是对方一直都故意疏离她。
她早已及笄,一直未许配人家,就是为了等陆序。
现在她还未得到任何回应。
陆序的身边到先有了这么个娇俏的小丫头。
这让宫清霁如何不妒?
“你是何人?为何在陆哥哥的院子内?”
宫清霁一副当家主母的模样,浑身那份与身具备的高贵气质压的蝶衣身子发软。
她小腿都在颤抖,不敢和宫清霁对视。
单看宫清霁的穿着不凡,就知道她身份不俗。
只是蝶衣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郡主。
这些世家贵女,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己的男人有同房的丫鬟,妾室。
蝶衣红着眼眶,她不想给公爷惹是生非。
她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回郡主的话,奴是刚刚调过来的洒扫丫鬟。”
“因为爷受伤了,老夫人才让奴留下伺候的。”
宫清霁眸色微沉,手指攥紧。
听到老夫人几个字,才态度缓和几分。
想来是老夫人的意思,量这个丫头爷不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否则她有的是法子让她死!
看着蝶衣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陆序眉头微皱。
他脸色不悦。
这个小丫头,那日爬上他得床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样子。
现在怎么了?
陆序心里憋着一团火气。
瞧着地上跪着的小丫头,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起来!”
听到陆序的声音。
蝶衣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宫清霁不知为何,见陆序对她态度温和,就觉得格外的碍眼。
“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退下吧!”
蝶衣悄悄看了男人一眼,不见说话,才准备退下。
“等等!”
陆序的声音清冷无波,听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他坐在椅子上,眸色寡淡看向宫清霁。
“本国公无碍,劳郡主费心了,请回吧,我还有公务!”
宫清霁俏脸一白,有些不敢置信看着陆序。
“陆哥哥,人家才来,你就让我回去?”
宫清霁心里别提多委屈了。
她好不甘心。
凭什么这个贱婢可以留下?
她堂堂郡主却不行?
“陆哥哥,别赶清儿离开好不好?我发誓,我不会打扰你公务的,我就在一侧安静的陪着你即可。”
宫清霁双手搅动着帕子,一脸祈求看着陆序。
可惜她到底痴心错付了人。
陆序向来不近女色。
对于女子撒娇并没有多少感觉,反而觉得反感。
只是他眼神落在一侧的蝶衣身上,却变得不同。
那夜,这丫头可不是这样子啊。
“来人送郡主回去。”
“陆哥哥!”
“你当真如此无情吗?”
宫清霁不死心的追问,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雅居阁内本就有守卫。
随着陆序发话。
侍卫佩刀一脸威严走了进来。
“郡主,请您离开吧,别让我们为难!”
宫清霁到底从小受到了良好的教育。
礼仪让她不能做出逾举的事情。
只是她离开的时候,走在蝶衣的身侧,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之前只是觉得她生的绝色。
离近了宫清霁才发现,这丫头不仅脸蛋好看,连带身材都十分的有料。
宫清霁的脸色瞬间黑的可怕。
她心里忍不住担忧,被人近水楼台先得月。
宫清霁离开雅居阁,侍卫就守在了院子的入口处。
她一脸气恼走在了花园内。
心里暗骂陆序不解风情。
她怎么说也是郡主。
放下身段等了他这么多年,他难道就看不到吗?
宫清霁气的一脚踹在了花草上。
恰好有下人路过,看到她立即行礼。
宫清霁眸色微微一沉,想起蝶衣,忍不住想要打听一二。
“起来吧。”
“这是本郡主赏赐你的。”
小丫鬟忽然得了赏赐,脸颊上都是惊喜,但是带着一丝怯懦,不敢伸手接。
宫清霁看了一眼自己的小丫鬟。
小丫鬟是个聪明的,立马把一个镯子塞进丫鬟的手中。
“本郡主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的回答。”
“要是敢撒谎,本郡主就让陆哥哥把你发卖了。”
翠柳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她跪在了铺满鹅卵石的地上,膝盖被扎的生疼。
眼眶泛红点点头。
“奴婢不敢欺瞒郡主。”
宫清霁才满意的开口询问起来。
“陆哥哥院子的那个蝶衣,是陆哥哥的什么人?”
翠柳还以为是什么机密的事情,提到蝶衣。
她眸色微闪。
“是新调去的侍女。”
宫清霁捏着翠柳的下颚,迫使她和自己对视,眼底满是寒意。
“你确定?”
“欺瞒本郡主的下场,你应该清楚!”
可惜无人回应陆序的声音。
黄流筝在看到陆序的那一刻,就被吓得困意全无了。
她没有想到,国公爷会为了一个小小的贱婢来自己的院子。
要知道,即便是她有了身孕,国公爷的反应也是十分的冷淡。
“蝶衣!叫郎中来!”
陆序朝着自己身后的侍卫怒吼一声,才抱起怀里的人,冷冷看着黄流筝。
只是一眼,黄流筝就被吓得双腿发软,不自觉的跪在了地上。
“儿媳见过公爹。”
黄流筝脸色不好,不敢与陆序对视。
只听一道冰冷的声音砸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陆序浑身的气势带着一丝肃杀之一看着黄流筝。
吓得对方浑身僵硬在原地,声音都带着一丝颤音。
“儿媳不知,妹妹的身子这么娇弱,只是让她帮我晒了一下书籍罢了,没成想她会受不住晕倒。”
“书籍?”
陆序抱着蝶衣的手紧了紧,看着怀里脸色惨白的小丫头,他的心就忍不住揪疼。
早上他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道不过一中午没见,人就被黄流筝折磨成了这副样子。
若不是小秋禀报。
他还不知这样丫头在世春堂内受苦。
“她是本国公的人,几时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黄流筝一脸差异看着陆序。
她甚至因为震惊都忘记该有的尊卑了,眼底都是不敢置信。
这还是那个淡漠的陆序吗?
见黄流筝这副样子,顾及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陆序心里的怒火才压制了一二,可是毕竟让这丫头吃了苦头。
“去找老夫人领罚吧!”
黄流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那抹冷漠的身影抱着蝶衣离开,她恨得一拳砸在了地上。
身后跪着的砚秋不敢上前扶人。
若是此刻上前,以黄流筝的性子,所有的怒火怕是都要她来承受。
黄流筝恨得咬牙切齿,肚子传来一阵揪痛,她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样子。
蝶衣那个小贱人,究竟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的公爷居然也替她做主,若是这样,往后她再想拿捏对方怕是要掂量一二。
“你们都是死的?不知道扶我起来?”
砚秋被骂的脸色一白,立马扶着黄流筝起来。
气的黄流筝狠狠的拧了砚秋几下,疼的砚秋哇哇直叫唤,直到砚秋不停的求饶,黄流筝那口气才顺了几分。
怡兰院。
蝶衣被放在了床榻上,郎中也随之到了。
陆序让开位置,让郎中给蝶衣瞧瞧。
郎中几针下去,原本昏迷不醒的人逐渐清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回到了怡兰院,蝶衣才松了一口气。
郎中瞧着人没事了,才匆匆起身给陆序行礼。
“姑娘是中暑加上脱水严重,休息一下,多喝点水就没事了。”
说罢,郎中就被手下带了下去。
屋子里,瞬间安静的可怕。
小秋看着原本还好好的蝶衣,回来就变成了这副样子,瞬间哭了起来。
“姑娘,您的膝盖也受伤了,奴婢给您上药。”
看着小丫头哭的这么伤心,蝶衣的心中划过一丝暖意。
在这个国公府或许没有几个人真的在意她的感受吧。
小秋算一个,同样是丫鬟,她更能理解自己的苦衷和难处。
陆序脸色带着一丝怒意,“为何不反抗?谁允许你这么软弱的?”
“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欺负,我的脸面何存?”
蝶衣才看向那个犹如阳光一般温暖了自己的男人。
她想起来了,原来昏迷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真的来救自己了。
那一刻,蝶衣觉得男人的身上都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
“怎么不说话了?被晒傻了?”
蝶衣哭笑不得,这个公爷怎么这么可爱啊?
知道他心里是因为自己性子软弱才生气的。
可是蝶衣不想软弱的,但是她身后无人撑腰,娘还在黄家被人牵制着。
若是她不够强大,永远无法和黄家还有黄流筝对抗。
一想到这里,蝶衣的心就血淋淋的疼。
比起母亲在黄家吃的苦头,她这点苦不算什么。
“嗯?”
就在陆序的耐心都要消耗完的时候,蝶衣才抬眸和男人对视。
“蝶衣就是一介婢女,怎么敢和主子对着干?若是惹恼了主子,惩罚怕是会要了蝶衣的性命。”
“虽然这样是窝囊了一些,可是蝶衣还可以活着再见到公爷真好。”
陆序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有些酥酥麻麻的疼,又有些复杂。
他心底清楚,黄家的情况。
蝶衣出身低微,母亲身份低贱,在黄家想来日子也不好过。
黄流筝之所以敢这么有恃无恐,就因为她是黄家的嫡女。
这么一想,蝶衣所做的一切都解释通了。
他看着这个懂事又隐忍的小丫头,心底竟然生出了一丝心疼。
陆序亲自去药箱内拿了治疗外伤的膏药。
蝶衣半靠着木制的床头,小秋把多余的被子给她靠着。
忽然脚腕传来一丝凉意,她一睁眼就看到,陆序在掀她的裙子。
蝶衣一脸娇羞,腿立马收回,因为动作太快了,伤口被扯的有些疼,忍不住嘶了一声。
男人好看的眉头微微一蹙,“受伤了还不安分些?”
蝶衣俏脸微红,有些不自然看着陆序手中的东西。
“公爷,奴自己来就好,您身份尊贵,做不得这些事情。”
蝶衣想要抢过瓷瓶,却被男人精巧的避开了。
他手指一用力,蝶衣的小腿就回来了,老老实实的放在了他的腿上。
“别动!”
蝶衣的脸颊羞红,不敢看男人的手,他生的这般好看,却愿意为了她屈尊降贵。
蝶衣的心跳的飞快,好像有一股莫名的情愫要冲出心口一般。
小秋看二人这副样子,十分知趣儿的退下了。
房间内,除了微风轻抚着床帐外的薄纱外,一切都静的可怕。
男人从葱白如玉般的手指,指腹轻轻的在蝶衣的膝盖处打圈抹药。
一股灼热的感觉顺着蝶衣的膝盖蔓延到了全身,酥酥麻麻的,她脸颊羞红,偷偷看着男人认真的样子,他不说话,好像也没有那么严肃!
看出她的局促不安,老夫人和蔼的笑了起来。“来这里坐,离我近一些。”
蝶衣点点头,朝着老夫人的跟前走了过去,炕榻上,老夫人气质华贵坐着,上面放着一方矮桌。
老夫人虽然年过五旬,但是保养的极好,手指白皙,提着茶壶给蝶衣看茶。
“尝尝,这是今年的新茶,味道醇香,不知道你喝不喝的惯,若是喜欢,一会回去的时候,让嬷嬷给你装一些回去。”
蝶衣一愣,她还是第一次被老夫人如此厚待。
即便是对黄流筝,老夫人也是一副淡漠的样子,丝毫没有多管闲事的打算。
“多谢您,味道很好,蝶衣喜欢。”蝶衣手指端着茶盏,虽然她出身黄家,可是身份低贱,哪儿有机会品茶。
煮茶倒是会,品茶就差了一点意思。
老夫人看着她性子沉稳,虽然有些地方还不足以和陆序匹配,但是若好好的调教,倒是也可以培养。
老夫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往后在这深宅后院,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全可以问嬷嬷,她会教你的。”
“不会可以学,就怕不会还懒惰,这样的话,在这后院,怕是很难笼络住一个男人的心。”
蝶衣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老夫人的意思。
她站起来,恭敬的给老夫人行了个礼。“蝶衣多谢老夫人提点。”
老夫人瞧着蝶衣越发的满意了,她不仅让自己的儿子变成了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
还将她留在怡兰院,这在以往可是没有的事情。
“好孩子,来坐吧,别那么生分,我们都是阿序的亲人。”老夫人拉着蝶衣的手,寒暄了一会,才让嬷嬷取了茶叶,送蝶衣离开容熹堂。
这边的事情,很快就传入了世春堂内。
黄流筝一身浅粉色薄纱罗裙,听着砚秋的禀报,嫉妒的脸都扭曲了,手中的帕子被她搅的不成形了。
她手指死死的抓紧桌角,气的直接砸了手边的茶盏,好个有心机的小贱人,先是爬上公爹的床榻不算,现在连祖母的恩宠她都要和自己争抢。
果然和她那个下贱的娘一样,整日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黄流筝眼底的恨意滔天,丝毫都不加隐藏。
她心底暗暗发誓,绝对不会放过蝶衣,只要这国公府内一日有她的位置,蝶衣想要爬上她的头,做主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傍晚。
陆锋喝的略带醉意回到国公府。
黄流筝已经有些月份了,还拖着沉重的身子去伺候男人。
却惹得陆锋心里不快,尤其看着她完全走形的身材,加上整日贪嘴吃的五大三粗的样子,陆锋的心底就闪过一阵嫌恶。
他用力一甩手,把黄流筝甩的差点摔倒,幸亏她被砚秋扶着。
黄流筝一脸不敢置信看着陆锋,她眼眶内蓄满泪水,有些委屈。
“夫君是在怪我今日做的糊涂事不成?”黄流筝眼中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陆锋瞧着她这副矫揉造作的磨样彻底没了耐心,“你还好意思说?”
陆锋身形微微一晃,走路都有些不稳。
他朝着黄流筝走了过来,“若不是你这个蠢货,我怎么会被人看了笑话?你明知道那个贱人是父亲的人,你还要去招惹,现在惹得父亲连带对我都不喜。”
陆锋手死死捏着黄流筝的肩头,眼底都是不满,“若是惹得父亲不快,我失去了继承世子的机会,到时候我就休了你这个贱人!”
陆锋心底憋着一肚子的火,越想越不甘心,蝶衣那般的女子,他惦记那么久,眼看到嘴的肥肉,居然被自己名义上的爹捷足先登了。
他怎么能不恨,原本可以让那个贱人在自己的身下承欢,可是现在却只能看着,不能吃。
经过几次的事情,陆锋也看出来了,陆序这是看上蝶衣那个丫头了,往后他想碰都得掂量一下了,黄流筝这个蠢货还敢给他惹事,是看他最近糟心事还不够多?
想到这里,陆锋气的就恨不得掐死黄流筝这个蠢货,他用力一推,黄流筝身子本来就沉,一个不稳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幸亏砚秋不敢让黄流筝真的摔了,护着黄流筝,她才没事。
黄流筝委屈的厉害,坐在砚秋的身上,早已泪眼婆娑了起来,她薄唇紧咬,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看着男人。
眼泪顺着黄流筝的脸颊滑落了下来,她手指搅着帕子,声音哽咽,“夫君误会我了,我没有想要招惹她,只是夫君在她哪儿吃了苦头,妾身想给夫君出气的,谁知道那个贱人心眼儿那么多,故意陷害我。”
听到黄流筝的话,陆锋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
想起前几日强要不成,还被罚的事情,陆锋的心底更加窝火了。
他一把将黄流筝拉了起来,眼神危险看着女人,“此话当真?”
黄流筝点点头,眼泪适时滑落,演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自然,妾身怎么敢期满夫君,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蝶衣那个小贱人定是看到了公爹,才故意装晕博同情,惹得公爹把怒火都记在我们身上。”
陆锋脸色阴沉,心里难受,他依然惦记着蝶衣,一想到蝶衣喝陆序做那些事情,他就嫉妒的发狂,那么水嫩的丫头,合该跟他才是。
更何况,陆序无后,往后着国公府的一切都是他的。
想到这里陆锋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揽着黄流筝的腰肢哄了起来。
“好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以后不要干蠢事了,若是再惹恼了爹,我们怕是要被扫地出门了,这些年所有的辛苦经营都会化为泡影,你也会变得什么都不是。”
黄流筝不傻,自然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她委屈的点点头,靠在陆锋的怀里装起了可怜。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雅居阁内,书房内,烛火通明。
蝶衣端着一个精致的木盘,上面放着一口汤碗。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道清脆洪亮的声音,“进来。”
看到是蝶衣,男人继续翻看着手中的册子,眸色严肃,眉头时而蹙了起来。
见她久久不说话,男人才合起册子,眸色清冷看着她,“有事?”
“奴是来给公爷送汤的,温度刚刚好,公爷可要尝尝?”
男人淡漠的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汤,随手把册子丢在了案几上。
蝶衣眸色微微一变,看到了册子上的内容,她立即收回视线。
但是这一举动却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男人搅动汤碗一顿,这丫头出生黄家,但是从小就是丫鬟,居然识得字?
陆锋抬头看着沉着脸,浑身都透露着凶狠的陆序,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血腥味。
蝶衣哆嗦的爬到了陆序脚下,扯住他的衣袖,“公爷您没事吧?”
陆序晦暗不明的望着眼底全是对自己担忧恶的蝶衣,他一时动容,嘴角摩挲片刻,依旧平淡道:“小伤,无大碍。”
小秋从院子外跑过来,看着衣衫不整的蝶衣,紧张的爬过去:“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陆序神色平淡地看着小秋:“把你家姑娘带下去,照顾好了。”
看着他们离开,陆序转头望着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的陆锋,他眯着眼睛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养子。
“我前些日子跟你说的话,你是全当耳旁风吗?”
陆锋咽着口水,知道自己难逃一劫,眼底看着地上的大理石,打着转:“父亲,都是蝶衣,她勾引的我,她…她知道您受伤了,特意通风报信想让我来她的院子。”
说完,他不停的磕头:“对不起父亲,我是被猪油蒙了心,听信了她的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陆序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出声。
陆锋一时拿不定他心中所想,吊着心等着他发落。
“站起来。”
陆锋以为父亲原谅他了,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扯着笑容看着陆序:“父亲,您......”
还没等他说完话,突然看着陆序一个抬手,一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耳光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十分响亮。
陆锋没有防备,被打的身子一个踉跄,头偏了过去,脸颊立刻红了起来,火辣辣的。
他捏着自己的虎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不敢吭声。
“陆锋,别什么事儿都赖到女人头上,你自己什么秉性,我清楚的很。”
陆序微微蹙眉,刚刚抬手扯到了伤口。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浓厚,站在门外的手下江尤担忧的走进去:“公爷,您的伤要赶快处理。”
陆序捂住伤口,看着陆锋:“自己自觉去祠堂领二十仗鞭笞。”
说完,不再理会。
陆序躺在床上,胸口的剑伤已经被太医处理妥当,幸好穿着护甲衣,否则可不能这么容易脱险。
所以,蝶衣怎么会知道他会受伤?
一想到那日她忧心忡忡地告诉自己能不能别去东营,当时或许她就知道自己会受伤?
陆序靠在床边,仔细想着最近几日里蝶衣的行为轨迹。
“公爷,您好点了吗?”
蝶衣换好衣服便赶忙来到了雅居阁。
看着脸色苍白,靠在床上的陆序,蝶衣担忧的走上前:“是不是伤的很重?”
蝶衣红着眼睛,跪在地上:“都怪我不好,我应该要叮嘱公爷小心着的。”
“你怎知我会受伤?”
陆序看着跪在地上的蝶衣。
“奴婢原先做了一个梦,梦见公爷最近外出可能会受伤,所以奴婢当时就下意识想让公爷别去东营。”
说完,她趴在地上:“都是奴婢乌鸦嘴,害的公爷受这么重的伤。”
陆序蹙着眉头,“起来,别动不动就下跪,我看样子会吃人吗?”
蝶衣一怔,不由分说的看着床上的陆序,好像他此刻对自己的态度没有那么冰冷了。
“…是,多谢公爷。”
蝶衣缓缓起身,看着他额头冒着的冷汗,“奴婢替您擦拭一下吧。”
陆序闭上眼睛,没有做声。
胸口的剑伤虽然不致命,却极深,此刻他还是难忍疼痛,感觉到了浑身都冒着冷汗。
蝶衣换来一盆干净的水,浸泡好的热毛巾一点点的擦拭着陆序的额头、脸颊、脖子。
或许是挨得太近,陆序能闻见她身上的沁香,如同那夜一样,在他身上缠绕着。
陆序喉咙上下起伏着,睁开了眼皮。
蝶衣僵住,看着陆序眼底漆黑一片,他的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颊。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和他靠的太近了。
蝶衣连忙起身,想要跪下道歉。
陆序看出来她的举动,提前制止:“你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改了。”
蝶衣不知所措的看着陆序。
“不是要给我擦拭吗?”
蝶衣才缓过神来,恭敬的点了点头。
抬起他布满茧子的大手,一点点的揩去灰层。
由于紧张,蝶衣的手太过于冰凉。
而陆序的手太炙热了,当柔荑的手一点点的抚摸着他的身体,陆序忍不住起了情欲。
他抬手想要制止蝶衣的手,可是扯到了伤口,他脸色突然苍白了起来,声音也异常难忍起来。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蝶衣不明所以,“公爷,今夜我可以在这里陪着您,照顾您的。”
陆序手指紧紧地攥着,克制滚滚袭来的欲望,看着蝶衣一张满是担忧的脸,他平静道:“有太医守着,无须你在这儿。”
蝶衣只能点了点头,“那公爷您好好休息。”
说完便端起水盆安静的离开。
陆序这才重重的呼出一口起。察觉到胸口的湿润,看样子伤口裂开了。
免不得让太医再次上药了。
隔天,陆锋跪在祠堂一夜并仗责呢消息传到黄流筝的耳朵里。
砚秋告诉黄流筝是因为陆锋想要强迫蝶衣,被从东营回来的公爷装个正着。
公爷大怒,便家法处置了少爷。
与此同时,母亲派人传来消息说父亲已经替蝶衣退了亲事。
这两个消息对黄流筝来说无非是致命的打击。
“贱人,我没想到你居然有这好手段!”
黄流筝咬着牙,恶狠狠的打砸。
她把桌子上的下人准备的早就膳通通对扔在地上。
“贱蹄子,我要你不得好死。”
黄流筝整个人被气的颤抖着,下人们纷纷低着头不敢吭声。
与此同时,郡主宫清霁居然登门拜访国公府。
她不让下人通报,直接去了陆序居住的雅居阁。
站在门口理了理着装,她扬着笑容准备敲门进去。
这时,她听见屋内传来女人的声音。
“公爷,药煎好了。”
陆序平缓的声音响起:“放那儿吧。”
宫清霁眼底闪过一丝不爽,陆序从来都不喜女人靠近,哪怕近身服侍的也都是自己手下士兵。
哪里听闻他身边何时出现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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