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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才知,她是千亿总裁白月光完结文

一路高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大清早。姜星河开了一辆坦克越野去酒店楼下接黎熹。一下车就看到了黎熹。黎熹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拉链从膝盖拉至脖子,整个人裹得密不透风,站在酒店门口像是一个黑色的人柱子。看到黎熹脚底蹬着一双接地气的黑棉鞋,姜星河两眼一瞪。他一边拆口香糖一边埋汰黎熹:“你这是什么打扮?不是我说,你脚上那玩意儿,我们小区捡垃圾的阿姨都不穿。”“就你这穿衣品味...”姜星河啧啧两声,一言难尽道:“姜晴空给你下药,让你来睡我,那是在侮辱我找女人的品味。”黎熹早听说姜星河嘴巴毒,但她倒不生气。没人爱的孩子,嘴巴不毒一些,怎么保护自己呢?黎熹懒得跟他斗嘴,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撩起羽绒服潇洒落座。指着脚下的黑棉鞋,黎熹说:“这是我意中人送的,暖得不行。”姜星河...

主角:黎熹谢娇月   更新:2024-12-31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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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熹谢娇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才知,她是千亿总裁白月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路高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大清早。姜星河开了一辆坦克越野去酒店楼下接黎熹。一下车就看到了黎熹。黎熹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拉链从膝盖拉至脖子,整个人裹得密不透风,站在酒店门口像是一个黑色的人柱子。看到黎熹脚底蹬着一双接地气的黑棉鞋,姜星河两眼一瞪。他一边拆口香糖一边埋汰黎熹:“你这是什么打扮?不是我说,你脚上那玩意儿,我们小区捡垃圾的阿姨都不穿。”“就你这穿衣品味...”姜星河啧啧两声,一言难尽道:“姜晴空给你下药,让你来睡我,那是在侮辱我找女人的品味。”黎熹早听说姜星河嘴巴毒,但她倒不生气。没人爱的孩子,嘴巴不毒一些,怎么保护自己呢?黎熹懒得跟他斗嘴,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撩起羽绒服潇洒落座。指着脚下的黑棉鞋,黎熹说:“这是我意中人送的,暖得不行。”姜星河...

《死后才知,她是千亿总裁白月光完结文》精彩片段

翌日,大清早。
姜星河开了一辆坦克越野去酒店楼下接黎熹。
一下车就看到了黎熹。
黎熹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拉链从膝盖拉至脖子,整个人裹得密不透风,站在酒店门口像是一个黑色的人柱子。
看到黎熹脚底蹬着一双接地气的黑棉鞋,姜星河两眼一瞪。
他一边拆口香糖一边埋汰黎熹:“你这是什么打扮?不是我说,你脚上那玩意儿,我们小区捡垃圾的阿姨都不穿。”
“就你这穿衣品味...”
姜星河啧啧两声,一言难尽道:“姜晴空给你下药,让你来睡我,那是在侮辱我找女人的品味。”
黎熹早听说姜星河嘴巴毒,但她倒不生气。
没人爱的孩子,嘴巴不毒一些,怎么保护自己呢?
黎熹懒得跟他斗嘴,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撩起羽绒服潇洒落座。
指着脚下的黑棉鞋,黎熹说:“这是我意中人送的,暖得不行。”
姜星河的白眼都快翻上了天,“那你意中人的品味,也不咋的。”
黎熹脑海里浮现出顾缜那一身堪称修长男模的穿搭风格,平静地反驳姜星河:“那你大错特错,他长得就像是一件艺术品,品味更是一绝。”
“你这样的跟他站在一起,那就是土鳖。”
姜星河不信,只当她是在吹牛,“放屁!东洲市就没有哪个男人的时尚品味能比我更好。”
黎熹闻言侧头打量起姜星河来。
半拉链款式的毛衫套在姜星河身上,衬得他这人有种痞气。但藏在凌乱碎发下的双眼,看似锋利,却藏着一股疲惫跟孤独。
不被爱的孩子都这样,会把自己伪装成一只尖锐的刺猬,保护脆弱的血肉。
黎熹打了个哈欠,靠着车椅说:“我看你的品味也就那么回事。”
姜星河冷哼:“山猪吃不了细糠,黎熹不懂时尚。”
还挺押韵。
黎熹被逗的闷笑,这才问:“房源找到了吗?”
“知道澜庭公寓大厦吗?我现在就住在那里,安保措施没的说,就是租金不便宜。”
黎熹点头,“知道,东洲市最高端的公寓大厦嘛,年轻租客的天花板嘛。”
三月前,谢娇月想在那里买一套公寓,都没成功。
姜星河告诉黎熹:“你的资料我发给收租哥了,等收租哥回我消息吧。最迟两天就有消息。”
如果没消息,他就去砸收租哥的门,催催他。
“收租哥?”黎熹吃了一惊,“澜庭公寓是收租哥一个人的?”
“是啊。”
提起这事姜星河就羡慕嫉妒恨。
他嚼着口香糖,咬牙切齿地吐槽:“收租哥是个大帅比,长得年轻就算了,还贼有钱。”
“他那人财大气粗,直接将整栋大厦都买了下来。我们整栋楼的租客,每个季度都得给他上贡租金。”
“他那人神神秘秘地,吹毛求疵,对租客的要求特别挑剔。你么...”
扫了眼黎熹的穿搭,姜星河咧嘴笑得欠欠的,他说:“就你这品味,十有八九入不了收租哥的法眼。”
黎熹撇嘴,“谁稀罕。”
不就是个收租哥,谁惯着他?
租不了澜庭公寓的房子,她就换其他小区。
那小区里又没有她的意中人,她才不会上赶着去舔呢!
只要兜里有钱,何处都可安家。
话锋一转,黎熹问姜星河:“你这种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怎么会符合收租哥的条件?”
姜星河露出得意的表情来,他说:“我会拉琴,收租哥喜欢听我拉琴。”
“懂了,你靠才艺通关。”
认真想了想,黎熹一本正经地说:“那我只能靠美色通关了。”
姜星河差点没咬到舌头,“你有美色那东西?”说完姜星河扭头去看黎熹的脸。
别说,黎熹的时尚品味差得一塌糊涂,但长得却很洋气漂亮。
其实黎熹的相貌跟身段,比起谢娇月都不输,相貌还要更娇艳夺目一些。
“行吧,我承认你有几分姿色。”这点,姜星河必须承认。
“什么只有几分姿色?整个东洲市,就没有几个女孩儿能比我更好看。”黎熹这话,这语调,像极了姜星河说话的样子。
姜星河一笑,“你倒是跟传闻不一样。”
传闻都说谢家的养女黎熹,是个没什么尊严的软包子,就是谢娇月的小跟班。
谢娇月让她往左走,她就绝不偷瞄右边一眼,那就是个对谢家兄妹唯命是从的小跟班。
黎熹摊手,“无依无靠的小孩子想要活下去,就得仰人鼻息才能讨一口饭吃。”
“姜星河,你不是跟我一样吗?”
姜星河愣住。
他握紧方向盘,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一脸阴霾地盯着前方。
同是天涯沦落人,谁有资格嘲笑谁?
*
谢家昨天的订婚宴,闹得很难看。谢行云还被黎熹敲诈了五千万,并损失了一张顾家的邀请函。
按理说,谢家应该是愁云惨淡的氛围才对。
可黎熹来到谢家时,却瞧见谢家处处都欢声笑语,连院子里的盆栽都换成了更高档雅致的新品种。
这阵仗,比过年还要隆重。
姜星河吐槽:“你养父这是要纳妾了?”
黎熹一笑,“也可能是私生子要上门认亲。”
听到车声,谢家的保姆张妈跑过来打开门。
看到门外的黎熹,她笑脸一收,语气恶劣地说:“你的东西都放在你房间,赶紧搬走吧。”
“正好,二小姐的衣帽间太小了,你那房间腾空了,也能给二小姐扩个衣帽间了。”
黎熹是谢家的小透明。
张妈是谢家的老帮佣,伺候过张湘,也伺候谢娇月长大。
黎熹从进入谢家开始,就没少被张妈冷暴力。
闻言,黎熹直接一脚踹到张妈腿上,板着脸训斥她:“我现在不是谢家养女,那就是谢家的客人。”
“你一个做饭看门的,搁我面前耍什么威风?怎么,给谢家当看门狗,时间久了,就真的把自己当成狗了,只会玩狗仗人势那一套?”
姜星河挑眉,暗中朝黎熹竖起大拇指。
张妈被黎熹三言两语骂得脸色铁青,她低头揉了揉被踹的腿,没敢反驳。
门口的动静,很快便吸引了屋内人的注意。
谢娇月穿一件墨绿色中古风连衣裙,披着毛茸茸的披肩,像一阵香风飘出来。
“黎熹!”
谢娇月亲昵地握住黎熹的手腕,露出一副惆怅担忧的表情,难过地说道:“爸爸他们说你从咱家户口本上迁出去了?”
“这是真的吗?”
黎熹点头,“是啊,是不是应该搞个记者招待会通知你?”
谢娇月被噎得俏脸一黑。
她瞥了眼跟在黎熹身后的男人。
认出那是姜星河,谢娇月下意识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地说:“黎熹,你昨晚一夜未归,是跟姜星河在一起吗?”
闻言,姜星河发出一声轻嗤声。
他一把扯开谢娇月握着黎熹的手,将黎熹拉到自己身后护着。
黎熹看了他一眼。
见姜星河眼底装满怒火,像是个快要喷火的小恐龙,她便安静地站在身后,给他一个表演的机会。
姜星河抱臂盯着谢娇月,似笑非笑地说:“谢小姐说话真是有意思,黎熹一夜未归,就是跟我在一起?”
“怎么,她是穷得开不起房间,连个落脚点都找不到了吗?”
谢娇月笑脸微僵,刚要解释。
姜星河又是一顿狂风输出:“谢小姐这两年在外面拍戏,离开谢家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夜不归宿更是常有的事。”
“难道谢小姐每天晚上,都住在不同男人的家里?”

谢明宗给黎熹的那一张,就是谢行云的那一张,盖的是顾淮舟的私人印章。
张湘觉得女儿是想多了,她说:“也许是请帖不够,临时补写的,就随手签了个名字更方便吧。”
“再说,顾家人没见过黎熹,不至于搞特殊化。”
谢娇月听到这话,心里才舒坦了些。
砰!
黎熹打开车门,跳下车,快步朝他们走过来。
她一把抽走谢娇月手里的邀请函,将兜里那一份普通邀请函拍在谢明宗胸口。
她当着谢家人的面打开请帖。
看到受邀人黎熹,跟邀请人顾淮舟的名字,黎熹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都睁大眼睛凑近看个清楚!”
黎熹举起请帖,朝谢家四口炫耀地摇了摇。
她故意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眯眯地说:“哎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天鹅它就主动摔到了我面前。”
“盛情难却,这天鹅肉,我吃定了。”说完黎熹就拿着邀请函大摇大摆地走了。
只留下谢家四口,面色涨红,好似猪肝。
*
一上车,黎熹就大方地将请帖递给姜星河:“来,给你看看顾家的请帖,见见世面。”
姜星河还真的拿走请帖并摸了一把,“我能拍个照吗?”
黎熹:“把我名字隐藏了,我不想跟你一起丢脸。”
“行行行。”姜星河对着请帖拍了张照,涂掉黎熹的名字,P成他自己的名字,随后发到朋友圈:我也是被顾淮舟偏爱的男人了。
黎熹注意到姜星河的骚操作,都有些替姜家感到丢脸。
有这样一个不着调的长子,是姜家人的福气。
姜星河狐朋狗友多,很快就收获了二十多个点赞。
他翻了翻点赞记录,不由嚯了一声,“收租哥竟然给我点赞了。”
真是荣幸。
他在澜庭公寓租了三年房子,也加了收租哥微信三年,这还是收租哥第一次在朋友圈跟她互动。
他还以为收租哥从来不玩微信朋友圈呢。
闻言黎熹便说:“你把收租哥微信名片推送给我。”
“不好吧。”姜星河说:“收租哥最看重隐私,我不能随便把他微信名片给你。”
“再说,你加他做什么?等你成功租到房子再加他吧,以后每个季度定时给他上贡就行了。”
黎熹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怕他不同意,提前色诱啊。”
“...你可真豁得出去。”姜星河佩服黎熹。
黎熹笑笑,毫不谦让,“姜公子都能为爱做零了,我当然要向你学习。”
姜星河直接闭上嘴巴。
下一秒,又嘀咕:“我看你真是上帝派来克我的。”
“我得先问问收租哥。”姜星河也是个有原则的人,他一向尊重身边每一个朋友的喜好。
像收租哥这个人,最注重隐私,那他就绝不会随便透露收租哥的联系方式。
姜星河打开收租哥的微信,问:缜哥,昨晚发给你的资料看过了吗?你看我那朋友,可以在咱们小区租房子吗?
行的话,我就把你的微信名片分享给她,你俩私聊。
本以为收租哥一时片刻不会回消息。
因为他好几回给收租哥转房租,结果过了24小时对方都忘了收...
但这次,收租哥的消息却回得很快。
内容言简意赅,就一个字:行。
姜星河便直接将收租哥的微信名片分享给黎熹。
将请帖还给黎熹,姜星河说:“咱俩现在也算是朋友了,去了顾家记得给我拍几个视频,让我看看顾家园林的神秘面貌。”
“...行。”
姜星河的微信又叮叮咚咚响了起来。
他打开微信群迅速扫了眼,告诉黎熹:“笑死我,你那个姐姐以为今天来给她庆生的人是顾淮舟,还联系了记者。”
“结果这会儿,记者把拍摄到的图片都发了出去,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姐姐被顾淮舟放了鸽子,派了个老头子来打发她的事。”
“这他妈就叫现世报,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
“是么?给我看看?”黎熹也勾起了嘴角,都想得到谢家那四人这会儿有多暴跳如雷。
姜星河嫌弃截图看聊天记录麻烦,他说:“我直接把你拉到群里吧。我那个群,都是一群废物玩意儿,你进咱们群,也算是找到同类了。”
黎熹冷笑,“我谢谢你。”
但黎熹还是同意了姜星河的邀请,加入了东洲废物群。
东洲废物群。
废物宝哥:欢迎新来的废物,请按照群规修改群名,不听话的直接踢了。
废物牛哥:新来的废物是星河邀请的?星河,这人什么来头?
废物星河:我一个朋友,刚被家里扫地出门,连个落脚地都没有,正儿八经的窝囊废。
群里废物们:那还真的是窝囊废啊...
黎熹在修改群名片,没看到这几条消息。
很快,黎熹就把群名片改成了‘废物嘻嘻’。
返回群内,看到在姜星河的造谣下,全群成员都断定她是一个真正的小废物后,黎熹心里一阵无语。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心里吐槽一句,黎熹面无表情地打字:大家好,我是新来报到的小废物嘻嘻,还请哥哥姐姐们多多提携帮衬。
废物宝哥:新来的废物嘴巴挺甜,放心,东洲市所有废物回收站都是我开的。别人的空瓶子我五毛回收,你的,我给你七毛高价。
废物牛哥:我准你在我卖艺赚钱的地方讨口饭吃。
黎熹直接被逗笑,问姜星河:“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姜星河似笑非笑,“都是一群不被家里人重视的废物啊。”
黎熹深深地看了姜星河一眼,她说:“走吧。”
“去哪儿?”
黎熹也没地方去。
看出她的窘迫,姜星河这次没嘲笑她。
姜星河不动声色地释放善意:“既然收租哥允许我把他的微信推送给你,那租房这事就算办妥了。这样,我先带你去我家,等收租哥下了班,我再带你去找他签合同。”
“收租哥还上班?不是应该躺平吗?”黎熹最喜欢的就是躺着当个有钱的美丽废物。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有钱的同时,还热爱上班啊?
姜星河一针见血,道破玄机:“有钱人上班那叫体验生活,穷人上班那叫牛马耕地,能一样吗?”
好有道理...

黎熹不答反问:“你看我像吗?”
护士被黎熹问得红了脸,她小声咕哝:“就是不知道,我才问你的啊。顾先生以前从没有带朋友来过这里呢。”
看样子顾缜常来光顾这家宠物医院。
黎熹趁机会跟护士打听顾缜的感情生活,“真的吗?顾先生以前也没带女孩子过来吗?”
护士直摇头,笑吟吟地说:“还真没有,别说女孩子,连男性友人都没有过哦。”
“我们以前还在说顾先生是不是不婚主义者呢。”
看来顾缜还真是单身啊。
不能给派大星喂罐头,黎熹就挑两根羽毛逗猫棒逗派大星。
但派大星还在记仇,懒洋洋地躺在尿垫上,懒得跟黎熹互动。
不过眼珠子一直追着逗猫棒在转。
黎熹玩得没意思,她将逗猫棒放在猫柜外面的储物小盒子里。
“小没良心的,明天见!”
黎熹准备走,刚好医生从二楼手术室下来。
见到黎熹,医生就问:“黎小姐,忘了问你养的是什么品种的鱼,不同品种的鱼对鱼粮的需求也不一样。”
“你昨天买的是金鱼的鱼粮哦。”
黎熹一拍脑袋,她就说忘了什么事!
她忘了买蝴蝶鲤了。
要是顾教授哪天心血来潮,上她家去看鱼,她总不能打开冰箱给他看开膛破肚准备下锅的大草鱼吧!
黎熹应付了医生几句,赶紧上网买了一个空气缸,决定等鱼缸到了就去买鱼。
刚下好单,黎熹就听到了谢行云的声音:“熹熹。”
黎熹收起手机。
抬头,望着明显是刚下班,一身精英打扮的谢行云,骂了一句:“阴魂不散!”
她像是见到了一条拖着尾巴从茅坑里爬出来的蛆虫,嫌弃又恶心,赶紧隔着两米远的距离绕过谢行云前行。
谢行云追上来,一把抓住黎熹手腕,急切地解释:“听说你答应跟姜家和解了?”
被谢行云抓住,黎熹总有种自己被蛆尾巴缠上了恶心感。
“别碰我!”黎熹用力甩开谢行云的手,下意识从包里掏出酒精湿巾不断地擦。
谢行云盯着黎熹反复擦拭手腕的动作,眼神说不出的难过和哀伤。
她就这么嫌弃自己吗?
黎熹一边擦手腕,一边说:“对,我答应和解了。姜家可比谢家大方多了,干脆利落地就给了我三千万封口费。”
讥笑一声,黎熹说:“托你跟姜晴空的福气,让我短短三日内净赚八千万,我现在也是东洲市小富婆了。”
谢行云双手握拳,又强作镇定地问道:“听姜家那边说,让姜晴空跟我尽快领证结婚,也是你开的条件?”
黎熹没什么不敢承认的,“对,是我。”
见黎熹承认,谢行云却怒不可遏。
他愤愤不平地说:“你竟然要亲手推给姜晴空?熹熹,你真的甘心吗?你真的完全放下我了吗?”
谢行云不相信黎熹真的不爱他了。
有些人就是这么贱,他们可以毫无心理负担投入其他女人的怀抱,却又不要脸地要求前女友为他寻死觅活,守身如玉。
黎熹冷笑道:“你为了娶姜小姐,毫不犹豫地跟我分手。姜小姐为了你,不计后果给我下药。你俩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就该锁死!”
“我这是成全你啊!”
“再说,我早就不爱你了。”
怕谢行云不信,会继续对自己死缠烂打。
黎熹指着身后的澜庭公寓,笑眯眯地说:“我已经有新对象了,目前正跟我对象同居中,就住在澜庭公寓。”
“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我对象是醋精,免得他看到了误会。”
“毕竟像我对象这种,相貌帅气又多金,身高188,一流的男人可不多见。”
闻言谢行云气得要死,却又迷之自信。“别撒谎了熹熹,你不会跟人同居的。”
谢行云笃定道:“住在澜庭公寓的人是姜星河吧,你只是暂时没地方去,借住在他家吧。”
谢行云自认为看穿了真相,“我了解你,熹熹。姜星河那种不务正业的纨绔废物,你根本就看不上。”
说着,谢行云快步向前,双手搭在黎熹肩膀上。
他语调轻哄:“熹熹,我跟你保证。只要你乖一点,肯继续留在我身边,我可以给你买一套大别墅,请保姆照顾你。”
“你不是喜欢养猫吗?我还可以给你买一只猫,你想怎么养就怎么养,再也不会有人因为过敏就把它丢掉...”
“别跟我提猫!”
提到惨死的三明治,黎熹对谢家人的恨意就更深一层。
黎熹愤怒得不行。
她听到顾缜的声音从在她脑后响起:“熹熹,你不是爱养鱼吗?怎么又喜欢养猫?”
顾缜冷寂的黑眸盯着谢行云高大的身形,语气酸溜溜:“难道,他也是你养的鱼?你的鱼塘里,到底养了几条鱼?”
顾缜?
黎熹立马推开谢行云,像只兔子一蹦两米远,跳到顾缜身侧。
她抓着顾缜胳膊,仰头委屈地看着顾缜,指着谢行云说:“顾哥哥,谢行云又来骚扰我!”
“呜呜呜,他好恶心,还说要买别墅包养我呢!”
顾哥哥,呜呜呜...
黎熹都快被自己这娇滴滴的做派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顾缜倒是自然而然地跟黎熹十指相握,“哦?”
突然被牵手,还是那种很难挣脱开的十指紧扣的握法,黎熹思绪都有些飘散。
她仰望顾缜,心道:这家伙难道是电影学院的教授?
这么会演戏。
顾缜左手牵着黎熹,用保护姿态将黎熹护在身后。
他眯眸,冰冷不善地注视着谢行云,“你叫谢行云是吧?熹熹养父母家里的长子。”
顾缜朝谢行云伸出右手,他说:“我是顾缜,幸会。”
谢行云盯着那只手,没握。
他抬头看顾缜,才发现眼前的男人竟然比他还要冒半个头。
谢行云有一米八三的个子,顾缜这身高得直逼一米九了。
“你是周警官身边那个...教授?”谢行云皱眉问顾缜:“你是哪个学校的教授?”
见谢行云没有要跟自己握手的意思,顾缜很自然地收回手,揣进冲锋衣外套口袋里。
他先垂眸温柔缱绻地看了眼黎熹,才回答谢行云:“你没必要知道我是哪个学校的教授,你只需要记住,我是黎熹的新男友。”
稍顿,再开口,顾缜语气凛然而铿锵:“鉴于谢先生之前的黑历史,还希望你能离我女朋友远一点。再无缘无故来对她死缠烂打,我会向法院为她申请人身安全保护令。”
“树没了皮还能苟活,人没了皮可是要感染惨死的。谢先生既然长了一张人皮,就请做个人。”

“大学四年怎么没去学车?”
黎熹说:“对开车有点阴影,一直没去学。”
她上一世跟着女明星当助理,倒是考了个驾照,但高架桥上那场车祸给她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黎熹现在连方向盘都不敢摸。
但人生还长,她也不能一辈子不开车,总是要克服心理恐惧的。
想到黎熹爸爸以前是谢家司机,是为了救谢家兄妹才去世的,姜星河便以为黎熹是因为她父亲的死才抗拒开车。
“行,晚点我给你问问,到时候给你找个貌美靠谱的小姐姐。”黎熹这长相遇到男教练,不安全。
黎熹心里一暖,语气真诚了些:“多谢。”
姜星河这小子看着四六不懂,其实该细腻的时候细腻,该体贴的时候体贴,是个可以深交的朋友。
离开23楼,黎熹又打车去超市。
她推着购物车在冷藏区挑鲜牛奶,包里的手里又响了。
等铃声快结束时,黎熹才不慌不忙地接了电话,“我是黎熹,你哪位?”
“...你终于肯接电话了?”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对方语气阴沉沉的,有种想咬碎黎熹血肉,将她饮血啖肉的狠毒感。
黎熹听出来是姜父的声音。
将鲜奶放进购物车,黎熹轻笑:“如果姜总打电话来,是想跟我吵架,那我也可以抽时间奉陪。”
“但要吵架的话,私了这事就免谈。”
“姜总,你想好是要跟我吵架,还是谈和了吗?”
黎熹轻飘飘几句话,就把姜父满腔怒火给泼灭了。
半晌,姜父才语气强势地交代一句:“傍晚五点,我在八方会所等你,聊一聊私了的事。”
对方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口吻,听得黎熹只想笑。
“麻烦姜总搞清楚,你的女儿是投毒的罪犯,而我是受害者!今日是你有求于我,求人就该有个求人的态度。”
“八方会所离得远,来回车费你报销?要是没谈妥,你要对我撕票勒索,我找谁哭去?”
“再说我娇滴滴一个小姑娘,哪里敢单枪匹马去见老谋深算的姜总?”
姜老总被黎熹气得心肝儿都在疼,“黎熹,你...”
还没完,黎熹又说:“听说姜总最近又包养了个跟你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小情人。我这么漂亮,要是姜总对我起了歹心,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不是血亏?”
黎熹像是吃了炮弹,每一句话都是在对方的雷区蹦迪
“...嘶!”姜总倒吸凉气,压着一口恶气问黎熹:“在哪里见面,位置你定!”
姜老总只想快点挂了电话,怕自己被黎熹气出脑溢血。
“对面有一家茶楼,我们去那里谈。”靠近警察蜀黍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六点钟见。”说完黎熹就果断挂了电话。
她打车回到公寓,随便煮了碗牛肉辣椒丝面,就去赴约了。
*
五点五十八分,黎熹踩点出现在茶楼。
但姜老总到得更早。
黎熹站在茶楼入口处,无声地打量对方。
姜晴空的父亲叫姜逐浪。
他的名字就像是武侠小说中那些仗剑行走天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
但他本人却长得像是皇帝身边的宦官,眼神阴毒。捧着茶杯坐在茶桌后面,浑身都散发着阴鸷的气场。
这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老东西。
六点钟一到,黎熹这才施施然地走到姜逐浪面前。
阴影覆盖姜逐浪的脸,姜逐浪有所察觉,抬头盯着朝茶桌这边走过来的年轻女孩。
眼前的黎熹,穿一件灰色连帽卫衣。一头乌黑的长发高绑成丸子头,浑身都释放着强劲的生命力。
年轻女孩青春活泼,年轻貌美,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等人采撷的娇花。
平心而论,黎熹长得是真的好看,也难怪谢行云会吃窝边草。
换做平时,姜逐浪一定会摆出君子之姿,跟她聊一聊风月。
但在见识过黎熹那骂人不歇气的本领后,姜逐浪便彻底对她失去兴趣。
再漂亮又如何?
这就是一朵会咬人的霸王花。
姜总倒了杯茶,递到黎熹面前,皮笑肉不笑,“姜小姐,喝杯茶解解渴。”
黎熹没碰那杯茶。
她从手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当着姜逐浪的面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
姜逐浪笑容僵硬住,“黎小姐这么不懂事吗?连长辈倒的茶都不喝,谢家这些年对你的教养,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黎熹莞尔,她四两拨千斤反驳:“我只是谢家养女,可姜小姐却是姜总的亲女儿。姜总亲自教导,尚且教出了个一个敢随意对人下毒的罪犯。”
“谢家会教出我这样目无尊长的废物,也不奇怪吧。”
“再说。”黎熹将矿泉水往桌上一搁,她说:“言传身教,孩子就是父母的一面镜子。”
“姜小姐请我喝了一杯果酒,我差点就名誉尽毁。谁知道喝了姜总这杯茶,我的器官会不会分家,各奔东西?”
姜逐浪太阳穴突突的疼。
谢明宗不是说黎熹是个软包子,最怕惹事吗?
姜逐浪可从没有见过像黎熹这么‘怕惹事’的小包子,这女人比他儿子姜星河还要难拿捏。
姜逐浪冷笑连连:“黎小姐好口才,既然黎小姐看不起姜某人,那请随意。”
看出黎熹不是善茬后,姜逐浪取消了原定的恐吓计划。
他下意识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还没点燃呢,就看到黎熹伸手指墙上的警示牌:“这里是禁烟场所,想抽烟,麻烦憋着。”
姜逐浪阴笑了一声,郁闷地将烟塞了回去。
他开门见山询问黎熹的目的:“黎小姐,你我坐在这里只为谈和,咱们都诚意点,黎小姐说说你的条件吧。”
“姜总爽快人。”
黎熹说:“我的要求也不多,只有三个。”
还只有三个!
姜逐浪面无表情:“讲。”
“第一,我要三千万。”
“黎小姐真会狮子大开口。”姜逐浪面皮一抖,冷笑道:“我姜家不是拿不出这个钱,但你就不怕我转头告你勒索吗?”
“没关系,我孤儿一个,既没有家人,也没有未婚夫。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去坐牢也没什么。”
“听说现在坐牢搞改造,还能学点东西,我就当是换个地方学技术了。”
“但姜小姐可就不同了。”
黎熹玩味一笑,她说:“姜小姐的舅舅是东洲大学的副校长,她的外公外婆也都是桃李满天下的退休大学教授。”
“另外,姜总的夫人,也是名媛学校的校长吧。如果被人知道,这样一个家庭却培养出了一个善妒,敢随意给人投毒的女儿,你看看哪家的姑娘还敢去上学...”
“总归是姜小姐损失更大。”
黎熹一席话精准戳中姜逐浪的心思。
这会儿,姜晴空的舅舅跟外公外婆,就坐在姜家等消息呢。
出门时,姜太太还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能惹毛了黎熹,不能让姜晴空干的这些丑事传出去,影响她名媛学校的口碑...
姜逐浪今日放下身段找黎熹讲和,就做好了割肉的准备。
姜逐浪没着急表态,他问黎熹:“说说你剩下的条件。”
“第二么,我要姜总答应,尽快让姜小姐跟谢行云结婚。”
“什么?”姜逐浪怀疑自己听错了。

黎熹见顾缜当了真,赶紧解释:“我是开玩笑的,你家没有小母猫的话,也不用着急给派大星绝育。”
顾缜点点头,又说:“不是临时决定的。”
“派大星有尿闭的毛病,之前还去医院做过导尿手术。宠物医生也建议给它绝育,这样能减少尿闭的发作。”
猫咪尿闭是个可大可小的病。
发现及时还好,发现得迟了,情况严重还可能导致肾衰竭死亡。
黎熹这才呼了口气,“这样的话,那的确做了绝育手术更好。”
黎熹以前也养过猫,是爸爸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流浪猫,是一只狸花猫。
那只猫叫三明治。
后来爸爸去世,黎熹带着那只猫搬进谢家,第二天就发现三明治不见了。
一问,才得知是谢娇月对猫毛过敏,被张妈用尼龙口袋一套,大清早丢到了菜市场。
黎熹饭都没吃,冒雨跑到最近的菜市场找猫咪。
等找到的时候,三明治已经被车撞死,还被反复碾压。
黎熹最后只捡到了挂在猫脖子上的项圈...
到了医院,顾缜让宠物医生给派大星做了全套体检。体检结果一切正常,便给派大星安排了当天的手术。
派大星被打了安定剂和麻药,很快就陷入了昏睡。它被送进手术室,前后最多四十分钟,手术就结束了。
护士将派大星送出来时,派大星还没醒,它舌头吐在外面,又可怜又好笑。
“多捏捏它的耳朵,刺激派大星的痛觉,能帮助它恢复清醒。”医生交代好注意事项,就忙着接待别的客人去了。
两人便一直陪着派大星,时不时捏一捏它的小耳朵,再喊它几声。
晕了半个多钟头,派大星终于醒了。
它像是醉了酒,爬起来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又倒在了尿垫上。它趴在猫房子的栅栏后面,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黎熹。
很好。
见面第一次,派大星就跟黎熹结下了仇。
黎熹心虚,赶紧溜去了隔壁的宠物用品展览区。
她买了一袋鱼粮,又买了一堆猫咪主食罐头,就当是个派大星的赔礼。
派大星需要住院三天,黎熹便将罐头放在了派大星的储物柜,叮嘱护士每天定时给派大星喂罐头。
顾缜倒也没跟她客气,收下了她的罐头,还摸了摸派大星的小脑袋,告诉它:“看黎小姐多爱你,快点好起来。”
派大星:“喵!”
她爱我个der!
爸爸啊,你是被美色迷惑,看不清黎熹后妈的真面目啊!
遇到黎熹,派大星暗叹猫生不易。
等派大星彻底清醒过来,并且精神良好,伤口也没有崩开流血,顾缜这才带着黎熹返回澜庭公寓。
到了公寓23楼,黎熹下意识要去敲姜星河的房门。
顾缜站在走廊中间,叫了她一声:“黎熹。”
听习惯了顾缜叫自己黎小姐,乍然听到他连名带姓叫自己,黎熹有些不自然。
她回头,看向顾缜。
顾缜说:“来我这边。”
黎熹:“啊?”
顾缜补充解释:“签租房合同。”
“哦对,签合同。”黎熹差点以为顾缜要约她回家干点什么了。
黎熹跟着顾缜去了他的家。
姜星河早就听到了门外有人说话。
他站在猫眼后面偷窥,见黎熹跟着顾缜去了他家,姜星河震惊得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靠!”
“这才一个下午,黎熹就把收租哥勾搭到手了?都直接搞到收租哥家里去了?”
姜星河有些挫败,“我跟收租哥认识三年了,都还没去过他家呢。”
姜星河去冰箱开了一罐冰啤酒,灌了一口,拿起手机给黎熹发送一个大拇指。
姜星河:黎熹牛逼,这就把收租哥搞到手了。
姜星河:先搞收租哥,再搞顾淮舟,我很看好你,加油。
黎熹坐在黑白装修风格的客厅里,正在听顾缜念租房文件的注意事项。
顾缜看文件的时候,习惯性戴上眼镜。
他这会儿坐在沙发上,右手肘搁在抱枕上,坐姿慵懒放松,有一种居家的惬意感。
顾缜有一把醉人的好嗓子,念文件也像是念情书,黎熹耳朵都快听醉了。
“没问题的话,我们就签合同吧。”顾缜把租房合同放在了黎熹的面前。
黎熹这才回神。
她拿起租房合同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2201号公寓,那不是你的楼下?”
顾缜点头,“嗯,那套公寓三年前就装修好了,一直空置着,你不需要担心甲醛方面的困扰。”
闻言黎熹说:“甲醛怎么都会有的,我倒不是太在意这个。”
顾缜却指了指黎熹的脖子,他说:“容易起荨麻疹的人,大多都对甲醛过敏。”
黎熹一愣。
顾教授的关心,还真是不懂生死。
偏偏黎熹最吃的就是这一套。
微微呼了口气,黎熹赶紧压下心里那些旖旎的想法,低头继续看文件。
又仔细看了看租金那一栏,黎熹指出:“租金按季度缴纳,每个季度六万八...”
澜庭公寓是高端酒店管理式公寓,都是南北通透的户型,黎熹租的这套房子面积140平左右,跟姜星河的差不多。
但...
顾缜用左手食指推了推眼镜,问黎熹:“有什么问题吗?”
黎熹说:“姜星河那房子,每个季度房租是七万八,我们户型差不多大,我的却便宜了一万块...”
这馅饼从天而降,黎熹不敢吃啊。
她歪头看顾缜,一脸严肃地问道:“顾教授少收了我一万,不会是要我用别的方式补偿吧?”
黎熹虽然不介意跟顾缜发生点肉体关系,但那点儿事一旦牵扯到金钱交易,就变了性质。
黎熹不喜欢交易。
顾缜先是一愣,在听懂黎熹的暗示后,不由严肃起来。
“不同楼高租金略有差别,23楼以前只住了我一户,更安静,安保措施也更到位。”
“收费贵一点也是合理的,这一点姜星河是知情的。”
顾缜反问黎熹:“黎小姐在担心什么?”
顾缜又推了推眼镜,语调直白,咄咄逼人:“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黎熹倒吸气。
这是能直接问出来的吗?
“没有。”黎熹摇头,直接打开钢笔在文件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顾缜盯着她签字的动作,发现黎熹是左撇子。
黎熹签名时,左手会微微晃动,那一黑一红两颗小痣也跟着晃动。
顾缜看得出神,眼神越来越幽暗。
黎熹搁笔,抬头时,漫不经心地说了句:“顾教授长得这么好看,我怕我会忍不住对你图谋不轨。”
顾缜的思绪被黎熹这句话拉回来。
他诧异地看向黎熹,便对上黎熹那双攻击性十足的桃花眼。
黎熹像是一个猎人锁定了自己的猎物,她问顾缜:“顾教授单身吗?”
你最好是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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