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初霁墨池霄的现代都市小说《国公爷轻点宠!我要被甜齁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桃花映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公爷轻点宠!我要被甜齁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姜初霁墨池霄,《国公爷轻点宠!我要被甜齁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相府嫡女居然是个被丢到寺庙十年的“晦气精”,陈氏和她在相府被姨娘庶姐算计得底儿掉,惨到不能再惨。庶姐在后宫作威作福成了贵妃时,她却落得个草席裹尸、含恨而终的下场。她一朝穿越,直接开启逆天改命剧本。从前那个晦气鬼华丽变身万人迷,曾经对她满脸嫌弃的兄长们,后来全都化身妹控,护她护到飞起。那个把她当消遣的太子,被她迷得五迷三道,心甘情愿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被她狠狠拿捏。还有那个心怀不轨、妄图颠覆皇权的阴暗皇子,居然把她视作唯一的救赎,谁多看她一眼都不行。更离谱的是,高岭之花般清冷禁欲的圣僧...
《国公爷轻点宠!我要被甜齁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世间最有权势的男人,生杀予夺只在他一念间,又长得这样好看。
她咬紧嘴唇,半晌才鼓足勇气应了声。萧乾却像是听见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看着地上肥胖臃肿的她,几乎要笑出眼泪。
“你也配?”
他这样问,语调冷嘲至极。
“把你当成给贵妃取乐的狗而已,你也敢肖想朕。”
这一夜,原主彻底心如死灰。
从那一日便麻木过活,直到狩猎场上,被萧乾抓来挡在身前,死在熊的攻击之中。
姜初霁活了一辈子,都是男人们抢着给她当狗,还真没给别人当过狗。
她冷冷扯了扯唇角,挑了一支喜欢的绒花发簪。
“老板,这支我要了,麻烦您帮我戴上吧。”
*
萧乾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长长的队伍之外,眉头皱起,眼中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这两日,母后一直胃口不佳。听说这正南斋的点心远近闻名,每日来买点心的队伍都从早排到晚,他才亲自出宫来看看。
不说这点心到底好不好吃,至少母后收到了会高兴。
只是,他厌烦极了这吵闹的人群。
若不是不排队就失去了来买这点心的意义,他早就让人清场,或是直接把这正南斋的师傅叫去宫里了。
虽然是叫旁人去排队,但队伍还排得很长。
就在萧乾感到心烦的时候,毫无预兆地,他的双眼忽然被人从背后蒙住了。
与此同时,只听到一道软软甜甜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似是在撒娇,又带着一丝丝埋怨。
“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呀。”
“我刚才买了一支绒花簪子哦,已经戴在头上了。”
“你猜猜,我买的是桃花还是兰花?”
萧乾的身体不由得一僵。
这辈子,还没有人对他做过这样的动作。
一缕独属于少女的香气悠悠钻进他的鼻腔。
那香气淡淡的,恰似清晨含苞待放的花朵所散发的清甜芬芳,不浓烈却沁人心脾。
与此同时,蒙住他眼睛的小手轻轻贴在他的面庞。
这小手柔弱无骨,仿若春日里鲜嫩的柔荑。肌肤细腻光滑,如羊脂玉般温润,轻轻触碰间,竟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少女的声音欢心雀跃,语气里洋溢着买到心仪发簪的喜悦。"
姜砚川手臂上的伤口依旧触目惊心,但他却神色冷然。
眼底带着看透一切的失望。
“若是被那一鞭抽成这样的是初儿,祖母也会这般担心她的伤势吗?”
“这个家里没有人疼初儿,我疼。从此以后,我不允许任何人再欺负她。”
如果要因为母亲的事情被厌恶,那他这个当大哥的,又凭什么让妹妹一个人承受一切。
如同对众人宣告。说完,姜砚川便拉着少女转身。
正看见不远处坐在椅上的墨池霄。
此时,姜砚川也没有心思与墨池霄寒暄。对着男人点了点头,示意他先带妹妹离开。
墨池霄向来行事神秘,偶尔出现在朝堂也是随心所欲,姜砚川此前并未和他有过太多交集。
但今日遇见,他倒不像旁人那般畏惧这位疏国公的权势。也不觉得墨池霄真如外界传言那般杀人不眨眼,最好远离。
判断一个人能不能结交,不该是通过传言。
甚至,或许是因为年纪相仿,他觉得自己和墨池霄还生出几分默契来。
墨池霄也朝着他点了点头。
不过,姜砚川没有发觉,墨池霄看过他之后,视线落在了他护着的少女身上。
姜初霁隔着距离,撞进男人那双轻眯起的眸子里,两个人隔空对视。
她看见男人勾了勾唇,似乎说了什么。
不巧,她还真懂一点唇语。
墨池霄说的是——小骗子
他叫她小骗子。
姜初霁并不知道,墨池霄今晚会来相府。
这个男人每次出现,都是她算计好之后的意料之外。
不过姜初霁大概猜得到,墨池霄为什么会来。
或许是因为,她居然能找到连他都找不到的长公主下落线索。所以这位指挥使大人,想要来探探她的底。
又或许是因为,那日在城南街铺,男人好奇她平日在姜家是装作什么样子,才会让姜家人觉得她胆小懦弱。
所以他今日有心情,便来相府亲眼看看。
想来,她应该也没让这位疏国公失望。
他正好赶上,在这里看了一出戏。
甚至,还出手帮了她一把。
若不是墨池霄在场,漫不经心说出想看姜炳荣如何处理。就算是真相被揭露,姜砚川极力维护她,姜炳荣也会心向着自己偏宠的姨娘庶女,将此事敷衍了结。
不过……他叫她小骗子。
姜初霁回想起男人那双微眯的、深不见底的眸。
他看出来了,今晚的事情都是她一手设计的?
*
回到宜兰院,姜初霁让茯苓去拿药箱来,自己拿着药粉坐在兄长的旁边。
小心翼翼掀开已经残破的布料,姜砚川手臂上被鞭打的伤口暴露出来。少女眼睛红红,像只小兔子。
看得姜砚川心软软。
他抬起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臂,动作略显生涩,仿佛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动作一般,轻轻摸上妹妹的头。
故意用轻松的语气道:“眼睛这么红,快变成小兔子了。”
这一刻,姜砚川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在这之前,他都因为偷窃的事情,对自己这个妹妹心存芥蒂,冷眼以待。
哪怕是在她生病的时候,心中生出几分关心,他都觉得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强行将那份关心压制下去。
然而现在,他知道了,自己的妹妹从来都没有干过偷窃的事情,她是被人陷害的。
他的妹妹,不光不是人品低劣,反而比谁都单纯善良。
是她太没用。保护不了自己,也保护不了身边的人。她又庆幸此事被遮掩,她受苦可以忍受,否则她的三个孩子也会因她受到牵连,遭外人白眼。
陈清婉此时还不知道,她当年还不到五岁的女儿,在她离府之后也被送去了寺庙,受了整整十年的欺凌。
茯苓听到自己母亲的死,在一旁也哭红了眼。
姜初霁的目光透出寒意。
越是愤怒,她的脸色就越是平静。
那下人竟直接被打死了,信也被烧了,也就意味着,最直接的证人和证据已经没有了。
当初见证此事的所有丫鬟下人都被遣散,如今十年过去,早就不知他们身在何处,又有谁知道内幕。
周姨娘这一招“避免丑事外传、保全相府名声”,借姜炳荣的手消除了所有证据,真是高明。
不过,最能证明这件事清白的,也是这个始作俑者。
没有人比周姨娘更清楚,整件事背后的真相和细节。
“我知道了,娘亲,这件事我会筹谋。”
姜初霁微微眯眼,抬手拭去母亲脸上的泪,“我在想,你住在客栈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相府如今不能回,那忠远侯府……”
“不行。”
听到忠远侯府四个字,陈清婉更是肩膀颤抖,眼里全是痛苦之色。
“初儿……你不知道,当年你外公和外祖母一直希望我嫁给一个愿为了我不纳妾室的男子。哪怕身份门第没有那么高,至少能夫妻和睦,没有宠妾灭妻的事情发生。”
“但当年,我执意要嫁给已经纳了周宜芝为妾的你父亲,并且几次和你外公外祖母争吵,甚至把你外祖母气出了病。后来他们觉得心寒,终于同意我嫁入相府,说从此以后不再管我。”
“再后来,我与下人通奸且证据确凿的事情还是传入了侯府。你外祖母自当年被我气病,就一直身体不好,一时急火攻心,人就……”
“你外公一辈子阿正不阿,怎么能容忍女儿做出如此不耻之事。他当时对我失望透顶,直接说侯府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任凭相府处置。”
姜初霁听着,沉默了。
闹成这个样子,难怪母亲说无法回侯府。
现在看来,自己的外公和外祖母是真正的有远见。
而她的母亲……真是恋爱脑毁一生。
但这是自己受尽折磨的母亲,姜初霁也不忍心苛责,抚上母亲的背安慰:“我知道了,娘亲,那你就先安心在这里住着。”
*
从客栈出来,姜初霁被日光刺得眯了眯眼。
“小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茯苓在一旁问。
姜初霁道:“去逛逛吧,我去给娘亲买些东西。”
今日是集市,街道上人群熙攘,热闹非凡,两边的摊贩和商铺都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卖和吆喝声。
姜初霁拿着替母亲量好的尺寸去了布料和裁缝店,给母亲定制了几件衣服。路过一个小摊,被摊主手作的小巧精致的绒花发簪吸引注意,拿起来看。
耳边却忽然捕捉到,不远处一道压低而谄媚的声音——
“殿下,您特意屈尊降贵,出城来为皇后娘娘排队买这正南斋的点心,娘娘知道了一定很感动。”
被唤作殿下的人语气却不耐烦,冷冰冰的:“别废话,你去排队,我去那边等着。”
殿下,皇后。
姜初霁的手一顿。
隔着人群,余光朝那道鹤立鸡群的身影看去。
墨发银冠,身姿挺拔,名贵皂靴踩在脚下。鬓若刀裁,剑眉斜飞,冷峻孤傲的脸庞轮廓分明,俊美异常。
“啊?”
茯苓人都听傻了。
姜初霁的眸中却染上几分潋滟凉薄的期待。
周姨娘和姜洛薇想把这蛊虫下在她身上,想让她受尽折磨,容貌尽毁。
那她就要以牙还牙,把这虫子再给她们还回去。
她不光要让那个姜洛薇也吃下这蛊虫,还要让她心甘情愿、满怀期待、迫不及待地把虫子吃下去。
她要一点一点看着害自己的人,咬饵上钩,自食恶果。
“服侍我歇息吧,”姜初霁慢条斯理将衣衫褪下,“说不定明日一醒,就有人迫不及待找来了。”
*
周姨娘的确一晚上没睡好。
所以找上门来的时间,比姜初霁想得还要早。
翌日清晨,周姨娘便带着两个看着就很精明的丫鬟过来,进了卧房。
“初儿,昨夜回了宜兰院,睡得可好?”周姨娘一脸关切,像极了一个关心女儿的慈母。
“劳烦姨娘挂心,初儿睡得很好。”
姜初霁一副刚醒来的样子。起身浅浅行了个礼,一副茫然模样:“姨娘这么早过来,是……”
两个人,一个明明视对方为自己女儿的绊脚石,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另一个明知对方暗害自己,心怀鬼胎。
偏偏明面上,一副嫡女与姨娘相处融洽的模样。
周姨娘显得关怀备至:“初儿,之前你一直只有茯苓这一个贴身丫鬟,实在不符合相府嫡女的身份。”
“如今你解了禁足,我特意挑选了两个丫鬟来伺候你。这是春兰,这是鸳鸯,你看她们,看着可还顺眼?”
昨晚之前,周姨娘压根没把姜初霁放在眼里,觉得她蠢笨好拿捏。
也没想过在姜初霁身边安插什么眼线。
结果昨日一见到,就被送上这样一份大礼,她根本不知道这三个月少女被关在梅香院是发生什么。
如今算计落空,原因又毫无头绪,她当然着急想在少女身边安插自己的人。
姜初霁心里明镜一样。
这两个丫鬟要是留下了,那以后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在周姨娘监视之下。
她面上不动声色,声音乖软:“谢谢姨娘挂心。可我在寺庙里多年,没那么娇气,只需要茯苓一个人伺候就够了。”
“那怎么行,”周姨娘立马道,“相府嫡女只有一个丫鬟伺候,传出去了是要惹人笑话的,旁人也会觉得,是我这个姨娘苛待你。”
少女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轻轻摇头:“真的不用了,姨娘,而且我今日身体有些不适……”
身体不适?
周姨娘一个眼色,示意两人上前:“你们两个,还不快去服侍小姐。”
闻言,春兰和鸳鸯立马朝姜初霁过来:“小姐,我们来伺候您洗漱。”
这是想就这么把人留下了。
姜初霁内心冷冷一笑。
两个丫鬟生怕动作慢了会被周姨娘,几乎是抢着过来做事。
然而她们的手才刚碰到姜初霁,少女身形一晃,竟然晕了过去,倒在床上。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茯苓被吓了一跳。
她明知小姐是装的,但还是佯装惊慌失措上前。
混乱之中,姜初霁闭着眼睛,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茯苓听清了小姐说的话,是——“去找大少爷。”
周姨娘没想到姜初霁会突然晕倒,那两个丫鬟更是被吓到了,一时不知所措。
茯苓趁没人注意自己,悄悄退出卧房,往姜砚川的住处跑去。
此刻,姜砚川正在自己房内看书。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落,勾勒出男人专注的轮廓。
身形修长匀称,身穿一袭雅致云纹的白色锦袍。面容英朗不凡,剑眉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眸。气质出众,既有文人的儒雅,又有世家公子的威严。
“大少爷,大少爷,你快去救救我家小姐吧!”
姜砚川被这声喊叫惊动。一抬眼,看见姜砚川的贴身丫鬟茯苓气喘吁吁过来。
不由得眉头紧皱:“出什么事了?什么救救你家小姐?”
茯苓喘过气来:“大少爷,我家小姐在湖中受了寒,昨天半夜便发起烧来。”
“没想到今日一早,周姨娘带着两个丫鬟过来,说是给小姐安排的。”
“小姐说,身边只需要我一人伺候,但周姨娘硬是要把那两个丫鬟留下来。”
“那两个丫鬟要伺候小姐洗漱,却动作粗鲁,一下就让小姐体力不支晕倒了。”
姜砚川眉心一跳,莫名有种说不出的急躁:“昨夜就发了烧,怎么不去找大夫?”
茯苓低下头:“小姐说,老爷和老夫人本就不喜欢她。她昨晚刚在府内惹出事端,若是又生事,怕惹得老爷更加厌烦她。”
听到这儿,姜砚川动作一顿,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生病请大夫,怎么能算是生事?
在他的印象中,自己这个妹妹向来话少得可怜,每次在人前总是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可没想到,她的内心竟然这么细腻,又有这么多顾虑。
连自己发了烧,都害怕惹人厌烦,不敢惊动旁人。
所以……自她回府以来其他人的议论和冷眼相待,她其实一直都知道。
还有那周姨娘。
再怎么样,姜初霁也是相府的嫡女,他的嫡亲妹妹,连个丫鬟的去留都决定不得么。
想到少女如此卑微,姜砚川压下心中思绪,说道:“我去一趟宜兰院。”
姜砚川刚踏进卧房,就看到了床上双眸紧闭的少女。
静静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脸颊上泛着的不正常的红晕。额头上冒出许多虚汗,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额头上。
看上去那样脆弱,像个易碎的琉璃娃娃,让人忍不住心头一紧。
而一旁,周姨娘和两个丫鬟就站在床边。
周姨娘完全没想到姜砚川会来,有些措手不及,眼神闪过一丝心虚。
“……砚川,你怎么来了?”
“二小姐怎么会突然晕倒?”姜砚川神色冷峻,直接看向那两个丫鬟。
被大少爷的气势震慑,春兰和鸳鸯支支吾吾:“这是,是因为……”
姜砚川皱眉道:“姨娘想给二小姐多安排几个丫鬟照顾,是好事。但既然二小姐只想要茯苓,那随她便是。”
“而且,姨娘这是怎么挑的人,能直接把人给照顾晕倒?”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指责。
姜砚川在相府的地位,那也是说一不二。周姨娘暗中攥紧手心,挤出个笑容。
“砚川你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挑的这两个丫鬟也笨手笨脚。”
“我就不给初霁再安排丫鬟了,不过眼下,还是给初霁找个大夫来看看……”
“你们先出去吧,我让人带了退热散来。”姜砚川摆了摆手。
一听这话,周姨娘有些不可置信。
姜砚川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姜初霁了?
这位大少爷最看不惯人品低劣之人,哪怕是自己的亲妹妹。
难不成因为昨晚救了姜初霁,就忘了她之前偷窃姜老夫人玉镯的事情了?
周姨娘深吸口气,脸上赔着笑:“那好,那我先带人走。有砚川你在,我也能放心。”
其他人走后,卧房里陷入安静。
姜砚川深吸口气,在床边坐下。
抬手探了探少女额头的温度,果然很烫。
被这样一触碰,床上的少女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因为发烧,她脸色绯红,眼神也并不清明,染上一层氤氲雾气。
看到眼前的这抹月白身影,似乎有些茫然,喃喃着启唇:“……我是在做梦,还是哥哥真的来了?”
这些碳水荤菜糖油混合物,最容易发胖了。
半夜这个点把这些东西吃下去,第二天就能长两三斤。
姜初霁面色淡然,把食盒盖上,提了起来:“走吧。”
茯苓一愣:“原来小姐让厨房做夜宵,不是给自己吃的啊。”她就说,小姐怎么可能吃得下这么多东西。
姜初霁轻扯唇角,眸光清澈。笑起来像个看着纯真无害,却杀人不眨眼的反派。
“我那位姐姐,晚膳为了维持形象就没吃几口,现在被关在房间应该饿坏了吧。”
“我这个当妹妹的,当然应该带着吃的去看看她,你说呢。”
姜初霁提着食盒,去了芳华院。
此时的芳华院一片寂静。
有两个护院守在姜洛薇的卧房外,见到她的身影,有些意外:“二小姐,您怎么……”
姜初霁脸上带着清浅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且温暖。
她抬手示意了一下手里的食盒,声音温软,仿佛能将人的心都融化了一般。
“我惦记着姐姐今日晚膳没吃多少东西,让厨房做了些夜宵给她。”
“父亲说,没有他的允许不许姐姐出来。但应该没说,不允许我进去看望姐姐。”
少女的眼神中透着真挚,丝毫没有做作之态。两个护院面面相觑,对视一眼。
这二小姐,也太善良了。
周姨娘买通丫鬟诬陷二小姐,让她之前吃了那么多苦头。
但二小姐竟然不心生怨恨就算了,甚至还怕大小姐被关起来肚子饿,特意来送吃的。实在是让人感动。
于是那护院让开路道:“那二小姐进去吧。”
姜初霁踏进卧房,就看见房间里满地狼藉。不少瓶瓶罐罐被摔坏一地,连枕头都被扔在地上。
趴在床榻上的姜洛薇听到动静,红着眼转过身来。对上这张清纯动人的脸,一瞬间面容都有些扭曲。
“……你来做什么?”
姜初霁仿佛察觉不到对方的敌意,不紧不慢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
弯腰伸出纤纤玉手,将地上的枕头轻轻捡了起来,笑容恬静:“我担心姐姐肚子饿,给姐姐带了些夜宵,顺便来看望下姐姐。”
“姜初霁,你别装了,”
屋里没有旁人,姜洛薇也不想装什么姐妹情深,咬牙道,“看到我母亲和我被禁足,你很开心吧?”
今天的事情,好像和姜初霁没什么关系。但姜洛薇就是觉得,这件事和姜初霁脱不开关系。
可她想不通,一向对姜初霁这个妹妹十分冷漠的大哥,怎么突然就那样护着她了。而且大哥会怎么会突然去了临城,找到那个芳儿带回府替姜初霁澄清?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眼前的姜初霁,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以前的她唯唯诺诺任人拿捏,现在的她一举一动,根本让她捉摸不透。
姜初霁眨了眨眼。眼神纯真,看上去人畜无害,说话也慢悠悠的。
“姐姐,你怎么会这么想。哪怕知道了真相,我也没有怨恨姨娘。”
“在姨娘和姐姐被带走之后,我还和父亲替姨娘求情,让他不要关姨娘太久呢。”
姜初霁视线落在对方身上。
姜洛薇大概永远也不会想到,那支找不到的芙蓉金簪,是她上午趁着一群人混乱的时候,亲手塞进桌缝的。
她知道姜砚川今晚会带人回府替她澄清,所以她有意要给这场戏加点火。
姜炳荣和姜老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是她偷了金簪。
周身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与桀骜。
是萧乾。
当今太子,未来的皇帝。
那个把她当成狗一样玩弄的男人。
姜初霁本以为,她和萧乾的第一次见面,会是在宫中的及笄宴。
在原剧情里,及笄礼当日,肥胖丑陋的原主出现在宴会上,在一众身形纤细的京城贵女中无比显眼,腰身是旁边姜洛薇的两倍粗。
萧乾坐在不远处,挑眉嗤笑:“看来姜相国家伙食不错。只不过,有些厚此薄彼。”
一句话,引得哄堂大笑。本就自卑至极的原主嘴唇几乎咬出血,根本不敢抬起头。
姜洛薇盛装打扮,婀娜多姿的身段在人群中摇曳生姿,宛如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
萧乾看着还算顺眼。
宴会后皇后问他看上谁,他来了句“就那个姜家的吧,不是胖得像猪的那个”。
于是姜洛薇这个相府庶女,一跃成了太子侧妃。
只可惜,即使成了太子侧妃,人人也皆知太子侧妃庶女出身,生母是个低贱妾室,相府嫡女另有其人。
萧乾登基为帝,姜洛薇后来靠心机美貌坐上贵妃之位,也不想放过自己这个有嫡女之位的妹妹,撒娇说想念妹妹。萧乾便大手一挥,把原主召来宫里封了个美人。
美人美人,何其讽刺。
却也是空有位份,原主日日被姜洛薇留在身边折磨,为她跪地浣衣洗脚,吃着馊饭剩饭。萧乾视而不见。就像个玩意儿,能让自己贵妃舒心,这又有何不可。
人人都知道,原主明面上是美人,实则地位比奴婢都不如。原主入宫三年,萧乾也从未召幸过她。
直到那一日,萧乾醉酒,心血来潮来了她这里。原主跪在高高在上的男人面前,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
萧乾眼神迷离,居高临下看过来,轻挑起她的下巴:“喜欢朕吗。”
怎么可能没有过心动呢。
世间最有权势的男人,生杀予夺只在他一念间,又长得这样好看。
她咬紧嘴唇,半晌才鼓足勇气应了声。萧乾却像是听见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看着地上肥胖臃肿的她,几乎要笑出眼泪。
“你也配?”
他这样问,语调冷嘲至极。
“把你当成给贵妃取乐的狗而已,你也敢肖想朕。”
这一夜,原主彻底心如死灰。
从那一日便麻木过活,直到狩猎场上,被萧乾抓来挡在身前,死在熊的攻击之中。
姜初霁活了一辈子,都是男人们抢着给她当狗,还真没给别人当过狗。
她冷冷扯了扯唇角,挑了一支喜欢的绒花发簪。
“老板,这支我要了,麻烦您帮我戴上吧。”
*
萧乾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长长的队伍之外,眉头皱起,眼中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这两日,母后一直胃口不佳。听说这正南斋的点心远近闻名,每日来买点心的队伍都从早排到晚,他才亲自出宫来看看。
不说这点心到底好不好吃,至少母后收到了会高兴。
只是,他厌烦极了这吵闹的人群。
若不是不排队就失去了来买这点心的意义,他早就让人清场,或是直接把这正南斋的师傅叫去宫里了。
虽然是叫旁人去排队,但队伍还排得很长。
就在萧乾感到心烦的时候,毫无预兆地,他的双眼忽然被人从背后蒙住了。
与此同时,只听到一道软软甜甜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似是在撒娇,又带着一丝丝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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