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蔚然徐怿年的女频言情小说《鬼灵郡主后续》,由网络作家“岫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蔚然抬手将被风吹到肩前的绢带往后拂了拂,“他是朝臣,来与谢吏议事,也是极有可能的。”区区修撰,作甚要与丞相议事?方午后小憩起身,谢蔚然还有些昏昏沉沉。玉年递给她一碟蜜饯,“郡主不该睡这么久,睡久了身子会不适,该睡一会子就起身的。”含了一块儿蜜饯在口中,谢蔚然总算是好受多了,她听了玉年的话,笑了笑,“罢,下回我记着,不睡这么久。”“郡主!”珠珠掀开珠帘,疾步进了里屋来,她看着少女,一脸震惊,“您可知卫修撰今日来府中是做何事?”谢蔚然挑眉,少顷,她微哂,“若我没猜错,应当是来提亲的。”卫莲真想踩着她,攀上谢家,然后往上爬。“您怎么知道?”珠珠睁大了眼,“真是奇了!他怎么突然来提亲了呢?如今外边儿闹得沸沸扬扬的呢,都说您和卫修撰是天作之...
《鬼灵郡主后续》精彩片段
谢蔚然抬手将被风吹到肩前的绢带往后拂了拂,“他是朝臣,来与谢吏议事,也是极有可能的。”
区区修撰,作甚要与丞相议事?
方午后小憩起身,谢蔚然还有些昏昏沉沉。
玉年递给她一碟蜜饯,“郡主不该睡这么久,睡久了身子会不适,该睡一会子就起身的。”
含了一块儿蜜饯在口中,谢蔚然总算是好受多了,她听了玉年的话,笑了笑,“罢,下回我记着,不睡这么久。”
“郡主!”珠珠掀开珠帘,疾步进了里屋来,她看着少女,一脸震惊,“您可知卫修撰今日来府中是做何事?”
谢蔚然挑眉,少顷,她微哂,“若我没猜错,应当是来提亲的。”
卫莲真想踩着她,攀上谢家,然后往上爬。
“您怎么知道?”珠珠睁大了眼,“真是奇了!他怎么突然来提亲了呢?如今外边儿闹得沸沸扬扬的呢,都说您和卫修撰是天作之合。”
“天作之合?”
少女似笑非笑:“我这般跋扈,竟能与有天人之姿的卫修撰是天作之合?真是可笑。”
想来是谁放的流言。
珠珠扁了扁嘴,她见少女的杯子空了,便给她斟满了茶水,“以前郡主最是喜欢像卫修撰那样的郎君,怎么如今,态度这般天差地别呢。”
“他不是良人,我自然是要及时止损。”
“咦?他若不是良人,那谁是?”珠珠一脸好奇。
少女沉默了片刻,才道:“徐怿年。”
真如珠珠所说,如今上京城漫天都是卫莲真求娶茌平郡主的流言。
这求娶一事,谢丞相也并没有一口拒绝,而是说来日再叙,众人皆道这门亲事有戏。
“真行啊你。”聆儿拎着茶杯,看着对面的人,笑:“才多久不见,你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你以为我想啊。”谢蔚然不以为然,“我可是将你的告诫都记在心里的,离那人远远儿的。”
“如今这流言越来越凶猛,甚至有人按照你们,写了话本,你就不想着制止?”聆儿一脸看好戏模样。
“制止又有什么用呢。”
“当然有用。”聆儿笑着朝她身后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若是你再不做点什么,那人脸色都能黑成锅底了。”
谢蔚然一愣,跟着她的视线转头看去。
不远处的座位上,徐怿年正与沈孑安面对面坐着吃茶,见她回头,他抿了抿唇瓣,垂眸看着杯中茶水,没有看她。
少女扶额浅笑。
“你还笑。”聆儿瞪她,“你能不能有点儿良心。”
“我怎么没良心了。”谢蔚然笑着抿了两口茶水。
“我说真的。”聆儿正色看她,“你是认真的吗?徐怿年我瞧着此人不错,你可别戏耍他,我看他对男女一事格外认真,对你也是十分上心,你与我说,你真是想与他在一起?”
喜欢徐怿年吗?
谢蔚然有些茫然,她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徐怿年是呆子,她何尝不是?她对男女之事也是迷迷糊糊的,再活一世,她紧盯徐怿年,不过是因为这人是真心爱自己,自己也不想再辜负他的一腔深情,可若谈及喜欢,她真是蒙了。
将军府。
男人卸下盔甲,着常服,正盥洗。
即便是未着盔甲,他一身肃杀之气也难以掩盖,观其相,剑眉入鬓,鼻梁高挺,面如刀刻,肤如小麦,其身量足有八尺,后背及手臂鼓鼓囊囊,一身腱子肉健硕喷薄。
盥洗毕,他擦了擦手,将布随意扔至盆中,转身往案桌那儿走去,行至案桌前,他瞥了一眼,脚步微顿,那些荒唐梦竟不合时宜的在脑海中浮现——
梦中,他正与幕僚议事,她不管不顾冲了进来,一鞭子抽在了这张桌子上,明媚张扬的眉眼瞪着他,“徐怿年!你到底怎样才会与我和离?”
脑中画面一转,他正描绘战地情形,她不耐烦的将纸墨笔砚一扫在地,跃身坐在他的案桌上,蹬着小靴的腿一晃一晃的,她神情不耐的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徐怿年,本郡主可告诉你,你再不写和离书,本郡主可就要拆了你这将军府!”
再然后......
“将军。”徐临进了屋来,打断了他的思绪,恭敬道:“沈公子得知您今日归京,早早在茶坊备了酒菜,让您赴约。”
“不去。”男人坐了下来,阖目,抬手揉了揉眉心,“近日邀约,一并推了。”
徐临面露难色,“可沈公子说了,让您一定赴约,他如今都在白雀楼候着了。”
男人睁开眼,眼底暗潮涌动,“白雀楼?”
白雀楼楼下。
沈孑安看着面色微沉的男人,一阵牙疼,“老徐,你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都绷着个脸,你这样是娶不到媳妇儿的。”
徐怿年怔住,脑海里却是梦里那道娇俏的声音:“徐怿年,你真无趣!”
“你真没意思,烦死啦烦死啦!”
“徐怿年,你这个呆子!”
沈孑安见他走神,便翻了个白眼,与他勾肩搭背,“不是老徐,你怎么了?难道是春天来了,你也开始春心荡漾了?”
男人皱眉,刚想说什么,就听得楼上砰地一声,紧随着一声尖叫,二人当即抬头看去。
有女子从茶坊的三楼被踹下楼来,窗子被撞得破破烂烂的,眼瞧着那女子将要落地,一根鞭子从窗子那处窜出,飞快缠住她的腰身,将她往上一拽,将她又拽回了屋子。
沈孑安瞪大了眼睛,下意识道:“那是朱玄鞭吧?”
沈孑安一边觑着男人的脸色,一边上楼,走过楼梯拐角,他挠了挠脑袋,小心问道:“我听说,茌平今日拦了你的队伍?”
徐怿年眸子动了动,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没有下文。
“就是在这座茶坊街前罢?”沈公子想到方才的朱玄鞭,皱眉低声道:“你是为了她,才来赴我的宴,璟和,你到底是没有走出来。”
“有心无力。”男人不可置否,不知从何时起,他每晚的梦里,都有她的音容笑貌,导致他越陷越深,不能再回头。
沈孑安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道:“真是有心无力?”
茶坊三楼。
躺在地上的谢黎娇狼狈不已,衣裙被划破了不少,发髻凌乱,手臂处还蹭破了皮,方才那副冷静的模样不复存在。
徐怿年其实长得并不丑,他骨相十分优越,天庭饱满,中庭笔直,下庭兜翘,单眼皮,高鼻梁,略微厚的唇瓣。
不过他气势太唬人,又不苟言笑,面部线条锋利,皮肤颜色深沉,加上他高大厚实的身材,怎么看怎么像一方恶霸,一拳可以打死人那种。
“我......”他虚虚握了握拳,干巴巴道:“我都是黑衣,没有别的衣裳。”
“好吧。”谢蔚然双手背在身后,将他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你穿蓝衣应该挺好看的。”
话音刚落,她看见男人微红的耳廓,有些憋不住笑了。
这么大块头,还爱害羞,这反差,真是令人忍俊不禁。
“粲粲!”聆儿从不远处提着裙摆朝他们跑来。
“咦?你们两个怎么一起过来了?”谢蔚然看着她身后的沈孑安,笑眯眯道:“沈公子不是说不会来吗?”
“又不是你请我来的,腿长我身上,我想来就来。”沈小公子一脸傲娇。
徐怿年看着他,面无表情道:“那你接下来别跟着我们。”
沈孑安当即哇哇大叫,“不是吧不是吧,你这就重色轻友啦?”
谢蔚然笑得花枝乱颤,她和聆儿都笑得十分欢快。
徐怿年转头看去,见她这般开心,也不自觉提了提嘴角。
“徐璟和,你能不能收敛一点。”沈孑安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遇聆挽着谢蔚然的手臂,笑吟吟道:“别管他们了,咱们走吧。”
“你打算怎么处理你和卫莲真之间的事儿?”聆儿侧目看她。
少女十分无奈,“我跟他之前什么事都没有,至于他来提亲一事,我全然不知。”
谢蔚然这般说着,她忽然想起上一世聆儿嫁去江南一事,心里一紧,她转头看着身边的人,斟酌片刻,问道:“你呢?你可有喜欢的人?”
谁知聆儿当即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你......你...你觉得我信吗?”谢蔚然学着她的语气,然后没好气道:“你有了喜欢的人,居然都不跟我说,想来,你我当真是生疏了。”
说罢,她便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
“才没有呢。”聆儿噘嘴,“我只是还没确定自己的心意,我自己都没确定,如何能与你说?”
“那我也没确定啊。”谢蔚然眼珠转了转,“我还不是和你说了。”
关于对徐怿年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的确,连她自己也不能看清。
二人在前边儿走着,沈孑安和徐怿年在后边儿跟着。
“我听说,谢相在考虑茌平和卫莲真的婚事。”沈孑安转头,看着自己的好友,正色道:“璟和,你若不想放手,那便竭尽全力为自己争取吧。”
徐怿年看着前边儿,少女身姿婀娜,侧头说话时,侧脸精致灵动,这张脸就是令他魂牵梦萦每一晚,每晚都会出现在他的梦中。
过了好一会子,才听见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哎,你看这个花灯怎么样?”聆儿一脸惊喜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花灯,“好好看啊。”
自芙蓉面出来,谢蔚然还在想着单樨此人,方才她最后那句‘求个心安’,当真是令人不安。
“郡主,是卫修撰。”珠珠轻声提醒她。
她回过神来,蹙眉看了过去。
见卫莲真站在不远处的脂粉摊子前踌躇,神色专注。
“他买胭脂作甚?”珠珠嘟囔:“莫非是送给自己的心上人?”
谢蔚然看了几眼就收回了目光,神色平静,“走罢。”
玉年看着少女,思忖片刻,问道:“郡主为何想要去太缘寺?”
分明郡主这些日子精神很不错,晚间也未有睡不好的时候。
“左右无事。”谢蔚然目视前方,“去拜一拜也没什么。”
她是为自己重活一世而心存感激。
主仆三人上了马车,马车调转方向,驶向城外。
卫莲真静静地看着自己手里的一盒胭脂,倏地,他转头看向马车驶离的方向,神色晦暗不明。
芙蓉面临街的楼上,一道紫色的身影在雕栏伫立片刻,直到马车驶远,那道紫色的身影才转身回了屋子。
城郊,太缘寺。
少女跪在佛祖前,双手合十,闭眼祈祷。
少顷,她睁开眼,静静凝视佛祖片刻,才慢慢起身来,出了主殿。
“太缘寺今天人挺多。”珠珠扫了一圈儿周围,“想必是今日是休沐的缘故。”
她想了想,笑着看着少女,“郡主,我听说太缘寺的茶水点心一绝,咱们要不尝尝看罢?”
“胡闹。”玉年皱眉呵斥。
珠珠充耳不闻,她看着少女,一脸期待。
谢蔚然挑眉,“是吗?既是如此,天色还早,咱们留一会儿吃吃茶罢。”
不多时,主仆三人朝寺门走去。
珠珠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一脸心满意足,“这太缘寺的茶水点心果真是一绝。”
谢蔚然看着自己手里的两道护身符,将它们放进怀中,看着庄严的寺庙,她突然说道:“我竟是糊涂了,再有一段日子便是母亲的生辰了,可我连礼物都不曾准备,真是疏忽了。”
玉年斟酌片刻,道:“我听说黄金屋多了不少孤本,价高者得,郡主要不要去看看?”
“去看看吧。”少女叹了口气,“也不知还有没有了。”
玉年安慰:“若是孤本没有了,也可以看看其他的,再不济,您也可将亲手抄的心经送给夫人,夫人最最喜爱这些,若是出自您之手,那是再好不过了。”
谢蔚然颔首。
因着未午憩的缘故,谢蔚然一上马车便觉困意袭来,她倚在软塌上,阖目休养。
心神再清明的时候,耳边竟传来阵阵刀剑声,谢蔚然心里顿时警觉,她当即睁眼看去,见马车里仅剩自己,心里顿时一凛,忽然她身子往后一倒,一柄尖刀刺穿了马车车厢,正中她方才所在的位置。
她冷笑一声,从后腰取出朱玄鞭,慢慢掀开帘子一角,查看马车外的情况。
马车正在一方林子里,此时林中情况胶着,剑拔弩张的气氛愈发高涨,珠珠和玉年正与三五刺客交手,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
谢蔚然见他这幅态度,也不在意,她笑了笑,往后退了几步,没入人群,让出路来。
凤凰军继续往前行驶,至始至终,那人都没再多看她一眼。
“郡主!”珠珠吓得从茶坊跑了出来,气喘吁吁,“郡主可有大碍?”
谢蔚然远远看着坐在马背上的男人,眉眼带笑,“我没事儿。”
“郡主,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珠珠气急了,“郡主打了那姐弟俩,回府后定是会被相爷责罚的。”
一阵风来,少女拨开被风吹乱的发丝,神色平静道:“怕什么,打都打了。”
打一顿可不够泄愤的,她想起姐弟俩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儿,眉目霎时一片阴鸷,见她提步走向茶坊,冷静吩咐道:“将人都遣散了,就说处理家事,今日不便,改日再约。”
上了三楼,谢蔚然无视楼中幸灾乐祸的视线,径直走向方才所在的雅间。
想到谢黎娇姐弟二人,她心中的怒火就难以平息,甚至有愈发高涨的趋势,可越是愤怒,她神色就越是平静。
走到雅间门口,她看着紧闭的房门,扯了扯嘴角,抬脚就是重重一踹,砰——
门被她粗暴的踹开,发出巨大的响声。
谢蔚然看着互相扶持着、正要离开的姐弟俩,双手环胸歪着头看着他们,笑眯眯道:“急什么,时辰还早呢,六妹妹不必急着回去。”
谢黎娇看着笑意明盛的少女,心突突的跳得厉害,一股不安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开来,她强装镇定,直视少女眼眸:“长姐可知,你今日这番行为,可会为你带来什么后果?”
“后果?能有什么后果?”谢蔚然站在门口,含笑看着他俩,神色懒懒:“即便我今日拿了你们二人的性命,我也可以全身而退,六妹妹,要不要赌一把?”
说罢,她便提步进了屋,珠珠紧跟其后,随手将门给关上了。
谢黎娇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
她转头紧紧盯着少女,一字一句质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谢蔚然抽出朱玄鞭,放在手中把玩,“我刚刚说了,想要和六妹妹赌一把,怎么样?六妹妹要不要赌?”
“你敢!”谢黎娇心中大骇,她抓紧了谢黎深的衣袖,看着少女咬牙切齿:“长姐,你不敢,我是谢家六姑娘,阿深是谢家唯一的男儿,你敢对我们痛下杀手吗?”
少女低低一笑,她双手环胸,慢慢悠悠道:“我是圣上亲封的茌平郡主,是谢家嫡出的姑娘,我母亲是身份显赫的云阳长公主,你们二人不过一介庶出,我要取你们二人的性命,那是轻而易举。”
“放屁!”
谢黎深只道是她在虚张声势,并不怕她的威胁,反而怒目圆瞪,“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你敢吗?你不敢!你要是杀了我,父亲一定会杀了你为我报仇的!”
谢蔚然一愣,抚掌大笑,待笑够了,她才带着戏谑淡漠的笑意看着眼前的二人,“我的确不会杀了你们,却不是因为不敢。”
她今日不会取他们二人的性命,因为她要留着他们二人的贱命,好好玩一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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