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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才知,我的夫君早就不在了林眠厉明舟

莫问钱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厉明舟一听便红了眼眶,他强忍悲痛问道:“张太医,就没别的法子了吗?我母亲向来身体康健,怎会就到了这般地步?”张太医叹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他似想起了什么般说道:“秦国公世子扎的一手好针灸,老夫曾亲眼看见他将荣亲老王爷几针便扎了回来,若是厉大人信的过,不妨寻他再试试!”这可真是人一急什么都忘了,秦国公夫人乃医药世家出身,秦展颜这小子娘胎里便带了这本事。厉明舟赶紧回头冲林眠说道:“我这就去请人,母亲这里就有劳嫂嫂多照应了!”林眠冲他点头:“二爷快去请,母亲这里你尽管放心!”厉明舟刚走,叶棠便又带着人来了!林眠没让她进门,直接把她堵在了门外。“嫂嫂这是何意?我也是厉家儿媳,难道连母亲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吗?”“你放屁!什么最后一面,母...

主角:林眠厉明舟   更新:2025-01-01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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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眠厉明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才知,我的夫君早就不在了林眠厉明舟》,由网络作家“莫问钱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明舟一听便红了眼眶,他强忍悲痛问道:“张太医,就没别的法子了吗?我母亲向来身体康健,怎会就到了这般地步?”张太医叹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他似想起了什么般说道:“秦国公世子扎的一手好针灸,老夫曾亲眼看见他将荣亲老王爷几针便扎了回来,若是厉大人信的过,不妨寻他再试试!”这可真是人一急什么都忘了,秦国公夫人乃医药世家出身,秦展颜这小子娘胎里便带了这本事。厉明舟赶紧回头冲林眠说道:“我这就去请人,母亲这里就有劳嫂嫂多照应了!”林眠冲他点头:“二爷快去请,母亲这里你尽管放心!”厉明舟刚走,叶棠便又带着人来了!林眠没让她进门,直接把她堵在了门外。“嫂嫂这是何意?我也是厉家儿媳,难道连母亲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吗?”“你放屁!什么最后一面,母...

《死后才知,我的夫君早就不在了林眠厉明舟》精彩片段


厉明舟一听便红了眼眶,他强忍悲痛问道:“张太医,就没别的法子了吗?我母亲向来身体康健,怎会就到了这般地步?”

张太医叹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突然他似想起了什么般说道:“秦国公世子扎的一手好针灸,老夫曾亲眼看见他将荣亲老王爷几针便扎了回来,若是厉大人信的过,不妨寻他再试试!”

这可真是人一急什么都忘了,秦国公夫人乃医药世家出身,秦展颜这小子娘胎里便带了这本事。

厉明舟赶紧回头冲林眠说道:

“我这就去请人,母亲这里就有劳嫂嫂多照应了!”

林眠冲他点头:

“二爷快去请,母亲这里你尽管放心!”

厉明舟刚走,叶棠便又带着人来了!

林眠没让她进门,直接把她堵在了门外。

“嫂嫂这是何意?我也是厉家儿媳,难道连母亲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吗?”

“你放屁!什么最后一面,母亲她好好的!”

叶棠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嫂嫂怎会说话如此粗鲁?这也···这太不···”

“你若再不滚出这院子,我能说出更难听的你信不信?”

叶棠知道厉明舟不在,索性那温婉柔弱的样子便也不装了,冷笑道:

“我看该出去的是嫂嫂吧,二爷可是亲口答应过我,说以后这侯府中馈让我管!”

林眠对管这侯府中馈半点兴趣没有,对于厉明舟答应了她什么更是没心思听,她现在只想护住何氏,让前世的悲剧不再重演。

她林家三代从商,林眠自幼便耳濡目染,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她直接回怼道:

“可是现在就让你管了?”

“嫂嫂这话说的,母亲还没···”

叶棠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不妥,慌忙收住了!

林眠冷笑:“既然现在你还未管家,便越不过我去,如今父亲不在家中,母亲病重,二爷也不在,这院子便是我说了算。母亲需要静养,我一人守候足矣,闲杂人等都退出去,无事不得来扰,否则家法伺候!”

叶棠没想到一个小小商户女这般难对付,心中虽有气,但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能与她硬碰,只能先忍着!

她转身走后,林眠才得空将桂妈妈叫到外间屋子问话。

“桂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饮食上出了问题?”

“大奶奶,自您前几日吩咐过后,老夫人的饮食老奴就一直十分上心,都是院中小厨房自己做的,从不吃外面送进来的东西,夫人之所以会这般样子,是···是被一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气的!”

她这话倒是让林眠吃了一惊!

怎么还有什么“狐狸精”的事,她上辈子怎么完全不知道!

“什么狐狸精?”

一提到那个“狐狸精”,桂妈妈满脸怒容,想了一会才说道:

“按说这种事老奴原不该与您说,您年轻,又刚进府,平白被这腌臜事脏了耳朵,但老奴眼不瞎,看的出来大奶奶是对老夫人真的孝顺,所以有些话只能说出来,烦您劳心了!”

“这狐狸精是侯爷偷养的一个外室,昨日也不知怎么就寻到了府上,挺着个大肚子跪在大门外,磕头说自己怀了侯爷的骨肉,让夫人给他们娘俩一条活路,还说只要夫人肯让他们娘俩进门,她就算给夫人做牛做马为奴为婢也成。”

听了这话,林眠惊得直接站了起来!

这哪里是婆母不给她活路啊,分明是她不给婆母活路啊!

若是她真想进门,如今连孩子都有了,求一求侯爷,哪有不依的!

再说这侯府也不是没有妾室,不仅有,而且多到她现在都没认全,可见婆母在这件事上也是由着永定侯胡闹的!

这外室门前逼着当家主母要进府的事,若是发生在旁人家,不过会说主母善妒,茶余饭后说上几日也就罢了,可这永定侯府不同!

永定侯虽妾室多,但子嗣却异常稀薄,这满侯府只有侯夫人何氏为他生了两个儿子,其余小妾一律没有子嗣。

这种情况虽未明着说,但也都传是永定侯后来伤了根本,所以才不能再生。

可如今这女人挺着个大肚子找上门来,说明了什么?

说明永定侯是能生育的!

能生育又纳了那么多小妾却一个孩子都没生出来,又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主母善妒,且心狠手辣到要绝了夫家子嗣。

而这女子选了这么个时候来府前一跪,到底是她的主意还是永定侯的主意?若没有永定侯的支持,她敢来吗?

那永定侯是什么意思?

这么大张旗鼓的闹开,这是半点后路没给发妻留啊!

林眠了解何氏,她这人性情直爽,若是她真的不想让永定侯有庶子庶女,完全可以不让他纳妾,是断不会让人进了门,又百般想法子祸害别人的!

而且她虽表面上管着这个家,其实也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其它都是永定侯说了算,连厉明舟的婚事她都没有话语权。

倒不是何氏有多软弱,只是大家族培养的闺阁千金,向来注重妇德。

妇德是什么,就是守规矩,以夫为天,寡言多行,清闲贞静!

林眠现在倒是庆幸自己没生在这富贵之家,她娘从来都告诉她,若是命运对你不公,那便自己抢!

她在地上走了几圈,尽量让自己不要有情感带入,冷静的想一想。

片刻后,她心中便有了打算。

正在这时,厉明舟和秦展颜也进了邵光院。


何氏不愧为公爵府嫡女,以前那是放手不管,如今决定立起来后,行事那叫一个杀伐果断。

也不知她是从哪里找到的周娇娘那个姘头,竟让他击鼓鸣冤状告永定侯夺人之妻,说他与周娇娘乃是下过聘礼拜过天地的正经夫妻,却在妻子有孕后被永定侯生生霸占了去。

这一巴掌甩的极狠,气的永定侯当场吐了一口血,也让外边那些关于何氏善妒的流言不攻自破。

接着何氏便帮他清理内宅了!

谁知搂草打兔子,竟还爆出个天大的瓜!

原来永定侯之所以不能生育,是他几个失宠的小妾联合起来给他下了断子绝孙的药,这才导致他之后再没了孩子。

这一气非同小可,都没用何氏出手,永定侯自己就把他后院那些花花草草都清了个干净。

周娇娘一口咬定此事与叶家毫无关系,都是她一人贪图富贵才迷了心窍,然后还一头撞在大堂之上,听说人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倒是把叶家摘了个干干净净。

不过想来也是,她胞弟还在人家手中攥着呢,她是绝对不可能供出叶家的。

而且如今厉明舟与叶棠已经成了亲,难道还能因为叶家使了手段就把人退回去不成,所以是与不是也没那么重要了。

无论前世叶棠做了什么,可今生她到底还没做,只要她以后不来惹她,她与厉明舟之间的事本就与她无关。

林眠这段日子都在邵光院陪何氏,二人倒相处的如同亲母女一般。

何氏看着林眠近几日尤其喜酸,不禁喜道:

“眠儿,可是有喜了?”

林眠顺着何氏的目光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慌忙说道:

“母亲,没有!”

何氏有些失望!

“今日明舟就回府了,我让他这段日子都住你那。”

听了这话,林眠一口饭差点没喷出来。

“母亲,大可不必如此,其实···”

她觉得今日倒是个机会,要不她把实情与侯夫人说一说?

想到这她放下筷子,起身跪下道:

“母亲,其实我与二爷从未···”

“母亲!”

清冷的男声突然插入,让林眠说到一半的话生生被打断了。

厉明舟大踏步走进来,直接在林眠身边跪了。

“母亲,儿子回来了!”

何氏见这两人跪的齐齐整整的,便一手一个扶了起来。

厉明舟将送与何氏的礼物双手捧给她。

“母亲,这是儿子给您带回来的。”

何氏看着那礼盒,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在永定侯府的委屈终是值的,至少老天爷让她有这么好的孩子。

只可惜···

想起自己早亡的大儿子,何氏的心中又是一阵酸楚,不觉掉下泪来。

她忙伸手擦了,掩饰道:“老了,眼睛动不动就流泪,看来得休息一会了,你们也别在这站着了,都回吧!”

林眠和厉明舟一前一后出了韶光院,见林眠走的飞快,厉明舟几步追了上去。

“嫂嫂!”

林眠回头,礼貌又疏离的说道:“二爷有事?”

见她这副样子,厉明舟心里一堵。

明明他走之前她还对自己袒露心声,这才几日没见,怎么又恢复之前的冷冰冰。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

“这个,送你!”

林眠瞥了那锦盒一眼,淡淡道:

“无功无受禄,二爷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东西实不能受。”

“你都不看看是什么吗?”

“二爷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听了这话,厉明舟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你还在想着那件事?我说了,不可能!”

林眠转身便走,却被厉明舟一把拉住了。

他略带怒意的问道:“难道你那日与我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林眠疑惑的问:“我与二爷说什么了?”

“你说···”

“夫君!”

厉明舟刚开口,叶棠便带着丫鬟走了过来。

她先盈盈冲林眠一福身。

“嫂嫂也在!”

林眠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就真多余了,于是冲叶棠微点下头便离开了。

身后传来叶棠娇俏的声音。

“棠儿听闻夫君回府了,想着一定是在母亲这,就急急赶过来了,夫君可是要回听松院,棠儿已为夫君备好了酒菜,就等夫君去用呢!”

再走的远些这二人说了什么林眠便听不清了,她抬头看看天,天又阴沉沉的,似乎又要下雪了。

这汴京的冬日似乎总爱下雪,前世如此今生亦是,林眠生长在南方,她觉得这里似乎并不适合她。

回去后窗外果然飘雪,林眠无聊,便开始在她的罗帕上绣花。

林家经营布匹生意,林眠自小便常与绣娘打交道,所以她的绣工很好。

那小小的罗帕是用上好缎子做的,上边绣着并蒂莲花,两花相依相伴,层层叠叠又井然分明。

别小瞧这么一朵花,那花苞用的是包梗绣,就是先用粗线或棉花打底,再绣以细线,绣出的花便有立体感,而花的叶片用的是鱼骨绣,边缘则是轮廓绣,真是每一处都在力求完美。

青颜端茶过来,赞道:

“小姐这手艺越发见长了!”

林眠笑笑,对青颜说:“你去把半夏叫过来,我有事嘱咐你们两个。”

青颜很少见她家姑娘这般严肃过,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便赶紧去唤半夏。

谁知半夏来了后她家小姐竟让她们学在水中闭气。

半夏不解的问:“小姐,这好好的练什么闭气啊?”

林眠想起上辈子半夏的死,便说道:“技多不压身,以后你们是要同我出去自立门户的,当然什么都得学。”

她又嘱咐她们道:“以后在这府上你们无论去哪里都要先来回我,我应了才能去,还有,如今我们在这府中身份尴尬,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只需记住,你们是我的丫鬟,别人的吩咐都无需理会,外边的茶水饮食更要留心,尤其是二房送过来的东西,我的话你们可懂?”

半夏和青颜自小就跟着林眠,自是懂她的意思,只怕这侯府内不干净,她家小姐这是让她们多留心呢!

二人郑重的福身道:“小姐放心,奴婢们谨记!”

她们刚说完话,就听守在门外的小丫鬟报:“二爷来了!”


“况且这些布匹从运过来到做成成衣,也用去了差不多大半年的时光,他们既然做好了坑人的打算,便早就将后路算计好了,哪里会给咱们留下找补的机会,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按说咱们也可以像白家一样,反正那些衣服都已卖了出去,不收回来也就得个骂名,大不了也转行不干,可小妹你知道,这种事咱们林家做不出来。”

如今这事表面上看来林家只能认栽,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除非他白家有了那通天的本事弃商从仕,否则早晚有碰的着的时候。

林眠正想与她大哥说点什么,青颜便敲门说道:“大爷,小姐,端三爷来了!”

“不见!”

林杰无奈的看了林眠一眼,忙起身说道:“快将人请进来!”

“是!”

李萧然还穿着刚才去救林眠时的那件衣裳,可见来的匆忙,连衣服都没回去换。

他先看了看林眠,然后冲林杰一拜:“林大哥!”

林眠见状赶紧拽着她大哥避了这礼,因为拉的突然,林杰险些摔倒。

“小妹,你这是干什么?”

林眠不回林杰的话,只是对李萧然说道:“三爷过来可是有事?”

李萧然也不接她的话,反倒笑着对林杰说:“林大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用不着那么麻烦,三爷应知我大哥做不了我的主,他也不会强迫我去做我不愿做的事。”

林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甚是尴尬!

他不知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看来似乎有点严重。

“小妹,要不你和端三好好谈谈?就算做不成夫妻,你们好歹也是多年的朋友,还是生意伙伴,有什么话还是说开了好!”

他这话似乎起了点作用,林眠的神色松动了几分。

林杰见状赶紧溜了,把空间留给了这两人。

待屋内只剩下两人,李萧然紧绷的身体才松懈几分,他想走上前去拉林眠的手,却被她避开了。

“殿下有话就说吧!”

李萧然听她换了称呼,心里十分不舒服。

“眠眠,你能不能把我是谁这件事忘了,咱们还像以前一样相处?”

林眠抬眸看她,声音冷淡的问道:“殿下觉得呢?”

“眠眠,我知道你现在生我的气,也知道我不该对你隐瞒身份,可我这个身份看似光鲜,但只要与它沾上边的人是福是祸终难料定,我一直瞒着你,是不想给你带来任何危险。”

林眠想到他刚受的伤,许是拉扯到了伤口,那缠着的纱布还隐隐透着血迹,似乎也能理解他的苦衷。

她不是气他对自己隐瞒身份,毕竟他身份贵重,小心些这没什么,但他不应该瞒着身份娶她,还找人假扮自己双亲。

若他们真成了婚,这算什么?

李萧然见林眠不说话,便捂着伤口慢慢坐了下来。

林眠见他脸都白了,忙问:

“怎么了?可是伤口疼?”

李萧然抬头冲她凄然一笑。

“没事,小伤,习惯了!”

林眠有些同情的看向他,到底是多年的情谊,这么多年的感情哪能说断就断。

她小心翼翼的问:“你···经常遇刺?”

“也不算经常,一年有几次吧!”

“那你还敢每年都去青州?”

李萧然看向林眠,眼神带着说不清的情愫,他温声道:

“因为那里有我想见的人。”

林眠一脸复杂的看向他,她自然听得懂他的话,只是她从来不知这人对自己用情这般深。

与他相比她对他的情更多的是友情,之所以同意嫁给他,不过在她原来的天坪上两人恰好合适罢了!


厉明舟将人放在暖榻上,见她泪就挂在眼中要落不落的看着自己,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想什么呢,不过是想帮你脱了湿了的鞋袜。”

说完他竟真的蹲下身子帮她脱了。

林眠双膝并拢,将露出的一双嫩白小脚向裙子里缩了缩。

“二爷,我自己来就行!”

“你这衣服也湿了,换一下吧!”

“好!还请二爷先回避一下。”

厉明舟无奈的说道:“眠眠,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没人的时候唤我明舟。”

林眠咬了咬唇,终是没有叫出那两个字。

“二爷!”

“唔~”

林眠捂着自己的唇,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厉明舟。

“这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若是再叫错了,可就没这么容易过关了!”

“二爷是不是太过分···唔~”

这次厉明舟可没浅尝辄止,他将人圈在身下,亲的霸道又疯狂。

林眠被他这突来的吻亲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用手拼命推他,厉明舟这才万分不舍的放过她的唇。

此时他眼中的情和欲交织在一起,恨不得现在就把林眠“吃”了。

他气息微乱,将人紧紧禁锢在身下并不起身。

“眠眠,我想···”

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

“大奶奶,二爷,老夫人来了!”

一听来人是何氏,两人皆是一惊,这次厉明舟倒是利落的从林眠身上下来了。

二人都慌忙站起,迅速的整理衣服和头发。

也就刚刚整理好,何氏便在丫鬟的搀扶下笑盈盈进来了。

“母亲!”

“母亲!”

两人同时开口,皆冲何氏一拜。

见自己儿子也在,何氏倒有几分意外。

“明舟也在?”

“过来寻嫂嫂有点事,刚到!”

何氏瞥了一眼小榻上那微乱的被子,不用猜也知这两人有的是何事!

也对,小夫小妻,新婚燕尔的,亲近点好!

虽然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可来都来了,总不好转身回去,只能说道:“明舟,你先忙去吧,我找眠儿说点事。”

厉明舟虽不想走,可自己母亲发话了,只得先退出去。

见人走了,何氏又将屋内伺候的人都清干净后,才拉着林眠的手坐在暖榻上。

她满脸慈爱的看向林眠问:“孩子,这汴京冷,你可住的惯?”

林眠点头:“住的惯!”

她刚来时确实不习惯,可前世已经住了一年,如今倒是颇为习惯。

何氏又端详了她一会,才又接着说道:“母亲知道你嫁到厉家受委屈了,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能给你,明舟那孩子脾气又不好,他若是欺负你了,你就到韶光院来与我说,我替你做主!”

林眠一想到厉明舟刚才对自己做的事,脸便有些红。

她嗫嚅道:

“二爷他对我很好···”

“那就好,只要你们二人相处愉快,母亲也就放心了!”

她又叹了一声继续说道:“按说你刚进门,明舟不该马上迎新人,可他与那叶家小姐婚期是早就定好了的,想改也不容易···”

林眠知道她的意思,没等何氏说完便说道:

“母亲无需与我说这些,我都懂!”

见她没吵没闹,甚至连一句抱怨都没有,何氏心中反倒更加过意不去。

一进侯门深似海,何况她又是这般尴尬的身份,都是女人,她比谁都能理解她的难。

她又拍了拍林眠的手,冲门外喊道:

“都抬进来吧!”

外面有婆子答应着,不一会,四个婆子便抬进屋内两个箱子。

“都打开!”

“是!”

箱子打开后,金灿灿一片,晃的林眠眼疼。

她赶紧起身,惊道:

“母亲这是何意?”

何氏挥退那些婆子,拉着她走到箱子前道:

“这些是我从自己嫁妆中选出来的,没什么太贵重的东西,都是些金银细软,还有些我当年出嫁时的首饰,你若不嫌弃,就留着用吧!”

林眠实在是受宠若惊,这天底下都是婆婆逼儿媳拿嫁妆补贴家用,这婆婆拿嫁妆补贴儿媳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想必她进府时,陪嫁只有一个小箱子,婆母便以为她生活艰难。

其实她真没他们想象的那么穷!

林眠跪地说道:

“母亲,这实在太贵重,儿媳万不能收!”

“眠儿,你就收着吧!我命不好,这辈子没生出个贴心的闺女儿,也用不着给谁准备嫁妆,自你嫁进来,我看一眼便欢喜,权当我多了个女儿,这是给你的嫁妆。”

“母亲···”

林眠的眼泪不争气的开始往下掉!

上一世她嫁进来时何氏也对她很好,只可惜不知为何,她在一个月后便突发疾病去世了,所以她们婆媳情深缘浅,也算造化弄人。

想到这林眠问道:

“母亲最近身上可觉哪里不适?”

何氏被她问的一愣!

不过有人关心自己身体自然开心。

她笑着说:

“吃的下睡得香,我这身体一向都好,许是随了你外祖母,她老人家如今七十有二了,平日里连副汤药都不吃,硬朗着呢!”

林眠嘴上说着“那就好”,可心中更加疑惑了。

婆母气色红润,说话中气十足,没有遗传的家族病,那为何会···

她突然想到前世婆母出事前有意把掌家权交给她,后来婆母死后,掌家权却是落进了叶棠手中,这里边会不会有什么因果关系?


他虽瞒着她将她嫁进厉家做了兼祧妻,可也把最后的家业都给了她,如今看来,他那时寻上厉明舟已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否则也不会卖女儿。

就算当时她爹与她明说了,她也一定会选择嫁进厉家救她大哥,而且估计连要走的心思都不会有,她一定会乖乖的好好的将厉明舟服侍好,因为他攥着她林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的命。

兄妹两人又说了一阵话,凌晟便过来寻她了。

林眠出去时脚步明显沉重许多,而且眼睛都哭肿了。

厉明舟看向一旁的凌晟,凌晟赶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情况。

“走吧!”

林眠机械般跟着厉明舟走了出去,竟连自己如何出的大理寺都不知道。

马车上厉明舟问她:

“见到了?”

林眠心情沉重的点了点头。

厉明舟见她这般光景,有些心疼。

他拉过她的手说:“放心,有我!”

林眠唰的抬头看向他,长长的睫毛颤抖的厉害。

“二爷有法子救我大哥?”

其实林杰的案子没有林眠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糟糕,首先主犯不是他,其次还有厉明舟帮他。

这朝中的事哪里就真是一块铁板,厉明舟最擅长的就是在铁板中钉钉子。

只要他想,救个林杰还真没那么难!

他看向林眠,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饿了,再陪我吃个中饭吧!”

林眠现在可没之前那般硬气,她乖顺的点头。

“世子想去哪里吃,我请您!”

偏这时马车晃了一下停住了,厉明舟掀帘问道:“怎么回事?”

“二爷,是秦世子!”

京墨话音刚落,秦展颜便火急火燎的凑了过来。

他边说话边拿眼往马车里面探。

“明舟,林姑娘是不是在你车上?”

厉明舟眼神微凉的看向他。

“秦展颜,你什么意思?”

秦展颜不明白厉明舟这是哪里来的气,便笑着道:“我找林姑娘有点事,她若是在你车上,麻烦让她下来成吗?”

林眠刚想动,却被厉明舟抓着胳膊按了回去。

“不在!”

说完他唰的放了帘子,直接让京墨走。

秦展颜自讨了个没趣,不过厉明舟向来就是这般冷情冷性的,他也习惯了。

他掀了帘子钻进自己的马车,端三正稳稳的坐在里边养神呢!

“我说三爷,你让我去碰了一鼻子灰,您倒好,还睡上觉了,我就说你的人看错了,林姑娘怎么可能跟厉明舟在一起,这两人完全不挨边啊,她若真上了厉家的马车,那也应该是厉夫人派人来接她了,听闻她们感情一直很好,厉夫人还想认她做义女呢!”

端三想了想也觉得秦展颜说的有道理,眠眠怎么可能与厉明舟同坐一辆马车。

“展颜,咱们走吧。”

厉明舟自秦展颜找来后便一直沉着脸,林眠小心翼翼的看向他,也不知道这人在想些什么!

上辈子她与厉明舟相处的大半时光都在床上,她原以为她是了解他的,现在看来自己真是错的离谱。

马车上沉闷异常,要不是车轱辘压雪发出点声音,林眠觉得自己都要压抑的窒息了。

好半晌厉明舟才问:“你与秦展颜到底是什么关系?”

林眠没想到他憋了这么半天竟问出这么一句话,她内心坦荡荡倒也不怕他问。

“我与秦世子只是机缘巧合认识,并没有什么关系。”

厉明舟看向她,眼底的怒意竟比刚才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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