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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求而不得后他黑化了叶临祁睿明前文+后续

转霏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而,当他正欲说些什么时,外头突然传来了晋帝驾临的传令声,他一慌,好在叶临反应更快,收好了玉佩后,急忙推开了他往庭院走去。刚一到院子里,严启便已在侍从的跟随下大步走了进来,叶临随即行礼,而跟在他身后的祁睿明也匆忙跪了下来,低着头掩去了面上的神色。“臣参见陛下。”“免礼。”严启扶起了叶临,又转头看向祁睿明,有些不悦地开口道:“祁爱卿来送安乐公,未免送得太久了吧?莫不是在与旧主叙旧?”听了这话,起身起到一半的祁睿明再度仓皇跪下,慌忙辩解道:“陛下恕罪,微臣是见府中陈设尚未备全,想问问安乐公需要添置哪些家具,这才耽误了些时间。”严启皱了皱眉,还想斥责些什么,就听叶临掩面咳嗽了几声,于是他关切地转向叶临问道:“怎么?安乐公可是哪里不适?”叶...

主角:叶临祁睿明   更新:2025-01-01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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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临祁睿明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求而不得后他黑化了叶临祁睿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转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当他正欲说些什么时,外头突然传来了晋帝驾临的传令声,他一慌,好在叶临反应更快,收好了玉佩后,急忙推开了他往庭院走去。刚一到院子里,严启便已在侍从的跟随下大步走了进来,叶临随即行礼,而跟在他身后的祁睿明也匆忙跪了下来,低着头掩去了面上的神色。“臣参见陛下。”“免礼。”严启扶起了叶临,又转头看向祁睿明,有些不悦地开口道:“祁爱卿来送安乐公,未免送得太久了吧?莫不是在与旧主叙旧?”听了这话,起身起到一半的祁睿明再度仓皇跪下,慌忙辩解道:“陛下恕罪,微臣是见府中陈设尚未备全,想问问安乐公需要添置哪些家具,这才耽误了些时间。”严启皱了皱眉,还想斥责些什么,就听叶临掩面咳嗽了几声,于是他关切地转向叶临问道:“怎么?安乐公可是哪里不适?”叶...

《【快穿】求而不得后他黑化了叶临祁睿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然而,当他正欲说些什么时,外头突然传来了晋帝驾临的传令声,他一慌,好在叶临反应更快,收好了玉佩后,急忙推开了他往庭院走去。

刚一到院子里,严启便已在侍从的跟随下大步走了进来,叶临随即行礼,而跟在他身后的祁睿明也匆忙跪了下来,低着头掩去了面上的神色。

“臣参见陛下。”

“免礼。”

严启扶起了叶临,又转头看向祁睿明,有些不悦地开口道:

“祁爱卿来送安乐公,未免送得太久了吧?莫不是在与旧主叙旧?”

听了这话,起身起到一半的祁睿明再度仓皇跪下,慌忙辩解道:

“陛下恕罪,微臣是见府中陈设尚未备全,想问问安乐公需要添置哪些家具,这才耽误了些时间。”

严启皱了皱眉,还想斥责些什么,就听叶临掩面咳嗽了几声,于是他关切地转向叶临问道:

“怎么?安乐公可是哪里不适?”

叶临歉然一笑,道:

“许是这几日天气转凉,冻着了。方才祁大人也是听见臣咳嗽了,这才关照了几分,毕竟臣与祁大人曾同窗过,哪怕如今祁大人另择良木,面上也总得关照臣这旧主几分,不是吗?”

这一席话说得夹枪带棒,面上为祁睿明解释,但里子却是让人读出了几分自嘲与怨愤。

严启知道叶临丢了皇位又被软禁于此定会生出几分不满,这次与祁睿明对上,他怕是也觉着对方虚伪得很。

“安乐公若是不想见他,便不见罢了,只是这身体总归还是自己的。”严启道。

说到这儿,严启将斗篷解了开来,然后将其披在了叶临的肩上,叶临一惊,刚欲告罪将其卸下,就被严启握着手臂扶起了身。

“朕给你的斗篷,你披着就是,不必为朕着想。”严启沉声道。

叶临和祁睿明皆是一愣,祁睿明更是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严启握着叶临手腕的那只手,心中渐渐滋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叶临抿了抿唇,淡粉色的唇珠因此染上了几分湿意,他低着头道:

“陛下,臣乃戴罪之身,不敢受陛下如此善待。”

严启不悦:“什么戴罪之身?朕既已封你为安乐公,你便可好好享着这份俸禄,前朝的那些往事,你可不必纠结于心。”

叶临不卑不亢道:“陛下说的是,但臣亦有自知之明,臣既为前朝之君,便已做好了做个阶下囚的准备,陛下宽厚,但也不必对臣过于上心。”

见严启的眼神愈加深沉,祁睿明也急忙劝道:

“陛下息怒,安乐公身体不适,今日冒犯了陛下,还请陛下念及民心,宽恕安乐公。”

“民心”二字一出,严启便阴恻恻地笑了起来,锐利的双眸望向了跪在一旁的祁睿明:

“看不出来祁爱卿还挺念旧情,不过既然提到‘民心’,想必祁爱卿也懂朕的意思,可朕看安乐公还不懂,不若祁爱卿替朕同安乐公解释下?”

祁睿明颤抖着身子,几乎要支撑不住,从方才那个披斗篷的动作开始,他便隐隐知晓了严启的想法——像叶临这般清冷孤傲的美人,又成为了阶下之囚,得了新帝的觊觎,也不足为奇。

故而他提到民心,也是为了让严启顾虑一二,莫要为了一时的欢愉而失了贤德之名。

可严启根本不在意这些,他看着跪着的二人,不慌不忙地催促道:

“祁爱卿是要抗旨吗?”

“臣……”

“不必了。”

叶临冷声打断了祁睿明,不急不缓地道,

“臣知晓陛下的心意,不必由祁大人转述。只是此处风大,陛下不如同臣进屋详说。”

“也是。”

见叶临示弱了,严启也不计较祁睿明的失礼了,他扶着叶临的肩,径直朝着卧房走去,祁睿明急忙想要劝阻,却见叶临做了个手势,示意他退下。

-

门一开一合,挡住了屋外的寒气。

严启将叶临放在了床榻上,松开手时,不经意间便瞥见了他眼尾的一抹红,似是方才因咳嗽得厉害而留下的,如今在这温暖的床榻上,平白添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严启心绪一动,但念及叶临清高的性子,也不敢唐突,故而只是动了下喉结便起身了。

稍稍平复下心中绮丽的念头后,他试探般握住了叶临的手,叶临随即望向他,仓促地想收回手,但却又被他死死扣住。

严启顺势靠在叶临的耳边,循循善诱道:

“叶临,你知道我的意思,对吗?我第一次见你时,便觉着喜欢极了,我当时便在想,怎会有这样的一个美人合我心意。”

叶临缓缓垂下了眼眸,低声应道:

“臣知道,但陛下,臣不愿。”

“为何?朕予你荣华富贵,留你一命,让你免于牢狱之灾安稳一生,你……”

“所以,陛下想要臣的回报吗?”

叶临打断了严启的话,然后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将身上的斗篷脱了下来,极为认真地说道,

“严启,你我之间终究隔着灭国之仇,我无法说服我自己屈从于你。我敬你心有沟壑,为稳江山留我一命,但也仅限于此了。”

严启的眼神渐渐沉了下来,仿若一处望不到底的深渊,要将眼中人吞噬进去。

而叶临则不卑不亢地抬眼与其对视着,下一刻,他的脖颈就被严启轻巧地扣住了。

严启抚摸着叶临的喉结,眼前人的生死仿佛被他全数握在手中,这样的掌控感让他生出了几分暴戾的心思,使他的语气也强硬了起来:

“朕要你,你又如何能拒绝?安乐公府建了便建了,只要百姓们知道旧主住在其中便可,里边若无人又何妨?”

听到这威胁般的话语,叶临眼神一凛,强行压下了眼中的怒意,咬牙道:

“陛下何故强人所难?臣不愿为妾,更不愿以色侍人以求荣华富贵,陛下想要各样的美人自有礼部为陛下安排,陛下何比强求于臣?”

凝视着叶临清冷疏离的面容,严启终是松开了手:

“朕不逼你太紧,但你要知道,以一男宠的身份被困在后宫,终究不如在安乐公府安逸。你若是识趣,前朝之君叶临依旧是安乐公,好好想想吧。”

言罢,严启挥袖转身离去。

随着安乐公府的大门被重重地关上,叶临也失了力,有些绝望地望向窗外的萧瑟之景。

他隐约觉得,自己恐怕难以从此困境中脱身了。


经过了将近一月的安顿后,叶临与祁睿明在青州开始了新的生活。

祁睿明风风光光从仕了两年,俸禄加之赏赐便是好大一笔钱财,于是他刚到青州时便阔绰地买下了一座不小的宅子,并稍作易容,伪装成了归乡的富绅在青州做起了钱庄生意。

钱庄生意的主义还是叶临出的,在现实生活中,他本科学的是计算机,但硕士学的是金融,在银行和私企都工作过一段时间,管理起古代的钱庄来绰绰有余。

青州地处偏远,祁睿明易了容,叶临又深居简出,因此他们暂时不用担心会被找到。

就这样,二人的钱庄慢慢做大,虽然刻意将生意局限在了青州之内,但日子也过得平淡而幸福。

只是叶临每次询问任务进度时,系统给出的回答依旧是50%。

而每当他问祁睿明还有什么心愿未了时,祁睿明总是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

“未了结的心愿嘛……大抵也没有了,我觉着现下的日子就挺好的,能同你一直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我便满足了。”

可即便祁睿明这么说,这个世界的任务进度依旧停滞不前,这让叶临开始怀疑起了系统出错的可能。

面对叶临的置疑,系统则回道:

系统的判定是不会出错的。不过……根据数据分析,系统建议您返回京城,那里存在完成任务的契机。

叶临简直要被气笑了:

返回京城?如果返回京城,祁睿明的命能不能保住还难说,还谈什么任务?

争执无果后,叶临依旧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只好埋头记账,以排解心中的郁闷。

夜幕降临时,叶临从繁杂的账簿中脱身,他走出了书房,望向天边那轮圆月,隐隐察觉到了几分凉意。

此刻已经很晚了,祁睿明怎么还没回来?

叶临有些心慌,于是匆忙回书房拿了斗篷准备出门,然而还没等他走几步,他就望见了伫立在月下树影中的那道人影。

“黎骅……”叶临喃喃地唤着眼前人的名字,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是惊诧。

黎骅转过身来,借着如水的月光打量着一月未见的旧主,心中的酸涩伴随着嫉恨暗自滋长。

他的主子依旧如往日般美丽而惑人,但不同于昔日那般出尘疏离,现今的叶临,像是被拽入了凡尘,一颦一笑间都带着甜腻的幸福。

——而这些变化都是因为祁睿明。

一想到这里,黎骅的眼神便阴沉了下来。

他走到了叶临面前,第一次没有像个奴仆般行礼,而是死死地盯着叶临漂亮的双眸,一字一顿地质问道:

“主子当初为什么没有按属下的安排去鞍州?”

叶临眼中的惊诧转为了警惕,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而后冷静地回道:

“出于各个考虑罢了。你又是如何寻来这儿的?”

只这一句话,黎骅便明白了叶临的心思,原来……原来他的主子根本就不想与他再见!

这一刻,连日寻人的疲惫与绝望终于化作了难以压制的愤怒。

黎骅扣着叶临的肩膀将他狠狠地抵在的树干上,咬牙道:

“所以……所以主子是故意更改了路线,就是为了甩掉属下,对吗?!”

叶临回道:“我早就告知过你,待我此次逃走后,你便不是我的下属,你可以去过自己的生活。至于更改路线……也是多一份防范罢了。”

“防范?防范什么?主子是在防我,对吗?!”

“是又如何?”叶临毫不避讳地承认了,“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得到承认的回答后,黎骅低低地笑出了声来,但面上的表情却又似悲痛。

为什么……为什么……他唯一的心愿便是陪在主子身边,为什么主子连他这点微薄的请求也要剥夺!

“主子……”

他伸手想要去抚摸叶临的脸,但却被叶临一掌拍开。

这一刻,他明了了,自己于叶临来说,不过是可以随意丢弃的人罢了。

“回答我。”叶临再次重复道。

黎骅低垂着脑袋,缓缓开口道:

“属下在主子的行囊里留下了一只蛊虫,属下是靠着那只蛊虫的母蛊找来,只是到了半路便没了踪迹。”

“于是这些日子属下在周围的州郡四处打听,一直到了昨日,才来了青州。”

叶临了然:“原来如此……”

黎骅跪了下来:“主子……属下并非有意跟踪,属下只是想守在主子身边保护主子!”

叶临俯视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后,叹息道:

“起来吧,我已然不是你的主子了。”

“你还记得吗,五年前我救了你,那时你承诺效忠我五年,如今五年已到,你自由了。”

黎骅骤然抬头看向叶临:“可属下愿一生效忠于主子!”

叶临道:“可我不愿,如今的我只要和祁睿明好好地过日子便知足了,不需要你了,黎骅,你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走吧。”

这样驱赶的话语黎骅已经听过多回了,可这一回,却格外地令他心如刀割。

——他的主子不需要他了,因为有祁睿明就够了。

黎骅眼神空茫地望向了叶临:“所以……主子……是再也不要属下了吗……”

“是。”

“好……属下明白了。”

言罢,黎骅双膝着地,慢慢地朝叶临磕了个头。

“属下……告退……”

乌云蔽月,月光再次洒向院子里时,黎骅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叶临的身子僵了许久,终于解脱般跌坐了下来,袖中藏着的匕首也“铛——”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好险……幸好,幸好黎骅对他并无过分的想法,否则凭他一人之力,恐怕连祁睿明回来都等不到了。

不知缓了多久,一声开门的声响才将叶临唤回神来,他抬头望去,只见祁睿明打着灯笼回来了。

“小临?”

一见叶临坐在院子里,祁睿明慌忙跑了过来,将一旁落到地上的斗篷给叶临披上,

“怎么了?为何坐在院子里?”

叶临拽着祁睿明的衣角,声音颤抖着道:

“子真,我们离开青州吧,刚刚黎骅找来了,或许……或许严启很快会发现他的踪迹。”


“偷的……但我没被发现,厉害吧!”

看着叶临骄傲的表情,和雪白长发上不小心沾上的树叶,叶景吟心中有说不出的酸涩:

“为何,为何要去偷这些?”

叶临怕自己露陷,连忙抱住了叶景吟,将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

“为了给你增进修为!我虽不知道你经历了些什么,为何会失掉修为,但这些东西可以帮助你修复灵体。”

说完这些后,叶临期待地等着叶景吟的反应,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回答。

然而,当他抬起头来想要看看叶景吟的表情时,一个吻忽然落到了他的额头上。

“谢谢你,临临。”叶景吟沙哑着声音道,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感情,“我很喜欢,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礼物。”

叶临的长睫微微颤动,一双蓝眸有些不解地望着叶景吟,他总觉着,这些东西算是回报叶景吟的恩情,应该不至于这么让其感动吧?

而叶景吟却以为叶临是被这个吻吓到了,于是便循循善诱道:

“这样的吻,是用来表达我对临临的感谢的。”

叶临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样啊……”

凝视着叶临懵懂的样子,叶景吟的心里突然滋生了一个阴暗的念头。

小狐狸刚化形不久,对人世的情爱一窍不通,只要他稍加诱导,便能轻易得到他想要的。

一开始,他还抱着几分君子念头,但如今,看着小狐狸为自己这么着想,他不想继续克制了。

反正……小狐狸是他一人的,从前如此,现在如此,日后也会如此。

想到这里,叶景吟的手已然顺着叶临的白发滑到了他的后脑处,接着,他便缓缓靠近了叶临的唇。

面对叶景吟突然的亲近,叶临没来由地有些慌乱:

“叶景吟……你要做什么……”

“别动。”叶景吟轻声道,“临临,我在感谢你。”

说完,他便不轻不重地吻住了叶临的唇,随后便在 叶临僵住的目光下,将其按入怀中,进一步深吻着。

叶临想挣扎,可叶景吟的力道很大,他被死死地禁锢在叶景吟怀里动弹不得。

他的齿间被叶景吟的舌轻轻地挠过,带来的战栗感让他的耳朵猛然竖起,尾巴也不安地晃动着,脖颈不知何时已经红透了。

好奇怪的感觉……微微的窒息中带着点难以言喻的欢愉,这样的亲吻,真的只是为了表达感谢吗……

不知过了多久,叶景吟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叶临,然后抱着浑身瘫软的小狐妖放在了床榻上。

他还想换个地方继续亲,可迷迷糊糊的叶临却突然反应了过来,连忙捂住了嘴。

“不要了……不要这样……”

他虽然没经历过人世间的事,但总觉得这样奇怪的动作不会是感激,他甚至觉得,叶景吟在哄骗他。

而叶景吟也明白自己有些过分了,于是便将叶临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着他的尾巴,一边温柔地安抚道:

“行,不亲了,但临临,我真的很感激你,感激你出现在了我身边。”

“等我恢复了修为,你就同我离开魔界,好不好?”

面对这个问题,叶临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毕竟……言秋是魔族,还在魔界,若是想同言秋在一起,他最好还是呆在魔界。

但若是叶景吟要离开呢?

只是思索了片刻,叶临便得出了答案,若要他在言秋与叶景吟二人之间选,他肯定会选言秋。

叶景吟对他来说,只是父亲一般的存在——虽然叶景吟的面容看起来不到而立之年。


饿了两天的小狐狸顿时忍不住了,一下就跳到了灶台上,随即挪走了锅盖。

是鸡肉!鸡肉里塞了一些葱段,在热腾腾的蒸汽下弥漫着香而不腻的气味。小狐狸再也忍不住,直接用爪爪扒拉着鸡腿咬了下去。

好吃!小狐狸超爱!

流浪已久的小狐狸第一次吃到了热乎的肉,或许是因为想要化形成人的缘故,它更喜欢熟肉,要是……要是有人养它就好了!

可是……许多人都觊觎九尾狐,因为九尾狐不仅自己有九条命,还能用自己的命救别人的命。

所以……算了吧,还是继续流浪,不过这顿还是要吃饱饱!

正当小狐狸埋头狂吃的时候,厨房门口不知何时开始已经站了一人。

那人身形修长,着一身粗布青衫,却掩盖不住他的出世风华。他面容俊美,美得不似凡人,清冷而高贵,一双淡泊的丹凤眼此刻正含着几分兴味地望着这只偷吃的小狐狸。

小狐狸已经把两个鸡腿和鸡胸都吃完了,当啃到鸡头,小狐狸止住了动作,有些嫌弃地抬起了头。

那修士看着它的动作,平淡的心境里第一次生出了些许波澜,他没想到,这个九尾狐都能饿到胆大包天地来吃他的鸡,现在竟然还挑食。

吃饱后,小狐狸挼了一下自己的蓬松的尾巴,又舔了舔自己软乎乎的肉垫,还优雅地将锅盖盖了回去,这才摆好姿态准备离开。

可就在它准备迈出窗台时,它的大尾巴突然被一只手拽住了,而它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

“嘤!”

小狐狸惊叫一声,扒拉着窗台就要逃跑,可身后那人竟恶劣地拎着尾巴将它吊了起来,粉粉的肉垫因此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

“吃了我的午膳还想离开?你说,这只鸡,你该不该赔?”

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怜的小狐狸被倒吊着,终于看清了罪魁祸首的面容。

就……长得很好看,大美人,像很厉害的修士,但看起来就很不好惹!好像下一刻就要把他的狐狸毛拔掉做成斗篷!

“嘤……”

小狐狸不是故意的,放过小狐狸叭……

看着小狐狸用爪爪捂脸的样子,修士竟读出了它想表达的意思,于是乎,他大发慈悲地将小狐狸放在了灶台上,但尾巴还在它的手里。

小狐狸不敢让这人松手,还主动将没被抓到的三条尾巴放在了他手里,蔚蓝的眼眸里荡漾着泪意,可怜兮兮的眼神一直在表达一个意思:求放过!

“不行。”修士冷漠地拒绝了小狐狸的求饶,“你吃了我的午膳,得赔。”

赔?赔什么?把它放在灶台上,是要蒸了他吗?!

想到这里,小狐狸的耳朵顿时耷拉了下来,粉粉的耳尖一抖一抖,好不可怜,但不知为何,修士看着这毛绒绒的耳朵,竟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

小狐狸顿时瞪大了眼睛,瞬间意识到了什么,猛然跳到了修士的手上,还动了动尾巴。

给你挼都给你挼,只要别吃我!

感受到手上温热的触感,修士眉梢微挑,接着便顺势揉了一把小狐狸的耳朵,清冽的男声随之响起:

“呵,你还真是识趣,罢了,看在你还有几分用处的份上,便不杀你了。”

小狐狸懂了,这修士不会伤害它了,而且还会养它、投喂它!

“嘤嘤嘤……”小狐狸很乖的,可以给你随便挼!


叶临被唇上的疼痛刺得稍稍恢复了些意识,在感觉到自己在被一个人亲时,他有些慌乱地扭过头。

“不要……”

叶临拒绝着,扭头避开了叶景吟的吻。

“不要亲……”

叶景吟蹭着叶临的唇角,低哑着声音问:

“为什么不要亲?临临是想做其他的什么事了吗?也可以的……”

叶临红着眼眶摇了摇头:“不能亲,只能给仇岩亲。”

叶景吟的心瞬间凉了,随之涌上的是难以压抑的嫉恨。

“呵……”

他冷笑一声,直接将叶临翻过身来,将其死死地压在了床榻上。

此刻,叶临的意识已经稍稍回复,但脑子太晕了,身子太热了,他实在难以集中精力去思索些什么。

然而,还没等他思索清楚现下的处境,他的脊背上突然被浇上了一些酒液,下一刻##################。

“疼……”

叶临身子一抖,连忙想要挣扎着离开,可却被身后之人压住了后颈。

“临临,放松些,我不想弄哭你。”

温柔的低语从身后响起,加之疼痛的刺激时叶临恢复了瞬间的清醒,他直觉不对,一阵恐惧逐渐漫上心头。

不对、不对,不能继续下去,他很危险,他必须得求助。

泪眼朦胧间,叶临瞥见了衣裳下的一角玉佩,那是仇岩留给他的,让他可以在危急时求助。

他伸出手想要去够,可叶景吟却握住了他的手腕,放在唇边亲昵地吻着:

“临临……”

叶临咬住了下唇,喘息道:

“让我看看你……”

叶景吟一喜,很快便松开了对叶临的压制想要将其翻过身,而他则趁此机会,伸手一捞,将地上的玉佩拾了起来,然后聚起了一丝灵力注入其中。

“叶临!”叶景吟脸色骤变,想要去夺玉佩,但太迟了,玉佩已经碎裂了开来。

叶景吟猛地握住了叶临的手腕,眼中迸发的怒火几乎要灼闪面前之人,可叶临却狼狈地流着泪道:

“叶景吟……你怎能这么对我……”

叶景吟沉声道:“因为我不会放手,临临,你以为仇岩能护得了几时?!到最后,你还是会落到我的手中。”

叶临嘲讽一笑:“至少现在,他护得了我。”

叶景吟脸色骤变,下一刻,他便将丝制白衣重新盖在了叶临的身上,然后,在叶临周围下了一道结界。

几乎是同时,竹屋的门被一脚踹开,持剑赶来的仇岩一看到叶临衣裳不整面色潮红的模样,便瞬间料想到了什么。

他手上的剑颤抖着,文雅的面容此刻因为愤怒而扭曲着,仅片刻后,他抬起了手中的魔剑,指向了叶景吟。

仇岩厉声道:“禽兽,你怎能对他用如此龌龊的手段!”

叶景吟冷笑一声:“若非你,临临早该与我结为道侣,是你拆散了我与他二人。”

言罢,叶景吟也不愿继续与仇岩掰扯,当即便召出了本命灵剑,朝着仇岩攻击而去。

仇岩毫不畏惧地提剑迎敌,剑光乱舞,术法相撞,二人却默契地一进一退出了竹屋,远远地避开了叶临。

出关的魔尊仇岩已是元婴期的修为,对上目前修为才恢复到金丹后期的叶景吟,本应速战速决。

但他没想到,叶景吟对其他来不能说是游刃有余,却也能说是不落下风。

叶景吟对仇岩的剑式极为熟悉,当再次格挡下一招时,他不由得嘲讽道:

“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半点长进,看来,不久后与魔界一战,本尊也无须出全力。”

仇岩咬牙后退一步,接着便放弃了用剑式与叶景吟相对,而是直接聚起魔力以绝对的修为朝着叶景吟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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