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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拿着离婚协议黯然离场全文免费

时光织梦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混蛋!混蛋!徐明辉,你给我等着!”白若雪看着乱糟糟的房间,她气得直跺脚。“叶修远最讨厌房间乱糟糟的,要是他回来看见办公室被弄成这样,肯定要生气的!”白若雪没有多想,她着急的把那些奖杯和合影放回原处。可她突然发现,这三年来,她从没进来过叶修远的房间,现在想把这些回归原位,她根本做不到!“我...,我居然一次都没来过!”过去的回忆骤然涌上心头,每次有事,都是叶修远去找她,或者直接在电话里沟通。有时候路过她也没想过要进来看看,就算是订婚后,她也没改变过态度。她好像刻意在回避和叶修远相处。白若雪有些明白叶修远为什么会提前准备好离婚协议,因为他猜到自己是飞蛾扑火,新婚夜那件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是压倒叶修远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主角:叶修远白若雪   更新:2025-04-18 1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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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修远白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我拿着离婚协议黯然离场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时光织梦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混蛋!混蛋!徐明辉,你给我等着!”白若雪看着乱糟糟的房间,她气得直跺脚。“叶修远最讨厌房间乱糟糟的,要是他回来看见办公室被弄成这样,肯定要生气的!”白若雪没有多想,她着急的把那些奖杯和合影放回原处。可她突然发现,这三年来,她从没进来过叶修远的房间,现在想把这些回归原位,她根本做不到!“我...,我居然一次都没来过!”过去的回忆骤然涌上心头,每次有事,都是叶修远去找她,或者直接在电话里沟通。有时候路过她也没想过要进来看看,就算是订婚后,她也没改变过态度。她好像刻意在回避和叶修远相处。白若雪有些明白叶修远为什么会提前准备好离婚协议,因为他猜到自己是飞蛾扑火,新婚夜那件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是压倒叶修远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新婚夜,我拿着离婚协议黯然离场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 ...

“混蛋!混蛋!徐明辉,你给我等着!”

白若雪看着乱糟糟的房间,她气得直跺脚。

“叶修远最讨厌房间乱糟糟的,要是他回来看见办公室被弄成这样,肯定要生气的!”

白若雪没有多想,她着急的把那些奖杯和合影放回原处。

可她突然发现,这三年来,她从没进来过叶修远的房间,现在想把这些回归原位,她根本做不到!

“我...,我居然一次都没来过!”

过去的回忆骤然涌上心头,每次有事,都是叶修远去找她,或者直接在电话里沟通。有时候路过她也没想过要进来看看,就算是订婚后,她也没改变过态度。

她好像刻意在回避和叶修远相处。

白若雪有些明白叶修远为什么会提前准备好离婚协议,因为他猜到自己是飞蛾扑火,新婚夜那件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

是压倒叶修远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若雪茫然的把那些奖杯和合影照片放到架子上,随后,她麻木的坐在叶修远的位置上,眼神里一片空洞。

她有些看不懂叶修远了,离婚协议上是他净身出户,根本不是楚泽丰说的那样。

所以,叶修远根本不图她的钱财。

叶修远不图钱,还把自己的名声败坏的一干二净,将来哪家公司会要他这样声名狼藉的人。

“难道,他是在弥补当年对我的亏欠?还是在向白家报恩?”

白若雪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各种杂乱的思绪纷飞,搅得她不得安宁。

此时,她无意间看见了办公桌上,一个被倒扣着的相框。

白若雪随手拿了起来,当目光落在合影上时,白若雪娇躯微颤,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原来,他一直留着,还放在身边!”

回忆再次袭来,当年那股青涩、懵懂的爱意涌上心头,可无疾而终的眷恋最为伤人,痛苦而酸涩,像是万千只蚂蚁在啃食着心脏,痛到无法呼吸!

“叶修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明是你出卖了我,是你先选择了别的女人,是你先对不起我,我不该为你这样的人痛苦流泪!不该!”

“不是我毁约,是你!都是你逼的!”

白若雪痛苦的呐喊着,她虽然在咒骂叶修远,可她的双手紧紧握着相框,把合影捂在怀里,放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 ....

白若雪当然记得这张照片的来历。

那是她主动央求叶修远拍的,约定是由她提出来的。

可白若雪高三那年差点名节被毁,而叶修远却成为第一嫌疑人,她又怎么能履行当初的约定。

白若雪一躲就是4年,她花了4年时间,打算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

可惜,白若雪只要一见到叶修远,她就会想起叶修远密谋要害她,还和王语嫣去酒店开房的事情。

直到现在想起那些画面,白若雪仍然还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白若雪拆开了相框,把照片拿出来。

她翻开背面,是她当年写在照片上的一句话。

修远哥哥,愿朝朝暮暮、时时刻刻与你相伴,我们魔都大学见!!!

“我明明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叶修远,你为什么还是选择了王语嫣。难道就是因为她愿意陪你去开房吗?

你要是想要,你可以问我啊!为什么你问都不问,就直接拒绝了我!”

白若雪在帝都大学的那四年,不是没人追求她。可她始终忘不掉叶修远,也放不下心里的疙瘩。


“若雪!若雪!你开门啊!”

楚泽丰完全没反应过来,等被关在房门外,他怎么叫白若雪也没给他开门。

无奈下,他只能遮住脸跑回自己车里,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 ...

白若雪重新回到卧室,她抱膝、跌坐在地毯上,痛苦的泪水再次流淌。

白若雪有苦难言,她心里有万般委屈,可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不知道把满腹委屈告诉谁,曾经最疼爱她的父亲被她气得不轻,身边那些闺蜜估计也是等着看她笑话。

“呜呜呜...,为什么呀,叶修远,你回来好不好。我把事情和你解释清楚,楚泽丰不是我男朋友,我一点也不喜欢他。

不是那样的,不是网上说的那样!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以身相许!

你回来吧...,你回来...!”

在这绝望时刻,白若雪还是想起那个为她遮风避雨的修远哥哥。

... ....

叶修远把司徒未央带出了白氏集团,俩人来到公司楼下的花园里。

叶修远无奈又疲惫的说道:“司徒小姐,您这是何必呢?徐明辉说的没错,我现在是声名狼藉,你和我搅和到一起,只会给你带去负面影响。”

司徒未央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俏脸,至少一米七五的身段高挑苗条,极具压迫感的高贵气质。

可她现在却小鸟依人的站在叶修远身边,一副楚楚可人,委屈的就要垂泪的样子。

她像是被始乱终弃一样,委屈巴巴的哭诉道:“修远,你是不是嫌弃我年纪比你大,所以你不想要我了?”

她眼眸中闪烁着泪光,如同璀璨的星星蒙上了一层水雾。

叶修远当即否认道:“我哪里嫌弃你了!你年纪大吗?看着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啊?皮肤水嫩的像刚出生的婴儿...”

刚才叶修远握着司徒未央的手时,就感觉握着一块羊脂美玉,皮肤白皙紧致,手感如丝般的光滑。

“不是!这和年纪有什么关系!”

叶修远发现自己被绕进去了,这都不是年龄的问题。

司徒未央更委屈了:“那我们昨天晚上明明说好了,你离婚后就娶我的,我今天说的也没错啊!你怎么反悔了!!!

你昨天晚上都把人家...人家...那样了~~~。”

司徒未央羞答答的说着,眼神妩媚至极,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妖娆与诱惑,仿佛是一个天生的妖精。

叶修远听着心痒痒,差点就陷进去。不过他很快清醒过来,他差点又要上手去捂住司徒未央的嘴。

“不是!司徒未央,姑奶奶,你到底要干嘛呀!”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你强行把我带走的,而且当时我已经喝醉了。我的酒品我自己清楚,除非被下了药,要不然绝不会乱来。”

今天一大早贺铭轩就给叶修远打电话,一直在调侃昨晚战况如何,想八卦他和帝都奇女子的风流韵事。

叶修远这才知道他昨晚是被司徒未央捡尸了。

而且,当时的香艳场面让他先入为主,以为他真的酒后乱性了。

等冷静下来,他才觉得有问题。

一方面是他喝多了只会呼呼大睡;另一方面,司徒未央保镖那么多,他要强来,早就被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这一切都是司徒未央自导自演,故意在坑他,只是他不明白,司徒未央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名节,也要造成这样的误会。

眼看计谋被识破,司徒未央饱满而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


叶修远不想在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里继续纠缠,他愿意放手。并且愿意陪白若雪演戏,假装恩爱夫妻,直到白佑安寿终正寝。白家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他不能不报。

叶修远索性把所有话都说开:“白叔最多只剩下一年的时间,他想见你结婚生子。现在,婚已经结了。但我们俩生子显然不可能,我知道你膈应我。不可能生下我这种出身卑贱的人的孩子。

如果你和楚泽丰想要一个,我不介意,但你要签下离婚协议!

婚前你们俩怎么样,我不管。但婚后,我绝不会让你占据我妻子的身份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叶修远的态度很坚决,他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婚姻对他而言枷锁更是责任。他准备离婚协议就是为了应对今天这样的状况。

结婚前,他们俩是答应白佑安会尽快怀孕生子的。可现在看来这已经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叶修远害怕一个月后白若雪让他喜当爹,他不可能戴绿帽子。

白若雪的态度也很坚决。

“啪!”

又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叶修远脸上,他其实能躲开,但没有躲。

白若雪被气的发狂,她恼羞成怒道:“叶修远!你凭什么这样羞辱我!我白若雪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从始至终我和楚泽丰都没有发生过什么!”

“你想要离婚,只是为了趁机谋取我白家的家产吧!你休想!别以为和我结婚了你就是白家的男主人,更不要痴心妄想能从我手里分走白家一分一毫家产!”

白若雪气的浑身发颤,尤其是那只打叶修远的手,白皙的手掌瞬间变红,指尖颤抖不止。

叶修远从未想过要拿走白家的家产,白佑安拿出10%的股份当嫁妆,他都没要。这些事情白若雪心知肚明,可白若雪还是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

多说无益,叶修远永远改变不了她的固有印象。

而白若雪口口声声说她和楚泽丰没有什么,他是不信的。

高三那年,白若雪就已经和楚泽丰在一起了,他还亲眼撞见过他们俩在学校里旁若无人的拥抱亲吻。

只是后来,白佑安知道了,棒打鸳鸯,硬生生拆散了他们俩,并把楚泽丰驱赶出国。

如果没有白佑安,他们俩早就修成正果了。

叶修远心痛过、心碎过,现如今心如死灰!

叶修远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破的唇角,眼眸里无波无澜。

他淡淡的说道:“白总。我是为你们好,他是大明星。你是魔都豪门千金,千亿集团公司的总裁。万一被曝光,你们俩都会受到严重影响。签了离婚协议,至少是条退路。”

叶修远把心里的考虑都说了出来,可显然白若雪根本不领情。

在白若雪耳朵里,叶修远是打算用她和楚泽丰的事情威胁她。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我告诉你叶修远,你不要用这些事情威胁我,离婚协议我是不会签的。既然这个婚约是你在我爸那边求来的,那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受着!

叶修远,这是你欠我!也是你欠楚泽丰的!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你赎罪!

叶修远,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白若雪愤怒的凝视着叶修远,她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或许是耽误了太多时间,她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去。

“吧嗒!!!”

别墅的大门被狠狠的关上,汽车的轰鸣声紧随而来。

发动机的轰鸣声越来越远,叶修远知道,白若雪已经离开。

叶修远苦笑一声:“为我赎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找到证据了吗?就这么干脆的给我判刑。”

“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

曾经的白若雪乐观开朗,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她的笑容明媚似春风,总能温暖叶修远的心。

那个女孩总是会给他带好吃的,总会在身后羞答答的叫他修远哥哥,而他也百听不厌。

可高三年发生的事情,彻底改变了这一切。

白若雪变了,叶修远也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

白若雪成了楚泽丰的女朋友。

叶修远和白若雪早就约好一起在魔都大学见面,但白若雪却把志愿填写到帝都大学。大学四年,南辕北辙、天各一方。

毕业后,在白佑安的安排下,白若雪成为白氏集团总裁,而他成为集团副总裁。

叶修远一心一意为白若雪修桥铺路,协助她坐稳白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三年过去了,叶修远以为他已经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可白若雪还是不相信他。

或许就是因为他是毒贩的儿子吧,骨子里遗传了劣根,白若雪打心眼里看不起他。

...

别墅外,白若雪的车并没有开远,就停在百米开外。

车里。

白若雪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神情格外痛苦。

她频频转身看向那栋亮着灯光的别墅,尤其是门口那对大红灯笼格外显眼。

“我给你机会了,你为什么还要离婚!!!叶修远我恨你!我恨你!”

其实当叶修远搂着白若雪亲吻她的时候,她也动情了,那也是她的新婚夜啊!

白若雪知道今晚离开对不起叶修远,她的确打算在离开前把身体交给叶修远。但她拉不下脸,结果就是好端端的洞房花烛夜,像是施舍给叶修远的一样。

她也后悔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了,她不是故意要揭开叶修远的伤疤。

她不想的,可明明是叶修远错了,当年要不是他鬼迷心窍,他们俩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可为什么他还死不承认,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想起叶修远失望落寞的眼神,白若雪心如刀绞。

尽管嘴上对叶修远满是埋怨,她的右手不知不觉放到档位上,可刚把档位挂到倒挡,她的电话再次响起。

又是楚泽丰!

接通电话,白若雪怒不可遏的娇呵道:“催什么催!都和你说了我会去的,已经在路上了!”

“对...对不起,若雪,我不是在催你。我只是担心你在路上的安全,让你开车小心点。毕竟从魔都到杭城那么远...”

楚泽丰很错愕,他头一次见白若雪对他发火。

白若雪压着火气说道:“我知道了!”

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叶修远没有追出来。白若雪咬着银牙气愤不已。

白若雪急躁不安的挂断电话,档位再次挂到前进挡,一脚油门踩下去,白色宾利像是脱弦的箭飞驰而去。

...

婚房里,叶修远来到主卧。

他的眼神空洞而无神,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所有的希望与光芒都在其中湮灭。

看着一屋子喜庆的布局,他轻笑出声,随手把离婚协议丢在梳妆台上。

一个人的洞房花烛夜,他是待不住的。

继续留在这个房子里,他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想喝酒,喝很烈的酒,幻想着一醉解千愁。

叶修远把刚刚戴上的婚戒摘掉,一并放在离婚协议上,换了一身衣服,也离开了婚房。

婚戒上的钻石在黑夜中格外亮眼,可惜它放在了离婚协议上。

如果白若雪愿意花点时间看看的话,她就会发现离婚协议上,叶修远自愿净身出户。白家这些年给他的一切他都没有要,全部还给了白若雪。


楼下,楚泽丰趾高气扬的怒喝道:“你们谁!谁让你们进来的!赶紧给我出去!”

他一副男主人的态度,对着几个人不速之客,冷声呵斥。

这几个人显然不买账,自顾自的硬闯了进来。

为首一位七十多的老妇人态度强横:“我们是谁?真是搞笑,你是谁?凭什么赶我们出去!”

楚泽丰见这几人衣着并不华丽,一看就没啥背景,他态度更嚣张了:“这里是老子的地盘,我让你们滚出去就滚出去,别弄脏了我的地毯!你们赔不起!”

老妇人被气的不轻,她指着楚泽丰愤怒的说道:“你说什么?你的地盘?叶修远呢!他死哪去了,让他出来!”

这时候,老妇人身边的年轻男子认出了楚泽丰。

他沉声问道:“你就是楚泽丰?”

楚泽丰:“没错!怎么,你是打算要签名吗?”

年轻人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转身对身边的老妇人说道:“奶奶,他就是白若雪在外面养的小白脸,白若雪就是因为他要和我哥闹离婚的!”

“什么!原来就是他!”

进来的几个人瞬间就怒了,一脸愤怒的看着楚泽丰,大有动手打人的意思。

楚泽丰当即明白,这些人居然是叶修远的家人。

楚泽丰怯懦的喊道:“你们要干什么!别过来,若雪!你快来啊,叶修远那个混蛋的家人来闹事了!”

叶修远的奶奶气的心绞痛,她颤颤巍巍,差点被气晕过去:“好啊!偷情都偷到家里来了!白若雪,今天我们叶家和你没完!”

“妈,您没事吧!”

“奶奶!”

闯进来的人是叶修远的奶奶,周桂兰。还有他二叔,叶全富一家三口。

网上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们当然也知道了,尤其是街坊四邻,话里话外都在嘲讽他们家。

刚结婚的孙媳妇偷人,叶修远还一身的污点,现在俩人要离婚,周桂英自然是坐不住的。

叶修远要是离开了白家,他们这些人可怎么活!就算是白若雪和叶修远真的要离婚,周桂兰也要从白家身上撕下来一大块肉!

周桂兰联系不到叶修远,就只能来婚房堵他,没成想会撞见白若雪和奸夫偷情这一幕。

... ...

白若雪下来的时候,就看见叶修远的表弟,叶宇压着楚泽丰打。

叶全富和他老婆搀扶着周桂兰,周桂兰显然被气的不轻,脸色惨白,喘着粗气。

白若雪看见不是叶修远,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是叶修远的家人,这里发生的事情,还是会传到叶修远的耳朵里。

白若雪知道,这个误会看样子很难解开了。

楚泽丰一看白若雪现身,他赶紧呼救:“若雪!你快叫保安进来啊,把他们都赶出去!”

叶宇看见白若雪冷着脸出来,他有些害怕,松开了楚泽丰,退到周桂兰身后。

周桂兰缓了缓,气息逐渐平稳,她痛心疾首的说道:“白若雪,你来的正好!这可是你和叶修远的婚房啊!

你和这个小白脸在外面瞎搞也就算了,怎么还把人带到家里来!

你和修远还没离婚呢,你这是要把他的脸按在地上踩啊!”

白若雪就知道会被误会,她脸色极为难堪,一口银牙紧咬,抿着嘴没有反驳。

周桂英以为白若雪这是心虚,她突然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太欺负人了!”

“都来看看啊,这就是白家大小姐,刚结婚啊,偷人都偷到家里来了!”

她一边打滚一边大声哭喊着,那声音仿佛要穿透整个别墅区。


空旷的房间内格外寂静,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都能清晰听见。

“你一定要现在就过去?今晚是我们俩的新婚之夜!”

叶修远苦涩、闷沉压抑的发问,换来的是无言的沉默。

叶修远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块尖锐的石头,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刀割一样难受。

整个别墅被鲜艳的红色所包围,到处都是喜庆祥和。

婚房由叶修远亲手布置,每一个摆件、每一件陈设都精心挑选,以迎合白若雪的喜好。

然而,他的努力似乎注定徒劳,因为眼前的这位女士从头到尾未曾多看一眼,目光未曾停留片刻。现在,叶修远看着这些布置,只感到格外刺眼。

面对穿着华丽敬酒服的绝美新娘,叶修远内心并未感受到幸福的喜悦,反而涌起一阵阵酸楚。本应是温馨的洞房花烛夜,却未曾料到会演变成这般局面。

愤怒、无奈与悲哀,这些复杂的情绪充斥着叶修远的内心,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

尽管已经知道答案,但叶修远不死心,还是要追问。

“若雪,能不走吗?”

白若雪秀眉轻皱,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还有一丝不耐烦。她毫不犹豫转身上楼换衣服,只撂下一句坚定的话。

“泽丰现在情况很危急,我一定要去见他!”

“如果他没什么大碍,我会马上回来!”

白若雪身高接近170,身材婀娜高挑,穿着酒红色的晚礼服,红色的绸缎如燃烧的火焰般热烈,紧紧地贴合着白若雪那高挑而曼妙的身姿。

那精致的剪裁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收腰的设计凸显出她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折断。

裙摆微微散开,如同绽放的花瓣,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流露出一种优雅而灵动的美感。

看着不久前还挽着自己的手,接受众人祝福的新娘,叶修远明媒正娶的老婆。

在这洞房花烛夜之时,她却要换下这身敬酒服去见别的男人,还是她的初恋男友。

叶修远实在无法忍受,他对着白若雪那高挑婀娜、冷艳迷人的背影愤怒的呐喊道。

“可这是我们俩的洞房花烛夜啊!你又不是医生,去了又怎么样?再说,他又不是第一次耍这种小把戏了,那次他真的受伤了!!!”

叶修远每句话的尾声都带着颤音,他体内像是有洪荒之力即将爆发。

站在旋转楼梯上的那个倩影脚步微顿,搭在栏杆上的那双一只洁白如雪、细腻如脂的玉手陡然紧握,又缓缓松开。

这零点一秒的停顿微不可闻,她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徒留大厅里歇斯底里的叶修远,毫不犹豫的接着上楼。

悲恸欲绝的叶修远瘫软在沙发上,他愤怒的解开领带,用力一抽,狠狠的摔在茶几上,眼中的怒火宛如火山在喷发。

...

二楼,婚房主卧。

白若雪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上那鲜红的喜字,她眼底闪过一丝犹豫、纠结。全然没有刚才的冷漠和干脆。

镜子里,她那五官精致得如同大师笔下的杰作。

那弯弯的柳眉如新月般纤细,微微上扬的眉梢带着一丝俏皮与妩媚。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犹如清澈的湖水,深邃而动人,长长的睫毛如同小扇子般微微颤动,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高挺的鼻梁让她的面容更加立体,而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如同熟透的苹果,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她的嘴唇是娇艳的红色,如同盛开的玫瑰,但本该挂着幸福笑容的嘴角,此时却一片愁容。

白若雪,魔都豪门白家独女,白氏集团的总裁,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天之骄女。

她的美貌冠绝全城,拥有漫画里女主的身材和容貌,是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

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 ...

新婚夜啊,真的要这样吗?

白若雪犹豫不决,心里更是患得患失。

就在她举棋不定之时,手中的电话响起。

看着来电备注上显示是楚泽丰,白若雪没有犹豫接通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急切的追问声:“喂,白总!您出发了吗?”

听声音不是楚泽丰,白若雪淡定了很多,她冷冷的说道:“快了!”

“白总,您能不能快点过来啊。泽丰他不见到你,不肯让医生治疗,我们都急死了!医生说再不治疗的话,恐怕会落下残疾啊!”

楚泽丰在拍戏的时候从高处摔了下来,伤到的了腿。他作为新一线演员,长相俊朗,有好几百万粉丝。

他受伤的消息,已经在网上吵爆了。

其实早在白天举行婚礼的时候,楚泽丰就给白若雪打电话了。

可那个时候她的手机被收走了,直到晚上回到婚房,她父亲白佑安才把手机还给她。

所有人都在防着楚泽丰用这招破坏婚礼,可没想还是没能防住。

电话那边,一直在催促白若雪赶过去。闻言,白若雪心情越发烦躁。

白若雪眼神如寒潭之水,深邃而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我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一个人都保护不好!遇到问题也解决不了,还一定让我赶过去!”

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窟中吐出的寒气,电话那边的人显然被吓住了,迟迟不敢吭声。

片刻后,电话那边有人在责怪打电话这人。

“不是和你说不要打扰若雪吗?你怎么又给若雪打电话!!!”

楚泽丰他狠狠的责备助理后,拿过手机柔声说道。

“若雪,不怪他们,都是我的问题。得知你今天大婚,我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脑子里全是我们俩过去那些甜蜜的回忆。”

“我都说了不要让他们联系你,可他们担心我,还是给你打电话了,抱歉呀!”

楚泽丰的声音里充满了彷徨无助,像是被遗弃的小猫,在大雨磅礴的街边流浪。

白若雪的怒火也被这狂风暴雨浇灭了,她语气轻柔的说道:“泽丰你先听医生的话,乖乖治疗,我马上就赶过去。”

楚泽丰有些犹豫的说道:“若雪,你今晚过来,会不会惹修远生气啊!要不然还是算了吧,我打算连夜去我妈那边,去看看我妈,也正好治疗一下。”

楚泽丰这看似为白若雪考虑的话,直接坚定了她连夜驱车去找楚泽丰的决心。

“泽丰,你不要乱跑,别去打扰阿姨!我现在就出发!”

白若雪急忙挂断电话,她慌忙起身换衣服。

拉开拉链,脱下长裙,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丰胸、细腰、翘臀,长腿,每一处都像是上天的恩赐,美艳绝伦,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

腹部平坦而紧实,有着若隐若现的马甲线。

她的腿修长而笔直,如同亭亭玉立的白桦树,从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延伸,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那线条流畅而优美,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温润。

白若雪同降临凡间的女神,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她来不及挑选,随意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黑色长裙,正要换上时,她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若雪,我求求你,别走。好不好!”

叶修远带着哭腔的哀求,让白若雪浑身一颤,手中的衣服无声滑落在地上。

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她的腰肢,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他的鼻息轻轻打在她白皙光洁的后颈处,温热而带着一丝急切。

白若雪从没见过这样的叶修远。在她的印象里,叶修远向来都是一副荣辱不惊的样子,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扰乱他的道心。

此时,那个在商界里杀伐果断的叶总卑微又可怜。

白若雪愣住了,而叶修远开始不满这个简单的拥抱,一个霸道急切的亲吻落了下来,那唇齿带着火热的迫切,落在她的香肩、天鹅颈和耳畔。

白若雪先是一怔,周身的血液尽数涌到心头,随后她立刻开始挣扎。

白若雪的身体在叶修远的怀抱中扭动着,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她的双手用力地掰着他的手臂,脸上露出惊慌和愤怒的表情。

“放开我!你干什么?”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强烈的不满。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他烧成灰烬。

叶修远却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松手。

他的心中充满了爱意和渴望,他不想让她离开自己。

“不要走,求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眷恋和哀求。

最终叶修远害怕弄伤白若雪,还是松开了她。

“啪!”

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叶修远脸上,声音炸响,叶修远被打的后退几步,俩人拉开距离。

这个耳光把叶修远打醒,也把他那颗火热的心彻底浇灭。


白氏对他也不薄,要是真的离开了白氏,他什么也不是。

白若雪根本没有正眼看他,她面若清冷高贵,像是无情的判官:“由不得你同不同意,这是我慎重考虑后的结果!你去人事报道吧,稍后我会通知财务把补偿金足额发给你。”

徐明辉不明白白若雪为什么会如此绝情,叶修远的事情被他首先排除在外,那剩下的就只有一件事情!

“白若雪!你疯啦!”

“我只不过是否决了你让楚泽丰当公司的代言人,你居然对我下手这么狠!!!就算你再宠楚泽丰那个小白脸,也不能拿公司形象当儿戏啊!”

徐明辉彻底撕破脸,把前几天一次高层讨论会议内容堂而皇之的公布出来。

白若雪冷白的皮肤瞬间气的涨红,她随手拿起桌上的摆件就往徐明辉身上砸去。

“徐明辉!你给我闭嘴!”

而徐明辉以为他戳破了白若雪的想法,这才让白若雪恼羞成怒。

白若雪欲言又止:“我不是...,你给我滚!滚出去!你被开除了!”

当命运被宣判,徐明辉彻底放开了,他嘲讽道:“白若雪啊白若雪,白家迟早会毁在你手上,哈哈哈!”

“没有叶修远那条狗,你啥也不是,你以为你能掌控白氏集团?做梦吧!哈哈哈!”

“如今想来,叶修远也真可怜啊!这些年为你忠心耿耿、鞍前马后,好不容易熬到和你结婚,结果你当晚就给他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还要让他自毁前程来善后,真是悲哀!”

“你这样的女人,蛇蝎心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白若雪哪里能受得了这些话,她被气的晕头转向,如果不是双手撑在桌子上,她很有可能被气倒在地。

这时,听见动静的何倩终于赶到,她带着人把徐明辉控制起来。

白若雪捂着心口,气息紊乱的说道:“把他给我拖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他!”

何倩带着人就要拖走徐明辉。

可徐明辉仍然嚣张的说道:“白若雪,你给我等着。我会把你今天为了小白脸开除公司元老的事情说出去!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办法和其他股东和股民解释!”

白若雪有些后怕,要是股东和股民真的被徐明辉误导,她被描绘成一个为了为了爱情,不顾公司发展的恋爱脑。

绝对会引起其他股东和广大股民的恐慌,到时候,难免会影响公司股价。

白若雪厉声厉色说道:“徐明辉!你敢!你要出去乱说,我绝不会放过你!”

徐明辉冷哼一声,根本不在乎白若雪的威胁:“哼!你卸磨杀驴都能做的出来,我有什么好怕!”

白若雪:“我不是为了楚泽丰!!!”

徐明辉根本不相信白若雪的话:“哈哈哈,谁信啊!这半年,你为了那个小白脸,放了多少次叶修远鸽子。我现在还记得叶修远为了找你签字,让财务拨款,被你像逗狗一样弄得满城转悠。

最后,还是他自掏腰包,加上东拼西凑3亿打给经销商。要不然,我们最大的经销商早就跑了!”

提到这个事情,何倩她们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而白若雪更是羞愤难当。

那是楚泽丰刚回国后没多久发生的事情。

其实,白若雪故意拖延签字,就是想让叶修远吃醋,气急败坏,甚至和楚泽丰大打出手。

她没想过要真的耽误拨款进度,她是想等叶修远赶到餐厅,看见她和楚泽丰吃烛光晚餐那一幕,狠狠的羞辱他一次。



白若雪接到何倩的电话时,她刚回到婚房。

白若雪担心的问道:“喂,小倩,是公司又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何倩:“不是,公司的事情,叶总都已经安排好了。”

再次听到叶修远的消息,白若雪神情有些恍惚。

她忍不住关心道:“他...还好吗?”

“叶总不太好,他好像是生病了,感冒很严重。但还硬撑着把事情都理梳理好了。

其实身体上忍忍也就算了,他刚才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徐明辉徐总还专门跑过来羞辱他,不光不让同事送他,还以携带公司机密的借口,要对叶总搜身!还辱骂叶总是白家的狗,现在是条丧家之犬!骂的可难听了。”

何倩添油加醋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白若雪心里一紧,神情格外焦躁不安:“你说什么!!!叶修远收拾东西离开,这是什么意思?”

何倩:“啊,您不知道吗?叶总已经离职了,也不是离职,他是被公司开除的。”

白若雪愈发急切了:“他是副总裁,他被开除我这个总裁怎么不知道,难道流程不用通过我审批吗?”

何倩有些纳闷,白若雪居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她还以为这是白家商量后的决定呢。

“这好像是董事长的决定,直接跳过了总裁办,下达的。”

白若雪毫不犹豫的说:“不同意,这个决定无效!我会和董事长说清楚,让他收回决议。”

白若雪从未想过叶修远有一天会离开她,会离开白家。她心里莫名的一阵心悸,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离她而去,不安、焦虑的情绪萦绕在心头。

白若雪皱眉问道:“你刚才说徐明辉把叶修远怎么了?”

刚才她只顾着操心叶修远离职的事情,都没听清何倩后面的话。

电话那边何倩有些无语,但她还是耐着性子把事情又说了一遍,她打电话的目的之一就是给叶修远打抱不平。

“这个徐明辉,他是在找死!谁允许他这样羞辱叶修远的!”

“你们都是死人吗?怎么不帮他骂回去!”

白若雪气的心口发烫,她攥紧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冲回公司,把那个徐明辉暴打一顿。

莫名挨骂的何倩有些委屈,她那个时候还没到现场呢。

何倩故意说道:“白总,您发现,已经有人帮叶总出气了。她把徐明辉狠狠羞辱了一顿。”

白若雪突然有些紧张,她焦急的问道:“是谁!!!”

“帝都司徒家,司徒未央。她好像是专门来公司找叶总的,还说什么... ”

“她还说什么??”

何倩是故意调白若雪的胃口,她不急不慢的说:“她还说...,还说叶总昨晚和她在一起,还说叶总答应了司徒未央离婚后要娶她,好像是要叶总负责。对了,她还邀请叶总去司徒家当总经理。

这些可不是我瞎说,司徒未央当着公司那么多人的面说的,估计这个消息很快就要传出去了。”

白若雪听到这些话肺都要气炸了,她恨不得把手机捏爆。

她怒喝道:“司徒未央、叶修远!他们怎能这样对我!”

“他们还在公司吗?”

“不在了,叶总拉着司徒小姐的手离开了。”

白若雪怒不可遏的说道:“找到他们在哪!我要当面问问叶修远,他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妻子放在眼里!!!”

“好的,白总!”

何倩的目的达到了,她就是故意要把这些事情告诉白若雪的,好好气气白若雪。让白若雪焦急起来,要是在作死,叶修远就真的是别人家的姑爷了。

何倩觉得说来也搞笑,白若雪自己也不一样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她怎么好意思去责怪叶总。

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可白若雪这态度,简直就是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

... ...

“若雪,你怎么走的急,等等我呀。”

楚泽丰不知为何也跟着白若雪来到了婚房。

白若雪见到他,眉头不自觉就紧锁起来。

她责怪道:“你怎么跟过来了!”

楚泽丰像是没有察觉到白若雪语气里的不满,他温柔的说:“我这不是担心你嘛,见你急匆匆就走了,害怕你会遇到危险。”

“我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我现在要回家,你别跟过来!”

白若雪头也不回的向别墅走去,可楚泽风根本就不听她的,仍然跟在身后,赶都赶不走。

楚泽丰就是故意要缠着白若雪,他害怕白若雪会去找叶修远,万一白若雪对叶修远心慈手软,俩人要是不离婚了,那他岂不是白忙活了。

当白若雪开门时,楚泽丰快速挤了进去。

“哟,若雪,这婚房装修的挺别致的嘛,还用的是中式风格,点了这么多蜡烛啊。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人用中式风格布置婚房。

将来我们结婚,我一定把房间装饰的漂漂亮亮的,全部换成欧式,绝对高档上档次!”

一进屋,楚泽丰就一顿评头论足,言语里全是贬低的话。

白若雪心里更加烦躁了,如果不是顾及当年他们母子的救命之恩,她真想把楚泽风打出去。

中式风格?

白若雪这才反应过,婚房的布置和她幻想中的一模一样,她从小就喜欢中式的古典宫廷婚礼样式。

她记得小时候她说过一次,没想到叶修远能记得这么清楚。

想到这些,她的眼眶瞬间翻红,她昨天晚上都在干什么啊!

居然一点都没发现,满屋子的布局都是她最喜欢的。

她也慢慢想起来了,婚房的布置全是叶修远亲力亲为,一点一点弄好的。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为了楚泽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应该很伤心吧?

白若雪再一次心疼起来,她无比后悔昨天晚上的决定,那是她一生中唯一一次洞房花烛夜。

就这么被楚泽丰一个电话给毁了。

看着活蹦乱跳的楚泽丰,满屋子指指点点,评头论足,白若雪心力交瘁。这会她想把楚泽丰赶出去,也没那个精力了。

白若雪警告道:“不要碰任何东西!你就留在楼下!要不然,我就把你轰出去!”

楚泽丰耸耸肩,不以为意。

白若雪着急上楼,她要去找那份离婚协议,她想看看,叶修远到底提了哪些条件。

... ...

婚房主卧里。

离婚协议仍然放在梳妆台上,白若雪一眼就看见了。

只是,离婚协议上那枚明晃晃的婚戒格外刺眼。

白若雪被那枚婚假刺激到,她头晕目眩、心神不安,差点跌坐在地毯上。

白若雪哽咽的说道:“叶...叶修远真的要离婚!他居然连婚戒都摘了下来!”

直到这一刻,白若雪才知道叶修远是真的决心要离婚。之前以为叶修远不会离开白家,白若雪有恃无恐,可现在,叶修远已经用自己的前途和声誉还清了白家的养育之恩。

尤其是她还发现屋里属于叶修远的东西,全部被取走了。只要是他用过的,一件都没留下,白若雪的心彻底慌了。

一旦离婚,叶修远很有可能会消失在她的生命中。

她颤颤巍巍的拿起那颗婚戒,放在手心,看着婚戒内圈,刻着他们俩名字拼音缩写,泪水无声滑落,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像是能从上面感受到叶修远的气息。

可惜,除了冰冷,白若雪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白若雪把婚戒放在一边,又拿起了离婚协议。

她刚要打开,楚泽丰像是阴魂不散,大大咧咧就走进了白若雪的卧室。

“啪!”

白若雪把离婚协议重重的拍在梳妆台上,她愤怒的呵斥道:“滚出去!楚泽丰!你未免也太嚣张了,谁让你进来的!”

这是白若雪和叶修远的卧室,是一个家庭最私密的地方。

一般绝不会对外人开放,懂规矩的也不会乱闯主人的卧室。

可楚泽丰居然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白若雪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啊!对不起啊,若雪,我在楼下听你的哭声,我担心你发生意外,这才进来的!”

“你别生气了!”

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越靠越近,直接走到了白若雪身前。

白若雪眼神冷漠而深邃,像是古老城堡中幽深的古井,表情如冷硬的金属,没有一丝温度。

“楚泽丰!你是不是觉得我会一直容忍你的放肆!我再说一次,给我滚出去,要不然就算你搬出躺在病床上的母亲,我也要收拾你!”

知道白若雪已经在暴走的边缘,楚泽丰不敢在逗留了。

“抱歉抱歉,若雪你别生气,我现在就出去!”

楚泽丰转身时,手在梳妆台上摸了一把,而白若雪一直盯着楚泽风的上半身,根本没发现这个小动作。

... ...

楚泽丰走后,白若雪这才打开离婚协议。

可她看了又看,始终没有找到对白家财产的分配方案,反而是明确写着,叶修远净身出户,最后一页上,叶修远已经签好名字,只要白若雪签字,离婚协议就生效了。

叶修远把白家这些年给他的一切都还了回来。

房产、股份,还有一部分现金储蓄都留给了白若雪。

“为什么?怎么会是这样?叶修远,你到底图什么呀!!!”

七年前,白若雪不明白,七年后,白若雪还是不明白。

她始终看不懂叶修远。

当年的背叛猝不及防,差点让她崩溃,她逃避了4年,才有勇气见叶修远。

叶修远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就像当年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就连离婚这样的事情,他也是在为她考虑。

白若雪不明白叶修远为什么要伤害她,为什么要和王语嫣在一起。还小小年纪就去开房,他就那么迫不及待想要女人吗?

白若雪不是没有想过要弄清楚这个事情,只是叶修远对王语嫣的事情一直避而不谈,而另一个当事人,王语嫣出事后就出国了,一走就是七年,销声匿迹。

如果不是心虚,她堂堂王家二小姐,为什么要远遁出国。

这也是白若雪怀疑叶修远的原因,她实在找不到替叶修远开脱的理由。

... ...

白若雪趴在梳妆台上放声的哭泣着。

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纤细的身躯也随之轻轻抽动,发出轻微的呜咽声。那声音像是受伤的幼兽在低吟,充满了无助与哀伤。

原本精致的五官此刻被悲伤笼罩,眉头紧蹙,眉心处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在她擦拭泪痕时,不经意间发现垃圾桶有一个信封。

白若雪绝色俏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这...,这是新房,我们从未住过,怎么会有信封?”

鬼使神差下,她这个千金大小姐,第一次从垃圾桶里捡东西。

可拿起来一看,信封是空的,但垃圾桶里有一些碎纸片。

此时,白若雪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那些碎纸片对她非常非常重要。

白若雪没有犹豫,她一点一点把纸片都拾起来。

可惜,这张纸被撕的太碎,白若雪一时间也看不出什么。

她耐心的拼凑着,她最先发现这里面有一首诗。

“上邪!”

“是这首汉代乐府民歌!”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白若雪念着念着就哭了,看着这熟悉的笔迹,她知道这是谁写的了。

这也是她最喜欢的一首诗歌。

因为这是她理想中的爱情观,至死不渝!

这首上邪,连用五件不可能的事情来表明生死不渝的爱情,充满了对爱情,磐石般坚定的信念和火焰般炽热的激情。

小时候读诗歌,她只看了一遍就背了下来。

“叶修远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后面又写了什么!!”

白若雪心情很急切,她迫不及待想把后面的内容拼接出来,她要知道这是写给谁的,何时写的,又是用来干什么的!

可惜,她这会心已经七零八乱,慌忙间,她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怎么都拼不好。

可就在白若雪急于求成时,楼下却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愈演愈烈,甚至就要打起来。

“不好,是修远回来了!”

白若雪心慌意乱,她以为是叶修远回来了。他要是见到楚泽丰在家里,不打架才怪,而且她更害怕叶修远误会什么!

白若雪急匆匆往楼下冲去。

... ....
"



可当叶修远赶到,楚泽丰的母亲突然宣告病危,楚泽丰拉着她的手就冲出了餐厅。

她根本来不及和叶修远解释,更没办法签字。

她本以为叶修远会追上来,可没想到叶修远扭头就借钱把事情处理了。

因为这个事情,白佑安差点动手打她,还想把她总裁的职位给罢免了。

还是叶修远替她求情,这才让白佑安打消了念头。

... ...

“白若雪,你为了楚泽丰,连公司前途都不顾!更是为了他,闹出婚内出轨这么大的丑闻!我要是叶修远,绝不会救你们这对狗男女!

我更要曝光你们俩的恶劣行径,把你们永远钉在耻辱架上!

叶修远这个白痴!他为了自己牺牲自己,我不会!你给我等着吧!”

徐明辉大声咆哮着,整层楼都能听得见,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讨论,看向白若雪的眼神更加意味深长。

白若雪被吓得六神无主,她没想到徐明辉发疯起来是这样。

如果真的让他到外面去乱嚼舌根,媒体绝对会大肆报道,她刚下去的热度会再次沸腾起来。

到时候,白氏会遇到危机,她父亲要是知道,病情更会雪上加霜。

这次,不会再有一个叫叶修远的男人帮她扛着。

何倩发现白若雪惶惶不安,她只能自己收拾这个烂摊子。

“捂着他的嘴,别让他瞎嚷嚷!把他拖进来!”

在何倩的指挥下,徐明辉被完全控制住,办公室的大门也被关上。

“放开我!你们这些废物!老子打天下的时候,你们还在穿开裆裤呢!跟我斗,也不撒尿照照镜子!”

徐明辉挣开束缚,他话里话外都在讽刺白若雪。

徐明辉一脸的邪魅笑容:“白总!既然现在白氏集团你当家,那我们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堵住我的嘴吧!”

“要是我不满意,我可不知道那天喝多了会不会出去乱说!”

白若雪有些胆怯,刚才的霸气和狠厉全然消失不见。

“你...你想要怎么样?”

徐明辉指着何倩等人说道:“你让他们出去!”

白若雪有些犹豫,她害怕徐明辉狗急跳墙,又担心她和徐明辉的谈判内容被其他人知道。

何倩不等白若雪回答,她自作主张说道:“不行!其他人可以出去,我要留下!”

何倩给白若雪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白若雪也同意了这个决定。

徐明辉脸上满是嘲讽的说道:“呵呵,居然连这点胆量都没有,白总,你将来怎么和那些如狼似虎的竞争对手谈判啊???

难怪白佑安以死相逼都要让你嫁给叶修远,看样子他早就知道你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托孤时给你培养了一个诸葛亮,可惜被你给作没了。哈哈哈!”

徐明辉的每句话、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在白若雪的心上,痛得她差点撕心裂肺的哭喊出来。

原来所有人都懂,只有她自以为是。但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叶修远会真的离开她,离开白家。

叶修远发过誓的,他生死都是白家的人!

... ...

其他人都离开了办公室,屋里只有白若雪、何倩,还有徐明辉。

何倩愤怒的说道:“徐明辉!你有什么要求,赶紧说!”

徐明辉好像吃定了白若雪:“哈哈哈!好说,我要白总以高于市场十倍的价格收购我手中的股票!”

何倩没想到徐明辉如此狮子大张口:“你疯了!这不可能!你张口就要几十个亿,这绝不可能!”


叶修远一出门,就看见守候在门口的莫小琪。

而莫小琪看见叶修远这么快就出来了,她脸的错愕。

“gu(姑~)...,叶...叶总。”

莫小琪本来想直接改掉称呼的,可她摸不清叶修远是被赶出来的,还是完事出来的,她不敢盲目乱喊。

进去不到半个小时就出来,应该没这么快完事吧?

再说,以大小姐的魅力,是个男人都舍不得出来,那不得狠狠折腾一晚上。

那只能被赶出来了!

难道叶修远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难怪新婚夜被老婆赶出来喝闷酒,原来是不行啊。

莫小琪心里一阵惋惜,看向叶修远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

叶修远不知道这个小助理脑子里在蛐叽他。

叶修远知道莫小琪是司徒未央的助理,他礼貌性的微笑点头示意,然后就离开了酒店。

... ...

莫小琪等叶修远走远后,敲门进到司徒未央的房间。

此时的司徒未央衣服还没换,残破的丝袜、半脱的短裙,裸露的香肩和大腿,哭红的双眼水汪汪的,活脱脱一副被糟蹋的样子。

司徒未央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诱惑人了,妩媚妖娆,又楚楚可怜,看着让人血脉贲张。

莫小琪大惊失色,如果不是知道叶修远是大小姐自己领进屋的,她都要叫保镖把叶修远给灭了。

所以,他们俩刚才玩的这么激烈吗?

莫小琪脑补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一幕。叶修远兽性大发,司徒未央欲拒还迎,可到最后一步却发现叶修远华而不实,大小姐一气之下把他撵出去了。

莫小琪这会有些忐忑,她听大学室友情感夜聊说,欲求不满的女人很可怕,阴晴不定、脾气暴躁。

司徒未央心情愉悦的问道:“小琪,你这么晚不休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莫小琪心里一阵狐疑,怎么大小姐嘴角含笑,还破天荒关心她了???

她不敢多想,正事要紧:“大小姐,保镖发现有人跟踪叶总,到酒店时他们在偷拍,被我们当场擒获,审问后得知是一个叫楚泽丰的小明星指使的。”

“哦~!”

“大小姐,我们要怎么处理?”

司徒未央心情好像更加愉悦,她袅袅娜娜地走到酒柜边,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

那晶莹剔透的酒杯与她白皙的手指相映成趣。

她微微仰头,将那暗红色的液体缓缓送入口中。

不经意间,一滴红酒从她的嘴角滑落,沿着她那如天鹅般修长的脖子缓缓流下,一直流到深沟之中。在她细腻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强烈的色差让莫小琪这个女人都心动了。

司徒未央的眼神迷离而妩媚,性感妖娆,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看样子有人比我还着急让他离婚呢!把人放了,相机照片都还给他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莫小琪有些弄不懂司徒未央的心思,但她也不敢多问。

“好的,大小姐,我这就安排下去!”

莫小琪转身离开,她害怕自己再待下去性取向都有问题了。

“小琪,你觉得我让叶修远当司徒家的姑爷,合适吗?”

莫小琪脑子里掀起一阵狂风暴雨,叶修远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啊!

突然联想到大小姐对偷拍者的态度,莫小琪顿悟了。

“当然合适!你们俩简直是天作之合、金童玉女、佳偶天成...!”

莫小琪疯狂搜刮脑子里的赞美之词,把他们俩夸的要是不结婚,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估计还会六月飘雪的地步。

果然,莫小琪的夸赞深得司徒未央的心:“很好!这个月的奖金翻倍!”

莫小琪知道自己猜对了!

“大小姐,您早点休息,我这就去拆散他们俩,不是...是顺水推舟!”

莫小琪一脸兴奋,急匆匆的就出门安排。

而屋里的司徒未央,又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

她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鱼尾纹,羞涩的说道:“睡前多喝红酒,能抗氧化、防衰老,还能让肌肤保持水润精致光滑,今后每晚都小饮一杯,我可不能让他觉得我老呀~。”

司徒未央今年28岁,正是成熟美艳的年纪,宛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鲜香诱人!

但她还是很紧张,她毕竟比叶修远大2岁。

之前无所谓,但现在有了期待,她要时刻保持完美姿态。

想到这些,她又向浴室走去,打算泡个澡,给皮肤补补水。

... ...

叶修远打车回到了婚房,不出意外,白若雪没有回来。

虽然说已经死心,但心里还是会痛,尤其是火红的烛光仍然在跳动,那烛光在空旷寂静的婚房里是那么刺眼。

叶修远来到主卧,他从柜子里拿出了那件他精心准备的新婚礼物,还有一封8年前就写好的情书。

礼物算不上有多珍贵,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一件遗物。

一件质地一般的玉手镯,玉质虽算不得上乘。但叶修远亲手镶嵌了金丝在手镯上面,纤细的金丝被编织成精致的梅花模样。

梅花,是白若雪独爱的品种。

“这件礼物也注定送不出去了!”

想起为了给这个不起眼的礼物增添一丝亮点,他刻苦钻研,不知道练废了多少金丝。叶修远心里十分惋惜,酸楚再次漫上心头。

他把手镯重新放进盒子里,小心翼翼包好,然后拿出来一个行李箱,将其装进去。

随后他又打开了信封,拿出了珍藏多年的情书。

情书开篇用了一首古诗: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 ...

若雪,我对你的爱,就算海枯石烂、天崩地裂也绝不动摇!

你是救赎我生命里的那一道曙光,我愿意燃烧自己,让你照的更远、更旺盛。

叶修远是爱白若雪的,他爱的深沉。他原以为白若雪也是爱的他,可没想到白若雪的天命之子却不是他。

当他满心欢迎准备把情书递给白若雪时,迎接他的却是白若雪和楚泽丰在一起的消息。

而他,更是被打上背信弃义的标签,成为一个拥有狼子野心,联合外敌谋害白若雪的卑鄙小人。

如果不是白佑安相信他,他估计早就被严刑拷打致死。

叶修远不愿意去想那段痛苦的回忆。

“嘶!嘶!”

叶修远三两下把情书撕成碎片,连同信封丢到垃圾桶里。

一起丢掉的还有叶修远对白若雪的爱意,今后,他只是白家的一条狗,直到白佑安离世,他将重获自由。

叶修远简单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因为是婚房,之前都没有在这里住过,他的随身物品并不多。

一个行李箱完全足够了。

吹灭蜡烛,关掉灯,叶修远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就算这会,他胃里难受的要命,头痛欲裂,他不可能留在这里等一个不会回头的女人。

... ...


醉醺醺的叶修远,迷迷糊糊看见一个婀娜多姿的倩影走向他。

“出去!我不需要人陪!”

叶修远以为这是贺铭轩找来的陪酒女,他指着门口呵斥道。

美女没有理会他,反而靠近了他。

她款步走来,一缕幽然的香气如灵动的精灵,悄然在空气中散开。那香味初闻似有若无,宛如清晨薄雾中若隐若现的繁花盛景,轻柔地撩拨着人的嗅觉神经。

叶修远暴躁的心绪被抚平,不禁沉醉于这独特而迷人的芬芳之中,仿佛整个身心都被她的气息所包裹,难以自拔。

美女坐在了他身边。

她朱唇轻启,声音如同夜莺婉转,却又带着几分慵懒与娇嗔:“叶少,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叶修远觉得她的声音有些熟悉,他凑近,想看清楚这个女人。

可惜,他眼前雾蒙蒙一片,完全看不清人脸,但懵懂中他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格外明艳动人,自带霞光,气质卓绝。好像之前在哪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

叶修远茫然的问道:“你是谁?”

她微微眯起那双桃花眼,眼波流转间似有盈盈秋水在荡漾:“你就当我是你的酒友吧。我有酒,你有故事!喝吗?”

“喝!”

她的声音似有若无地透着一丝妩媚的邀约,让人的心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语调轻轻迎合。

叶修远端起酒杯往嘴里灌。

而他对面的美女,笑盈盈的跟了一杯。

... ...

“叶少,今晚不是你的新婚之夜嘛~!你怎么一个人在夜店喝闷酒呀~?”

“我...我算哪门子少爷!白家养的一条看门狗而已,你不用恭维我!”

叶修远淡淡落寞和自嘲,听着让人心碎。

“白家就是这样对待你的!!!”

美女的声调变得格外冷厉,仿若寒夜中凛冽的朔风,毫无温度地刮过耳畔。

尤其是当她看见叶修远脸上的手指印,气温像是降到了冰点。

叶修远感觉包厢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

“你和我走!我养你!”

叶修远苦笑着说:“我走不了啊!我没有选择的权利。我老婆要给我戴绿帽子,我想要离婚都没有资格!你说我是活的很窝囊?”

美女娇躯微颤,到嘴边的酒杯顿住了,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随后,她又嗔怒的看了一眼叶修远,眼神晦暗不明,有不满、有活该,也有心疼。

叶修远说完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嘴角的笑容越发苦涩和气愤。

美女又问道:“所以,白若雪是心有所属,她不愿意和你圆房,把你赶出来了?”

叶修远点点头,又摇摇头:“她的确是心有所属,她爱着她的初念男友。但她没有赶我出来,只是,她连夜开车去见那个男人了!

那个男人在我新婚之夜受伤,白若雪要去照顾他,我不同意。我拿出离婚协议让她二选一,只要她今天出门,就必须离婚!”

“哈哈哈,我是不是很小气。”

“我不允许我的女人在婚姻里三心二意,要么离婚,要么就乖乖在家相夫教子,我会爱她、宠她一辈子。”

听到这里,美女眼前一亮,脸上带着浓浓的欣喜。

她急切的问道:“那她签字了吗?”

叶修远摇摇头,心头骤然涌起一阵怒火:“没!她不愿意,她就是要带着我老婆的身份去追求刺激!”

“啪!”

叶修远手中的酒杯被他用力捏碎,玻璃渣碎落一地,锋利的玻璃块直接刺破他的手掌,鲜血瞬间涌出。

美女急了:“你疯了!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快松开!”

她急忙上前抓住叶修远的手,把他手中的玻璃渣清理掉,又干脆利落的用烈酒浇在他手上,帮他消毒。

等稍微处理后,她起身找人拿医疗箱,可被叶修远一把抓住手腕。

叶修远迷迷糊糊的喃喃道。

“不要走!为什么要抛弃我!为什么都不要我!”

“爸、妈,我好想你们,他们都不爱我,都不喜欢我...”

司徒未央被叶修远拉到他怀里,圆润的翘臀直接坐在叶修远的大腿上,婀娜的娇躯被紧紧的搂着。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那温热的气息中带着独属于叶修远的淡淡男性荷尔蒙味道。

司徒未央呆滞片刻,本能的想推开叶修远,可又被她硬生生压制住这股冲动。

叶修远坚实的胸膛与司徒未央柔软的身躯贴合,彼此的心跳声透过衣物相互传递。

司徒未央微微扬起俏脸,呼吸轻轻喷洒在叶修远的脖颈间。

司徒未央柔声安慰道:“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司徒未央抬手抚摸着叶修远的脸,眼里满是眷恋。

叶修远搂的更紧了,他把头埋在司徒未央的怀里,带着酒意喃喃自语,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笑意从眼角眉梢蔓延开来,带着一丝狡黠,司徒未央像是一只古灵精怪的小狐狸,刚刚偷到了心爱的宝贝,正暗自得意。

就在此时,听见动静的贺铭轩在门缝中恰好看见这一幕。

他人都吓傻了,贺铭轩都准备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装潢公司了。

“我的老天爷啊!远哥这是不要命了,连司徒未央都敢搂在怀里!”

可奇怪的是,司徒未央居然没有推开叶修远,反而在安抚他。

“我是眼花了吗?还是见鬼了,司徒未央这个女魔头居然在和远哥调情!我的天啊!”

而屋内,有所感应的司徒未央冷冽的眼神射向贺铭轩,把他吓得赶紧把门关紧。并自觉站在门口,当起守门神。

贺铭轩抬手拍打额头,苦笑着说道:“妹妹啊,不是老哥不帮你,是你实在斗不过她呀。”

... ...

包厢里,司徒未央和叶修远紧紧相拥。

气息相互交织缠绕,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形成了一种独特而暧昧的氛围,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相拥的温暖与这交融难分的气息。

“修远,我带你回去休息好吗?”

“好。”

叶修远干脆利落的回答。

他好久好久都没有感受到如此温暖的怀抱了,自从父母先后去世,就再也没有人抱过他。

司徒未央身上有股魔力,让叶修远情不自禁深陷其中,他能在她面前袒露心扉,也能毫不设防的跟她走。

得到肯定的答复,司徒未央笑的很开心,就像得到心心念念糖果的小孩。

她起身搀扶着叶修远,俩人步履蹒跚的向外走去。

叶修远185的个头不算矮,而司徒未央穿上高跟鞋居然不比叶修远低多少。

司徒未央的裸身高,估计得有173以上,高而不壮,身形曼妙,婀娜多姿,曲线优美。

司徒未央一开门,就看见贺铭轩矗立在门口。

贺铭轩回头一看,他人又傻了。

传闻中不近男色的司徒未央搂着他远哥,并且还把他的头枕在香肩上。

贺铭轩讪笑的说道:“远哥这是喝醉了呀。司徒小姐,您就交给我吧。”

他说完就要去扶叶修远。

司徒未央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用!他今晚跟我走!”

“啊!???”

贺铭轩又又又傻眼了,他耳朵好像出现了幻听。司徒未央要把远哥带走。

司徒未央推开呆若木鸡的贺铭轩,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叶修远离开。

贺铭轩本能的想跟上前,可暗处突然出现几个壮硕的黑衣女人,她们把司徒未央围在中间,一路保驾护航。

等司徒未央带着叶修远消失在贺铭轩眼前,他才反应过来。

“我远哥这是被捡尸了???”

“还是司徒未央这个铁血女王捡走的!!!”

被这样的女人纠缠上,贺铭轩不知道是要为叶修远感到庆幸,还是悲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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