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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分夜合秦珩洲枕月大结局

官养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全场陷入进死寂一般的沉默中,连同空气都仿佛凝结了起来。枕月瞳孔骤然放大,看着眼前出现的戒指,脸上掠过了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着,心跳也在这一瞬间加速起来。相较之下,秦珩洲仍然显得很平静。好像他只是说了件稀疏平常的小事情而已。一点也不重要。捕捉到枕月张开的唇角,秦珩洲微微挑了下眉,他坐直了些,低声道:“没关系,你可以考......”话音未落,他就被抱住。枕月侧过身,像是个人形挂件似的,双手勾住这男人的脖颈,将脸贴在他的怀里,尾音也上翘了起来:“要!”“老公,我要嫁!”这副模样,实在是算不上矜持。连秦珩洲都身形僵硬了一下,才将手放在枕月的腰上,轻轻拍了拍。在场的好几位长辈纷纷别过脸,轻咳了一声。最按耐不住的是刚才那个迫不...

主角:秦珩洲枕月   更新:2025-01-01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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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珩洲枕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明分夜合秦珩洲枕月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官养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场陷入进死寂一般的沉默中,连同空气都仿佛凝结了起来。枕月瞳孔骤然放大,看着眼前出现的戒指,脸上掠过了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着,心跳也在这一瞬间加速起来。相较之下,秦珩洲仍然显得很平静。好像他只是说了件稀疏平常的小事情而已。一点也不重要。捕捉到枕月张开的唇角,秦珩洲微微挑了下眉,他坐直了些,低声道:“没关系,你可以考......”话音未落,他就被抱住。枕月侧过身,像是个人形挂件似的,双手勾住这男人的脖颈,将脸贴在他的怀里,尾音也上翘了起来:“要!”“老公,我要嫁!”这副模样,实在是算不上矜持。连秦珩洲都身形僵硬了一下,才将手放在枕月的腰上,轻轻拍了拍。在场的好几位长辈纷纷别过脸,轻咳了一声。最按耐不住的是刚才那个迫不...

《明分夜合秦珩洲枕月大结局》精彩片段




全场陷入进死寂一般的沉默中,连同空气都仿佛凝结了起来。

枕月瞳孔骤然放大,看着眼前出现的戒指,脸上掠过了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着,心跳也在这一瞬间加速起来。

相较之下,秦珩洲仍然显得很平静。

好像他只是说了件稀疏平常的小事情而已。

一点也不重要。

捕捉到枕月张开的唇角,秦珩洲微微挑了下眉,他坐直了些,低声道:“没关系,你可以考......”

话音未落,他就被抱住。

枕月侧过身,像是个人形挂件似的,双手勾住这男人的脖颈,将脸贴在他的怀里,尾音也上翘了起来:“要!”

“老公,我要嫁!”

这副模样,实在是算不上矜持。

连秦珩洲都身形僵硬了一下,才将手放在枕月的腰上,轻轻拍了拍。

在场的好几位长辈纷纷别过脸,轻咳了一声。

最按耐不住的是刚才那个迫不及待表白了的女人,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看着正将戒指拿在手中不停摆弄的枕月,气急败坏地喊道:“枕月,你不准嫁给他!”

“你凭什么?你家里都破产了,你妈生病躺医院里就跟废物一样,你爸又失踪,下落不明,你现在拿什么跟我比?你到底凭什么啊!”

她叫得撕心裂肺,连请她来做客的秦母都皱起了眉头。

枕月从男人怀里微微抬起头,伸出自己的左手,撒娇道:“你给我戴上嘛。”

秦珩洲也是应着了,将戒指随意地往她手指上一套,原本要移开的视线莫名停顿了一秒钟。

又懒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

“真漂亮。”枕月刻意举高自己的手,在灯光下,款式简约大方的银色婚戒,闪闪发光。

她一句话都不用说,就代表了一切。

不过,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这枚戒指的尺寸大了好多,好多。

这场婚“求”得突然,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

众人目光都慢慢有默契地移到了秦老爷子的身上,他还在一言不发地吃着盘中食物,半晌后,才点评道:“自作主张。”

语气很淡,却令人不寒而栗。

连枕月都低下了头。

毕竟没有几个人敢与这年轻时呼风唤雨的老爷子对着干。

只有秦珩洲一人不以为意,他掀了掀眼皮,余光里,是枕月裙子背后的拉链,他又抬起手,漫不经心地碰了一下,回答道:“不是你说,我到了成家的年纪。”

枕月心下立刻了然。

原来,她也是被“利用”的。

“那你的妻子,也不是能由你自己决定的!”秦老爷子被这不痛不痒的态度刺激到,双掌猛地在桌上一拍。

震感似乎传递到了枕月的身上。

她微微发着抖。

大概猜到了,自己的家庭,又要被提及。

秦老爷子呵斥道:“如果换做是以前的枕家也就算了,你知不......”

话还没有说完,秦珩洲已经不耐烦地站起身。

他直接向枕月摊开了一只手掌,“我们走吧。”

“去哪?”老爷子径直问道。

枕月也抬起了头,看向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轮廓分明,身上透着一股不由分说的冷感,明明是在回答自己父亲的话,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黑眸深邃,“去给你生孙子。”

下一秒,秦珩洲收起了手掌,直接轻轻松松地将枕月扛在肩上,走出了秦家的大门。




枕月休息了一会儿,就去楼上主卧里的浴室泡澡了。

她反正是轻车熟路。

甚至有一回还无意间找到了这别墅隐藏起来的地下室入口,不过没高兴走进去看罢了。

没过一会儿,浴室内热气弥漫。

在这种环境之下,枕月也没想到她自己竟然还能如此身心放松,随着身子一点一点地没入水中,最后,她闭上眼睛,把脸也埋入进了水里。

憋气,直到窒息。

再憋气,再窒息。

她重复了五六次,才抬起头,发梢末尾的水珠洒得到处都是。

手机上有跳出来新的消息。

是何盼宜发来的,问她现在正在干嘛。

枕月走出浴缸,披了件白色浴袍,她将手机靠在镜子上,然后打了视频过去,一边等待接听,一边敷着面膜。

“哐啷哐啷......轰......隆隆......”

何盼宜那头吵得厉害,还是她走到阳台上后,背景音才安静下来。

“你又在给你姐姐照看孩子吗?”枕月瞥了眼手机屏幕,好奇地问道。

何盼宜连声音都听起来疲惫,“是啊,这小孩儿非要我给他买一辆玩具赛车,我一搜那价格,二手的都要两千块起步呢,关键是还停产了,压根儿就还买不到!”

枕月是知道何盼宜的这个小外甥儿的。

混世魔王,想要一个东西,他靠的不是冷暴力,而是“热暴力”,就一门心思地缠着身边大人,要亲要抱要贴贴,不要到玩具就绝不罢休。

“你晚点把赛车图片发给我看看呢,我来找找有没有卖。”枕月笑着说道。

挂断视频通话,再吹干头发,撕掉面膜。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看到床就躺下。

仿佛一秒钟就能睡着。

才刚闭上眼,秦珩洲就走了进来,站到床旁边问道:“睡了么?”

枕月内心挣扎片刻,“嗖”地一下坐了起来。

她问道:“要做?”

而后自顾自地开始脱起了身上的睡衣。

秦珩洲眼里愠怒,他抓住了枕月正在脱衣服的手,举高到了半空中,导致睡衣的一个袖管空荡荡飘着,幸亏遮住了些什么。

他语气阴郁,“你这是做什么?”

“不做吗?”枕月只是脱口而出地反问。

她仿佛一个被设定好了什么程序的机器人,只要一触碰就会自动进入模式。

秦珩洲看着面前这双水灵灵的眼睛,到底泄了气,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卧室。

许久以后,枕月才重新穿上睡衣的那只袖子。

她皱着眉头半躺下。

给钱、办事,难道有什么错吗?

这不是她应该付出的──义务。

那只刚才被抓住的手腕,正在隐隐作痛着。

枕月轻轻转动了一下,立刻疼得“嘶”了一声,她抬起眼,看向微微敞开着一道黑色细缝的房门,死寂般的安静。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去哪儿了。

真是一点儿也相处不来。

破卧室,大晚上竟然还怪冷的。

留了一盏台灯亮着后,枕月就迷迷糊糊地又躺下了,她兴许是又觉得热起来了,踹了被子好几下。

半梦半醒间,忽然,脖子上感到一凉!

难道是有歹徒闯入进来,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上了?

还是秦珩洲想要谋杀了她。

一道有些泛着哑的男声低沉沉响起,他说道:“别乱动,我在给你涂药。”

“你不是死要漂亮,这会儿倒不怕脖子上留下疤了?”

那只手上果然沾着冰冰凉凉的膏体,正轻轻在她脖子上涂抹着。

药膏还是淡淡的柑橘味,特别好闻。

枕月吸了吸鼻子,很委屈似的抱住了那条即将要抽离的手臂,她想翻个身,就搂着这条胳膊睡。

秦珩洲半蹲下,借着一侧昏暗的光影,眼神柔和地打量着面前熟睡的小姑娘,她似乎还皱了眉。

他也不由自主地将眉头皱起。

好半晌以后,才慢慢地将自己的手臂从枕月怀中抽走,压低嗓音哄着:“好了,乖宝,继续睡觉吧。”

秦珩洲拿着睡衣,进了浴室里。

隔音效果实在是好,一点儿水声也听不见。

在黑暗中,枕月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不仅睡意全无,似乎还能够感受到脖子上的药膏正在融化进皮肤里。

约莫十分钟后,床的另外一边微微塌陷。

紧接着有个带有清爽薄荷味的怀抱将她搂入进怀里,秦珩洲将脸埋到了她的背上,沉沉睡去。

枕月想翻身的,却被搂着动弹不得。

她倏地想到了“热暴力”这三个字。

如果她也和何盼宜的那个小外甥儿一样,对秦珩洲使用“热暴力”呢?

──缠着他,达成目的再分开。

*

清晨,霞光晕染。

秦珩洲要早起去公司开会,特地没定闹钟,怕会吵到某个不仅爱睡懒觉,起床气还大的主。

生物钟一到,他就起来了。

身旁,枕月正闭眼熟睡着,今儿个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睡姿特别板正,身子直直的不说,双手双脚也放得规矩。

秦珩洲诧异地挑了挑眉,正想给她往上面盖上一点被子时。

蓦地,枕月睁开了眼睛,嗓音尤其响亮:

“早上好呀,老公!”




未拧紧的水龙头,水珠一滴一滴砸在池子内。

声音刺耳清晰。

枕月眼球发红充血,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令她意识模糊,连心脏都开始绞痛了起来。

......



秦珩洲慢悠悠地走下楼。

尚未落座,老爷子的轻嗤声便响起:“你倒是比我一个今天过寿的人,还要架子大。”

随即,秦嘉浔的母亲笑着说道:“爸,珩洲昨夜才从国外出差回来,今儿个多睡些,调时差也是正常的。”

她又笑意盈盈地看向秦珩洲本人,“小叔子,我今天还特意约了一个姑娘来家里吃饭,是想着同你做媒的,不过她现在去厕所了。”

“你一会儿可别驳了我的好心。”

秦珩洲并没有开口回答。

蓦地,后门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仿佛有什么大件瓷器碎了。

紧接着,有女人喊道:“来人啊,抓小偷!”

安保人员立刻赶去。

除了老爷子和秦珩洲以外,餐桌上的人也都前去看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也是到可以成家的年纪了,一会儿见见你大嫂给你安排的对象。”老爷子威严地发着话。

秦珩洲却饶有兴致地扬了扬眉。

他也起身,缓缓朝着后门走去。

枕月的手腕此刻正被这女人紧紧拽着,都箍起一层红印了,她眉头紧皱在一起,命令道:“你放开我。”

“来人啊,快翻她的包,里面肯定有她从秦家偷来的东西!”女人看见好几个人一起走来,瞬间神色大喜,好像找到了“救兵”似的。

她看见秦嘉浔的母亲,大声喊道:“嫂嫂,我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这个女人鬼鬼祟祟的,她今天没有被邀请来参加家宴吧?”

枕月好不容易挣脱开束缚,转动着自己的手腕。

她将身上的包掩到背后,目光凌厉地扫过众人。

只有秦嘉浔眼睛一亮,似乎认出了她。

却也没出声。

秦母点点头,脸色严肃:“你怎么会到秦家来?真的偷了东西吗?”

不给枕月辩解的机会,她吩咐手边的保安,“去,把她包里的东西都给我倒出来。”

枕月向后退了一步,很防御。

就在一个保安的手即将碰到她的身体时,人群后方,传来一道满是戾气的声音,他说:“滚开,这是我的客人。”

所有人一齐回头。

而枕月一抬头,就看见了正向她走来的秦珩洲。

这男人明目张胆地牵起她的手,声线有几分沙哑:“怎么从后门进来?”

众人都在诧异这分外温柔的语气,从未听见过。

枕月则是被愣愣地牵着走。

她只不过在路过那位老同学时,不小心地踩了她一脚。

枕月虽然搞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但是在秦珩洲给她拉开椅子后,她还是站着,微微低下头,礼貌地祝贺道:“秦爷爷,您在浮浮沉沉的商海中勇往直前,是从一个时代迈入进另一个时代的杰出人物,所取得的瞩目成就为我们晚辈树立了最佳榜样。”

枕月端起桌上的一小杯白酒,大大方方地说道:“我敬您一杯。”

“祝您欢笑尽娱,乐哉未央。”

一杯全干,和她做的这个举动一样,滴水不漏。

老爷子伸手不打笑脸人,脸上神色还算和蔼,“你坐下吧,多吃些。”

枕月这才乖巧地坐到椅子上。

她酒量还算好,一小杯而已,不会醉。

蓦地,秦珩洲突然靠到她的耳边,笑着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叫错辈分了。”

枕月晕乎乎了起来。

──应该,没错吧?

用餐过程,所有人都没发出任何一丁点声音。

枕月甚至不敢大声呼吸,深怕有谁注意到她,然后在这张餐桌上,提及她的家庭、她的母亲。

她没怎么夹菜,都是秦珩洲跟投喂宠物似的,不停往她碗里夹东西,见她有哪样菜多吃了一口,还将菜重新转回来。

简直是,大逆不道。

“我吃不掉了。”枕月收了收自己的肚子,感觉很撑。

她一直挺直着背,腰也酸了,跟断裂开来死的。

不知道这场晚餐还要持续多久。

枕月内心挣扎着,很想弯下些腰,又怕有些人看见了,会说她家教不好,牵连她的父母。

没过一会儿,额头上都出了一层薄汗了。

忽然间,有只微凉的手掌从后面抵住了她的腰,以顺时针方向,轻轻揉着。

枕月怔住,微微侧过眼,看见秦珩洲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给她揉腰。

快吃到差不多时,秦嘉浔的母亲开口道:“珩洲,你要不要带着我身边的这个姑娘去外面的花园里单独走走?”

“感情虽然讲究水到渠成,但也可以后期培养,老爷子还等着抱你的孩子,可别让他等急了。”

这催婚催得让人没有拒绝的理由。

一旦说“不”,就会马上被扣“不孝”的帽子。

枕月低着头,感受到一道想向她炫耀的目光,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心慌起来,很想听秦珩洲的答案,却又不敢。

拿着筷子的手,骨节都泛起了白色。

众人都在等待着秦珩洲的回答。

枕月后腰上,那只给她按揉的手停住了。

她的心也随即一咯噔。

果不其然,秦珩洲声音低沉地问道:“既然如此,要嫁给我吗?”

他,直接就求婚了。

枕月呼吸顿住,心也在一点一点变凉。

于这个男人而言,她到底算不上是什么。

当坐在对面的那女人投射过来讥讽时,枕月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淋了一盆冷水。

既然如此,他要叫她进来做什么?

当面报复她,因为她说她要嫁给他的侄子?

坐在秦母旁边的女人掩盖不住激动,连连点头说道:“要,我要!秦珩洲,我从高中时期就喜欢上你......”

秦珩洲话锋一转,漆黑的眼眸微微抬起,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枕月,我在问你。”

枕月惊愕地转过头,面前是一枚秦珩洲举起的戒指。

他平常疏淡的眉眼间夹杂了几分缱绻,言笑晏晏道,“嫁不嫁,老爷子还等着抱我们的孩子。”




太阳沉没着,光线慢慢变暗。

枕月在去找秦珩洲之前,特地先回酒店换了一件高领衫,将脖子上的红色指痕遮盖住。

她站在房间的落地镜前发了会儿呆。

然后,将那枚在秦家祖宅收到的戒指串在了一条细细长长的银色链子上,再当成是项链,戴到脖子上。

链子其实不太显眼,灯光照耀下,只有偶尔几个瞬间会折射出银白色光芒。

枕月抬起手,摸了摸上面的戒指,圆形轮廓分明。

──这样好像更靠近心脏了。

秦珩洲的别墅有些远。

在打车过去的路上,枕月脑袋乱哄哄的。

她靠着车窗,如果路颠簸有坑的话,头就会撞一下,然后能够清醒一点,又继续混乱下去。

协议里除了不领结婚证以外,还有一条内容是硬性规定──她必须和那个男人共居在同一栋房子里。

这大概是秦珩洲为了提防家人日后的“突然袭击”。

毕竟他名义上娶她,就是为了敷衍长辈想要安排下来的相亲。

但仔细想想,如果她不住那栋别墅,除了一直花钱租着的酒店以外,似乎也无处可去了。

所谓的家,早就被法院查封。

朋友家,更加不愿意去打扰和借住。

想到自己的困境,枕月眼眸里划过一丝嘲弄,那是对她自己的看不起。

“小姐,到达目的地了。”司机忽然地出声,将她拉回了现实。

枕月付完钱下车,按照秦珩洲的意思,没敲门,直接和眼前这栋别墅的主人一样,输入门锁密码进去。

屋里没开几盏灯,有些昏暗。

唯一亮着光源的地方是厨房,有锅碗碰撞的清脆声,繁忙却有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暖意融融的汤味。

枕月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饿了大半天的肚子,有些忍不住咽起了口水。

她静悄悄地走到半开放式厨房的外面。

极简风的黑色木饰面冷淡高级,在独立开来的西餐冷厨区前,背对着站着一个身材高大、宽肩窄腰的男人。

秦珩洲身上换了一件休闲的家居服,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了一截劲瘦有力的手臂,拿起锅铲时,手臂上自然凸起淡青色的筋脉。

而那一旁,是火焰在起舞。

不知何时,他转过了头,看见枕月。

“外面下雨了?”

枕月一怔,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没下雨吧......她身上也是干干的,没被淋湿。

男人洗了个手,笑着朝她走来,解释道:“枕月,你看起来湿漉漉的。”

枕月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她目的明确也没多绕什么弯子,径直问道:“协议放在哪里了?”

“现在就签吧。”

她似乎挺着急的样子。

秦珩洲却抿了下唇线,他姿态懒散地倚靠在一面白墙上,从上到下将枕月看了好几眼,意味不明地开口道:“不急。”

“你今天好像看着不太对劲。”

枕月迟疑了几秒钟,也抬起眼,开始打量起面前的这个男人。

她在猜他只是随口一说,还是真的看出来了什么。

最后,枕月摇了摇头,在心里轻蔑地笑了一声,她扬起唇角反问道:“有什么不对劲?”

“可能是白天被你说的话给伤到了吧,谁让你说要去找比我还年轻的,难道我在你眼里,已经不漂亮了吗?”

这个气氛之下,再提这句话。

开玩笑意思明显,也就表示着,她其实并不介意了。

分开以后,不管这个男人是去找年轻的,还是去找过八十大寿的,都与她毫不相关。

秦珩洲没出声,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望向着她。

被看了好一会儿后,枕月觉得有些不太自然了,她仿佛站不住似的,身上有一股泛痒的火在燃烧。

她皱着眉问道:“怎么了?”

蓦地,原本倚墙而站的男人站起身,朝她步步走来。

秦珩洲眯起着眼,嗓音有几分凌厉,“你脖子上怎么了?”

“我脖子上?”枕月下意识地摸了摸,又摸到那枚戒指,她也以为这男人是在说戒指,便有些不太耐烦地解释道:“这个不就是你给我......”

话音未落,她披散的长发被撩开到一侧。

高领衫其实没有完全遮住枕潭当时在医院掐她脖子时留下的指印,有一点点露在外面,又重又红的。

秦珩洲突如其来的动作,令枕月一慌,她直接拍开了这男人碰到自己肌肤的手,瞪着他说道:“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我再问一遍,谁弄的?”秦珩洲的脸色倏然冷下,眉目间透着股黑压压的阴沉感。

枕月也没示弱,迎着这男人的目光,一字一顿道:“我也再说一遍,这和你没有关系。”

他有什么资格来管?

两人僵滞了片刻,还是厨房的微波炉“叮”的一声,打破这片死寂般的宁静。

秦珩洲转过了身,走开。

应该是去厨房了。

一瞬间,枕月也像是泄气的皮球似的,丧失所有力气,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没等心跳彻底平稳下来,头顶上方又笼罩下了一片阴影。

男人单手扯着她的手臂,站到一张桌子前,他“啪”地一声将一张纸甩在桌上,语气森然地命令着:“签。”

桌子上是那份结婚协议。

枕月拿起一旁的钢笔,在签名处慢慢写下着自己名字的笔划,心里止不住小声嘟囔道:“签就签,搞得那么吓人干嘛......”

最后一笔是“月”字的一横。

枕月刚拉完笔划的末端,还没习惯性地一顿笔,协议就被抽走了。

她茫然地抬起了头,才发现秦珩洲急着拿走协议,也不是为了看,他随手丢到了一旁。

然后,轻拽住她的手腕,那凝视着她的眸色深沉到好像打翻了一瓶黑色的墨水。

他开口道:“现在。”

“能名正言顺地告诉我,是谁弄的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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