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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风过耳陆齐行阮雾

桐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窗外一片漆黑,我却毫无睡意。索性开电脑翻译刚接的医学类文献,却看到邮箱有新邮件。之前的甲方聘请我去海市做现场翻译人员,为期一周。距离现在,刚好一个月。离开江城去海市......25岁的我,从来没离开过江城一天。这时,客厅传来声响,时间零点三十五分。我下意识去相迎,胸腔传来疼痛制止了我;今晚之前,无论他多晚回来我都会笑迎他进门;接过他手里东西,叽叽喳喳和他说看到的趣事;听到的趣话。满屋子洋溢着我幸福的声音。几分钟后,我房门被敲响,接着被推开。陆齐行目光和我目光撞上。看到我额头上的伤,他眉头拧紧:“多大人了,走路都能磕到头,你就不能小心点吗?”橘黄色灯光映在男人脸上,他眉宇间一闪而过不耐像过堂风,我心脏冻得哆嗦了下。我想起去年圣诞夜,他...

主角:陆齐行阮雾   更新:2025-01-01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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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齐行阮雾的其他类型小说《情风过耳陆齐行阮雾》,由网络作家“桐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窗外一片漆黑,我却毫无睡意。索性开电脑翻译刚接的医学类文献,却看到邮箱有新邮件。之前的甲方聘请我去海市做现场翻译人员,为期一周。距离现在,刚好一个月。离开江城去海市......25岁的我,从来没离开过江城一天。这时,客厅传来声响,时间零点三十五分。我下意识去相迎,胸腔传来疼痛制止了我;今晚之前,无论他多晚回来我都会笑迎他进门;接过他手里东西,叽叽喳喳和他说看到的趣事;听到的趣话。满屋子洋溢着我幸福的声音。几分钟后,我房门被敲响,接着被推开。陆齐行目光和我目光撞上。看到我额头上的伤,他眉头拧紧:“多大人了,走路都能磕到头,你就不能小心点吗?”橘黄色灯光映在男人脸上,他眉宇间一闪而过不耐像过堂风,我心脏冻得哆嗦了下。我想起去年圣诞夜,他...

《情风过耳陆齐行阮雾》精彩片段




窗外一片漆黑,我却毫无睡意。

索性开电脑翻译刚接的医学类文献,却看到邮箱有新邮件。

之前的甲方聘请我去海市做现场翻译人员,为期一周。

距离现在,刚好一个月。

离开江城去海市......25岁的我,从来没离开过江城一天。

这时,客厅传来声响,时间零点三十五分。

我下意识去相迎,胸腔传来疼痛制止了我;今晚之前,无论他多晚回来我都会笑迎他进门;接过他手里东西,叽叽喳喳和他说看到的趣事;听到的趣话。

满屋子洋溢着我幸福的声音。

几分钟后,我房门被敲响,接着被推开。

陆齐行目光和我目光撞上。

看到我额头上的伤,他眉头拧紧:“多大人了,走路都能磕到头,你就不能小心点吗?”

橘黄色灯光映在男人脸上,他眉宇间一闪而过不耐像过堂风,我心脏冻得哆嗦了下。

我想起去年圣诞夜,他在医院加班,我煲了汤做了饭菜匆匆送去时撞上他诊室门,他皱着眉也说了句‘你就不能小心点吗’。

还有我给他铺床,膝盖不小心磕到椅子。

还有切菜切到手;炒菜烫到手;煎鱼油溅到脸上......

只要我受伤,他都有这句。

今天和舒韵之‘受伤’有了鲜明对比。

我垂眸,指甲死死掐入掌心。

贾耀朔没把我被舒韵之追尾的事告诉他。

也是,我这个女朋友陆齐行的朋友那边,只是替代品,是无关紧要的人。

我低声回:“哦,下次我会小心。”

陆齐行想到手机上那些未接来电,难得解释:“今天一直在手术室忙。”

他神情自然坦荡,要不是我亲眼目睹,真要信了他谎话。

可就算他在手术室,忙完后看到那么多通未接来电为什么不回拨?

就像现在,他也选择不问。

我自嘲弯了弯唇角:“哦,以后我会注意,不打电话打扰你。”

以前跟他说话我不会用‘哦’这种敷衍应付的字眼,总是笑吟吟看着他说‘好的呀’,可陆齐行没发现这点,他只觉得今晚的我有点怪。

哪怪?

他还没来得及想,手机响了。

看到号码,他眸光瞬间亮了。

房门被关上,陆齐行温柔体贴的话由近而远。

——我到了。

——我不冷。

——嗯,你也早点休息,还有记得脚不能沾水。

————

这一晚,我卷缩在飘窗台上,几乎天亮时才睡着。

没过多久,迷迷糊糊被敲门声吵醒。

听着越来越不耐和急速敲门声,我恍惚地打开了门。

陆齐行劈头盖脸就问:“阮雾,你今天怎么没煮早餐?昨天衣服也没洗没熨?”

我看着男人手腕有些走神,他换了新的腕表。

这款表我在杂志上看过,是款情侣对表,我想买可太贵了。

陆齐行看了眼时间:“你要是忙就提前跟我说,我好让杨姨过来做。”

我被疼痛折磨一宿,脸色苍白,开门时人佝偻着背,他好像没看到。

也许不是没看到,只是不在意罢了。

“抱歉。”

我眼框微涩:“要不你让杨姨回来吧。”

陆齐行没问原因,点点头转了身。

我答应做陆齐行女朋友后,他就让我搬到了风华里,在这里的佣人杨姨在我搬来一个月后休假了。

陆齐行眼里容不得沙子,就连每天要穿的衣服,都要提前熨烫,不能有一丝褶皱。

我晚睡早起,才能在他起床之前,把熨烫好的衣服放在床头。

无论他起床多早,出门前一定会吃上热乎乎早餐。

其实是我或是杨姨做这些,可能对他来说没有区别。

车在4S 店修,陆齐行出门不久,我也匆匆出门,风华里属大型别墅区,要步行半小时才有车坐。

今年11月的天气,可以用秋雨绵绵来形容。

我才走一半,天空飘起了雨,我小跑几步,又紧急停下,按着胸口喘粗气。

一辆白色揽胜停在我身边。

“你车呢?”

陆齐行的声音传来。

我扯了扯唇,黯然道:“车,送去保养了。”

他先看了眼腕表,然后透过挡风玻璃看外面的雨,直到雨变大,他才收回目光说:“你先上车。”

他上班的医院是江医科大附属的中心医院,离医科大非常顺路,我没拒绝,拉开副驾车门,撞入眼的是高档的黑色手提袋。

袋身有烫金色的品牌 LOGO,和陆齐行手上腕表同品牌。

而这个牌子,只做腕表。

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滋生,我的手伸过去,下意识去拿袋子。

“坐后面。”

耳边传来男人冷硬的声音,袋子下一秒被拿走。




大雨中,我被后车追尾又撞上前车,造成连环追尾事故。

追我尾的车主是个身材高挑的女生。

从我下车起,就见她弯着腰跟被追尾的车主们道歉。

态度诚恳又自责。

我按着磕到方向盘的额头朝她点点头,低头继续拨打陆齐行电话。

那端依旧是无人接听状态。

今天他不是调休?

刚锁屏手机,耳边便传来‘轰轰’声,是熟悉的摩托车引擎声。

男人黑西装,黑头盔在雨中穿梭朝我而来。

我眨眨眼,他怎么知道我被追尾了?

疑惑地撑伞刚迈开一步,漂亮女生已挥手温柔在喊:“阿行,阿行,我在这。”

我顿在原处。

车一停下,男人取下头盔后迅速跳下车。

熟悉的轮廓在我视线中一闪而过,下一秒陆齐行将漂亮女生紧拥在怀:“幸好,幸好你没受伤。”

他声音带着浓重粗气和喘,可见这一路赶来是有多焦急担忧。

舒韵之微笑拉开陆齐行双手,人往后退两步,看起来像是区分俩人关系界限,却也是拿捏人的好位置:“刚才雨太大了,我有点害怕才追了尾,好在他们看起来没怎么受伤,阿行,我没给你添麻烦吧?”

陆齐行温柔摇头:“你的事怎么会是麻烦。”

说完,他眼神极淡地掠过我这边,神情跟刚才判若俩人。

即使我离他五米不到,他却压根没注意到人群中有我;随即,他看向马路上事故发生位置,同样没认出第一辆被追尾的车,是我的。

“你脚受伤了!”

陆齐行突然一脸担忧蹲下去,看着舒韵之的脚,以他医生身份给出建议:“被雨水浸泡的伤口容易感染,我带你回医院处理。”

我往旁边挪了挪才看清他嘴里所谓的伤口——-高跟鞋把脚后跟磨破皮了。

“齐哥,之之姐,有没啥需要我效劳的啊?”

从小到大一直跟到陆齐行身后的贾耀朔到了现场。

贾耀朔被留了下来处理追尾事故,陆齐行带着舒韵之离开。

怕去医院晚一步,伤口愈合了。

舒韵之戴的头盔,是在陆齐行成为我男朋友那个月,我特意按他头盔款式颜色配对买的,三年里,我仅戴过三次。

情侣头盔,同色系服装。

高大英俊的男人温柔体贴地帮女生穿上雨衣,抱着她上车,又将她双手环他腰上,俩人像一对恋人般依偎。

画面如此美好,却又刺眼。

他们不是恋人,胜似恋人。

隔着雨幕,他们快速消失在我视线里。

掌心突然传来痛楚,我才知道我的手握着伞柄力气过大。

放松,伞却在雨中颤抖不停。

——啧~,真是个可怜的替代品呀。

——齐哥从来就没喜欢过你;当年跟你在一起,是因为之之姐出国嫁人了,等她那位正主回来,你就该滚了!

曾经听过的话,此刻在耳边嗡嗡作响。

原来这个漂亮女生就是大家嘴里那个因为她嫁人了,陆齐行才选我的人。

今天的雨好像一路下到了我心口,怎么会这么冷。

————

陆齐行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16岁那年,我对他喜欢被曝光后,我成了整个陆家众矢之的——我五岁开始就借住在陆家的孤女,妄想攀龙成为陆家女主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我被驱赶出陆家。

离开陆家后,陆齐行如往常般待我。

给房子我住,供我继续上学。

我对陆齐行的喜欢在日积月累中成了深爱。

我没主动提起过这份爱,在和他相处中通过举动告诉他这事实;但陆齐行从不说破,装哑充聋的。

直到我大三那年暑假。

我记得那天也是一个雨天,浑身淋湿的陆齐行敲开我房门,声音撕哑问我要不要做他女朋友。

那时候的他,有像刚才对舒韵之那样温柔笑吗?

我努力回忆,却发现想不起。

胸腔处的痛楚蓦地加重,呼吸时肺部像在撕扯,我从记忆里回神,松开了攥得手机僵硬的手指。

低头,黑了屏的手机蓦地人脸识别解锁,跳出微信对话框。

陆齐行不回我微信,不接我电话。

手指麻木往上滑,全是我发过去的绿底黑字,跟我一个人自言自语似的。

黑字突然变得模糊......

我慌忙抬头看排队照CT电子屏,我名字还在第二页。

车子被追尾时,我除了额头撞到方向盘,胸膛也撞了下,至到处理额头伤口时,才隐隐感觉到疼。

应该是肋骨骨折。

有点渴,我去喝水,身体前倾使力起身瞬间,疼得我冷汗涔涔。

“阮雾?”

耳边传来一声呼唤。

我一愣。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砸车上,我和陆齐行都缄默着。

他快速拿走的袋子放回副驾位上了......里面是什么,他没有提。

而我配合他,自然也没问。

以往我坐他的车,都会和他聊摩托车,乒乓球,游泳,医学类话题,前三样我不会玩但能和接近专业的他畅聊不停。

原来当我沉默时,气氛是这样的。

一道手机铃声唐突响起。

陆齐行冷硬的侧脸瞬间变柔和,即使回答对方是‘嗯,好’,也能感受到他的温柔。

结束通话后,车子就靠边而停。

陆齐行:“你自己打车去学校。”

原来‘先上车’的‘先’是这层意思。

我定定地看着陆齐行,没有动。

“快点!”

陆齐行表情和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看了眼外面的雨和离车子近十米远的公车站台,我苦涩一笑,推门下了车。

冒雨跑向站台时,我好像感觉不到痛......直到揽胜迅速消失,胸腔里的痛才弥漫至四肢百骸。

抱着肩,我缓缓蹲下。

明明是秋天,气温却与冬天一样冷。

不知过了多久,我肩上突然沉了沉,陌生的松木清香窜入呼吸间。

我茫然抬起头,一把黑伞撑我头顶,男人挺拔的身躯一半在伞外,深色的衬衣紧贴他肩膀手手臂;再往上,映入眼帘的是张五官深邃,轮廓分明的脸。

顾如珩的神色莫测,眼神冰冷,在与我视线对上后,眼里才有温度。

“下雨天不好等车,你去哪?我送你。”

“谢谢,给你添麻烦了。”

我拢紧肩上的外套起身,陌生暖意让我身体暖和了起来。

顾如珩的车是黑色的大众,很普通的车,莫名给我亲近感;这种感觉我从没在陆齐行车里感受过。

报了学校地址后,我微信让同学帮我请假第一节课,发完后退出,一个新头像吸引我目光。

昨天加顾如珩微信时,他头像是漆黑夜空照,现在夜空中多了抹光。

我下意识去看驾驶位,目光却定在方向盘上。

握方盘的手手背上有枚瘢痕,是烟头摁上面留下的,这枚瘢痕原本该落我脸上的。

狭仄的洗手间里,灯光忽明忽暗,浑身湿透的我被她们第三次堵角落里,我不认识那些人,甚至连她们骂我话我也完全懵,但她们就是要欺负我,对我拳打脚踢。

她们厌恶我皮肤白,要‘画’点不一样东西在上面,无论我怎么苦苦哀求,她们都只会笑。

三人用力抓住我,一人拿着猩红烟头靠近我脸时,顾如珩踹开了洗手间门。

我第三次被霸凌,却第一次有人护我。

手机突然嗡鸣不停。

我点微信,新消息来自‘负二代’群,红色数字在攀升。

手指下意识去点,像以前无数次一样,只要这群有新消息我就看......即使我从不说话,安静像僵尸号。

群里有陆齐行和他那帮朋友,至于我会在里面,纯属意外。

望着还在攀升数字,我手指卷了卷,接着长按群名,点‘删除该聊天’;再从群聊中进入该群,点‘退出群聊’。

顾如珩声音突然响起:“其实我以为你会去海大。”

闻言我怔了怔,目光黯然垂下。

海大的天文专业在国内比较出色,在高考填志愿前,身边所有人都以为我的目标是海大,而我却选了江医科大。

为什么选了江医科大......因为陆齐行啊。

微微失神间,车子停在学校门口。

我取下外套叠好:“珩哥,外套我洗了后再还给你吧;还有,你晚上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饭。”

“外套给我吧,我有点冷。”

顾如珩长臂一伸,我手里外套落入他手中。

手指悄然无息按紧在领子位置,顾如珩说:“晚上时间地点你确定后发给我。”

“好啊,那我们晚上见。”

我挥挥手,下了车。

待我消失在转角,车内男人才小心翼翼捧起手中外套,缓缓低头,慢慢地整张脸埋入外套中......那掩入暗地的眼眸里是谁也无法窥视的暗涌。

————

下午结束课后,我才拿手机看哪家川菜馆好。

高中时,我见过顾如珩带的盒饭,里面红红火火的全是辣椒。

点开朋友圈......手指一顿。

熟悉的腕表照出现朋友圈,不同的是,这款是情侣款中的女士款,戴着它的手腕白如玉般又纤细,是女孩的手。

我目光停在照片不起眼角落,男人的手像不经意间误入镜头,白衬衫袖微挽,我看到了另一款腕表,还有手腕上的小黑痣。

我左手手腕,相同位置,同样有玫‘黑痣’。

只是男人的痣是天生的,而我的——是故意用笔尖戳破皮肤,用黑墨水浸染上的。

那是陆齐行的手。




贾耀朔一脸郁色走出来时,我自己跌跌撞撞站起了身,全身属手部受伤严重,出血不停,同学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绑住我上臂止血。

“阮雾!!”

宴厅门口一道声音由远而近。

顾如珩跑进来,看到我后,眼神沉了沉,声音隐约在发颤:“我送你去医院!”

我怔了怔,随即嘲弄地抿了抿唇。

到医院,我被迅速推进手术室。

手腕动脉割断,桡神经损伤。

前者还好,而后者---可能造成手部感知障碍。

当然,最终要等伤口恢复后才能确定。

这里是医科大附属医院,急诊的医生去过我们学校讲课,且对我这位爱学习的学生印象深刻。

“怎么偏偏伤到手啊,还是右手,你这手以后是要拿手术刀的啊。”

他满是遗憾和心疼话让我说不出的难受。

我是学外科学专业,以后这双手是要拿手术刀的。

压抑的气氛里,顾如珩蹲在我面前安慰我,说现在医学发达,我又年轻,一切都是未知数。

他今晚送我到医院,还守我到手术结束,这份同学情谊令我感动又温暖,我朝他弯唇浅笑:“珩哥,我这边没什么事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顾如珩垂双侧的手攥成拳,眸底有冷意一闪而过,声音温润:“嗯,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我点头说好。

他一走,我便态度坚决地拒绝住院。

在医生办公室签了好几份免责文件后,我才被放行。

路过护士站,听到她们在聊天。

“肯定是陆医生女朋友了,没看到他心疼那女生的模样吗?恨不能伤在自己身呢。”

“ 我失恋了......他们那么般配,我连插足的缝都没。”

“对了,常去门诊给陆医生送汤送饭的女生不是他女朋......”

“嗐,那是陆医生家的佣人了,陆医生之前解释过的。”

佣人......

我推楼层大门的动作凝滞了一秒,随后用力推开,大步走出去。

这一晚,我辗转难眠。

止痛药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失效。

陆齐行没回来,从舒韵之朋友圈里知道他在医院陪了她整晚。

她的朋友圈,全是关于她的生活,她的生活几乎都和陆齐行有关。

他们才像真正的情侣。

天亮后,我先跟学校多请了几天假,然后联系海市客户,先道歉我受伤缘故不能与他合作,再把我认识关系很好的网友介绍给他做翻译。

海市的机票和酒店我没退,我依旧想去看看那个城市。

那个我曾经向往,而又被我放弃的城市。

陆齐行没回来,杨姨连饭都不用做,早早地接了个四缺一电话就走了。

在风华里住了三年,每一处角落我都熟悉,似与它告别般,从院子到房间我都看了一遍。

夕阳西下,这一天最终到了夜幕降临。

我的脚边是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

我拨打陆齐行电话,嘟嘟嘟~响到自动挂断,无人接听。

像过去无数次般,他接我的电话是件奢侈的事。

但他答应我的,今天会陪我吃饭。

晚七点,我继续拨打,无人接听。

晚八点,还是没人接听。

今晚的夜空,星辰夺目。

晚十点,我再次拨打过去。

那端传来温婉的女声:“小阮啊,阿行他在洗澡呢,等一下我让他回你电话好不好?”

望着星空,我轻轻地笑了:“不用了,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我挂了哈。”

不等舒韵之说什么,我挂了电话。

我没再继续打给陆齐行。

而这晚,陆齐行也忘了我们的约定没出现。

翌日一早,我把银行卡放在书房的书桌上,同时还写了段话在便签条上留给他。

做完一切后,我删除了他微信,拉黑了他手机,拖着行李箱离开了风华里。




心口突然又涨又酸。

明明我心中有了决定要离开,却还是控制不住本能的反应。

陆齐行突然又停下,他的脸在灯光下半明半暗:“阮雾,你穿这身衣服真的很丑。”

我身上的衣服是去年我生日时,他送的。

即使他把尺码买小了,我也喜欢的不得了......为了能穿它,我甚至节食减肥。

因为穿的次数多了,袖口已经泛白了。

我僵硬地往旁边走了一步,苦笑道:“那我以后不穿了。”

“随便你!”陆齐行不在意丢下三个字后回了房。

回房后我脱掉衣服,低头看着它,心里很复杂。

这身衣服我第一次穿它那天,我就问他好看不好看,他明明说好看的。

成为陆齐行女朋友后,各种节日里我都会收到他礼物;那么多礼物里,我最喜欢这套衣服了......因为它最实用,价格看起来最平易近人。

其实最重要是他送的。

我沉默了下,把它放进了垃圾桶。

闲鱼里蹦出N多新消息,上架的衣服全被拍走了。

剩那些礼物了......

在柜子里将它们摆在床上,真的闪到眼睛。

手链,项链,耳环,胸针......全是闪闪发亮的首饰饰品,价格都不低。

这些东西是他送给我的,那就留下吧。

我只处理我花钱的东西。

躺下后,腰酸背痛到无法入眠,我又点开手机,鬼使神差的点开舒韵之朋友圈。

她更新了新内容:虽迟到却未缺席。

配图让我大脑嗡地卡机般,刹那间一片空白。

堆积如山的礼盒里拆出的礼物,大大小小一起拍合照;那些礼物9成和我刚收好的撞了款。

我想说服自己这是巧合......但这巧合也巧得过份,巧得连自己都难以置信。

‘迟到,却未缺席。’

意思是:陆齐行专门为她准备的!

就连刚才丢进垃圾桶的衣服,最开始尺寸不合适我,只因它本不属于我。

陆齐行之所以送我一份,不过是在演练。

我是舒韵之的替身。

锁屏手机放下,我闭上了眼,眼角似有什么东西滑落......

天刚亮,杨姨就把我叫醒:“阮小姐,少爷他胃疼,你怎么没给他煲小米粥啊?”

她语气带着抱怨与质问,我淡淡说现在就去。

陆齐行胃不好,只要前一天吃的东西油腻辛辣/刺激性大,醒来必定胃不舒服。

小米先浸泡半小时,熬的时候才会都开花,今早显然时间不够;但用沙煲边熬边搅也是可以的。

四十分钟后,我盛好粥放桌上,陆齐行洗漱好出来了。

他走得很快,掠过餐厅直接到玄关,接着换鞋。

我怔了下:“齐行,你不喝粥吗?”

陆齐行眼神冷漠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出了门。

望着将近站了四十分钟才熬好的粥,我只能默默坐下,如果嚼蜡般咽进肚子。

利用杨姨出门的时间,我把卖的东西搬离风华里。

还有那些我添置的,但又没用的废物--什么牙刷,杯子,摆饰,抱枕什么的也在接下来一周消失在风华里。

陆齐行早出晚归,有时隔天回一次,但他从未发现少了东西,即便他卧室衣柜空了很大片位置。

当然了,都是他不在意不放眼里还碍他眼的垃圾,少了又如何呢。

偶尔我们碰上面也没什么交谈,我们陌生的像合租的室友。

但我知道他不是在医院,就是和舒韵之一起。

从朋友圈里我知道他大半夜地兜转半个江城,只为给舒韵之买碗牛肉面。

----

这天晚上我在学校刚结束实验课,就收到贾耀朔发来消息。

---照片

照片里陆齐行闭着眼背靠沙发上,眉锋微蹙,脸色不太好。

我疑惑贾耀朔发错信息了,因为他以前从没联系过我,这时他又发了条。

---齐哥醉了,过来接你男朋友回去呗。

他共享了他位置,发了房号过来。

喝醉了......

想起陆齐行以前喝醉之后不舒服难受的样子,我不作多想,急忙回风华里先煮解酒茶,然后打包带上赶去。

他们所在会所我以前接过陆齐行,很快找到了808号房所在方位,正要到包房外,听到里面大声喧哗起哄:“KISS,KISS,KISS!”

会所的服务员这时从包房出来,我扶着门微微推开了点,抬眼就见陆齐行和舒韵之在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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