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夏月池文泽的女频言情小说《与你情深难白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颗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便是责备。“池文泽,你自己也贫血,你怎么不说,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就要死在这里了。”池文泽想笑,她有给过他开口的机会吗?池重舟皱着眉头道:“你这次总算做了一件好事。”宁雅琴语气比以往柔和了许多,“小泽,你这次救了文卓,也算为你之前的犯下的错赎罪了。”因为他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给池文卓输了血,救了他,所以才能得到几分他们的好脸色。在他们眼中究竟把池文泽这个亲生儿子当成什么?没有独立人权,池文卓的附属品?池文泽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我到底有什么罪要向他赎?”宁雅琴直接开口,“当年……”在另一张床上的装晕的池文卓装不下去了,手扶着头虚弱地开口道:“我怎么会在这里?”见他醒了,柳夏月和他的父母立即围上去嘘寒问暖。“文卓,你贫血晕倒了,差点...
《与你情深难白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便是责备。
“池文泽,你自己也贫血,你怎么不说,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就要死在这里了。”
池文泽想笑,她有给过他开口的机会吗?
池重舟皱着眉头道:“你这次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宁雅琴语气比以往柔和了许多,“小泽,你这次救了文卓,也算为你之前的犯下的错赎罪了。”
因为他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给池文卓输了血,救了他,所以才能得到几分他们的好脸色。
在他们眼中究竟把池文泽这个亲生儿子当成什么?
没有独立人权,池文卓的附属品?
池文泽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我到底有什么罪要向他赎?”
宁雅琴直接开口,“当年……”
在另一张床上的装晕的池文卓装不下去了,手扶着头虚弱地开口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见他醒了,柳夏月和他的父母立即围上去嘘寒问暖。
“文卓,你贫血晕倒了,差点要吓死我了。”
“文卓,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池文卓扶着床坐起来,一脸听话懂事的模样,“月月,爸妈,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池文泽冷漠地看着旁边其乐融融的一幕,“你们还没说,我到底是做了什么?”
池文卓还要阻止,但宁雅琴已经抢先说出了口。
“当年文卓和夏月青梅竹马,眼看就要成婚,你却跟文卓说你也喜欢夏月,要求文卓把夏月让给你。”
“文卓不肯,你竟然让人把他卖到国外,还伪造他逃婚的假象。”
想到这些事,池重舟又忍不住怒骂道:“如此狠毒,你根本不配当我的儿子!”
原来如此啊!池文卓竟然是这么颠倒黑白的。
如此拙劣的谎言,只要他们一查便知道是假的,可偏偏他们全都坚信不疑。
池文泽知道自己就算辩解,他们会认为自己是在狡辩。
在池文卓面前她从来都是输的一方。
他现在唯愿时间能够走的快一点,再快一点。
池文卓见池文泽没反驳,才放心地靠在柳夏月怀中,弱弱得开口:“爸妈,当
再把他给放出来。”
两个保镖二话不说,就押着池文泽来到后院,把他塞进一个铁笼之中。
几条烈狗龇牙咧嘴地冲上来围着池文泽狂吠。
池文泽小时候被狗咬过,一直以来对狗都有着深深的恐惧。
他双手抓着铁笼,大喊道:“柳夏月,你放我出去……”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我出去……”
可任凭他喊破喉咙,也没有一个人理他。
只有几条烈狗在不停得围着她打转,时不时的露出牙齿来撕咬他的衣服。
池文泽整个人缩成一团,全身抖不不停,他很怕下一秒这些烈狗就会对着他咬上来,把他撕成碎块。
他喃喃说道:“哥,快来救救我……”
“哥,我真的好害怕,快来带我回家……”
许久之后,池文泽才想起来,他哥哥为了救他变成植物人躺在医院了。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救他的哥哥。
从小到大不论遇到什么危险,哥哥总会挡在他的面前,替他遮风避雨。
现在他也肯定能救活哥哥。
池文泽想通了,只剩下六天时间,他只要好好度过这六天就行了。
柳夏月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他都不会再为自己辩驳了。
第二天一早,柳夏月和池文卓来到狗笼外。
池文泽眼底下泛着整片的乌青,原本白色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上面还沁着难闻的狗尿味。
池文卓脸上笑意一闪而过,捂着鼻子说道:“小泽,你知错了没有?”
池文泽木然地点头,“我知道错了,池文卓,对不起,我不该偷你的手表,我以后都不敢了。”
池文卓脸上露出得意地笑,挽上柳夏月的胳膊。
“月月,你看我说的没错的,只要关他一夜,他就老实了,人只有吃了教训才会学乖。”
柳夏月微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池文泽心中泛起一丝心疼。
她知道池文泽怕狗,昨天夜里的时候,她就想过来把池文泽放出来。
是池文卓拦住了她,他说池文泽被池家人认回来前,一直在穷苦人家长大,身上难免会沾了一些小偷小摸的不良习惯。
只有让他记住这次教训,他才不敢再犯。
于是,柳夏月才忍到今天一早才过来。
见池文泽已经认错,柳夏月立刻打开了狗笼子,丝毫没有嫌弃他身上的脏污,直接将他从狗笼中扶了出来。
池文泽整个身体还在下意识颤抖,柳夏月眉头皱得更紧。
开口安慰道:“别怕,这些狗都是专门训练过的,不会咬人的。”
池文泽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乖乖地点头。
柳夏月将他搀扶回卧室放在浴缸里,正要放水帮他清洗。
池文卓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嫉妒,“月月,这些活就让佣人干吧,你还有个会要参加,再不走马上就要迟到了。”
柳夏月被池文卓拉走。
浴缸里放满了水,池文泽整个身体浸入温暖的水流之中。
许久,他才感觉自己好像活过来了一样。
真好,又过了一天,只剩下五天了。
洗漱过后,池文泽开始收拾房间,他把屋子里有关自己的东西,全部清理了。
两个人一起做的手办娃娃,去香山旅游的兔子纪念品,柳夏月送给他的自画像……
这些曾经被他当成宝贝一样的东西,垃圾桶成了它们最后的归宿。
扔完了东西,池文泽上床休息。
专属于柳夏月的铃声响起,池文泽现在已经不再对柳夏月抱任何不切实际的希望。
他知道只要有池文卓在,柳夏月找他就不会有好事,手指划过屏幕直接点了静音。
他没有办法拒绝柳夏月的话,但听不到也不算他违反约定。
可没过十分钟,两名保镖便强行闯入卧室,二话不说就将她带去了医院。
他被按倒在医院的病床上,医生护士立即涌上来。
柳夏月着急地说道:“文卓贫血晕倒了,医院现在急缺AB型血,我记得你和文卓的血型一样。”
点头的瞬间,尖锐的针头扎入池文泽的胳膊,缓缓不断地血液从他的身体里流入输血袋。
池文泽眼前泛黑,眼皮也越发沉重,彻底昏了过去。
再次睁开,入眼依旧是一片刺目的白。
见到他醒来,柳夏月开口
,那他就可以再撑三天。
饭桌上,池文卓给三人面前每人倒了半杯红酒。
池文泽看着如同鲜血一般地红酒并没有拒绝。
反正他的拒绝也没有意义,只要柳夏月开口让他喝,他就必须得喝。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柳夏月主动开口召来服务员:“给他换一杯牛奶。”
池文卓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随即笑着说:“瞧我这个记性,差点忘了小泽不能喝酒。”
对此池文泽只是无所谓的笑笑,无论是红酒还是牛奶,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饭后,池文泽不想再当妨碍真心人在一起的恶人,主动提出离开。
看到他如此懂事,柳夏月不禁开口道:“你在家等着,今晚我回去。”
对此池文泽并没有出声,他已经在柳夏月身边呆够了一个小时,现在她回不回来,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可没想到他刚到家中,柳夏月就带着池文卓回来了。
她走过来一把拽住池文泽的衣领,白皙的手掌在他身上胡乱摸索。
池文卓眼中闪过的讥笑,使池文泽倍感难堪。
他罕见的发火,“柳夏月,你这是干什么!”
柳夏月从池文泽的口袋中摸到一个东西,掏出来后,瞬间勃然大怒,一把将池文泽推倒在地。
“池文泽,亏我还以为你悔改了。”
池文卓也是一脸失望地开口,“小泽,如果你喜欢这个手表,你大可以开口跟我说,你为什么要偷窃呢!”
看着柳夏月手中的手表,池文泽明白,他是被池文卓算计了。
尽管知道柳夏月不会信,他还是要开口为自己辩驳。
“我没有偷窃,是池文卓陷害我的。”
池文卓瞬间委屈,“小泽,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这个哥哥,可你也不能把这个脏水泼到我的身上。”
听到池文卓一再以自己的哥哥自居,池文泽情绪失控地喊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哥哥,你不配!”
柳夏月厉声道:“够了!池文泽你还真是冥顽不灵,做错了事,却没有丝毫悔改之心!”
“来人,把他给我关进后院的狗笼里去,什么时候认错了,
恐慌地说道:“我不知道,这真的不关我的事,那杯水是文泽先生让我端过去的。”
池重舟怒不可遏地指着池文泽,“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池文泽被保镖压着跪倒在地,他明白,这又是池文卓陷害他的计谋,可现在一句辩解的话,他都不想再说了。
因为说了也无用。
“你们觉得是就是吧。”
池重舟一脚踹在他的身上,“贱人!他可是你的哥哥!”
宁雅琴也恨恨地说道:“狼心狗肺,你哥哥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下得去手!”
要是以前,池文泽也许还会因为他们的态度也痛心,可现在他心中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就这么直直地跪在那里,动也不动,仿佛那些辱骂和殴打没有落在他身上一般。
许久之后,躺在床上的池文卓才声音虚弱地开口:“爸妈,小泽一直以来好像都对我误解很深。”
“也怪我,从小泽回来后还没跟他好好谈过心,今晚就让小泽留在我这里,我相信我们敞开心扉谈过之后,这些误会一定会消失的。”
柳夏月担心地看向池文卓,“文卓,这个贱人不知悔改,三番两次的害你,让你们独处我实在不放心。”
宁雅琴和池重舟也是满眼担忧。
在池文卓再三保证下,他们才勉强答应。
池文泽跪在地上,嘴角浮现一丝嘲讽地笑。
究竟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真正的狼是池文卓呢!
池文泽被保镖带走前,看着柳夏月问了一句,“柳夏月,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柳夏月皱起眉头下意识说道:“祸害遗千年,你这么恶毒的人,绝不可能早死。”
被带回池文卓的住所后,他被严严实实地绑在椅子上,池文卓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向池文泽靠近。
“贱人,你不就是凭借着这张脸才迷惑了月月,现在我看你还有什么资本!”
“啊!”
池文泽控制不住的惨叫起来。
“池文卓,明明是你嫌弃柳家破产而逃婚,我才代替你娶了柳夏月的。”
“是我先逃婚的那又怎么样?你说出来谁会信你?”
你的补偿。”
宁雅琴和池重舟的话,在池文泽听来简直是可笑极了。
明明是池文卓灌他酒,害他胃出血,现在他们竟然来责怪他。
池文卓脸上闪过得意,但还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只要还能陪在爸妈身边,我怎么样都不算委屈。”
之后池文卓便以叫医生的借口,把宁雅琴池重舟支走了。
他们走后,池文卓立即换了一副面孔,走到池文泽的床边。
“池文泽,你也看到了你的妻子,你的父母心都是向着我的,做人做成你这样可真是失败!”
“我劝你识趣点,现在主动离开,不然以后被扫地出门,难看的可是你自己。”
池文泽从病床上坐起,抬头看向池文卓。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急什么?等着我被扫地出门不就行了?”
心思被看穿,池文卓有些恼羞成怒,“池文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抬手便打了自己一拳,随后端起病床边的水杯泼在自己身上。
杯子发出一声脆响,瞬间摔的四分五裂。
下一秒,病房的门被推开。
柳夏月,宁雅琴带着几个医生出现在门口。
看清屋里的情况,柳夏月三步并做两步,跑到池文卓身边。
柳夏月看着池文卓脸上的巴掌印,心疼的不行。
“文卓,你怎么样?”
池文卓眼眶通红地说道:“小泽,我这次回来真的只是想看看爸妈和月月,你要是不喜欢,那我即刻就走……”
柳夏月听到这话瞬间怒火中烧,立即抬手打了池文泽一巴掌。
“池文泽,是不是只有在文卓面前,你才会露出恶毒凶狠的真实模样!”
“我告诉你,从今以后,文卓会留在我身边,你别想赶走他。”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池文泽的身体倒向一侧,头也磕到床框上,鼓起了一个大包。
宁雅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拿出手帕温柔地替池文卓擦眼泪。
“文卓,你不在的这几年,我无时无刻不在为你担心,答应妈妈一定不要再离开了好吗?”
池文卓有些为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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