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腻大叔听到的,全靠白心染捏着嗓子夹出来。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白心染,我是白心染的舍友!”
油腻男挠了挠没有头发的头顶,喃喃自语:
“哦,我宝贝明明说她舍友很胖很丑啊。”
呵,您都胖成这样了,还嫌弃别人身材。
“我是来帮白心染取餐的,您这餐还送吗?”
“啊,送送送。可她本人怎么不来?”
“因为胖的走不动!”
我拿过快递,丢下一句话。
油腻男愣在原地,还在消化我的话。
我路过一楼宿管阿姨的窗口,将猪蹄饭抵了进去。
“阿姨,以后白心染跟你打招呼暂存的礼物,都喊我来取,无论是她白心染的名字,还是我余小鱼的名字!”
宿管阿姨低头看了看猪脚饭,不以为然。
“那怎么行,是谁的东西,谁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