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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出征三年,回来见我身怀六甲崔贺宋婉茹全局

崔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圭圭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要脸面的人,有些害怕藏在我后面。我知晓李三娘这种人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还是先走为妙。可无论我朝哪个方向走,李三娘都先一步过去拦住去路。自从产下圭圭那日闹出那么大的乱子后,我也长了记性,周围便有我宋家的暗卫。暗卫刚有动作,我却让他们撤了回去。“婉茹你放心,我是瞧不上这个孩子,他蠢笨的很,日后我们崔家的嫡长子,必然是从你腹中出来的。”“他娘那个小贱人烂的很,不和多少男人不清不楚过!他是不是我们家的种都不知道!”“祖母你胡说,分明是你日日欺负母亲!”“住嘴,你个小畜生,回去我就打死你!”“娘!”小男孩突然大喊一声,我回头看见一个穿的有些风尘的女人。女人无比消瘦,浓妆艳抹,一看就是刚从烟柳之地出来。女人抹着泪,“娘,我...

主角:崔贺宋婉茹   更新:2025-01-02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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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贺宋婉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出征三年,回来见我身怀六甲崔贺宋婉茹全局》,由网络作家“崔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圭圭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要脸面的人,有些害怕藏在我后面。我知晓李三娘这种人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还是先走为妙。可无论我朝哪个方向走,李三娘都先一步过去拦住去路。自从产下圭圭那日闹出那么大的乱子后,我也长了记性,周围便有我宋家的暗卫。暗卫刚有动作,我却让他们撤了回去。“婉茹你放心,我是瞧不上这个孩子,他蠢笨的很,日后我们崔家的嫡长子,必然是从你腹中出来的。”“他娘那个小贱人烂的很,不和多少男人不清不楚过!他是不是我们家的种都不知道!”“祖母你胡说,分明是你日日欺负母亲!”“住嘴,你个小畜生,回去我就打死你!”“娘!”小男孩突然大喊一声,我回头看见一个穿的有些风尘的女人。女人无比消瘦,浓妆艳抹,一看就是刚从烟柳之地出来。女人抹着泪,“娘,我...

《夫君出征三年,回来见我身怀六甲崔贺宋婉茹全局》精彩片段

圭圭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要脸面的人,有些害怕藏在我后面。

我知晓李三娘这种人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还是先走为妙。

可无论我朝哪个方向走,李三娘都先一步过去拦住去路。

自从产下圭圭那日闹出那么大的乱子后,我也长了记性,周围便有我宋家的暗卫。

暗卫刚有动作,我却让他们撤了回去。

“婉茹你放心,我是瞧不上这个孩子,他蠢笨的很,日后我们崔家的嫡长子,必然是从你腹中出来的。”

“他娘那个小贱人烂的很,不和多少男人不清不楚过!

他是不是我们家的种都不知道!”

“祖母你胡说,分明是你日日欺负母亲!”

“住嘴,你个小畜生,回去我就打死你!”

“娘!”

小男孩突然大喊一声,我回头看见一个穿的有些风尘的女人。

女人无比消瘦,浓妆艳抹,一看就是刚从烟柳之地出来。

女人抹着泪,“娘,我尊你为长辈,整日被你搓磨还侍奉你,你为何如此作践我们母子!”

“别叫我娘,我们崔家的儿媳只能是婉茹,你这个贱人可没资格!”

“李三娘,你说什么?”

女人看向我,冷笑,“合着是遇到有钱的人了,不想要我了,我一天到晚伺候你们,你凭什么说不要我就不要!”

“我好歹给你们崔家生了个孙子,不然你们家连根都没有!”

李三娘呸了一声,也不甘示弱,“那还不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我儿子,毁他姻缘,阻他仕途,不然他现在哪能过得这么苦!”

“你个小娼妇都嫁做人妇了,还去那等烟柳巷子,被千人枕,万人摸,害的我儿被人嘲笑!”

女人忽然大笑,“我勾引他?”

“是你儿子说待我为他生下孩子,必不会亏待了我,如今呢?

我刚生下孩子,家宅被拆,钱也没有,甚至你们母子还落了大狱!”

“要不是为了孩子能有口饭吃,我会再走入此等地方?!”

李三娘一瘸一拐朝着女人的腹部撞去,女人本就弱柳迎风,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围观者众多,却无一人插手今日之事。

眼看着李三娘骑在女人身上,一旁的小男孩上前揪住李三娘的头发,李三娘叫骂着吵一边倒去。

女人拔下簪子刺入李三娘的颈部,嘶吼出声,“你这婆娘,是你和你儿害惨了我!”

“现在若不是为了我儿,我能愿意和他崔贺那种无能之人过日子?!”

“当初若不是为了钱,我凭什么给崔贺当外室!”

李三娘脖间的血往外流,她颤了颤身子,女人伸手去摸她的鼻息,“死……死了……娘!”

迟来的崔贺一把将女人从李三娘身上拉开。

发现李三娘死了,对着女人和小男孩一顿拳打脚踢。

我趁机带着圭圭躲在满是暗卫的人群里。

圭圭拉着我的手,“娘,那些人是谁,他们怎么了?”

“他们是疯子。”

我刚说完,崔贺就停下了打他们的动作,女人衣衫破碎,躺在地上不停抽搐。

小男孩鼻子流着血,一动不动。

崔贺双眼发红,发疯一样朝我扑来,“夫人,夫人我打死了这个贱人夫人,你原谅我吧!”

就在他即将冲到我身边时,一道利刃径直扎到他的肩上。

萧鹤翻身下马,拔出剑一脚将崔贺踹到地上。

崔贺捂着肩膀骂,“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当街伤人!”

未等萧鹤开口,军卒一巴掌甩到了崔贺脸上,“大胆,竟敢对镇北大将军如此无礼!”

周围一阵喧嚣。

崔贺脸色苍白,“镇……镇北将军,将军,是她,这个贱人是我夫人,她不听话,我只是要带她回家!”

萧鹤冷眼看去,“本将的夫人,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夫人?”

“对夫人不敬,掌嘴。”

一巴掌又一巴掌打在崔贺脸上,他只是诧异的看着我。

萧鹤吩咐打完了,就移交京兆府,不用让他活着出来。

他又看了看地上那个小男孩,“丢去南地田庄,找家佃户养着吧。”

交代完这些,他才看向我,“茹娘,我回来了。”

我浑身发麻,眼含热泪点了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圭圭拉着我的手,“娘,我怕。”

我笑了,“这是爹,不怕。”

萧鹤诧异的看向圭圭,又看向我,我笑着点头,他惊喜的朝着圭圭伸出双手。

圭圭不为所动,他又连忙买了许多玩意儿,圭圭这才朝他走去。

萧鹤将圭圭抱在怀里,牵着我的手,走回我们的家。


“什么?”

李三娘肉眼可见的慌张,诧异的看着崔贺,“这难道不是前段时间婉茹去找你,你们……宋婉茹从未去找过我!”

崔贺指着我的肚子,“那里面就是个野种。”

李三娘大哭,“老天爷,这都是什么事啊!”

她浑身发颤朝我走来,“贱人!

你这个贱人!!”

“贺儿对你这么好,我得知你有孕对你百般照料,你……你竟然敢怀上别人的野种!”

“狐媚子!”

“我早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儿可是秀才,未来那可是要入内阁的成阁老的!

可他偏看上了你这个商户之女,不顾你克死全家,也是要将你娶回家。”

“他真心待你,你怎能做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事!”

李三娘指着我的鼻子咒骂,说到最后竟一屁股坐了下来,放声大哭,“老天爷,我们家怎么能出这样的儿媳!”

围观的人渐渐和我拉开距离。

“这女人瞧着貌美,但竟与人私通还怀了奸子,可怜这老妇人被蒙在鼓里,还对她百般照料。”

“光天化日,苟合的一对男女就应该浸猪笼!”

“这一家子也是可怜,被这么一荡妇侮辱了家门。”

崔贺想把李三娘拉起来,李三娘却哭的更盛,“儿啊,你就让我去死吧,是我没有看住她!”

“还稀里糊涂照料她这么久!”

“奸夫是谁!”

崔贺逼问我。

我本看热闹一般看着李三娘撒泼打滚,被崔贺这么一问,有些烦躁,“你骂谁奸夫呢?”

崔贺又是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接着抓住我的头发,一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被逼的喘不过气来,死死抓着他的手,想让他放手,可自从有了身子,力气越来越小,纵使他瘦如枯木,我也争执不过。

我想用脚踹他,双腿却被李三娘紧紧抱着。

疼痛和窒息让我被迫闭上眼,肚子隐隐作痛。

“奸夫是谁!

你若不说,我现在就打掉你肚子里的野种!”

我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崔贺突然放开了我,我后退了几步,扶到了一个人,那人却嫌弃般马上闪开。

我双手捂着肚子,虚弱开口,“崔贺你疯了吗?”

“我已有八月身孕,你若敢打我,就是要我的命!

京兆府就前面,杀人偿命,你敢死吗!”

崔贺这种没种的人我太清楚了,他绝不敢死。

却不想他咬着牙,道:“宋婉茹,你不守妇德,与人私通,即便是到了京兆府,青天大老爷也会为我主持公道!”

“天下竟有如此恬不知耻的女人,私通这种事被丈夫抓住,竟还敢威胁丈夫。”

“她不是没了爹娘吗?

无人教养的也就这样了,而且商户之女,呵,能是什么好东西。

就连她肚子里这个,等生下来,也不会比她好哪里去!”

我死死咬着牙,“崔贺,我住在京城宋宅,与你既没有三书六礼,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连京兆府中都没有你我的婚书,你凭什么说是我的夫君!”

“既无婚约,你又凭什么说我是与人私通!”

“我想怀谁的孩子,想给谁生,那都是我的选择!”

我一口气喊出来,周围声音渐渐弱,少许声音也只说我不检点,是个没教养的,尚未婚配就被人弄大了肚子。

李三娘从地上起来又蹦又跳,“你这贱蹄子,谁都知道你俩是两口子,你这不是与人私通是什么!”

“是你嫌我崔家门楣小,不愿住进来!”

我冷眼看向激动的李三娘,“是啊,我也说了,三书六礼,三媒六聘,正经将我娶入家门,我便嫁给崔贺,也是你们不给的!”

“你这心比天高的小贱人!”

李三娘咬牙,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儿子那可是首辅根苗,日后登入庙堂,可是要娶公主的!

正妻之位怎么能是你一个商户之女!”

“让你做个妾已经抬举你了,你看看哪个读书人家愿意娶一个商户女!”

“你不说感激,将所有嫁妆上缴,还追着我要三媒六聘,你就是想要我的命!”

李三娘说着就开始捂着自己的心口,哎呦着躺到了地上。

“娘?

娘你没事吧娘?!”

崔贺嘴上喊着李三娘,愣是一眼没瞧她,反倒是朝我走来。

他刚一逼近,我腹中就开始发疼。

他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你个荡妇!

我这次离开不就是为了有能力了来同娘说娶你吗?!

你自己忍不住与男人私通苟合,欺骗我母亲照料你,现在还想把她气死吗!”


一个月后,我和女儿的身子都大好。

我看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珍爱又觉心痛。

我和崔贺相识两年,他进京赶考,无处可去,我给了他一个住所,渐渐互生情愫。

他说若负我,必惨死街头。

却转头和李三娘密谋如何让我交出家产。

刚知道他们的心思时,我只是有些失望,心想着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就够了。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同我叫苦说不能娶我,转头拿着我的钱在外养了个妓子。

妓子有了身孕,他告诉我要去北地从军。

我彻底明白崔贺是个靠不住的,我开始不给他拿钱,他质问,我只是轻笑,“去从军是用不到银子的。”

妓子催的着急,崔贺也不闹了,收拾行李就去了他口中的‘北地’。

在他离开后的一个夜里,我巡铺子晚归,被歹人劫持,幸而被人所救。

萧鹤对我一见倾心,连续月余登门拜访。

并带来聘礼,想要求娶。

可不等我点头,前往北地的圣旨降下,身为镇北大将军,萧鹤退无可退。

他说不娶我了,怕不能活着回来。

若我守寡,他会难过的。

我也怕他不能回来,强行与他春宵一夜,腹中便有了孩子。

他出征那日,我送他一封书信,“我和孩子都等着你。”

三天前,北地动乱,我心急之下,动了胎气,却不想遇到了崔贺,提前生下孩子。

女儿百日那天,京师关于我的传闻早就没了,有京兆府做主,都觉得我未曾露面的夫君非富即贵,无人敢招惹。

就连十几家铺子的生意,也跟着更上了一层。

我给女儿取名圭圭。

是美玉,也愿萧鹤早归。

给圭圭办完百日宴,京兆府传来消息,会将崔贺母子关在牢里一年。

被糊弄的京城人士,恼怒之下找出了崔贺养的妓子的住所。

找到了那个妓子,与崔贺六个月的儿子。

听闻他们掀了那处宅子,搅得不得安生。

但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了,我只要我的丈夫回来,女儿平安。

圭圭两岁生辰那日,我带她亲手去打了个银镯子,她开心的跟在我身后,路过街上的糖葫芦,她馋的站在那里走不动。

我刚要付钱,却没想到碰上了熟人。

一个穿着粗布麻衫的男孩看着糖葫芦流口水,年岁瞧着和圭圭差不多大。

圭圭小声道:“娘,他也没有糖葫芦吃。”

我想了想,正要一起买个糖葫芦给他,却看见一个一瘸一拐的老太太朝他走了过来,一巴掌打在了小男孩的头上,“你看什么看,你这个小畜生,一天到晚就想着吃,有钱吗你就吃!”

“你娘那个赔钱货快把家败完了,你还在这里嘴馋!”

“祖母,今日是我生辰。”

“生辰?”

李三娘一巴掌打在小男孩的头上,“要不是你这个小畜生出生,我现在那日子过得好着呢!”

“这是我的难日,你还想着过生辰!”

“都怪你娘那个贱人,挤走了我能挣钱的儿媳!”

李三娘一边说着,一手拧着男孩的耳朵,男孩疼的嗷嗷叫,李三娘恨不得把人的耳朵拧掉一样,面色越来越狰狞。

圭圭不知道这老太婆能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还想上前去帮小男孩。

我下意识把女儿往身后带了带,正准备离开,李三娘还是看见了我。

“婉茹?”

她一瘸一拐跑到我和女儿面前,殷勤冲我笑着,但在看到圭圭的瞬间脸色就黑了下来。

“这是那个小野种吧,长这么大了,养再好有什么用,到最后不还是要嫁人的。”

圭圭气的冲她喊,“你为什么骂人。”

李三娘白了她一眼,“大人说话也有你这个赔钱货插嘴的份儿?!

没人给你立规矩吗!”

“李三娘,你凭什么骂我女儿!”

见我生气李三娘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婉茹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女儿终究是不能传宗接代的。”

“你这么多年没有成婚,心里肯定也惦记贺儿吧?”

“那小贱人进门后,连个妾室都算不得,你不是想要八抬大轿迎你进门吗?

贺儿肯定是愿意的!”

“你若想带着这个赔钱货嫁过去,娘也不会阻拦,到时候你再给贺儿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咱们一家人好好过!”

李三娘自顾自的说完,就开始到处抓熟人,让他们去通知崔贺遇到了我。


我咬牙,“你的意思是,你一走三年且中间不会有任何书信,是要我为你守活寡吗?”

“那你这辈子要都没出息,我还能一辈子不嫁人?”

围观的人没了对我的责骂声,但没人敢上前阻拦,零星的话也是在说。

“不娶人家,也别耽误人家。

这男的一家,也挺不是东西的。”

可这话刚说完,又有声音道:“未出阁就大了肚子,这女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崔贺猛的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本就红肿的脸开始刺痛,腹中也更难受,总觉得好像要生了。

“宋婉茹,你就是看不起我!”

“是,我去北地参军,可能挣不到军功,还会死在那里。

不如你经商,每日能看见白花花的银子,但那是为国朝效力!”

“原来她夫君是去从军了,近来北地动荡不安,多亏了镇北将军和这些自愿从军的义士啊!”

“她怎么能对义士如此?!

他们才真是为我们换取安宁生活的人!”

“要我说根本不是这女人私通那么简单,就应该丢入诏狱,用鞭子抽打她的腹部,打掉这个野种,让她交代出奸夫是谁!”

我冷笑,朝着崔贺道:“你这种蠢货能为国杀什么敌人?”

没等崔贺开口,围观者义愤填膺。

“我真看不下去了,这女人真是眼界狭隘!

依我之见,现在就应该拖去沉塘!”

“竟敢攀蔑为国征战的义士,她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

“真是将士们英勇厮杀,让她过上安稳日子了!”

刚沉默的李三娘开始抹泪,“婉茹,我知晓你能挣钱,一直瞧不上贺儿是个秀才。”

“但你究竟要娘怎么做,才愿意和他好好过日子啊,他事事依着你,就这一件事,他为北地战事着急,选择了从军,你非要逼死他吗!”

围观者也越来越气愤,不少人朝我丢菜叶子,“这般狭隘又歹毒的女人,真是该死!”

“等人家立了战功,成了将军,你高攀都攀不上!”

“要我说,这样的女子万万不能再要,就算做个洗脚婢都脏了家门!”

崔贺直起身子,双手负于身后,冷静道:“宋婉茹,我不会再要你了。”

周围响起喝彩声,所有人都在为了崔贺的清醒选择而鼓掌。

被鼓舞的崔贺指着我的气愤的道:“我母亲照顾了整个有身孕的时间,可你与人私通还重伤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母亲年岁已高,不能白照料你,你欺骗我的真心,我也不会轻易罢休!”

“你遣人往崔家送二百两黄金,此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我轻轻一笑,到最后还是惦记着我的钱财。

“你有大大小小十个庄子,铺子更是数不胜数,二百两黄金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你莫要纠缠,速速给我,我们好聚好散。”

“还想从我手中拿走钱?

崔贺,我给狗也不会给你的!”

李三娘发疯一样,头冲我的腹部撞来,我被狠狠摔在地上,腹中抽搐着发疼,双腿之间开始流血。

我咬牙,浑身发颤,虚弱的想要抓住周围的人,想让他们帮我喊产婆来。

却听他们说。

“这贱人真是掉钱眼里了,敢骂从军的义士,她本就该死!”

“是啊,人家只是要二百两黄金,又不是要她的命。”

“就算她用命抵了也活该!”

崔贺俯身看我,脸上挂着笑,却猛的一脚踹在我身上。

我疼的浑身发颤,脸色苍白,死死咬着嘴唇。

“宋婉茹,你再敢说一句腌臜之语,我就踹在你腹上!

老子为百姓在疆场厮杀,岂是你能攀蔑的?!”

我冷笑,“你究竟干什么去了,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崔贺突然脸色一黑,“你说什么?”

“崔贺,你以为你做的事儿,我都不知道是吗?”

喧闹的四周逐渐安静,我大笑,“你根本没去北地疆场,而是你养的妓子有了身孕,你去照顾奸生子了。”


周围的一愣,责骂我的声音减弱。

清脆的巴掌声接连响起,我被打的有些神志不清,只听见崔贺说:“贱人,你为了私通,连这谎话都能说!”

“让你攀蔑我,让你攀蔑我!”

我疼的说不出话来,终于有人看不下去,要为我喊来稳婆。

崔贺并没有从我身上下去。

街上巡防的锦衣卫路过,将他从我身上拉走,我终于昏了过去。

再睁眼,我躺在宋家的一处商铺里,腹中空空的。

我着急的想要去问,我的孩子呢?

那是我唯一的念想,我此生必须留住的孩子!

没等我起身,李三娘端着一碗热汤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

我恨的牙痒痒,但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

我不想理她,却又想知道孩子如何了?

“我的孩子呢?”

李三娘笑意盈盈的脸突然一僵,将热汤直接破在我的脸上,疼的我喊出声。

热汤浸湿被褥,流的到处都是,我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我咬着牙,甚至不能说出一句话。

李三娘斜眼看我,“一睁眼就问那个野种,我看你真是活糊涂了!”

她把碗重重摔在案上,“现在野种也生下来了,你已经成了彻底没人要的烂货,只有我家贺儿念着旧情,愿意让你当个暖床丫鬟。”

“你也别给脸不要,日后好生伺候我们母子,嫁妆今日就都交到我手上,我也不会少你有口饭吃。”

李三娘刚说完,崔贺走了进来。

他脸上藏不住的笑,这让我更担心孩子的情况。

崔贺嫌弃的看了一眼我被热汤烫过的脸,“虽说我养了妓子,但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应该的。

现下你也与人私通了,宋婉茹这件事终归是我吃亏些。”

“不过老天有眼,你生下的那个野种身子不好,也不用去救了。

我和阿楚生的可是个儿子,届时阿楚入府为妾,你且当个暖床婢。”

“你与人苟合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名声可想而知。

待入府,要把所有钱都划在我母亲手中,否则我是不会要你的。”

我笑了,“崔贺,从你背叛我们的感情开始,就彻底结束了。”

“我绝对不会放弃我的孩子,你也别想从我手中拿走一分钱。”

崔贺面色狰狞看向我,“背叛背叛?!

你非要抓着这个点不放是吧!”

“宋婉茹,你父母双亡家中没有一个人了,我告诉你,如果我不要你,就再也不会有人要你这个荡妇!

京城已经传遍了你的行径,你的庄子、铺子都被人砸了!”

“是你宋婉茹,不忠于为国征战的义士!”

我咬牙,“崔贺,冒充忠君良将,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吗?”

“我什么下场不用你操心,但你的下场,也不用多想了吧?”

崔贺用手按在我的腹部,我瞬间疼的紧绷起来。

“现在就让你那个贴身的丫鬟把地契和库房钥匙拿来,我还愿意要你,否则,你就等着被万人唾弃沉塘吧!”

“这是在做什么!”

稳婆突然进来,崔贺这才把手从我的腹部拿开。

稳婆不悦的看了崔贺一眼,嗔怪了一句,“她刚生完孩子,是碰不得腹部的。”

“这脸上怎么回事?”

稳婆见我满脸的羹汤,回头冲着崔贺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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