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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死后,皇叔悔疯了苏棠赵齐晟全文

唱歌的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啊……鬼啊!”苏眠突兀的惨叫让此地的诡异更添了一层。赵齐晟突然想到了什么,赤红着一双眼走过来,双手死死掐着苏眠的双肩。“说!你到底对棠棠做了什么!”“不是我,不是我,苏棠你别来抓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呜呜呜……”苏眠似乎被吓得不轻,神情恍惚,说话也是颠三倒四的。如此模样让苏父和苏云深不免难受,开口想要阻止,一阵脚步声突然匆匆传来。“老爷!出事了!您的祖坟突然炸了!”“什么!”苏家乱了,嫡长女婚礼取消,祖坟被炸,苏父更是被气的急火攻心昏厥过去。外界都在传,苏家怕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儿,这才会糟了这么大的报应。可究竟是什么缺德事儿,众说纷纭。直到几日后,一件秘辛传出,此事方才有了答案。据传,苏太傅为外室,谋害发妻,又颠倒黑...

主角:苏棠赵齐晟   更新:2025-01-03 0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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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赵齐晟的女频言情小说《贵女死后,皇叔悔疯了苏棠赵齐晟全文》,由网络作家“唱歌的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鬼啊!”苏眠突兀的惨叫让此地的诡异更添了一层。赵齐晟突然想到了什么,赤红着一双眼走过来,双手死死掐着苏眠的双肩。“说!你到底对棠棠做了什么!”“不是我,不是我,苏棠你别来抓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呜呜呜……”苏眠似乎被吓得不轻,神情恍惚,说话也是颠三倒四的。如此模样让苏父和苏云深不免难受,开口想要阻止,一阵脚步声突然匆匆传来。“老爷!出事了!您的祖坟突然炸了!”“什么!”苏家乱了,嫡长女婚礼取消,祖坟被炸,苏父更是被气的急火攻心昏厥过去。外界都在传,苏家怕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儿,这才会糟了这么大的报应。可究竟是什么缺德事儿,众说纷纭。直到几日后,一件秘辛传出,此事方才有了答案。据传,苏太傅为外室,谋害发妻,又颠倒黑...

《贵女死后,皇叔悔疯了苏棠赵齐晟全文》精彩片段

“啊……鬼啊!”

苏眠突兀的惨叫让此地的诡异更添了一层。

赵齐晟突然想到了什么,赤红着一双眼走过来,双手死死掐着苏眠的双肩。

“说!

你到底对棠棠做了什么!”

“不是我,不是我,苏棠你别来抓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呜呜呜……”苏眠似乎被吓得不轻,神情恍惚,说话也是颠三倒四的。

如此模样让苏父和苏云深不免难受,开口想要阻止,一阵脚步声突然匆匆传来。

“老爷!

出事了!

您的祖坟突然炸了!”

“什么!”

苏家乱了,嫡长女婚礼取消,祖坟被炸,苏父更是被气的急火攻心昏厥过去。

外界都在传,苏家怕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儿,这才会糟了这么大的报应。

可究竟是什么缺德事儿,众说纷纭。

直到几日后,一件秘辛传出,此事方才有了答案。

据传,苏太傅为外室,谋害发妻,又颠倒黑白,编造出真假千金的谎言,以外室女换嫡长女,更是帮着外室女虐杀嫡长女苏棠,尸体就在苏府柴房找到。

开始,大家都怀疑这消息的真实性。

结果没多久,苏太傅遭到嫡子苏云深大义灭亲弹劾,苏太傅却丝毫不为自己辩解,甚至当场认罪,最终被罢官流放,苏云深更是辞官为亡母和妹妹守墓。

一代世家就此没落,再无翻身之地,除却引得众人唏嘘外,也换得不少人对苏棠的同情。

外面那些事,赵齐晟均不关心。

他已经独坐在苏棠院子里七日了。

这七日,他都在想一个问题。

苏棠既然已经死了七日,那这七日,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又是谁?

真的是鬼么?

他曾一度怀疑过仵作检验的真实性,可最后的结果都是同一个。

他也将半疯的苏眠抓回来,用了水牢里所有折磨人的手段,得到的答案是,在那七日之前,苏眠的确找了几个人去将苏棠折磨死,可从她断断续续的疯话里不难听出,她的确找人去剥苏棠的皮,想要杀了苏棠的。

种种迹象让赵齐晟不得不相信,苏棠是真的早就死了,可那七天他见到的究竟是谁,他却毫无头绪。

目光忽然落在那盆如血一般的花上,他不记得苏棠以前养过这个,这东西似乎也是从那七天开始出现的。

他记得,最开始这花好像没开,只有七片摇摇欲坠的叶子。

但现在,叶子没了,花开了,人也没了。

七天,七片叶子。

难道说……苏棠是因为某种原因,暂时停留在了这个世界?

这个想法一出,往日种种异常迹象便重新浮上心头。

从那七日前的晚上,小桃突然焦急的求他救命。

到多出的这盆花。

再到……那日放了心头血后,她冰冷的体温和摸不到的脉搏。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苏棠一定是找到了暂时留下的办法!

踉跄来到花盆前用力抱住它,赵齐晟近乎哀求的喃喃。

“无论是谁带走了棠棠,求你,把她还给我,我愿意用一切来换回她。”

他呆呆的抱着花盆,从早上坐到晚,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无论谁来劝,他都岿然不动,就这般如老僧坐定的一直又呆了半个月。

某日的清晨,当下人再次端着饭食准备来劝时,愕然发现,他坐在床榻上,闭着眼,面带微笑,却再没了半分呼吸。


次日一早,苏棠尚未从梦中醒来,房门便被猛地推开,一群人突然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赵齐晟。

“皇叔,你要干什么?”

苏棠预感不妙,起身质问。

然而,赵齐晟却淡淡的扫了眼她的胸口,眸中流露出几分她看不懂的情绪。

随后,苏棠就被身后的家丁强行架了起来。

赵齐晟走过去,捏着她的下巴:“眠眠昨日被小桃的尸首吓得心疾犯了,需要心头血来恢复,此事因你而起,你必须承担责任。”

“所以呢?

皇叔是要我的心头血?

你知不知道,没了心头血,我会死的!”

苏棠并没有说谎,幻楼的老板娘为了维持她活人体征,便给她的魂魄里留下了一些心头血,一旦被取走,那她将不再如活人那般有体温,有心跳,有脉搏,和死人无异。

然而,赵齐晟却不屑的冷哼一声:“苏棠,你现在真是说谎都不带眨眼的了。

别想用死来威胁本王,能为眠眠治病,是你的福气。”

如刀子一般的话令苏棠脑袋嗡的一声,如惊雷炸开。

她万万没想到,赵齐晟竟然对苏眠爱到不顾任何人死活的地步了!

为了不影响后面几天顺利进行,她还是哀求道:“皇叔,我求你了,不要取我的心头血,我真的受不了的……你受不了难道眠眠就受得了么?

苏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之前抢了人家的身份,现在又见死不救,这些年本王对你的教导真是喂狗了!”

“行了,不就是几滴心头血么,至于让你这样一副要死要活的样?

昨日,你用小桃尸体吓眠眠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怕不怕?”

最痛的刀永远都是最亲的人捅的。

苏棠曾经不懂,现在却深切体会到了。

看着赵齐晟毫不犹豫用刀子捅穿她的胸口,任由那心头血滴落在碗中。

感受着身上越来越凉的体温,冰冷的泪滑再次过苏棠的脸庞,她的心里只剩一片寒冷。

“皇叔,我终于不再欠你的了。”

赵齐晟准备离开的脚步在听到她这句话后停顿了一瞬,下一刻,便又匆匆离开。

苏棠自嘲冷笑,果然,她最终还是比不上苏眠。

说完,她身体一软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宁峰阁中。

苏眠看着碗中的心头血,嫌恶蹙了蹙眉。

她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苏棠到底是人是鬼,所以才串通了张太医说了那句假话。

现在看到心头血,压在心里的恐惧倒是消散了不少,可紧接着,苏眠就被愤怒取代。

她明明命人去将苏棠剥皮折磨死,为何会失手?

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尽管心中疑惑,可顾及赵齐晟在,她也只能依旧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

轻咳两声,柔声道:“晟哥哥,你……你怎么可以取了姐姐的心头血呢?

她得多疼啊。”

赵齐晟宽慰道:“放心,是我亲自取的血,不会很疼的。

来,眠眠乖,先把这个喝了,喝完了你的心疾就好了。”

看着凑到嘴边的碗,苏眠心里泛起一股恶心,想要拒绝但又怕被知道是自己设计的这一切。

心中一思量,她连忙再次开口:“对了,姐姐呢?

她没事吧?

哎……都怪我的身体不好,害得她还要为我吃这种苦。

晟哥哥,你……能不能去帮我看看姐姐,和她解释一下,让她千万别怪我,我真不是故意生病的。”

其实此刻,赵齐晟的心里也在担心苏棠,想到临走时那丫头泛白的脸色,他想,自己或许真应该过去好好安抚一下。

大不了,就答应她一些无礼的小要求。

“好吧,眠眠,那你别忘了喝下这个,这心头血凉了可就不好了。”

“嗯,我知道。”

苏眠温婉笑着将人送了出去,可转头,她的笑容一凛,嫌恶的瞥了眼那个碗,冷声吩咐。

“拿出去,倒了,什么腌臜玩意儿也配往我这儿送,晦气!”

“是。”

她的贴身丫鬟见状连忙战战兢兢的拿着碗走了出去。

看着院中离开的背影,苏眠危险的眯起眼:“苏棠,这次就先便宜了你这个贱人,你没死也好,我就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一切全都成为我的,亲情,爱情,还有你的地位!”

赵齐晟赶到苏棠的院中时,忽然发现这院子里竟然冷清的吓人,莫说声音了,便是连半点人气都发现不了。

想到取血之前苏棠所说的那些话,没由来的他感到一阵心慌,脚步匆匆便向闺房内走。

“棠棠!”

看着地上躺着的那抹瘦弱的身影,那张惨白的小脸几近透明,胸口的刀伤已经不再流血,可衣服上狰狞的血迹却提醒着他,刚刚他究竟做了什么。

赵齐晟几乎是想都没想跑上前就将人抱在了怀里。

“怎么会这么轻?”

赵齐晟惊愕的看向怀中人,突然发现这才几日未见,苏棠竟然轻的如纸一般毫无重量,那种感觉,似乎随时都能随风流逝一般。

想到这个可怕的字眼,他下意识将手紧了紧,可入手一片冰凉,如同死人般的温度令赵齐晟心里发颤,连忙抬手去触摸对方的脉搏和心跳。


夫妻!

想到这个词,苏棠手里的铲子掉在了地上,险些砸到自己的脚。

“你怎么样!

有没有事?”

赵齐晟第一时间冲了过来,关切的想要帮她检查,可女子的脚又岂是能随意给人看的?

苏棠连忙将脚收回,蹙眉拒绝:“不必了,我没事。”

“你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这东西锋利,若是伤了你可怎么好?”

看着他絮絮叨叨的模样,苏棠心中的异样更加明显。

垂眸思忖片刻,她道:“阿晟,你今年也已过弱冠,是时候该娶妻了,不知你可有什么心仪的姑娘?”

赵齐晟呼吸一滞,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要为我娶妻?”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你如今才说亲已然迟了不少,若非子墨突然出事,你也不至于会……”子墨便是已故的大将军赵子墨。

看着苏棠为别的男人难过,赵齐晟心中的嫉妒和愤怒几乎到达了顶峰。

见他沉默,苏棠继续道:“我是这么想的,你若有看得上的姑娘便同我说,凭我的身份地位,这京中无论是官家小姐,还是郡主公主,只要你看上,我便……我爱慕你。”

空气因这句话而凝滞。

赵齐晟期待的看着她。

一如上一世,苏棠对他表白时,满眼的期待,满心的紧张。

晚秋微凉的风自两人之间拂过,带得残花碎裂,满地狼藉。

“胡闹!”

苏棠怒喝一声,满脸嫌恶和冷漠。

“赵齐晟,我是你婶婶!

是你的长辈!

你怎可罔顾人伦,说出此等不知廉耻,大逆不道的话来!”

“若早知你对我有这等腌臜心思,当年,我就该让你叔叔将你远远的送走,自生自灭!”

同样的话,同样的场景。

赵齐晟恍惚间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也是如此决绝的将苏棠推开,以掩饰内心的龌龊。

原来,那时苏棠的心里竟是这么的痛,每一个字,每句话都像热油,将他的心狠狠的烹炸。

上前两步,他用力握住苏棠的双肩:“棠棠,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只是因为人伦道德,害怕流言蜚语无法接受。

你放心,只要我们在一起,无论任何风险,我都会和你共同承担。”

“任何人都不能拆开我们,棠棠,我爱你,真的爱你……”啪!

狠狠的一巴掌将他的深情全部打断。

苏棠用力将其推开,恼怒的呵斥:“我看你上次是伤到脑子了!

既然你如此的不清醒,那便滚回你的院子里好好反思吧!

来人!

将晟少爷带回去,没我的允许不得出来半步!”

“不是的,棠棠,你听我说,棠棠……”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苏棠嫌恶的拍了拍身上褶皱的衣服。

一旁的小桃上前疑惑道:“夫人,这晟少爷是不是疯了?

怎的可以对您说出这种话来?”

小桃是陪着苏棠嫁进来的丫鬟,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感情远超过寻常主仆关系,有什么话也都敢说。

苏棠没好气说:“他疯没疯我不知道,但我绝不能再让他这么胡说八道下去了,否则,不仅坏了我的名声,公主府和将军府的名声也得被这家伙给祸害了。”

“啊?

那……那可咋办啊!

要不我们把人打晕了扔出去吧!”

抬手在小桃的脑袋上用力点了一下,苏棠无奈扶额:“我看你比那家伙还疯,打晕了扔出去,然后让他在门口胡说八道啊!

哎我说,你是不是他派来的细作呀?”

小桃一听,连忙举手:“小桃只是夫人一个人的细作,谁的细作也不做,要是谁敢收买小桃,小桃立刻把他捆起来扔给您处置!”

噗嗤!

苏棠没忍住笑了出来,看着小桃这副傻乎乎的认真模样,她脑中竟然一阵恍惚。

好似曾经也有这么个人,这么认真的在和她保证。

“夫人?

夫人?

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该怎么才能绝了他的妄想。”

“哎……要是将军还活着就好了,知道他这德行,一准儿将他狗腿打折!”

“是啊,可惜……”苏棠茫然的说着,脑中不自觉闪过那张俊逸却又总爱害羞的脸,原本还焦躁的心瞬间平复了下来,只剩下满心的甜蜜。


血颤抖蜿蜒而下,这是她剩余不多的心头血,她其实还是很感激那日赵齐晟没有接太多的心头血,还留下了一部分。

虽说不能维持活人的一些状态,但受伤流血这些还是能做到的。

哐当!

剑恍惚落地。

苏云深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流血的伤口,一时间心里竟涌起了丝丝密密的疼和颤抖。

“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

这一刀算是还你对我的救命之恩。”

噗呲!

又是一刀下去。

“这一刀,还你对我往日维护之义。”

两刀下去,苏云深再也控制不住失声惊呼:“苏棠!

你疯了吗!”

噗呲!

“这一刀,还你和我之间所有的兄妹情谊,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再不是兄妹!”

苏棠决绝的模样让他冷硬的心莫名烦躁,苏云深下意识冷声道:“你本就不是我的妹妹,何必这样惺惺作态?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软放过你了么?

果然心机深沉,让人厌恶!”

“呵!

是么?”

如果有一日,你知道了真相,不知道你又如何面对今日的自己呢?

后面的话,苏棠没有说出口。

心里默默嘲讽,她却不再理会苏云深,一瘸一拐向马车上走。

“苏棠!

你最好以后别求我原谅你!”

脚步丝毫不曾停顿,苏棠坐进马车的那一刻,心中默念。

不会有以后了,不管是谁,都不会了,包括我自己。

才回到王府,苏棠便发现这里不一样了。

随处可见的大红色喜绸和灯笼,窗户上也未能避免的贴上了喜字。

只不过,那些家丁和丫鬟在看见她时脸色变得有些尴尬,但谁也没敢和她多说半句。

直到苏眠带人走了过来。

“苏棠,你回来的还真巧,我正好要去找你呢。

四日后,我和晟哥哥就要成亲了,瞧,这都是他为我准备的,看着这场景,你很难受吧?”

苏棠懒得搭理她,绕过她就要离开,可却被丫鬟拦住了路。

“晟哥哥都告诉我了,你对他竟然有那种心思。

啧,果然是个贱种,骨子里都带着下贱,连养大自己的叔叔都想勾引,你说这种事若是被别人知晓,他们会怎么骂你?”

“婊子?

贱人?

呵呵……”苏棠没想到赵齐晟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了苏眠,他明明知道苏眠对于苏棠而言就是噩梦,可他不仅要娶这个女人,为了这个女人几次三番的羞辱她,甚至还将如此不堪的隐秘之事说出来。

难堪的屈辱涌上心头,苏棠紧握着手,冷冷看着对方:“所以呢?”

苏眠嘲讽的炫耀:“所以,识趣的,你自己赶紧去死,否则,我不能保证这京城会不会多一个新的话本子,比如,风流贵女爱慕小叔的荒唐事。”

“放心吧,四日后我自会离开。”

“为什么是四日后?

难道你还想参加我们的婚礼?

苏棠,你有点自知之明,晟哥哥一点都不喜欢你,甚至恶心你。

他说了,我们的婚礼不希望有肮脏的贱人来参加,那样会玷污了我们的感情,会让他觉得丢人!”

“识相的,你现在就去死!

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

尖锐的话如一把把刀子狠狠扎进苏棠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她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刚准备动手,苏眠忽然一声尖叫捂着脸倒在了地上。

“苏棠!

你在做什么!”

怒吼声袭来,苏棠抬眸看着匆匆赶来的人影,无奈笑了。

是赵齐晟。

他紧张的将苏眠从地上扶起,搂进怀中,小心翼翼低声问:“你怎么样?”

“晟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同姐姐提我们大婚的事儿,也不该送料子来让她选。

她生气,打我一巴掌也是应该的,你……你别怪她了。”

苏眠娇柔的说完,甚至还难受的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弱柳扶风的模样看的倒是令人我见犹怜。

赵齐晟温柔的拍了拍她,抬眸时,目光深处再无半点温度。

“苏棠,道歉!”

不问缘由,不问真相,只要结果。

苏棠承认,看着他这样,自己的眼眶还真是忍不住酸涩了。

毕竟曾经,赵齐晟曾说过,她哪怕闯了天大的祸事也无需对任何人道歉,哪怕是他,也不用。

可现在,又是他亲自用这话当做利刃,狠狠扎进了她的身体里。

强压下那股酸涩感,苏棠没有说什么,上前几步,在所有人始料未及时忽然抬手用力扇了苏眠一巴掌。

这一巴掌,用了她十成十的力气,打的对方半张脸红肿一片。

“这才叫我打的。”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手腕却突然被拉住。

触及到她异于常人的体温时,赵齐晟原本还愤怒的心忽然一慌,下意识问:“你的身体怎么还是这般冰冷?”

“皇叔不是更应该先关心你怀里的这位么?

哦对了,还没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呢,新婚之礼,随后会送到。”

说完,在对方的怔愣下,苏棠用力挣开钳制转身离开。


离开前的倒数第二日,大清早,苏棠刚出门便被几个壮汉捆着扔到了马车内。

跌跌撞撞的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快要吐出来时,马车终于停了下来,等她被那些人摔在地上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到了苏府。

再次看见苏父,苏棠的内心一瞬变得无比复杂。

从有记忆起,苏家便只有一个女主人。

苏母虽然因为生产而身子不好,可苏父却对她关怀备至,甚至在苏母提出为其纳妾之时断然拒绝。

也因此,苏父爱屋及乌,对苏棠和苏云深这对兄妹极其疼爱。

尤其是苏棠,在其他官宦人家重男轻女之时,苏父却格外偏宠她,无论是吃喝用度均是最好的,连她不想要教习先生,苏父也毫不迟疑的应允。

曾经,苏棠以为苏父那是对她的疼爱。

甚至,在苏母灵堂上,苏父将苏眠带来,说了真假千金的事情,苏棠都从未怀疑过他过往的父爱。

可后来,他任由苏眠一次次污蔑她偷盗,狠毒,还亲自挑拨哥哥和她之间的兄妹关系。

苏棠才知道,原来伤人最深的是亲情刀啊!

“苏棠!

眠眠说你要在她的婚礼上闹事,你这个野种,竟然没完没了的纠缠我们苏家,是想死么!”

苏父满脸怒气的看着她,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野种?”

苏棠冷笑一声,仰头看着他:“是啊,我还真是个野种,因为我有个猪狗不如的父亲……”啪!

狠狠地一巴掌扇在苏棠惨白的脸上,留下鲜明的五个指印。

苏父用力薅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与其对视。

“苏棠!

你想找死吗!”

“呵!

我在骂我的父亲,您怎么生气了?

难道,是我说了什么让你心虚了么?”

她的话果然令苏父眼中晃过慌乱,用力将其扔到地上,嫌恶的拍了拍手,说道:“不管怎样,我也养了你八年,也算是你名义上的养父,你这般辱骂生父有违人伦道德,若传出去,外人会以为是我教女不善,你是想抹黑我么?”

苏棠挑眉:“还需要抹黑么?

在苏眠屡次污蔑我,说我偷盗撒谎成性时。

在你将我当一块破抹布扔出府外,任由我自生自灭时,你怎么不去在意别人怎么说?”

“苏太傅啊,做人可不要这么既要又要啊。”

被她这么直接戳穿,苏父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而此时,继母和苏眠也走了过来。

看见苏棠狼狈的模样,继母眉头一蹙:“老爷,她怎么还在这儿?

您没和她说清楚,让她不要打扰眠眠成婚么?”

不等苏父开口,苏眠在旁哽咽:“母亲,姐姐既然喜欢晟哥哥,那……那不如我去和晟哥哥说,让姐姐同我一起嫁入王府算了,我本就身子不好,或许,这便是我的命吧……胡闹!”

苏父不赞同低斥:“一个罔顾人伦的贱人,怎配同你相提并论?

眠眠,你是我苏家的嫡出大小姐,必须得到最好的偏宠!”

“可是姐姐……”苏眠的话未说完,就被苏父再次打断。

“这个贱人,既然如此执迷不悟,那就别怪为父不顾念曾经的父女之情了!

来人!

拿家法!”

苏棠不可置信抬眸,苏家乃世家大族,以家规严明著称,为了约束子弟,家法更是比任何人家都要可怕。

特制的软鞭,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弄了不少的倒刺,每打一下,鞭子上都要沾着盐水,这样既不会让人昏死过去又能永远记得血肉被剥离的痛感。

直到被捆在了凳子上,鞭子狠狠抽下来,皮肉撕裂的疼痛才让苏棠相信,父亲是真的想要她的命啊!

苏父手执软鞭,眉眼冷厉的看着苏棠身体因为疼而颤抖,动作却丝毫不见心软,尤其是在见到苏棠执拗的不肯求饶模样,他内心的火气更甚。

三十鞭,鞭鞭带肉,深可见骨,直到血再无可流,人奄奄一息,苏父才气喘吁吁停下了动作。

“贱人!

你知错了没有!”

苏父愤然质问,苏棠强忍着后背撕裂的感觉,抬头冷冷的和他对视。

“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

古有削骨还父削肉还母,今日,这些血肉算是还给了父亲,你我以后,再无关系,恩断义绝!”

“你敢!”

“为何不敢!

你们羞辱我,虐打我,折磨我都敢,我为何不敢!”

“再说,我早就没有父亲了,不是么?”

似乎是被苏棠这种决绝的样子给惊到了,苏父先是一愣,刚准备开口怒斥,身后却突然传来的继母的惊呼。

“眠眠!

眠眠你怎么了!

老爷,眠眠昏倒了!

你快来看看啊!”

苏父转身匆匆将苏眠抱在了怀里,要离开之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吩咐。

“将这个贱人扔去柴房严加看管,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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