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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媚,疯批反派皆夺她!谢惜棠程淮大结局》精彩片段
流溪小声提醒:“小姐,再往前便到了男宾们的地界了。”
谢惜棠自然知晓,她已经看到了前面一方石桌旁站着两个人。
都是二十出头的青年模样,一人衣着矜贵,手上还拿着把象牙折扇,面容算得上俊朗,腰上挂着一圈的玉珏,连衣袍边缘都绣着金线,富贵逼人。
另一人却只穿了件极为简单的缥色长衫,墨发用月白绸带束成马尾,素净得与周围宾客格格不入,却偏生长了张昳丽的脸蛋,一双桃花眼似是晕着浓稠的春意,唇边含着浅笑。
谢惜棠怔怔望着他,周边的声音好似都在远去,旁的东西也都化为了虚影。
她的眼中只看得见那个人。
或许是她的眸光太炽烈,青年转眸,愣了一瞬,随后朝她颔首,露出一个客套有礼的微笑。
“小姐?”流溪担忧地拉了拉她的袖子,“你没事吧?”
谢惜棠终于从恍惚中回过神,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勉强笑道:“我没事,走吧。”
竟是再没有心情琢磨这些残局了。
谢惜棠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程淮,见到她前世的丈夫。
皇寺失贞事件发生后,她如同一具失了躯壳的行尸走肉,任凭家中人安排,将她很快地嫁给了一个进京赴考的学子。
新婚夜红烛摇晃,她穿着赶制出的嫁衣,无悲无喜地等待着她的丈夫。
喜帕被挑落,昏黄的烛光下,她对上了一张笑吟吟的桃花面。
红色喜服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白净的面容在暖融融的光晕下竟有了几分妖冶之态,比话本中所描述的山野精怪还要惑人。
谢惜棠没有想到,自己的新丈夫竟生了张如此过人的面皮。
他端来酒杯,修长的指节落在她下颌上,轻笑:“瑰姿艳逸,端丽冠绝,夫人生得真好看。”
那一夜,两人并未圆房。
程淮主动抱起了被褥,去书房前对她道:“婚宴繁琐,夫人累了一天了,想必疲乏得紧,稍后我送碗安神汤来,夫人用过后再睡吧。”
端得是十足的体贴。
谢惜棠寂静了许久的心忽得生出了些局促,她捧着热乎的汤碗,嗫嚅道:“你......夫君让下人送来便好,不必亲自来送。”
支着下巴看她的青年神色顿了顿,随后笑开:“夫人误会了,府上可没有下人,只有你我二人加上我母亲。”
谢惜棠愣住了,她前段时日浑浑噩噩,哪里有心思去探寻马上要嫁的人是怎样的身世。
她知晓自己说错了话,有心挽救,却不知如何开口。
青年却已经将汤碗收到了托盘上,语气温和,一如既往的好脾气:“夫人养尊处优,想必喝不惯我熬的汤羹,好在我新寻了个教书的差事,得了些银钱,明日便去牙行看看,替夫人买一个婢子回来。”
“不、不用!”她连忙打断,在青年含笑的目光下局促地捏紧了衣摆,面颊微红,“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也,也可以照顾好你与婆母。”
程淮是个温和有礼的君子。
他总是挂着温和的浅笑,归家时偶尔会给她带一些糕点,即便她做的饭菜粗陋难吃,他也会一口口吃完,再拉过她的手看有没有伤到。
他全然不像她见过的那些世家子弟般倨傲,在发现她精通诗文后,还会递给她几本书作为消遣。
谢惜棠那颗死去的心又一点一点地活泛了起来。
她想,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峰回路转,许是上天垂怜她,这才让她碰上了这样一个好郎君。
父亲只是叹气,望着形容狼狈的季驰说道:“驰儿,为父是异姓王。”
“你明白异姓王的含义吗?”
年少的季驰看向父亲疲惫的眼睛,沉默了下来。
只是自那夜之后,再也没有了惊才绝艳的季小郎君,只有桀骜不驯的季世子。
季驰看向言彻,躁乱的心平静下来。
他知晓言彻的秉性,没有人比言彻更正人君子了,是他一时情绪上头,才会胡思乱想。
“我只当谢二小姐是玩伴。”
言彻:“笑谈打闹,贴身教箭,已然越过男女之间该有的防线。”
他顿了顿,又道:“你与谢大小姐还未成婚,当注意分寸,莫要越界。”
丢下这句话,言彻便以还有军务要处理为由离去了。
季驰耳廓有些烧红。
情绪上来的时候他莽得很,颇有些不管不顾,如今想来还是有些后怕的。
那处如此偏僻,应当是没人看见吧。
侍从买了衣物回来,季驰存了私心,挑得是再寡淡不过的颜色,还特意买大了尺寸,力求穿在谢惜棠身上看不出曲线腰身。
那样令人沉沦的美好,只消他一人知道便足够。
谢惜棠对着铜镜,照了照自己的唇瓣。
红肿艳丽,一瞧便知这可怜的软肉受了怎样无礼的对待。
让她顶着这样一副模样出去练箭,她万万是不肯的。
连带着看季驰都带上了不加掩饰的怨怼。
她又不是没有脾气的泥人儿,被这样欺负了一通,难不成还要她顺着季驰的心意,好声好气地哄着他吗?
谢惜棠全然不知她如今这副透露本性的娇纵模样有多么可爱。
少女穿着素净的宽袖长裙,廓形的款式在她的身上非但没有折损容色,反倒显出了几分飘飘然的绝逸。
偏生一张面容娇美难言,配上艳红饱满的唇,纯情中又有隐秘的风情。
眉目流转间的那点怒色,像是奶猫儿在人掌心留下的刺挠一爪,不疼,泛着细密的痒。
季驰失神了一会儿,恍惚明白,并不是那套骑装有什么问题,谢惜棠这样的容色,就算是粗布麻衣,也是盖不住的耀眼。
怎么以前他没注意到呢?
就像是精致的泥偶人忽然点上了双目,有了灵动的色彩。
季驰察觉到,他的心境已经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他尚且拿不准那变化是什么,但他能够确定的是,他断然也是不希望谢惜棠这副模样让外人瞧见的。
于是两人便在客房内窝了一天,季驰寻了兵书来看,谢惜棠翻着侍从买来的话本。
中途季驰还出去了一趟,将谢映容打发了回去。
他的思维很直接,既然谢映容是来学箭术的,他们接下来都不打算练了,谢映容自然没必要跟着。
全然不管谢映容的脸色有多难看。
临告别时,谢惜棠道:“安平伯爵夫人给我递了信,约我上门一叙。长辈相邀难以辞去,还望世子爷体谅。”
声音冷冷淡淡的,半点笑模样都没有,和挂在他身上,泪眼朦胧着说‘季驰,我害怕’的娇娇儿仿佛两个人。
季驰攥住她的手腕,一条长腿横亘在车门前,挡住了她离去的步伐。
他挑眉,眸光落在少女带着恼意的小脸上,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都一下午没理我了,还在生气呢?”
谢惜棠偏头不看他。
“气性未免也太大了些,”他手上一个用力,便将少女拉坐在矮榻上,手臂撑在她两边,俯下身子,不太熟练地哄人,“我跟你道歉,是我太过孟浪,你别恼了行不行?”
镖师已经挨了许多下,尤其是眼眶酸痛得很,加上他接到的指令也只是与少年过过招,又跟他没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往死里打。
心里的这口气散了,胜负便定了。
镖师统领暗暗摇头,对着带着帷帽的少女道:“是个有血性的好苗子。”
正如镖师统领所想的,擂台那边胜负已出。
谢惜棠站起身,向着镖师统领道:“借一步说话。”
镖师统领四十来岁,穿着身利落的短打,浓眉虎目,身上自带股铁血气场。
“刘统领,我想聘请您做武术师傅,时间与价码都好商量,不会耽误到您镖局这边的任务。”
刘秉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谢惜棠一圈。
人周身的气质是很难掩盖的,即便这位小姐遮住了面容,刘秉还是能够看出这是一位官家女子。
还不是小门小户的出身。
这样的家世,要寻来功夫不错的护卫轻而易举,就算是给府上的公子们找武师傅,也该去找有官职在身的相熟武将。
这位娇客却舍近求远,来到了镖局,又重金诱使掌柜同意让镖师与那少年喂招过手。
直到此刻才展露她的真正目的。
费了这么多手段只为请他去做个武师傅。
刘秉眸色晦暗,笑道:“在下习惯了自由自在,只怕要辜负了小姐的美意。”
谢惜棠笑意盈盈:“刘师傅尽可好好想想,不必急于给我答案。”
临走时她撩开了帘子,露出一张摄人心魂的明艳脸庞,意味深长:“刘统领,我们还会再见的。”
刘秉心中微突,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满面冷寒地寻到了掌柜,问道:“你可有告知那位小姐我的名姓?”
掌柜咬了咬那锭金子,心满意足地将它收进了柜中,随口答道:“没有啊,怎么了?”
半天没人回应。
掌柜疑惑抬眸,被刘秉黑沉沉的脸色吓了一大跳。
“你这是怎么了?”
刘秉手指攥紧,闭了闭眸:“无事。”
————
谢星凛伤得太重,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整个人像个被锤烂的柿子,衣襟上都是血花,完全没办法跟在轿子外头走,只能挪到马车里头来。
好在内里空间足够宽敞,多一个人关碍不大。
茶楼之上,临窗坐着位气度非凡的男子。
挺鼻深目,眉峰凌厉,墨发用赤色发带竖起,有些犹疑地望向楼下经过的马车。
对面的黄衣少年挑了挑眉:“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季驰抿唇,马车上并未悬挂谢府的木牌,可他这几天见过太多次,实在是觉得眼熟,甚至心中觉得这就是谢惜棠平日里坐得那一辆。
他想起少女的推辞,说她今日已然有约。
当时季驰觉得被下了面子,没有追问究竟是和谁有约,可事后却总是忍不住琢磨,闹得一夜没睡好。
心里烦躁得很,这才答应了小郡王出来吃茶的邀约。
小郡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巧马车的窗帘被人卷起,一只素白纤细的手从内里探出,接过了婢女买来的两串糖葫芦。
微风拂动,露出了少女小半张脸,下巴尖尖,花瓣似的湿红唇肉饱满,肌肤在日光的照耀下像是一块无瑕的美玉。
小郡王啧了一声,笑道:“我说你看什么那么出神,原来是在看美人......”
小郡王话还未说完,便看到对面的季世子骤然黑了脸,冷声道:“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小郡王连阻止都来不及,季驰便不见了人影。
他竟然曾想过这般荒唐的做法。
他甚至忍不住想,若他真的那样做了,谢惜棠该如何伤心沮丧。
想到那双眼里再也不会有对他的绵绵情意,只余下怨怼失望,季驰的一颗心便像泡进了酸水里。
他眼神很冷,嗤笑了下,没有正面回答谢映容:“问那么多做什么,难不成你想捣乱?”
谢映容见好就收,不再多言。
谢惜棠只往他们二人处瞥了一眼,便自顾自地练起了弓箭,筒中的羽箭已经换过一批,靶子上却只有寥寥两支,还都距离靶心甚远。
她倒没觉得恼怒无趣,径自又取了一支,尽力瞄准。
练箭并非只是为了攻略季驰。
她已然明白拥有自保能力的必要性。
危机来临时,唯有强健的体魄才能为她多争取两分生机。
谢惜棠自然知晓谢映容的小动作,但她并未太放在心上。
和季驰相处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然明白了他的摇摆不定。
在没有更有力的举措作为冲击之前,季驰对她只会如同一只不倒翁般晃来晃去。
——又贪恋与她在一起时的欢愉,又放不下自己固执的傲气。
冷一冷他也好。
再一次抽出羽箭时,一道沉稳中略带磁性的男声传来。
“姿势不对,双腿要与肩膀齐平。”
谢惜棠一愣,略微转头,日光镀在那人身后,描摹出他挺拔如山的身形,锋锐的五官极具压迫感。
言彻已经注意到这位谢小姐许久了。
无关男女之情,只是因为在来练箭的三人之中,她的态度最为认真。
言彻是从沙场铁血中走出来的武将,多年来操练兵士,让他的性格愈发沉稳,也天然地见不得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惫懒。
他知晓自己的这位表弟性格较为跳脱,也知道凌王府与谢家即将有的姻亲关系。
带两位姑娘来靶场,与其说是练箭,不如说是玩乐增进关系。
他本有意不注意这边的动静,却还是在偶然间撞见了谢惜棠的身形。
不同于另外二人的聊天打闹,她静得像是一棵挺拔的小白杨,目光专注,射箭专致,锲而不舍,只不过技巧实在是稀烂,十只箭只能碰运气中一个。
言彻带过许多人,是否真心求教他一看便知。
显然,这位被落下的谢姑娘是真心来习箭的。
对待真心向学之人,言彻向来不吝赐教。
谢惜棠闻言,顺从地将双脚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些,又回头看他:“是这样吗?”
乌润的瞳眸清澈,没有一般人见到他时的忐忑惧怕。
不慌不乱,举止大方,言彻对这位谢小姐更满意了些。
“腰挺直,身体往前倾一些,脖子摆正。”
谢惜棠在他的言语声中,一点一点调整自己的体态,拉弓放箭。
箭镞扎入靶上,虽然只有四环,但比谢惜棠之前的成绩要好多了。
她一时欣喜,快活地转过头去,圆而翘的眼眸弯成月牙儿,朝着言彻笑道:“我中了!”
言彻对上那张烂漫娇美的笑颜,表情一顿,随后颔首,又指出一处:“勾弦的姿势不太对。”
谢惜棠已然被勾起了兴致,连忙追问道:“那该如何拉弦?言小公爷可否指点一二?”
谢惜棠距离季驰他们本就不远,加上言彻说话的声音沉稳有力,早在言彻开口指点的时候,季驰就已经停下了指导谢映容的动作,抿唇朝着他们看了过去。
季驰身边有许多醉心流连于花楼的纨绔子弟。
他们为那些女子一掷千金,甚至有的人瞒着家族,偷摸养了外室。
季驰一度很不理解,不过是个女人,娇弱无趣,远比不上喝酒骑马来得快活,何必上心至此。
但今日,他恍惚间好像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他看着少女绯色的脸颊,如蝶翼般颤动的长睫,心上好似被挠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
他忍不住凑近了些,直到能在她的瞳仁中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神情还有些懵懂,像是无法理解他刚刚说出的那句‘张嘴’,细长淡雅的眉头蹙着,眼睫很缓地眨了下。
......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季驰心口莫名发胀,他甚至感到疑惑,无法将眼前如此生动的谢惜棠与印象中无趣的谢大小姐挂钩。
少年人天性爱自由,小的时候还对婚约没有概念,不明白总是默默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妹妹未来要与自己产生多么亲密的连接。
等到懂事了,便会开始羞耻,尤其是在周围伙伴的促狭起哄下,生出烦躁的抵触。
越是将两人攀扯在一起,他就越是不耐烦,连带着对谢惜棠也没了好脸色。
尤其是,她一年比一年刻板守礼,脸上的笑容仿佛是用尺子量出来的,虚伪又无趣。
是他最最讨厌的贵女做派。
想到未来要与这样一个人相守,他的心里就像窝了一团火。
甚至在深夜时动过恶劣的念头:若谢惜棠死了,这桩困住他的婚约便不存在了。
可如今,曾经在他眼中最无趣的谢大小姐,也许是受不了他的冷待,开始变着法子改变,试图引起他的关注。
......他竟真的有些上钩了。
也不能说上钩,但他确实被激起了些微的兴趣,开始探寻。
少女似是终于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抵触地用手臂去推攘。
可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轻而易举便被钳制住。
只能瞪着双水淋淋的眼睛,任由他占山为寨般巡视了个遍。
被逼到绝境时,小猫忍无可忍地亮出了自己的爪牙,指节上传来尖锐的痛意,脸上的表情也是凶恶的,似是在警告他,若再继续放肆的话,定会让他付出严重的代价。
季驰眸色晦暗,脖子上的青筋一鼓一鼓,他垂着眸,哑着声音笑:“恼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谢惜棠压下眼底的嘲讽,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屈服的姿态。
她边演边想,她要季驰的玩弄做什么?
她又不是天生贱种。
别说是被玩了,就算是季驰主动献出自己,让她来玩,她也只会嫌弃地移开目光,懒得下手。
季驰在她的盯视下终于收回了手。
他扬了下眉梢:“走吧,带你去骑马。”
谢惜棠理了理沾满草叶的衣裙,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少年挺拔的背影。
给甜头这一招好像有点用。
看着再冷厉桀骜的少年,面对送到嘴边的软玉温香,也很难不下口。
谢惜棠唇角翘了翘,脚步轻快地跟了上去。
骑马这件事,比谢惜棠预估中要难得多。
尤其是季驰的这匹骏马太过高大,与她的身量不匹配,光是要蹬上马镫,就耗费了她不少的气力。
马是活物,并不会一动不动地等你爬上,就算有季驰在一旁控制,在她反复踢到马肚时,还是不耐烦地冲她打了几个响鼻。
谢惜棠:“......”
季驰看着她受了惊吓怔愣的样子,闷笑了两声,修长的手指慢悠悠捋着马鬃:“如何?还学吗?”
谢惜棠不吭声,只是紧绷着一张小脸,攥紧缰绳,再次踩了上去。
她整个上半身都在用力,半抱着马脖子,努力了好一会儿,整张脸都憋红了,终于翻身坐稳。
季驰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会儿她的狼狈,精致的凤眸含着嘲意:“上个马都这般艰难,更不用谈纵马游猎。”
“那又如何。”
骑在马上的少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发丝濡湿散乱,眼神却异常明亮。
“只要你一日未曾爱上我,我便不会放弃。”
声音明明是甜软的,却硬生生砸得季驰有些无法招架。
他状似不在意地别开眼神,语气懒散:“那你可得再努力些,本世子向来瞧不上柔弱的女子。”
这一转头倒让他看见了几个熟人。
为首的蓝衣少年生了张无害的娃娃脸,正是和他最不对付的郁小侯爷。
季驰不耐烦地啧了声,毫不犹豫地牵着缰绳调转马头,心里莫名想起了昨夜谢惜棠乖巧地坐在郁嘉身边,为他弹琴的模样。
少年狭长的凤眸涌上冷意,瞪了马上的少女一眼。
谢惜棠:“?”
她有些莫名,心中暗道季驰当真是喜怒无常,眼看着哄好了些,又无端发起脾气来。
季驰虽有心避开,但与郁嘉同行的几个世家子里早就有眼尖认出他的,当即扬声喊了起来,不消半刻便驱马到了他跟前。
“世子爷今日也在此游玩?当真是巧,”开口的少年目光落在谢惜棠身上,有些讶异,很快又恢复了微笑朝她点头致意,“谢小姐。”
都说世子爷对他的那位未婚妻不假辞色,如今看来,传言倒不尽然。
郁嘉慢悠悠跟上,直接越过季驰,同谢惜棠道:“谢小姐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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