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梓渝白祁风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身为后妈的我,把孩子拐跑了梓渝白祁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猪柔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眼睛果然消肿了。但,林月却发现那只眼睛有些不对劲儿了。似乎看不到色彩,人和周围的所有物品都变成了线条,尤其是可以看到人的五脏六腑。那个时候的她还太小,不明白这一切发生究竟是怎么回事。却本能的觉得很好玩儿,于是便出去用另外一只眼睛看每一个人。看着他们的身体里形形色色的情况,尤其是看到隔壁屋子里刚成亲的嫂子肚子里头还有一个红色小肉球的时候,就觉得更加新奇了。没过多久,她本家的叔叔过来家里串门子,林月看到他右边肋下有一块黑色的东西,大概米粒大小。她还很好奇的过去摸了摸,她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叔叔也没把她当回事儿,没过几个月,叔叔因为肝癌死了。临死之前,母亲还带着她去看过叔叔,那个时候她看到叔叔左肋下的那个黑点已经变成了很大一大片。...
《重生八零:身为后妈的我,把孩子拐跑了梓渝白祁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第二天,眼睛果然消肿了。
但,林月却发现那只眼睛有些不对劲儿了。
似乎看不到色彩,人和周围的所有物品都变成了线条,尤其是可以看到人的五脏六腑。
那个时候的她还太小,不明白这一切发生究竟是怎么回事。
却本能的觉得很好玩儿,于是便出去用另外一只眼睛看每一个人。
看着他们的身体里形形色色的情况,尤其是看到隔壁屋子里刚成亲的嫂子肚子里头还有一个红色小肉球的时候,就觉得更加新奇了。
没过多久,她本家的叔叔过来家里串门子,林月看到他右边肋下有一块黑色的东西,大概米粒大小。
她还很好奇的过去摸了摸,她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叔叔也没把她当回事儿,没过几个月,叔叔因为肝癌死了。
临死之前,母亲还带着她去看过叔叔,那个时候她看到叔叔左肋下的那个黑点已经变成了很大一大片。
甚至身体里其他地方也布满了黑点儿。
之后听大人说,叔叔那个地方长了癌,是恶性肿瘤,会不停扩散的那一种。
那一刻,她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可以看到恶性肿瘤的。
没过多久,村子里其他的叔叔也发现了有癌症的,她便跑过去告诉人家:“你那里长了癌。”
那个叔叔听了以后脸色煞白,一把将她推开,骂骂咧咧的走了。
没多久,那叔叔真的死了。
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两起后,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此事,他们不会认为是林月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只觉得她是在诅咒,认为她很不吉利。
愚昧的村民将林月的善良扭曲,也给了林月铺天盖地的诅咒与怒骂。
她的家人更是三番五次的打她,让她闭嘴,可每一次,当林月看到别人身体里长了瘤,便想到自己叔叔临死之前那痛苦的神情。
也记得医生说过,若是早些发现做手术是可以抢救过来的。
于是林月哪怕知道告诉对方会得到怎样的结果,她还是没有丝毫保留的警告对方。
一直到有一次,村子西头一个老人得了胃癌。
林月看到后,也同样去对他说了相同的话,老人去世后,他的儿子冲进了林月的家里,把她家里面的东西都给砸了。
甚至指着林月的鼻子骂她是魔鬼,是上天派来诅咒人的,就是一个死神。
那一天后,林月妈妈跪在她的面前哀求她,让她从此以后不要再乱说话了。
林月痛哭不已,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癌症,而是人的心。
那一日,林月拿着针,当着父母和村子里其他人的面刺向了自己的眼睛。
鲜血流出,家人都吓坏了,林月被送进了医院,幸好眼睛没事。
母亲却沉默了,或许对于母亲来说,更加希望她这只眼睛瞎掉了。
林月从此以后便戴上了眼罩,母亲对外也声称:女儿的这只眼睛没有了,也就没有了那样的能力。
村民不再害怕了,但是对她依然敬而远之,不想看见她,也不想理睬她。
这也导致林月到了适婚的年纪却没有人敢娶。
因此,当夏青山的奶奶过来托人给提亲的时候,林月父母几乎想都不想便答应了。
生怕对方会反悔一般,其实就算夏奶奶一分钱不给,林月的父母也会把女儿嫁过来的。
说什么在城里找了工作,没错,这里是乡下,可从这里赶通勤车到城里,不过一个半小时。又不是赶不回来了。
想当年,她林月前生做北漂的时候,每天上班都要公交,地铁再公交的换,没有两个半小时都下不来。她不是照样天天回去那个只有四平米的小窝吗?
所以,在林月看来,夏青山的话都是借口。
她心底猜测,这个男人说不定是在城里和哪个女人又勾搭到一起去了。
说什么照顾孩子两年,还不是怕没人照顾孩子,影响了他约会。
林月想到这里便忍不住朝着夏青山也吐口水了。
呸!渣男!
林月心情不好,不想理睬他,去大哥家的路上,她一个字都没说。
大哥,二哥家都在村子东头,林月家在村子西头,刚好两个方向,路过村队部的时候,广播里正播放着:一颗红心向着党。
到了大哥夏国栋的家里,进了院子门,大嫂秀云迎了出来:
“呀,老三和弟妹来了,快屋里坐。老三你啥时候回来了,两个孩子怎么没带来。”
大嫂看着特别的热情,林月却不为所动。
屋子里,夏国栋正在抠脚丫子,见夏青山来了,似乎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手指在脚趾缝之间搓了搓,肉眼可见的搓成了一个泥球,丢到了地上,随后又去搓别的脚趾缝。
林月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晚上的饭都差点吐出来了。
夏青山落座,转头对正在一边写作业的夏明天说了一句:
“明天,去你二叔院子,要他们带着欠条过来结账。”
夏明天抬起头,看向了父亲夏国栋。
夏国栋刚好搓完了最后一个脚趾丫:“去吧。”
夏明天答应了一声,一溜烟跑走了。
夏国栋光着脚也没套袜子,直接吸拉着板鞋走了过来。
“啥时候回来了,这回准备待多久。”一边说着,夏国栋拿出来窗台边放着的茶叶罐子,捏了那么一小撮茶叶沫子放在茶杯里,又从暖瓶里倒了一点热水。
然后将杯子递给了夏青山。
夏青山说了一声谢谢:“明天就要走了,我在城里找了活。”
说完夏青山将杯子挪给了林月。
林月皱眉:“这个时候喝茶会失眠的。”
心里却对夏国栋的那个手恶心的不行。
穷没关系,起码要干净吧,刚抠了脚丫子的手,就去拿茶叶,恶心死了。
林月心里腹诽,不好说什么,只能垂着头沉默不语。
“在城里找的活,那也挺好的,说起来,今儿支书还找了我的,说三弟妹嫁过来都一个月了,口粮也领了一次,可却迟迟不去生产队干活。别人都有意见了。”
“以前讲不了,妈病着,需要人照顾,如今妈也不在了。她是不是也该去生产队报到了。”
林月闻言抬头冷冷看向了夏国栋:“大哥,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不是没去过生产队。可你们都嘲笑我,笑我笨,笑我蠢。还笑我什么都不会。”
夏国栋皱眉,不屑地道:
“我们可没诬陷了你,你胖,你笨这都是事实啊。至于蠢不蠢,那就是见仁见智的事了。我们可不知道。”
林月冷笑:“是,我胖就该死了吗,我吃你家米了吗?相反,上一次她奶奶去世了,家里剩的口粮你拿去哪里了。”
“还有之后分的口粮,你还不是都拐你家去了,我一粒米都没看到。”
“口粮一口不给,还要我去干活,凭什么?”
林月向来是不吃亏的性子,怎么可能任凭夏国栋随意的拿捏。
她想了想便开始说起来:
“这女人当初并不是瞎的,以前性子就有些孤僻,村里的孩子都不怎么跟她玩儿。”
“她总是忽然大呼小叫的,还说自己和人不一样,可怎么不一样也说不上来。”
“要说往根上倒,大概是在她十几岁的时候。隔壁村子嫁过来一个姑娘,刚来两天,她就说人家姑娘要死了。”
“村里的人都很不高兴,尤其是那姑娘的婆家更是非常生气,自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过了不到仨月,那个女人真死了,听说是得癌死的。”
“打那之后,又发生过两次这样的事,后来他们就发现,只要是这个女人说过的,好像都没什么好下场。”
“久而久之,众人都说这人很晦气。长了一张乌鸦嘴。甚至还有人说她是地狱派来的使者,专门勾人魂儿的。”
“ 总之,那段时间真正拿关于她的事说的人很多,各种谣传的版本都有。”
周围的人听到这里都忍不住看向林月,也把眼睛放在了林月那只遮挡起来的眼罩上。
坐在林月身边的人,甚至情不自禁的朝着旁边挪了挪。
仿佛这女人真的是什么瘟疫的来源。
林月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压根没在意,眼神则淡漠的瞟向窗外。
脑子里的思绪也慢慢的飘远,回到了她脑子里的那些记忆中。
林月的透视眼不是天生就这个样子的,在林月的记忆中,大概是12岁的时候。
有一天晚上,天都已经非常黑了,天空忽然变得极其明亮起来,林月当时要去上厕所,路过院子的时候瞧见远处一片红光,好像有一个大火球是从天上落了下来。
林月好奇极了,但晚上太黑也不好多做什么。
第二天天亮了之后,林月家里有事儿,便把这事儿给忘了。
一直过了十多天后,才想起了那个大火球。
她好奇的朝着那个方向去了,因为火球落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看见的人并不多。
所以当林月到了那里时还没有人发现那个地方。
林月发现周围的土地已经变成了焦黑色,在中间有一个很大的坑,她那会胆子也大的很,一个人便跑到了坑里面去查看。
当她靠近坑里的时候,瞧见了一块小拳头大小的石头。
石头通体红色,表面很光滑,仔细查看上面还有一些很不规则的花纹。
这时,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风,刮的林月眼睛有些痒,她便用手揉了揉眼睛。
恐怕林月做梦都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块小小的石头,居然改变了她的一生。
按照现在的说法,那石头应该是天外飞来的陨石,或许上面有某种射线,导致林月产生了异变。
林月在揉完眼睛后,便将石头揣在兜里拿回家里去了,她觉得这东西蛮好看的。
当天晚上林月就觉得眼睛很不舒服,于是便不停地用手去揉,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有的时候一整天都不会去洗一次手。
她揉的时候正是用摸了那块石头的手去揉的眼睛,第二天醒来时,她用手不停揉的那只眼睛肿了。
这个时代的人大多重男轻女,再加上家里孩子多。
若是女孩生了病,只要不太严重,通常都不会去医院,随便弄点儿草药吃吃就行了。
林月眼睛肿了,母亲看了看,直接从路边采了一些马齿苋嚼碎了敷在她的眼睛上。
“听人把话说完,这是最起码的礼貌。”
冬天撇嘴,却终究没有再抢话。
林月顿了顿,接着道:
“你可以质疑我,也可以反驳我,但是质疑我和反驳我的前提是你能超越了我。”
“在你还不如我之前,你便没有资格质疑我。明白吗?”
冬天抬起头看了看林月,虽然有些委屈,却难得的没有反驳。
“现在,我告诉你你错在了哪里。”
冬天紧紧盯着她:
“首先你要记住,我是你的后妈没错,但你的人生不是要活给我的,你若是看我不顺眼,那就好好的活出个样子来,所有我都会的,你都学走,所有我懂得的,你都超越,让你自己成为需要我仰望的存在。”
“那个时候,就是你对我最好的报复。”
“你光是这样与我作对,就算能骂我两句,打我两下又能如何,我根本没有任何的损失,最终你还是不成器的。”
冬天微愣,眼神灼灼的盯着林月,她的话,他小小的心灵还不是很明白,但是,超越了她,便会让她无话可说这话,他懂了。
良久,他咬了咬唇:“我明白了,你说吧,我今天错在了哪里。”
林月微微松了口气。
她很清楚,冬天十岁了,或许是因为没爹没妈的日子过的惯了,所以让他提早进入了叛逆期,这个时候的孩子若是不引导好了,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夏青山这个爹还在,可夏青山常年不在家,有爹和没有,也没啥区别了。
如今见冬天肯正视自己的话了,林月感觉这孩子不算太糟糕。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
“首先,你得知秀儿是被人推下水,你没有详细询问当时的情况,只是问了秀儿发生什么,却没问更加详细的细节。”
“其次,你听了秀儿的话,你没有去现场观察,没有寻找蛛丝马迹,单凭秀儿一念之词便做了结论。”
“最后,当你发现春花有问题的时候,没有保存自己的力量寻找证据,反而冲动的去质问。甚至将自己陷入了被动的境地。”
“这三点,哪一条都是大错。”
冬天咬着唇垂头不语。
“你很聪明,知道分析线索寻找真相,这很好,但是,你要做的还有很多,尤其是在罪恶面前,任何一点点小的细节,都会足以让你做出错误的判断,甚至丢了性命。懂吗!”
最后这话,林月的声音温柔了很多。
冬天默了默,抬起小脸看向了林月:
“你知道的还挺多。”
林月笑了:“那是,我也是研究过的。”
“你也会武吗?你今天教我的那几招,是武功吗?”冬天毕竟是孩子,心底的好奇很快便占据了上风。
林月摇头:“那个叫截拳道。是用最简单的方式凭借快速有力的进攻压制对手的一种格斗方式。”
“我会的不多,没有你爹厉害,但是关键时刻,用来防守还是可以的。”
冬天眸光一亮:“你会教我吗?”
似乎怕林月不教自己,急忙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怕我超越了你,就可以不用教。”
林月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小子,学精了啊,教,当然要教,不但要教你,还要教你妹妹,只是,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冬天不解。
林月眸光微冷,眼神有些恍惚的看了看秀儿的房间:
“因为,你妹妹的身体现在不大好,需要调养一段时间的。”
“哦!”冬天点头。
“明天开始,你早上和我一起跑步,做运动,只有打好了基本功,才能学武哦。”
冬天重重地点头。
凶巴巴的说完,扭头就跑了。
夏坤跳起来,看着身上的黄黄之物,气得七窍生烟,一边用手绢去擦,一边朝着林月叨咕:
“太过分了,这孩子太没教养了,月妹妹,这孩子你得好好教教。这要是我儿子,我非打断了他的腿。”
“得了,我们也不呆了,快把秀儿领过来,我们这就回去了。”一边的瘸子却没在意身上的屎尿,裹了裹脏兮兮的衣服,用袖子蹭了蹭鼻子道。
林月捏着鼻子皱眉:“你们搞错了吧。我可没说要把秀儿嫁给你们。她才八岁,怎么能嫁人。”
“你说什么?”夏坤闻言立马翻脸。
“我说妹子啊,你可是拿了聘礼的。居然出尔反尔。”
林月冷哼:“五斤粮票的聘礼,当初可没说什么时候嫁。秀儿还小,等十八岁了再来吧。”
“放屁!”夏坤大怒。
“她现在才八岁,若是十八岁嫁人,我们来下这么早的聘礼做什么,妹子,你这是和我们耍无赖啊。”夏坤掐着腰,也顾不得身上的恶心味道了。
原本还和颜悦色,瞬间变成了凶神恶煞。
林月也不是好欺负的,翻身从炕上下来,掐着腰怒瞪夏坤:
“坤嫂子,我叫你一声嫂子是看得起你,你真当我林月是好欺负的吗?我刚刚嫁过来,你就忽悠我把女儿嫁给一个瘸子。”
“这瘸子这么好,你怎么不让你女儿嫁过去啊。你女儿今年也才九岁吧,不是刚好。”
“至于聘礼,不就是五斤粮票,我给你就是了。”
说着,林月从枕头下面摸出来几张粮票,甩手丢给了夏坤。
“现在,请你们离开。我家不欢迎你们。”
“什么,你,你!好你个林月,当我夏坤是好欺负的是不是,你刚嫁来夏家村就敢如此戏耍我。我们走着瞧。”说完夏坤扭头就走。
“嫂子,我媳妇!”那瘸子见状急忙在一边喊。
“叫什么,没看到人家悔婚不干了。你还能抢咋地。”夏坤怒吼一嗓子。
“抢咋了,我下了聘礼的,当初也是她收了的,现在说不干就不干。哪里有那样的好事。那丫头在哪里,我现在就带走。”瘸子满脸狰狞,准备來横的。
他在整个夏家村生产队都是豪横的主,一个外面嫁过来的媳妇,他会怕她。
夏坤闻言微愣,想想也是,秀儿爹常年不在家,之前都是秀儿奶奶照顾的。
几天前,奶奶病故了,临死前担心没人照顾两个孩子,只能托人找了这么一个又黑又胖,还瞎了一只眼的媳妇进门。
从始至终,两个孩子的爹都没回来瞅一眼。
所以,只要制服了这个林月,现在就带走秀儿,也就没人出头了。
至于秀儿爹,据说那个男人跟邻村的几个癞子在矿上挖煤,一两年才回来一次,等他回来,黄花菜都凉了。他还能怎么办。
想到这里,夏坤偷着朝瘸子使了一个眼色。她扭头靠向了林月。
“妹子啊,这次可是你不地道了,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夏坤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了林月的手臂。一副准备和她好好聊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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