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鸣乔江潮汐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总别虐了,楚小姐不是你的笼中雀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杯江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完身体之后,她又跟着秦瑛进了预定的滋补餐厅吃晚餐。看着服务生端上来的色香味俱佳的助孕补品,东西刚送到嘴边就反胃了。秦瑛的脸色很难看,一个劲儿地逼她吃,她实在咽不下去。情绪一度崩溃,她跑到洗手间里一边吐一边哭。秦瑛在身后拿手指戳着她的脊背埋怨,“没用的东西,江家养你这么多年,这点儿事情都做不好,留着你还能干什么?”楚鸣乔可以强迫自己屏蔽掉秦瑛的所有羞辱,但却不能不去考虑自己的活路,便又重新回到餐桌前强迫自己吃,结果还是一点儿都吃不进去。最后,秦瑛实在没了耐心,带她去附近的妇幼医院输了一剂据说是可以提高怀孕率的药液才罢休。到此为止,她这台生育机器才算完成了投入使用前的准备工作。忙完这一切之后,她跟着秦瑛进了事先定好的酒店。秦瑛不想暴露...
《江总别虐了,楚小姐不是你的笼中雀全文》精彩片段
做完身体之后,她又跟着秦瑛进了预定的滋补餐厅吃晚餐。
看着服务生端上来的色香味俱佳的助孕补品,东西刚送到嘴边就反胃了。
秦瑛的脸色很难看,一个劲儿地逼她吃,她实在咽不下去。
情绪一度崩溃,她跑到洗手间里一边吐一边哭。
秦瑛在身后拿手指戳着她的脊背埋怨,“没用的东西,江家养你这么多年,这点儿事情都做不好,留着你还能干什么?”
楚鸣乔可以强迫自己屏蔽掉秦瑛的所有羞辱,但却不能不去考虑自己的活路,便又重新回到餐桌前强迫自己吃,结果还是一点儿都吃不进去。
最后,秦瑛实在没了耐心,带她去附近的妇幼医院输了一剂据说是可以提高怀孕率的药液才罢休。
到此为止,她这台生育机器才算完成了投入使用前的准备工作。
忙完这一切之后,她跟着秦瑛进了事先定好的酒店。
秦瑛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没选太豪华的高档酒店,不过为了能怀上孩子,自然条件也不会太差。
一进房间,她就按照秦瑛的意思脱了衣服在床上躺好。
秦瑛则在房间里来来回回检查着有没有偷拍设备。
楚鸣乔闭着眼睛,沉默地听着秦瑛的话,“一会儿我会让酒店把这个房间的所有照明设施都断掉,到时候他看不到你,你也看不到他,记住了,你不需要知道他是谁,更加不能让他知道你是谁,不然咱们就白忙活了。”
当然不能让那个男人知道她是谁。
若是让对方知道了她的身份出去乱说话,让江之远知道她生的不是江家的种,怎么可能还会把江氏的股权分给江辙?
楚鸣乔顺从地答:“知道了,妈。”
“一会儿那个男人要是动作粗暴了,你也别反抗,由着他就是了,也就个把小时的事儿,咬咬牙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可是我对比了很多人之后选中的,有生儿子的基因,他的老婆已经给他生过四个儿子,所以我有信心能让你一怀就是个男胎……”
秦瑛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个电子的熏香炉打开放到床头,看她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这东西一直放这就行,有大用。”
楚鸣乔吸了吸鼻子,隐隐地嗅到一种淡淡的、极其不容易被察觉的香气在空气里弥漫。
她猜到什么,屈辱地咬了咬嘴唇,“嗯。”
……
夜味酒吧。
江潮汐一进去就看到言仲羽正坐在吧台前面的高脚凳上被一个长腿辣-妹“调戏”。
辣-妹坐在他大腿上,拿染着红指甲的手往他嘴里塞一根点燃的香烟。
他深吸了一口,玩味地将烟气尽数吐到她脸上。
辣-妹被呛得直锤他的胸,他也不管,只是将上半身倚在吧台上,姿态慵懒地抽着烟。
江潮汐没理他,径自朝着角落的空座去了。
言仲羽留意了一下他的表情,挥手让辣-妹离开,掐掉手上的香烟伸长手臂从吧台里拿了两瓶白水提着走了过去。
江潮汐接过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抬眼看到他手里也只拿了一瓶水,拿过来丢到旁边:
“你喝你的酒,犯不着陪我喝这东西。”
言仲羽把那瓶水捡回来拧开瓶盖仰头喝了大半瓶,又看一眼他的表情,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程愈把检查结果告诉我了。”
很快,江辙的脚步声走近。
楚鸣乔飞快地脱了裤子坐到马桶上。
“六叔,看到鸣乔了吗?”
没听到江潮汐的回应,江辙接着补充,“她弄脏了衣服,过来收拾。”
楚鸣乔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心里慌得厉害。
“没。”江潮汐答。
楚鸣乔悬着的心落了下去。
江辙“哦”了一声,接着是就酒吧里的事再次对他表示感谢,后者道貌岸然地客气了两句之后离开了。
须臾,厕所的门被敲响,江辙的声音传进耳朵里,“鸣乔?”
楚鸣乔“嗯”了一声。
这里不是公共厕所,所以没有上锁。
门一下子被打开,江辙走进来。
楚鸣乔捂着肚子做痛苦状。
他上下打量着她,“这么久?”
“肚子疼,应该是大姨妈要来了。”
闻言,江辙走到身边,伸手按在她纤细雪白的后颈上,不轻不重地开始揉着,每揉一下,都让楚鸣乔全身战栗。
“刚才和江潮汐说了什么?”
楚鸣乔仰起头看着他金丝边眼镜下面那双柔和无害的眸子,眼神里不自觉地透出恐惧,“阿辙……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江辙眸子一眯,“听不懂?”
按在她脖子上的手指突然收紧。
虽然掐住的是她的后颈,但巨大的力道还是让她无法承受。
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濒临死亡的窒息感让她的眼泪不受控地扑扑往下落:
“阿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过来收拾衣服顺便上了个厕所!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做!”
“真的没和江潮汐说什么?”
“没有啊!在里面上厕所的时候的确是听到外面有人,但我不知道是谁!”
江辙垂眸看着她抖个不停的身子,手上的力度微微减弱,“刚才为什么对爷爷说那番话?”
楚鸣乔害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扭断脖子,提起打底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控制不住地声泪俱下:
“阿辙,我害怕!我不想再被你关起来,更害怕你拿针扎我!阿辙,我会死的!我不想死!
我是你的人,不想和其他男人上床!更不想你误会我不守妇道!你想要孩子可以,我去做试管,等我把身体养好了我就去做!只要你喜欢,做多少次我都愿意!”
想到不是在自己家里,江辙忍住了进一步折磨她的冲动,俯身钳住她的下颌骨,“这和你对爷爷说的那些话有什么关系?”
楚鸣乔被迫仰头看着他,“我对爷爷说的没有半句假话,医生的确是那么说的,他还说,想要做试管,就必须先把身体调理好,不然,别说试管,就是……就是其他途径也很难怀孕。
阿辙,我是真的想生个孩子帮你拿到股权,你就让我在你眼皮子底下工作,我要是做半点儿对不起你的事,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她卑微地跪在他脚下,哭得眼都肿了。
江辙蹲下身子平视着她的眼睛,“哪家医院?哪个医生?”
楚鸣乔的心突地沉了下去,只得硬着头皮说了医院和医生的名字。
江辙当即掏出手机吩咐了助理去找医生核实,接着伸手把她扶了起来。
楚鸣乔被他搂在怀里动作轻柔地擦脸上的泪,“要是你说的是实话,今天的事,我也就不追究了。可若不是,你知道的,我眼里容不得半颗沙子……”
她垂着眸子,“挺顺利的。”
秦瑛喜笑颜开,拉着她的手压低了声音道:
“好好好!十天之后咱们去医院查个血,能怀上最好,要是怀不上,妈就抓紧时间再去给你找个男人,一直到怀上为止。”
“我都听您的。”楚鸣乔低眉顺眼地说完,又想到了江辙。
失去生育能力是他的逆鳞,她跟男人上床也是他的逆鳞。
如今这两个现实叠加在一起,扭曲如他,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妈,我做了对不起阿辙的事,他一定很生气,回去之后,他会不会对我……”
她说着故意将手掌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脸上的恐惧却是真的。
被她这么一提醒,秦瑛才想到这一层,一侧脸看到男人在她雪白的脖颈上落下的斑斑点点,顿时又变了脸:
“做的时候也不知道收敛!阿辙本来就心里不痛快,还非要这样去刺激他?你怎么想的?”
楚鸣乔沉默地受着她的话。
秦瑛想了想,“这样吧,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在外面给你找个房子。”
楚鸣乔从酒店里出来走到角落里上车的整个过程,都被江潮汐看在眼里。
因为上次在宴会上头发被剪坏,她不得不改了个短发。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剪短,虽然不如长发时有女人味,但也是另外一种气质。
他不由得想到刚才在一起时手指穿过她发丝时那柔…软顺滑的质感。
下意识将手指拂上鼻尖,上面还缠绕着些许属于她的味道。
他闭上眼睛,耳边仿佛又听到她呢喃的低吟。
车门被打开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江总。”何年探身坐进车子里。
江潮汐回神,“什么情况?”
何年:“那个男人叫冯源,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是秦瑛主动上门找的他,开出二十万的价格让他在酒店里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
江潮汐沉吟着,“秦瑛提的什么条件?”
“让他在今晚之间禁,欲三天,称作……”何年多少有些尴尬,“养精蓄锐。”
想到上次楚鸣乔在酒吧里说的话,江潮汐淡淡开口,“他们是想借种生子。”
“借种生子?”何年意外。
“江辙那方面应该有问题,你设法查一下,给我一个确切的结论。”
何年:“江总,如果真是这样,那今晚这事儿如果成了,您这边不是刚好拿到他们的把柄了?”
闻言,江潮汐一个厉眼递过去让何年禁不住胆颤,这才突然想到什么。
有些拿不准他现在什么心思,一下子忐忑起来。
江潮汐却又像是并不介意,“没用的,就算是把人堵在床上,以江辙父子的阴毒,只会给楚鸣乔冠上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
何年想想也是,“那这次没成,他们也还会有第二次,要不要把消息透露给梁州那边,借她的手拿捏住这个把柄。”
“梁州那边”指的是江之远的二女儿江媛。
江家的四个女儿中,就数她最强势有野心,一直对江之远重男轻女的思想极为不满,忿忿不平地想要在江氏分得一杯羹。
这样的情况下,她自然是一直将在江氏权利最大的江鸿渊视为眼中钉。
有这样一个人物来制衡江鸿渊父子,江潮汐是乐见其成的,但——
“现在还不是时候。”
何年应了句“是”,接着又道:“那楚小姐这边还要不要继续盯着?”
江潮汐知道他的想法,“不必。”
……
楚鸣乔当天晚上就被秦瑛安排住进了瑞丰御庭一栋闲置的大平层里,并紧接着把佣人林嫂和司机小林也调过来“照顾”她。
两人是第一次见,所以他并不知道她是江辙的太太。
楚鸣乔赶忙主动握手接话,“你好,陈总,我叫楚鸣乔,是江总的助理。”
陈总握着她的手打量她。
楚鸣乔本身就是个美人胚子,虽说身体不好憔悴了些,但架不住底子好,稍微一打扮就能明艳动人。
“只是助理?”
她笑容明媚,“只是助理。”
他其实不在楚鸣乔的求助范围之内,但通过他的眼神明显感觉到对自己有意思,便也没有表现得太拒人于千里之外,没话找话的又跟他客气了好几句。
江潮汐冷眼看着,表情变得深沉。
接下来,楚鸣乔又跟在江潮汐的身边应酬了许多到场的宾客。
江辙一般只带她参与江州以内的宴会,所以今天会上的人几乎都没有认识她的。
那几个在她名单之内的,她都有意识地多说了几句话,以引起对方的注意。
楚鸣乔经过一番接触之后,通过对方的势力大小和对自己的态度,开始暗自在心中衡量确定最合适的求助对象。
还没等她得出结果,旁边两个人的交谈声进入耳畔:
“那个是不是江潮汐?”
“是啊!江氏在临江又开了间酒店,他过来主持大局。”
“哦,他这是回国了,我都不知道。有机会我一定跟他合作一下。”
“找他合作还是不错的,不像那个江辙,就是个阴险小人,我上次跟他合作了个项目被他坑惨了。”
一听这话,楚鸣乔不由地对那个人多看了一眼。
那是个体形微胖的中年男人,姓梁,是某家数码产品的销售商,在业界有一定的知名度。
虽然他不在之前拟定的求助范围之内,但是听到他对江辙的不满,楚鸣乔的心思还是转了一下。
接着又听梁总对面的男人问他:
“我早听说江辙为人阴险,不过从未合作过。”
梁总道:“没合作过算你幸运,上次他从中使绊子害我亏了几千万,到现在我这口气还咽不下去,要是让我抓到他的小辫子,我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
梁总越说越气,又愤愤不平的说了江辙很多坏话,显然是对他恨之入骨。
楚鸣乔在旁边听着,最后决定把赌注压在这个梁总身上。
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注意自己,江潮汐也正在跟其他人寒暄。
从经过的侍者托盘中取过一杯红酒,她径自朝着梁总走了过去。
“梁总……”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旁边又有其他人朗声和梁总寒暄,后者没听到她的声音,自然也就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楚鸣乔拿着酒杯在旁边站了很久,结果不断地有人过来找他寒暄,她一直找不到机会插话,顿时心急如焚。
想了想,她去前台借了纸笔,写了个纸条攥在手里,才又返回了会场。
“你去哪儿了?”江潮汐的声音冷不防从身后传来。
楚鸣乔吓了一跳,仓皇地攥紧了手里的纸条,转头面对江潮汐的瞬间,脸上的惊慌被他尽收眼底。
“里面太热了……我出去透了口气。”她结结巴巴地撒着谎。
江潮汐的脸上布满寒霜,“这种场合,不是你自作聪明的地方。”
她刚才在男人们面前讨巧卖乖、吸引对方注意的各种表现他都看在眼里。
她一直在梁总身边徘徊、几次想要主动搭讪的举动也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楚鸣乔不知道他猜出来多少,故意装傻,“江总说什么?我听不懂。”
嫁给江辙之前,她身边有一只养了两年多的柯基,名叫木木。
它晚上就睡在这个笼子里。
和江辙结婚之后她带着它一起住进了江家。
那次她不堪忍受折磨,正式当着江辙父母的面向他提出离婚,江辙在别墅后面的地下室里,当着她的面毒死了木木。
她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它临死前哀嚎着在笼子里撞得头破血流的惨状。
最后咽气的那一刻,它绝望地看着她,眼底满是泪水。
那一幕太过悲惨,给她留下了浓重的心理阴影,时至今日,她都没敢再靠近过那间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想到这一层,她又毛骨悚然地意识到,此时此刻,她应该就是被关在地下室里。
江辙惩罚她,从来都是阴暗又变态的。
想到木木的死状,她瑟缩着,后背一阵又一阵地发毛。
江辙会怎么处置她?
会不会一直把她困在这里自生自灭?
不!
她不想死在这里。
她吃力地拿膝盖在胸前蹭了蹭,文胸里细碎的异物感让她在绝望中又有了一丝渺茫的希望。
……
按照江之远给出的时间和地点,江潮汐卡点进的餐厅。
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已经在那个靠窗的位置等着了。
看到他进去,女孩远远地冲着他招了招手,脸上带着由衷的笑。
漂亮的脸蛋,苗条的身材,柔顺的披肩长发,名贵的藕荷色长裙。
很吸引眼球的名门闺秀。
江潮汐的表情却是冷淡的。
在位子上坐下之后,女孩子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潮汐哥,你好,我叫莫菲,比你小两岁,你可以跟我家里人一样叫我菲菲。”
说话的时候,她的目光始终盯着江潮汐的脸,眼底透着盈盈亮光。
对他的好感真的是不要太明显。
江潮汐看出来了,却没想和她往深处发展。
面无表情地聊了几句,他便开始低头用餐,全程表现得对对面的女孩子毫无兴趣。
在他看来,这足以劝退她了。
整个约会的时间没有超过半小时。
江潮汐起身去前台结账,从衣服内侧兜里掏手机的时候,才意识到搁在里面的水晶项链不见了。
他眉心一锁,将几个小时前的行动轨迹和所接触到的人在脑海里检索了一遍,最后将嫌疑人锁定到了楚鸣乔身上。
她脱光衣服贴在他身上时,曾经有过将手伸到他西装内侧的动作。
略一思忖,他转头看向莫菲,微微勾了勾唇角,“找个时间,跟我去爷爷那里吃个饭吧。”
……
一直身处黑暗之中,楚鸣乔无法判断自己到底被关了多久。
她只觉得这个过程漫长又痛苦。
从来没有人来看过她,所以这段时间,她连口水都没有喝过。
嘴唇和嗓子都冒了烟,胃里也因为没有食物消化而抽痛得厉害。
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涣散。
涣散过后,身体突然就没那么痛苦了。
迷迷糊糊中,她总会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她梦到和一个男人手挽着手在青山绿水间行走,在夜幕下拥吻,甚至,在床榻间厮磨。
她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但又百分百确定,那不是江辙。
再后来,她又不止一次地梦到自己的灵魂从躯壳里脱离了出来,飘飘荡荡地上了天堂。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将她混沌的意识拉回了一点。
男人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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