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朝歌南宫阎的其他类型小说《夺我军工?渣夫你怕是没命享 全集》,由网络作家“流心蜜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个媚骨天成的美人!!她是顾锦川的夫人?“你怎么会想到这种武器?”突如其来的低沉声音,让凌朝歌心头一跳,她不敢有任何的迟疑,立刻躬身回道:“臣妇儿时,父亲常将臣妇抱在怀里教臣妇作画,只是父亲是武将,每每画的都是些兵器,臣妇耳濡目染看到一些,正好夫君又领兵出征,臣妇担心夫君,便时常在府中琢磨这些,希望能帮到夫君。这张图纸臣妇之前就寄给夫君了,也不知道夫君有没有用上,如今夫君生死不明,臣妇便想将图纸献给皇上和摄政王,希望能对这次北戎之战有益。”前世顾锦川就是用了她的兵器图纸,制造出一批专门对付北戎战马的弯刀,因此大胜北戎,回来更是被皇上和摄政王大嘉封赏!这一世她绝不能让顾锦川再踩着她上位,这弯刀的功劳她必须抢过来!南宫阎目光幽深都盯着屏...
《夺我军工?渣夫你怕是没命享 全集》精彩片段
好个媚骨天成的美人!!
她是顾锦川的夫人?
“你怎么会想到这种武器?”
突如其来的低沉声音,让凌朝歌心头一跳,她不敢有任何的迟疑,立刻躬身回道:“臣妇儿时,父亲常将臣妇抱在怀里教臣妇作画,只是父亲是武将,每每画的都是些兵器,臣妇耳濡目染看到一些,正好夫君又领兵出征,臣妇担心夫君,便时常在府中琢磨这些,希望能帮到夫君。这张图纸臣妇之前就寄给夫君了,也不知道夫君有没有用上,如今夫君生死不明,臣妇便想将图纸献给皇上和摄政王,希望能对这次北戎之战有益。”
前世顾锦川就是用了她的兵器图纸,制造出一批专门对付北戎战马的弯刀,因此大胜北戎,回来更是被皇上和摄政王大嘉封赏!
这一世她绝不能让顾锦川再踩着她上位,这弯刀的功劳她必须抢过来!
南宫阎目光幽深都盯着屏风之外的女子。
他没想到能跟他画出同一种武器的会是个女子!
凌朝歌心慌意乱,感觉额上都沁出冷汗了。
她总觉得屏风上白虎神兽那双眼睛是真的一样,仿佛会摄人心魂一般,让她根本不敢抬眸。
见南宫阎没再开口,南宫珏才赞叹道:“果然是将门虎女,你虽是女子,可却有凌家武将风范!朕会让他们大量制造这种武器,送去北地战场,若是真有效用,朕和皇叔必定大大有赏!”
凌朝歌不敢再胡思乱想,再次叩首:“妇人拙见,臣妇不求封赏,只是想为皇上分忧。若是真有效用,算是臣妇为守护南燕,守护百姓,出份绵薄之力,若是无效,还请皇上莫要怪罪。”
南宫珏年纪虽小,可听着凌朝歌这一番话,也不禁为之动容:“没想到你一介女子,竟也心怀天下,不愧是凌家的女儿。”
凌朝歌低垂的眸子微潋:“可惜父亲战死沙场,再也无法为皇上和摄政王分忧了!”
想到凌家死去的那些大将,南宫珏也是一脸惋惜:“凌家一门忠烈,你祖父和你两位伯父、父亲都是南燕的功臣,你夫君亦是,放心吧,你们一家为南燕做出的贡献,朕和皇叔都记着呢。”
凌朝歌再朝皇上叩首:“臣妇并非想要邀功,如今夫君作为南燕主将,生死不明,与北戎战事实在不利,臣妇想举荐臣妇兄长凌朝阳接替夫君主将一职,率领南燕将士抵抗北戎。”
南宫珏闻言却是一惊,蹙眉看着凌朝歌:“你可知北戎战场有多凶险?”
凌朝歌直起身子,挺直脊背:“臣妇祖父守北地几十载,两位伯父与父亲皆在北戎战场捐躯,臣妇夫君也在北戎战场失踪,臣妇比谁都知道北戎战场的凶险,可如今南燕有难,凌家一门忠烈,绝不能不管国难!”
南宫珏知道凌家忠心,可是父皇薨时,曾让他保凌家一条血脉。
“你既知道凶险,怎么还能举荐你的兄长?如今凌家三代就只剩下你和你兄长这点血脉了,朕实在不忍……”
凌朝歌明白小皇帝的意思,如果不是为了不让顾锦川那个畜生占便宜,她也不舍得请出她兄长。
前世,小皇帝请她入宫,她求的是给蓝雪薇平妻的身份。
蓝雪薇戴罪之身,更与前朝挂钩,若是要让她入武安侯府,必须在小皇帝和摄政王这里过了明路。所以她才不惜以她凌家一门的军功,为蓝雪薇求了平妻的身份。
“啪!”秦氏的巴掌却根本没能落到凌朝歌脸上,她的手腕被凌朝歌死死捏住。
见凌朝歌还敢反抗,秦氏再次气得尖叫:“凌朝歌,你该死!你该死!”
她竟敢!竟敢这般毁了川儿的棺木!!!
简直罪该万死!罪无可赦!!!
凌朝歌目光冷沉地盯着秦氏,眼底同样冒着愤怒的火光,一字一顿道:“该死的,从来不是我!”
这些欺她之人都没死,她凭什么该死!
这一世,她偏要好好活着,站着看他们这一世还要怎么算计她!
这一刻,所有人都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凌朝歌。
武安侯夫人真的是疯了,不仅劈了自己夫君的棺木,还当众顶撞她的婆母!
之前可是都传这位武安侯夫人温婉贤良,秀外慧中的,这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难不成就因为武安侯战死,加上他又在外面养了外室,所以将她给刺激疯了?
秦氏也再次被凌朝歌气得七窍生烟,就在她还想继续教训凌朝歌的时候,一个宫中内侍拿着一卷圣旨狂奔而来:“皇上有旨,宣武安侯夫人入宫觐见!”
看到那远远朝她奔来的内侍,凌朝歌唇角不受控制地高高扬起。
来了!!!
她等的就是这道圣旨!
这一世,她一定不会再犯蠢!
承乾宫。
凌朝歌在殿外跪了许久,虽是跪在檐下,可整个后背已经被雨水彻底湿透。
纵使外头风大雨大,凌朝歌依旧跪得笔直,不敢有一丝懈怠。
此刻的情形,跟前世完全不同。
前世她一入宫,就直接被小皇帝请了进去。
这是她作为忠烈之后,英雄之妻,本该有的待遇。
可这一世她劈了顾锦川的棺木,惹怒了小皇帝,才由此一跪!
亦或是她惹怒了小皇帝背后的摄政王!
可她却不悔!
今日她劈顾锦川的棺木,可不单纯是为了泄愤,更为了这次面圣。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内侍出来传话:“皇上传武安侯夫人觐见。”
凌朝歌这才起身,跟着内侍进了主殿。
进了殿,凌朝歌远远便看到小皇帝端坐在龙椅上,而他身后的巨型白虎屏风后面,影影绰绰有个人影。
这场景跟她前世见到的一模一样,到了近前,凌朝歌再不敢抬眸,直接跪下行礼:“臣妇凌氏拜见皇上,拜见摄政王。”
书案后,小皇帝南宫珏一本正经地端坐着,看向底下跪着的凌朝歌:“你就是凌大将军的女儿,武安侯的夫人?”
稚嫩的孩童声音也难掩那帝王之威,凌朝歌依旧没敢抬眸:“是,家父凌廷彦,家夫顾锦川。”
“你为何要劈砍你夫君的棺木?是因为他在外面养了外室?”南宫珏稚嫩且威严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质问。
尽管凌朝歌不知道小皇帝是否知道外室的含义,却还是不敢懈怠,躬身道:“没想到夫君养了外室的事情,竟还惊动了皇上和摄政王,臣妇惭愧。可臣妇并非因为此事,才要砍夫君的棺木。”
“既不是为了外室之事,那又为何要劈砍他的棺木?”
听得出来小皇帝并不相信她的话。
凌朝歌叩首回道:“臣妇以为,夫君不能死!”
南宫珏微愣,凌朝歌这回答显然出乎了他的意料:“你这话何解?”
凌朝歌叩首伏地,才不卑不亢地作答道:“夫君不能死,不是他作为南燕之臣,不能为国捐躯,而是他作为现在征战北戎的主将,不能乱了军心。”
她们连那么毒的计谋都想的出,做的出,弄点毒药对付小姐,很有可能啊!
凌朝歌眯了眯眼,便带着芸香去了秦氏的青松苑。
秦氏院里今日冷清得很,都看不到一个人。
估计是秦氏刚刚被气晕,这会儿奴才都到主屋伺候去了。
凌朝歌也没去瞧秦氏,而是直接带着芸香去了小厨房。
刚靠近小厨房,两人便听到了郑嬷嬷的声音:“都给我仔细着些,将这药熬好了,就给我端到主屋来。”
郑嬷嬷匆匆出了小厨房,凌朝歌立刻拉着芸香避到偏处。
郑嬷嬷步履匆匆,倒是没注意凌朝歌和芸香。
等郑嬷嬷走远,芸香才莫名其妙道:“刚刚郑嬷嬷说把药端到主屋,该不会是给老夫人吃的药吧,不过府里有药房啊,老夫人吃的药怎么会到外头去抓?”
凌朝歌眸光微潋,已经猜到了什么:“是避子药!”
“避……”芸香惊得差点没喊出了声,想到什么又压抑着声音道:“是给大小姐喝的?”
老夫人肯定是用不着喝避子汤了,除了大小姐,她想不到其他人要喝避子汤了。
“走。”凌朝歌一句话也没有多说,便带着芸香离开了秦氏的院子。
芸香跟在凌朝歌身后小声道:“喝避子汤不是很伤身吗?大小姐都这样了,老夫人将大小姐嫁给表少爷不就好了,还喝什么避子汤啊!”
老夫人也不怕这避子汤伤了大小姐的身子。
凌朝歌不屑地冷哼一声:“这说明顾钿渺根本就没想要嫁给廖志杰。”
“什么?”芸香再次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又压低声音道:“大小姐跟表少爷都已经……那什么,有了夫妻之实了,大小姐不嫁给表少爷还能嫁给谁啊?”
在芸香看来,大小姐和表少爷的婚事已经板上钉钉了,这还能有别的可能?
凌朝歌也没想到顾钿渺的心气这么高。
若是今日她没请荣华郡主去也就算了,秦氏和廖夫人还能搪塞搪塞,再找个理由把她打发了,等以后顾钿渺嫁人的时候,新婚之夜做个什么小手脚,倒也能蒙混过去,一样能攀这个高枝。
可如今荣华郡主都已经知道了,顾钿渺竟然还不想嫁给廖志杰,这是死活看不上廖志杰啊!
好个顾钿渺,自己死活都看不上的男人,倒敢给她安排!
两人穿过长廊,经过后面的角门时,看到蔡氏好像在角门跟谁说话。
芸香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跟蔡氏说话的婆子,激动地拉着凌朝歌:“那个婆子,就是今日跟踪郑嬷嬷的那个。”
凌朝歌诧异地蹙眉,又仔细看了眼角门外的婆子。
前面蔡氏跟那婆子说了几句话,就被那婆子拉出了门去。
芸香真的是看得一头雾水:“那婆子竟然跟二夫人有牵扯?难道她是二夫人的人。”
可是这二夫人派人跟踪郑嬷嬷做什么?
“她是廖府的婆子。”凌朝歌像是将一切都看透了一遍,得意一笑,便往自己的院子去了。
芸香见状连忙跟上。
等到了梧桐苑,芸香才忍不住问道:“您的意思是,派人跟踪郑嬷嬷的是那位廖夫人?”
突然又想到什么,芸香震惊地瞪圆眼睛:“那廖夫人料到老夫人要给大小姐吃避子药了,所以派人跟踪郑嬷嬷去了药铺?”
凌朝歌冷哼:“估计回来的路上,秦氏和顾钿渺已经明确跟廖夫人表明武安侯府不会跟廖府结亲了,所以廖夫人才派人在侯府外面候着,猜到秦氏会派人出去买避子药。”
蓝雪薇没想到凌朝歌竟然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抹泪的帕子僵在脸颊边很是尴尬。
她当然不是真的要为顾锦川送什么行,她的目的是要入侯府要个正式的身份。
蓝雪薇以为凌朝歌是没看到她隆起的肚子,这会儿为了吸引凌朝歌的目光,故意撑起了腰。
她身边的丫鬟彩莲见状连忙上前对着蓝雪薇央求道:“小姐,您还怀着身孕,您就别再跪着了,小心孩子,这可是侯爷唯一的血脉啊!”
“那唯一的血脉”,彩莲说得很大声。
凌朝歌并不为所动,倒是秦氏听到这一句,再次看向了蓝雪薇的肚子,瞬间动了恻隐之心,刚要开口说话,凌朝歌便率先呛声道:“小姐?本夫人可没见过挺着肚子的小姐,不知你家小姐在哪间楼里营生?”
凌朝歌的话瞬间引得众人哄堂大笑,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到了蓝雪薇隆起的肚子上。
看到蓝雪薇怀了身孕,大家那看戏的意味更浓了,男人们眼神戏谑轻佻,女人们则是鄙夷嫌恶。
蓝雪薇脸色发白,双手死死捏着裙摆,才忍下了凌朝歌这般羞辱。
彩莲被抓到了错处,心慌地立刻改了称呼:“是我家夫人……”
“夫人?”凌朝歌又是一声冷哼:“不知这姑娘是哪家的夫人,总不会是我们武安侯府的夫人吧!”
连续被抓到错处,彩莲彻底慌了,指着凌朝歌便喊道:“你太过分了,我家小姐可怀着武安侯府的小少爷呢!这可是侯爷留下的唯一血脉!”
凌朝歌脸色倏地一冷,没等她发作,旁边一个人影便冲了出来。
“啪!”芸香一巴掌狠狠甩在彩莲脸上,怒喝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家夫人面前也容你放肆!”
见芸香回来,凌朝歌挑了挑眉,眼底跃过一抹兴奋。
彩莲不知道芸香什么身份,被打之后也没敢还手,只委屈巴巴地看向了蓝雪薇。
如此屈辱,蓝雪薇也不想受,可想到她们此行的目的,蓝雪薇还是蹙眉冷喝道:“彩莲,不可无礼!”
彩莲像是知道错了,委屈地站在了蓝雪薇身后,不敢再吭声了。
知道来硬的肯定是不行,蓝雪薇再次用上了哭功,泪眼婆娑道:“妾知道对不住姐姐,妾不该抢了侯爷的心,让侯爷冷落了姐姐,可妾和侯爷是真心相爱的,妾从不奢求什么,如今侯爷去了,妾只求能送侯爷一程,还望夫人成全。”
蓝雪薇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朝凌朝歌磕头。
那虔诚的真心模样,让周围的人看了都心生怜悯。
自然也有懂礼的人觉得这外室人品不怎么样,既然是外室,倒还敢往人家正室心上戳刀子,真是下贱至极!
秦氏看蓝雪薇把头都磕破了,有些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终于开口道:“行了,她怀着川儿的孩子,让她先进府再说吧。”
凌朝歌转头看向秦氏,目光微愣。
她还是跟前世一样,只在乎侯府血脉,哪怕她一直看不上蓝雪薇,这会儿也能为了蓝雪薇肚子里的孩子,让她进门。
秦氏刚要让郑嬷嬷将蓝雪薇扶进侯府,便听凌朝歌嘲讽道:“母亲就这么确定她怀的一定是侯爷的孩子?”
这……
凌朝歌一句话,瞬间将秦氏给问住了。
周围围观的人闻言更是对着蓝雪薇开始指指点点了。
凌朝歌这赤裸裸的羞辱,彻底让蓝雪薇的脸色难看起来,这会儿她再也顾不上装什么小白花了,声音阴冷道:“姐姐不记得妾了吗?姐姐不是早就知道妾与侯爷情投意合吗?侯爷早就心悦与妾,妾也是清清白白跟着侯爷的,妾肚子里的自然是侯爷的血脉!”
南宫珏闻言下意识地跟着点了点头,倒是对凌朝歌有些刮目相看了:“到底是将门虎女,也难为你想到这么多,不过他再怎么样也是你夫君,你不该那样砍他的棺木!”
小皇帝的语气比刚刚轻缓了几分,可凌朝歌知道,他还未消气。
前世,小皇帝让她入宫,就只是慰问顾锦川的丧事,怕老母寡妻有困难,想要施以援手,给些封赏。只是这一世,没想到派了公公到武安侯府,却碰到了她当街砍顾锦川棺木一事。
纵使外室闹事一事,小皇帝可能已有耳闻。可即便顾锦川在外面养了外室,他也依旧是为南燕征战,为南燕捐躯的将军,怎容她一个妇道人家如此羞辱?
所以要消小皇帝的怒意,她必须有更好的说辞。
凌朝歌缓了缓,才终于抬起眸子:“臣妇知道,不该劈夫君的棺木。可除了国之大义,臣妇还有私心。臣妇与夫君成亲三载,为公爹守孝三年,还未与夫君做过真正的夫妻,却又成了寡妇,臣妇私心的希望夫君没死。皇上也没找到他的尸身不是吗?或许他没有死呢!不立衣冠冢,也是臣妇对夫君的最后一点念想。 ”
几句话说完,凌朝歌眼眶已是通红,可却硬是没有落下一滴泪。
南宫珏看着凌朝歌悲戚的眼神,又见她一身红衣,恐她有轻生之心,也实在不忍再责难她,轻叹道:“念你是无心之过,今日之事朕就不追究你了。你也不要多想,顾锦川的尸身的确还未找到,他这衣冠冢不立也罢,一切等跟北戎战役结束再说。”
“谢皇上。”凌朝歌感激地朝南宫珏磕了头,又小心翼翼道:“关于北戎战役,臣妇还有个小小的建议。”
“哦?”没想到她还对北戎战役有兴趣,南宫珏倒是起了几分好奇之心:“说说看。”
凌朝歌依旧伏在地上回道:“北戎是游牧部落,尤善骑射,北戎战马更是膘肥体硕,北戎兵强马壮,臣妇以为我们南燕可以专攻北戎战马,若是北戎没了战马,那北戎也就不足为惧了!”
“你这话……”南宫珏觉得这些话耳熟得很,下意识地往屏风处看去。
这不是之前皇叔说的话吗?
此时,屏风之后手撑着脑袋正昏昏欲睡的南宫阎,终于是睁开了双眼。
一刹那,那一银一紫的双色异瞳如银河星辰般照亮了整个宫殿。
“你觉得该如何专攻战马?”南宫珏好奇地看着凌朝歌。
她说的话跟皇叔一样,这让他更加感兴趣,她接下来会说出什么来!
“臣妇画了一种武器,还请皇上过目。”凌朝歌直起身,从袖兜里拿出一张图纸奉上。
内侍将凌朝歌的图纸接来奉给南宫珏。
南宫珏打开那图纸,看到图纸上画的武器时,南宫珏瞬间又惊奇地转向那屏风:“皇叔,她画得……”
南宫珏这一惊一乍的,终于是引起了南宫阎的好奇心。
内侍立刻将凌朝歌画的图纸送到了屏风之后,然后对着南宫阎展开。
图纸上画的是一种弯刀,而底下还画了一匹马儿,马儿的两只前蹄之上也绑着那样的弯刀。
南宫阎眉头一跳,如星辰水晶般的眸子终于是扫向了凌朝歌。
屏风之外,女子笔直地跪着,一身湿透的红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了女子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形,再往上,女子肤如凝脂,雪颈修长;下颚线如莲花花瓣,完美流畅;粉唇轻薄,樱桃小口;琼鼻英挺,鼻头圆润;一双凤眼,美目盼兮;柳叶弯弯,眉如墨画;乌黑的青丝盘起,鬓边的湿发不时有雨水滑落,更让原本就娇弱的美人,更添了几分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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