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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我嫁妆?我让渣男父子悔断肠后续+完结

谭醋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吉时到的时候,先是请了顾家的一位族长做司仪,说了一些场面话,紧接着就是顾德安上台,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最后,顾昭上台,先是发表了一番感言,然后又朝着谢婉茹和顾德安叩首行礼,获得了在场众人的一致好评。大家都纷纷称赞顾世子仁孝。紧接着司仪宣布开席,邀请众人落座。谢婉茹落座之后,看到顾昭还杵在哪儿,目光在人群当中搜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她心思微动,似明白过来什么,于是扬起一脸温和的笑容,问道:“昭儿可是在等季氏?”顾昭眼里闪过一抹还未来得及掩饰的慌乱,答道:“孩儿没有。只是在找同窗的好友罢了。”谢婉茹又岂看不出来他的小心思,方才目光搜寻之处,分明是女眷的方向。“我方才已经派人去叫她们了,想着这个时候,估计也快要到了吧。”谢婉茹想过了...

主角:谢婉茹李琰   更新:2025-01-03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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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茹李琰的其他类型小说《吞我嫁妆?我让渣男父子悔断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谭醋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吉时到的时候,先是请了顾家的一位族长做司仪,说了一些场面话,紧接着就是顾德安上台,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最后,顾昭上台,先是发表了一番感言,然后又朝着谢婉茹和顾德安叩首行礼,获得了在场众人的一致好评。大家都纷纷称赞顾世子仁孝。紧接着司仪宣布开席,邀请众人落座。谢婉茹落座之后,看到顾昭还杵在哪儿,目光在人群当中搜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她心思微动,似明白过来什么,于是扬起一脸温和的笑容,问道:“昭儿可是在等季氏?”顾昭眼里闪过一抹还未来得及掩饰的慌乱,答道:“孩儿没有。只是在找同窗的好友罢了。”谢婉茹又岂看不出来他的小心思,方才目光搜寻之处,分明是女眷的方向。“我方才已经派人去叫她们了,想着这个时候,估计也快要到了吧。”谢婉茹想过了...

《吞我嫁妆?我让渣男父子悔断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吉时到的时候,先是请了顾家的一位族长做司仪,说了一些场面话,紧接着就是顾德安上台,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

最后,顾昭上台,先是发表了一番感言,然后又朝着谢婉茹和顾德安叩首行礼,获得了在场众人的一致好评。

大家都纷纷称赞顾世子仁孝。

紧接着司仪宣布开席,邀请众人落座。

谢婉茹落座之后,看到顾昭还杵在哪儿,目光在人群当中搜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她心思微动,似明白过来什么,于是扬起一脸温和的笑容,问道:

“昭儿可是在等季氏?”

顾昭眼里闪过一抹还未来得及掩饰的慌乱,答道:“孩儿没有。只是在找同窗的好友罢了。”

谢婉茹又岂看不出来他的小心思,方才目光搜寻之处,分明是女眷的方向。

“我方才已经派人去叫她们了,想着这个时候,估计也快要到了吧。”

谢婉茹想过了,与其千日防贼,不如一开始就把对方拉到明面上来,她也很想看看,这季芙蓉到底给顾德安父子都灌了什么迷魂汤。

顾昭听闻,突然抬头,眼里闪过错愕。似没料到,婉茹会主动邀请季芙蓉出席。

毕竟,先前她对季氏被抬平妻一事有多抵触,他也是知道的。

很快,季芙蓉和顾嫣然都被人请了出来,季芙蓉人如其名,生了一张芙蓉面,眉如远黛,细长而微微上挑,透着几分妩媚。

她身着一袭蓝底白花的裙子,发髻高高挽起,仅用一根碧玉的簪子固定住,除了手腕上一支碧玉镯子,通身再无其它首饰。看上去既不会显得张扬,又恰到好处的发挥了她的优势,分寸拿捏的刚刚好。

一旁的顾嫣然则一袭粉色长裙,上面绣着精美的花朵,发间斜插着一支金色的步摇,随着她的莲步轻移而晃动。妆容精致,容貌也算的上乘。

大概是从小娇养的缘故,眉间隐隐可见一丝傲气。

“你就是谢氏?”

顾嫣然看到往日里母亲所在的位置上,被谢婉茹给霸占了。心生不满。

父亲身边的位置,从来都是自己母亲的,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即将下堂的弃妇来坐了?

母亲说了,等过了此次宴会,这谢氏就得滚蛋,给母亲腾位置。

因此,此时的顾嫣然恨不得立马向所有人昭告,自己即将就要成为侯府名正言顺的大小姐。

“嫣儿,不得无礼,还不快拜见你母亲!”

季芙蓉上前一步,作势对顾嫣然斥责了一句,实则谁都能听得出来,这语气软绵绵的没有一丝责怪的意味,反而有种女儿被宠坏了,大人无可奈何的表情在里头。

“妾身见过姐姐,十年未见,姐姐还是风采依旧,想必在无相山的日子,也是极为舒心的,不用操持府中庶物,亦不用教养子女,可真是羡煞妹妹我了。”

季芙蓉一出场,就茶言茶语的暗指谢婉茹在外头过自己的好日子,却把一大家子丢给自己打理,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得出来,意识是说谢婉茹自私懦弱,有名无实。

果然,一旁的顾德安听闻这话后,眼里对季芙蓉的心疼和愧疚之色愈发浓郁。

碍于今日还有外人在场,不宜多生事端,便佯装训了顾嫣然一句,“好了,你母亲才刚回府不久,既然见过了礼,就自己找位置坐下吧,一会儿客人也都该要入席了。”

“知道了父亲。”

顾嫣然嘟了嘟嘴,有些不情不愿的朝着谢婉茹草草的行了一礼,转身欲走。

“慢着!”

就在这时候,顾嫣然突然被叫住,待她刚准备转头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在耳朵边响起。

紧接着,脸上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她捂着半边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谢婉茹。

这个弃妇,她怎么敢打自己?

“嫣儿……”

季芙蓉反应过来后,立马上前查看顾嫣然的伤势。看到顾嫣然脸上清晰的浮现了五根手指印,一时间也是气血翻涌。

“姐姐这是何意?嫣儿她还小,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且指出来就是,我自会教她改正,可你怎能一上来就打人?”

“谢氏!你在发什么疯?嫣儿她不就是没有向你行礼,你至于下这么狠的手?”顾德安也震惊了。

没想到这毒妇心胸竟如此狭隘,刚一见面就打了嫣儿,是以也朝着谢婉茹厉声质问。

谢婉茹甩了甩发红的手掌,朝着身后的春枝吩咐道:“春枝,你来告诉侯爷,本夫人为何要打她。”

“是,夫人!”

春枝上前一步,先是朝着顾德安屈膝行了一礼,然后字正腔圆,不卑不亢的说道:“依照我朝律法,但凡子女不敬长辈者,可当场责罚。

其一,嫣然小姐方才见到夫人的时候,不仅没有及时行礼,反而语气极为不敬冒犯了夫人。

其二,嫣然小姐行礼的姿势不对,夫人作为主母,亦有权对其进行修正和管教,是以,像掌掴,罚跪,抄书,打手掌心等等,都是可以的。这是夫人应该行驶的权利。否则,若是日后嫣然小姐在外人面前也言行有失,岂非是夫人的过错?

因此,夫人只是代表着侯府,行管家之职罢了,还请侯爷,季姨娘稍安勿躁。”

顾德安:“……”

季芙蓉:“……”

顾嫣然:“……”

三人全都傻眼了,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真恨不得现在就将谢婉茹给洞穿了。

反观谢婉茹,却是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甚至背地里给春枝竖起了大拇指。

她就知道, 春枝一出场,谁能阻挡?

“春枝说的没有错,不过是一个巴掌罢了,侯爷又何必如此大惊小怪,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须知就连隔壁祭酒大人的府邸上,听说小妾和庶女犯了错,那都是要跪祠堂罚抄经书的。

不过今日还要出席宴会,顾嫣然的罚跪就暂且免了,等宴会结束,自行抄写一百遍女德交上来吧。”

谢婉茹越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季芙蓉就越是气的要死。

这可是她精心呵护了十几年长大的女儿啊,保养了十多年的倾城容貌,出来的时候还精心画好的妆容也毁了,想着就是为了要在宴席上出一番风头的。

不成想这刚一见面,就被谢婉茹这贱人给打了一巴掌。

季芙蓉心里的那个气啊,面容都开始扭曲了,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簌簌’的往下掉。

顾德安好一阵心疼不已。

“谢氏,你不要太过分,不就是没有跟你行礼,至于刚一见面就如此欺负她们母女?”

谢婉茹白眼一翻,都懒得跟顾德安这渣男演戏,“既然侯爷觉得妾身做的不对,做的不好,那这宴会,侯爷自个儿看着办吧,我累了,就先下去休息了。”

“春枝,我们走!”

谢婉茹说完,就带着春枝和另外几个丫鬟毫不留恋的走了出去。

顾德安:“……”

该死的女人,等昭儿的职位下来了,定要第一时间休了她。

这头,谢婉茹走在抄手游廊上,手里揣着手炉,边走边欣赏府里的景致。

身后的夏荷忍不住嘀咕道:

“夫人辛辛苦苦筹办的宴会,还没和一众贵夫人结交,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便宜了那季氏?”

一旁的春枝不同意她的观点,反驳道:“夫人这叫以退为进,站在高处,看戏!对吧夫人?”

谢婉茹不可置否的点点头,“知我者,春枝也,没错,我就是故意离开的,不然,下面的火,该烧到我身上了。”

算算时辰,季家众人这个时辰,也应该快要到了。

希望他的好儿子在收到这份‘大礼’时,千万要挺住。


谢婉茹但笑不语。这一套动作,可是她在现代的时候每天都必须打卡的,坚持长期练习,不仅能保持身材不走样,还能强身健体,增加身体的柔韧度。

“你们几个若是想要练习,我可以免费教给你们,保证以后哪怕到了四五十岁,还能如同十几岁的少女一般,年轻娇嫩,如何?”

几个丫鬟一听,瞬间来了精神。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这古代自然也不例外。

于是从此以后,谢婉茹便带着院子里的丫鬟们,每日坚持教她们练习瑜伽,强身健体。

以至于后来,她身边的丫鬟们个个都出落的绝顶漂亮,每次出门,都成为京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当然,这都是后话不提。

三日后,侯府果真迎来了宫里的圣旨。

谢婉茹刚用过早膳,前院的管家前来菊香苑传话。

“夫人,宫里来人了,带了圣旨过来,侯爷唤您梳洗打扮后前去前院听旨。”

谢婉茹瞧见管家那笑成一朵雏菊一样的老脸,不由地多问了句:“侯爷可有说,是什么圣旨?”

周管家就正等着谢婉茹问自己呢,当即拱了拱手,笑道:

“哎哟夫人,还能是什么圣旨呀,当然是世子替季姨娘请封诰命的事儿成了呀,老奴听说,还是圣上身边的首席太监苏公公前来宣旨的呢,这会儿人估计都已经到了,夫人您可得抓紧时间了。”

管家话里话外的意思,看着像是在替顾昭,替季芙蓉感到高兴,可实际上却是对谢婉茹这个主母的讽刺。

作为侯府的下人,也都是惯会看人下菜的。

因为早在前几日,就有消息传开来,说世子要给季芙蓉请封诰命夫人,从今往后,府里的天就要换了。以后这掌家权说不定早晚也得落在季芙蓉手里。

毕竟,谁让谢婉茹是个丈夫不疼,儿子不爱,婆母不喜的主母呢。

然而令众人没想到的是,现实打脸却来的这么快。

等谢婉茹收拾打扮一番到前院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到齐了。就连老夫人都已经穿戴一新,换上了当年被封做老太君的那件朝服。

见谢婉茹是最后一个到来,还让宣旨公公都等了半盏茶的时间,顾德安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场就朝着谢婉茹发作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才过来?我不是一早就让周管家去唤你了吗?母亲都已经到了,你却还没到。

这样大喜的日子,你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

顾德安话音刚落,一旁的顾昭也跟着附和:

“就是,母亲,就算你心里对儿子有所不满,可这是关乎到全侯府的大事,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犯糊涂,摆长辈威风,若是得罪了宫里人,你要儿子今后还怎么在翰林院立足?”

谢婉茹看着父子两人一口一个唾沫,恨不得将她喷到墙上一样,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他并不想在这件事上跟他们父子两人多做争执,只当他们在吧啦吧啦放屁一样,当做了耳旁风。

但有些人就偏不让人如意。

谢婉茹都选择忍气吞声了,非要凑过来刷一刷存在感。

“姐姐,我知道,昭儿替我请封了诰命,你心里会不舒服,可你放心,不管我身份怎么变,你永远都是这府里的女主人,我绝对不会跟你抢掌家权的,更不会跟你抢昭儿。”


终于,有客人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当着季家兄弟的面就议论道:

“这侯府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说好的是只邀请朝中五品以上的官员和家眷,结果你看, 这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混进来,真真是不像话。”

“没错,本想着这次顾世子高中,我等诚心来道贺,却不成想连顿饭都吃不清净,竟被些不三不四的人打搅,罢了,不如我等就此离去吧,这份子钱呐,就算是施舍给路边的乞丐了。”

说这话的人叫张有同,在朝中担任副五品的光禄寺少卿,为人刚正不阿,两袖清风。

季家兄弟一听,顿时不乐意了。

季奎直接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扬言道:“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当面如此诋毁我兄弟二人?

今日这场宴会,本就是为了我那侄儿顾昭所设,能邀请你们过来,是给你们莫大的面子了,尔等竟然还敢在此出言不逊,我看你才是目无法纪。”

张有同被嚣张的季奎怼的胡子都抖了抖,瞪大了眼睛,指着季奎,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你简直……”张有同一时之间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一旁的同僚见状,也忍不住对季家兄弟斥责道:“这位可是光禄寺少卿张大人,尔等不过一介落魄的男爵,竟然如此口出狂言,当真狂妄。”

季奎听闻,翻了个白眼,冷哼道:“哼,那又怎样,按照辈分来说,顾昭还是侯府世子,我的侄儿呢,四舍五入一下,顾侯爷也还是我的大舅哥,你一个区区副五品的芝麻小官,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季奎故意拔高了声音,很快就吸引过来许多人。

季奎见状,仿佛更加有底气了,更是把头一扬,朝着众人炫耀道:“你们不就是看不起我们兄弟爵位低吗?哼,今儿我还真要让你们看看,就连他顾世子都还得唤我一声舅舅,给我行礼。”

听闻动静的顾德安和季芙蓉正好赶了过来,结果刚一到,就听到了季奎放出的豪言壮语。一时间恨不得立马将其打杀了出去。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当着外人的面,怎可如此?”

季芙蓉都快后悔死了,早知道就该将她的两个哥哥关在门外,不让进门,也好过在这里丢人现眼。

季奎本就刚喝了几杯酒水,俗话说酒能壮胆,刚好看到顾昭也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于是越过众人直接朝着顾昭招呼道:

“好侄儿,还不快过来,拜见你大舅父?”

众人听闻,无一都差点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见过脸皮厚的,大家都还没见过脸皮这般厚的。

顾昭再怎么说,那也是侯府世子,身份比季家兄弟高出了不知道多少,更何况她季芙蓉还只是府上的一个小妾,竟能让季奎自称是顾昭的舅父?

脸呢?

众人的三观都受到了严峻的冲击。

顾昭本来想遁走,可没成想被眼尖的季奎给发现了,这下,就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了。

本着对方是长辈,他先是拱手行了一礼,客气的道:“晚辈见过……”

后面的话,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若是私下无人的时候,这声舅父或许还能唤得出来,可眼下……

若说唤了出来,季家是长脸了,可侯府呢?侯府的脸往哪儿搁?

见顾昭犹豫,季奎满脸的不悦,催促道:“好侄儿,怎么不叫了?你管我妹子叫娘,难道不应该喊我一声舅父么?

还是说你也觉得,我季家的身份地位不如从前了,连一声舅舅都不愿叫了?可你难道忘了去年你来我季家还……”

“够了!”生怕季奎嘴里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顾昭便强行出声打断。

“我叫就是了!”这句话,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一般。

他是打心里尊敬季芙蓉没错,可这并不代表,他也愿意接纳季家兄弟这样的人。

可眼下,他却不得不强忍着恶心,去给季家兄弟赔笑脸。

一旁的季芙蓉似有所感,忙上前一步连忙阻止道:“大哥,二哥,今日时辰也不早了,你们饭菜吃了,酒也喝了,不如就早些回府吧,我让下人安排马车送你们回去。”

宁远侯顾德安脸色也不好看,对季家兄弟的不识趣感到颇为恼火。

但在众人面前,又不得不维持着体面,只得顺着季芙蓉的话,希望这季家人赶紧都回去,别在这儿碍眼。

可季奎兄弟就像是故意要杠上了一样,偏就不走。

季芙蓉的两个嫂子也闻言赶过来帮腔,季二嫂更是痛心疾首的坐在地上数落起季芙蓉来。

“哎哟,我那苦命的婆母呀,这才走了多久,这小姑子一家就不认咱这当哥嫂的了呀,这大喜的日子,不过是上门吃顿饭,却要受这样的气呀。”

季二嫂说完,还配合着季大海嚎道:“看吧,我就说了,这小姑子一旦飞上枝头,肯定不会认你这个当哥的,结果你还不信,这下看到了吧?人家在侯府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仆妇成群,可曾给娘家捎带过一根针,一条线?就连人家亲手养大的孩子,都不愿意承认咱们的身份呀。”

“哎,真是命苦,咱们今儿呀,就不该来,早知道,当初就该听娘的话,不同意小姑子来这劳什子侯府,若是当时将她许配给许大财主,说不定咱季家早就跟着发了大财了……”

季二嫂还在哔哔啵啵的说些什么,季芙蓉已经听不见了。

此刻她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了两个字,完了!

这下全完了!

她好不容易苦心经营多年温婉贤惠的形象,就被季二嫂这么三言两语的给毁了。

季芙蓉踉跄两步,有些站立不稳,颤抖着双手指着季二嫂,吩咐道:

“给我……给我把他们全都赶出去,赶出去……”

“我季芙蓉没有这样的兄嫂,从今往后,我要和季家断绝关系!”

说完,季芙蓉就像再也支撑不住一般,柔柔弱弱的就扑向了顾德安的怀里,眼泪跟不要钱是掉个不停。

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结果大哥季奎在听到这话后,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季芙蓉骂道:“好你个没良心的,当初我为了助你跟侯府攀上关系,可是出了不少力,结果你现在想要跟我们兄弟断亲?你信不信我把你当初的好事全都说出来?”

季芙蓉猛地从顾德安怀里抬起头,也顾不得哭了,脸色瞬间变得卡白卡白的。


谢婉茹担心他一气之下真把那些个世家子弟给整过头了,引起众怒,不由地劝说道:

“承启啊,娘没什么要紧的,真的,我自己就是大夫还能不清楚吗?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谢承启先是疑惑的扫了眼她,没说话,但紧绷的嘴角显示他此刻的心情并不美好。

“母亲放心,孩儿心里有数。”

紧接着,谢婉茹便招呼那妙医娘子进了屋子,对她的身体进行了检查。

结果也确实如谢婉茹所料的那样,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小腹处磕碰导致了淤青,涂抹药膏后过一段时间就会消散。

女大夫嘱咐了两句后,谢婉茹便吩咐春枝付了诊金,亲自将人送了出去。

穿戴好后,见谢承启还等候在一旁的花厅里,谢婉茹也移步过去,在凳子的另一头坐了下来。

“你看,我就说了吧,真没什么大碍,我又不是瓷做的,哪儿能磕一下就坏了呢。”

不过谢婉茹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还是十分感动的。

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他:“承启啊,娘有个事儿想跟你打听一下。”

谢承启听闻,放下手里的茶盏,正色道:“母亲有话,但说无妨。”

谢婉茹想了想,遂开口问道:“娘这几日啊总是做同一个梦,梦见你外祖母病了,很严重,我自打嫁来侯府,就再没回过江宁,我打算过阵子抽空回去一趟,看看你外祖母。不然我这心里总是不安啊。”

她不能直接说自己未卜先知,预测到母亲生病,用托梦的说法,就正好。

谢承启听闻,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皱,“母亲如今有了诰命在身,若是以思念亲人为由,回娘家小住一段时日,倒也不是不可,这件事,不如就交给我来安排。母亲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此事不急,我计划下个月初初出发。既然要回去,这段时间,总得做些准备才是,你外祖母身子不好,一些好药肯定是少不了的,只是娘这里还缺一味罕见的药材,遍寻不得,你认识的人多,若是有消息,可以先留意下,不管对方要多少银子,都可以买下来。”

谢承启听闻,若有其事的点点头,问:“那药材叫什么?我去命人找来。”

“紫石英,是一种矿物类的药材,一般只有在北方极寒之地才会有,大夏气候温暖,据我所知好像并没有这样的药材,娘也只是让你碰碰运气罢了。”

实际上是谢婉茹的母亲病重,若想要治好,正好就缺了一味这样的药材。

她也知道,这样的药材肯定极其难得,跟谢承启这么一说,也的确是打算碰碰运气的。

可没想到谢承启竟无比认真的找春枝拿来纸笔记录了下来,问了此药的特点和性状等等,还说此事包在他身上。

谢婉茹听闻,不禁感到一阵温暖。于是问道:

“承启啊,你就这么相信我,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她先是说自己做梦,然后借故要回江宁,这在正常人看来,本就有些牵强。

再有就是提出一种闻所未闻的稀奇药材,他难道就不好奇,自己为什么就刚好能预料到,这次去江宁就一定能用得上?

她虽然占着个养母的身份,但不想跟谢承启之间生出什么隔阂。因此,有些话,或者说有些误会,能说清楚的,就要尽早说清楚。

当然,除了她穿书的事。

听她这么问,谢承启放下了手里的茶盏,迎上谢婉茹好奇的目光,正色道:


随着他的动作,谢婉茹的视线也很快定格在他肩膀的一侧。

不愧是自己粉过的爱豆啊,这皮肤,这弹性,简直绝了。

虽然嘴上说大夫眼中无性别,但在此刻的谢婉茹看来,这通通都是扯淡。

这男人,每一寸都刚好长在自己的审美之上,颜值身材在线,此刻还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简直是引人犯罪啊。

想归想,实际上谢婉茹就算有心,也暂时还没那个胆。

她很快找到受伤的位置,果然不出所料,已经是红肿一片,底下还有淤青。

可以想象,方才这一下,若是磕在自己的后脑勺上,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引起脑震荡。

紧接着,谢婉茹伸手挖出了一点药膏,轻轻柔柔的涂在李琰的肩膀上,末了,还用嘴在伤处轻轻的吹了吹。

这个距离,加上谢婉茹这样的动作,李琰直接僵住了,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脑子里空白一片。

这一刻,他再也感受不到肩膀的疼痛,谢婉茹吹出的每一口热气,就像是春风细雨一般,直接就顺着皮肤,渗进了他的心底。

活了二十几年,李琰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子面前这般紧张。甚至可以说是失态。

理智告诉他,眼前的女人是自己好兄弟的母亲,应该当做长辈一样尊敬。

可心里却一直有一根绳子不断的将他扯向另一头。那一头,通往的是地狱。

……

直到亲眼看到谢婉茹进了侯府大门之后,李琰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方才这一路,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地,竟频频走神,脑海里一会儿是谢婉茹在淑妃等人面前言辞犀利的模样,一会儿又是她近距离面对自己,朝着自己肩头呵气如兰的模样。

就像是一帧帧画面刻在了自己脑海里一般。甩都甩不掉。

李琰心想,他一定是病了,且病得不轻。

不然为何会对一个年长自己五岁的妇人有了别样的想法?

别说谢婉茹是有夫之妇,就说他自己,父皇也绝不会允许自己对一个有夫之妇动情。

“殿下,接下来,是要去丞相那里吗?”

这时候,马车夫朝着李琰问道。

李琰刚准备点头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而吩咐道:“不必了,先去京兆伊。”

他突然想到,自己之所以受伤,全是拜某些纨绔子弟所赐。

这个仇,自然要找补回来。

很快,太子的专属马车在京兆伊门口停下,引得一众守卫纷纷下跪行礼。

京兆府尹张元海在听闻太子突然造访,连忙撇下一众手下,亲自到大门口迎接。

“下官参见太子殿下,不知殿下突然到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李琰一只手扶着肩膀,缓缓的踩着马凳下了马车,在张元海面前站定。不怒自威的开口道:

“张大人,你可知罪?”

张元海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责吓的一抖,忙跪在地上,“下官不知是何事惊扰到了殿下,恳请殿下明示。”

这时,李琰的心腹侍卫柯平主动上前一步,朝着张元海解释道:

“大人有所不知,方才殿下的车驾在出宫的路上,竟然被几个没长眼睛的人给冲撞了,以至于殿下伤及了尊体,敢问张大人,这京中的治安,如何就成了这般模样,想来定是你玩忽职守,这才让人如此目无法纪,当街纵马。”

张元海一听,心里顿时一个激灵。

太子殿下的马车竟然都有人敢冲撞?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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