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黎没了陈翠兰的遮挡,害怕地赶紧起身想跟着陈翠兰一起去厨房。刚站起来,就被白晴侧身挡了下来。
季黎满脸惊恐地往后退:“你……你……你别过来!我……我没打你!”
“嘁!你也配!”白晴不屑道,“我衣服脏了,滚去洗衣服。”
白晴懒得再理这两个母女,转身回到杂物间,收拾了几件东西,就拎着个包裹,大摇大摆地走进季黎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这套房子是原身外公给女儿准备的嫁妆之一。后来因为被举报,所有私产都被查抄充公了。这套房子之所以能留下来,还是因为房产证明是原身的名字。
白晴躺在干净的大床上,思考着有关原主父亲的事情,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外面,季黎委屈地跑进厨房对陈翠兰说:“妈,那个小贱人进我的房间了!她还让我给她洗衣服!我们就这样算了吗?”
陈翠兰顶着肿成猪头的脸,怨毒地小声说:“你先去洗衣服吧。等你爸和朝阳回来,让他们两个收拾她。她变得再厉害还能厉害过两个大男人吗?等他们制服小贱人,我非要扒了她一层皮下来不可!”
季黎委屈得直掉眼泪,不甘不愿地去洗衣服了。心里却恨死了白晴,希望爸爸和弟弟早点回来,好好收拾那个贱人一顿。
过了半小时,陈翠兰把做好的白米饭和两盘菜端上了饭桌,然后敲门喊白晴出来吃饭。
白晴开门出来,走到桌前坐下。看着桌上的炒白菜和拌萝卜丝,顿时火冒三丈,掀了桌子,转身对着陈翠兰又是一顿猛抽:“你他妈糊弄谁呢?这是人吃的饭吗?平时你们都吃什么?还当我是以前那个被你欺负的小可怜吗?”
“啪!啪!”又是两巴掌,把陈翠兰打得直往后倒。
“滚去重做!老娘要吃肉!”说完,白晴转身回了房间,“砰”的一声重重地把门关上。
陈翠兰扶着墙,怨毒地盯着房门,恨不得透过房门用眼神把白晴这个小贱人凌迟了。
白晴进了房间把门锁上,然后进入空间,拿出一份自制火锅和一杯鲜榨西瓜汁,吃饱喝足后,就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外面的陈翠兰母女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只能一边干活一边希望季庆国和季朝阳赶紧回来,一边不停地咒骂白晴那个贱人。
季庆国和季朝阳回来,已经天黑了,两人一进门就看见鼻青脸肿陈翠兰和季黎抱在一起,坐在满地狼藉的客厅中哭。
季朝阳大怒:“妈!姐!你们怎么了?谁打的你们,我去找他算账去!”
陈翠兰和季黎仿佛看见了主心骨,陈翠兰瞬间扑进季庆国怀里撕心裂肺的痛哭出声:“庆国啊,你可要为我和黎黎做主啊,白晴她发疯似的把我打了一顿,还让黎黎给她端屎端尿,你看看我的脸,她这是要杀了我啊,她这是不想让我活了啊!呜呜呜呜呜~”
这怎么可能!白晴是什么性格,他能不清楚吗?平时任打任骂的可怜虫,竟然发疯打人,季庆国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不等他反应,季朝阳已经抄起一旁断了的椅子腿,就朝杂物间里冲。季黎顶着红肿的眼睛委屈道:“她在我房间。”
季朝阳立刻换了方向,一脚一脚疯狂踹门:“白晴,你个贱人给我老子滚出来,你个臭女婊子,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对我妈动手,我他妈今天抽不死你,你个臭女婊子,贱货玩意儿!”
白晴早在季庆国和季朝阳回来时就醒了,此时站在门后,冰冷嗜血的面容勾唇冷笑一声,打开门,一手迅速抓住季朝阳抡棍子的手腕,使劲儿往外一掰,右手快速抢过棍子,接着抬脚就照着肚子狠狠踹过去。
季朝阳凄厉惨叫一声,握着手腕躬身躺在地上痛苦惨叫。白晴浑身杀气的拎着棍子,走到季朝阳跟前,抬手就是抡着棍子一顿打。
“啊~~~臭biao子,你.....”
“啊啊啊~你他妈住手~啊~”
“啊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别打了,别打了~”
一开始白晴只是往不致命的地方招呼,等她觉得解恨了,最后一棍子才狠狠砸在他的右膝盖骨上,连棍子都给打两折了。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穿透屋顶,随即季朝阳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