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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月子时,等我回家的前夫疯了无删减+无广告

小福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晚月看向他,视线里不再有依恋,“我们离婚,粥粥跟我,嘟嘟归你。”“妈咪是在赌气吗?”嘟嘟早慧,他看江晚月的眼神,和傅寒川如出一辙的冷漠。“妈咪能不能别作了?我不喜欢和你过生日,就是因为你总会管我吃东西。”嘟嘟看向绘着卡通头像的蛋糕,好丑!“还有,我吃腻了你做的蛋糕!今天我要吃笙哥送给我的蛋糕!”粥粥喊道,“嘟嘟!你不能乱吃外面的蛋糕,你会过敏!”“蛋糕里面,没有多少牛奶的!”江南笙的语气里,有了几分指责的意思。“嘟嘟是男孩,别把他养的太精细!他会对牛奶过敏,就是因为,晚月姐太小心谨慎,不给嘟嘟吃牛奶!”江南笙低头,问怀里的小孩,“嘟嘟,你愿意相信我吗?你要多吃含有奶制品的蛋糕,这样才会增加抗体,以后你就不会再对牛奶过敏了!”嘟嘟用...

主角:江晚月傅寒川   更新:2025-01-20 0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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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月傅寒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坐月子时,等我回家的前夫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小福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晚月看向他,视线里不再有依恋,“我们离婚,粥粥跟我,嘟嘟归你。”“妈咪是在赌气吗?”嘟嘟早慧,他看江晚月的眼神,和傅寒川如出一辙的冷漠。“妈咪能不能别作了?我不喜欢和你过生日,就是因为你总会管我吃东西。”嘟嘟看向绘着卡通头像的蛋糕,好丑!“还有,我吃腻了你做的蛋糕!今天我要吃笙哥送给我的蛋糕!”粥粥喊道,“嘟嘟!你不能乱吃外面的蛋糕,你会过敏!”“蛋糕里面,没有多少牛奶的!”江南笙的语气里,有了几分指责的意思。“嘟嘟是男孩,别把他养的太精细!他会对牛奶过敏,就是因为,晚月姐太小心谨慎,不给嘟嘟吃牛奶!”江南笙低头,问怀里的小孩,“嘟嘟,你愿意相信我吗?你要多吃含有奶制品的蛋糕,这样才会增加抗体,以后你就不会再对牛奶过敏了!”嘟嘟用...

《坐月子时,等我回家的前夫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江晚月看向他,视线里不再有依恋,“我们离婚,粥粥跟我,嘟嘟归你。”

“妈咪是在赌气吗?”嘟嘟早慧,他看江晚月的眼神,和傅寒川如出一辙的冷漠。

“妈咪能不能别作了?我不喜欢和你过生日,就是因为你总会管我吃东西。”

嘟嘟看向绘着卡通头像的蛋糕,好丑!

“还有,我吃腻了你做的蛋糕!今天我要吃笙哥送给我的蛋糕!”

粥粥喊道,“嘟嘟!你不能乱吃外面的蛋糕,你会过敏!”

“蛋糕里面,没有多少牛奶的!”江南笙的语气里,有了几分指责的意思。“嘟嘟是男孩,别把他养的太精细!他会对牛奶过敏,就是因为,晚月姐太小心谨慎,不给嘟嘟吃牛奶!”

江南笙低头,问怀里的小孩,“嘟嘟,你愿意相信我吗?你要多吃含有奶制品的蛋糕,这样才会增加抗体,以后你就不会再对牛奶过敏了!”

嘟嘟用力点头,“我信笙哥,妈咪她是乡下人,她什么都不懂!”

江晚月笑得破碎,呼吸间鼻腔里全是铁锈味。

她嫁给傅寒川七年,没焐热男人的心。

养育嘟嘟五年,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血肉,成了刺向她的利刃。

“你不喜欢我做的蛋糕,那就扔了吧。”仿佛有刀片划破喉咙,她的嘴里一片腥甜。

“嘟嘟,一直以来,你有什么需求,我都会竭尽所能的满足你,你想换新妈妈,那我就给江南笙腾位置。”

她对儿子说,“这是妈妈,最后一次,祝你生日快乐了。”

江晚月牵起粥粥的手,温声说,“我们走吧。”

儿子、老公,她都不要了。

“江晚月。”傅寒川喊住她,冷傲的俊容覆盖上一层寒霜,“小孩的话,你也当真?”

“嗯,我当真了。明天下午三点,榕江民政局见,别迟到。”

江晚月看向她爱了七年的傅寒川,眼神里只剩下决绝。

她回过头,却见一位身形高挑挺拔的男人,立在门口。

灯光照亮他棱角分明的容颜,他狭促的注视着自己,像在看一场好戏。

江晚月认得他,沈岸,京圈太子爷之首,傅寒川与他表面交好,暗地里却和他不对付。

嘟嘟和粥粥的生日,傅寒川宴请名流,没想到居然能请动沈岸这尊大佛。

江南笙立即把嘟嘟放回儿童座椅上,她兴奋的举高手挥舞着,“嘿!沈岸,我一叫你就来啦!”

“我不是因为你来的。”沈岸开了口,却没看江南笙一眼。

他的视线往后扫去,江晚月已经离开了。

沈岸扯起唇角,嘴角斜上方出现一个醉人的小酒窝。

他问傅寒川,“嫂子要跟你离婚了,那我以后……

是不是得改口了?”

“她不会跟我离婚的!”傅寒川语气笃定。

江南笙扭过头,冲傅寒川做了个鬼脸,“晚月又误会我们了,我这就去和她解释清楚!”

“没什么好解释的,是她太敏感了。”

傅寒川神色淡漠,他看了眼,江晚月留下来的那半块生日蛋糕,眉心微蹙。

有傅寒川一锤定音,周围的人都跟着松了口气。

江晚月一气之下走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其他人跟着附和,“嫂子只是气头上,寒川回去哄哄就好。”

“是啊,她怎么可能真的和寒川离婚,谁都知道江晚月为了给寒川生孩子,差点把命搭进去。”

“说不定她走出门就后悔了!”

“来来来,吃蛋糕!等寒川回了家,江晚月早就在门口站成望夫石了!”

傅寒川眉心舒展,他已经能想象到,江晚月怯怯懦懦的站在房门口,小心翼翼讨好他的模样。


她一开始做题,整个人沉浸在题海中,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徜徉在题海中,曾经学过的知识,尘封在脑海中,却并没有被她遗忘。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大脑被清泉洗涤过,解题的思路更加清晰。

在写完自己最擅长的几道题后,江晚月抬起头,看到沈岸竟陪着粥粥在画画。

看到这样的场面,江晚月有些恍惚。

这曾是她在婚姻里,最期盼的画面。

可傅寒川对孩子的陪伴,几乎没有。

江晚月走神时,边上有学生好奇的朝她卷子上看过来。

“你!你解出这么多题了?!”

那人的低呼声,惊起了其他人。

“不是吧!才一个小时,她就把卷子写一半了?”

“她乱写的吧!怎么可能!”

几名学生围住了江晚月。

“不是把卷子写的密密麻麻的,就叫解题。看你写沈教授的奥数卷子,我感觉像在看网上的中专生,说自己证明了哥德巴赫猜想。”

戴黑框眼镜的男生实在受不了,江晚月和他们做同一张卷子。

这简直是对他们这群京大博士生的侮辱。

他直接抽走江晚月手里的卷子,准备好好嘲讽一番。

沈同华的学生全都凑了上来,不少人脸上洋溢着看好戏的表情。

“嗤!你看她这写的……”戴黑框眼镜的男生开始对题目下方的公式,逐行嘲讽。

可当他一目十行的扫过后,话到嘴边,却吐不出来了。

“她这……证明出来了!!”

江晚月的证明比他写的更简单易懂,男生恨不得拍自己的脑袋,他怎么没想到用这个思路?!

“怎么可能!她写了难道就是对的吗?”

另一名学生夺过对方手里的卷子,其他人都伸长了脖子,他们盯着江晚月的证明步骤,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不是,她不仅写的快,还都把沈同华出的题证明出来了!

几个男生再看向江晚月,他们的眼神就变了。

“学……学姐,你这做题速度也太快了吧!”

“这张卷子,我做了两天,还没你一个小时解的题多。”

他们感到匪夷所思,江晚月说,“这既然是奥数卷子,就要按照比赛的时间来做。”

“也没人像你这样,写的这么快吧!”

在奥数比赛上,江晚月都是第一个交卷的。

她善于打奥数比赛,这才让沈同华感到分外惋惜,沈同华甚至恨她,就这么白白的浪费自己的天赋。

“学姐真的只有本科文凭吗?”

“我以前打过场比赛,在做题方面比较有经验。”

学生们只当江晚月,是打奥数比赛的专业人士。

“学姐,你能跟我们说说,你证明这道题的思路吗?”

粥粥不经意的抬起头,看到江晚月站在白板前,给京大的学生讲题。

“哇!”

粥粥张圆了嘴巴,喉咙里发出低微的惊叹声。

平时,江晚月会坐在她和嘟嘟身旁,教她们做作业,那时候的江晚月,是轻声细语的。

而现在,她看到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江晚月。

原来,她的妈妈能闪闪发光,能铮铮昂扬,能收获这么多成年人,崇拜的目光。

听了江晚月的讲解,几个学生忍不住鼓掌。

粥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也跟着鼓起掌来。

“妈咪好厉害呀!是吧,沈岸叔叔!”

粥粥转过头,见沈岸看江晚月的目光,炙热明亮。

粥粥愣住了。

虽然,沈岸叔叔长得很帅,可在她眼里,爸爸是她认为这个世界上,最帅的人。

可是她从未见过爸爸看妈咪的时候,眼睛里出现这样的光芒。


陆放很快反应过来,江晚月为何会对他感愧疚。

陆放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是傅寒川干的吗?他屏蔽了你家里的信号?”

“哥,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江晚月没时间和陆放说太多,她挂断电话,抱着电脑,走进雨幕里。

牛毫般的细雨,落在江晚月身上,她用自己的外套,紧紧包裹住电脑。

她转头,往后看。

一辆白车,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后。

白车顶部安装着天线。

江晚月全身寒毛竖起,那是信号屏蔽车!

她迈开大步往前走,信号屏蔽车,如影随形。

傅寒川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她,他能无孔不入的入侵她的生活。

即便他们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他依然能掌控江晚月,甚至能将她毁灭!

江晚月走了两公里的路,在一家老式便利店里,找到了座机。

她给沈同华打电话,说明自己的情况。

挂断电话后,江晚月站在便利店门口,望着外头细细密密的大雨。

沈同华说,会派车来接她。

她不敢贸然打车离开,傅寒川收买计程车的司机,是轻而易举的事。

若她随便上了一辆车,也不知道那辆车会把自己带去什么地方。

这时,便利店老板喊她。

“女士,你先生要你接电话。”

江晚月全身发冷。

她现在很狼狈,像个水鬼似的,湿透的头发黏在额头上,冰凉的衣服布料,紧贴着她消瘦的肩膀。

她站在座机前,接起电话。

此时的傅寒川,身着高级定制的昂贵西装,他坐在皮质沙发椅上,俯瞰着落地窗外沸腾的云海。

他似屹立于云端的神明,轻轻一伸手,就能把脚边的蝼蚁捏死!

“搬出傅家三周,气消了吗?”

她好像真的只是负气后的离家出走,她给出的离婚协议,在傅寒川眼中就是一堆可笑的废纸。

“你现在,坐上那辆白车,回傅家,我就当你跟我闹离婚的事,没有发生过。”

傅寒川向江晚月,下达最后通牒。

他已经不断的在给江晚月机会了。

江晚月再不抓住这个机会,顺杆子往上爬,以后,她后悔了,都没地方哭!

“你在华泰证券的钱,碧海晴岚那边的房产,以及所有期权,产权,我都会收回来。”

男人语气淡漠的向她下达通知,他垂下浓密的眼睫,眸里有恶意的笑在闪烁。

滚烫的血液,瞬间冲上江晚月的天灵盖。

“傅寒川,你出尔反尔!”

男人在她耳畔冷笑,“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可以给你,也可以收回!”

“傅寒川,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江晚月低呵出声。

男人语气强硬,“我能让所有签过的合同,都变成废纸!你可以跟我对簿公堂,让法院来裁判,我们结婚七年,我该给你多少钱。”

他要让江晚月知道,之前,他给江晚月那么多钱,都是因为他仁慈。

当他不想给的时候,他会让江晚月明白,现实有多残酷。

此刻的江晚月,面对着狂风巨浪,她反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因为,她的心是坚定的。

“傅寒川,我知道权势和阶级,永远存在,但你,不会一直高高在上!”

总裁办公室内,傅寒川愣住了,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感到好可笑,“梦还没醒吗?江晚月,你努力三十年,都不可能与我平起平坐!”

地位悬殊的鸿沟,是从出生起就注定的!

他就是看不上她。


“是啊,我劝过江小姐了,可她执意要这么做。”

傅寒川扯起唇角,笑意凉薄,看来,江晚月回傅家的时间要提前了。

从小生活在县城的女人,即便嫁入豪门,七年来也从未经手过这么大笔钱。

如今,穷人暴富,江晚月以为自己能大展拳脚了。

不出两周,她会亏到想跳楼的心都有了!

“好,我知道了。”

傅寒川正准备挂断通话,又随口问了一句,“江晚月是如何联系上你的?”

洪经理毕恭毕敬道,“是沈大律师给我和江小姐牵了线。”

傅寒川掀起眼皮,黑白分明的瞳眸覆盖着一层阴霾。“沈岸?”

洪经理点着头,“对,是他。”

傅寒川没有说话,他的俊容上,森森寒气,不断往外溢。

*

江晚月回到江家的时候,江家的佣人已经准备好晚饭了。

她离婚了,总得把这事和父母好好聊聊。

江晚月先带粥粥上楼换了身衣服,粥粥洗好手,她牵着粥粥出来,就碰到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女儿姐姐回来啦~”她的母亲唐心宝正以,被公主抱的姿势,倚靠在江盛庭的胸膛上。

唐心宝长着一张娇嫩的娃娃脸,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的模样,但实则她已经四十六岁了。

江晚月被认回江家后,很少见自己母亲出门。

母亲总是穿着洁白的长裙,如婴儿般娇弱的窝在江盛庭怀中。

江盛庭年过五十,他的身形高大劲瘦,俊朗的容颜经历风霜后,更有几分成熟的韵味。

“爸,妈。”

江晚月疏离的和他们打了招呼。

“你还有脸回来!”江盛庭板着脸呵斥。

唐心宝缩了缩肩膀,像猫儿般,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呜呜!盛庭,你吓到我了。”

江盛庭收回视线,他的目光专注在唐心宝身上。

他抱着唐心宝下楼,像对待易碎的玻璃器皿,动作轻柔的把唐心宝放在了……宝宝椅上。

江晚月进入餐厅,强行把自己的视线抽离,她带粥粥,坐在两人对面。

唐心宝面前,摆着宝宝碗,她咬着勺子,往粥粥面前看去。

“粥粥怎么不用宝宝碗?”

粥粥拿起筷子,“我要长身体,宝宝碗已经不够我吃啦。”

唐心宝眨着眼睛,向江盛庭撒娇,“现在家里,只有我一个宝宝啦~”

江盛庭看她,满眼都是爱,“棠儿永远是我的宝宝!”

江晚月垂眸,只当没听见父母之间的腻歪。

她母亲,从小就被江盛庭圈养起来。

在唐心宝的世界里,江盛庭就是她的天,是她赖以生存的氧气。

江南笙已经坐在了餐桌边,她向唐心宝伸出手,“妈,你看我的手链好看吗?”

蓝宝石手链在灯光下,光彩夺目。

江晚月毫无反应,粥粥藏不住情绪,倒抽一口气。

“小姨的手链,和爸爸买给妈妈的那条很像。”

江南笙就在等着这句话,她眨了眨眼睛,无辜道,“啊,是吗?我不知道诶~”

江晚月笑出了声,“你是不是寻思着,丢地上的东西没人要,你就捡回家了?”

她温声叮嘱粥粥,“别学你小姨,地上的东西别乱捡。”

粥粥乖巧点头,“小姨,地上的东西脏,要小心细菌。”

江南笙就坐在唐心宝身旁,江盛庭迅速变脸,“江南笙!谁教你捡地上的东西?快把东西摘下来,把手洗干净!”

“爸!”江南笙不满的叫起来。

“女儿哥哥快去洗手手!”

唐心宝也在催促着她。

江南笙特意偷藏了这条手链,想在江晚月面前炫耀,没想到,偷鸡不成,还蚀把米了。


她在京大和傅家两处奔波,傅太太给她报了烹饪、插花、艺术品鉴赏课,她要做一名合格的豪门太太,事业和学业两难全。

怀孕那年,见红之后,她向沈同光提出退学。

“我没脸去见他。”她忘不了沈院长看她的眼神,没有愤怒和指责,沈院长就默默的转过头,不愿和她再说一句话。

沈岸一只手撑在车门上,垂眸看着被关在狭窄车厢里的江晚月。

“年轻的时候,爱上谁都不为过,成熟的时候,放弃什么都不为错。还有人在原地等着你,只要你有,从头再来的勇气。”

江南笙拎着纸袋,从改装摩托车上下来。

门卫看着穿着紧身瑜伽裤的女人,眼睛都瞪直了。

江南笙随性的甩了甩松散的长发,和门卫打了声招呼,她进入幼儿园。

她早就打听过,嘟嘟所在的班级,见到主班老师,江南笙笑着走上去。

“你好,我给傅归渡送蜡瓶糖来了,听说他带来的蜡瓶糖,很受其他小朋友欢迎。”

主班老师打量着江南笙,“是你让傅归渡带蜡瓶糖来学校的?”

江南笙眉飞色舞,“对呀,这些蜡瓶糖是我朋友做的,用的是顶级的蜂蜡……”

“原来是你害得我儿子,差点窒息了!!”

一声爆吼在江南笙身后炸开,她刚转过身,一道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她脸上。

江南笙瞬间眼冒金星。

“你干什么打人啊?!”

“打的就是你这个害人精!!”

江南笙可不是个能任人拿捏的主,她舔着嘴角上的血腥味,冲上去和几名家长扭打起来。

*

幼儿园放学时间,江晚月去接粥粥,就听粥粥绘声绘色的,和她描述江南笙被打的场面。

江南笙被打了,嘟嘟想去帮忙,粥粥单手拽着嘟嘟的衣领,把嘟嘟拖走。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江南笙,带着嘟嘟,向老师申请了早退。

其他小朋友的妈妈都认识江南笙,冲江南笙骂骂咧咧的,粥粥听不懂她们在骂什么,只知道她们骂的很难听。

粥粥坐在儿童座椅上,看向窗外道路边熟悉的景色。

“妈咪,我们要回家了吗?”

粥粥晶亮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

江晚月告诉她,“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去傅家了。”

*

“太太,小姐,你们回来啦!”

王妈见到江晚月,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江晚月才离开傅家一天一夜,傅家内的佣人都快撑不住了。

江晚月说,“我和粥粥回来收拾一下东西。”

王妈没多想,只提醒道,“南笙小姐在家里。”

江晚月牵着粥粥的手,走进客厅,就听到江南笙在骂人。

“那群死肥婆,老子不想和她们一般见识!老子我要是真和她们动手了,我能把她们的五脏六腑全部踢爆!啊嘶!寒川你轻点!”

江南笙坐在沙发上,傅寒川正拿着棉签,在给她上药。

嘟嘟关切的问:“笙哥,你疼吗?”

“我皮糙肉厚,不疼的!哎呀!寒川,你别对我下手这么重!”

江南笙龇牙咧嘴,抬脚就想往傅寒川大腿处踢去。

男人低呵一声,“坐好!”

看到江南笙脸上挂彩,嘟嘟心里越发愧疚。

“是我不好,害得笙哥受伤了。”

嘟嘟鼓着腮帮子,低垂着脑袋。

他抬头,小心翼翼的往傅寒川脸上看去。

以前,妈妈被烫伤,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手,流了好多血,傅寒川从未关心过,更别说亲自给妈妈包扎伤口了。

但江南笙受伤了,傅寒川解开袖扣,亲自拿着棉签,给江南笙上药。


“好好好,都依你~”江南笙完全没把粥粥放在眼里。

贵族幼儿园里的竞争特别激烈,多的是比粥粥手工做的好,演讲稿写的好的小朋友。

江南笙刚才,已经把其他得了优秀作品的手工看了一圈。

她觉得粥粥拿第一的几率并不大。

粥粥带着自己的手工作品,走上台。

她穿着白色长袖衬衫,和红色格子裙的校服,脑袋上梳着圆鼓鼓的两个小发包。

粥粥的五官甜美灵动,她的眼睫极长,衬得她的眼睛越发乌黑。

可粥粥一上台,就有家长在台下小声议论,“傅家这位小姐,是不是有点胖了?”

有人低声嘲讽,“这叫有点胖吗?”

两名家长相互会意,偷笑起来。

豪门太太们都把自己的女儿,养的很精致,各个身形苗条纤细,粥粥却很壮实,在同校的女生中,她算是个异类。

粥粥向台下的家长和评委老师,展现自己的手工作品。

那是用塑料吸管,搭建起来的黄鹤楼。

“这是我和妈咪一同完成的作品——黄鹤楼,我们将真实的黄鹤楼,等比例缩小了一百倍。”

粥粥话音落下,就发现摄像机斜后方的提词器黑屏了。

江晚月注意到粥粥的眼神变化,她猛地往后转头,看到黑屏的提词器同时,也看到一位中年妇女向她走来。

江晚月张开口,“妈”这个字下意识的要吐出来,却又被她压了回去。

“叶董。”

“妈。”

江晚月和傅寒川同时出声。

江晚月向自己曾经的婆婆打过招呼后,就往中控区的方向去,她要去问问,提词器怎么黑屏了。

傅老夫人猛地扣住江晚月的手腕。

“是我让人把提词器关掉的。”

江晚月震惊,“叶董,你为什么要这样?”

“要是粥粥拿了名次,嘟嘟会怎么想?晚月,你做妈妈的,不知道一碗水要端平吗?”

傅老夫人看她的眼神,充斥着不满和失望。

“如果,要端平一碗水,是让粥粥遭受不公和委屈,这碗水,我会直接给你掀翻了!”

江晚月甩开傅老夫人的手。

傅老夫人压低声音指责她,“江晚月!有你这么做母亲,做傅家太太的吗?”

这时,粥粥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回荡整个礼堂。

“黄鹤楼地处蛇山之巅,濒临万里长江,黄鹤楼主楼为四边套八边形体、飞檐五层,攒尖楼顶,顶覆金色琉璃瓦,由72根圆柱支撑……”

江晚月猛地看向舞台,粥粥面对着漆黑的提词器,继续自己的演讲。

台下的家长惊叹,“傅轻舟这是脱稿演讲吗?她也太厉害了!”

“这样的演讲稿,给我儿子念,他都念的不利索!”

“江晚月已经把自己的女儿,培养到这种水平了吗?恐怖如斯呀!”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在粥粥清脆的声音里,傅寒川看向江晚月的侧脸。

她专注着自己的女儿,明眸里有璀璨的光芒在闪烁。

“黄鹤一去不复返……”

江晚月笑起来,傅寒川仿佛听到,耳边有翅膀振动的声音。

离开傅家的鸟,去往外面更广阔的世界,她们,再也不会回来了!

小朋友们的演讲落下帷幕,粥粥因能全篇背诵演讲稿,毫无悬念的拿下第一名。

校长亲自给粥粥戴上小红花。

嘟嘟站在台下,望着台上接受表彰的小朋友。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幼儿园的活动上,颗粒无收,还丢人现眼被笑话。

泪花在嘟嘟眼眶里打转,嘟嘟在人群中寻找江晚月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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