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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嫁人后,新帝占有上瘾热门小说苏晚晚陆行简

冰心海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着,韩秀芬从桌子上拿起几张名帖递给苏晚晚,“这是我为你物色的几家夫婿,你且挑着看看,都是家境殷实的人家,嫁过去也是做正头娘子,比在国公府守寡要好得多。”苏晚晚没有接名帖,眼神冷淡地看着韩秀芬:“母亲既然做好了打算,又何须托辞商量?只是,您这样逼我改嫁,可对得起黄泉下的鹏安?”她没想到,徐家居然容不下她,非要逼她改嫁,而且动作如此迅速,连改嫁的人选都给她找好了!韩秀芬顿时恼羞成怒,“你还好意思提鹏安?若不是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他,他好端端地又何至于丧命?!”“苏晚晚,念我们婆媳一场,你老老实实改嫁,我们还有几分面子情,徐家也可以当作你娘家日后为你撑腰,如果非要撕破脸皮,”韩秀芬冷笑一声,把手上的名帖往地上一扔。“这些个好人家,你也别想...

主角:苏晚晚陆行简   更新:2025-01-04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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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晚陆行简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梅嫁人后,新帝占有上瘾热门小说苏晚晚陆行简》,由网络作家“冰心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韩秀芬从桌子上拿起几张名帖递给苏晚晚,“这是我为你物色的几家夫婿,你且挑着看看,都是家境殷实的人家,嫁过去也是做正头娘子,比在国公府守寡要好得多。”苏晚晚没有接名帖,眼神冷淡地看着韩秀芬:“母亲既然做好了打算,又何须托辞商量?只是,您这样逼我改嫁,可对得起黄泉下的鹏安?”她没想到,徐家居然容不下她,非要逼她改嫁,而且动作如此迅速,连改嫁的人选都给她找好了!韩秀芬顿时恼羞成怒,“你还好意思提鹏安?若不是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他,他好端端地又何至于丧命?!”“苏晚晚,念我们婆媳一场,你老老实实改嫁,我们还有几分面子情,徐家也可以当作你娘家日后为你撑腰,如果非要撕破脸皮,”韩秀芬冷笑一声,把手上的名帖往地上一扔。“这些个好人家,你也别想...

《青梅嫁人后,新帝占有上瘾热门小说苏晚晚陆行简》精彩片段


说着,韩秀芬从桌子上拿起几张名帖递给苏晚晚,“这是我为你物色的几家夫婿,你且挑着看看,都是家境殷实的人家,嫁过去也是做正头娘子,比在国公府守寡要好得多。”

苏晚晚没有接名帖,眼神冷淡地看着韩秀芬:“母亲既然做好了打算,又何须托辞商量?只是,您这样逼我改嫁,可对得起黄泉下的鹏安?”

她没想到,徐家居然容不下她,非要逼她改嫁,而且动作如此迅速,连改嫁的人选都给她找好了!

韩秀芬顿时恼羞成怒,“你还好意思提鹏安?若不是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他,他好端端地又何至于丧命?!”

“苏晚晚,念我们婆媳一场,你老老实实改嫁,我们还有几分面子情,徐家也可以当作你娘家日后为你撑腰,如果非要撕破脸皮,”

韩秀芬冷笑一声,把手上的名帖往地上一扔。

“这些个好人家,你也别想高攀上!”

苏晚晚随意捡起地上的一个名帖,念了出来:“英国公府的七庶孙张冠霖。”

她挑眉道:“我记得他是个傻子,掐死了两任老婆,这就是母亲给我挑的好人家?”

韩秀芬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难不成你还能挑到更好的人家不成?”

苏晚晚把名帖随手一扔:“初嫁从亲,再嫁由己,妾身的婚事不劳母亲费心。既然徐家容不下我,还请徐家出具文书,我走便是。”

韩秀芬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气得直拍桌子:“想得美!”

苏晚晚没理会她,直接回了屋,却感觉疲惫至极。

雁容和鹤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担忧地问:“夫人可是淋雨后又病了?奴婢去请谭大夫。”

苏晚晚摆摆手,“我先休息会儿,你们注意约束好咱们的人,与国公府井水不犯河水。”

当天晚上,苏晚晚发起了高热。

好在谭大夫给力,又是施针又是开药,很快高热就退了下来,只是整个人蔫了下来。

长宁伯府的外祖母陈夫人听说苏晚晚病了,请她去郊区庄子养身体。

苏晚晚在庄子住了几天,遇到来访的安国公世子夫人还有顾子钰。

安国公世子夫人非常热情:“晚晚太瘦了,应该多吃些。”

陈夫人满面愁容,“晚晚太命苦了,没想到徐家做事如此无情。”

这几天,魏国公徐城壁已经把徐邦瑞过继到徐鹏举名下,徐鹏举的魏国公世子封号也已经被礼部批下来了。

苏晚晚名下没有儿子,在徐家就是无依无靠的浮萍,日子更加艰难。

安国公世子夫人看了一眼顾子钰,眼神闪烁道:“晚晚何必非吊死在徐家,趁着年轻,嫁个好人家不是更妥当?”

陈夫人直摇头,“我也是这个话,只是晚晚对嫁人不抱指望,想要自己单过。可等我们这把老骨头去了,她彻底没了依靠,又该如何是好?”

安国公世子夫人眼里满是心疼,“是徐家没福气,我还盼着有个晚晚这样乖巧懂事的儿媳妇,可惜子钰非犟着不肯娶妻。”

“若是晚晚不嫌弃子钰淘气,不如嫁到我们家,与我做个伴?”

苏晚晚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当即愣住。

顾子钰耳根红红的,站在那里紧张得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半晌才道:“晚晚姐,我没想建功立业……就想平安终老,不会像徐鹏安那样早死,您要是嫁给我,不会再吃这些苦!”

陈夫人笑道:“这孩子,哪有这么说话的?”


“魏国公,你也是领过兵的人,徐鹏安第一次上战场就孤军深入草原,是去送死的还是立功的,你心里没点儿数?”

“如果不是担心晚晚姐刚嫁人就变寡妇,小爷才不会多事去救他!”

徐城璧顿了顿。

邓忠急了,“你居然颠倒黑白,敌军就在前头不远处,辎重马匹扔了一路,怎么可能是送死?!”

“怎么,三十六计的‘请君入瓮’,孙子兵法的‘利而诱之’,这个小小长随不懂,魏国公您也不知道?”

魏国公脸色难看地沉吟。

顾子钰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声音却大得在场每个人都能听到:“好歹是传承百年的武将世家,子孙一代不如一代。”

邓忠有些慌乱,把手里的信件和手帕往前递了递:“这些证物可以证明顾小将军的不轨之心!”

徐城璧被顾子钰一个小辈当面奚落,面上挂不住,怒气冲冲地指着邓忠:“把信念出来!”

邓忠当即取出信纸,声音清晰地读起了信。

“晚晚吾妻,见信如唔……顾二与你有旧,得赠汝帕……想来你腹中胎儿,亦是姓顾……特此休书一封,依据前诺,就此和离,一别两宽……”

另外一张是徐鹏安亲手写的和离书。

苏晚晚面色有些苍白,她不知道徐鹏安给她写过信。

她与徐鹏安也就见过三次。

第三次最长,就是新婚夜两个人的彻夜长谈,两个人约定好只做表面夫妻,一年后悄悄和离。

之后两个人再无联系。

她曾写信托人捎东西给徐鹏安,却从未获得半分回复。

正因如此,她才松了口气。

没有感情最好,到时候和离断得更干净彻底。

却没想到,一年还没到,徐鹏安就死了。

她和徐鹏安虽然没什么男女之情,可毕竟夫妻一场,徐鹏安并未曾难为过她。

说到底,还是她亏欠他多一些。

本来想拉扯徐邦瑞平安长大几岁她再离开魏国公府,让徐鹏安不至于断了香火传承,没想到,魏国公府如今已经容不下她到这个地步。

徐城璧气得腮帮子上的肉一抖一抖的,瞪着顾子钰道:“顾二,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顾子钰找把椅子正襟危坐,挑眉:“就这?”

“信上日期是弘化二十一年六月。小爷从弘化二十年便驻守宣府边镇,非诏不得回京,与晚晚姐数年不曾见过。敢问魏国公,晚晚姐腹中胎儿如何能姓顾?”

邓忠眼珠子乱转,插嘴:“或许是你偷偷返回京城与她私会!”

苏南忍不住了:“荒唐!晚晚嫁人之前长住宫中,不曾出宫门,连我这个父亲都数年不曾见过,如何与外男私会?按你这个说法,戒备森严的皇宫如同菜市场,任由边军将领自由出入秽乱宫闱,置太皇太后、太后、皇后的清白于何地?!”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邓忠也不敢乱说话了。

徐鹏举指着邓忠手里的帕子说道:“他们有旧情,却是推诿不脱的!”

这会儿要捶死苏晚晚与顾子钰的私通是没戏了,可只要咬死他们有旧情,苏晚晚就算不得冤枉。

一直沉默的苏晚晚说话了,“顾二公子,妾身的那方旧帕,是何时到你手上的?”

顾子钰语气柔和了不少:“是那年我在宫后苑偷柿子,从树上摔下来,晚晚姐把帕子借我擦鼻血的。”

他顿了顿,有点感伤地说,“那次皇后差点打死我,是晚晚姐保住我的命,倒害得您卧床半年。”


顾子钰举在半空中的拳头顿了顿,双目变得猩红,额头青筋爆出来,手上又多使出几分力气往下砸。

苏南静静看着已经肿成猪头的徐鹏举,觉得揍得可以了,终于开口制止:“顾二公子,徐世子敢指认你与晚晚通奸,必定有凭有据,且让他说个清楚明白。”

顾子钰的拳头正朝徐鹏举的头砸下去。

徐鹏举吓得闭上眼睛,后悔嘴硬刺激这位爷发狂。

他即便打死了自己,皇帝难道还会让他顾子钰偿命?

很有可能只是不痛不痒地斥责几句。

徐城璧急着往前扑救儿子,却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拳的力道太足,没准一拳就把人打死了!

韩秀芬睁大眼睛,心里却闪过一抹兴奋,徐鹏举若被打死,这世子之位就落到孙儿邦瑞头上了!

顾子钰,加油!

嘭!

一声巨响过后,徐鹏举心惊胆颤地睁开眼,侧过头看到,耳朵旁的青石地砖已经碎成碎片。

这拳头要是落在自己脑袋上,只怕当场脑袋开花!

苏晚晚看到顾子钰的手流血了,连忙让雁容拿自己的帕子去帮他包扎。

徐鹏举吓得连滚带爬到徐城璧身后躲起来,带着哭腔喊道:“爹你看,他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如此肆无忌惮,背地下还不知道有多少龌龊事!”

顾子钰已经从盛怒中恢复理智,缓缓擦着手上的血迹,冷冷瞥了一眼徐鹏举。

“你最好能拿出铁证,否则小爷让你有如此砖。”

苏南附和:“徐世子,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他们通奸,还有人证物证,还请拿出来,我们当面理论清楚。”

徐鹏举这会儿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让人把人证物证带上来。

韩秀芬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往椅背上悄悄靠了靠,不动声色地打量堂上众人。

狗咬狗,咬得越激烈越好!

苏晚晚身败名裂,嫁妆就得全留在魏国公府。

徐鹏举今天大大得罪了顾子钰和安国公府,只怕也蹦跶不了多久。

笑到最后的会是她韩秀芬,还有小孙儿徐邦瑞!

带上来的证人是徐鹏安的长随邓忠,二十多岁的伶俐青年。

他直挺挺跪在地上,手捧着一封书信和一方旧帕子,涕泪横流:“还请国公爷给我们大公子做主,伸冤雪恨!”

徐鹏举当上世子爷后,府里对徐鹏安的称呼就变成了大公子,想到这个,邓忠就觉得憋屈。

我们大公子死得太不值了!为了振兴家族苦学多年上了战场,结果白白丢掉性命。

徐城璧眼眶微红,还是镇定地说:“你且说说,鹏安有什么冤,什么恨?”

徐鹏安是他精心培养寄予厚望的嫡长子,没想到年纪轻轻就没了。

丧子之痛,太刻骨铭心。

如果鹏安还活着,哪里需要面对今日的尴尬局面。

邓忠慷慨激昂:“大公子婚后一月便去独石营担任游击将军,身先士卒,率军追击来犯的鞑靼,本来马上就要立功。”

说着,他目眦欲裂地指着顾子钰,“是顾小将军领兵阻拦,以致我们功亏一篑!他不仅不道歉,还殴打大公子,导致他受伤卧床!”

对于邓忠的指责,顾子钰只是轻轻抿着唇,唇角勾起淡淡的讥嘲。

徐城璧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岂有此理!”

“顾二,我儿鹏安与你无冤无仇,你实在欺人太甚!”

顾子钰这才看向邓忠,语气带着不屑和漫不经心:“蠢货。”


“不用了。”苏晚晚推辞,却扭不过周婉秀,两人纠缠了好一会儿。

“晚姑姑,我好久没见你了,想和你一起吃顿饭都不行么?”

此话一出,苏晚晚噎住了。

她只是想避开陆行简而已。

陆行简已经下楼,身姿优雅地走到餐桌前落座,面容冷淡,并没有看她。

苏晚晚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凉水。

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的心神不宁,突然就安静了许多。

顾子钰拎着一个食盒走到餐桌前,大方地说:“晚晚姐,我让人从城里买了你爱吃的豉汁蒸凤爪和上汤云吞。”

说着,对上陆行简幽冷的目光,两个人视线有一瞬间的交锋。

气氛变得僵硬。

顾子钰突然笑了一下,笑容灿烂:“晚晚姐病了好些日子,胃口不好,让她多吃点可不容易。皇上您不会介意吧?”

陆行简语气淡然:“怎么会。”

周婉秀拉着苏晚晚的手往餐桌旁走。

苏晚晚硬着头皮坐下,面对这一桌子的修罗场。

周婉秀殷勤地替陆行简盛粥布菜。

顾子钰则忙着给苏晚晚夹各种吃食,还小声介绍说:“这是早上刚从月盛斋买回来的,味道不错,你尝尝。”

又夹了一筷子盐水鸭到苏晚晚面前碟子里:“这个味道正宗,有金陵那味儿。”

苏晚晚昨晚没吃饭,这会儿饥肠辘辘,低头默默把顾子钰给她拿的食物都吃了。

味道还真的很不错。

不得不说,顾子钰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性子开朗活泼,相处起来很轻松。

不管谁嫁给他,婚后的小日子应该都会过得有滋有味。

这些吃食费心思大老远搜罗过来,还是蛮让人感动。

陆行简坐在上首,修长的手指捏着粥碗里的调羹缓缓搅动,一口东西都没动。

视线平静地落在顾子钰和苏晚晚身上,把他们的互动尽收眼底。

周婉秀有点尴尬,小心翼翼地坐在那里,也没吃多少东西。

抛开泰然自若的顾子钰,餐桌上气氛有些憋闷。

苏晚晚放下筷子时,陆行简也松开手指,指尖捏着的调羹跌入粥碗。

瓷器碰触,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其余三个人都动作微顿。

“收拾东西,准备回城。”

陆行简的语气带着点生硬。

苏晚晚飘忽着眼神,没敢与他对视。

他应该不是和自己说话吧?

果然。

周婉秀乖巧应声:“是。”

苏晚晚悄悄松了口气。

她还想在这多住一些日子,躲躲清净。

陆行简站起身离开,目光在苏晚晚身上淡淡扫了一圈,没有多说什么。

苏晚晚巴不得他和周婉秀赶紧离开。

她刚走出饭厅,却听说有宫中内侍来寻她。

来的是宁寿宫掌事太监何喜,奉如今太皇太后王氏的懿旨,请苏晚晚进宫觐见。

苏晚晚一头雾水。

王氏与她并算不得亲厚,也没什么关系,怎么会请她进宫?

何喜笑吟吟道:“明儿个是太皇太后的六十岁圣旦,她老人家记挂您,特地让老奴来传话,接您进宫陪她说说话儿。”

苏晚晚蹙眉思忖,最后道:“还请何总管回话,妾身大病初愈,只怕进宫会过了病气给她老人家,要不我明日进宫给她老人家远远磕个头?”

何喜倒也好说话,“那老奴安排明儿个让人接苏夫人进宫。”

苏晚晚客气地送走何喜,不得不让人收拾行李准备回城。

给太皇太后拜寿得起个大早进宫,住在田庄很显然不现实。


她压低声音,“你可不知道,先帝把内承运库挥霍一空,皇上这几年为了筹钱可真无所不用其极,最近连太仓库银和太仆寺马价银都不放过,什么原因都不说就提走三十五万两银子,朝臣们私底下抱怨得不得了。”

苏晚晚微微一怔。

她想到陆行简前不久给她的五十万两银票。

难道是从太仓库银和太仆寺马价银里提来的?

她顿时觉得那些银票烫手,得找个机会还回去。

陈夫人怕苏晚晚一根筋错过顾子钰,特地留出他们二人单独相处的机会,把谭大夫也顺路带回城。

顾子钰给苏晚晚带来了一匹极其稀缺的汗血宝马,通体金色皮毛,光滑透亮,宛如绸缎,美的让人屏息。

苏晚晚也不免跃跃欲试了。

顾子钰很有耐心,牵着汗血宝马带着苏晚晚溜圈儿,等她熟悉了马背后,便一人一骑,缓慢跑圈溜达。

……

陆行简忙碌了好几天,好容易有片刻闲暇,揉着眉心问李总管:“徐家那边情况如何了?”

李总管把茶杯放到他手边,“徐邦瑞已经过继到徐家二房名下。苏夫人病倒去京郊田庄休养身体去了,暂时还没什么消息。”

陆行简手一顿,“病了?可请过太医?”

“没有,苏夫人带着大夫,说是特意请来的江南名医。”

陆行简瞬间冷沉着脸,“去瞧瞧。”

李总管面色尴尬,“这……那是长宁伯府的田庄,我们贸然过去,只怕容易招惹闲话。”

陆行简皱眉,“叫上周婉秀。”

……

临近黄昏时分,苏晚晚已经骑得有模有样了。

站在山岗上眺望夕阳时,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整个人也散发出迷人的光芒。

顾子钰骑着马立在夕阳余晖中,失神地看着她。

良久,他终于鼓起勇气道:“晚晚姐,嫁给我好吗?我会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没有通房也没有妾室,尊重你爱你,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苏晚晚怔了一下,还是诚恳地说道:“子钰,我没你想的那么好,你应该娶个名门贵女。”

顾子钰连忙道:“不,我不要别人,从小时候起,我就只想娶你!”

苏晚晚刚想开口,他急切地说:“你不用急着拒绝我,我只想你给我个机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前两年,我其实去金陵悄悄看过你,只是怕影响你的声誉,没敢声张。”

苏晚晚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我是个寡妇,魏国公夫人说我克夫,我不想耽误你。”

顾子钰额头青筋直跳:“你别听她胡说。”

“退一万步讲,弘光大师说过我命硬,不怕被克的。”

苏晚晚扑哧笑了。

平心而论,苏晚晚也觉得顾子钰是个不错的夫婿人选,也算是知根知底,从小看着长大的。

顾子钰比她小一岁。

长得帅也就不说了,还很风趣,知冷知热的会体贴人,这些日子各种吃的玩的玩意儿给她送了很多,花了不少心思。

至少比韩秀芬给她找的夫婿好多了。

徐家容不下她,迟早她得找人嫁了。

……

周婉秀实在没想到,陆行简会带她出去游玩,一路上兴奋得忘乎所以。

她从小就被家族重点培养,目标是成为太子陆行简的女人,也曾在清宁宫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她和苏晚晚虽然隔着辈分,却也是闺蜜。

她没少向苏晚晚透露自己爱慕陆行简的心思。

好在晚姑姑对陆行简没有任何想法,反而与荣王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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