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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

阿麻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嬷嬷,这几日侯府内的动静如何?”妙姨娘倚在软榻上,轻抚着小腹,声音冷而低。嬷嬷小心翼翼地说道:“姨娘,夫人似乎并未对您怀孕的事有所察觉,但她最近派人盯紧了太夫人的院子,恐怕……”“恐怕什么?”妙姨娘冷笑一声,目光中透着一丝怨毒,“她无非是想探听消息。可惜,她手里没有筹码,永远猜不到我怀孕的事。”她顿了顿,抬眼看向嬷嬷,语气冷厉:“不过,这件事终究不能一直瞒着——等时机成熟,我会亲自告诉侯爷。到时候,就看安安还能拿什么与我斗!”嬷嬷闻言,神色间多了一丝担忧:“姨娘,可现在侯爷对夫人的态度似乎有些转变,咱们贸然行动,万一……”“闭嘴!”妙姨娘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尖锐,“只要这个孩子在,我就不会输!侯爷对我好过多少年?难道会因为安安那张嘴...

主角:陆妙妙陆安安   更新:2025-01-05 1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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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嬷嬷,这几日侯府内的动静如何?”妙姨娘倚在软榻上,轻抚着小腹,声音冷而低。嬷嬷小心翼翼地说道:“姨娘,夫人似乎并未对您怀孕的事有所察觉,但她最近派人盯紧了太夫人的院子,恐怕……”“恐怕什么?”妙姨娘冷笑一声,目光中透着一丝怨毒,“她无非是想探听消息。可惜,她手里没有筹码,永远猜不到我怀孕的事。”她顿了顿,抬眼看向嬷嬷,语气冷厉:“不过,这件事终究不能一直瞒着——等时机成熟,我会亲自告诉侯爷。到时候,就看安安还能拿什么与我斗!”嬷嬷闻言,神色间多了一丝担忧:“姨娘,可现在侯爷对夫人的态度似乎有些转变,咱们贸然行动,万一……”“闭嘴!”妙姨娘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尖锐,“只要这个孩子在,我就不会输!侯爷对我好过多少年?难道会因为安安那张嘴...

《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精彩片段


“嬷嬷,这几日侯府内的动静如何?”妙姨娘倚在软榻上,轻抚着小腹,声音冷而低。

嬷嬷小心翼翼地说道:“姨娘,夫人似乎并未对您怀孕的事有所察觉,但她最近派人盯紧了太夫人的院子,恐怕……”

“恐怕什么?”妙姨娘冷笑一声,目光中透着一丝怨毒,“她无非是想探听消息。可惜,她手里没有筹码,永远猜不到我怀孕的事。”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嬷嬷,语气冷厉:“不过,这件事终究不能一直瞒着——等时机成熟,我会亲自告诉侯爷。到时候,就看安安还能拿什么与我斗!”

嬷嬷闻言,神色间多了一丝担忧:“姨娘,可现在侯爷对夫人的态度似乎有些转变,咱们贸然行动,万一……”

“闭嘴!”妙姨娘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尖锐,“只要这个孩子在,我就不会输!侯爷对我好过多少年?难道会因为安安那张嘴脸,真的弃我如敝履?”

嬷嬷不敢再多言,只得低头称是。

妙姨娘缓缓靠回榻上,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目光中带着一丝狠意。

“安安,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妙姨娘怀孕的消息,经过太夫人的巧妙暗示,很快传到了沈越泽耳中。

正院书房内,沈越泽盯着手中的密报,眉头紧锁,目光复杂。

“妙姨娘怀孕了?”他低声念着,声音中透着一丝不确定。

站在一旁的管家低声说道:“侯爷,太夫人特意遣人报了喜,说妙姨娘确实已经请过稳婆诊断,是喜脉无疑。”

沈越泽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目光中带着些许动摇。

“怀孕……”他喃喃自语,似乎在咀嚼这个词带来的意义。

他是侯府的当家人,也是沈家这一支的唯一血脉。虽然他对内宅的斗争厌恶至极,但血脉的延续,对他而言,始终是个绕不过去的责任。

管家见状,忍不住试探着说道:“侯爷,您看……要不要去太夫人院中看看妙姨娘?”

沈越泽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备轿。”

太夫人院中,妙姨娘正在床榻上休息,听到沈越泽前来,整个人瞬间精神了几分。

“侯爷来了!”嬷嬷喜出望外地说道,“姨娘,这可是个好兆头啊!”

妙姨娘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低声吩咐道:“快,把妆容整理一下,再端些养胎的汤水上来——我要让侯爷看到,我已经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了!”

嬷嬷连连点头,立刻着手安排。

不多时,沈越泽迈步走进内室,目光扫过榻上的妙姨娘,神色复杂。

“妙儿。”他沉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妙姨娘连忙起身行礼,目光中透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柔弱:“侯爷,妾身身子不便,未能亲自迎接,望侯爷恕罪。”

沈越泽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不必多礼。”

他的目光落在妙姨娘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眸光微微闪动:“你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了?”

妙姨娘垂下头,声音中透着几分娇柔:“稳婆说,已有两月了。”

沈越泽闻言,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两个月前,正是妙姨娘还在他面前争宠最凶的时候。那时,他的确因妙姨娘的姿色而偶尔宠幸,但近来妙姨娘的所作所为却让他心生厌弃。可如今,这个孩子的出现,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女人。

“妙儿。”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你既有了身孕,就该好好安胎,别再掺和府中的乱事。”

妙姨娘一听,心中既有些得意,又有些委屈,语气中不免带上几分楚楚可怜:“侯爷,妾身从未想过争什么——妾身只是怕夫人对妾身怀有成见,才会一时失了分寸。如今妾身有了您的骨肉,只求能在府中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其他的……妾身绝不奢求。”


翌日,侯府上下忽然传开了一个消息:妙姨娘昨夜被吓得半夜尖叫,连院中的稻草人都被连夜拔了!

正院里,昭儿一边捂嘴偷笑,一边小声问安安:“夫人,您说妙姨娘是不是已经彻底疯了?昨晚那些稻草人不是她自己让人摆的吗?她怎么还怕成这样?”

安安正慢条斯理地削着一颗苹果,听到这话,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疯不疯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越乱,越容易露出破绽。”

“夫人说得是。”昭儿点点头,又小声问,“不过昨晚那阵风声和脚步声……是不是您安排的?”

安安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不然呢?你以为那些稻草人真的会自己动?”

昭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夫人,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妙姨娘怕是要被您吓得彻底失眠了!”

安安笑了笑,随即神色一正:“不过这还不够。妙姨娘现在不过是乱了阵脚,若不彻底让她失去侯爷的信任,她迟早还会再出幺蛾子。”

昭儿连忙问:“那夫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安安微微眯起眼,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意:“查一查妙姨娘以前在侯府做过的事,尤其是那些她以为没人知道的‘小动作’。既然她喜欢下套,那我就给她挖个更大的坑。”

这一天,侯府的后厨也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妙姨娘的膳食被“无意中”换成了安安的清淡菜谱。

午饭时,妙姨娘看着桌上那一盘白水煮鸡胸、一碟清炒蔬菜,气得险些掀了桌子:“这是什么鬼东西?!这叫人怎么下得去口?!”

小厨房的婆子急忙跪下磕头:“姨娘恕罪!是厨房的人手忙脚乱,才误把夫人的菜谱用了……奴婢马上换回来!”

妙姨娘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安安!你这个死肥婆真是越来越过分,连厨房都想插手!”她咬牙道,“去告诉厨房,以后我的膳食,要每餐加一勺蜂蜜、一碗猪骨浓汤,再加两碟甜点!”

她倒要看看,这些吃了能胖死人的东西,安安敢不敢再动手!

然而,当妙姨娘得意洋洋地等着自己的“大餐”时,却等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沈越泽。

“侯爷!”妙姨娘一见他,顿时换上了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连忙起身行礼,“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妾身……妾身正想着给您炖盅滋补汤呢!”

沈越泽看了她一眼,目光却落在桌上的饭菜上。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妙妙,你最近气色不好,膳食是不是出了问题?”

妙姨娘愣了一下,随即连忙道:“没有的事!妾身只是这几日没睡好,哪里有什么问题?”

沈越泽走到桌边,随手拿起那碗猪骨浓汤看了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这么油腻的东西,你居然一日三餐都吃?妙妙,你知道这是最伤身体的吗?”

妙姨娘一听,顿时有些慌了:“侯爷,妾身只是觉得……觉得这些东西补身体……”

“补?”沈越泽冷笑了一声,“你是觉得身体不够胖,还是嫌皮肤不够腻?”

妙姨娘脸色一僵,连忙赔笑道:“侯爷教训得是……妾身以后一定注意。”

沈越泽却没有理会她,转身就走了,语气淡淡:“妙妙,安安心心禁足吧,不要再让我操心。”

妙姨娘站在原地,僵硬地笑着送他离开,心中却掀起了滔天怒火:又是安安!一定是她在背后挑拨侯爷!

与此同时,安安这边的日子却过得愈发顺心。

自从换了清淡的饮食,她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脸上的浮肿也开始消退。虽然体重的变化暂时还不太明显,但她整个人的精气神却大不一样了。

“夫人,您最近这气色,简直好了不止一点!”昭儿端着一碗汤进来,满脸都是惊喜,“这红豆薏米水怕是您喝得最多的,奴婢都快记不清您有多久没喊过累了!”

安安轻轻笑了笑,拿起汤匙喝了一口,随口道:“人嘛,身体好了,气色自然也好。”

“不过……”她放下汤匙,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气色再好,也得有用才行。”

“夫人是说妙姨娘那边?”昭儿立刻会意。

安安点了点头:“妙妙可不会这么轻易服输,我得再给她添点‘乐子’才行。她不是喜欢自作聪明吗?那我就让她的‘聪明’变成笑话。”

两日后,妙姨娘房内传来尖叫声。

“谁?!谁把我的首饰盒翻成这样?!”

她打开首饰盒,看到里面的耳环、发簪全都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甚至少了几件她最喜欢的珍珠首饰。丫鬟们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个个哭着喊冤。

“姨娘,奴婢们真的没动过啊!昨晚……昨晚明明锁得好好的,怎么会……”

妙姨娘气得咬牙切齿,正准备追查,门口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妙妙,你这是怎么了?”

妙姨娘猛地转头,看到安安站在门口,手中还提着一个点心盒。

安安走进来,目光扫了一眼乱糟糟的首饰盒,挑眉道:“妙妙,这可不像你啊。怎么,最近运气不好?”

妙姨娘恨恨地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安安将点心盒放在桌上,笑意盈盈地道,“听说妙妹最近气色不好,我特意做了些清润的点心送过来。你要是不喜欢,就当我没来过。”

妙姨娘看着那盒点心,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她冷哼了一声,转身不再说话。

安安嘴角勾起一抹笑,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妙妙,还是那句话,身体重要,气色不好,可别怪别人害你。”

妙姨娘听得咬牙切齿,却根本不敢反驳。


是夜,安安从洛河山庄回府,一路上神色平静,心中却已掀起波澜。

元宸的出现,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穿书后的局势。

“安安、陆安安,你得冷静。”她低声自言自语,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这不就是你穿书之前最喜欢的‘狗血大乱斗’吗?如今自己成了女主角,可不能搞砸了。”

昭儿听到她低语,小心翼翼地问:“夫人,您是在和奴婢说话吗?”

安安回过神来,轻轻一笑:“不是,昭儿,我只是在想,接下来会有更大的麻烦罢了。”

回府后,安安立刻吩咐昭儿:“盯紧妙姨娘的动静,她现在是最容易被利用的棋子。还有,注意府中有没有新来的陌生人——尤其是接近侯爷的人。”

昭儿点头应下,忍不住问:“夫人,您觉得,那个元……那个山庄里的公子,会对咱们侯府下手吗?”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意味深长:“他不会直接对侯府动手,但他一定会给我们制造更多麻烦。”

她站起身,目光深沉:“不过,麻烦越多,漏洞就越大。”

翌日清晨,妙姨娘的偏院内,嬷嬷急匆匆地跑进来,神色慌张。

“姨娘,不好了!有人传话来说,您昨夜的密信已经落到了夫人手里!”

妙姨娘脸色大变,猛地站起来:“什么?!那群废物!连一封信都守不住!”

嬷嬷小声道:“姨娘,这会不会是夫人故意放出的风声,想让您自乱阵脚?”

妙姨娘咬着牙,脸色阴晴不定:“不管是真是假,安安那个女人都绝不能得逞!去,把前几日的东西全都烧了——还有,让阿绿去正院盯着,看看那肥婆最近都在搞什么鬼!”

嬷嬷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姨娘,那……咱们背后的人呢?是不是也该再通个信?”

妙姨娘狠狠一拍桌子,冷笑道:“你以为我还敢随便联系他们?上次的事已经让我被侯爷禁足,再闹出动静,我怕是连这偏院都保不住了!”

她的声音越发冷厉:“现在,咱们只能靠自己!”

与此同时,沈越泽正在书房内看着一份来自朝廷的密信,眉头紧皱。

“侯爷,您看,这份密信是冯太傅的人送来的,提到最近京中似有异动。”江长史低声说道,“您看,是不是与最近的变故有关?”

沈越泽冷冷地合上信,目光沉冷:“京中的事,自有皇上与太傅操心,但侯府的麻烦,不能再让它扩大了。”

他抬起头,目光深深地看向刘管家:“继续盯着妙姨娘,但别动声色。另外——安安最近的举动,你也注意些。”

江长史一愣:“侯爷,夫人她……”

沈越泽的目光微微一沉:“她最近接触的事情,未免太多了,远远超过一个侯府主母该做的,这就透着些不安分。哪天让侯府风波不断也不一定呢!”

他才不想承认,他的这般想法是被妙妙从前的挑拨之语影响的呢!

不久后,沈越泽的话以一种意想不到方式“应验”了……

“夫人,不好了!”昭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妙姨娘突然病倒了!”

安安放下手中的书,眉头微蹙:“病倒了?怎么回事?”

“奴婢听说,她昨夜突然高烧不退,吵着要见侯爷。”昭儿小声说道,“奴婢觉得,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当然没那么简单——妙妙这个时候病倒,十有八九是为了引侯爷过去。”

她站起身,缓缓说道:“走吧,咱们也去看看。”

偏院内,妙姨娘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神却透着一丝算计。


妙姨娘狠狠地咬着牙,眼中透出一抹阴冷:“安安那个贱人以为她赢了?哼,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嬷嬷:“去,把那件东西拿出来——这次,我要让她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嬷嬷脸色骤变:“姨娘,您是说……那件东西?可是,那不是太夫人吩咐让人藏起来的吗?”

“藏起来?”妙姨娘冷笑,“太夫人怕惹麻烦,我却不怕!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我要让整个侯府,都彻底站在我这边!”

嬷嬷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咬牙应下:“是,奴婢这就去办。”

翌日清晨,正院内,安安正在书房中处理账册,昭儿匆匆跑进来,神色紧张。

“夫人,妙姨娘又出手了!”昭儿将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白绢递到安安面前,语气中透着隐隐的怒意,“她这次竟然……竟然把您母亲的名字写在了上面!”

安安接过白绢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用鲜红的朱砂写着几行字,字里行间满是恶毒的诅咒,最后竟还写着“早登极乐”四个字。

她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手指微微颤抖,却很快恢复了平静,将白绢放在桌上。

“夫人,这分明就是恶毒的诅咒!”昭儿气得眼圈都红了,“这次咱们必须去找侯爷评理,绝不能让妙姨娘再这么嚣张下去!”

“昭儿。”安安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冷静,“这件事,你谁都不要告诉。”

昭儿一愣:“夫人,您这是……”

“妙妙这次,是在逼我失去理智。”安安目光微微一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她以为,我会因此动怒,和她当众撕破脸。”

“可是夫人,她写得这么过分,咱们难道要忍气吞声吗?”昭儿满脸不甘。

“忍气吞声?”安安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锋利,“不,昭儿,你记住了——对付敌人,最重要的,不是愤怒,而是耐心。”

她顿了顿,低头将白绢折好,眸中寒光一闪:“她既然想玩,那我就陪她好好玩玩——只不过,这一次,我要让她彻底输得连退路都没有。”

当晚,沈越泽回到正院,刚进书房,就看到桌上放着那块白绢。

“这是什么?”他皱眉问道。

安安抬眼看着他,语气平静:“夫君,这就是妙妹妹今日送来的‘礼物’——上面写的内容,您自己看吧。”

沈越泽将白绢拿起来,看完后,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目光中透出隐隐的怒意。

“她竟然敢如此放肆!”他猛地将白绢摔在桌上,声音中透着压抑的怒气,“安安,这件事,我绝不会轻饶她!”

“夫君。”安安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沉静,“您若是现在就发怒,只会正中妙妹妹的下怀。”

沈越泽愣了一下,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你的意思是?”

“妙妹妹最近动作频频,显然已经被逼到绝境,她这次故意送来这块白绢,就是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安安的声音低缓却坚定,“妾身斗胆建议,夫君不如再等等,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我们要抓的,不只是妙妹妹一个人,而是她背后的整条线。”

沈越泽沉默片刻,随即点头道:“好,就听你的。”

翌日,偏院内。

妙姨娘正坐在榻上,嬷嬷端着一碗药汤走上前,满脸忧虑地说道:“姨娘,夫人和侯爷似乎并没有因为那块白绢而生嫌隙,反而……”

“反而什么?”妙姨娘抬起头,眸中满是阴冷。

“反而更和睦了。”嬷嬷硬着头皮说道,“姨娘,奴婢觉得……咱们是不是该停手了?侯爷最近已经开始派人盯着偏院了,若是再出事,咱们……”


安安轻笑了一声,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夫君错了,这不是折腾。从前的乡野生活也未必就不如侯府的锦衣玉食;你我也是在乡野相识的,不是么?”

沈越泽听出她话中的深意,眼神微微一沉,却没有接话。

安安没有理会他的沉默,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语气淡然:“夫君今日来,可是有事?”

“妙妙托人给我送了信。”沈越泽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她说,你最近对她颇多针对。”

安安轻轻放下杯子,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夫君信吗?”

沈越泽怔了一下,下意识反问:“你想让我信吗?”

安安微微一笑,神色淡然:“夫君是侯府的主人,信与不信,自然由您来决定。妾身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让侯府上下都清楚,这侯府里,谁才是主子!”

她的话不轻不重,却让沈越泽微微动容。他看着眼前这个比他想象中更镇定、更冷静的女子,心中竟生出几分复杂的情绪。

他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认真看过她了。

自从她嫁进侯府后,那日渐圆润的身材和素来温顺的性子,让他下意识觉得,她不过是个安于现状、毫无威胁的女人;

可今天,这个“毫无威胁”的女人,却让他觉得陌生——这个女人从容、自信、甚至隐隐带着一丝锋芒。

“夫君若无其他事,妾身便不多留您了。”安安微微一福身,语气平静中透着一丝不卑不亢。

沈越泽沉默片刻,最终点点头:“妙妙那边,你……别做得太过了!”

安安抬眸,眼中平静如水:“夫君放心,妾身自有分寸。”

送走沈越泽后,安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冷笑。

“昭儿,侯爷今日这一趟,是妙姨娘的手笔吧?”她转过身,坐回桌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昭儿连忙点头:“是的,奴婢听说妙姨娘昨晚确实托了她的心腹送信出去。”

安安轻轻放下茶杯,语气不疾不徐:“她倒是舍得花心思,只可惜……”

昭儿小声问:“夫人,侯爷今日来,是不是还是怀疑您了?”

“怀疑?”安安轻轻一笑,目光中带着一丝笃定,“沈越泽不是来怀疑我,而是来探我的底。他想知道,我在这场内宅的争斗中,到底有几分胜算。”

她抬眸看向窗外,语气淡淡:“他是个聪明人,妙妙的那些小手段,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昭儿忍不住问:“那夫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安安眸光微微一冷:“妙姨娘的戏码还没完,我就陪她演到底。既然她想靠侯爷撑腰,那我就让侯爷亲眼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夜,妙姨娘接到沈越泽的一封回信。信上的内容不多,但字字打在妙姨娘的心上:

“妙妙,夫人为侯府之本,切莫再与安安争执。安心禁足,待我查明实情再行定夺。”

妙姨娘看着信,手指紧紧攥着信纸,指甲几乎要刺破纸面。她怎么也没想到,侯爷非但没有替她出头,反而让她“安心禁足”!

“安安!”她咬牙低吼,眼中几乎冒出火,“这个死肥婆……她竟然敢这么算计我!”

她猛地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既然侯爷不肯帮我,那我就靠自己动手!”

第二天清晨,侯府内的下人们忽然发现,院子里的几棵老槐树下,摆满了稻草人和符纸,上面画满了红色的符咒,看起来分外诡异。

“这是什么啊?”昭儿抱着衣物经过时,忍不住停下脚步,脸上写满了疑惑。

旁边的婆子凑过来,小声道:“据说是二姨娘让人摆的,说什么要镇住不干净的东西……”

“镇东西?”昭儿一愣,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偏院,眼中满是疑惑。

偏院内,妙姨娘一边吩咐丫鬟摆符,一边冷笑着低声道:“安安,我倒要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能让你不安生!”

她想得很简单:只要将这些诡异的符阵布满院子,就能吓得安安彻夜难眠,甚至心神不宁,从而在侯爷面前露出破绽。到时候,她再添油加醋地向侯爷哭诉一番,就能扭转局势。

她心中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安安在宴席上出丑的场景。

然而,当夜,正院内却出乎意料的安静。

安安照旧早早歇下,睡得安然无恙,甚至比往常还要香甜。而偏院里,妙姨娘却在深夜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

“嗒……嗒……嗒……”

脚步声轻轻响起,像是有人在她的院子里来回走动。妙姨娘猛地睁开眼,浑身一抖:“谁?!”

外头没有回应,只有脚步声一点一点逼近。

妙姨娘吓得翻身下床,抄起桌上的灯盏就往门外走。然而,当她打开门时,院子里却空空荡荡,只有一阵冷风吹过,吹得稻草人微微晃动。

“不会吧……”妙姨娘咽了咽口水,脸色煞白,“难道……真的有东西不干净?”

正当她满头冷汗地看着那些稻草人时,背后突然响起一声低笑:“妙姨娘,这可是您自己摆的东西,怎么,还怕了?”

妙姨娘猛地回头,看到安安正站在院门口,抱着手,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妙姨娘的声音颤抖,“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看看妙妙你的‘杰作’啊。”安安走上前,目光扫过那些稻草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不得不说,妙妙这些阵法画得倒是有模有样。不过……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摆错了?怎么看着像在招不干净的东西进来,而不是赶出去呢?”

妙姨娘瞪大眼,浑身发凉,颤声道:“不可能……这是镇宅符……”

“镇宅符?”安安轻轻一笑,语气平淡中带着几分嘲弄,“妙妹,不会连符咒也能画错吧?这要是传出去,侯爷怕是会笑话你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

妙姨娘彻底慌了:“你……你胡说!不可能!”

安安懒得多说,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停下,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妙妙,劝你还是早点歇下,免得夜长梦多,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呵。”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妙姨娘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冷风中,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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